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曾信奉您,但请原谅我僭越。

上帝,那份美丽是您创造的吗,那位无人知晓真正容颜的婀娜女人是您指引而来的吗。

上帝,可否告诉我,当我发现那株发散柑橘香与湿濡天兰葵气味的勿忘我面戴守孝黑纱娇艳欲滴地绽放教堂门旁,为得到她冷漠的一瞥试图引起她的注意时心脏的猝然停跳是出于何种原因,被欲望与生理冲动侵占头脑遵循滋长的恶意黑种正要触碰那道袅娜虚幻的身影突然浸满心房的温暖是何物,又从何而来吗。

那一刻我真真切切觉得慈悲玛利亚的温柔垂怜于我,净化我心中的邪恶,她慈爱的脸庞露出慈爱的笑,宛如一缕风,于我内心掀起狂风暴雨。

我看到她如血红唇缓缓开启,向我投来神圣的旨意,也是一缕风,货真价实的一刻顺抚而过,荡漾我信仰的那条河。

天啊,我的上帝,我祈求您,您的恩典在这一天宽恕我的罪,今后我的信心与信念,都会源自于您。

愿您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阿门。

秋初,雨后阳光终于丧失些许温度,淡漠的光线透过百叶窗投射信纸上,将携着香气的黑色字迹映得分外清晰,也让白纸黑字一段一行的内容分外扎眼。

那黑得不正常的字体组合至一起婉转的力量仿佛正是源于深烙写信者精神的突如其来的信仰一般,强硬有力的扭曲读信人脑中不自觉描绘的光景。

风声窸窣,叶影摇晃,雨后泥土的潮湿混合茉莉花的芳香从露台飘入安静的房间。

男人盯着手里原有意思已经被剖析改变的信中内容,舔抿干涩的嘴唇服下一杯温水,聆听凋零枙子花的微语将充斥变卦与背叛的说明撕得粉碎丢进满是碎屑的垃圾桶,望着桌面剩下几封尚未拆封的邮件不禁发出叹息。

他没心思再看余下几封索性全部扔进垃圾桶,起身时鸟叫掠过,耳边传来老友慵懒的谏言:

“醒醒先生,我们该去讨债了。”

微微仰首,覆盖阴影的天花板下吊着的扇叶平稳的旋转着,今年是燥热的秋至,满盈汗水和难以言喻的腥气。

他目光愣愣的盯住空白的墙壁,躯体得到伴着花香的微风温凉温凉的反馈,深深吸一口气吐出驱散充斥五脏六五的蒙雾,霎时头脑如同得到解放思维与想法豁然明了。

他关掉吊扇,换上灰色套装用纸包好的樟脑丸放进内侧口袋,扣上过气多年的黑色圆顶帽,如兀鹫般锐利灵敏的双眼半眯,略微肿大的眼泡与诡计的平和神色将苍白削瘦的面庞衬出危险的死寂,一股冷意,含着铁锈味和腥甜气。

鼻子翕动,弥漫的香味渲染脑中未来,灵感的一闪而过与唾手可得的雨后丰收的喜悦令他不自觉扬起嘴角帽檐压低,打包整理好平日替人收债的交涉工具后,示意身侧不会变老的老友跟自己一起出门。

“走吧,去拜访一下我们不守信用的合作伙伴。”

昨夜飒爽刚过,今早温度升腾。

闷热的街道少有凉意流淌的时刻,清脆的鸟啼与薄弱的蝉鸣于耳畔时常闪烁,大路上马夫握着麻绳载着主人来来往往,有几个皮球从行人道那旁滚到这旁,在马车经过后消失不见。

中午敞开门的街店很少,就像身旁过路的行人,浑浊的潮气充斥气管和两肺的感觉并不好受,换气困难,用力呼吸空气便会顶住气道壁引得难以描述的痛感。

污水的恶臭与闷湿的杂草气味混合从各种各样的店面里飘出的味道一起钻进鼻腔,这时他注意到面前不远处手挽手的年轻贵妇用扇子遮住娇靥,秀眉拧紧,细碎的低语消散耳边。

他不好描述陈杂于是吐出浊气,有点想念书房的安逸了。

多变的天气温度环境对不喜欢乘车出行的人向来不太友善,从下水道冒出的片片氤氲好似火车燃烧的蒸汽一股脑的往上窜,不知从哪放响的铜管乐器的声音与钟楼敲响的钟声一同萦绕脑海,他不禁思考柯德勒神父此刻会不会在哪个黑暗的房间抚摸某个女人或男童剔透的身体,就着肃穆神圣的短暂时刻乘坐与教义背道而驰的滚烫列车,通向升华的巅峰。

他走着、想着,不自觉吹起口哨,目光惬意的扫过周围,停在身后始终保证自己安全的老友身上。嘴角抬起,眼角弯弯,语气轻快:

“你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

女人耸耸肩打了个哈欠,披散在背的翠绿长发如波浪舒展:“就按平常那样,用你擅长的。”

“会不会太没礼貌了。”

“如果觉得愧疚,我们可以文明点。”

“我们之间可没文明一说。”

他拍拍插在皮带衬裤缝隙间的刀具,刚磨好擦过水的它若放在热阳下,想必会如这座城市般熠熠生辉。

“那他们就挨打。”

他们继续往前走,拐过两个弯道穿过马路与拥挤一起的杂乱房屋,经过一条长长的巷道绕过烦人警卫的看守,拨开密叶的遮蔽视线在无数繁荣的屋顶中挑来拣去,当第三名医生同妻子关上卧室门,厚实云层淋湿茂盛的光芒流淌而过的温风携着让人垂涎的饭菜香气越过世界脊背时,男人找着了属于他们的那座庄园。

“您好,先生。”

“他在吗。”

“一直都在。”

铁门狰狞的声响如忧伤的笛音通知异教徒的到来。

新来的侍卫领着他们进了宅子,上到二楼走廊左边最里面的那间他平日招待客户阅览合同或存放文件的地方房,他知道他很多个夜晚都是在书墨中度过的,昏黄时这里亦是他心爱的性爱场所、安眠的鸟巢。

不过现在,因为一位彬彬有礼的野蛮人被召唤过来,它即将变成奸恶背叛者的孤冢。

侍卫敲了两下门,得到里面人的允许后示意他们进入,然后关上静静等待。

“您好,挪威先生,近来可好?”他比宅邸主人先一步发出诚挚的问候,笑脸盈盈。

听闻的那方先是愣了一瞬,然后回以微笑:“当然了先生,最近好的不得了。”

“是嘛,那太棒了。一定是发生了非常美妙的事才让您如此喜悦。”男人说着落座办公桌的对面,双手交叉搭在腿上,神色饶有兴趣,嘴角抹有笑意。

对方又愣住,作为经年行走黑色地带的商人的他隐隐感到什么东西勒住了自己,滚烫的热意冻结脊背,整个大脑都在战栗,他的嘴角颤抖两下,强装镇定,看到对方保镖正闲散地躺在待客沙发上,眼帘合上似是打起了瞌睡。

“当然先生,当然。”

肥头大耳心有余悸的露出笑容,看见那人跟着笑起来便热情的给他倒了杯花茶,什么都没有掺,什么都不敢掺。

“那么,介意讲一下您遇到什么样的好事吗,我或许也可以碰碰运气。”男人别有意味的说,可下一刻他觉察那人好似真把这句话当成了简单的字面意思,摆摆手道:

“先生,这不是碰运气就能搞定的事,祂们不会同意的。”

“谁同意什么。”

“上帝,不会让我们染指祂的信徒。”

“……您看上修女了?”

他没说话,捏死了一只在脸前飞来飞去的蚊子,低下头去,好像是思考什么表情犹豫,无处安放的双手在身上不安地来回摩挲、攒动,流满肥油。

然后忽然抬起头,如芝麻大的眯着的眼中冒出一种卑劣的贪婪欲念,那如邪火般肆意焚烧的欲望仿佛是占满他所剩的一切,在脑中不断滋长、笼罩。

“不…她不是、先生。”

“那她是什么?”

男人能看出他的躁动,难以遏制的焦灼令宅子主人本就吃力的换气更加艰难,他沉思间甚至听闻到肺叶的流通,细密汗珠接二连三从额头往下淌以至于不得不拿手帕擦完又擦。

恶臭的呼吸发散一股烂苹果味,汗液淋漓的猪头即便没有阳光照射,仍能看出发亮的油光,男人不免皱眉。

“我认为她是圣女,是上帝派来普度众生的使徒,是将迷失雾中的灵魂指引至天堂的领路人。”

男人眉头一挑:“您在哪里撞见她的。”

“经过教堂的刹那,怜悯的一点儿。您可能不相信我的天哪,我从没见过那么美丽的女人,我都没见到她的真正样貌就觉得世上没有比她更美的人了,婀娜的身姿举手投足便令我身体自然停驻,悲悯众生的眼神投向我时我简直要落泪了。那时我竟然感到治愈已久的肝病复发了,”他突然激动地站起身,肥胖的双手令桌子产生摇晃:“体内的脏器在抽搐、呼号,而当我有幸聆听那慈悲又无比年轻的嗓音对我降下,配合回荡的钟声,我感觉自己几乎要死去了。那天眼前一直都是那名慈悲纯净的圣女。”

“……得了吧,我还是觉得她是修女,只是长得好看了点。”

“我怎么跟您说不明白呢……”

见跟庸人说不明白那份遥远的神秘对自己人生的意义,挪威先生不禁苦恼地低下头去。

痛苦的神情让男人心中产生了稍许对他口中上帝使徒的好奇。

“那再多说点如何,”他道:“我们暂且抛开原本的问题,先就您口中的美丽继续下去。”

“啊当然可以先生当然可以,”他没在乎他口中原本的问题,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仿佛信徒得到了重生,日暮中的迷失者寻得道路:“我再次见到那名修女时是收到弥撒邀请的时候,那日下着持久的蒙蒙细雨,漂泊的雨水把整个城市都淋湿了,钟声在雨幕回荡,我因心血来潮偷溜进了忏悔室,然后紧接着,我又听到了那声音,如同福音降落,洗涤我心中的污秽……”

“嗯,嗯,我想我能明白。”

静如流水的黑眼含着笑意凝望面前讲得额头不停冒汗的臃肿老板,神色淡漠呼吸清净,思绪仿佛早已离开这间狭小的会客室,积蓄的底气与上涨的新奇挖空心思想要探寻被蛊惑之人口中纯洁的圣女。

他一边就他形容描绘勾勒出那个女人的轮廓、思想与性格,还有所处环境之类的隐私问题,一边无意注视眼前飞溅的唾沫,臭气熏鼻,如若那些披着贞洁外壳的淫乱之人喷在身上的香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滔滔不绝的讲述仍在继续。

男人摩挲着胡须回忆窗外鸟叫什么停唱,风语又何时缄默,这段时间里有人敲门提醒贵客来到但都被单方面回绝,女仆的问候和管家的提醒也被粗暴地驱赶,扯着脖子绘声绘色的贪欲者不知不觉变成了沉醉那份难得美貌的追求者,男人能觉察他着魔似的癫狂,亦然能明白他口中的描述的天花乱坠的美丽到底有多危险。

钟声敲响了,不过他依旧讲述,嘴里不断发出疑问但并没有在意这些疑问。

男人静静听着,抬目望见有几只鸟掠过窗台,这时身后传来哈欠和细微的窸窣,他不住无奈地轻叹口气——时间到了。

于是平淡低沉的声音截断燃烧的欲火,兀鹫锁定猎物,淡淡道:

“所以,您还是无神论者吗,挪威先生。”

被这话问住的祂的追求者沉默了一会儿,吐出口气双手抬起,说:“我想我依然是。”

“那您的财产,为什么要流向教会。”

他的眼睛缩得如芝麻小了:“他们需要这笔钱抚养无家可归的孩子。”

“哪的无家可归的孩子。”

“……来自那个破烂不堪的修道院。”

“……嗯,”他轻笑着点点头:“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祝您幸福。”

话语落地,金贵的身首分离在荡开的风中斡旋一瞬清楚的回响,如喷泉喷洒的污秽触及天花板,自由的落满整个屋子,那肥硕身躯径直倒向办公桌随后趴倒在地。

平息的血泉流在木质地板上如脱开河道的河水扩散蔓延,短暂粘稠渐渐干涸,散发的难闻气味让站他身后的女人打开露台窗子,恰好有风扑进冲散铁锈与墨香,将会客室搅得一片狼藉,作乱的纸张文件在空中飘荡的哗啦声响好似连绵哭声触碰男人脑内神经,他很头疼这座仿佛有灵性的感性城市在他目睹死亡时总会嘶哑的叫喊,有时甚至搞得彻夜难眠。

庆幸戴着圆顶帽别人的红没落到自己头上,感叹口袋里放的樟脑丸够多能盖过刺鼻的血腥气,同样无奈,每次洗好的工作服都要被与外貌大相径庭的料理手法粗糙的老友溅得全是血,脸上也不例外。

阳光微微倾斜,刺目的金黄色光芒照进阴影淡漠的房间,照热挪威骇人的尸体,晒干流尽的血液,男人与阴影同样淡漠地微眯眼睛望着脚边没有冷意、欲火尚未燃尽如猪猡般的躯体,脱帽向他致意,在心中以上帝的名义。

待到潮热退散,树枝舒展花茎摇曳,他才结束致意姗姗向露台晒太阳的友人抱怨:“你就不能温柔点。”

太阳下,她哼了一声:“你没资格说我。”

“是啊,我没资格。”他戴上圆顶帽点点头:“下一家,也问问这帮新教徒是不是因为同一个人入教的。”

女人背靠石栏惬意的闭上眼睛,嗅着还未消散的血味混合微湿花香的气息将体内的邪祟尽数排出。

他们少有一整天都为一件事奔波的时候。

整夜没有月亮,船只已经来到城市另一边的港口,游轮踏着野兽般的大步前行,在它的喘息中、冰凉的血泊里,男人拾起最后一条狗牌,倾听大厅奏响隆重交响乐的最后一舞等待乘客陆陆续续下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中第一缕霞光浮出海平线,新的一天绽放在拥挤的港口和荒无人烟的海面之上。

他很困,因为收割的人头数量过多这座城市狰狞的悲鸣在脑内持久的挥之不去,揉揉疲乏的眼睛,手帕擦干净象征身份的金色印章踹进兜里,然后应着好友轻快的步伐细数今日战果,得体地走出港口:嘈杂里有徐徐微风拂过,丝丝缕缕的凉爽和着海潮的气息沁人心脾,男人和女人舒适地在人群山海中寻找归家的方向,人们密集且不平整的身影在他眼中清楚映现,他注意到诧异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只是并未理会,因为这不过一出可笑戏剧演砸导致的腥甜结果。

劳顿一天的他想打个盹,但清晨六点的钟声这时敲响,要是速度不快点就来不及赴会弥撒了。

男人长吁口气:“哈啊…早知道不拜托人家了。”

“你可以穿我的大衣,刀要不要收走。”

身旁的人说完打了个很长哈欠,具有传染性的困倦让他跟着打了个哈欠,然后疲惫地神伸懒腰吐出浊气。

“收走,如果被发现我可是要被逮起来的。”

“残局准备怎么清理?”

