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玄青心念急转,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司徒父子。
他们之前被神雕骇退,不知所踪,按照卓玄青的推测,二人没有见到小龙女,很有可能贼心不死,继续在山中逗留,没想此时竟出现在南山镇。
不过想来也是,有神雕护佑,他们就算找到古墓,又怎会有得逞之机?只能悻悻而去,不敢再有妄想。
“贤弟好快的脚力,可是不认得老哥了?”司徒衰阴阴一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青年,似乎要从他身上发现些什么。
卓玄青强笑道:“前辈说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再次相遇。”
“嘿嘿,贤弟此番全须全尾,可见福缘不浅,不知是否得见仙子真身?”司徒衰嘴角含笑,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卓玄青,冷漠又森然。
卓玄青脑中一直在盘算说辞,他料定这父子二人急于逃遁,不可能知晓他和小龙女的事情,更不会知道小龙女此时已经下山,而那几个逍遥寨匪徒虽未灭口,却也早被他驱散,暂时不虞被拆穿,便道:“晚辈惭愧,未曾得见仙子,神雕走后,晚辈三人在山中稍稍修养,便各自散去。”他随口扯谎,却也不敢多说,言多必失,更会引来追问,一不小心便会被这老贼看出端倪。
“唔,那便可惜了,不管怎样,这一遭也算和贤弟有缘,不如我们结伴同行,一起下山如何?”司徒衰邀请道。
卓玄青心中一沉,看来这老贼根本不信他的话,于是一脸警惕道:“前辈的好意晚辈心领了,那日湖中之变,在下铭记于心,还是各自下山罢。”说着,便牵马而去。
司徒衰两眼一眯,笑道:“贤弟买了两匹马儿,可是与人同路?”卓玄青头也不回,淡淡道:“山高路长,多驼些物事,省得脚力跟不上。”他说完又有些后悔,一人两马并不稀奇,行路的旅人多是如此,他不应便罢,应了便有些刻意。
卓玄青心烦意乱,只得加快脚步速速离去,唯今之计,只有尽快离开南山镇才能摆脱危局,他心中盘算着:那父子二人到了南山镇,定要去寻一众手下,如今天色已晚,顶多拖到明天,他们便会知晓小龙女下山之事,他只有这一晚上的时间来撤离。
只要出了镇子,穿过南方数十里山林,再往前便有数条岔路分布,司徒老贼就算再狡猾也追之不及。
卓玄青加快脚步,恨不能马上就赶到客栈,带着小龙女快快离开。
他自知,以自己目前的功力,尚不足以对抗父子二人,且司徒老贼善于用毒,极难应付,一旦中招便只能束手待毙。
客栈很快便到,卓玄青刚要踏入其中,眼角却瞥见那父子二人远远跟来,心中暗道不好。
这老贼空手而归,必然心中不甘,此时见到他,难免又升起一丝希望,便如附骨之蛆般跟来,委实难缠。
他一时间惊疑不定,难道,这老贼已经发现了什么破绽?
对,破绽!
怎可能没有破绽?
卓玄青不敢耽搁,连忙将马儿交给小二,趁那父子尚未走来,进去跟店家低语了几句,又递了锭银子,这才匆匆上楼。
顾不得敲门,卓玄青冒失而入,见仙子手持阵石端坐床边,似在演算阵法,连忙道:“师娘,恕弟子唐突,刚才在镇子上碰到了司徒父子,来者不善,当速速离去……!”
他话还没说完,楼下忽然传来嘈杂的怒骂,紧接着是一阵极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眨眼间便到了二人门口。
“砰!”
一声大响,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男人手持腰刀骤然闯入,开口便骂道:
“哪个不长眼的毛贼,敢进小爷房间!”
正是司徒狂!
卓玄青大惊失色,瞥见床榻上忽然空空如也,已然没有了小龙女的身影,这才心中稍定,沉声喝骂道:“司徒小儿,真当卓某好欺,不敢与你动手?”说着,手指间寒光闪烁,几枚银针悄然出现。
“呦,这不是卓贤弟吗?”
一个声音在司徒狂身后响起,正是紧随而来的司徒衰,他慢悠悠走进房间,眼睛四处看了看,确认房中再无他人,才笑道:“贤弟勿怪,是我儿糊涂了,狂儿,咱们的房间在那边。”说着,指了指隔壁的客房。
这时,店家也跟着跑了进来,赔笑道:“不好意思客官,这就是我跟您说的老主顾,他的房间就在隔壁,包了两年多呐!误会,都是误会……”说着,还冲卓玄青眨了眨眼。
卓玄青心中明了,知道店家没有说漏嘴,便手抚宝剑,斥道:“还不快滚!”三人自也不愿多待,拱了拱手,悻悻而去。
卓玄青冷哼一声,锁好房门,转身时小龙女已坐在床头,美艳的娇容平静无波。卓玄青心中颇为佩服,不愧是一代仙子,临危不乱,处变不惊。
他走到小龙女近前,小声道:“弟子无能,害得师娘受此委屈,只好等夜深人静再行离去。”
小龙女微微一笑,宽慰道:“玄青勿要自损,你罡旋已开,神功自成,所欠缺的只是时间。”
卓玄青见她脸色稍白,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料是方才突然施展阵法所致,连忙出言关切。
小龙女道:“以身为阵,最是耗神,万千法门无不如此,今日两次施展隐风阵,已将我这些年蕴养的一百零八颗阵石耗损数枚。”说着,摊开手心,原本晶莹剔透的阵石已经化成齑粉,从指间缓缓流出。
卓玄青瞪大眼睛,这才明白原来阵法对人的精气神损耗如此巨大,就连坚硬的阵石也会变成粉末,怪不得古人布阵都要借助山川地势、天地灵气,毕竟血肉之躯再厉害也经不得这般消耗。
天色渐晚,二人小声说了会儿话,定下深夜遁走之事,便打坐调息静待时机。
卓玄青心绪不宁,暗暗后悔不该在此留宿,如今危机四伏,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他没想到,那个店家口中的老主顾,竟然就是司徒父子!
