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哼……哈啊~~”

嫩软肠肉的无休止的收缩、吮吸坚挺肉杵的感觉与炙热肉棍插入体内带来的倾泻挥洒欲望海潮似的堵住阿波尼亚喘息的鼻口,动情的春叫无意识漏出声来,携着火热香气如温润春风般沁人心脾。

不能遏止的刺激与蠢蠢欲动的来自自己身体的兴奋烧得阿波尼亚口干舌燥,是欲火,她不愿承认的被撩起的情欲火焰在她体内熊熊燃烧,感到耳畔蜂鸣大脑眩晕,可神经又是那般清醒且无比晰明,每一寸每一秒每一次的快感冲击都分毫不差地反馈给大脑,掀起一波又一波难以压制的叫春本能。

彼时被扩张成大大O型的菊穴已经恢复到原本的狭隘,湿滑感与舒服的包裹感回温重新牢套势不可挡的男茎,膣腔的缩紧吞咽滑动一遍遍服侍洗刷男人凶猛硬挺的生殖器,被水与肉包裹纠缠的感受让他无法抑制地稍许加快抽插摆动速度,于是肠肉箍住冠沟的时间缩得更短龟头开拓菊穴的次数更加频繁,肠液的分泌与温热舒适的润滑变得如潮汐被接二连三的搅动,沉缓的用力,又或说不愿跟普通男性一样那么快被肥厚媚软肛穴榨的缴枪而显得狼狈的抽送肉杵而荡起的清波似的灼热自下腹部一点点蔓延至阿波尼亚的喉管,难受的换气与压抑的热量又一次催动她情绪的解放,但所剩无几的理智仍然苦苦挣扎,是出于最后的自尊,哪怕对他而言早已失去信服力的尊严负隅顽抗着,令大脑与精神在如他说言的本能与理性的罅隙中不停拉扯纠缠,呻吟的失声也无意泄漏出来。

“哦齁齁…好深❤…慢点……”

仅此一句,完全脱离控制的无意识娇吟,便显露出她最原始的本性的娇媚,如沐春风荡漾男人心魂。

彼时他的目光一直放在与她的连接处随从她的呼吸节奏如鱼得水般的愉悦肏干她,霎时猝不及防的足矣把骨头撩酥的夺人心魄声音叫他微微瞪大了眼看向对方浸满霞红的诱人脸庞,此刻她眼神的仇恨已经软了,不如说已经醉了,能看到的只余洋溢温情与安逸的喜悦和满足。

金黄的眸蒙有水雾,那来自被埋葬已久的性欲表现,润红香唇微启,晶莹水液从贝齿拉开、断裂,滑进喉咙。

有如搅动的声响源于口腔与膣腔,淫媚形容太粗俗,性欲阐述太平整,解释成爱情错觉刚刚好。

男茎在肛穴中穿梭着,一次次突破层层肠褶顶进腔道的最深处,微微朝上的弯曲甚至把小腹都顶出一个隆起,淫腻多汁的肠穴不知疲倦地对肉棒收缩着,绝无伦比的酥爽纠缠肉杵一路高歌猛进至腺体令男人不得不倒抽凉气,火热非凡的媚意与凌乱悠长的甜蜜滋味诱惑人凑近品尝。

男人愉悦地摆动着,带起被侵犯者同样欢快的蚀骨淫叫。

肉浪泛滥,淫水横流,阿波尼亚肥腻的奶球跟随抽插节奏频率如可爱大白兔般上下弹跳左右摇晃,黏腻汗液缕缕下淌滚落锁骨乳沟到腹部耻骨,不知不觉噗呲噗呲喷溅的淫水一遍遍打湿金黄色阴毛衬得纯洁下体更加淫乱并不断喷溅温热。

届时那高洁慈悲的修女宛如进入状态般缭乱鼻息热火吞吐,被铁铐禁锢的双手也不是充满痛感的攥紧而是舒服的伸展、弯曲,那不长不短的精制铁链被男人撞得玉体摇晃而发出晰明刺耳的脆响,一种干燥的干脆驱散撩人的潮气,无情无义地刺痛耳膜。

可足矣颠倒神魂的快感早已涌遍全身,被不停肏干的阿波尼亚乐此不疲且无法自拔。

被肉棒抽插的菊穴被搅得一塌糊涂,大量湿液肠液缕缕填满臀沟下流,硕大龟头一次次碾平肠褶支配肠穴,轻松击溃阿波尼亚一直苦苦坚守的尊严和底线。

此时的她像是应着毫不知耻的迷狂呓语般如狗吠叫,湿热的金兰葵气味与潮汐潮涌的雌性气息发了疯般流入男人鼻腔,尿液的骚味和淫水的腥臊都被覆盖。

“齁噢噢噢噢!!!好深呜~哈❤”

夜鸟的啼叫忽然爆发,是如此悦耳如此清丽,如同丝滑的暖意抚过情绪掀起另一阵情绪。

所以他笑出声来,出乎意料的笑出声来:“哈。”蔑视的讥笑,并展露笑意,张狂、得意,每一次埋葬生命前愉悦无比的灿烂笑容:“你真是个不得了的婊子啊阿波尼亚!笃定的纯洁和清白呢,说好要给孩子们树立榜样怎么自己先堕落了!?”

比任何时刻都难以掩盖的欢喜响彻牢房,与接连不断的肉体撞击声响此起彼伏。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随着抽插力度的深入而响亮,随着快感的冲击而嗥叫,男人加快摆腰速度坚挺肉棒没入抽出菊穴的频率愈发迅速,握住双腿的手更加用力地向下压,挂着的子孙袋持续拍击肥腻臀瓣剐蹭臀沟间源源不断水液,肉棒的每一次抽出都会扯住肛口,每一次深入都会陷入温热媚软中,一波波淫荡肉浪的迭起一阵阵高亢骚媚的淫叫掀起一轮轮蛮横粗暴的永无止境的活塞运动。

阿波尼亚感到自己双腿要被压断般的剧烈疼痛,可到最后这些痛感都混进了巨量快感中变得难以言喻的奇妙,她感到自己像是坐在马车中颠簸着,全身上下的骨头都要被男人肏散架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蚀骨滋味如潮水将她淹没,将眼中的圣洁涂抹,将体内最深处的本性唤醒。

荡漾、飘摆,那感觉像是传染病一样蔓延全身且以极快的速度侵蚀大脑,那熟悉的积累小腹位置的压抑感受再度来临,那炽热狂热的男根仍在肛穴不断抽插且愈发深入。

在平仄湿滑的肠道中横冲直撞,冠沟剐蹭每一圈肠褶刺激感官,胯骨撞击臀部跃动清响,淋漓汗液与动容粉红彰显淫媚情欲。

侵犯,只是侵犯,只是不太纯粹的侵犯,被不断大力肏干的阿波尼亚甚至产生如果他亲吻自己嘴唇那自己可能真的会升往天堂的幻觉。

只感一种隐约的从未接触过的异样感渐渐填满全身,在四散的肉体碰撞和抽插挤压的黏腻水音中令本就模糊的思考更加颠三倒四,她感到五脏六腑都要被这种感觉吃掉般可心中产生的并不是恐惧而是上帝禁止声张的福音。

婉转呜咽与低沉的喘息,靡靡淫响填满耳道,自由的欢愉仿佛响彻天际。

一次次本能的无意识的缩紧换来更加强硬有劲的顶撞,历经一次次波折那驰骋的男茎渐渐的已显出颓势,轻微的颤抖诉说射精的来临。

“噢噢呜呜呜!!!”阿波尼亚像是玩偶被男人肆意摆弄着、冲撞着,触电的酥爽早已漫遍全身连神经信号都被更改,淫水与肠液以翻江倒海之势向外涌出喷溅有如失禁一般。

而细腻动听的嗓音无意识冒出一串串令人脸红心跳的音符,与欢快欢悦欢愉的自由的污言秽语:“快点、快点快点,用力肏呃!!❤”

“用力干你屁眼吗,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闻言霎时,男人宽厚有力的双手便没有犹豫地掐住阿波尼亚纤细的颈脖同时加倍卖力地侵犯湿滑舒爽的屁穴。

牙关咬紧压制射精冲动,在紧迫感和危机感中抓紧一分一秒的时间欣赏身下人对毒物上瘾般的痴癫又拼尽全力。

粗长鸡巴一遍遍用力凿开肠褶,无视肠肉的吮吸摩擦接着肠液的润滑肆意宣泄巨量快感,激烈地勃动着,白浊已渐渐来到尿道口,倾泻的洪流势不可挡。

“嘶哦…”眉头紧皱,咬住下唇,握住颈脖的双手抑制呼吸。

男人连屁股都绷紧到极限在阿波尼亚紧致湿滑的屁眼中奋力狠凿十几下,随后仿佛是要把蛋蛋都塞进屁穴中般一进到底:“射了骚婊子!给我接好!”

“噢噢噢噢噢噢!!!❤❤”

话音未落,马眼喷发出大量灼热精浆浇灌在娇嫩敏感的肠肉褶上爽得她娇躯顿时绷得不能再紧。

淫乱的雌叫声中可看而不可及的高洁修女露出一副母狗似的双眼翻白舌头吐露在外的下流不堪入目的表情,所以感官尽情浸润在欢愉的快感和从未拥有的满足中,又有泪珠从眼角滑落,那颗温热好似幸福的余音。

射精时间断断续续维持了近乎一分钟。

一分钟后男人颤颤巍巍拔出肉棒,望着睾丸印在雌臀上的通红痕迹望着阿波尼亚爽到飞天的猪猡表情,扬起一抹笑,道:

“感谢你阿波尼亚小姐,我上次射的这么爽还是被发情雌蛇压在身下榨的时候。虽然很想继续…但我还有工作,晚上见……哦对,忘了你已经听不见了。”

当然,这些话她都听不到。因为灵魂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去,尽管不是出于自己,但无可否认的心满意足徜徉其中货真价实。

——夜晚,新闻广播播报某片区域的某条大街熊熊燃烧的烈火与拼凑成的几十具不完整的尸体惊骇形状,消防队姗姗来迟高温吞噬一切,最终找到的只余一根根光秃秃的尾椎和落满整栋大楼的七零八碎的零件。

站立远处目睹火情的人们议论纷纷认为这栋楼的房东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才导致这般惨状,而权威的官方说法则相背而驰的解释为一桩单纯的意外失火。

火焰的高温熔断家具、墙壁和房梁把慌忙逃窜的人砸得稀巴烂,或在大楼里的各种化学烟雾的帮助下解脱,至于失火的原因他们却闭口不言。

“人死的时候就该捎上所有关于他的东西,包括家人,你觉得呢先生。”

富丽堂皇的教堂内空无一人,狭小黑暗的告解室中断断续续的箴言在神父口中如烟雾吐出。

金黄光芒通过木窗碎隙投射于他苍老慈净的脸上,他削瘦的脸庞没有血色,死亡般的苍白浸满整个身体,但这些都被掩藏在教袍下很好的伪装起来。

他没有睁眼,纵使隔着薄薄纱帘依然保持心中的敬重,十指交叠搁在结实方桌上,桌下焦躁不安的腿不停抖动,慈悲、宽容、庄严,这些早已根深蒂固的品质仍遮不住心中的喜悦。

而他对面,那个教会专门雇佣但与他们并非上下级关系的男人则闲散地啜饮着利口酒,语气百无聊赖。

“您是担心他们那五湖四海的血缘关系还在?。”

“怎么可能,”那声音充满笑意:“我从不质疑您的专业性毕竟很早之前您就是一把好手,报酬不用担心它们绝对只增不减,那么…对话到此结束,希望您下周末能来望弥撒。”

“饶了我吧我可没那兴趣。”

薄帘后的那人轻笑一声,随后是想起什么:“说起来,之前说的那个断瓦残垣的修道院您去了吗。”

“我们有说过这事儿吗。”

“那真奇怪,阿波尼亚修女搬家了?”