他又打个哈欠:“维奇警长和柯德勒神父会负责善后,而且港口那边不到处都是流亡者,少两个不会有人发现。知情者那边我提前打点好了至于他们会不会两头吃,放心,教皇和法官会把他们押进大牢。”

“真放肆啊。”她说。

“长久累积的权利和利益没人会希望它垮塌。”他耸耸肩道:“蛇,你看这座城市多正义,烈日和暴雨会洗刷焚烧渗透其中的罪恶,惩治的力度足矣使所有人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等未来,那些如雨后春笋冒出的革新者至少经过一个世纪才能摧毁她的未来,如果历史书没有记载我们,那作为这座城市的沉淀物消散云烟也不失为一种幸运不是吗。”

女人没理会他,示意他把大衣和用具脱下来,他乖乖照做。

“麻烦你了,今晚想吃什么。”

“早点回来就行。”

“我尽量。”

语闭,两人分别,拖在身后的影子忽长忽短,好似剩余的时间与命运。

世界安静下来只消十分钟。

晨风中,远处,天边浮泛白昼,大同小异的人们陆陆续续起了床,年轻或不年轻的,老去的或准备老掉的,抱着相差无几的目的的沧海一粟在芸芸间兜兜转转,为新一天精打细算。

风在这时是温润的,因为太阳还来不及将它变得烫人。

男人闲散流畅地找到教堂,拐过街角便远远望见门口等待的柯德勒神父。

注意到他的披着神使外壳的淫秽之人笑盈盈朝这边招手,标记过无数人的嘴中吐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话语,他大概是在为他祈福,希望这个彬彬有礼的刽子手能够活过一个世纪,或死后可以上天堂。

“孩子,你差点迟到了。不过没关系,主会原谅你的。”

他笑着如此说道,男人回以微笑。

应他引领走进教堂:辉煌的堂内两侧点满蜡烛,水晶吊灯发散金色光芒,阳光穿透琉璃倾洒绮丽绚烂诗唱班预备开始,祷告的长椅坐满了人,流光溢彩的诗与斑驳的清波低吟浅唱,随风伴蝉鸣流淌环绕,十字架圣洁的光辉平等的洒落在教士与教徒们身上,所有人端坐、庄重、严肃,一双双目光如等待的花朵绿叶,一分钟后含苞绽放。

因为是个人请求,他并没有坐在堂椅上一同祷告的资格,神父的破例允许已是最高敬意。

男人遵从神父要求来到告解室通过木窗的透射的碎隙注视弥撒的整个过程——教皇来了,进堂咏开始咏唱,所有人肃穆,虔诚的目光簇拥一步步走向中央的门徒继人,待到这个过程完毕,之后的礼式排列整齐,紧凑的不留一丝缝隙。

男人淡漠的注视着全部,他感觉有点无聊:他像喜爱他的养母喜爱这座城市,对清晨五点从窗台飘出的大提琴舒心,因每日不规定的有趣行程而乐意保持良好的个人习惯,为每日傍晚妓院中的身下夜鸟爆发优美婉转的叫声神魂颠倒,熟识们还会用各种各样的理由替自己解闷消磨空闲。

他的思绪不知不觉漂流到五湖四海。

可突如其来的错觉般的鬼魅魔音又叫他猛地一回神,竖起耳朵仔细聆听,能窥见的只有其中的真诚:对男人而言,这是一些无聊且难懂的话,是在一个莫须有形象上寻求幻想。

橘色的晨曦使他能透过布帘看见她隐约的轮廓,那是一个身段婀娜的女人,饱满硕果浑圆挺拔,纤细腰肢如柳条柔软,双手合十虔诚祈祷,头上罩着的帷幔无法彻底遮住如流光倾泻的长发,她的声音很动听,透露着普度众生的悲悯,净化人生理与心理的业障,圣洁、不可承受之重,仿佛具有夺人心魄的魔力让他有点神往好奇的头颅止不住往前探。

这时外边人群忽然爆出巨大轰鸣将空洞的思考拉回现实,同一时刻她的祷告停止了,所有声音归于沉寂。

愣愣回过神来,脑神经对彼时的发生抽搐,他心有余悸的拭去额头冷汗,深吸口气平复情绪静待弥撒散场——时间从未如此漫长,半小时胜过半个世纪。

男人从告解室走出,长椅上等待许久的柯德勒神父笑脸相迎,他饶有兴趣的问他怎么待那么长时间,是因为害怕主的惩罚还是别的原因。

被问到的那方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那里面怎么还有个修女。”神父疑惑了一下:“哦…阿波尼亚修女又在告解室祈祷了。”

“这个修女不受你们管控?”

他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只是她有点…奇特,一种魅力,容易感染到别人令受感染者陷入无尽的失心疯中,所以我和教皇经过商量只允许她在别的时间独自祷告。”

“魅力……”喃喃低语,某些东西在脑中浮现,串联起来:“您见过她的模样吗?”

“没有,她始终身着黑袍面戴黑纱所以没人见过她的模样。作为外来的修女所以我们只接济了她,对她的难言之隐并不关心,当然她主动寻求帮助我们会施以援手,因为我没见过比她更虔诚伟大的修女了,她的信仰甚至能与主教相媲美。”

闻言的男人眉头一挑:“她不属于这里?”

“准确说,她不属于任何人,没人知道她是哪里的流亡者,收养许多孩子清苦的活在断瓦残垣的修道院里。”

“那个修道院教会没修缮?”

“那个的祂早已与这个时代脱节,况且位置实在偏远,修缮的费用能再建一座教堂了。”

“……她还真舍得让孩子住那破地儿。”

神父回以一声冷笑,他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便说:“你可以自己过去看看顺便送点礼物,荒凉的北区大街向东三英里便是,树木茂盛,鸟雀欢唱,虽然她大概率不会收。”

男人扬起笑容,揶揄道:“是信教的人太多了吗,您不在意她改信仰?”神父心情不错的颔首:“可以的话最好,因为某种意义上她的魅力与美丽对信仰而言简直是灾难。”

“……我觉得也是哈。”他说。

对话结束,他走出教堂,烈火骄阳刺目,他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自儿时养母对他的考验,且至今都未得到解决——每件事物的灵魂源自于哪里,它们死后是否还会笑着开花结果。

这次的回答仍一如既往,五秒的思忖后他放弃对问题的解读解答,按照印象中对神父说的地理位置动身循去,大致目的跟平日讨债无异,唯一的区别只有没拿交涉工具,人数寥寥无几。

日照高头,热情似火的姑娘摘下手套,掂着大包小包行李箱马不停蹄的向旅店赶,花期正盛的枙子花与迷迭香扑鼻芬芳弥漫大街小巷,随风携着遥远的加勒比海经过这里的幽凉海潮气息化作一双纤柔的手细腻抚摩每个人的神经,使得呼吸舒畅,心脏的节拍也渐渐舒缓下来,附和悠扬的笛声漫步婉转。

路上,迎接的是前所未有的轻松:越往外走两道栽着的树荫越是浓郁,抚过的风也愈发清凉,干燥的湿濡摇晃树梢,婆娑树影交织缠绕,舒服的触感摩挲头发和脸颊,轻轻的、力道不紧不慢,伴着不知从何处吹来的异香与鸟雀的啼鸣,配合窸窸窣窣的动静将这段地带点缀得如同舒适摇床,使心脏无比平静,意识分外酩酊。

走出城区往另一个城区,建筑物变得稀少,树木愈发葱茏。

他跟随记忆和直觉的指引踏入茂密的树林,拨开遮蔽的林叶跨过横着的灌木丛,半途失去了那抹作为路标的黑色只得循着细微的动静好似迷失方向般在看不见头的树林中兜兜转转,听着欢唱的鸟啼与群羊的哼叫,扯断挡在路前的过长的树枝然后继续往前摸索,几分钟后是拨云见日般豁然开朗的广阔平原,这里远远望去唯有一所残破的修道院,除此之外只余无尽的原野。

不住呆立原地几秒,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方向了,不过既然需要寻找的目的已经明了,那其余问题先抛诸脑后也可以被原谅。

翻过残垣断壁,道路被声音分成两边,他循着杂草中被开辟出的一条小径往左边走,身后孩童笑声如风铃作响,往前没几步则是一男一女的纠缠。

场景没有映入眼帘,只凭声音听起来跟情感纠纷无异。

“天呐…我恳求您,修女,恳请您能允许我亲眼目睹您的真容。”

“请站起来先生,您没有这样低劣,亦无需如此低三下四。”

那女声沉稳、具有勾人心弦的韵律,同时充满神圣的深意。仿佛只与他人对话,便能使福音倾落他们命运。

“可是…可是……我的天啊,主,您为何这般残酷……”

男声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愈发高亢好似下一秒便会作出无可挽回的冲动。但他没有,因为他无法对祂有一丝的不敬。

男人攀上还算结实的墙壁,双臂撑住墙顶远远窥视那对男女的交流。

在一方激动一方冷漠的对话中,在许久得不到满足的热诚中,思考起心底浮泛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而当那名身着黑袍的身材妖艳的清贫修女蹲下倾身,呢喃微语于跪着的饱经风霜的中年男人耳畔闪烁,几秒后空洞的感激涕零被敏锐的捕捉到刹那,他充斥心中的违和徒然烟消云散。

“…….阿波尼亚修女,啊。您这行为对神职人员来说,一点都不光彩。”

他心情愉悦的回到家中,已经睡醒的友人刚经过沐浴全身上下除了一件遮挡私处的内裤外只剩自己的衬衫,宽大的衣物将她精巧的玉体衬出耐人寻味的诱人,混合咖啡的醇香充盈整间卧室。

“回来了,正好我睡醒了能不能犒劳一下我。”

“晚上再说,我们有工作了。”他摆摆手回绝她难得的欢愉邀请:“我只有两个问题,蛇。”

“你说,顺便一问还是来自教会?”女人一边说一边倒咖啡,黑色液体散发稠苦的香味。

“不,这次属于我个人,”他说:“我想知道你是否对所有生命都一视同仁,以及,如果形势必要,你有没有对我扣下扳机的勇气。”

那方手不动声色的抖了一下,螓首抬起,神色诧异:“什么东西?”

深夜,寂静笼罩整个世界。

奔忙一天的阿波尼亚修女抱着列巴面包和孩子们爱吃的小点心心情恬静的回到修道院内,她想赶紧与孩子们分享这份喜悦与快乐,饭后和他们一起入睡,期盼崭新的一天降临——可推开宿舍门霎时,作为修女的能力就对她发出警告提醒,不断使用‘权能’而引起的灾祸、需要付出的代价,找上门了。

“哟,今天回家有点晚呢,阿波尼亚修女。”

昏黄灯光下,她看到一位戴着黑色圆顶帽衣着得体看起来彬彬有礼的雅致男人笑着对自己打招呼,侧方是一个穿着西装的翠绿色长发女人手握一把左轮,正对准蜷缩在一块儿的孩子蓄势待发。

“你们……谁。”

她平和的嗓音略有颤抖。

她闻得到他们身上散发的充斥整个宿舍的血腥味,浓烈得令她几乎窒息。

手中食物掉落,刘海后慈清的双眸被危机感磨得锐利,面纱掩住了她的表情,但遮不住浑身散发的恐惧气味。

西装眉头一挑,脑袋一歪,她喜欢这种味道,多巴胺开始分泌,愉悦感险些操纵身体扣下扳机。

“别!”

惊慌的大叫加剧室内弥漫的恐慌,房中落下的尘土颗粒在熏黄灯光的映射下显出形状,它落在孩子们的头上,钻入他们体内。

“冷静点嘛,阿波尼亚修女。”男人笑着安抚她,一步步走近:“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跟您打听点事。”

“那你们先把枪放下…强盗。”修女咬牙切齿,她从没遇见这种事,心脏怦怦直跳,身体颤栗不止。

但对方显然没听进去,他停驻她脸前,如同午夜幽灵的削瘦脸庞微低、凑近,吐露话语的嗓音如同缠绕寒意的沉重铁链:“您见过一些形态各异的人吗,他们家财万贯,色欲熏心,应该与您有过对话,或是交流。”

“我不认识……”

“是嘛,”他鼻子喷出热息,手指轻点两下示意,阿波尼亚看到那个女人上好了击锤:“您的回答决定孩子的命运,想必您不愿有人在您面前死去吧。”

霎时她感到喉咙含有无数针芒,幻觉的痛感好似薄暮的光线,破碎其间:“不,求您了…”

“我知道您要说什么,您同样知道我知道您的什么。”阴谋得逞者狞笑,抓挠脖子,言:“您的‘暗示’可谓神乎其技,所以劳烦问一下,这次对自己施加如何,比如……‘请,不要对他施加暗示’。”

“你……”

“啊当然了,我不在意您是不是骗我会不会对我下手,因为有人闻得出和平常不同的异味,”他直戳了当的把对方好不容易鼓起的热血浇灭:“孩子,教会,以及能力,这些东西秘密一旦公之于众,您以后不好过吧。所以我们不妨诚实点,作为成年人给孩子树个榜样。”

话音未落,心脏的鼓动便跳入耳中。那是源自于生理与心理的不适,和最纯粹的惧怕而产生的疼痛折磨。

修女素白的纤手抓住男人的衣角,微微倾身,朱唇贴于耳际,摄魂夺魄的鬼魅犹如携着情欲的温润春风,荡漾心魂。

【请您,不要再对他施予戒律】

说完,她螓首垂下,扯住衣角的手依然颤抖,几个心跳节拍后满面憎恶的抬起头,声音充满愤怒:

“…恳请您,遵守约定放过他们。”

“当然,我向来诚信优先。”男人嘴角扬起,心情愉快地摆摆手,身后的女人放下了枪:“哦对了,建议您注意一下身后,好像有宪兵找上门来了。”

“什呃!?”