转念细想,一切却都在情理之中,自从这父子二人获悉了山中内情后,为了擒获小龙女,前前后后不知跑了多少回终南山,而南山镇作为山脚下的必经之地,自会有父子二人暂栖之所,且最有可能的地方便是镇子里唯一的客栈,这些他早该想到。
好在经过方才一番试探,那司徒老贼应该暂时打消了疑心,等他二人熟睡,自己就和师娘悄然离去,只要出了南边的树林,便海阔任鱼跃。
卓玄青心绪渐渐平复,靠在小龙女床边闭目养神,同时留心隔壁动静,以防不测。
夜幕降临,食客也已散去,吝啬的店家早早吹熄了灯火,使得客栈上下一片黑暗。
不多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停在司徒父子门口,听声音像是个女人。
“噔!噔!噔!”
敲门声响起,紧接着传来一声谄媚的娇笑:“二位相公,可是提前回来了?”房门开启,里面传来司徒衰阴阴的冷哼:“骚蹄子,不在客栈好好待着,又跑去哪里浪了?”
“哎呦大爷,可是冤枉死奴家了……”女人娇媚一声,没等再细说,便传来衣物撕裂的声音。
“刺啦,刺啦……!”
伴随着几声惊呼和男人邪恶的淫笑,卓玄青可以猜想到,女人的遮身衣物正被那老贼粗鲁地撕碎,娇嫩的身躯眨眼间就被扒个精光,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走廊之上,此时若有食客在,抬头便能见到这样一出活春宫。
“呀……快让奴家进屋,别让人看了去……”
“嘿嘿,想不想大爷在这里肏你!”老淫贼嘿嘿一笑,扬起手掌“啪”的一声打在女人肥臀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呦大爷,快饶了奴家……”女人吃痛,娇呼一声便要往房间里钻。
老淫贼却哪肯罢休,一把揽过女人腰肢,邪恶的大手掰开娇嫩的肥臀,对着那羞耻的屄户便刺了进去!
“啊~~~!”
但听一声惊叫,女人赤裸的身躯瞬间站立不稳,夹紧了屁股踉跄向前摔去,却撞在了另一个男人怀中。
抬头一看,原来是刚脱完衣服的司徒狂,这贼厮身躯高大,目露淫光,一根大屌又粗又长,比他老爹还要凶悍嗜色。
“嘿嘿……,小娘子,这便等不及了?今晚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父子二人一前一后,将赤裸的女人夹在中间,两根淫屌前后夹击,顶戳着女人敏感的臀屄,三具肉体越缠越紧,父子二人犹如蜘蛛缚食,将面前的猎物拖进他们的淫窝,
“砰”的一声,房门关闭,所有春色敛入房中,外人再难窥见,只余地上几件碎裂的衣物,暗示着房间里的淫乱与放纵。
卓玄青自是将门外之事尽数探听,虽然现在两房相隔,难以继续窥探,但不用想也知道对面正在发生的事情。
果不多时,地板传来微微的震动,又有阵阵桌椅倒塌的声响,可以想象到,隔壁房间里的两男一女,正进行着何等激烈的淫交。
卓玄青口干舌燥,不由自主地看向床榻上的小龙女,美艳的师娘正盘膝而坐,双目轻轻闭合,似是已经睡去。
从他这个角度仰看过去,师娘高耸的胸乳更显硕大,胀满的乳峰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诱人的曲线令人浮想联翩。
他不由得想起那日在古墓里,师娘为自己疗伤出精的一幕,可惜当时灯光昏暗,自己又无法起身,看不太真切,即是如此,当她衣襟滑落的瞬间,那坦露出来的无与伦比的硕大肉奶,也仿佛把整个世界都照亮了。
想到那火热的画面,卓玄青霎时间热血上涌,双目贪婪地看着面前的大奶师娘,似是要用目光代替他的双手,将师娘遮胸的衣物剥光,露出那对让他念念不忘的极品尤物。
隔壁的淫事越发激烈,能明显感觉到地面的振动和床榻“吱呀吱呀”的响声,不知道那个声音娇媚的女人,此时已经被这对狗父子肏成什么样子了。
此情此景,卓玄青不禁联想到,若是没有神雕的护佑,这对狗父子很可能已经得手,那样的话,现在正被他们疯狂奸淫的女人,就会变成他美艳的师娘。
想到师娘挺着一对硕大的奶子,赤身裸体被那对狗父子夹在中间奸肏的画面,卓玄青心头狂震,下身顿时有了本能的反应,看小龙女的目光也变得更加热切。
许是心有感应,小龙女此时也睁开双眼,二人四目相对,心中皆是一颤。
小龙女连忙移开目光,芳心又羞又燥,不敢与面前男人对视。
她本就羞于房事,耳旁“吱呀吱呀”的靡靡之音又绵绵不绝,不用想也知道隔壁正在发生的淫行,之前她只是看似平静,实则心中早已羞臊不堪,恨不能马上离开此地。
二人此时却想到了一处,卓玄青压下心中燥意,知道现在不是思春之时,他考虑片刻,起身道:“师娘,那老贼此时正自逞淫,无心他顾,正是脱身之机。”小龙女略一思忖,点头赞同。
当下二人备好行装,轻轻打开后窗,在对面的嘈杂淫笑声中,施展轻功,翻窗而去。
卓玄青行动迅疾,眨眼间牵来马匹,二人翻身上马,从小路绕到小镇门楼,策马扬鞭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