男人沉默稍许,吐出一口浊气:“我当时说什么来着?”

“真是可惜。”神父说完,深沉地叹息一声。接着又道:“哦对了先生,这个给您。”

话音未落,薄帘飘动,对方递过来一块儿黑乎乎的东西放到面前桌上,隐约斑驳描绘这物体的形状反射晰明的光线,他看着眼前带有玻璃的肿块儿,言:

“我没有录像的习惯。”

“收下吧,心血来潮的时候用得到,况且习惯是可以养成的。”

“那拍什么。”

神父哼了一声:“那个人去楼空的修道院很安详不是吗。”

闻言,他缄默一会儿,压压鼓起的太阳穴,回应:“那就拍点风景。”

“最美丽的风景,”那人附和道。

夜谣是指引迷途者归家的指标,鸟叫伴随孩童进入梦乡。

男人纤瘦的背影穿梭于大街小巷,蜜糖般流淌的丝滑夜风轻轻擦过他的脸颊,一丝温凉摩挲皮肤,一抹和着水润侵蚀脊柱,他把大衣抱紧了点,听着从身边走过的夜鸟优美的啼叫和消防车短促的急鸣在黑暗中摸索着回到家中。

推开大门,推掉女仆送来的体贴无视老友饶有兴趣的揶揄,心思明了的下了楼钻进星光满溢的地牢。

当眼睛适应身处的色彩,片片锋利斑驳和千万星光凝聚而成的威士忌般的醉意会引领身体与意识走向前日未完的毁灭,那时荒唐的美梦与伤人的满足会惊醒大脑促动回忆的河流搅起摆荡一幕幕争先恐后的惊悸瞬间。

他向前走去,女仆长早已把所有的残局处理完毕,被肏昏过去的修女也已醒来跪在流光溢彩的进口下无声祈祷着,即便内里的连体黑丝跟一块儿破烂抹布没区别,即便那套暴露的修道服上尽是自己欢愉爆发后的喜悦体液,这位虔诚伟大的信教者依然心无旁骛的祈祷着,为心中不知名的某块地带祈求幻想降落。

风声,和着点温度的伶俐让眼前的画面定格一瞬,也让他意识到此刻眼前掺杂点黑色幽默的光景如果要以价格标明,那起码能叫主教那个老东西从位置上滚下来让给自己坐。

他望着她,不清楚她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存在,或是注意到了但不想搭理。

不过不管原因是什么,他届时暂且搁置了对她精神施予凌虐的想法,坐到一旁的椅子上静静观望这苍夜是否会因为她的祈祷而发生别的改变——生命之中亦存在生命,它是光洁且纯洁的,鲜活的抚摸着人体内的身体永久留存于身上,它点亮灵魂的真理之灯摒弃欲望的丑恶使得爱之花永远开放,它的意义与存在从人的行为上体现,同时给予人行为的力量。

也许小息片刻,亦然放松片刻,那些花来到窗前,轻声微语,蜂群便尽情弹唱。

这是短暂须臾的静坐时光,于着寂静和自由的闲暇里,与无名一起唱出生命的赞歌。

深夜的十一点,浑厚钟声敲响没有万籁俱寂没有鸟雀同唱,鹤唳风声与窸索枝茎悠悠摇晃。

月挂枝头,清醒凉夜沉浮忽然模糊光与影的边界,风扯紧自然的弦音,相同的色彩浮溢,腾飞,又凝定,变化成烫人的温度烧却一切,耳边鼻前馥郁,袅娜缕缕。

一片空荡,月眼映射一地相框,冰河际天,星霜屡移,空气的一粒粒灰尘荡漾一篇篇绚烂诗章,所有景象都被裹挟进清澈的玻璃中,不论耳畔淌过的夜风还是包裹感官的黑暗,抑或透明的巨大圆润的冰块,无数反射、扩散、游弋的光芒,都被清醒的尽收眼底。

他眼皮一跳,茉莉花香及时安抚了收缩的心,接着呼吸一口气便听到那人安稳的鼻息。

这时空中荡起旋律,既悠扬、又低泣,蕴含伤悲的端庄肃穆,把人浸泡进相同色彩的泡沫里,纷繁缭乱融入一片欢乐的寂静,随之如坠落在地的雨珠碎裂。

他诧异的吐出口浊气,看到光斑在碎隙间跳跃徘徊,夜空凝望着大地——上帝创造的奇幻景观,微凉微风的低声细语送来闷闷的大海气息,澄净水面斜照扬帆的货船,应着轻快的节拍翩翩起舞向远方驶去,身后泻得一地光辉。

他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对她的敬畏,因为眼前事物的变幻未免有点太操蛋,简直堪称奇观。

还是说修女真有跟上帝对话的能力,希冀那个形象可以抹除苦难、普度众生,让不论有罪无罪的人都能上天堂。

‘天哪神父,你绝对想不到我此刻在经历一场怎样美妙的旅行。’并非现实的,而是心灵的。

至少这片刻,男人乐意相信所有美好都源自于神圣,他清楚,自己心中有朵花因她开了。

不知过去多久,她眼帘掀开,扭过头,向愿意等待她祈祷结束的男人低头感谢。而那人没多说什么,仅仅淡淡问道:

“你在为什么祈祷。”

“我的疑惑与懦弱。”

“祂为你解答了?”

她摇摇头:“没有,但我相信迟早有一天会有的。”

听闻的男人吐出口气:“阿波尼亚,你因为什么疑惑。”

这时她抬起头来,直愣愣的看着眼前好似有了新想法的恶魔,低语:“因你在我身上染下的业障。”

他眉头一挑:“那你为什么会认为那是业障。”

“这还需要理由吗先生。”只是寥寥几句对话,她就已无可忍受:“你的所作所为只有跟你一样的卑鄙无耻者才能接受。”

“……可我倒感觉你挺开心的啊,阿波尼亚修女。”

“你没资格这么叫我!”她大吼道:“也不要把你的欲望和想法强加给我!”

“那就正视你自己阿波尼亚修女,”他说,情绪没有丝毫起伏:“你同样不过一个婊子,只是烙进骨子里的骚荡太久没表现出来被遗忘罢了,你敢说自己高潮的时候没有丝毫喜悦吗,那时候你可是求着我让我内射的如果认定我满口胡诌就看着我的眼睛否认只要别忘记你的一言一行都被上帝看在眼里!”

她不敢说话了,只因那时的满足又一次流过腹部。

“……强词夺理……”

半天,被戳中虚心的她只挤出这么一句话。

他不住嗤笑,仿佛赞赏她的勇气般拍手叫好:“那行,正好有人送了我个罕见玩意让我记录风景那我就记录一下,让你看看自己高潮时候的浪荡样儿。”语闭,阿波尼亚看到他把手里的什么东西打开一角,放到近处高低正好的桌子上,一颗晰明的闪烁红点衬映愈来愈近的男人的皎洁模样,他来到她面前,冷声命令道:“衣服脱了。”

“……如果你觉得这能摧毁我的话。”

“为何不呢,修女。”

“那就尽管试试看。”

这次的玩耍并不需什么粗暴的性爱,花样繁多的调教,甚至可能连做爱都不用,只消叫她认识到自己乐在其中的事实即可,命令同样不用不近人情,只消精准、有效。

这是简单朴实的,亦然繁琐冗长,但同样是愉快开心的。

应着阿波尼亚的问题,应着一句亘古不变的道理,男人认定这会是美好的夜晚。

“那还用我帮你吗,还是说你要替我脱?”

就任增高的血压与可疑的仇恨情绪填满清冷的牢房,感染冰凉的温度。

如果奇迹超乎寻常,那它们多半是在厄运中产生的:不再心有芥蒂也没有扭扭捏捏,阿波尼亚这次的脱衣过程很顺利,摘掉头罩褪下面纱脱去修道服,那与破烂抹布无异的连体黑丝虽可有可无但仍旧散落一边,不过几缕微小的窸窣声过去,并不清凉的月光下的淫媚修女就显露出最真实的模样。

那被乳罩托住的饱满丰乳呼之欲出,遮不住茂盛阴毛的内裤被稠液浸透,湿润黏腻摩擦发出水声,这段动作不论重复她脸庞依然会染有羞红且愈来愈浓,大脑的理性挡不住温度的升腾,被厌恶的人注视、打量会使得羞耻同耻辱填满心头,会使得排斥愈加繁重。

可这次,情绪不再如往常那般纷至沓来,它像是被沥干了水分被微风吹拂变得无比柔和,再多的仅不过岑杂点足矣燃烧整个加勒比海的灼灼热量。

可那热度既不纯粹,也不分明,宛如混进了这股柔和复杂的情绪般浑浊不清,伴水雾迷蒙。

今晚夜风自由恬静,阿波尼亚并不感觉冷但熊熊酣鏖令汗珠从毛孔渗出遍布肌肤,让她在月眼中渐渐透明。

她诧异的咽了口唾沫,一只手触摸另一只手,确认自己依然活于这个世上后莫名松了口气。

她理所应当的有点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心中的怒火忽然变得柔软了。

接着下一秒,一只宽厚、彬彬有礼的大手覆盖住她的手背,这份触感和带来的悸动很清晰且清醒,对方把自己塞进这间地下室的第二十六个夜晚对自己做出过相差无几的行为:那种宽厚,若即若离的温柔在此刻仿佛幻化成另一种模样贴近自己的不停抽搐的神经,无声降落无声安抚。

又是下一秒,那只手开始缓慢的游弋,同样如温水般流淌,肆意蔓延无拘无束的触抚浸染香滋滋的汗液不留缝隙的擦过每一寸的肌肤。

这时阿波尼亚终于鼓起勇气抬起头看他,当视线没头脑的撞进那双温和沉静的黑眼时,她内心竟油然而生几分酩酊,同时手与手不再是交错,她渐渐放下了抵抗亦如第一晚,只是这次,放弃的选项完全出于自己的意志。

她重新咽下唾液,对身体渐渐深入的触摸不管不顾,单纯希冀这份宽容的安逸能够持续的久一些就足矣。

“唔……”

体温继续升高,情绪闹得沸沸扬扬于是牙关不由得咬住。

感官接收着坚实且真实的触摸,耳畔是灼热紊乱的鼻息,微醒的低语和着晚夜顺畅的呼吸于体内躁动蒸发着阿波尼亚的水分。

一份温软,一份难得的来之不易的温软正在用自己的情绪支配她的情绪,低沉、糅合点点醉意,自星光洒落满溢错觉里的卧室。

维持鸭子坐姿势的阿波尼亚心中莫名浮现一缕想要躺倒床上的慵懒,可那有如拥抱般的包裹止住了她无礼的行为,因为他曾说过在准备做爱时如果双方心中都没有爱,那女方应该是遵从的那一个,可阿波尼亚微醺的心中并不这么想,她觉得这人只是单纯充满恶趣味罢了,带着几分强硬的严厉和被什么东西裹挟的恶意对嘘声禁止。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那道坚实攀上了臂膀如同在海面漂泊般犹豫不定。

届时修女的意识苏醒了点,她仅存无几的本能操纵自己的手推开了他的手,而当那片小小的宽慰卷土重来抚上下巴时,那残留的本能便彻底散了。

“你知道这对如今的我不会有哪怕一毫的效果。”

她说,听起来跟挑逗无异,但除他以外的任何人都得对接下来的所作所为好好掂量掂量。

“我当然知道阿波尼亚小姐,就像我知道你一样。”