闻言的她匆忙回过头,心中祈祷上帝,可室外什么都没有;突如其来的头部的一瞬打击令视野豁然模糊,意识陷入黑暗,身体倒在地面。

“晚安,阿波尼亚小姐。愿你我在主的怀抱中安眠。”他对每个在面前倒下的人都会脱帽致意。

回过头看那些蜷缩一起因害怕而颤抖的孩子,挥挥手:“先留着看看有没有人喜欢,活着总能碰见好事嘛。”

“……人渣。”

黄昏时分,没有晚风,草叶微醺花香清淡。

黯淡的夕阳缓慢向下行进步步冷却,在最中央凝成一块儿暗紫色血痂随后快速朝四面八方垒砌,幽兰的宁静转瞬之间筑成一座触不可及的高塔,那颜色不似海水不是幕布,当一块块儿结痂慢慢从天空剥落,它便伴着炫彩星光与璀璨银河如清涛徐徐而下,洒落能看到的每寸土地。

这时风起,林叶轻盈的嘶鸣荡开乌鸦漆黑的旋音。

远处一缕轻烟升于天际,有咸香与花气,阴影隐去最后一抹安详,钟声飘荡,海潮一样的死寂紧随其后裹挟静谧。

被束住手脚的修女睁开眼睛,酸痛的身体提醒为难的境地,她发现自己身处牢狱,微小的星光从下水道似的窗口流进,点亮浑浊的潮气,与砖隙见的淤泥。

她口干舌燥,耳膜蜂鸣,视野迷离神经颤栗,想揉揉眼睛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已被捆起,冰冷牢固的铁链摇晃发出清晰的鸣音,扰乱空无一人的沉寂。

想要挣脱但无能为力,正欲呼救喉咙干涩疼痛引得咳喘连连。

黑头纱已经被脱去,修女绝望地站起身借住朦胧的光亮寻找不可能的出口缝隙。

可当视觉适应黑暗,汹涌的沉寂衔来幻觉的刺痛,她表情痛苦地跪倒在地,感到难以置信的手触碰头部发醒的疼痛,什么都没沾到,因为微量血液早已如夜色凝结成痂。

“您是不是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阿波尼亚小姐。”

隐约熟悉的危险的低沉男音突如其来钻入耳中,她下意识警惕地抬首起身,那双如黄金般令人沉醉的杏眼小心翼翼地扫视周围,牙关紧咬抑制涌潮的恐惧。

唾液在分泌,尚未恢复运行的大脑嗡鸣,她感觉全身各处的器官如同烧着一般滚烫、癫颤,本能在悲鸣,耳边好似有人哭嚎,吹进牢室的凉意无法抚平心中动荡的情绪,她如困兽般饱含憎恶与绝望,无可奈何地等候屠夫的宰割。

“你…您,那帮孩子……”未完的低吼过后,昏暗中飘来男人轻快的言语:“啊,他们好着呢,真的。”

“这无法让人相信!”

“那您努努力,亲眼见到他们富有活力的模样如何。”

话语落地,月光漫进,一道瘦高的身影被清澈如湖水般的澄净晰明,直到这时阿波尼亚才意识到,自己需要寻找的那个人始终在这里,他从未离去。

“你……先生……”她心有忐忑的不可思议的轻唤,换来那人闲散的慵懒:“哈啊…给我等的瞌睡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问,举起捆住双腕的铁链给他看。

“没什么意思,单纯提醒你阿波尼亚修女,这是债务问题你逃不开。”他淡淡道:“因你‘暗示’而死去的只拥护你的信徒,他们死亡的遗憾您需要承担。”

“……这是荒唐的。”

“你才是荒唐的阿波尼亚修女,”他音量不大,却能直接的强迫她直视问题所在:“如果你没有那荒唐的能力,我那帮朋友也不会莫名其妙离我而去,我也不可能找上您。”

“可那些孩子是无辜的为什么要波及他们!”

“你不就是为了那些孩子才施展的戒律!”男人来到修女跟前,眉头紧皱,他半跪下来双手握住她纤细的颈脖,但并没有用力,只是护住,指腹摩挲着,头颅凑近耳语道:“他们一个都逃不掉,你也一样阿波尼亚修女,你的罪孽应由你的身体偿还,因为他们就是为了目睹你的芳容享受你的肉体才露出破绽被施予戒律。”说完,他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接着道:“您猜我为什么没撕去您的守孝面纱。这是选择啊,没有选项的单方面对错。我会给您留交卷时间,但希望别让我等太久,毕竟那帮孩子不一定都那么好命。”

语闭,他没给她说话机会径直上了楼,中途只留下一句‘我会安排人保证您的衣食起居,顺便给您粉笔记录一下时间,手脚链不会摘,但逃不逃随您。’便合上牢狱房门,几秒后一切归于沉寂。

之后的一段日子对阿波尼亚来说是漫长无边的折磨:她无法习惯专业女仆对她的效劳宁可吃失去营养的残羹冷炙也不愿咽下热气腾腾的健康饭菜,比起躺起来难受至极的柔软床被和皮革沙发她甘愿躺在地上和衣而卧,用粉笔一笔一画记录在此的时间脑中回忆昔日和孩子们玩耍嬉闹的场面要胜过那些没有意义的给女人读的图书太多,无法从守在身旁的女仆或打扫卫生的奴仆那里套出来哪怕一丝有用的信息,和她们平常对话也感觉芒刺在背,只因那些人语气中无不透露对那个嗜血男人的敬重与憧憬。

她们说着他是怎样怎样好,具有何等的丰功伟绩多么雄厚的产业多么殷实的家境,认识的都是些来自哪个上流贵族的聪颖子弟,渊博的学识和风度翩翩的魅力举止迷倒多少可望而不可及的名派闺秀,甚至连皇室大臣的都与他关系不浅,他们的女儿也曾追求过他,且无一例外都被婉拒。

她们说来说去,说这说那,但就是没一个愿意解答她的困惑,原因是她们没人清楚他到底是从事什么工作,那些雄厚的产业又从何时开始砌垒,就连最早待在这里侍奉他的女仆长都没给出一个确信的答案。

中途那人来过几次,但仅仅一些嘘寒问暖,与虚伪的善意,同她吃过午饭或晚饭后便消失不见。

纵然待遇一天比一天好已经超过了这座城市一半往上的人的家境,但毫无作用,毫无意义。

这里的时间度秒如年,她有片刻甚至产生咬舌自尽的冲动即便死去也不愿承受屈辱。

可现实还是让她低下了头颅——与她纠缠的事物太多了,软肋太多了,她不能失去他们,就像他们不能离开她一样。

于是在一个平和的秋日下午,落叶纷飞,她请求女仆把那个男人叫过来;而他比她预想的晚来了整整五个小时,至于原因在她见到的瞬间便顷刻明了:今夜月眼清亮,她借助她的注目看到了精心打扮后的他。

许是得到了良好睡眠,他的眼袋没那么肿胀眼神看起来也比前几日更有精神,苍白瘦削的脸庞焕发些许红润,那套仿佛代表死神的灰色套装与黑色圆顶帽则更换为合身的亚麻色西服,外西装光洁衬裤笔直,里面微皱的衬衫如刚浆洗过一般白的发蓝,打理有致的发型更是衬托他作为与上等人群常打交道的风度素养。

薰衣草的气味闻起来如同抚过晨曦的清风,恣意、舒心,比她平日接触的那些喷尼古龙香水的别的男人好太多倍,心思亦更难以看穿。

月色汹涌,清澈的银白色如流光倾泻充盈白日昏暗的牢房,纷飞落叶与远处马车奔腾而过的声响营造一种安逸平静的氛围。

步履轻盈,金属与金属碰撞一起的动响如此清脆悦耳,夜风吹拂,干净怡人的味道滋润心脾,恍惚间阿波尼亚感觉自己置身于无人的深空,与星河触手可及。

再回过神,他已和她坐在同一张柔软的布艺沙发上,保持着似有若无的距离脸上挂有得心应手的微笑。

即便黑纱半遮半掩,男人仍能窥见修女分外迷人的容颜,她的双眸泛着水润光泽,她的一颦一笑令人痴狂,她的存在是个奇迹,来自遥远的神话的奇迹。

“您需要些什么?”他望着她,缓缓启言。

她的嘴角不自觉轻颤了一下,心脏泵血豁然加速,但几秒后恢复了以往的淡然:“需要你,先生。”

男人眉头轻佻:“我以为您是差点什么得找人补。”

阿波尼亚摇摇头道:“我想要见到孩子们了,同样乞求,您不要太过分。”

“对谁。”

“对我们。”

他微微颔首:“那我需要看到您的诚意。”

下定决心的她没有犹豫。

所以接下来紧随其后的所有发生,都仅存在于真理之中:夜色苍凉,满潮退去,错落星珠与黑紫色穹影裹挟肆肆水音,不远处的公园灌木丛未彻底枯竭,尚存一息的花田也悠悠摇曳,声音空灵、悠远,伴着不知从哪流淌而来的小提琴的夜曲婉转环绕无人的街道,飘漏浪漫芬芳,遮护潜藏于阴影之下的信徒。

见到那张如帷幔朦胧的面纱摘落,他身子向前挪的动作轻浅,衣料擦过布料的如风般升起飘散的动静彰显风度和素养,此刻没有一丝光亮,失去轮廓的全部都得被遮蔽的感官摸索,来自皮肤的感觉能力和触碰的形状在微有不安的空白脑中肆意大胆地描绘着,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感到了不安,但几秒种后消除这种不安的竟是这份不安本身。

她在紧张中捕捉到一缕轻笑,下一秒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拢了上来:与想象中不同,这只宽厚温柔的大手没有像过去那些人火急火燎地触及敏感的隐私部位,而是先落在自己的掌中,粗粝指腹缓慢且细腻地一寸寸滑过,舒适的温度携着丝丝缕缕的热意,有点僵硬的纤指不受控制的主动碰上他的指尖,那一刻仿佛有想法如溪般清澈欢欣地流淌过去,无法说出口的所思所感尽数渗透男人脑中。

“不用害怕,不必害怕。”他的老道嗓音透露着亲切仁慈,同时变魔术般顷刻解开囚困她自由的枷锁,让那坚固的冰凉坠落在地:“我不会伤害你的,修女。”

“这无法让人信服。”琼鼻喷出一口气,轻声细语。

这话他已经听过一遍,不禁轻笑一声,气息恬静,心情平静,如窗外被云层遮住扩散光芒的银月:“那是因为您太过谨慎了,就像这样。”

“唔。”

话语落地,一缕轻浮的动摇自静谧的空间浮现:他的手彻底裹住了她的手,五根指肚稍许用力地摩挲、揉搓着,纵使她的手背和手掌套着丝绒薄料,他依然可以品尝到她身为女人的胆怯与忌惮。

那只如他所言谨慎的纤手有躲闪的意味,仍感困惑的娇躯随着他的动作一收一颤,胸口越发急促的起伏着如海平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充斥体内的无名冲动释放出来。

一种焦灼,和着趋于平静的焦虑逐渐丰盈、汹涌,阿波尼亚体温升高,脉搏变快,呼吸局促,她从未触碰过异性或被异性触碰过,不论具有同种信仰的修士、神父,还是地位高贵心向神明的大主教或教皇,都从没有过任何接触,孩子除外是因为她清楚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对她没有除爱以外的想法,更不用说邪念。

她轻微颤抖着,彼时下定决心的热血已经冷却,为孩子不顾一切的勇气也已熄灭,她重新变回了那个一旦失去权能就软弱胆小的信教女人:她不清楚自己的能力从何而来,是与生俱来的权力,还是后天经历什么的丰收,抑或来自信仰的祂的垂怜。

说实在她并不想要这种超脱寻常的异能,可如果拒绝她和他们又该何去何从,怕不是早已死在那艘被暴风和海涛砸碎的轮船上了。

他的手轻轻浅浅地攀上藕臂,饶有兴趣地摸索、探寻,如水般游弋,令她感受到一丝不可多得的温暖:这份触感,这份坚实却又如云朵般轻柔的触感,仿佛流淌着一种具有传染性的安逸情绪渐渐渗入阿波尼亚与他若即若离的罅隙中,男人的手没有强行压抑激动的抖动,没有因为对方忐忑自己也不免产生的慌乱,他面对此类事情太多太多次,该做什么、该怎么做才能让对方感受到胜过自己的欢愉与快乐的滋味要比当事人晰明清楚数倍。

他当然可以来硬的,双手扣住她的头强迫她低下来服侍胯间那根开始蠢蠢欲动的玩意而且谁能保证她不是那样披着文明外表的淫乱女人。

可如果上来就这般直戳了当的侵犯、凌虐,那自己特意沐浴更衣,还承受了好友冷嘲热讽的意义在哪里,它们毫无疑问会因猴急的行为瞬间荡然无存,之前建立起的所有印象也将随之溃散。

所以习惯的不紧不慢更加坚忍,他的细腻、他的耐心,于此刻一拥而上:粗糙有力的手掌无需上场,长时间握刀柄的指腹自会搞定,她的汗毛已经竖起,她的玉颈淌有香汗,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咽下涎水的声音分外晰明,她正被他引导着缓慢进入状态,她正走向与信仰毫不相干背道而驰的教堂。

夜色昏暗如黑潮,石砖围成的牢房更是伸手不见五指,但他的眼睛早已熟悉黑暗,他在阳光都无法透进的眩目中深沉地凝望她隐约的容颜,如隔着布,如蒙着纱,神秘的悸动和欢欣鼓舞的雀跃在无比缓慢的升温,那只沾满血的令人胆寒的手也不自觉地强硬起来握住她的胳臂,但仅仅不过一秒,他就本能地松开来,继续彼时对未知的探索,含着新奇与难以言喻的热度。

忽然有音符开始断断续续冒出,优雅、古老,随即又以颠倒涌泻。

它们来自不为人知的小巷,来自某个通知情夫的情妇歌喉,它们代表堕落的欢爱与满足,它们象征丑陋的欲望与贪嗔痴。

阿波尼亚感到男人的手带来的触感仿佛消失了,一切都变得透明,可几秒种后又如水滴在水面漾起波澜般细微但明显的重现。

届时那份粗糙的柔软已复住她的侧颈,并且缓慢朝右下方滑落,目的明确的停在了锁骨中央下缘的位置,他正隔着布料触碰她的乳房,他正隔着一层似有若无的心里安慰解剖她的身体,因为那个位置乳罩压根包不住她傲人的乳球。

“呐,阿波尼亚,你知道男人衣冠楚楚是为了什么吗。”

