我老脸一红,微微撑起,这才惊觉,嘴巴真的触碰到然然的唇,大感不妥,想要爬起来,然然却死死抓住我的手臂,力道坚决,不让我离开。
我张大眼睛望着然然。
然然满脸通红,嘴唇细颤,却也是张大眼睛,与我四目相对,那双清澈的眸子里闪烁着紧张与羞涩,却又带着一丝倔强,不肯移开视线。
她娇俏的鼻翼轻轻翕动,温热的气息夹杂着少女独有的清香,直扑我面门,带着醉人的魔力,迷得我神迷魂荡。
时间似在这一刻定格。
我看见然然的脸红蔓延到耳根,跟着染透她白嫩的脖颈。
少女的娇羞似有无穷的魔力,我的心咯噔一跳,浑身热血翻腾难止,呼吸顿急,咽喉里似有烈焰炙烤,当即闭眼不看,转过头去,低声道:“然然,放开爸爸。”
然然抓紧不放,说道:“我……我……你要我放开也可以,今天你不能走,要陪我睡,你要是走了,你就是王八蛋。”说道后面,哈哈笑了起来。
听她笑声,紧张气氛稍减。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的燥热,柔声道:“好,爸爸不走,爸爸陪你睡。”
然然迟疑片刻,盯着我的眼,两只小手慢慢地松开,好像我要是逃走,她能立马抓住。
我略略站定,却感觉胯下难受,这无意的亲密接触,竟让肉棒充血发硬了。
朝然然看去,只见她闭眼似睡,并未向我看着,心里稍稍轻松,只是然然的脸比之前更红了。
我晃晃头,轻轻地躺在然然旁边,还未盖被子,然然便伸手将灯关了。房里一片漆黑,我暗吁了一口气,听得然然也长舒了一口气。
没等我安定片刻,一只软软的小手向我胸口攀爬而来,正是然然的手。
我抓住她的手,想要甩开。
然然却滑溜抽开,捂住我的嘴唇,说道:“爸爸,我,我有话跟你说。”手搭在我胸口,道:“刚刚是我,我的初吻呢。”
我抓住她的手,怕她乱动,会无意地挑起我的欲望,说道:“刚刚是个意外,你要爸爸怎么办,爸爸就怎么办,比如给你买好多裙子等等。”
然然道:“哼,我的初吻可珍贵了,我要送给我喜欢的人的,可是被你给占了,裙子我才不想要,嗯,我要什么呢,得好好想想。”
她想了一阵,却是说道:“爸爸,我听乖乖姨说,你回来之前,先去了福建,又去了潮汕是不是?”
我皱眉道:“乖乖姨怎么这个也跟你说?”然然道:“莹莹问她妈妈的,我在旁边听到了。嘿嘿,爸爸,我知道你去福建干嘛了,你是去看‘与妻书’手稿了是不是?”
我说道:“乖乖姨喜欢爱情故事,‘与妻书’她念叨许久,好几年没去了,我去拍了张高清的相片给她,让她带回昆仑界看。”
然然道:“乖乖姨的心真好,她好温柔,我要好好向她学习。”笑了笑,道:“‘与妻书’的全文我都背得呢,特别是那句‘望今后有远行,必以告妾,妾愿随君行’,印象最深刻了。”
我不愿听她说女生感性之事,拍了拍的手背,说道:“别说了,赶紧睡,睡太晚对身体不好。”
然然道:“不,爸爸,我给你说说我心里的事,压在我心里好久了,再不说出来,我自己都要疯了。哼,莹莹和言言是真能忍,我又输给她们了。”叹了一口气,道:“反正输就输啦,没什么好丢脸的。”
我只知然然和莹莹之间有某种约定,没想到言言也参与其中,顿时毫无睡意,问她:“你们三个有什么秘密?”