那声音平静、安和,宛若清醒的夜,银辉倾轧整片森林。

彼时的仇恨情绪不知不觉消失不见,她脑子甚至有些昏沉的想睡觉。

这时他捧起她的头颅居高临下令她不得不直视他,充盈的银光里,她看到那双眼睛充满黑夜的温柔,像是大炎传统戏剧的变脸般所有的恶意、粗鄙、丑陋的情绪一扫而空换成此刻的温和无声,好似蜜糖般印证她的心情,夹杂着虫鸣于耳畔温甜。

那刹,阿波尼亚清楚的感知到自己有点不能自己了,她不可否认的感到震惊,可这点震惊在一望无边的柔软的徜徉中转瞬即逝,眨眼寻不得一丝痕迹。

不过秀眉微皱,嘴角弯弯,接着全部,都消失不见。

她咽喉不由得挤出一缕呜咽,肩膀不由得颤抖一下,一抹哀戚,与温和的绝望裹挟甜蜜的糖霜,可紧随其后流连忘返散落其间,让她像醉了酒的蝴蝶,缓缓降落至地面。

“好热……”

她的目光不安分了,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着,月光为雪一样的肌肤染上更为薄亮盈润的色彩,金发如河床流动,如春风铺散开来。

她拿起他的手心中坚信这只是单纯自己被控制被逼迫的后果而非自己意志的自我选择放到自己脸颊,娇柔的手掌诺住他的手示意他需赶紧摩挲。

而见状的他仅仅愣了一秒,然后遵从她的心意、或者说欲望的旨意将乱落的发丝撩到耳后,宽大的手掌复上她娇媚的脸庞,感受着热量、气味与情绪,以一种不属于他的和缓耐心的配合她的请求。

触感交叠触感,温度纠缠温度,醉意充沛醉意。

阿波尼亚清醒的明白自己看他的眼神已经变了,因为自己脑中正不断闪烁着对她而言既无耻又羞赧的词汇,身子骨酥了,心怦怦直跳,微微战栗着返现晰明的异样幸福,要知道她迄今为止从未接触过这种感受。

于是嘴唇抿到一起,不再是一只手,而是一双手抓住他的手与臂,不自觉的尽情感受这份陌生却意外温暖的心情。

窗外碧空云净,夜梦垂着纱无从追寻那开始的情绪,透明的帷幔下,银光纠错又融合,一半光一半影。

当贞洁的修女像猫一样主动亲昵他时,男人便知道这场记录已经失去意义了——他本以为会等来她的嘴硬或回光返照的排斥所以想要的只有大力肏干她屄水横飞的淫乱景象。

但此刻,好像所有可以的话语所有允许的行为都会失去它原有的意义般,动作不再是欲望的体现,欲望亦不应由本能回馈。

所以他从她的手中抽离转而捧起她的双颊,眼睛微眯头颅压低双唇凑近,在即将与那颤抖的不可思议贴到的前一刹停住,轻喃:“来尽情的想象吧阿波尼亚,想象我们的未来。”话音未落,没有用力的身体便把那根羽翼压倒床上,她弯折的腿顺其自然平躺夹住中间的他的腿。

凝视着,眼中,星斑密密麻麻。

“您想让我想象怎样的未来。”

言辞用的很微妙,因为体内潮汐潮涌,尽从下体流出沾到男人膝盖上。

“一个不信教的自己。”他说,拿起她的手俯身贴紧自己胸膛:“和一个男人喜结连理的未来。”

她轻轻摇头,如梦似幻:“我做不到。”

“那这便不会是想象的未来了,”

“那会是什么。”

他盯了她半晌,清澈的鸟叫散尽:“羞赧的现实。”

话语落地的刹那,簌簌夜风吹热了气氛加温了情绪,阿波尼亚感到血与火的气息顷刻迸发,从心脏扩散全身,连大脑都要烧着。

她嘴唇颤抖着,轻言:“这不由您说的算。”

而他嘴角抹上笑意,应道:“但您没拒绝,不是吗。”

话语落地,星光强有力地铺展开,这时阿波尼亚忘记要说什么了。

焦灼的情绪向两方拉扯,心情的惊悸填满全身,她能很清晰的感到心脏的跳动与指尖的颤抖,听见血液流淌血管的声音,耳畔的蜂鸣与心跳的鼓点串串联结成一整片无人知晓的深空,同时蒸腾出沁人心脾的暗香。

对方的心跳顺从指尖流过脑海,噗噗通通的炽热颤动噗噗通通的眩晕,即便隔着衣料修女依然能触摸到男人结实的胸膛,那如石块般坚硬的肉体简直不像是现在这个年代人能拥有的。

她忘了自己早已见到过不知多少次,忘了自己已切身体会过多少次,认知与记忆如同被刷新一般重新开始,对他的认识,对他了解的一切,都好似上天命中注定般的,一笔勾销,从头再来。

“脱掉我的衣服,就像脱掉你自己的那样,阿波尼亚。”他说,见对方没反应索性操纵起她的手一颗接一颗的解开衬衣的纽扣,悠然自得,得心应手,像控制自己的肢体似的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整件衬衣的纽扣只剩最㡳端的那颗。

直到这时,意识姗姗来迟的阿波尼亚才微微长大嘴巴,露出一副似是惊讶又不是惊讶的表情。

而男人没有表现出多余的反应,只是轻轻说道:“现在,该你来了。”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如蝴蝶般,随后躯壳有了自我意志放在男人面颊的手缓慢饱满的一点点往下,不自觉的效仿他爱抚的手法,指腹擦过胡茬温柔又矜持地滑过颈脖、锁骨、胸膛、腹肌,然后抽开,落到那颗垂着的连在一块儿的衫间两角,技巧同样是效仿他那样,精准且迅速的,犹如变魔术,食指指甲扣进缝隙,拇指一别,就简单的开了。

他上身袒露了出来,结实有力充满原始的野蛮,只是看着就能感到绝对力量的震撼,这跟她以往见到的不论有钱人还是没钱人都是截然不同的。

浆过的雪白衬衣衬出麦色身体的诱人,阿波尼亚忽然想起自己曾在艺术展看到过的石像也给过她这般感受,鼓舞、不屈,即便是富有刺激性的年头里也难能可见。

夜深人静,人去楼空,世界浸泡在凉意中可温度却节节攀升,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感到燥热,滴滴汗珠渐渐渗出不禁轻抿干燥嘴唇湿润,停滞空中的手无处安放每一根神经线都发出如悲鸣的叫喊。

她发现自己不知所措了,正像一条缺氧的鱼搁浅在沙滩上焦急的垂死泼动,困窘的神色显露玉手下意识攥紧,心脏都仿佛即将跳出体外。

而这时,一阵突如其来的坚实力道像是把她丢回了海中,带领她找回了方向。

“嘘……跟随我的动作,放空大脑,什么都别想。”

他念着,拿住她的手把身子压得更低放上衣领边缘,富有情调地催促这点缀滑下,也是示意她帮自己把衣服脱掉:就像自己常说的,绝大部分男人在做爱过程中总喜欢占据主动权,剩余留给的女人的不过怜悯似的一点,他让她干什么就得干什么,言语、行动、意味与忍耐的暗示,方式大差不差或花样繁多但目的不言而喻,男人同样如此。

不过这回,他想自己应当给她适度的权利和选择,不再用言语,而是行为和眼神的细节与交流,她理应学会怎么对一个男人予取予求,理应明白一个女人的决心任何男人都说服不了,不论方式如何,只要结果满意就足以。

腰背弯下,头颅放低,气息与气息渐渐碰撞一起,而在那一刻阿波尼亚的体温瞬间拔高如同发烧一般无比烫人,血的热量简直要从皮肤流出来似的灼烧感漫遍全身,眸子蒙上一层无法言喻的水雾,脸颊浸满不知所措的绯红一路延展至耳根,连脖颈都红透了。

与其说害羞,倒不如是死亡前兆。

他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但还是捧住她的双颊,放任火海顺着掌心燃烧感官,借着薄凉月色望着她忐忑的模样,感受嬗口吐出的潮热,与弥漫牢房的软热雌香,义无反顾地吻上了她的唇。

“唔!”

‘天哪上帝,原谅我的贪心吧。我就说这一次。’

他破戒了,把对自己下的在她主动前不能吻她的魔咒当做耳旁风抛诸脑后,原因是不能自己还是迫不得已都没有意义了,但既然约束已经打破,如果不做的彻底一些那对他而言更是耻辱:双唇交叠,炙热的水液缓和欲望的火焰,他的亲吻并没有心中的怒气那样用力,亦没有做爱前戏的矜持那般柔弱,只是一次意外的抚慰,黏膜之间的触摸在晰明的感官中尽情游走搅扰起阵阵迷乱的贪恋,进一步想要更多的念头情不自禁,舌头的交缠与涎水的吮吸同样没有自我意识的参与,男人能感觉到阿波尼亚的接吻完全是尽量配合着自己的动作来的,没有抵抗没有纠错,只是呻吟不断,只是使衣衫降落的手渐渐找到了大致想法并开始向着方向实行。

吞咽声,口水流入咽喉的动静清晰反映在男人喉结的滑动,这是一次枯燥且没有味道的接吻,单结果而言不如称之为最合理的安慰更合适。

不过借口和形容什么的已经无所谓了,因为她的烧正悄悄退去,因为她再一次接收到他的存在。

此刻气氛温婉,从她唇齿抽离的男人朝她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容仿佛真的是在安慰自己初经人事的妻子般,他的衣衫落在床上,并在清冷光彩的照射下显得绮丽梦幻:他的上半身已完全袒露出来,宽阔的脊背让阿波尼亚感觉即便自己双臂长度加起来也碰不到相应的那只手。

“冷静下来了?”他笑着问,眼神如同子弹贯穿她的心脏:“如果冷静下来了,就听我说。”话音未落,庞然身躯再次俯下,一只手摸着她的脑袋一只手落于柔然侧腰,双唇贴于耳际,呢喃:“让我们重新想象一遍。”语顿,吐息,又是一片寂静,在鸟儿的扑腾声和流过石头的淙淙水声中,阿波尼亚能从那溽热的气息中隐约听见大海忧伤的呼吸:“想象那个,诚如你的你。”

话语落地,他落于她侧腰的手慢慢往下游,而抚摸脑袋的手则触摸上她的脸颊,然后一只手抬起光洁的大腿另一只腿下意识跟着抬起,沉稳的鼻息于阿波尼亚脑海漾起圈圈涟漪,那一圈圈澄澈的清波荡起更开更大的波浪发散透明的光亮清晰的闪烁让她看到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让她的思绪置于云朵之上。

并非无休无止,只是每一次间隔恰到好处且越发滚烫。

“您要知道,床是个除了睡觉就只能承载欢愉的场所。”他说,富有仪式感的循序渐进调整姿势用自己的腿顶住她的后腿防止落下,然后自己亲手把裤子褪至膝盖处,踩掉鞋子蹬掉白袜接着湿润两指探进那稚嫩敏感的菊穴中,在触电似的感受通流她全身霎时,低语:“在床上的人们,会展露跟平常截然不同的一面。”

算不上扩张,也为了不是刺激,仅仅做爱前能够减轻疼痛或给点心里安慰的调情,他相信近乎全部的男人在做爱是都会跳过这一步骤。

肉棒呈半勃起之势,不过对面那阴核已完全充血挺立,粉嫩的穴肉随略显局促的呼吸若隐若现,彼时闭合的菊口同样微微翕动,或缩紧或舒张,周边褶皱的收展男人尽收眼底。

他轻笑一声,身子压低牵起她孤零零的手,指腹摩挲着透明的指甲,额头贴住她的额头,轻言:“如果快乐的疼痛无可避免,那学会享受有时不完全是坏事不是吗。”