他突如其来的发问弄得聚精会神凝视他手的未经人事的修女一头雾水,而他并未理会她的反应,也不在意她的回答,下一秒只留出一根食指慢慢向下剐蹭:长出少许的指甲的触感棱角分明,坚硬、淡淡疼痛伴着微微瘙痒自上而下滑过阿波尼亚的胸乳,他并没有把手深入两球之间闷热的沟鸿,也没恶意揩油,单纯具有仪式感的,充满柔和的狂热扫过她的肌肤直达小腹。

到此,他手指弯曲叩击那个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位置,不轻不重的两下,却让阿波尼亚感受到体内某种力量的运作。

一股躁动的炙热,和着难以言喻的舒服感觉,如同触电似的感受使得沙哑呻吟无意识吐出,她夹紧大腿玉臂环住腹部上边的位置身体一阵抖动,轻细也清晰,像是不适,又好似舒服,热雾般擦过男人嘴角。

“唔哼……”

不住缓缓上扬,迷人的笑透露出那些女仆所言的风度翩翩的魅力,他将刚才的提问拉回,又问:“现在您能回答我,我们男人穿正式衣裳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吗?”见她为难的轻轻摇头,笑容更加灿烂,眉目间的耐心与温柔消退些许,彼时一直撑住身子保持平衡的左手摁住女人光润的肩头,没有用力的将她推到,居高临下,所有的全部都是那般水到渠成、顺理成章:“那当然是因为想要和一个女人做爱啊。”

话音刚落的刹那,阿波尼亚清晰的感觉到心脏险些跳出体外,一个极其罪孽极其富有力量的词汇止不住在脑海闪烁:‘侵犯。’

“不…别,稍微等等……”

她尽量不让惊慌失措表现出来委婉地推拒,但对面那人显然不在乎她的意愿:如温水游弋的大手变得有力逐步向下,他的指腹一分一秒地淌过阿波尼亚肌肤的每一寸,对时机的把控、找准机会的见缝插针因没有反抗而显得得心应手。

他的右手在揽住阿波尼亚纤腰用蛮力把她强行抬上沙发后便径直落于她没有一毫遮挡的光滑细腻的大腿,接着是携有湿濡的触摸缓步朝上,触目惊心的热量与令人不安的温柔随进度的上涨蚕食女人脆弱的心灵壁垒,她害怕他下一刻、下一秒,就会掏出那根可怖丑陋的阳具夺走自己的清白。

但实际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想法,不仅仅是处女,就连玷污嘴唇的欲望也无一丝半点。

耐心、宽厚、温柔,这些与情绪无异的态度透过指尖流露。

男人居高临下把她压到身下是事实无可否认,但那只蠢蠢欲动的大手她感受不到分毫恶意,仅仅单纯摸到了自己的腿根内侧,并没有进行下一步的意思。

甚至气氛都因男人宽慰的笑而变得安逸,甚至有点暧昧的温烫。

“自己把腿岔开,这样或许能舒服点。”

他柔声道,拍了拍她的腿示意。而对方不可避免的感到羞怯,感到难为情,因为她从未被异性哄着下跪。

“自然,您如果喜欢强硬点的,我也能照做便是。”

闻言的修女不得不遵从阴谋得逞者的要求欠起身子主动分开双腿,这时月海漫进,丰盈而明亮,让他得以彻底看清她美脸刹那更是映出一幅绝美景图:那是如同国匠精雕细琢般完美匀称的韵味身材,纤瘦不失丰腴,黑白主色的高开叉修女服将充满肉感的纤细玉腿完美袒露,中间令人遐想非非的私处被象征禁锢与纯洁的裙摆遮挡,可两边没有被在意到的部分臀肉向其间反射水光的低伏反倒成了最好的进出口。

包裹住躯干的半透明黑丝两侧一路延长至手腕,其中伸出的部分则由左右手中指上的银戒箍住,那双藕臂像是主动的欲拒还迎般由这具躯体的主人自身控制向上手腕交叠一起贴在墙上,积蓄挤压许久的没有衣物阻盖的腋下充分得到散温,热气在清光中甚至显出朦胧形状。

似有若无的白纱奶盖堪堪遮住粉红色蓓蕾却将乳球下方暴露在外,那对沉甸甸的奶球随主人轻微的动摇而不受控制地重重摇晃如倒挂的丰年般引人注目,沟鸿前方挂着的金色十字架代表的意思不言而喻。

灵活纤细的水蛇腰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透过朦胧月色男人可以看到黑丝下玉润的肌肤,那般软嫩光滑,温润亦然滚烫。

肥美淫臀光从侧面就能明显看出沙发承受的不可能之中,那对丰腴至极的骚熟肉臀紧致俏挺,不过举手投足便可掀起阵阵淫靡肉浪,被挤压更是能堆成白里透红发出‘噗噗’闷厚声响的肉饼,仿佛只消几下,便可让男人不堪重负地将白浊全部射出。

从精致锁骨开始,曼妙曲线延绵至臀部、肉腿,饱满不失力量的小腿肚更是分外惹眼,最终止于踩着高跟的玉足。

而说到那双气味浓重的美脚,男人可有太多的话想表达了。

不仅是对成日套着短丝袜踩在高跟鞋上去奔波祷告的触感好奇,脑内时常作祟的怪癖也让他不禁产生慢慢把玩那双脚的冲动,抑或含入嘴中。

但不是时候,亦如她的清白、名誉、以及神使资格那些乱七八糟对他来说不过推助循序渐进的腐化一环的桎梏,包括这些统统都不是时候,他得等来个机会,或自己创造机会,心中富有荣誉感与胜利喜悦地将她的信仰土崩瓦解。

男人淡淡笑出声来,如玻璃河般在大街小巷流淌的喜悦是修女想要掩藏不安而强装镇定,两者性质相差无几,它们都是那般纯粹,反应当事人悸动的内心。

“修女,你如此美丽,干嘛不让人一吻芳容呢,是要收费吗。”

揶揄调侃,还是最初的单纯疑问答案已经不重要了。

当男人抚摸腿根的手开始深入,当满盈的月光溢出如溪水般的清澈攀上四面墙壁隐没铁牢,一切除欢愉之外的表达都需消失在外:脱下黑色高跟,枕戈旦待的五根指腹施予行动如一滩温水轻快地乱流,感受着愈发高昂的热量向前探寻最终止于那张已经湿濡些许的丝绒布料。

意料之外的状况叫男人不禁皱了下眉,意识到这是出于阿波尼亚自身反应后承接彼时的笑意更加欢唱,他想说点什么调情的羞言助长她体内的火焰但见到身下人一副压抑难耐的表情又把话咽了下去,开始集中对她身体的剖析。

那只手跃起直接复上修女不为人知的密地,接触到的温度、湿润与丝丝缕缕的淫靡气味传入感官,又经过想法的指尖扩散:淫靡的稠液逐渐渗透薄弱的布料,微微勃起的阴蒂即便隔着内裤仍能摸到一点凸起的形状,黏腻的汁水因男人浴火上涨的举动涂抹掌心,又因为调皮的乱动而流满整个手掌。

浓烈的气味在微光下闪着隐约形状,不知不觉钻入两人鼻腔。

他早已扎根的恶意开始萌发,粗粝的大拇指肚用力压上修女敏感不已的粉嫩阴核,强劲的力道与内裤料子的摩擦瞬间给予她一阵无法反抗的触电般的感受令刚才拼死抑制的不安的呻吟娇媚地泄出声来:

“嗯哼……”

喘息磅礴,鼻息炽热,下一秒意识到自己失态的阿波尼亚感到不可思议地急忙捂住自己嘴巴防止下一次的舒服飘漏出声,填满心中的羞赧令她忘记对他抚慰的干涉。

她那刹的表情非常精彩,雌性气味也更加弥漫,一点也不打算停手的男人继续对阴核的施压给予她更加刺激的感受,同时中指与无名指也隔着作用聊胜于无的衣布调弄肥美的肉鲍,指甲轻划,指肚摁压,一种持续上涨但却无法登上巅峰的不上不下的快意电流眨眼间充斥阿波尼亚的精神脑海,说不上这种感觉究竟是何的她只是一味忍耐,欺骗自己这是上帝的考验,希冀这样未知的感受赶紧过去,自己的命运也将拨云见日。

可是这对男人,或者说每个平等与女人做爱的任何一个男人来讲,这连前戏的一环都算不上,顶多能被称作暧昧的调情。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不言而喻,感觉到阿波尼亚娇躯颤抖更加厉害的男人轻佻一笑,觉得差不多了便拨开最后一道清白的遮掩,毫不避讳地大力抚摸修女美好的宝地。

同想象的一样,这类丰满成熟的女人下体都会布满和发色相同的阴毛,不仅仅是阴阜,厚实的阴唇两边也生着少许的毛发,发情般的淫液已将那些柔软的一撮撮的丛毛沾湿,可爱的穴口随呼吸不停翕动,即急促又缓慢,中指稍稍往里探进便可摸到那张嗷嗷待哺的淫乱小嘴,指尖轻轻剐蹭便会落得满身粘稠。

充血的阴蒂更是高高勃起,散发的热量比高烧更加烫人,男人不打算用眼睛去看,因为他正在与上帝的使徒以肉体对话,若那些过于美丽的风景映入眼中,那自己怕不是下一秒便会急不可耐地将她扑倒狠狠侵犯。

手掌尽情描绘着女阴的外貌,恣意而肆意,带给女人剧烈的罪恶感受。

而当男人伸出浸满淫水的中指与无名指微微探进的霎时,不可遏止的酥麻感更是令她无可奈何地娇喘连连。

那一席如温润春风般的潮热扑扇男人脸颊,他深深凝望着阿波尼亚美丽动人的娇容一边观察着她的感受与反应手指一边往里深进。

“不…别呜!”

情欲的红晕浸染脸庞,潮热的吐息沁人心脾,想要拒绝快感的阿波尼亚颤抖地扭动着,纤柔的葱手尝试用力推开男人,但对方宽大的手不过用力一抓,惊叫出声的修女随后害怕的不敢说话。

她螓首微微低下,泻落清辉的金色秀发斜落地面,精致玉颈染上红晕,气息、香味满溢,充斥男人敏感的嗅觉。

月海中、刘海后的湿润美眸闪耀星辰色彩,咸涩的水珠挂在眼角,乞怜的眼神诉说一种涉世未深的稚嫩,一种无能为力的凄哀,当不甘的抬起届时楚楚动人的样子在男人给难耐的欲火浇上一把热油,令他险些失去理智。

“真是…太过罪孽了不是吗。”

他压低声音颤抖着如此说道,仿佛陷入幻觉的眩晕中有些不能自己。

他与她一同享受快感的动荡心中爆发出无法意志的渴望,与她一同体验罪恶的侵蚀直到脱离仁慈的祂的怀抱。

他有染指洁白的冲动,有理性冷静的意志,这无关乎任何的两种无限接近情感的东西在脑和下体中激烈的碰撞,他能感受到自己跨间的肉棍已经急不可耐,能觉察多巴胺多巴胺分泌过度而看到的不属于现在的她的陌生一面,亦然可以从她轻颤出巨大轰鸣中捕捉到明净的乐声。

他呼吸局促,咬紧牙关,可探进穴腔的双指不敢太过激烈怕如墨汁滴落水中染脏她的圣洁只得一味与她一样不停的忍耐快感的侵袭与折磨,竭力让身下这位未经人事的女人先品尝高潮的滋味:只插入两指节的手指开始稍微用力地在修女紧致多汁的穴腔中搅和,一股股分泌出的明亮爱液眨眼间自娇嫩穴口流淌打湿沙发,湿热迷蒙的触感紧紧包裹男人手指,娇嫩而娇媚的膣腔柔弱让他抽插幅度不敢太大,粗粝指肚无比缓慢无比深沉地一寸寸滑过阿波尼亚狭隘的穴道,一圈圈肉褶的齐齐套牢与一摊摊湿热蜜汁的泌出温吞地蚕食耐心,使他感到一种矛盾的情绪充斥心间,使下体本就肿大的肉棍更加胀痛。

而身下那个什么都不用做只消拼力抵抗情欲的侵害的女人,她眉头紧皱双唇抿紧,双颊羞红的忍耐模样是在惹人怜爱,充盈粉红情欲的呻吟在泛滥淫水被搅动发出‘咕湫咕湫’的淫乱水声间不时泄漏出声,因身体的敏感快意才不受控制的蔓延,那电流似的能令人欲求不满的酥麻攀上修女的每一根神经线不断放大她的感觉,而那些失去原本作用的感觉器更是成为快感的帮凶令一种积攒的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点点往下流淌。

她沉静淡漠的情绪早已不复存在此刻写在脸上的只有进入发情状态情色朦胧,波涛汹涌的乳肉胡乱摇晃荡漾一波波肉浪,上下拍打而发出的声音更是随夜风传遍每个夜鸟耳中,纤细柔软的柳腰挺起如弓一般弯曲脱去高跟鞋的双足更是因不愿承认的舒服一会儿绷紧一会儿舒张。

衣料摩擦的动静,纠缠在一起的混沌喘息,蓬勃热气散发的味道和仿佛倾囊而出的炙热混合一起满溢整间牢房。

负重不堪的修女每次想要扭动都会被男人强硬地扳回,每次因为不愿接受那份舒服的体验而弓起身子尝试逃脱便会迎来更强烈的冲击,她如夜莺般具有魔力的优美歌喉已经摇摇欲坠,即将取而代之的因无法承受之中而几近崩溃的低泣。

她知道男人一直在观察她所以用双手捂住脸,她知道他想听自己亲口淫叫出声所以咬紧嘴唇,她同样自己其实在那两根手指进入体内没几秒后便会不争气地达到高潮,自己如今还能苦苦支撑全是因为他的功劳,因为他不想那么快结束。

阿波尼亚想守护的一切,需要努力的一切,在身上这个对自己肆意妄为的男人面前全部都失去色彩,哪怕一丝一毫的意义都了无痕迹。

“呜…呜哼啊啊……”所以她哭了出来,丢脸的在敌人面前,在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放弃尊严和坚持的哭出声来,嗓音微有沙哑,那是自己都觉得自己不争气向恶敌低头的自责:“求您停手…您说的一切我都会照做只要别伤害那群孩子……”

温烫的泪珠滑落在月光下熠熠生辉,一颗颗晶莹的清丽流淌至女人嘴角,然后顺着重力掉在身上。

她的负隅顽抗来到尽头,她的尊严碎裂在地,她甚至可以无关自己的生死换取修道院孤儿们的安全,但这些表现在握着掌控权的男人面前,除了能为本不富裕的情绪增添点乐趣外,再无其他。

“既然如此修女,拿出你的诚意来。”

见状的男人兴致大涨,话说嗓音依然强硬,此前都迎合着阿波尼亚喘息的指奸抽插终于获得自由可以肆意驰骋。

下一刹大拇指便狠狠摁在阿波尼亚敏感不已的充血阴蒂,双指的抽插同时凶恶野蛮起来仿佛是要将她弄坏般指肚用力顶住阴道上侧尽情重而快地擦过娇媚柔弱的腔壁,配合大量淫水的润滑不留余地地将她送往快感的性高潮。

咕湫咕湫咕湫……

“齁噢噢噢!!!”