然然笑道:“没有什么秘密,只是一个约定而已。爸爸你别问我,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你的,我只跟你说我自己的事情。你从福建回来,本来可以直接回家,可是你在潮汕下了车,我知道你去了哪里。”
她身子越贴越近,淡淡的少女体香不断飘来,引得我身热心燥,怎么也静不下来。
林朝楚和侯希娴之事,我的四个老婆虽然知道,但怕我伤心,平时都极少提及,三个女儿更不知道。听然然口气,似乎她知道林朝楚的事。
然然继续道:“爸爸,你是去看你的初恋了是不是?”她果然知道。我说道:“好啦,你只道就知道了,别告诉别人了,赶紧睡吧。”
然然道:“我现在不睡,你也不许睡,听我把话说完,说不定啊,你明天要陪言言或者陪莹莹睡,就听不见我心里话了。”
我柔声道:“你想跟我说心里话,什么时候说都可以,没必要等到晚上。”
啪的一声,房灯被然然打开,听她说道:“白天我说不出来,就算说了你也不会听、不会信。还有人捣乱,言言姐我倒是不担心,但莹莹一定会使坏。”
她身子越侧越近,被窝中向我伸来一条腿,压在我大腿上。
少女体温火热,就好像我此刻紧张的心,然然似乎没有穿睡裤,部分与我接触的地方,能明显感觉到她腿部肌肤的滑腻,和少女肉体的稚嫩。
我鸡巴硬着,要被然然发觉,那可太糗了,压低声音道:“然然,把腿放下去,压的爸爸不舒服。”
然然啐道:“呸,我才不信呢,妈妈比我重多了,她经常坐在你身上撒娇,你那时怎么没觉得不舒服?”话音未落,然然整个身体从被窝中滑了过来,直接压在我身上。
我清楚地感觉到压在胸口的两团乳肉,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有弹性。
然然呼吸变得粗重,小嘴微微张开,面色羞红一片。
我抓住她的肩膀,想把她推开。
然然轻轻一挣,反而借势,双手穿过我的腋下,用力抱住我的肩膀,轻颤道:“爸爸,你别动,我就想趴在你身上,这样好舒服。”
她说话的时候,仰着头,勇敢地望着我的眼睛。肉棒越来越硬,我心底愧疚,竟对女儿产生几分情愫,忙避开她羞涩又炽热的目光。
我撤开撑她身体的双手,举在半空,不知放哪里好,抱住然然自然不可,想了一会,将手放在床上,说道:“你要和爸爸说什么心里话?”
然然道:“你的初恋叫林朝楚是不是?”也不知她从哪里知道的,我不愿他人提及这事,说道:“对。你别说这个了,说说你心里事。”
然然道:“爸爸,你知道我怎么找到你做爸爸的吗?”这等事情,现在还是未解之谜,只是有书言:父母子女之间,是子女选择父母,并非父母选择孩子。
这等言论难辨真假。
见我不答,然然跟着说道:“这件事情,我现在还记得呢。我那时候好小,身上穿什么衣服也不记得,只知道和许多像我一样的小孩在天上选妈妈。我找了好久好久,她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妈妈,可我就是找不到,我也不急,就待在黄山慢慢找。有一天呢,你和妈妈出现在黄山,我就钻进妈妈的肚子里啦。当时和我在一起的还有莹莹呢,莹莹好小,还要我带她,哼,她找到自己的妈妈,都不会钻,还要我帮她。”
我听她说得奇幻,实在难以相信。
然然续道:“莹莹要找的妈妈就是乖乖姨,她说她妈妈小时候很苦,她要去做个乖乖女,给乖乖姨报恩。”问我道:“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选妈妈当妈妈吗?”
我茫然道:“这我哪里知道?”
然然笑道:“因为妈妈以前骗过我,所以呢我钻进她肚子来报仇。”
想起妹妹怀孕期间,孕吐之时,孕反严重,上吐下泻,竟似是然然说得那般,因她是来报仇,故而折磨林钰琪。
然然又道:“不过我在妈妈红色的房子里住久啦,发现妈妈特别好,是我以前想错了,就不闹了。还有言言姐天天跟我和莹莹玩,又温馨又快乐,我就不想找妈妈报仇啦。”
我越听越奇,谢三曲和妹妹怀孕,是言言最先发现,当时她比划着谢三曲和林钰琪的肚子,意思是:“里面有妹妹,我要和妹妹玩。”谢三曲和妹妹惊奇又好笑,只当言言是童言笑话,可是回家用测孕纸一测,两人果真都怀孕了。
等莹莹三岁了,我曾经问她:“小莹莹,你小时候见过言言和然然没有。”莹莹摇头,用手势比划回答不知。
我又问言言:“言言你以前认识莹莹吗?”言言摇头否认。
这种事情实难琢磨。
这时然然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就记得这么多啦,言言姐和莹莹妹妹,都把以前的事情忘记了。爸爸,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吗?”
我听得有些烦闷了,说道:“这是你要跟我说的心里话吗?”
然然道:“不是。爸爸,我告诉你这些,只是让你知道,世上有很多事情早已注定的。我们既有缘分,即便暂时断连,可终究有重逢的一天,幸好你每年都去潮汕看她,我知道你重情重意,没有忘了过去的人。”
我平静的心蓦地怦怦跳动起来,精神大振,心里起了个热切的盼头:“然然到底是谁?是在潮汕的那位么?”想问她,却是不敢问。
然然忽然撑起身体,低目垂视着我,目光虽含羞,却是真情毕露,似女儿看父亲,又似红颜看知己,看得我有些受宠若惊。
她俏嫩的脸上微微露笑,喜面带羞,笑着笑着,眼眶里汇满泪水,泪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滴在我脸上。
我也不知怎么了,不躲不避,更不擦掉,任由这热烈的泪水打在脸上,听她说道:“姜哥哥,你要等我十年,我也等你十年,一定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我听了这话,全身颤动,嘴巴张着,不住地哆嗦,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话是数年前林朝楚远去英国之时,对我的离别誓言,当初只有林朝胜、他母亲和我妈听见,这数年间,我们从未与外人说起,然然竟然知道。
我眨眨眼,热泪自眼角流了下来,视线虽模糊,却依稀见得然然目露喜色。
她双臂一曲,扑在我身上,紧紧抱住我,哭道:“我……我……爸……爸爸……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心里话,前段时候,我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好像做了好长的梦一样……”
我抱着然然,惊喜交集,亦梦似幻,不知说什么,隔了好一阵,才缓缓道:“然然,你……你真是林朝楚?”