四目相对中,汹涌的炙热与躁动不安的情绪逐渐占据修女混乱的大脑,她深沉的呼吸着尽力释缓热量和肉欲带来的负面影响,脑内画面与印象的重组正不断颠覆认知,生理的困顿与心理的焦灼无法形容,闷湿却畅爽的感觉并非来自冰凉的月光。

潮热气息扑扇脸庞,她透过一片潮湿的雾望他,只感那黑的近乎不正常的双眼轻而易举戳破心中不愿意识的秘密,咽下的唾液味道甜滋滋的,霎时感觉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

“唔……”

呻吟,湿热,缭乱,如糖霜流入男人味蕾,他的意识产生几分醉意。

分身彻底硬挺了,一只手握着棒身缓慢摩擦雏菊安抚她放松,或促动些许肠液分泌进行润滑。

男人同样感觉到咽喉的灼烧,有什么黏腻的东西堵住喉咙使得换气困难所以吐出的气息更加紊乱,他能听到自己心跳的鼓点渐渐要跃出它原有的形态,血液的奔流与皮肤的发烫蒸干体内的水分放大欲望的感知,嗓子不住挤出断断续续的‘吭哧吭哧’的声音,唾液的下咽更是清晰到身下修女都听得见。

“阿波尼亚……”他有些情不自禁:“你的暗示是不是对自己没效果。”就像是一种呼吸传染病,感染了她的呼吸的他同样有种搁浅的错觉,言语的倾吐不是逢场作戏的心血来潮,它充满实感,让他受到一阵美好的眩晕,置身辽阔无垠的美好梦乡中与她一起入眠,连同血液凝固。

而她吐出春色,那眼里第一次显出女人的娇媚来:“怕不是您失了魂吧。”

他咽下口气,锈钝的脑子拼力转动,确定了她说的就是事实。

‘哈啊……上帝,征服你的信徒真是麻烦事儿,她们的魅力总叫人神魂颠倒的。’

不知不觉的,男茎征得了雏菊的同意。

被磨得心痒难耐的肠道分泌些许肠液一阵酥酥麻麻的痒颤动阿波尼亚的神经线叫她本能的轻哼出声,身体随之放松下来,菊穴随呼吸翕张坚挺的男茎就这般径直的滑了进去。

“呜!”

娇吟,携着一席鼻息,既软媚又可爱。

许是出于错觉,男人只感阿波尼亚的肛穴比白天还要紧致闷热,激烈的肠肉蠕动绞得他寸步难行。

每一圈肉褶的咬紧箍紧都在重而缓地撸动肉杵的每一寸加深快意的汹涌,每一颗肉粒都忘乎所以地大力吮吸龟头马眼仿佛要将精液硬生生吸出一般绞的他前列腺生疼。

霎时受不住又是几串鼻息,‘哼哧哼哧’,温热扑到修女胸脯转瞬即逝潮湿的热量汹涌她体内开了匣的欲望,她现在仍然无法立刻适应肠道被异物塞满的异样感,但这次的排斥却没了以往那样剧烈,被唤醒的长久的压抑,与正常人生理发泄的脱节,和对一个人炙热无比的异样情感正一点点的将那锁住欲望的裂隙放大。

清醒的月辉把眼中一切都映的绚烂缤纷。

阿波尼亚应着他无声的要求环住那宽阔的脊背,结实的触感与届时特殊的反馈又在她体内掀起一阵战栗,幻觉的一丝一缕的甜度消磨着她的理性与思考,燃烧的情欲令她陷入前所未有的渴望中,肠肉本能的缩紧,顿时感觉体内的硬物又肿胀几分。

不知唾液何时粘稠,脑袋奇怪,神志模糊不清,阵阵潮热薄雾携来瘙痒荡漾她的心弦与神经,那根理性的线摇摇欲断潮热紊乱的气息随风的节拍萦绕男人耳廓,与弥漫的雌香融合一起经体温蒸出更醉人的味道。

阿波尼亚心中踟蹰着想要叫喊的冲动,那不曾有过体验过的难以忍受的冲动与她初次被男人侵犯那时别无二致,但其根本原因却大径相庭:不是仇恨,不是愤怒,而是一种没有察觉到的空虚得到填充的满足,此刻负载着缱绻的情思轮廓比任何时刻都更加清晰。

“唔哼……”

她不住出声,潺潺流水的淫穴散发淫靡的生理味道,那粘稠而澄澈的蜜液泛着光,将她杂草丛生的下体衬映的一览无遗。

男人腰部抽动着,是从未有过的缓慢因为这次得到的感受与平常要更富有冲击,肥臀的弹软夹得他有点力不从心,配合媚软肠肉的咬紧每挪动一步就隐隐刺激他的射精欲望。

“哈啊~~❤”

又是一声娇吟,无与伦比的舒爽充斥感觉器,令人瘫软的快感攀上脊柱向着神经中枢延伸,汩汩下淌的汗液,错乱淫媚的气息在欲火中尽情融化,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浇上一把油。

跟随男人摆动腰肢的节奏,随着肉棒一次次没入菊穴带来的承载男人欲望的欢快,阿波尼亚好像渐渐能明白人间世俗的快乐了。

‘也许待在他身边,成为一个人妇,未尝是件不可的事。’

她望着他,因快感的浪潮的洗刷而神魂颠倒。

她发现自己其实并不讨厌被粗暴对待,倒不如说十分欢迎。

或许是以往到处找修道院金主落下的孤高的坏毛病,或许从拥有记忆一个人开始就没被人认真对待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消磨,她居然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这种被人玩弄被人疼爱的安心。

‘况且这样,修道院的孩子们不也有着落了吗。’

‘上帝啊,请您原谅我。’

如果现在让她带着孩子们重回修道院,那往后的生活绝对是一片未知,因为所有资助人都被杀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她现在甚至有点习惯这种感觉了。

学会堕落淫欲在载歌载舞的欢愉中尽情享受,在一个男人身上跟守寡多年的寡妇一样肆意悦动跟只夜莺般爆出优美的啼鸣,一边大汗淋漓一边体验快意,在失心疯和褒奖中到达高潮的顶峰。

她想着,想着,以后所有未来的可能性都不如认命安守在他身边当个他口中的婊子来得实在,何况他早已拿出了自己的诚意。

阿波尼亚甚至觉得‘认命’这个词并不恰当,‘接受命运’这四个字才更贴切。

‘啊哈……真是,一个叫女人恨不起来的男人。’

情欲支配五脏六腑,加速七情六欲,翩翩摇曳的幻想在眼前一幕幕争相闪现,她看到了那个不信教的自己,那个与男人喜结连理随时间更迭变为人母的自己的形象,仿佛真的活了起来,且无比鲜明。

直到这时,身体放松了下来,双手勾住他的颈脖拥他进怀,嘴唇贴于耳畔,或许是新鲜感的盲目、或许是心灵的讴歌,她让他眼中倒映出她,一个清晰到难以置信的自己,耳语:

“让我们来尽情想象一下吧,想象一个不是自己的自己。”

闻言,话语落地那刹,他便意识到自己念叨这么久的心愿,终于开花结果了。

如果现在不趁热打铁说出那句又虚伪又能叫人热泪盈眶的话,下一次的机会又要等到何时。

于是他加快了抽插速度,不再压抑已经上头的生理本能放任强大的射精冲动随抽插次数步步就位,然后微微抬起身子同她四目相对,启齿,污言秽语具有阿波尼亚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真挚:

“成为我一辈子的淫贱肉奴吧阿波尼亚,学会做个人妻一辈子待在我身边。”

【我愿意】

“那就…尽情享受吧。”

话语落地,落地生根,这数周的等待,终于酝酿成一壶香甜的美酒。

霎时房间内爆发出连绵不绝的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射精前的最后几十下大力冲刺肏得阿波尼亚意识恍惚屄水横飞,一汩汩一缕缕的淫水被摄像机记录的不着片缕。

睾丸一次次拍打弹软肉臀胯骨一次次抨击双腿深处,霎时间剧烈的冲击与刺激晃得床脚直摇,肏得沉浸在幸福中的修女惊起一阵蚀骨的甜蜜战栗。

“噢噢噢噢!!!”

一时间绝美的淫叫惊得枝头鸟鹊四散,犹如炮弹轰击大脑的快感让阿波尼亚全身仿佛通了电般一汩接一汩的淫水不受控制喷溅而出,每一次的插入促动媚肉咬的更紧,每一次的抽出都带起菊口的拉伸。

“嘶哦…要射了阿波尼亚,用你的骚浪屁穴接好!”

在终于忍受不住的前一刻男人拼尽全力肉棍干进修女菊穴的最深处,在肠肉裹上分身的下一秒喷发出巨量灼热精液瞬间射满阿波尼亚闷热敏感的菊蕾,霎时间又是一记无法承受的快感潮汐让她纤腰高高抬起,紧接着又是一次潮吹。

“呜咦咦咦咦咦❤!!!”

在射精的十几秒中,澄澈淫水漫无边际的挥洒,混合进浓稠白精化作一滩难以言喻的浑浊物粘上阿波尼亚的肌肤。

射精的恍惚中清月分外耀眼,习习凉意从窗吹进吹干汗液清醒大脑,男人揉了揉脑袋,然后低头看向已经爽的双眼翻白的丢弃教规的修女,嘴角上扬,体内迸发的愉悦不言而喻。

“呼唔…以后,就让我们更加亲密的认识一下吧,我亲爱的肉便器阿波尼亚。”

“好……”不知是出于本能还是残留的意识,她声音浑浊不清,余音曼妙。

傍晚,斜阳偏落,漂亮的云彩也逐渐黯淡,街道两旁昏黄路灯亮起,与酒杯和一双双目光一同闪烁。

引擎的交替轰鸣覆盖晚风,刺眼的汽灯穿透月雾,宽广的大道上各式各样的颜色汽车排成一排,从它们身上下来成群结队的雍容华美衣着华美的男女,男人们戴着一顶顶款式不一的帽子,身穿牌子不一的黑色礼服,步履平稳、自信,而女人们则帽子精巧,纤美的玉体套着比丝绸更顺滑的精致裙子,手戴蕾丝手套和男人们一起似泡沫翻腾将请柬递给大门前检查的管家和仆人。

嘈杂的脚步一时涌动,人们纷纷踏进庄园主人的宅邸,无不称赞装饰的精细与华贵。

称赞声和红地毯一同铺到宴会厅中央向两边分开的大理石台阶上,灯红酒绿的讨论与揶揄和赞美混杂一起,如水般流入宅邸主人的耳内。

一道道声音重组成一句句礼节性的‘晚好,生日快乐’,随后眼花缭乱的小巧静美饰品或别具意义的收藏品蜂拥而至堆满从台阶上缓缓下来的宅子主人两旁,如果不是跟随的两个侍从帮忙挑选礼物是否合适,那他怕是会被眨眼淹没在价值非凡的礼品中。

“谢谢…谢谢……”

他穿着体面西装,看着一个个笑声凝结成一纷纷礼物和他一样的上流贵族,敏锐的视线不自觉于纷乱人群中寻找那个等待已久的身影。

不是风流浪荡的儿子,也并非贤惠温柔的妻子,心意和亲吻已见过太多,作为诞生六十年摸爬滚打动荡起伏的纪念,这次他想不要脸的索要一份真正能配得上这个年龄的礼物。

为此他专门用胶水涂了胡子,头发也梳理得服服帖帖,还用手杖掩饰自己蹒跚的步履,连衣着都像年轻时那样考究,怀表放在内衬口袋里,需要了就摁开盖子瞅眼时间,不需要就让它和记忆的纸片混在一起,督促他越来下降的记忆力。