连续的大力水声和着阿波尼亚因混合快感的疼痛侵犯的浪叫淫荡不堪的充斥整个房间。

男人加快速度抽送手指与刺激阴核的冲击似的修女全身如同通电般被快感浪潮覆盖,每一秒的忍耐都是折磨,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加倍快感的刺激,完全无法承受这种感觉的阿波尼亚刹那间便本能地挺腰欲逃离这种令她癫狂的快乐折磨,却不料反而是正中男人下怀——敏感纤瘦的身体抬起霎时他便不遗余力地使劲深入女人淫汁泛滥的粉嫩处女屄中,似是要感受指肚与指肚的重合般抠挖、顶住阿波尼亚通红的阴道,然后捏住阴肉,疯狂摩擦。

“呜嗯嗯嗯嗯!!!”

瞬间再也无法承受这股重压的阿波尼亚发出发出绵长而淫媚哼叫,整个身子仿佛真如一把弓似的弯至难以置信的幅度同时下体喷发出汩汩澄澈温热散发着怡人气味的潮水,这足矣令人晕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造就不可阻挡的势头把男人细心打理的亚麻色西服都浇个透彻,使得衣衫紧紧贴住皮肤,浇得他浑身都发散着和她体液相同的味道。

这波高潮持续了整整二十秒,方后女人才虚弱地倒了下去,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是心有余悸般表情略显痛苦。

“光是指头就能让你这么爽,我真好奇等会你到底会不会晕过去。”吐出好似富有深意的言语哼着家乡耳熟能详的民谣的施虐者慢悠悠抽出皮带解开西裤拉链,窝在裤裆里许久的肉棒的胀痛得到稍许缓解。

明净银月尚未黯淡,反而正巧洒落阿波尼亚眷恋朦胧的俏脸上,刚经过一波快感高潮的她此刻正没有生气的躺在沙发上嘴里念着含糊不清的祷告词。

而男人并不在意她念得那些经文,所做的忏悔,他只知道自己下体硬得难受,在裤裆里憋了半天现在当然要好好舒服一下。

“阿波尼亚修女,休息时间结束了,刚舒服了那么久也该让我爽一下了吧。”他说着拍了拍她粉红情欲还未彻底消散的脸颊,带着别样的宽厚将她唤醒。

而意识隐隐回温的那方头颅抬起,望着男人因被内裤包住而肿胀无比的下体,方才的恐惧重新涌上心头:“不…求您让我休息一下。”

“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他饶有意味地说:“如果还要休息的话…我可不能保证那些孩子接下来会遇见什么事。”

她只能苦涩的颔首:“我知道了……”

“乖孩子。”

关于如何精确有效地教导一个没做过爱没经历高潮甚至没自慰过的女人良好得体地服侍口交这个问题男人并不是没有过,不过那时教的学生的天赋可比眼下这个光指奸高潮就快要爽昏过去的过于敏感的淫荡修女高出不知多少倍,所以指导难度显而易见。

不过在没亲自体验到对方青涩的动作、笨拙又拙劣的模仿和因给男人口交而表现的反应前他从不会妄下定论,况且这段指导初经人事的女人如何更好更有效地抚慰男人的极为缓慢的享受过程才是决定一个女人适不适合干床事的关键。

如果徒有虚表却无法给来客良好的感受的话那迟早有一天丈夫会投怀送抱别的女人,但如果长得好活儿也棒,那牢牢拴住的便是男人。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得有一张好皮囊的基础上,如果长相不行,那能钓到的八成只剩半夜寻找一夜情的寂寂无名了。

自然,以上都是题外话。

即便阿波尼亚真的口活儿不行男人也不会暴殄天物把她送到妓院,或是随意丢到大街上任下等人或流浪汉糟蹋。

他愿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也能放任她寻找自己的理想乡,他会保证她的未来直到血亲死去,因为他需要她活着,因为对一个失去信仰资格的修女倾诉、忏悔,哪怕只有言语没有肉体,也许真能出现什么不可思议的奇迹反应。

他望着身下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扒住自己双腿身体往前探,如黄金般的缕缕长发随风飘荡表情万般无奈的大奶修女,已经无法再说出什么的心中单纯开始期待她接下来的反应。

而另一方显然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期待着,被他人的淫秽的想法强加到身上。

只是深深吸一口气,脑海重新浮现前些日子不小心瞥见从大主教门缝中透出来的交欢画面,然后吐出,如同做好了万全准备。

“……啊!”

螓首低垂、凑近,轻微颤抖的纤纤玉指将内裤前面扒下来的瞬间闷热雄性气味扑鼻而来,同时那根微微发黑如烧红烙铁般炙热肿胀粗大的阳具即刻弹出拍打在阿波尼亚始料未及的俏脸上,只闻清晰的‘啪’的一响,淡淡的臭气汗水和着磅礴热息顷刻填满阿波尼亚的视野与嗅觉,她呆愣愣地望着眼前足有二十公分长粗如笔筒的肉茎,脸上不由得露出畏惧神色。

此时娇躯的抖动更加明显,只因她以为的,她认为的,甚至是说她唯一见到的男根都不如现在眼前的雄伟震撼:这根昂首的雄壮肉龙就在她面前直挺挺的向着天,从马眼渗出的先走液缓缓滴落到被吓得煞白娇颜上,过于沉重的雄精气味堵得她喘不上气,如果不是男人来之前提前洗过澡,那阿波尼亚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呛咳起来了。

“这…怎么可能含得住。”她惧怕的喃喃,求救的眼神抛向跟前慢条斯理的男人,但对方依旧没把她的意愿当回事,只是扬起一抹笑,戏谑的笑:“喂,阿波尼亚小姐,在干这方面事的时候不把男方裤腿脱干净可是会挨巴掌的,你难道没看到这不方便的玩意勒得我难受吗,还是说…您想被送进妓院好好锻炼跟男人上床的手腕呢。”

听闻的她躯体又是一阵颤抖,汗毛立起心脏收缩耳膜嗡鸣,血液流速加快甚至肾上腺素都开始分泌,阿波尼亚压抑着哭泣冲动抿紧嘴唇,颤颤巍巍地把男人裤子褪落至地,忐忑地看着那根难以置信的阳物,确信这根玩意即便是在常年航行的劳力水手中都是不可多得的佼佼者,因为那些精壮有力会多国语言的野蛮人每到仲夏的长夜都会在修道院附近和风情万种的当红女人做爱,那些女人发出如黄鹂般的叫声中含有对那根东西的赞叹。

而现在,她也将面对那根能让女人饥渴变得痴迷的肉鞭,甚至比她们所承受的更伟岸。

“快点哦,一直硬着很难受的。”

就在她犹豫不定之时男人轻佻的催促再度传来,认命的修女只得心悸地喘息两下,然后螓首低近将斜落的发丝撩至耳后,就着经书上对淫秽之事的排斥小心翼翼地如他对自己那样逐步探寻:糯软香舌探出,透明的粘稠抹上如鹅卵石大的紫红色龟头,蓬勃的雄精腥臊和着先走液的味道满溢鼻腔,阿波尼亚强忍恶心模仿拙劣地舌尖一点点抿过龟头的每一处,嫩滑的湿润携着柔软在男人肉杵渐渐蔓延,意外灵活舌头在肉棒缓缓打转,舌苔摩擦着马眼舌尖勾逗棒身前端下方,而那一绝的口穴则不是很愿意上场的不紧不慢的贴至龟头的上下方,媚软唇肉扣住湿热冠沟,吮吸的力量将整个龟头稍稍含入便是仿佛将整个口腔都撑大一圈般令修女原本娇贵秀丽的容颜变得丑陋,因为双颊的收缩使阿波尼亚本来精致的俏脸看起来与拉长的马脸无异,既粗鄙又淫荡。

“呜…哼嗯……”

眼角微垂,秀眉微皱,但嘴巴表现的却是大径相庭的认真。

没有经验的女人嘴穴如他拨动她阴道般重而缓地牢套在粗壮男根上,潮湿的溽热与酥酥麻麻的痒顺着脊柱上窜刺激大脑,阿波尼亚好似找着感觉般逐渐得心应手向前深入:双唇一点点将肉棒含入口中,灵活湿滑的香舌随即羞涩也热情地围绕棒身涂抹粘稠口水令双方的体液气味混合一块儿,收紧的口腔壁完完全全贴附于肉杵全身,而舌苔舌㡳更是时而摩擦马眼时而托住龟头下端吸榨源源不断的先走液。

“咕湫…嗯啧…哈啊~”

淫媚水声配合着阿波尼亚色情的吮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散漫,涨潮的银月更是将整个房间照亮变得如玻璃般透明。

因为不熟练所以战战兢兢,因为不懂所以一丝不苟,两种截然不同但并不冲突的态度在阿波尼亚的口穴中诚实表现出来,那湿润娇软的口穴不断刺激龟头,软热湿滑的香丁舌头更是如抓住弱点般不停舔抿马眼促动腺体的抽动,表现在双颊的色情绯红不言自明,愈发高亢的火热更是把所有掩埋黑暗中的不齿之事烧却。

阿波尼亚开始变得急躁,动作越发顺畅,如同被打开什么阀门的她此刻已经趴到了男人腿上连教都不用教的更加亲切热烈的服侍着他的下体。

白嫩的葱手扒住双腿内侧,丰满乳球压到沙发边缘至变形,积攒在口腔中的唾液将含入口中的肉棒全部团团包裹淹没其中,温润湿润软热的感受在男人脑中荡起圈圈波澜,不断收缩的口腔壁的压榨更是源源不断的刺激酥麻的侵袭。

刹那间他甚至产生自己才是猎物的错觉,被一个技巧不算高超但身体素质实属难见的痴女强迫就范。

咕哝咕哝咕哝……

渐渐的,随隐秘激情的上涨不仅仅的肉棒本身连子孙袋和睾丸都得到了宽容的照顾。

修女扶住男人大腿的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轻轻缓缓的揉搓,或是暂时舍弃对肉棒的服务转而舔抿这个被冷落许久的可以酝酿精液的肉袋。

软热的湿濡、舒适的粘稠尽情涂抹至下体的每一处且动作的重复速度愈演愈烈,最终口腔里的唾液都遗漏些许。

“咕齁、嘶咕呶唔唔……”

越是进行活塞运动唾液的流淌就越是泛滥,情绪越是炽热掀起的感受就越是密集,一片片淫乱的混沌和美不胜收的绮丽光景在脑海交相辉映,化作一席美好的春风。

只想让男人赶快缴枪的阿波尼亚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开始产生反应,彼时积蓄下体的难受感觉重新来临,并比方才更加快速明显。

但她并不在意那么多,确切的说不愿在意那么多,因为淫秽的魔鬼是神职人员的失职,因为她已感觉到嘴中炙热凶猛的肉棍微微颤抖,抬眸男人舒服的挺腰的也映入眼中。

在肿大,刺激有了效果所以出现抵抗的趋势,伴随淫靡水声源源不断的唾液从嬗口漏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停加倍分泌的唾液来不及处理就匆匆投入对肉棒的施压,丝丝缕缕的呻吟传入耳中,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对方的,但至少有一个人确实无意的飘漏出声。

酥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上涨填满大脑,已经没心细想这个修女怎么这般着道的男人压抑着与她相差无几的舒服呻吟尽力延缓射精冲动。

那淫靡的浓稠水声应着飘落叶影翩翩起舞漫遍全身每一处感官,阿波尼亚的抽送速度越是快速她的情绪就越是高昂,进入状态的整个人此刻内心如同除了让自己赶紧射精外再无其他念头,眼睛被无心顾及的晃荡的刘海遮住所以看不到,娇嫩的脸庞除了情欲的粉红外再说不出别的情绪,双颊用力收缩着,大量澄澈的涎水一摊摊往下掉,阿波尼亚螓首欢快地前后摇摆着,每一次套弄都让男人感到肉杵来到狭隘多汁的膣腔深处,每一次香舌的舔抿都好似腔肉的纠错蠕动。

那舒服的喘息终于如花般飘漏,对被迫屈从者而言这不仅是希望的曙光亦是欲火的上涨。

即便下颚发麻仿佛要脱臼,阿波尼亚依然加倍卖力地套弄男人因快感颤抖的阳物,清楚的黏腻感携着迷离的湿热向男人神经线发起冲击,胜过彼时的剧烈刺激令男人不自觉挺腰,终于抑制不住的他双手抓住阿波尼亚雀跃的头颅往茂密的黑色丛毛间一压随后拔出,顺从着濒临极限的射精欲望在嘴穴中预备最后的冲刺。

“呜齁哦哦哦……”

拼尽全力的快速套弄比进入状态来了感觉的修女更加激烈凶猛,那紧窄的口腔即便是被别人使用即便被咽喉的恶心感填满也不忘本能地压榨尿道,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使半根肉棒塞进女人食道,每一次拔出都是为下一次更刺激有劲的吸榨的转瞬即逝,泛滥的水音更加泛滥,猝不及防的阿波尼亚因为喉咙的恶心而美眸翻白,大腿不自觉夹紧通过摩擦阴唇释放积蓄已久的小小高潮,双手扶稳男人两腰准备迎接剧烈颤抖的肉棒的射精。

终于男人疯狂大力地在阿波尼亚舒爽的口穴中抽插几十次后,还没来得及说话便遵从生理本能地大幅度挺腰将整根肉棒全部塞进女人进食的食道同时,大量腥臭浓稠的炙热精浆喷薄而出,射进女人长久未进食的胃袋中。

噗嗉噗嗉噗嗉……

刹那间窒息感如期而至,阿波尼亚的美脸彻底没入男人茂盛的阴毛间有精液从鼻子喷出,胀大一圈的咽喉承受着恶心滑动美眸已彻底翻白,淫水喷溅的势头如高压水枪般激情随之流淌被月光映亮。

‘咕噜、咕噜’,又是两记吞咽似的声音浮现,被榨出的一滩接一滩的精液还在往女人胃里填。

莫约十几秒过去,终于停止射精的男人心情舒畅的拔出肉棒。

“呕呕呕呕……”而下一秒得到解放的修女终于迎来自己的救赎立马趴倒在地抠搜喉咙想要把填满胃袋的恶心东西吐出。

但这些举动终究被男人一声命令遏止:“咽下去,如果吐出来后果你知道。”说完,他从一旁桌子上递给她一杯水让她把恶心感压下去点,接着蹲下身,一只手穿过腋下揽住阿波尼亚柳腰强迫她站起身一只手托住她的雪臀将她整个人抬起,然后如玩具般丢到床上。

“呜呃!”即便床铺是柔软的,始料未及的冲撞还是让阿波尼亚吃痛的叫出声。

男人虽有在意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单纯脱掉西服外套,褪去衬衫,还有裤子袜子鞋子,半强迫的让修女保持跪趴姿势,焖熟的肉臀面对自己掀开修道服流落至地裙摆,撕开v字形高叉连体黑丝扯下高洁的黑色镂空内裤,淡淡的问:“屁股还是嫩屄,选一个。”

“这…这种事情,就不能,等以后吗。”

她颤颤巍巍地问道,一边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一边小心翼翼的与他拉开距离。

而见状的那方出乎阿波尼亚意料的什么都没做,就等着自己翻过身挺起腰硬挺的乳头对准他,在如玻璃般透明绮丽的月亮河中,她看到那双如夜影湖水般平静的眼眸清澈的倒映出自己凌乱的模样,倒映出那个全身上下从里到外都和平常截然不同的自己。

“等以后,”男人嘴角扬起弧度,口吻如审问一个什么都没做错的犯人般咄咄逼人,含着笑意,玩味:“等多久以后,那样做对我又有什么好处?况且,您真有那么多耐心?”