然然道:“我只是你的林朝楚,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不能告诉别人。平时我依然是林希然,爸爸的小然然。”
她说后面的话时,已不哭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红晕,抬头凝目望着我,笑道:“爸爸,你真色,自己的妹妹弄上床了。”叹道:“当初林钰琪常常没给我好眼色,没想到她成了我妈妈。爸爸,这件事,你可不能告诉妈妈,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秘密。”
我心情激动,抱着然然不放,似抱着一样想念数年的珍宝,唯恐手松而失去,她说什么,都答应她。
然然笑嘻嘻道:“爸爸,我既是你的好妹妹,又是你的宝贝女儿。”她不哭了,我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
然然抽了纸巾,给我擦去眼泪,噗嗤笑道:“爸爸,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哭啊?”
我说道:“真不敢信,这不是在做梦吧?”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一阵剧痛传出,这疼痛告诉我,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的。
然然大笑两声,道:“当然是真的啦。我开始也不信的,慢慢适应几天,才想起些事情,我以前叫林朝楚,是你的初恋,你也是我初恋。不过呀,我还是你的女儿,原来女儿真是爸爸的前世小情人。”
我有愧于林朝楚,对然然说道:“然然,爸爸以前对不起……”
未等我说话,然然忙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说下去。
她说道:“爸爸,你不用管以前的事了,我是自顾悲伤,不然也不会有现在关系,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问道:“你,你认识林朝胜吗?”然然摇头道:“不认识,没听过这个人,他名字和我好像,是我以前的弟弟,还是亲戚?”
我楞了楞,猜想她可能只有林朝楚的记忆,又问她以前的许多事情、认识的人。
却不想,然然只记得与我和我妹妹之间的事,于曾经的他人、事务一概不知。
然然趴在我身上,亦如情侣依偎。
我也毫无欲念,轻轻地抱着她,说道:“你只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也好。”想到莹莹的怪异举动,问她:“你听说过侯希娴这个名字没有?”
然然迷糊说道:“没有啊,姓侯的人很少啊,我同学里面没有人姓侯。”我又问道:“莹莹和言言都没听过吗?”
然然道:“她们连林朝楚都不知道,候,候什么呀?”想了片刻道:“哦,侯希娴,我都不知道,她们哪里听过。”
我继续问道:“我有个同事,他姓苏,她女儿叫苏翠眉,跟你一个学校,你听过没有?”
然然答道:“没有,没有,苏姓很少听到啊,比候姓还少。爸爸,别说话啦,我好困啊,我要睡觉了。”啪的一声,将灯关了。
我默然片刻,听然然呼吸沉稳,知她已睡熟。
我抱着她,思绪如潮,哪里睡得着。
闻着然然身上的淡淡香味,我心下一动,感受着她少女的胴体,竟尔尔又有了生理冲动,心烦意乱到了下半夜,才昏昏沉沉入睡。
迷迷糊糊中,我只觉胸膛受力被压,颇为不舒服,睁开眼来,但觉房中光线略显昏暗,原来已睡了一觉,这时已在清晨。
然然仍趴在我身上,脑袋埋在我颈间,深睡未醒。
不知晚睡梦中发生了什么,然然一片漆黑的长发掩在我脸上,挡住口鼻,我微微一动,便觉痒痒麻麻,伸过一只手来,将脸上的头发撩开。
我这么轻轻一动,然然身子抖了几下,已惊醒过来,抬头望着我,问道:“爸爸,你干嘛?”我说道:“刚刚你头发搭在我脸上了,有点痒。”
然然哦了一声,想起父女关系,再者二人睡觉姿势实在是亲热,突然间水嫩的小脸发红,身子向被窝中滑去,打着哈欠说道:“昨天睡得好美呀!”
她才滑动少许,岔开的臀缝便触及到一道阻挡,正是我晨勃的肉棒,她登时轻呼一声,停了滑动。
我叫道:“然然,别动。要不……你……你先起来,让爸爸起床。”
然然通红着脸,小声道:“不用上学了,我想多睡会。爸爸,我再趴会。”我说道:“那你可别再动了。”
然然趴在我胸口,轻轻地道:“我,我知道的,男生早上的正常反应,那里很脆弱的。爸爸……我……我刚刚没碰伤你吧?”