他竭尽所能打理好一起不放过任何一个能想到的细节为的就是把他招待舒服和他好好商量一场报酬丰厚的合作,因为教会层出不穷的问题有一小部分重要的需要他来解决,但问题就在于,真正拔掉这些钉子的既不是教会也不是自己,而是不知道从哪儿冒出的砍甘蔗的好手。

甚至如果不是他的贴身保镖跟他闹矛盾抢先问他要了请柬,他就要亲自递给他了。

一段表面欢乐的时间过去,管家开始宣讲简短的开场白,接着便是冗长的敬酒环节:烙进骨子里的习惯让他在拥挤的人群中顺畅穿行的同时有条不紊地同他们交谈碰杯,无聊又繁琐,但不论年轻的还是年老的,谁都抵挡不住美酒的香气,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沉醉香槟在高脚酒杯中晃荡色彩浮溢,贴心的女仆男佣倒满一杯杯空心,行动力之快足矣让在场所有人都手握香醇轻松地攀谈起来,讨论人生、事业、爱情和家庭。

而他不曾有过片刻停歇,有点上了年龄的身体没有怠慢地寻觅那道纤瘦忧郁的身影,可缭乱中首先登门拜访的不是有着手术刀精准的外科医生,而是一位连他都从未知晓的美人。

那一瞬间,他和在场的所有人都忘了呼吸,原因则大同小异。

那身长长的像鳞片般闪烁着迷人黑光的长裙与丰满诱人的年轻身体连同化了淡妆的绝美姿容让所有男性脑中一片空白:是花、是梦,仿佛上天美好的馈赠,浮于月水中熏香馥郁的勿忘我传颂亘古不变的永恒,她浑身散发着晚间枙子花的凋零芬芳,那身闪耀的黑色微光将她纤美的躯体衬得无暇静美,仿佛早已凝结在历史尘埃中被世人过早遗忘的桂冠公主,她踩着露趾高跟凉鞋的美足每落在地面发出一声声叫人神往的魅力,她柔弱的胳臂抬起、落下,举手投足都是难以言喻的魅力令他不自觉屏住呼吸同时忘记矜持与礼仪,翩翩舞动,款款而来,流落秀发顺吹入大堂的夜风飘摇,半眯的美眸透露的更是能够令人罪人落泪的感伤与怜悯,走进众人视野的那一刻那剔透秀美的身体施展着魔法,微风伴圆月静天挂礼,袅娜炊烟浮现星月,嘹亮繁星众说纷纭,无声阐述的理想印着另一个理想,牵系着更多的理想,心与心在张望和彷徨的迷惘中合唱,铺花香,树枝轻声摇曳,将低头的银月擦得锃亮,白鸽张开和平的翅膀,庆祝一天的荒唐。

跨过去,斜风海潮冰凉。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煽动,赤热的血液流过指尖,咽喉臆出几个轻快的音节无声诉说真挚的话语,向众生祈祷,为众生祈祷。

她代表了太多太多的意义,亦阐释了太多太多的意义,整个大堂被她散发的芬芳浸满,所有人的思绪被七零八碎的覆盖,他们感觉自己正在经历神圣的时刻,如果现在是欢庆节日,那想必整个城市的地基都被炮声震得颤抖。

她向众人点头致意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静谧了,神圣降临、倾落,接着在他们意识回温霎时爆发欢天鼓舞的轰鸣。

回过神的贵族们随之想要上前发出共舞要求,可看到一旁眼神沉郁的高瘦男人后又纷纷望而却步,因为但凡和他产生过冲突的都被死神收割人头,没人希望不幸找上家门。

而女人和男人们一样目不转睛,因为那个常年套装出行的雅士稀罕的换了正服,不论造型还是衣着都分外有型,那双仿佛洞穿一切如雪花晶莹的纯黑眼眸和白皙光洁脸庞的每一个变化无一不让处于单身的女士难耐向他发出邀请的欲望。

可当视线落到他身边略有羞赧不论容貌还是身材都压她们一头的高挑女性身上时,那冲动豁然被自卑压了下去,因为不论他们还是她们,都未见过那如上帝女儿般散发神圣气质的高挑女人。

“抱歉,芬罗德先生,处理点事儿我们来晚了。”

他饶过人群走来,向生日会的主角低头致歉,举手投足的礼貌很难让人想到是个骨子留存文雅的刽子手。

“啊…不,您能来我已经足够高兴了。”

他同样向他低头致意,抬起头时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友好的笑,和他手中用丝带扎紧包裹严实的红色礼物盒。

在勾心斗角的暗战中脱离有些年头的他接过,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里面装着的是什么,直到用手掂了掂,轻轻摇晃,里面发出清晰的闷响唤回十年前的记忆时,他才明白,这是他受到瞩目到现在,最有价值的生日礼物。

老人感激地笑了,招来侍卫把礼物放进书房,并安排人好好打理一下。随后道:“如果我儿子有您一半优秀,真不知道能给我长多少脸。”

“有钱人家里总要出一个败家子。”

“是啊,只能希望孙子争气点了。”说完,生日主角猛然想起件事,问:“话说,您身边这位女士是……”

“姑且算一个寂寂无名的嬷嬷,她叫阿波尼亚。我只告诉您一个人哦。”

听闻的他愣住了:“您是说,那个被教会收养但被排除在财产之外的修女?”

“跟上帝要人不是容易事啊芬罗德先生,”他惬意的说:“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他饶有兴趣:“比如?”

“比如…哈啊……真挺累人,蛇还跟我闹脾气了。”

“那位女士不一直这样嘛,您记得给钓上来的鱼浇水就行。”上了年纪的野心家揶揄道:“话说,需要我把那些无礼之徒赶得远远的嘛。”

“嗯?”

他扭过头去,发现彼时那些胆怯的名流们此刻纷纷围在阿波尼亚周围向她递去自己的名片与共舞请求,脸上抱着仿佛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决心不时留意扫过到访奢华宴会的灰色死神,那躁动不安的潮涌将中间主角围得水泄不通,他们笑语盈盈、风度翩翩,攒动的人头在他眼中如一尊尊墓碑,静待收割。

与此同时,或许是见到那些男人都不顾一切地递出邀请,家财万贯的闺秀们也纷纷抛来舞蹈的橄榄枝希冀他与她们之间的其中一人来首耀眼的华尔兹。

热情的态度让男人有点呼吸难受,他一边礼貌地回绝她们一边聊表歉意的痛饮一边思考自己是不是搞砸了这场生日会。

待到从姑娘们的包围中脱困,他发现不远处坐在桌子上啜饮香槟的寿星正不停朝自己咯咯笑。

“您不管管吗,她看起来挺苦恼的还被围着。”

“我来这里又不是专门给您送礼的,她得学会和人打交。”

“你们现在的关系是?”

“未婚夫妻。”他答道:“而且说起这个,我有件事请求您。”

“您说。”

“跟我一起和那帮老登商量一下,教堂借我用一天。”

“……您要是想结婚我可以请本城最有权威的神父主持,但借教堂实在有点……”

见对方犯难,男人懒得协商价码了:“既然如此,过段时间我再丢两颗金灿灿的人头给您如何。”

“……呵,一切都好商量嘛先生,我们又不是不懂变通。”

“谢谢。”

“不客气。”

一段时间过去,人们的注意重新回归生意交往和合作请求,不过言语间仍夹杂那位姗姗来迟的又一主角。

临近高潮时,芬罗德和男人一同注意到他的那个轻浮的浪荡子回来了,穿着醒目的白色西服恣意闲散地穿梭于人群,像是挑选今日放松对象的眼神在一张张脸上来回游弋变化,最终在随手拿走男佣端给来客端盘上的威士忌霎时,锁定到了刚从贪欲包围中抽出的修女身上。

他向她走近,注意到的男人站起身保持不近不远的距离问女仆礼貌地要了杯酒,一边啜饮一边期待这败家子到底会用什么方法说服女人跟他上床。

他知道他不认识自己所以没在意,同样没发现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醇厚的酒香渐渐收敛幻化成一股死亡的迷醉,伴着孤独与厄运,萦绕他手边。

“美丽的女士,您有兴趣与我共舞一曲吗。”

人模狗样的邀请让男人差点笑出声,他没在意被邀请的对什么事都不熟练的神职人员脸上露出难色朝这边抛来近乎求救的眼神因为想看看接下来她会有什么反应,如果出乎意料的话,那就找着好借口可以肆意把玩她一番了。

“不…先生,我已经有人选了。”

“比我还要优秀?”

如果在这里施展权能的话,一切都会变成合理的自杀。

“我不知道,但我只愿意和他跳舞。”

“人有时会发现自己的选择是错的。”

如果自负是种伟大,那这种伟大将带领和他有关系的所有人通往地狱。

阿波尼亚淡漠的摇摇头,出口平静:“我不能接受您的邀请,先生,没有回心转意的可能。”

他仿佛受到了羞辱,靠近的手没有礼貌没有形象没有丝毫贵族风流可言的掠过她的身体,她眼角颤了一下。

“好了先生,请回吧,调戏有夫之妇不是什么好习惯。”

下一秒,他攥住他的手腕,力道硬得让他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风流人士眉头一皱:“您是?”

“别让我费口舌朋友,我不想砍断你的胳膊。”

低沉的嗓音让生日宴的温度降至冰点,所有人不寒而栗颤了一下。

死亡的威胁把他的手抽走了,携着一股怒火临走前不甘地投来一瞥。

男人笑笑没在意。

几秒钟后,风如钟摆荡来荡去,把彼时消散的温暖重新吹回酒会,人们的重新嘈杂恰如其分。

他刚想把她揽进怀里,豁然发现这人脸蛋有点红的不太正常,不住问:“他们给你灌酒了?”

她摇摇头:“不…我自己喝了点。”

“来兴致了?”