修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甚至不清楚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被称作修女的资格,因为刚才的四十分钟里从身体精神,到尊严底线,那些对自己而言最宝贵最重要的东西仅在只言片语间就被自己摔了个粉碎。

她相当清楚这个人喜怒无常的特性,前一秒彬彬有礼是为了后一秒的纯净血腥,稚嫩的仁慈是恶意的伪装,她的权能对他无效,她无法违抗他并且命运被他掌控,她能说些什么,能做的除了跪下乞怜摇尾他开恩之外还剩什么。

阿波尼亚困顿的换着气,他感到大脑昏沉视野朦胧,心脏仿佛要跳出体外般轰轰隆隆响个不停。

她望着他,凝视那面如镜子般清亮又深邃的黑眸,无力地摇头:“我不知道。”

“既然如此,那我来教你怎么做。”他戏谑的笑着言道,缩短与她的距离,直到那对嫩滑的爆乳隔着两层布料触碰自己胸膛,蠢蠢欲动的手掌抚摸蜜桃肉臀:“破处是罪恶的,当然,被侵犯是绝望且无法原谅的,不可否认,精神的维系和肉体的清廉是你能与上帝对话的最基本资格,这我清楚,”跪着、身子压低,手指用力,媚软臀肉从指缝溢出,散漫着幽兰的雌性气味,倾吐的薄热扑在锁骨处总令更加坚挺肿胀的肉龙发痛颤抖:“我并不打算让你这么简单匆忙的失去贞操阿波尼亚,但我同样无处发泄现在涨的难受的老二,而且我刚才突然想起来床头柜里其实是有那种简便收拾残局确保偷情者不会留下什么乱七八糟的橡胶制品来着,所以怎么做需要我挑明吗,还是我们就着一开始的提议继续?”

阿波尼亚竭力抵抗着男人的逼近,但终究被他推倒在床上,那根炙热肉茎隔着修道服的长长裙摆稍许用力地摩擦自己敏感的阴核,带起的酥麻掀起本能的抖动,阿波尼亚娇躯一颤,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我知道了但给我点时间…好吗。”

“…一分钟?”他从她身上起来耸耸肩道:“如果慢了我就两个穴都插。”

听闻这话的羔羊没敢怠慢,身体一探手臂一展便能拉开床头柜匣子,但看见里面放着的东西她又是一愣,随后犹豫了,因为里面不仅仅是一盒没被开封的完整避孕套,还放着生理盐水和开塞露以及一次性灌肠器。

“…这、这是什么……”

“一种用来当做情趣手段,或给被病症、时间与天生残缺的身体机能使用的医用玩意。”他说:“本来我想着,如果您再慢两天我就懒得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蛮横点完事儿得了,可现在看来您运气和机会都抓的不错啊阿波尼亚小姐,我心情很好所以就不用了。不过作为交换,套子你得用嘴给我戴上。”

阿波尼亚的手颤了两下:“……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说完,她呼吸局促的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合上床头柜匣,然后跪倒在男人面前纤手颤抖着撕开包装,食与拇指如捻什么动物尸体般满脸厌恶把安全套取出丢掉包装。

此刻的男人已经站在床上,心情愉悦地等待胯下的修女小姐会有怎样的动作或反应,到最后是不是还是得自己戴上这不方便却又不得不戴的保护膜。

他的豪屌配合往前凑近,腥臊的龟首擦到了阿波尼亚精致的俏颜上徒留一席浓郁的雄性臭气。

与此同时阿波尼亚动作停住了,因为她实在不知道手里这个玩意到底怎么拉伸才能套到男人的鸡巴上。

橡胶制品的紧致和润滑液的黏滑叫她反感不已,弥漫腔鼻的除了臭味就是难以言喻的浑浊气息,她犯了难,悬在半空的手不知所措,让见此情景的男人内心不住发出叹息。

“您还真是笨的可以…”他长吁口气,取走女人手里的橡胶制品戳到她嘴边:“前端凸起,嘴巴含着吸着都行。”

“唔……”

阿波尼亚咽了口唾沫,眼帘微垂按照他的指导贝齿叼住避孕套凸起的前段,然后美眸抬起静候下一道命令。

“然后含住老二一点点把那收缩自如的箍圈用牙齿往前推就行了,不过记住别弄疼它不然小心被打。”

听闻的她原封不动的照做,即便成果笨拙但男人也实实在在看到了她的努力:皓齿比香唇先一步碰到龟首,即便隔着令人不悦的薄膜仍能感到有柔弱的电流从下体迸出引得肉棍一颤,紧致橡胶圈被力量与坚硬的棍状物撑大稍许而后停住的下一刻女人湿润柔软的嘴唇上下两端便扣住橡胶圈的后方尽力将它往前推,霎时透明又粘稠的微量润滑液涂抹至龟头、棒身,并一点点蔓延至根部,黏腻触感和着阿波尼亚嘴唇的柔软有如丝滑的乳蜜般令人心笙摇荡,他的腰不自觉往前挺了挺薄薄塑胶空气被挤压的声响不约而同传入两人耳中,阿波尼亚顿时耳廓发烫嘴上的动作乱了一刹,不过碍于心里燃烧的怒火让她想赶紧结束这短暂的丑剧,接下来白牙接替工作一点点往里推进,贝齿擦过龟首、舌㡳舔抿马眼,两者一秒秒往里深入直到双唇箍住根部,粉红的脸容被黑色的丛毛吞没,整根阴茎没入嘴中霎时给予男人的刺激不可言喻。

“唔,你有点用力了……不过还能接受。”

男人不禁发出呻吟,不过下面那人一点都没听进去。

修女舔抿着的避孕套的滋味中混着男人熟悉的阴茎味道,于是面庞升起一阵红火嘴唇下意识比彼时还要用力包裹肉棒的霎时同样双颊往里收缩,她一边情不自禁地忘我的吮吸着男人的鸡巴一边想法设法处理过量的唾液,但因为肉龙越来越深入食道唾液的下咽就越是困难,最后她索性不管那么多专心用嘴巴分泌的体液代替包装中原有的润滑,黏腻绵柔又恶心的感受在修女口腔中翻腾,喉头因被肉杵顶住而呼吸困难,剧烈的呕吐感简直要把胃液都倒出来似的——不过好在这种不适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当她精美又淫媚的容颜第二次主动没入男人的阴毛间时,这场因心血来潮而掀起的闹剧总来迎来落幕。

“啧哈……这样,能满意吗。”

在一声清脆的弹舌下,在足矣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媚之音的询问下,在不胜清楚的月光完完全全洒满整张大床创造出幻觉般的美不胜收里,泛着银光的晶莹黏连的唾液从薄薄塑胶和阿波尼亚嬗口拉开且越拉越长,她清澈如河水的淡蓝色眼睛仿佛被什么东西感染般蒙上一层薄雾,脸颊散漫淡淡的霞红嬗口微张笑意满盈,连玉颈都红透了。

喝醉似的模样使她看起来一改往日的沉静睿智的悲悯修女形象,变成一只风情万种的最昂贵夜鸟,只为最顶层的人敞开怀抱,只为最需要她的人岔开双腿。

当月眼为她流泪,当她与她一同沐浴璀璨夺目的辰星,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了。

从第一次瞥见时的低沉、冷淡的慈清,见面时的包容、奉献,到保持风度的侵犯她顽抗时的正义与教义,再至彼时尊严被动摇,底线被软化但仍坚守不值一提的珍重事物的别意顽固,寥寥几次的转变却给他来到不可言喻的违和感,令男人不自觉思考这种含带些许愉快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他见过的女人绝对不算少,各路领域各个阶级各种年龄的都有,老的有比他大了整整十岁的要么成为寡妇要么该是熟妇的四十岁在风流男人间辗转反侧的多情情妇,最小的是被母亲逼着出来卖淫各种意义上都是个初来乍到刚巧给自己碰见的不过含苞待放的小鸟,她浑身散发着触不可及的无暇光芒和青涩羞赧而小心翼翼的模样总能让他陷入不知疲倦的状态彻夜不眠。

但不管是那些他记不得名字但总能认出的或稚嫩或成熟的女孩还是不论技巧精力、美丽都绝无伦比的夜鸨,抑或那只已经成为头牌的小小雏鸟,她们没一个人能像眼前的修女一样把他逼进如此困窘的境地,仿佛下一次动摇就会迎来致命一击,肉欲彻底被她俘虏。

‘不用权能也能把人搞成这样,那帮垂涎男人死的还真不冤。’

在内心念叨,看着身下修女醉眼迷离的模样,他想等会儿展露眼前的光景大概不会让自己失望。

“您等会儿想看到我的脸吗。”他长舒口气,询问道,对方的回答是没有犹豫的否定:“最好不要。”

“那您就自己跪趴下转过身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闻言的她不情愿但还是乖乖照做——既然已经知晓接下来的命运,那能做的只有尽可能做到心情平静的等待。

阿波尼亚这般想着,被男人半推半就的保持着如狗狗向主人讨要食物般屁股高高撅起腰肢尽可能低下头颅埋进臂弯的体位,裙摆被撩开,内裤褪至腿窝。

她听着身后窸索的动静,感受到有风掠过臀瓣,随后浓重的火热逼进混合熟悉的雄性味道再度来袭,瘙痒掠过,紧接着那根硬挺的棍状物抵上了自己的后庭。

‘……算了,只要能赶紧结束随他高兴了。’

她这般想道,浑然不觉从第一次高潮开始,自己信仰的那个形象完全被自己抹去了。

而男人,他望着因与自己下体接触而紧张的微微翕动的菊穴,揉搓着已经遍布汗液的肥美臀肉,心血来潮的打算忘记对这种事一如既往的礼仪:没有提醒,没有言语,坚硬的龟首抵住一张一合的菊口,水液的润滑和温度的传输掀起一阵带电的酥爽,当龟头稍稍进入翕张的菊穴边缘,菊口的褶皱配合肛门收缩推挤马眼和前端的力道便会将坚硬的龟头排出,不过男人并不心急也不焦躁,一只手放在修女香弹的臀瓣上一只手扶住生殖器开始循序渐进的刺激阿波尼亚翕张的肛穴。

硕大龟头不时调戏翕动幅度愈发明显的菊穴肉根进入的程度一次胜过一次,火热的棒身在沟鸿间及周围摩擦让她自己的唾液尽情涂抹在自己身上,水润的丝滑和难以言说的绵密感不一会儿便占据阿波尼亚的心头令她心中泛起圈圈不解的恼火的涟漪。

她眉头紧皱,螓首埋进柔软的床被里,泻落如光辉的长发分开两边躺在洁白的大床上随被男人摆弄的躯体的晃动时而飘起,丰满浑圆乳房被挤压成两团肉饼硬挺的乳尖与床单充分摩擦着引起阵阵舒服的感受如风般淌过阿波尼亚脑海。

热量在她脸上攀升,整个身子都好似烧起来般变得无比烫人,经过男人几分钟的逗弄她甚至可以想象出身后那根如此雄伟的阳物在自己后庭上摩擦拍打的画面,可每当那淫荡不堪的画面掠过自己脑海时,不可避免的羞赧便会覆盖嘈杂的情绪加剧热量的动荡。

“嗯…哼、咕呼……”

压抑的娇喘在流光溢彩中平静的律动,莫约过去几分钟,也可能十几分钟,像是打开什么奇怪开关的阿波尼亚已经要忍耐不住希望男人赶快了事的前一刻,月光的色彩隐约黯淡了。

“不准动哦。”

他说罢,用力赏了她屁股一巴掌,通红的掌印没几秒便清晰显露,然后用唾沫湿润手指,缓缓插入阿波尼亚敏感的菊蕾,引得她娇躯一颤。

“嗯~”

昏暗中体温更加烫人,甚至到了烧手的地步。

男人看着好似已经迫不及待的张着嘴的被少量肠液涂满的穴口,嘴角抹上笑意,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对准不停仍在翕张但不再排斥异物的穴口,经过肠液与唾液的润滑和彼时玩味的逗弄,因多巴胺大量分泌而变得杂乱无章的大脑已经迟钝不已,甚至主动让穴口贴近。

见状,男人一只手搂住阿波尼亚的盆骨位置一只手扶住阴茎慢慢挺腰促动龟首探进肛穴,而当那湿软闷热的更加柔软更加狭隘的地带箍住刚刚进入的冠沟,顿时掀起狂风骤雨般的混合疼痛的快意令兴致大涨的男人毫不犹豫地双手扶稳身下跃跃欲试的娇媚女人,伴随腰肢使劲一挺,有力的大手拽住柔弱无骨的躯体猛地向后,下一秒男人粗壮而炙热的肉棒便彻底没入阿波尼亚湿滑紧致的肛穴,强硬扩张的撕裂感和汹涌如潮的快感眨眼填满她的全身,痛苦又快乐的感受如炮弹轰击大脑,令猝不及防的贞洁修女霎时间便来到高潮顶端。