鸡巴被束缚在内裤里,本就难受,被然然这样向前压着,更是不适。
她圆润结实的小屁股紧紧挨着鸡巴,又只穿了内裤,虽隔着两层布料,触感却异常美妙。
两条赤裸的美腿更是夹着我的腿,没有任何阻挡的接触,让我心里大动。
鸡巴不软反倒更硬,还无耻地跳动了几下,然然一定能感觉到。她察觉道鸡巴异常,小屁股果然缩了缩,说道:“爸爸,你肯定很难受吧?”
我笑道:“还行,忍得住。”昨日她虽吐露心事,但在这温馨的床上,谁也不敢先打破这份美好。
静静呆了一会,然然忽笑道:“爸爸,我有办法帮你。”
话音一落,我只觉她身体忽然向外窜来,一张小嘴封在我唇瓣上。我浑身一颤,双手鬼使神差地抱住然然的腰肢,并熟练的爱抚起来。
然然嘤咛一声,呼吸登地增急,身子火热,筋骨却酥麻无比,细细娇喘起来,她紧闭的嘴唇因此而开,露出一道缝口。
我趁机伸出舌头,舌尖挑开然然的唇,肆意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然然全身一激,唔了一声,她虽主动亲我,却远比我紧张,严格来说,这个吻才是她真正的初吻,而且是父女禁忌的舌吻。
我的舌头好像带着电流,每每在然然口中扫过一处,她便惊颤一下,似被电击。青涩的小香舌四处逃窜,躲避着我的钻舔。
她檀口只有那么大一块地方,怎么躲都无用,稚嫩的舌头被我舔到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地,她不再躲藏,僵硬着丁香小舌,任由我贪婪舔弄。
这般坚持了许久,她忽然跟着我舌头滑动。
我心里一喜,控制着舌吻节奏,带动她的舌头交织。
两条舌头只消顷刻,便似双龙戏水样,交缠在一起,我与她都想永远不分开。
与自己女儿亲吻,又有另外一种乱伦的刺激感。
就像一株自己从小亲手精心培育的花朵,在成熟的那一刻,由自己亲手采摘,这种成就感无与伦比。
我贪婪地吮吸着然然嘴里的津液,味道鲜爽清新,吞入腹中,整个人似年轻了些。
然然趴在我身上,二人都躺在床上,姿势不妥当,不得久吻。我心念一动,抱着她坐起,亲吻随之立止。
然然大惊,双手攀在我肩头,呼吸急急,稳定身子。
不知我为何突然坐起,妙目向我看来,只见我微笑着盯着她,当即大羞,低垂睫毛,躲过我的目光,微颤的身体却向我依得更紧,问道:“怎么啦?”
我见她睫毛轻颤,嘴唇上沾了不少口水,都是我这个“兽父”所作,心里不愧反乐,说道:“趴着接吻不舒服,爸爸教你一个舒服的接吻姿势。”
她虽保留着林朝楚部分记忆,更多的却还是林希然,一听到“爸爸”二字,心里猛地一颤,又羞又怕又喜,已不知所措。
我继续说道:“你把腿夹在我腰上,手呢抱着我的脖子。”然然踌躇片刻,伸着两条白嫩的长腿,轻轻夹住我的腰,手臂却不敢抱我脖颈。
我开玩笑道:“宝贝然然,爸爸每次回家,你都熊抱我,怎么突然这么害羞啦?腿夹紧一点,手抱过来呀?跟平时一样,别害羞。”
然然满脸绯红,啐道:“我……我是你女儿啊……人家当然害羞啦……”白了我一眼,道:“哼……坏爸爸……”双臂一缠,抱住我的脖子。
哎呀!女人怎么都喜欢说自己的男人坏,妈妈、妹妹是这样,没想到我的亲闺女然然也如此。
我欲望强烈,不管这父女关系,在然然极羞中,再度吻住她的嘴唇。姿势轻松,我吻得更投入,获得然然的反馈更妙。
不经意间,我睁开眼,看她闭着眼睛,清秀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鼻腔里发出腻人的嗯唔声,此刻也享受着甜蜜的初吻。
我欢心一笑,闭上眼睛,不再关注外事,将整颗心都投入到这个父女舌吻中。
我两只大手不受控制地行动,沿着然然的身躯游走,一边爱抚她,为舌吻增添情趣。
一边狂占便宜,满足我内心的妄念。
这个吻持续到手机闹铃响起,已不知吻了多久,两张嘴不得不慢慢分开,我呼吸早变得粗重,然然娇喘不止。
嘴唇间拉出一道透明的丝线,然然登时急后仰脑袋,扯断这条淫丝,双手微微撑住我身体,满脸血红,抬头瞪我一眼,道:“爸爸,你坏死了。”
我摊手道:“怎么了?我一直都很守规矩啊,只亲两次,就教你学会了各种吻技,你应该感谢我才是,和爸爸接吻不舒服吗?”