“想尝尝你喜欢的味道而已。”

“你啊……”

男人长吁口气,转过身询问身后凑过来刚要表示歉意的宅邸主人,道:“先生,你这里有供客人休息的房间吗,我的舞伴好像醉了。”

他凑到他耳边,递给他一把钥匙:“三楼最左边,那间不太容易让人发现。”

“谢谢。”

说罢,他便抱起她离去,只留苦恼该怎么教训儿子的老父亲一人呆立原地。他有点害怕自己经年垒砌的财富一夜毁于一旦。

——热闹的暖和随颠簸逐渐远去,不胜酒力的桂冠公主脑袋朦胧,她乖巧地依偎在未婚夫怀里柔荑环住他的脖颈,享受这短暂的安静与温馨。

平稳的步履踩在地毯踩出缕缕具有暗示意味的旋律,她不自觉蹭了蹭他的脸颊,充分体会爱人烫人的温度与自身莫名其妙烧却的热量,明明再过一个月就要入冬了身体却像是发烧了一般燥热,在微渺的鼻息和鼓动的心跳间,她仿佛能听见血液流动的声音。

“唔……”

娇软的呻吟好似挠人的撒娇,配合藕臂的收缩与体温的靠近勾的男人牙痒痒。“我知道你没醉,别跟个病患一样。”

他不晓得到底是何种原因引起的冲动想让他在别人的家里同她度过欲罢不能的时光,但既然地方已经到了,那再多的思考也无济于事,况且作为生意人,他想他乐意知道自己在这栋宅邸里干了什么事。

打开房门,熏黄光亮漫进黑暗,模糊的描绘房间内结构和家具的轮廓:这里的打扮与其说客房,不如说是专门为夜鸟建造的巢穴,不论床头摆着的杂乱东西,还是别的地方的某些物品,跟他开设的妓院房间别无二致,连空间大小都刚刚好,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这里有可以敞开的露台,高潮时刻凉风抚过,扑散潮热,让渐入佳境的嫖客明白和自己做爱的是个妓女,不是爱人。

男人不在意这是恶趣味还是别有用心的装潢,把怀里发育良好的姑娘丢到床上随即脱下西服外套扯下领带,解开领处的两颗扣子和手腕的扣子,挽起,然后锁好房门,接着转身正欲跟她好好清算一笔不公平的账目时,突如其来的一阵力量抵到了他的胸膛,伴着柔然温软与沁人心脾的雌香,加速性欲的滋长。

“唔姆……”

任银月的微醒和星芒的注目稍许点亮屋内别具一格的装饰,与面前微醺的佳人。

大概是敬酒敬多了,酒精发酵后的大脑并不晰明甚至产生些许思绪紊乱,星光的隐约中他望着身前半醉半醒的阿波尼亚,大脑还没来得及向身体发送信号那玉润忽然贴得更紧,嬗口吐露薄薄热息,滚烫的淫香和温软的玉体衬托不属于她的还没上年纪的寡妇魅力。

金黄色眼眸微醺,一种无从言表的气质让男人心脏停滞了一瞬,他低下头看她,与此同时那人螓首抬起,双方不约而同的撞进了那股炙热的渴望中。

“怎么了修女,需要给你拿点解酒药吗。”他轻问,双手落到她的肩头。

而对方在接触到这份触感霎时身体本能地抖了一下,然后嬗口微张,润红的朱唇飘漏微弱的醉人酒香:“吻我。”

她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还没认识多长时间呢。”话语落地,男人便感觉她快要气的跺脚了,香汗湿了衣襟,染了情欲,黏腻的温热渗透衣裙,连同紧实蕾丝一并浸润。

“唔。”下一秒,那份湿濡的温软便压了过来,唇瓣死死贴住,一刻也不愿意离开:那湿热的柔软携着一股好闻的邪香动人心魄,感知的麻痹与接收放大唇齿倾泻的激情与热火,那藏匿其间的爱欲与不再压抑的性欲如同甘美气泡在口腔破裂、肆意挥发,宛如熔炉炙烤让神经都融化。

体温紧紧贴在一起,震撼的心跳衬映口齿温吞又淫腻的绵密,粘稠水声从双唇散漫,彼此身体贴紧尽情感受战栗与躁动,与那回味悠长的酒气。

男人双手用力,而主动的那方同样不甘示弱地搂紧,肉体的触摸简直要融合一起,黏膜的接触亦分外紧密。

阿波尼亚刺激的双腿微颤,环绕的玉手在坏心眼人的脖子上如蛇游动,隔着蕾丝手套的指甲剐蹭颈脖,衔着的躁动不安的欲火愈演愈烈。

舌头与舌头纠缠,涎水与涎水融合被不约而同地咽下,这仿佛天荒地老的一吻是破戒修女对他的埋怨和欢喜,纵然酒力并没有解放天性,但就着不清不楚的朦胧向他随意索取也不失为一种报复的情绪。

“哼啧……湫~❤”

伴随脚尖踮起一只手缓慢向下停在腰际,然后绕过来略有小心地抚摸抚摸那根隐隐躁动的男茎,咽喉紧张地滑动的同一时刻男人右手亦配合妻子的主动抓捏她那丰腴浪荡的臀瓣,让五指陷进肥美臀肉肆无忌惮地感受火热的媚软,同时左手托住她仰起的头颅以便更好的亲热。

于是那撩拨心弦的麝香因汗液的潮湿增添一份独特的怡然,而下一秒一缕微不足道的呻吟更是淹没他的心关。

舌头本能的激进打乱她的节奏并渐渐主导节奏,粗糙的舌头与滑腻香舌缠斗、撩拨,舌尖刮过口腔壁的每一寸卷走随时间一分一秒满溢的唾液,在此时间里他的手同样没闲着在修女身上恣意游弋,找着能拆解的所有连接一步一步地将她包裹她娇躯的昂贵衣袍丢落在地。

呻吟中酥麻与迷离慢慢填充大脑,火焰烧却体内蜜液缓缓溢出。

阿波尼亚因男人的肆无忌惮夹紧了大腿但没有放弃嘴上的抵抗,咽喉输送的水液变作下体的瘙痒不断加重。

她清醒地感受着手臂、肩头的解放并配合他的动作匆匆扯下胸腹的遮挡丢到一边,接着是欢迎他的侵略般解开腰肢两侧扣着的纽扣,任这衣匠不知疲倦废寝忘食凝聚的心血散落在地,片刻后浑身上下只留她特意挑选的系绳式黑色镂空蕾丝与泛着油光的黑亮裤袜,以及应男人兴趣套在双手的蕾丝手套。

那细腻饱满的触感在男人身上尽情摩擦,他在她脱掉衣服之前就褪去了衬衫露出结实的胸膛以求这预热的亲吻能持续久一点。

混沌的口水声里荷尔蒙的散发浸润破碎的思绪,缭绕的热气持久未散,那肿胀到㡳的炙热阴茎终是把裤裆撑起一个异常显眼的大包,甚至要撑破皮带的束缚从裤子里倾囊而出。

缓慢、深沉、无比激情的欲火已经不想让他思考任何事了,脑中唯一的念头只剩撕破那细腻诱人的裤袜掰开她修长饱满的双腿扯住纤细的藕臂在那闷热紧致的屁穴中狠狠爆射中出。

‘…操,这可太不妙。’

落上裤腰的又一触感让他心有余悸地保住了底线,因为解开男人裤子这事儿他始终要求自己得和自己上床的对方来并坚持了十多年。

然而这些底线在她身上都被摔了个粉碎,如果不是那叫人沉迷的呻吟再次臆出,今夜就是他第三十三次打破下限了。

灼烧的情欲蒸发神志,脑中除了对方楚楚动人的脸容和精妙绝伦的美体之外什么都不剩了,男人是这样阿波尼亚同样如此。

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嘴唇的吮吸更加用力,向外排挤着空气同时奋力卷走沾染男人味道的唾液,下体也因为生理本能分泌着汩汩淫液,那踩着高跟凉鞋的滑腻美腿一只缠上了他的腿,贴在后背的葱手也用力地把他向自己这边靠拢,让亲吻的紧密更加不留缝隙。

冰凉的空气因火热的缠斗变得焦灼,寂静月夜目睹激情的火热升高气温,排出氧气口水吮进,视线的交叠流连忘返情不自禁。

不知这既不能缓解情欲也无法消缓冲动的浅浅爱抚持续了多久,风声送来鸟叫,他们终于从彼此唇中抽离。

“哈啊……”

犹如缺氧的鱼蹦入水中,从无限接近窒息的危险中抽离的阿波尼亚大口大口顺畅地呼吸着微凉的空气,嘴角沾染的涎水和俏脸弥漫的情欲携着撩人扑鼻吐息进一步刺激男人的理智,他比她先一步喘上气,咽下唾液后微微弯腰右手绕到后方抵住香臀下缘,左手则揽住纤腰伴随身体用力向前挪动几步后直接把始料未及的痴女扔到床上。

“呃!”

柔软床铺的缓冲没有给她造成丝毫伤害但床身一阵摇晃,四根床脚吱呀作响诉说女人的体重问题,不过在男人眼中看来这只是床本身的质量问题。

反应过来的那方迷糊地睁开眼,下一刻不满地准备上前理论,可面对男人一如既往不讲道理的蛮横她只得乖乖照做,没有犹豫没有思考,只因内心也想赶紧把这碍事的东西脱掉。

阿波尼亚坐在床沿,双手向后解开奶罩的环扣,当那比小孩头都大的奶罩脱落双乳霎时一阵充满奶香的热雾蒸腾而出扑进男人鼻腔,焖熟许久的骚淫乳头早已傲然挺立,充血、勃大,乳晕周围潮湿好似只消轻轻吮吸便会有甜美乳汁泻溅而出眨眼填满男人嘴巴。

纵然这是第不知多少次经历这种事,主动仍然让她感到难为情,硕大乳罩随手丢到一边后便像是陷入纠结一般停驻不前,那动人的羞容既有青春女孩的笨拙青涩也有摄魂夺魄的寡妇的欲擒故纵,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混杂一起成这般足够把人逼得发疯的难以言喻鬼魅印象,以至于他都把这当作她的一种伎俩来看待。

“脱掉我的裤子,阿波尼亚。”

不是命令胜似命令,足够叫人脸红心跳的话语勾动阿波尼亚本就悸动的心弦,玉手微微颤抖但心情已不是前些日子的恐惧,而是纠结自己是否真的可以服侍好他的忐忑:倾身凑近,纤细葱手扯上皮革皮带,她花了十几秒的时间弄清这玩意的构造后在心跳一连串的鼓点,在对那根将裤裆撑出一个极其显眼的硬挺男根的神往中颤颤巍巍地松开了束缚,接着解开裤扣,拉下拉链,当那条价值不菲的西装裤掉落在地霎时双手齐齐拥上内裤束带两侧。

这时血液更加炽热,因为即便隔着布料,她仍能感觉到那根男茎的磅礴热量正顺着指尖缓缓流淌至内心。

她不禁咽了口唾沫,是为了给自己勇气亦是想要缓解紧张。

而当双手扯住、拔下内裤的那刻,无比浓郁闷热的雄性臭气灌满她的鼻腔,多时未见的坚硬肉杵倾囊而出拍打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憋出许久的先走液缓缓流落嘴角,携着令她神魂颠倒的腥臭漫进味蕾。

“唔…”阿波尼亚顿了一下,紧接着拿出待客的礼节与包容微微转头、张口,把那根拍得脸颊一阵火辣的雄伟肉棒含入口中,唾液与香舌不留缝隙地擦拭起来除去那浓厚的腥臭味道。

她感受着口中棍状物的形状与力量,舌头像是找到方向般逐渐得心应手起来,唾液尽数涂抹完全咕哝咕哝的为它体贴的粘稠洗漱一番,直到觉得满意才不舍地吐出。

还不忘对他指指点点:“真是…太臭了啊。”

“可我看你挺喜欢的,都发情了。”

男人轻佻的说着,不等她开口反驳左腿就压到了床上同时俯身垂首,一只手落到未婚妻肩头一只手探入那早已湿润的敏感地带,粗粝食指指腹轻轻用力一抿那妖娆的呻吟应声而起。

“哼嗯……才没有,发情什么的。”娇躯微颤,黄金般的美眸亲吻时蒙上的浊雾更加沉厚,她尽量掩盖舒服的喘息声,浑然不觉居高临下的男人看到的只余她身为女人的骚媚。

“但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啊,阿波尼亚小姐。”他把手指送到女人面前,那透明的微稠在微醒的月光下泛着清醒的冷光,播散与肉棒相差无几的腥臊气味钻进两人鼻腔。

“呼嗯……”她不动声色的撇过头去,试图掩耳盗铃。

“看吧,稠度刚刚好,而且下面还在不停冒呢。”

体液的味道比醇厚的酒香更能叫人陷入沉醉,轻盈的耳语比野蛮的吼叫更容易支配思考抹去顾虑。

“别污蔑人……”

“我又污蔑你了。”

男人笑着问道,没有用力,只是身体压低便把她推倒床上。

“…额?”