“齁哦哦哦哦哦!!!❤”

屁股抬得更高,柳腰上下摆动,如压缩水柱般凶猛有劲的爱液激射在洁白无瑕的大床上晕开一片深色,在短暂的温和化为清醒的冰冷后,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阿波尼亚的心情已经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残留快乐中了。

嫩粉的香舌吐露在外其上流露的唾液一点点向下淌落滴入松软的被褥,纤细的藕臂不停抖动连整个身子都不听使唤的打颤,仅存的理智无法盖过战栗的情绪,晃荡的香臀掀起波波愉悦的肉浪拍打在男人跨上,她的全身已遍布汗水,丝丝缕缕的透明浇在秀发上闪烁熠熠光辉。

男人只感下体的包裹缩的更紧,蠕动的肠肉严丝紧密地吮吸摩擦肉棒的每一处,对根部的虐榨和龟头的舔抿尤为激烈,又绵密又湿滑的触感和着绝妙的温度填满感官,娇媚诱惑的喘息在耳畔缠绕,水声、淫媚脸面的水声不断从阿波尼亚娇嫩的屄口滴落,汩汩淫水倒流,温热的清澈落在腿上、膝盖处,或脚边。

各种各样难得有的感受不自觉消磨男人对她的怜悯之意,燥热的全身对理智施加压力,肉体的交欢同快乐的滋味在心中翩翩摇曳击碎对放荡的节制。

男人牙关一咬,眉头促紧,宽厚的手掌抓捏如脂蜜臀近乎是不能自己的开始腰部的摆动。

“啊哦哦哦!!等等、我嗯哈~~还没缓过来呢。”

情欲的放叫从身前传来,阿波尼亚的螓首埋在松软的床被里所以男人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就语气来看想必她也开始进入状态了,抑或早就迫不及待了。

所以他没理会她的请求,抽送腰部将肉棒缓缓拔出,每动一寸每一圈湿热的肠壁便会齐齐拥上与侵入的异物尽情淹没,媚软触感的蠕动和紧致感的不断压缩刺激棒身的抽动和快意的传播,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会触到阿波尼亚过于敏感的神经使得肉杵越是往外拔肛穴的收缩就越是用力,加之肉棒向外抽的同时粉嫩菊口肉也会顺着棍状物的动作被拨动向外,对视觉冲击的愉悦感也在心间不断作祟。

绵密稠液的挤压声散漫耳畔,美人绝淫的娇喘渗透大脑,热量与热量的碰撞同肉体与肉体的交缠的快感连绵不绝,他们被包裹在潮水似的体验中,且这种难以呼吸的快乐仍在加剧。

那粗壮男茎的炙热灼烧着阿波尼亚的感官,过度清晰的熟悉又排斥的感受充斥心田,被男人生殖器弄得意识摇摇欲坠的恍惚中她好像理解了那些女人对男人做爱的赞美从何而来了。

但她不要说出,就像不愿承认这种快乐正在自己内心扎根结果,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男人宽大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施展的力度,能觉察那随时间一分一秒加重的抽插力道以及男人吐出的擦过耳边的艰难喘息。

“嗯嗯嗯……咕呜、哈啊……”

肉根在肛肠内抽送不断荡起令能自己失控的滋味,她过去一点都不想体会的快感已经侵蚀脊柱渗透骨髓顺着神经末梢向全身延展。

她没有发觉自己的叫声愈发淫荡,毫不自知男人喘息如此沉重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肛肠的缩紧一次比一次用力,更不会发现从第一次高潮以来,自己再也没排斥这种感受。

男人肉棒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在本就激荡的水面搅起更加凶猛的狂风暴雨,他的抽插速度并不快但无法停止肠壁对下体的压力。

褶子、糯软淫滑的肠肉的不知疲倦地舔抿着肉杵与龟首肆意厮磨,仿佛巨鄂般强大的咬合力不断收缩使得肉茎的插拔举步维艰。

满编全身延绵不绝的快感已经支配头脑,全身渗出的汗液使得出现如脱水的口干舌燥的迷乱,男人随对肛门抽插的力度和速度深沉的换着气,他一边尽力避免或不去在意每一轮抽插带来的蚀骨快感以来维持活塞运动的顺畅一边被感知被放大数倍的视觉凝望着阿波尼亚浪荡的雀跃。

粘稠或稀疏的水声源源不断,月眼中泛着微光的阿波尼亚丰腴的身体分外撩眼,纵然他看不到她的表情所以难以分辨她此刻的反应,但只看身姿如夜鸟般快乐战栗的抖动和如同麻痹般已经保持住了对肉棒压榨的力度,充盈她心中的愉悦不言而喻。

“嗯啊…等等别、停,慢点呜咦咦咦!!”

当肉臀抬到一定高度时,跪着的奋力抽插便能换成愉快的恣意骑马,男人应她的要求稍稍停顿几秒抓住胯骨的双手用力把她屁股抬得更高,等能找到一个适合却较为省力的姿势时,在菊穴滞留片刻的肉棒便比彼时更加勇猛的冲击。

“咕呜呜呜——呃呃呃呃呃!?!?”

意义不明的咕哝声自喉头涌现,阿波尼亚抓住被褥的手指更加用力指甲甚至隔着布料压进肉里。

她意识的涣散使得感官对外界的接收更加敏感,舌头已经如散热的狗狗般收不回来,透明涎水一汩汩洒落无暇的洁白。

男人的肉茎在阿波尼亚肛门中恣意驰骋着,也许是片刻的停歇也许是换了个更加畅快的姿势,摆腰速度是胜过彼时的迅速,坚挺肉杵对肠壁的研磨亦更加有力不断刺激肠液的分泌。

柔媚的肠肉和坚硬炽热的肉棒相互结合又相互排斥着,被抽插快感和疼痛带出的粘稠肠液起到了良好的作用使得肉棒进入的时候已没彼时的困难。

“夹得这么紧,你就那么乐意被男人用力肏吗阿波尼亚修女。”

男人一边保持着摆腰一边缓缓将阿波尼亚的下身往上提,随肉棒抽送的次数的增加她的下半身只有脚尖可以触碰地面。

“唔、才、才不是…把我放开呜嗯嗯嗯……”

女人艰难反驳着挥动双腿想要打断男人的节奏,至少也要他放自己下来。

失重感的不安让她加倍集中注意,晃荡的快感和浓郁的雄性气味令她不自觉撑开的双腿以便于他更顺利的抽插。

泛滥淫水连绵不断地泄在床上,散发腥臊味道的液体与浓厚的喘息糅合一起钻入鼻腔,修女动弹的双腿随男人已经习惯菊穴的紧致与压力渐渐没了生气,因为光是抵抗开始在下腹部积攒的感觉就要拼尽全力,双腿的挣扎只会使他更暴虐的对自己的身体施压所以尽量不让自己那么丢脸的过早泄出来已经是阿波尼亚能想到的最好的抗争了。

“要求倒挺多,明明只是个性奴,只消分开大腿让我尽情插就行了。”

但对方想当然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坚挺的跨步和柔软淫荡的蜜臀拍打碰撞发出清脆的肉体声响,阿波尼亚触感绝佳的安产型臀部上的汗液与男人流落的汗液交缠至一起,欲火缠绵水音散漫,每一次的整根没入丰满的臀瓣便是夹紧肉茎根部,每一次畅快的拔出便会促动肠壁的收紧,即便肠道已不是尚未插入时的狭隘紧密,但每一回抽插仍需要重新开拓,每一轮的感受都不尽相同,如果不是戴着避孕套减轻肠肉带给肉棒的感受,那男人估计自己已经临近缴枪了。

“嘶哦~~怎么越说修女阿波尼亚还夹得越紧了,您难道是喜欢被鞭打的那种女人不成?”

他嬉笑着如此问道,腰部的摆动又快了几分。

“呜哦哦哦……才不是,别把嗯嗯……想法,强加咕呃呃呃……”

“强加到你身上?”他眉头一挑:“一个天生妓女要什么人权,乖乖被主人肏到喷水就好了!”

话音未落,一连串更加清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瞬间充盈整个房间,连月亮都好似羞了脸又黯淡几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咦咦咦咦咦——!!!”

直到此刻,再也抑制不住的阿波尼亚螓首高高昂起发出如夜莺般优美悦耳的啼鸣。

而抓准这个机会的男人并没有给她把头重新垂下去的机会大手直接从后面掐住她的玉颈迫使她不得不已一个母马的姿势承受他的暴力和狂风骤雨般的快感:骚媚的屁穴嫩肉对着入侵的异物又吮又吸,激情的似火缠绵中阿波尼亚淫浪的娇吟与男人深沉的喘息和清脆的肉体碰撞此起彼伏,头颅被野蛮拽起的她上半身自然而然也暴露在温凉空气中,呼之欲出的浑圆乳球即便隔着胸罩和修道服的包裹仍如活泼大白兔般上下欢快地弹跳,被男人不停撞击的臀部更是接连不断地荡起炫目的奶白肉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堆叠在男人的胯骨间。

通红痕印一遍遍加深,咽喉被掐着的阿波尼亚感到自己如在水里喘不上气的鱼般窒息,疼痛的程度和下体冲击的力道应着叫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和淫腻粘稠的水声越荡越开好似永不止境般没有尽头。

此刻她完全就是男人口中所言的母马般趴倒着、拱着,双腿被抬起只有脚尖碰得到地,头部被男人蛮横地拽扯不得已向后仰,整个身躯仿佛腾空般在男人手中摇来摆去,不管如何抵抗怎么乞求,能得到的回应只有来自下体不断洗刷理智的快感,和生殖器不知疲倦的抽插造成的些许疼痛。

男人在修女身上尽情驰骋着,一只手肆无忌惮地扇打肥腻臀瓣一只手拽住那长长秀发迫使她身子向后仰把女人当马骑着,勃起到最大限度的坚硬肉棒一次次深凿敏感柔弱又骚淫危险的肠肉,肛口处的肉被拉扯、被深入,每一次收缩掀起的巨量快感都酥爽得叫人发疯,每一次强硬冲开肠壁的阻挠整根没入屁穴的征服感绝无伦比。

他已不是第一次淫奸女人,侵犯给自己带来的享受同样不会是最后一次。

低头看见交合处绵密又淫腻的画面,抬首是女人绝佳的表现。

身体从里到外都仿佛被男人鸡巴冲洗的阿波尼亚这时几乎可以是处于发疯的边缘耳膜嗡鸣大脑沉重,一声声脆响胯骨撞上臀部,屁股被粗暴挤开硕大又炽热的如鹅卵石一样的硬状物即便绷得再紧也一次次毫不费力的碾平淫褶撞击肛穴深处。

她快要被男人肏的麻木了,哼叫的声带已经沙哑,凌乱发丝在空中翩翩摇曳,牙关无论咬的多么用力依旧无法抵抗快感的冲击,肛门的痛感和浸润神经的快感摧残着她的理性与思考,如冰晶般的淡蓝色美眸也已浑浊,透明的鼻水糊满脸蛋,唾液就像下体一样源源不断泄漏挥洒,她白嫩的胳臂无力的垂着,如果男人松开手,那怕不是下一秒就会跟昏迷一样直挺挺的倒下去。

“齁哦哦哦……??❤❤”

意识浑浊不清,抬手的力气也失去但快感的肆虐仍在继续;嗓音几近无法发声,对肉棒抽插肛门的疼痛也已麻木可肠壁的吮吸仍死死咬紧。

汗液淋漓魅声低迷,换气的难受顶住喉管,耳边传来男人隐约的愉悦叫喊和清脆的撞击声在阿波尼亚耳中交相摇曳,她的体温无比烫人,已经没有力气的身体感到身上穿着的修道服格外碍事,禁锢的枷锁倒不如说是鬼魅伎俩的危险诱惑,她大脑一片空白身后传来的喜悦情绪悄无声息的感染她的情绪,也许长久禁欲的恶果开始发芽也许是男人堕落的欢愉持久的冲刷,被肏的欲仙欲死的虔诚修女不禁开始疑惑,自己仰望的、祂们身处的理想乡究竟为何等光景。

‘!!!为什么……我难道真是那种为了肉欲什么都愿意舍弃的女人?’

不过好在她及时觉察到信仰的动摇,幡然醒悟的讶异令涣散的大脑回温些许,令感官的运作不再那般怪异,可摆在脸前的事实仍不容置疑——不齿,即便唇和贞洁仍保留着仍然无可辩驳的不齿,更糟糕的是她刚才竟然有点沉醉这种感受了。

身体被摆弄,体内被贯穿,神经被给予强烈快感,生理的不适不停翻腾并在这壮硕身躯之下高潮不断。

阿波尼亚不知所措了,不仅仅是在男人淫秽的催化下思想开始动摇,下体被肉棒用力贴紧摩擦的舒服感觉也越发明显,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乐意接受这种酥软的舒服,难以置信身体居然比意志先一步屈服。

“哈啊…停一下、别、别!咕呜!”

肉棒如捣蒜般不断用力快速地侵犯被肠液浸泡的肛穴引得无心思考的修女娇喘连连,在菊蕾紧致润滑的施压中,在肠壁媚软迭起的触感中,被圈圈肉褶子不知疲倦的吸榨的肉棒终于来到射精边缘:腺体一阵颤动、发热,感觉到射精冲动来临的男人放弃拍打女人臀瓣的执着转而双手都掐住她的脖子用力向后拉使她整个身体弯曲到一个近乎不可能的幅度以便更加顺利舒爽地完成最后的冲刺。

“哈啊…接好了阿波尼亚,你等这么久的奖励要来了。”

修女菊蕾无与伦比的紧致感足矣让他忘却自己正带着套的事实。

睾丸泌出的精液逼上输尿管,解放前的压抑促动腰肢更大幅度更快速有力的摆动。

“嗯啊啊!!先稍微唔嗯嗯,我还没……准备好嗯鞥~~”

啪啪啪啪啪啪啪……

更为欢快热情且绵逸的肉体碰撞四散响彻整间牢房,剧烈的力道摇晃四肢床脚将身下柔软的大床变作在海浪中行进的船只中的船舱。

不是密闭不胜密闭的空间中到处弥漫充斥男女体液的味道,粉色满盈的情欲是第一剂催化本能的芍药。

动荡的感官中视野格外清晰,覆满潮涌的昏暗中男人望着阿波尼亚扭动的身姿不禁想问上帝——您是否闻到晚香玉和月桂花淡淡的芬芳,听见胜利的危险号角在自己耳边浑厚的嘹亮,还是害怕狰狞而震撼的声响化作一柄锋利无比的长矛刺入您的心头消抹您的威信。

瞻仰您的信徒分明那样多,为何偏偏要在一位别具魅力的可怜女人身上施下可怖的降头,是她的美丽扰乱您作为一个形象的可信度,还是相较于其他信徒,她的虔诚更值得您投下不经意的一瞥。

血压升高,体温上涨,他才不会在意那么多狗屁道理真理,他只想让胯下这个魅力无穷的女人跪倒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所以在这样贪婪的欲望中,男人湿润肉茎最后的迅速的如石臼一般一遍遍对准花蕊重重研磨而过,野蛮的力道肏的修女娇弱的身躯花枝乱颤,她仿佛透明的肌肤滚烫无比泛着玉润的绯红与情欲的粉红,在空中飞舞的发丝散落在美背、玉颈或腰肢两侧,双腿分得更开菊穴夹得更紧,泛滥淫水和粘稠唾液与浓重的鼻息混合一起熏晕脑袋,阿波尼亚只感下体积累的感觉逐渐膨胀,带着男人给予的快感一并膨胀,最终到了不可遏制的地步。

“唔哦……阿波尼亚,射、射了!”