然然佯怒道:“我不说这个。”瞥了一眼我的手,道:“你……你的手乱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那里的睡衣已被我揉得褶皱不堪,左右胸前都是如此,看来她的胸已遭我毒手。
我轻轻一搂,将她搂近,笑道:“这是本能反应,说明爸爸很喜欢然然,只有喜欢才会这样。”然然呆呆地点了下头,道:“真的是这样的嘛?”
已似被我谎言所骗。我笑道:“当然是了。”然然啐道:“可是你,你还摸我大腿,还摸我屁股。我,我身上都被你摸光了。”
我在她嘴唇上快速亲了一下,深情地道:“这也是爱你的象征。”调笑道:“爸爸如此爱你,你真生气了,爸爸也让你摸摸,爸爸全身随便你摸。”说话的时候,故意挺了挺肉棒,撬动她的身体。
然然娇羞一惊,身子一连串地颤抖,知道我在用什么挑逗她,又羞又惊,啐骂道:“我才不要摸你。”
我精壮体强,欲望比之一般人更强烈,昨天虽在谢三曲身上发泄过,但不及解欲。
这时被然然身体所吸引,早已憋得欲火焚身,旧火新欲齐身,再不发泄,身体就要爆炸。
见我忽然不说话了,然然大感奇怪,凝目看来,只见我双目炽热,眼中好像燃烧着无法掩饰的欲望,正直直地凝视着她。
然然心里一慌,又怕又窘,支吾道:“爸爸……该……该起床了,等会言言姐和莹莹就要醒了,她们看见我们这样,那可不好了。”
天色渐明,言言和莹莹确实快醒,我收敛心神,叹了一口气,道:“嗯,起床吧,你先起来。”
知我不强迫她,然然松开手臂,快速地啄了下我的脸,笑嘻嘻地道:“爸爸,我爱你,我知道你难受,时机好了,我,我就帮你舒服一下。”
说到最后,然然满脸羞红,身如动兔样,跳下床去,身上已换了日常所穿的仙衣斗篷长裙。
这是随心所欲换衣,只有将换衣之术练至高深才能做到。
然然功力低微,以往是不可能做到的,匆匆一晚,竟精进非常。
这突兀的变换,然然自己也感神奇,盯着衣服看了一下,目光向我看来。我忙说道:“我没有施法,是你自己内心想着穿衣,然后就这样了。”
然然喜道:“耶,我终于可以和莹莹、言言一样了。”施展法术,连换两套衣服,问我:“爸爸,和你睡一觉就这样了,好神奇啊。”说着开门下楼,定是去向言言和莹莹炫耀。
我看着鼓鼓的胯间,内裤似快顶破,上面一块湿痕,正是久憋所至,不得发泄,唯有摇头苦笑。
想起然然娇嫩身子,心念摇曳,静呆了一会,去浴室用冷水暂时压制住欲望。
洗漱整理完毕,下得楼来,便听厨房里嘈杂声音,是然然在做早餐。又听言言在洗手间里说话:“莹莹,你快点。”不知道她们二人在干嘛。
我悄悄走进厨房,见然然正在蒸煮什么,动作熟练又麻利。我色心即起,忍不住从身后抱住她,双手握着她胸前一对美乳,轻轻揉捏。
然然一怔,身子发软,细声怨道:“爸爸,人家还要做饭呢,你,你就知道占我便宜。哼,昨天人家邀你陪睡,你还不肯,这会就变个人了。”
小小年纪,胸乳却大,我一只手竟无法完全握住。虽然隔着衣服,但还是能感觉到她胸乳的弹性和娇嫩,真是一摸就不想放手。
我怕另外两位女儿过来,摸了几下,便松开手,赞道:“宝贝的身材真好。”闻着锅里传来的香味,说道:“好香啊,厨艺越来越好啦。”
然然道:“都是爸爸教的好,名师出高徒嘛,爸爸棒,我才学的好。我炒菜虽然厉害,但是还有其他地方不如爸爸的,爸爸是全才,爸爸才是最棒的。”
我笑道:“我还有更棒的绝技,你想不想学?”
将“更棒”两个字的语气说重。
然然心思单纯,未理解其意,更不会想歪,回头问我:“还有更棒的?是什么?”见我脸上坏笑,脸颊顿红,用手肘顶了下我,啐道:“哼,爸爸你是个大色魔,难怪我常常听妈妈叫你大淫魔。”
我和林钰琪的私密调情言语竟然被她听见,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妈这么叫我的?”