那如金黄海浪的长长秀发随着一声闷响铺在妓院的白巢,在心脏的跳动和神经的跃动中男人另一只脚也跨到床上,蹬掉鞋子,整个人就这般不讲道理坐到阿波尼亚柔弱的娇躯上,双手袭击侧乳,那根粗壮炙热的坚挺男根散发的火热于阿波尼亚的胸口一寸寸延烧,令她感到有点呼吸困难。

“有些时候没见了想不想它?”他饶有兴趣的提问换来身下人不满的嗔怪:“明明早上,这东西就进到……体内,居然还有脸问。”

他轻笑一声:“阿波尼亚小姐没过去那么羞涩了啊,就那么喜欢做爱?”

“……只限于你,不讨厌。”女人双颊蒸出诱人晕红,暧昧的词汇交织闪烁。

可闻言的那方却眉头一挑,挑刺的说:“意思是,别的男人碰你,就算厌恶,也还是会妥协?”

她慌了神:“!?不、我可没……”

但话没说完,一根指头便抵住了嘴唇封住了话语。

阿波尼亚错愕地看去,昏暗中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恶作剧得逞似的微笑,既得意,又含着一股子安抚宽慰的意味,他垂首于自己耳畔,呼出的热息携着瘙痒掠过耳廓,轻轻言语,带着歉意:

“嘘…亲爱的,这只是个恶劣玩笑且我以后不会再犯了。因为一想到其他男人碰你…我会忍不住宰了他们。”

至此,她混乱的心绪才放下来,可埋怨的同时又浮起:“充满恶趣味啊……”

“可您就算愿意对这样的我妥协。”

她无话可说,只是沉默,琼鼻喷出热息,像是缓解什么。

这时,他突然胆怯了:“嘛…我知道我有错但您至少、诶?”

仅仅一阵力道,一阵无限接近熟悉的老友充满掠夺性的力道。

突如其来的反击将他掀倒翻到另一边,重重的闷声惊起,脑袋还没理清楚发生的一切身上的轻盈重量和背后因重力而贴紧的柔软就先行一步钳制住身体活动,耳旁掠过一缕哼叫,随后胸口袭来疼痛,等到大脑缓过神时,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蛮横的压到在身下。

“您有时候…过于傲慢了。”那女声低沉、宽厚,充满悲悯与轻蔑,如若无法熄灭的火焰烧得男人心弦扯紧。

虽说支配的权利依然存在,但把爱人惹恼怎么想都是坏事,便投降道:“那…我给您赔个不是?”

“您需要的不是代价,而是惩罚。”

这话从女人嘴里吐出简直倒反天罡,但男人实在不好说什么因为开玩笑总得有度。

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从这位修女身上感觉到了常年陪伴自己身边的老友浑身散发的肃杀与鬼魅的危险。

“那…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他悻悻地笑着问道。

这时她不知为何羞红了脸,面庞充斥的情欲烧得更旺,一路蔓延到玉颈,但语气的威严不减:“首先,得把您那罪恶的性欲消灭干净呢。”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组合到一起却突然读不懂了。

男人看着修女娇媚的脸庞渐渐滑下去内心的思考早已不言而喻——仅仅虚张声势罢了。

这类被送到男人床上或作为交易筹码的女人在抵触或乐意干这码子事儿时总会有一个共通点,那便是惹人疼爱的不值一提的对命令的违抗,且她们每个都美丽得叫人忘记呼吸。

阿波尼亚同样如此,且更胜一筹。

“呲溜…啧…咕噗”

耳边听不见一丝动响,唯有携着情欲的啧啧水声在寂静房间内静静散漫,佳人湿滑香软的唇舌不停舔抿、吮吸她过去无法战胜的巨物,粘稠荡漾的淫媚水音毫不吝啬地涂抹在那炙热粗壮的生殖器,雌香满盈,涤荡神魂。

那足矣烧却大脑的热量在阿波尼亚脑中盘旋着,这股湿咸的火焰缓缓熔断认知的意识与理智令她燥热难耐呼吸困难,仿佛下一秒就要晕倒一般全身沉重。

可那灵巧的舌尖却像是在享受这股幸福的眩晕般不留余地地打扫着肉棍,温热的温柔撩拨棒身,伴着湿黏的柔软不断深入收紧。

纯洁修女热情的香舌花样繁多地变换动作和力道,时而让精眼抵住舌㡳与颚之间的狭隘坚硬贝齿与舌㡳软肉不留一丝缝隙地清洗冠沟龟首的每一寸时而来上一记凶猛的深喉咽喉收缩狠狠榨吸生殖器丰富的感觉神经刺激腺体让触电快意酥软男人脊柱叫那舒服的哼声不情不愿飘漏,或时而犹如欲擒故纵般没有力度没有深度地对精口滑擦,酥麻瘙痒与湿黏口水浸润龟首,任一种错觉似的飘飘然感觉挤开男人心房。

“嘶哦~~吸得真紧。”

不知是被刺激到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双手扒住男人大腿进行口交服务的修女异常上心且格外淫荡。

那长长的睫毛和飘逸的秀发一同扑扇着犹如蝴蝶煽动翅膀在空中飞舞般优美,隐约却晰明的唾液来不及吞咽声和未完全吞入的淫靡声音跟被舌头搅拌的大量粘稠口水的音声一起充盈整个房间,不属于她现在该有的眼花缭乱的服侍技巧的每个爱抚动作都让男人猝不及防——当紧致口腔全方位包裹肉棒媚软嘴壁用力收缩肆意挤压、摩擦棒身时那张淡漠静美的俏脸便会变成一张丑陋的口交马脸,当性欲占据大脑螓首奋不顾身地拼命前伸粗大肉茎全部没入喉咙,食道被异物塞满的恶心感和浓重的雄性气味便接憧而至填满所有的感觉器官。

女人的身姿尽情飞舞着,沉醉的双眸充斥着粉色情欲与焦躁的急切渴望,渐渐不满足于仅是单纯用嘴套弄的她玉手索性扶住男人垂着的子孙袋,柔嫩的五指稍许用力揉搓、抓捏,另一种则配合节奏的摆动填补无法吞入口中的空余。

“咕噜咕噜咕噜……❤”

温热唾液将肉棒前半段浸泡着,随着螓首的摇摆像是海浪起伏般湿黏的包裹一次比一次的深,绵软舌头的舔抿打转一次胜过一次卖力。

冠沟的耻垢早已被咽进体内,浓郁沉厚的鸡巴臭味也深深烙进骨子里成为清冷修女发狂的兴奋剂,阿波尼亚缭乱的螓首发出一串串靡靡淫响,熟稔的口交技巧在服务男人的同时也让他深深领悟到她迅速的学习能力,她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在恣意的浪荡与下体渐渐累积的欢畅空虚中内心渐渐浮现的喜悦呼之欲出。

她像那低劣却昂贵的妓女用自己出卖身体学来的本事来解决下一次的问题,沉浸其中不知疲倦,细密汗珠自额头淌落香滑的湿热抚过茸毛,全身上下都充斥无法忍受的热量的阿波尼亚动作节奏不断加深不断充满韵律,她能感受那根炽热勇猛的东西在嘴里一颤一颤的难耐,能感觉到唾液中混进的无从言表的突兀味道,每当舌苔擦过肉杵,舔过冠沟、龟头,宛如一探究竟般舌尖略微撬开马眼时下体积蓄的空虚便会显出一阵能让身体摊到的荡漾之感,右手牢牢握住精袋左手在嘴巴吮吸肉棍前段时候不停撸动,绝淫的舞姿在弯弯凉月下晰明地闪动,那双蒙着水雾的杏眼正随着男人步步上升的射精冲动透射渴望的光芒。

早已坐起来的他看着身下专心为自己口交的淫乱美人,望着那时而鼓起时而收缩的双颊,感受一阵阵无与伦比的颠倒世界的快意和不断飘入耳际的骚媚哼叫,那股想要再次彻底占有她把她弄得痛哭流涕的邪火无名升起缓慢升腾熊熊燃烧。

“唔!”

他十分清楚现在出手为时过早,而且唐突地打断她八成会引来不满,所以只得像是卑鄙小人似的不时收腰耍滑打乱口穴套弄和舌头舔抿的节奏频率,然后在那双放光媚眼向上抛来疑问时豁然猛力挺腰直直插入那紧致柔软的食道中,接着在她因猝不及防的强烈呕吐感的催促下封断女人想要吐出下体的动作强迫她继续含着龟首,直到那不满的目光中燃起恼怒的火焰才堪堪罢休。

“不准吐出来。”

“呼唔唔……”

被指示的那方虽然心有不满,但还是乖乖照做:舌唇与阴茎的接触更加紧密,湿热的柔软与沁人心脾的臭气在修女脑中弥漫扩散,现在因男人调皮举动而不小心漏掉的一大滩唾液重新积累,那温热粘稠的水液浸泡的瘙痒与口腔腔道的包裹锁紧一次次加剧着男人的生理冲动,对尿道的压榨和腺体的刺激在下体摇来摆去,一种伴着疼痛的爽感随阿波尼亚飞扬的螓首渐渐放大,随淫荡的清脆声响一遍遍循环往复。

“啧咕…哼哈、呼……呲溜❤”

天生淫荡的妻子神情迷乱仿佛已经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在经过漱口似的用唾液洗刷肉棒然后吐出的轻佻勾引后,不再满足单纯口交的阿波尼亚暂且放弃了对肉棍的吮吸转而把琼鼻埋进男人的阴毛下面粉嫩香舌探出深沉而细腻地打理起没得到平等关爱的睾丸:香唇抿主生长其中的丛毛微微拉扯造成痛感,然后用香滑嫩舌柔柔抚摸,伴着温情水液和湿热喘气一起扑散在那黑乎乎的子孙袋上,在全方面不留余地地照顾一番后双唇叼住一颗蛋蛋,然后松开,然后又叼住,然后松开,一声声清脆弹舌早就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这期间修女套着蕾丝手套的葱手完全没忘记对生殖器的关爱不停地重而缓的揉搓、撸动,配合嘴巴对睾丸的调戏早就的对腺体的刺激让男人感觉到仿佛升上天堂般的美妙酸爽。

那好似疲惫推拿般的快乐浸润他的全身,从成年到现在他少有被女人玩弄的时候,更多的还是自己心血来潮的主动引诱,可谁曾想,一个身为上帝子女的修道士能把他送上高潮的顶峰:伴随射精冲动的推进,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再次感到了不满足,大脑完全空白一片身体完全出于本能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接着趁他错愕之际快速蹲下、倾身,继续彼时井井有条且蚀骨至髓的淫荡口交。

“啧…哈……咕….真是……”她一边挑弄着罪恶的卵丸一边发出饥渴的淫叫:“您这根东西,到底嗯啧……噜湫、哈…染脏了、多少咕噜…女人……湫❤”

因为爱欲汹涌所以心跳节拍狂热,因为性高潮风雨欲来的不合时宜所以产生愧疚。

已被情欲浸满的修女媚眼如丝,仿佛只消一个眼神,甚至哪怕无心或怜悯的一瞥,便会叫人陷入癫狂。

亦如他所领悟的:也许那些男人被俘虏,不完全是她的错。

“呼唔…那你,吃醋了?”

因为倾身所以玉润的乳房压到了大腿内侧,撩拨的瘙痒引得换气局促,因为不满所以潮热的鼻息源源不断撩拨本就紊乱的理性的弦。

完全接受修女所作所为的男人躺在床上全然接受她的服侍,为方便欣赏下面绝淫的美景还把折好的被子抓过来垫住后颈,好似享受会员服务般观看自己感受的逐渐敏感而濒临在即的射精冲动。

“吃咕…啧呼噜噜……又、怎样。”

柔嫩的丝手片刻不停地撸动肉棒,带起的快感一次胜过一次的强烈,抬眸、观察,愈加明显的射精欲望在男人下体躁动着清楚反应在脸上并伴随她丝手的套弄速度蓄势待发,令他无暇顾及她的回答。

“唔哦……快点,要射了。”

当男人欲罢不能的表情映入眼帘霎时,女人内心甚至产生了蹂躏他的欲望。

所以没有哪怕一秒的思考,身体作出的每一个动作都由快感支配:左右肘微微撑开双腿以便舌头能更紧密地舔抿根的最深处,种种缓缓地上下摩擦,配合的有条不紊的灵活双手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地撸动肉棒,淫美动情的粘稠一瞬之间塞满整间屋子,也同时点燃男人压抑已久的快感炸弹。

噗噜噗噜噗噜……

“嘶齁…要射了、要射、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

犹如真空抽机的吸榨逼迫尿道里精液的就范,欲火中烧的大脑已经完全顾不上质量的服务直接一只手大力撸动肉棒一只预备接住即将喷薄的浓稠精浆。

在欢快的律动和断断续续的急促呜咽喘息里,精液来到龟首位置再也憋不出射精冲动的男人随着本能的猛的一挺腰,大量的滚烫雄精顿时喷射在阿波尼亚葱白的手上并眨眼间满溢到腹部。

“咕唔!”

阿波尼亚感受着源源不断射在手上的庞大热量,内心甚至产生这白精的粘稠程度会不会把自己噎死的纠结。

不过好在她做对了选择,站起身望着身下男人气喘吁吁的场景,在那双眼微启之时将手中的男精捧起,宛如琼浆玉液般咽下,喉咙滑动,吞咽响起,那又臭又热的精液味道明明实在难以恭维却让她感到无法自拔的上瘾。

阿波尼亚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和他初次交合时就病了,到现在已无药可救。

或许是心里安慰,或许事实就是如此——找不到合理的心理安慰中,她觉得他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咕呼…真臭呢,您的,性欲产物。”她醉眼迷离:“但……感谢您,感谢上帝。”

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心中遵守的教义,彻底碎了。

缓过神的男人深吸口气,坐起身子,说:“那现在,把它重新弄硬。”她抬起头来,表情有点意外:“再来一遍?”

男人笑出声:“不,我老早就想试试你那一走一晃的奶子了。”

人总像兀鹫一样贪婪,不仅仅满足于一件事,不满足一件事仅仅于此。不知厌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直到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你们男人总喜欢胸大的。”

“至少我不会半夜到大街上淫奸幼女。”

她没应答他的话,跪到地上调整好姿势和姿态,看着那根像是故意挑逗她似的半软肉棍略感苦恼,这时留意的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床头柜上几瓶没开封的杜松子酒,那柔和的褐色液体静静立在那里,银白月光下玻璃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不过她随即把脑内有点危险的想法祛除了,因为那东西的酒精含量有点高,把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浸泡里面的话绝对免不了被男人一顿乱操。

“哈啊…”她长吁口气:“有时我总想,您这种马一样的活力是遗传因素还是后天发育成的。”

“这不由您操心,阿波尼亚小姐。”

她淡淡道:“我知道。”便俯首将那弯倒的肉茎含入口中像小孩子品尝糖果那样在嘴里来回左右倒腾,柔然和着湿热的触感刺激热量尚未消退的神经末梢,在湿黏唾液的渐渐浸泡和阿波尼亚轻车熟路的对睾丸的持续施压中,那半软的男根便开始肿胀、发烫,重振雄风。

然后她吐出,不过三分钟的功夫俏脸再次被情欲的粉红浸满,那如快乐夜鸟似的眼神盯得男人心魂荡漾,内心甚至想掠过这个步骤直接开始正戏环节。

“你又发情了?”他笑着调戏道。听闻,身下人娇媚的反驳:“才不细。”

可接下来所有的行为,是完完全全与她言语的相背而驰: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可能是脑内已经模拟好届时的程序也可能是对着那些夜夜笙歌的水手们调戏女人而后欢愉的比葫芦画瓢,阿波尼亚倾身、垂首,双手从两侧捧住那对如玉脂般温润柔软的奶乳,毫不费力地便将那根满血复活的男根没入自己傲人的肥硕奶脂间,虽然因男人下体尺寸问题导致龟首最前端的部分没有好好照顾到但闷热又拥挤的触感仍给了射精刺激尚未褪去的男人感官不小的冲击。

这份感觉不是肛穴、不是口腔那般湿滑粘稠,而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包容与安心,和着修女微有羞耻的表情再糅合进一份足矣让欲望上头的征服愉悦感。

浸满汗渍的湿润乳房无法发散的热量全部一股脑地分泄到莫名闯入的来着身上,携着雌性奶香的湿热气味顺着口水搅合的声音漫进男人耳中令他本就不太晰明的思考更加模糊,充分暴露在凉意中的龟头顶端与完全被裹挟的肉杵及冠沟位置形成的热凉反差给予他某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受。

这时阿波尼亚开始微微晃动起乳房进行抽插套弄程序,柔软无比的脂肪衔着热意擦过干涩龟首,然后完全没入和肉杵分毫不差的感受中,那无与伦比的闷热其余的所有感觉都堵得水泄不通,唯独快意的刺激与温度的传递被放大数倍全部都竭尽所能地侵蚀神经。

“唔…真是……有够嚓沁的。”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进行着套弄运动的同时嬗口张开将积存在嘴巴里的温热口水全部往下流泻,配合乳房上下规则的律动和跟肉棒负距离接触的紧密中,微稠水音染着情欲的滋味一点一点钻进两人耳中。

即便那感觉仍不如肠道或口腔来的实在来的舒爽,但无法否认这种感觉给予来的慢热的温情。

倒有点淫荡的浪漫,笨拙的情色,这种前戏预热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让男性射精,而是在充分享受女人肉体包裹前一项像他这种对做爱有独特偏好的雅士的仪式。

并非情趣,也不是耐心,而是绝对不要的一环,虽不是不可替代,但不可或缺。

只因男人乐于在做爱中发现新的知识认识新的刺激或陌生的感受,那些花样繁多的体位,大径相庭的前戏项目,以及充满真情实意或谎言的调情情话,他们给新的发现命名,在没品的酒桌上分享自己的经验,每一次的吐出和每一次的变动都会引来新的结果,都会造成射精时间的改变。

乳交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异常清晰,就像阿波尼亚脸上留存的幸福一般。

那翩翩起舞的春风顺着一股又一股的性欲之息喷薄在男人肿胀硬挺的肉棒,溽热、瘙痒,撩拨人的感官,乳肉每一寸每一秒摩擦、抚摩生殖器带来的刺激如若电流随着阿波尼亚规律的节奏而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窜上男人脊柱,那分外细腻、舒服的触感,那无法言喻的安心与无法言喻的满足变作阿波尼亚嬗口呼出的春风,沾满爱欲的火焰灼烧男人脑海。

乳肉的压迫全然包围、裹挟男茎,一股渐渐积累的炽热与黏腻接憧而至,和着咕湫咕湫的淫靡水声加倍刺激坚硬炙热被放大感觉的肉棍:这项神圣的运动并不需要忍耐与耐心但依然耗费着阿波尼亚本就不多的体力,从两方托住乳房的玉手有点不支慢慢向下移去托住乳球,微微抬起又放落的腰部找到了极好的位置停止抬动,于是原本富有多姿多彩意义的乳交变成了单纯的乳球撸动,不过许是得益于阿波尼亚天生淫荡的身体功劳,这种变动不但没减轻,反而还加重了快感的传播。

他并不清醒的望着身下渐渐熟练乳交行为的修女,望着那被长长发丝挡住的脸庞,不自觉地伸出手为她把秀发撩到耳后。

霎时她微微抬首,晰明的月光中,那双似乎些有黯淡的金色瞳眸好像散落在地的黄色杏树叶,把与她交缠往后的所有安排所有命运都有条不紊地排列向后,好似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流般直直流向世界的那一头。

“唔嗯…哼……”

炽热从鼻口喷出,情欲的湿雾不自觉飘漏,龟首一次次没入媚软乳肉间棒身一次次被撸动套弄,不知是疲惫的酸涩还是压抑性欲忍耐的撩拨,阿波尼亚只感下体积累的难受更明显了,那种仿佛临近高潮但迟迟无法到达顶峰的停滞令她有点不能自己地加速乳球拨动的步伐,那闷闷的却又异常响亮的、肉与肉碰撞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发出阵阵摇晃。

借着这般淫荡悦耳的脆响,下体越累越难受的修女索性放弃了对其余的思考直接垂首将男人硕大龟首含入口中,一边难以进行地继续乳交服务一边用舌头、口腔壁和喉咙压榨尿道加速对射精感觉的刺激。

那充满爽感的湿咸行为不亦乐乎,看的男人都不住扬起笑意表示对身下母狗的赞赏:“真浪啊阿波尼亚,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想跟你上床。”

“真是…呼……不是不提、这个了吗。”虽然知道单纯是言语上的挑逗,但言辞还是有失偏颇。

那娇靥如花的女人抬起头来,浑浊的眸依然可以表示不满,她的嘴唇微微撅起,晕红的脸颊透露出一股无从言表的迷雾清纯,嬗口微张,话语尽是不悦:“还是说…您是,有那种癖好的男人。”

被这么一说的他被噎住了,因为自己确实没理,只得别别扭扭地撇过头去。

见状的阿波尼亚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更加热情且亲密地为他进行双重服务,湿软的口腔含住、律动,然后吐出,接着乳脂补足失误,全心全意都浸润到火热朝天的前戏预热中,她一边想着等会儿到底该怎么把他榨到求饶一边愈演愈烈地加速套弄催促射精。

此刻的修女脑中没有的别的事情,她眼下唯一要干的,就是把男人精袋里的炽热浓稠的精汁榨出,随后尽情沐浴在淫荡的天堂里开始下一轮没有界限没有边界的交配:通红的肉棒被潮红覆盖,被淹没到无边无尽的隐隐快意中,嘴穴与乳口的绝妙配合步步紧逼开始浮现的射精欲。

阿波尼亚的行为越发狂热且不讲道理,那媚软乳肉的挑弄与嘴巴湿热的吮吸缠绕所带来的感觉全都不留余地地倾泻在男人心田发生如洪流般爆炸的喜悦。

“啧哈…咕湫……真是的……”

那娇润的嘴巴含入肉棒,然后舌头舔抿,接着口腔收缩、吐出。

“真是性欲旺盛的男人唔呼…真是…无可救药的,亲爱的。”

一遍遍地重复,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没入或吐出的每一寸都是那般舒爽,让乳肉包夹让口穴含弄。

“您是不是唔…这辈子啧咕…呼哈~~都、不会,娶妻子啊,我…哼嗯..,沉郁的,黑棺车夫。”

任嘴巴酸胀,任意识模糊,此刻气氛已如日中天应着阿波尼亚好似咄咄逼人的提问加剧快感的侵蚀更加激烈地敲打精关迫使松懈。

阿波尼亚应他指导的享受着,享受着抑制的难受、享受着含苞待放的快感,享受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动享受眼下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自己为自己带来的一切。

现在的她与其说是,倒不如说就是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结结实实地堕落成服从酥爽快感的淫乱魅魔,那种神职人员视为仇敌的淫秽之物,对信教者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的形容。

闻言,男人放弃了对所有的反驳,松懈精关放下姿态,同样任全部的侵扰与侵害渗透五脏六腑。

“总感觉说你是婊子都是恭维了啊修女,而且比起这个,你不妨让我赶紧射出来我好伺候伺候你。”

低沉、闷重,听起来含着恼意但更像逞强,包含多种情绪的话语飘入阿波尼亚脑海,听闻的她没有应声,仅仅遵他索求更加快速且有力地加速射精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