然然啐道:“哼,你们两个趁我睡觉了,在旁边做坏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呀。”转身将我推出厨房,拉上门,叮嘱道:“爸爸,你别来打搅我了,今天我们生日,哼,还不去想送什么礼物给我们。”
昨晚然然对我吐露心声。
我得知红颜复归,心中欢喜,只如隔世,又对然然起了贪心,极兴极喜之下,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只想占然然便宜,祝她生日快乐云云的,自然早被我抛出天外。
经然然一提,我这才想起,笑道:“宝贝然然,生日快乐。”然然甜甜一笑,摆了摆手,示意我别站在这里,好不影响她做饭。
生日礼物我早已备好,就不知三个宝贝女儿给我准备了什么礼物。我当家以来,一贯的家风:无伦谁过生日,双方必各自备礼。
我坐在客厅喝茶,听着厨房的翻炒声,仍感觉匪夷所思,是真是幻否,犹疑在做梦,便狠狠锤了下自己的大腿,疼痛传至,疑梦即醒。
又想然然既然如此,那言言和莹莹会如何?眼睛不自觉地看向洗手间,只盼言言和莹莹也现奇迹。
她们二人在洗手间嬉闹许久才出来。
我定睛瞧去,只见莹莹穿着蓝白相间的夏装校服,常年披散的头发束了一个低马尾,两额边留着几缕短发,这种鲢鱼发型,已经流行了二十多年,却是首次出现在莹莹头上。
她英姿俏脸上,活泼倍增,一眼望去,只觉她容颜更胜之前。见我看她,莹莹微微一笑,说道:“爸爸你醒了啊。”
以往莹莹都不屑于打招呼,今天不知什么风,吹得她这么爱说话了,只是说的话怪怪的。
我笑道:“宝贝莹莹,生日快乐。宝贝言言,爸爸也祝你生日快乐,礼物我先卖个关子,等会给你们。”
言言平时爱穿白色衣服,今日也一改以往,穿了一套淡黄色的汉服,清新盎然,光线照映之下,生出淡淡的鹅黄光晕,犹如春日临近。
她听我祝言,玉颜生春,扶着莹莹慢慢走来,轻笑说道:“爸爸早上好,我不要什么生日礼物,我感谢你才对,感谢爸爸这么多年来对我们的照顾。”
她手一招,手中多了一支绿绿的笛子,向我递来
,又道:“爸爸,我送你一支竹笛,祝爸爸如月之恒,如日之升。”
竹笛如玉,乃是用昆仑界上等竹料所作,还是言言手工制成,其中心意自是诚挚。
我接过笛子,又见言言手中多了一套仙衣。
她送给莹莹,说道:“莹莹妹妹,我送你一套衣服。”
莹莹脸有犹豫,不敢接过,说道:“言言姐,谢谢你,我没准备什么礼物,你又送我衣服。”言言将衣服塞进她手里,温言道:“我是姐姐,照顾妹妹是应该的,反正我每天没事做,就捣鼓花草、乐器、编织。”
言言心思如针,所赠衣服定然量体。
莹莹不瞧不试穿,将衣服收进乾坤袋中,以后可以直接穿,道了几声谢。
言言扶她坐好,就去厨房给然然送礼,然然兴奋大叫,声音都压过炒菜声了。
我问莹莹:“莹莹,爸爸问你个事。你听没听说过侯希娴这个人?”莹莹喝了一口茶,茫然摇头,道:“没听过,这个姓的人很少,这个名字倒挺好听的。”和然然当初的回答一般表情。
我又问:“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苏翠眉这个人?”莹莹又摇了摇头,道:“没有啊,我同学里面都没有姓苏的,这个名字和好听。”
言言出来,我问她同样的问题。言言如莹莹一般,用同样的话回答我,姐妹三人完全没有听过“侯希娴、苏翠眉”。
我心里那个翘首之念,登时跌到深谷,果然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然然做了一桌好吃的,搭配美味仙果,言言和莹莹连连赞她。
吃到尽兴时分,然然忽然站起,端着一杯果汁,向我送来,是要和我碰杯。
我执杯相对,听她说道:“谢爸爸的祝福,我也祝你身体健康,谢谢全世界最爱我的男人,爸爸我爱你哟!干杯!”说完朝我比了个爱心。
言言端杯站起,向我敬来,说道:“我也一样,祝爸爸天天开心。”
莹莹一向不喜欢这些俗套,但也端杯站起,说道:“我也祝爸爸生日快乐。”
本是她生日,却祝福我生日快乐。
莹莹本就不善言辞,更少说祝福词,以往过生日或者过节,她都不说话,今日难得开了金口,一开口便说错了。
言言掩嘴偷笑。然然怪声怪气地咦了一声,笑点极低的她,竟不发笑。
莹莹白了然然一眼,冷哼一声,道:“爸爸妈妈把我带到世界上,我的生日,也是他们的受难日。哼,我祝爸爸快乐有什么错?”故意将“祝爸爸生日快乐”说成“祝爸爸快乐”,迷糊然然,显得自己有理有据,叫莹莹一时难反驳。
她端杯站起,向我笑道:“养女艰辛,愿爸爸妈妈平安吉祥,健康长寿。爸爸,我也爱你哟!”说完送我一个飞吻,与我碰杯,叫道:“干杯,生日快乐。”
然然不好反怼,瞪了莹莹一眼,两姐妹上一秒还其乐融融,下一秒却如生死冤家。
她见好就收,笑嘻嘻地碰杯,几人同时呼应:“干杯,生日快乐。”
众人同时饮尽自己杯中果汁,坐下续吃。
莹莹和言言坐我对面,然然坐我身边,她一放下杯子,便说道:“爸爸,我有个特殊的礼物要送给你。”
一听然然有特殊礼物送我,言言和莹莹都盯着她,想瞧这礼物和何特殊。
然然嫣然生笑,当着姐姐和妹妹的面,在我脸上“吧唧”一下,快速地亲了一口。
自从她们知道男女之别,我虽然和三个女儿关系亲密,也常常拥抱等等,却从未像然然这样亲吻我的脸,或者我亲她们的脸,今早这等特殊情况除外。
然然突如其来的一吻,惊的我全身一颤。
然然面带羞涩,笑道:“爸爸,我爱你,这就是我送你的特殊礼物。”说这句话的时候,向莹莹挑了下眉,似乎这句话是对她说的。
莹莹怔了怔,忽然嘿嘿笑了几声,道:“这就是特殊礼物?我也可以。”施展轻功,闪到我身边,伸着一张小嘴,用然然亲我的方式,亲了下我另外一张脸,然后回坐。
我左右脸颊湿湿的,是二女儿和三女儿亲吻所留,她们仙子玉体,津液含香,让我鼻间嗅到两种不同的清香,心里不禁想让这两股香味永存。
莹莹微笑瞪视然然。然然鼓起脸蛋,别着头不看她,一时想不到办法戏弄莹莹。
我正想办法让她们和解,忽然听言言说道:“你们都可以,我,我也可以。”一道淡黄色的影子向我欺来,正是言言,她不亲我脸,只在我额头上快速亲了一口,便即回坐。
一向温柔腼腆的言言,忽然如此大胆,莹莹和然然一齐惊讶,同时看向她。
出差回来,三个女儿性子有变,我更不想让言言和莹莹发现我和然然的特殊亲密,忙打岔道:“谢谢宝贝们的特殊礼物,下次别啦。”
我双手一摊,手上多了一张古琴,交给言言道:“这是你你最爱的古琴,已经定做好了。”言言大喜道:“谢谢爸爸。”
我手里又多了两只粉色的棉花娃娃,交到莹莹手里,道:“最新的棉花娃娃,我给你弄到啦。”莹莹笑嘻嘻地道:“谢谢爸爸,哈哈,娃娃集齐喽。”
只余然然没有收到礼物,她已等耐不急,抓住我的手摇了摇,问道:“爸爸,我的礼物是什么?”
我温言嗔道:“别老是和莹莹妹妹斗嘴。”从乾坤袋里拿出她的礼物,一套JK制服,一套斗篷裙子,都是用昆仑界仙衣制成。
然然法术低微,换衣之术需有现成仙衣才可施展,故而送她最喜欢的衣服。三人得了礼物,喜上加喜,互相欣赏,叽叽喳喳谈论不止。
我靠椅看着,心想莹莹武功最好,却跟小女孩一样,最喜欢各种娃娃。
然然爱烹饪,却喜欢不适合在厨房穿的JK裙、洛丽塔、斗篷裙等等之类的裙子。
言言喜欢收拾家务,却爱穿及地长裙。
用过早餐,言言上楼顶浇花,我和另外二女在客厅闲聊。
然然送我一只亲手做的手环,是用她头发做成的。
恰巧不巧,莹莹送我的礼物也是一只橡皮筋手环,也是她头发做的。
姐妹俩竟然想到一块去了,登时拌嘴。然然说道:“莹莹,这是我先想到的,你不许送这个给爸爸,你重新送一样。”
莹莹反怼道:“礼物一样,就一定是你先想到的吗?”抓住然然送我的手环,用力一扯,头发手环立时崩断。
然然又惊又怒,气得连连跺脚,指着莹莹哭道:“你欺负我,欺负我。”扑进我怀里,放声大哭,叫道:“爸爸,莹莹欺负我,她,她看不起我,从小就看不起我,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武功好算什么?成绩好又怎么了?脾气臭死了,没人喜欢你,我不是你姐姐,我不需要你帮我补课,我再也不帮你煲汤了……”
我不知莹莹为何如此过激,轻轻地拍着然然的后背,温言安慰:“然然别哭,莹莹不是故意的。”莹莹抓着一截崩断的手环,呆呆地看着,脸色苍白,显然是极为过意不去。
两姐妹从小吵吵闹闹,有时更会动手。
但随着年龄增加,二人渐渐明事,虽仍吵闹争论,但再也不动手了。
莹莹这番弄坏莹莹精心制作的礼物,倒是她们长大的第一次,惹得然然翻起旧账,新仇旧恨一股脑的全向我哭诉出来。
我连给莹莹使眼色,让她向然然道歉,柔声对然然道:“这是莹莹的错,爸爸教训一下莹莹,宝贝别哭了。”
然然边哭边说道:“爸爸,你别理她,别教训她,让她一个人无聊。哼,仗着自己成绩好,武功好,却不待人喜欢,有什么用?”
我伸手给然然擦眼泪,让她别继续说下去,弄得两姐妹关系僵硬难解不好。
莹莹满眼歉意,走近过来,抓住然然的一只手臂,恳求道:“二姐……”
然然心肠好,见莹莹内疚得眼眶发红,身体颤抖,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来,知莹莹不是故意的,但胸中一口怒气难消,硬着心,重重哼了一声。
莹莹叫然然一声“二姐”,然然却不答。
莹莹续道:“然然姐,好二姐,我……我错了,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我刚刚脑子昏了,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你别往心里去,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姐姐,好二姐。”
寡言寡语的莹莹说出这么多道歉的话,正是难为她了。
然然听她说的真诚,硬起的心登时就软了些,但心里仍含少许怒气,淡淡地道:“叫我干什么?说那么多好听的话,又有什么用?”
莹莹听然然说话,心中微感轻松,说道:“我刚刚是脑子抽风了,你别往心里去,我房间里要是有你喜欢的东西,你随便选,我都给你,你别生我的气就好,我们是好姐妹的,不该为一根橡皮筋过不去,要和和气气嘛。”
她说话低声下气,只想求然然原谅。
然然离开我怀抱,眼珠贼贼地一转,忽然笑道:“好,这是你说的,我要你飘窗上的那一套棉花娃娃,我就不生气啦。”
棉花娃娃是莹莹的最爱,平时当自己的小女儿照顾着,谁都碰不得,然然要她衣服,甚至要求和她换屋都行,可偏偏要她视为“自己小宝宝”的棉花娃娃。
莹莹脸露难色,怔了一下,应道:“好吧,只要你不生我的气就好。你,你拿去了,别弄坏了啊。”
然然掰开莹莹的手指,夺过橡皮筋,牵起莹莹的手,笑道:“哼,我才不会要你的棉花娃娃呢,我自己又不是没有抱枕。”声音转柔,道:“莹莹,刚刚我说那么重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我早就不生气啦,你昨天给我爆那么多金币,我再气,也要憋在心里。”
将莹莹送我的头发手环套在自己手腕中,道:“你给爸爸的礼物,就送给我啦,我不要你的娃娃,我就要这个,这是我们姐妹重归于好的证明。”
莹莹大喜,将地上的那截橡皮筋捡起,又抢过然然手中的那截,放入口袋中藏好,说道:“好,你戴我的,我要你的,我们姐妹以后永远都不吵架了。”
吵得突然,和得更出乎意料。
言言在楼顶听见两个妹妹争吵,忙下楼查看,莹莹和然然却已和好如初,关系更胜之前。
言言问道:“然然你又和莹莹吵架啦?”
然然牵着莹莹的手,又笑又跳,说道:“没有呢,我们闹着玩的,以后我和莹莹都不会吵啦。”看向莹莹,问道:“莹莹,我说的是不是?”
莹莹笑着点点头。然然对我说道:“爸爸,不好意思了,我和莹莹的礼物过几天给你。”
我笑道:“你们俩不吵架了,就是送给我最好的礼物。嗯,你们反正都不做作业了,爸爸今天带你们去个好地方玩玩。”
言言急问:“爸爸,那地方肯定很好玩吧?”
自言言可以说话,她变得开朗许多,也不怕下楼,更不怕见生人,在外远比莹莹活跃。
我想起节日盛欢,说道:“带你们去见见我的一位好朋友,我有段时间没有见她啦,当初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经常在她家学习。”
三位女儿均感好奇。然然嘻嘻笑问:“爸爸,那个人又是你的红颜知己吧?我听妈妈说,你的红颜知己,一双手都数不完。”
我正正经经地道:“然然,别听你妈胡说,我就只有你们妈妈几个女人,哪里来的其他红颜。”见言言和然然服饰特别,出门必引人注目,便道:“言言、然然,你们赶紧去换衣服,咱们快点去。”
然然道:“我去换校服。”拉起言言的手,道:“言言姐,你穿我的校服,洛丽塔和汉服不能穿着去外面,太耀眼了。”
只等片刻,姐妹俩穿着一身蓝白相间的青春校服出来。
我当即背上莹莹,父女四人一同下楼。
言言不会骑电动车,便由然然带着,我带着莹莹,在前带路。
两辆电动车缓缓而行,莹莹见道路熟悉,是她每天上学要走的路,问我:“爸爸,我们是去学校吗?”然然也感奇怪,也问我:“爸爸,我记得你在这边没有朋友啊。”
我笑道:“同路而已,待会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