“唔嗯嗯嗯嗯嗯!!!”

在催动危险的射精极限和愈发肿胀的无穷快感中,在阿波尼亚比男人先一步到高潮巅峰瞬间收紧的肠肉下一秒男人脊梁一酥,抓住颈脖的双手用力向后拉的霎时浓稠精浆喷涌而出,即便隔着避孕套灼烧的热量仍令阿波尼亚喷泻的淫水更加凶猛,仿佛脱水一般的流失量甚至没等他全部射完就染湿了半边床。

等到快感浪潮过去,男人松开双手坐倒床上,同一时刻阿波尼亚失了力的身体毫无生气地趴了下去。

他对彼时的射精心有余悸,因为量多到套子能卡在菊穴里没被生殖器带出来的情况还是第一次,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时月光满了进来重新映亮眼前的纷乱淫腻的场景。

他看到那个兜满精液的套子进口滞留在阿波尼亚屁股里微黄的粘稠精液缓缓往外倒,白嫩弹软的臀部上满是自己扇打的巴掌印和胯骨撞击的通红一片,和发色相同的阴毛已被淫水浸透翕动的穴口露出粉嫩的屄肉,汩汩澄澈顺着腿根倒流至完全被打湿的床单里;看到乱颤不停的娇躯因为残留快感而麻木作出摆动抽送的动作,遍布汗液的湿滑衬托她身为熟女的妩媚,那份沉静怜悯的修道者形象烟消云散;看到彼时纷飞的发丝随意散落大床的每一处,流落的金黄遮住她如若劫后余生的表情。

“呼……射的真爽,早知道不戴套了。”

他长吁口气,挪动身子去看阿波尼亚高潮后精彩的表情。

床单吸了水的地方尽是冷却的凉意,而躺在这凉意中央的身躯发烫的修女因为手臂被折着疲累地翻过身来,那凌乱发丝顺遂飘曳显露她绝美的容颜,当男人伸头凑近,当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量扑倒,当阿波尼亚神色映入眼帘那刹那,他终于想起来一个词汇能精确无误的形容她:贱婊子。

“您活在这世上本身,就是种错误。”

她使出全部力气跨坐在他身上,得逞的藕臂环住颈脖防止逃脱。

要压住他实在勉强,浑身解数也不过能与他平起平坐,无视小腹处传来的灼热和那根贴在小腹的半软男根,精神早已来到崩溃边缘的阿波尼亚恶狠狠地望着他,望着眼前十恶不赦的男人,清醒些许的眼眸投射出如太阳惩罚罪人的炙烤,决心有生之年要替主,替世人惩戒这个恶魔。

沙哑嗓音低沉,但透露的仍是女人的妩媚与撩人。

面对威胁没有惊慌没有惊讶没有紧张,仅仅听闻后嘴角抹上笑意,结实的双臂应她要求搂住纤腰,头颅凑给她,说:

“您要杀了我吗,阿波尼亚修女。”

“我迄今为止从未如此愤怒,”她像是笃定了什么可能,激动的面庞都在抽动:“您毁掉我的生活,践踏我的尊严,如果上帝允许,那下辈子杀死您的人依旧是我。”

“真大的火气啊,”他淡淡道:“您这样虔诚伟大的修女手上沾血,上帝可是会伤心的。”

“相反,祂会垂怜我。”她说,娇躯向前挤这次意外顺利的把他压倒在床上:“您将下地狱先生,而我会含着这份愤怒与憎恨,在下一世等着您。”

“之前有好多人说过相同的话,虽然他们大多都是男的,虽然他们无一例外都死状凄惨,”他说,搂住纤腰的手顺势攀上美背在腰骨位置找到两颗扣着的纽扣,娴熟且快速地将它解开如蝴蝶翅膀般能够将阳光折射成多种颜色的洁白裙纱顿时掉落,暴露出阿波尼亚一览无余的羞耻雌鲍,那金黄色的阴毛仍泛着水润光泽,娇嫩粉润的穴口随她局促的呼吸一张一合,嗷嗷待哺。

男人接着道:“但如果黄泉路上有您相伴,好像不是不能接受。”

“恬不知耻……”她咬牙切齿道。

“那又如何,阿波尼亚,”他嘴角一扬,眉头一挑,游走的手继续卑劣的行径:“你要杀死我,赤手空拳?别做梦了,”一只袭上垂着的硕果,一只手猝不及防地握住颈脖,呜咽霎时传来,他的眼神多出几分嘲弄:“你知道我刚才看见你那副表情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吗,”提问,随后得到对方仇视的疑惑,回答:“婊子啊,那种装得正经但心里巴不得男人肏死她的贱货啊。你们这种人可不挑食,只要见到能给予情绪价值的、能满足自己的,尾巴摇的那叫一个欢啊。”

“别污蔑人……”

“是不是污蔑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说,扛着女人的身体重量坐起身来。

修女的硕大酥胸眨眼间被坚实胸膛挤压成厚实肉饼,被强行分开的双腿难以支撑平衡迫于坐到男人腿上,待她回过神时那张俊俏但可憎的脸已在自己面前,语气饶有意味:“通常男人的第三次射精比前两次来的早得多,如果这次你没被肏到喷水,那我就承认你的纯洁并保证你的未来生活。”

“您的话不可信。”

“那你有其它选择吗,”他说:“如果惹得我不高兴,你也活不过今晚。”女人眼角一颤,琼鼻喷出浓重的鼻息,头颅渐渐低了下去:“你…我知道了……”

“那就再来一次吧,让我们验证你是假虔诚还是真淫乱。”

话语落地,他拍了拍阿波尼亚翘挺的雌臀示意抬起,而被使用的那方即便心中一百个不情愿也不得不遵从男人的意思主动抬起屁股,双腿根处骨头传来疼痛霎时她感觉到那根又一次复活的阳物首部顶上了自己的后庭,粘稠肠液尚未干涸,从阴道流出的淫水也补足了充分的润滑,那淫靡水声因暧昧的情欲再度上涨,火热的滚烫足够将她烧焦。

“自己放进去。”

听闻,修女秀眉一皱牙关咬紧,玉手扶住男人灼热的生殖器细细摩擦,像是第一次做爱男人大多都找不着正确位置而让一边看的心急的女方主动握起凶猛又丑陋的携着温度的棍状物放进自己体内一般,即便经历了强行扩张但傲人的身体素质还是没一会儿便让通红的菊穴恢复的完好如初,以至于阿波尼亚自己都有点找不准感觉尽力让自己放松,挑弄、摸索,接着在龟头深进屁穴的刹那抱着尽早结束一切的心跳重重坐下。

啪!

“哦哦!!!”

顿时,无与伦比的剧烈快感如通了电一般贯穿阿波尼亚大脑身体失去控制,温热长流的淫水伴着堕落悦耳的骚叫一同流淌,如丝绸般顺滑铺散于整个夜空。

见此情景的男人忍不住笑了,同时心里保留对她的一丝敬佩——她分明淫乱成这样却能靠着教条和信仰压制天生的性欲,也许给自己搞个信徒的身份某种意义上可以使自己的形象看起来更加完整些。

他揣摩着,看着眼前虔诚伟大的嘴巴张成O型美眸翻白表情分外纯洁的修女,内心笑了笑,问:

“您有上过生理课吗阿波尼亚修女,解剖人生理结构的那种。”

“才、呜哦哦~~没有……”淫水还在泄,仿佛源源不断般一汩接一汩地洒在男人胯部。

他思索几秒,抓住螓首高高扬起的阿波尼亚的衣领强迫她直面自己,说:“那这片刻你可以好好感受感受,”

说罢,腰部一挺,没入菊穴的肉棒顶的更深,坚硬龟头刮过肠壁又是带起一阵酥麻至骨的快感令阿波尼亚娇吟不止,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反倒男人埋伏好的双手分的更开,结实手臂从大腿内侧穿过手掌抓捏肥臀,又痛又爽的感觉配合来自菊蕾的剧烈快感不断煽动阿波尼亚积蓄多年的本性,强烈的性交快感让她好似升入天堂般有股无法言喻的畅然,她淫美的娇躯颤抖着,想要抑制已经泄漏出声的媚叫上半身死死压住男人胸膛,丰满的美乳上下摩擦着,硬挺乳头即便隔着两层布料仍能感受那股强壮的灼烧感。

“嗯嗯…啊哈~~~唔哦哦……”

“你看,状态进入的多快。”

她在他身上不停律动着,如想要逃脱牢笼的鸟儿般接连不断爆发深邃星海般清亮美丽的叫声。

火热的快感与被支配的困窘动摇心中坚守已久的教义,她清楚自己正在触碰从入教以来不可直视的禁忌,就像世人反对排斥的混乱伦理一般,可肉棒对直肠的每一次撞击,无法熄灭的情欲热火因为自己不能自己的颤抖而更加熊熊燃烧的热量,以及每一声渗透耳膜的来自自己心中的绝对快乐,还有如浪潮般淹没自己的酥麻快感,这些混杂一起的信教人一旦接触就要除名的罪恶对此刻的阿波尼亚来说正是不可思议的快乐来源。

“唔嗯嗯嗯…❤停、停一下,拔出来唔齁!”

“要拔出来吗,那样你真不会哭出来?”

她艰难的说着,葱手一只落在男人肩头一只放在男人腰际,焖熟雌臀随抽插的节奏力度拍在腿上迸发阵阵响亮,微黏肠液不知不觉间重新涂满火热棒身,圈圈柔软淫媚的肠褶欢快又和男人生殖器一样火热的吮吸舔抿肉茎,充盈浑身的快意甚至让花心都微微张开发出欲求不满的淫叫。

阿波尼亚身体绷的很紧,踏足床面的脚趾蜷缩把床单弄皱,僵硬的腰背挺直似是对男人抚慰的手掌的一种欲拒还迎,玉颈青筋暴起光洁的额头落满汗液,她全身上下的每处都在用力抵抗侵袭的酥麻,可被快感贯穿的大脑却像是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般所有感觉器接收被放大数倍,足矣令自己窒息的快感没过口鼻,她螓首高高仰起想要呼吸,可又男人抓住领口的手强行拉回。

紧随其后的满遍全身的幸福窒息迫使她不得不用疼痛提醒自己以来缓解理智的崩塌。

如果光从姿势来看,骑坐在男人身上的修女才是侵犯的那方,在他身上翩翩起舞、肆意妄为,环住头颅的藕臂把他的脸塞进傲人的乳量中,闷香的奶味儿和着溽热的汗液气息如炸弹在男人感官中爆炸。

响亮不止淫叫四散,那沾染夜露的微光洒落阿波尼亚淫美的身姿,她如一匹无法被驯服的尽情奔跑的母马散发足矣叫人束手无措的热情骑跨他身恣意舞动,香甜汗液渗透修道服如糖霜般甜的叫人融化。

“唔呼…哼嗯~~~”

“喂…你这样子还真意外。”

她主动缩进他的怀里,缤纷发丝跟随鼓掌节奏飞舞摇曳,不堪重负的四肢床脚发出吱呀的尖叫声,肠壁与肉杵拉扯、厮磨,情绪的爆发与理性的舍弃在阿波尼亚野蛮的行为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沉浸快感中的她不受控制,为博得更深刻更进一步的酥爽而不自觉配合男人挺腰的节奏甚至掌控他的节奏葱手抚上脊背,肥腻电臀抖动的频率都快要到达巅峰。

“啊哈…咕唔!”又是一阵通电窜过脊柱,她螓首微微低下,不自觉喃喃:“好舒服…❤”

菊穴不断分泌肠液从两人交合处缕缕滑出,被柔媚肠肉搓动套弄的肉棒酸爽一次胜过一次,见到修女好像已经不在乎教义之类的束缚男人索性松开牵制的手转而抚上女人光洁的美背和不停抬起落下的肉臀,抚弄、扇打,深沉的宽慰与男性特有的需要在床上占据主导地位的行为在阿波尼亚本就烧的正旺的心头又浇上一把油,于是交合幅度更大飞溅的淫水亦比彼时更多,她乐此不疲地跃动着,如同漫长夏夜在花田树丛中勾引游荡的男人的妓女,毫不愧对男人给予她的最尖锐最恶毒的评价。

“再多来点…多来点……❤”

被蹂躏的菊穴再度迎来高潮,战栗的快乐与湿热的欲火灼烧她的思绪,屁股被搅动抽插顶住的感觉实在过于舒服,甚至让她产生了自己正在被主疼爱的错觉。

这是个神圣的时刻,不仅仅是男人,对阿波尼亚来讲同样如此。

她忘我的投身于快乐的性交中,在阵阵快感罅隙和肉体碰撞厮磨产生的点点痛感中发现不论修道服还是忏悔服都遮盖不住自己炽热汹涌的浪荡,不论出于对做爱主动的优势,来自对身下人躯体的包裹牢套,还是因为自己沉醉于的快乐而产生一点都不比那个被炮弹炸碎的家的动摇,这些通通都无可置疑。

那一刹她自己都不住想,即便自己不是他口中的贱婊子,那和以做爱为乐的妓女也没什么不同了,因为她没想过自己居然有把异性压倒身下进行抽插的时候。

“不…我、嗯……❤”

“不是什么,阿波尼亚修女,”他手扣住她的后脑、压低,轻轻耳语:“为什么不继续侵犯我了。”

她惊慌的挺起身子,极近距离的四目相对中再次望见那面如镜子般明净的湖泊,那里面倒映出的是自己不堪入目的骚浪模样。

这一刻的认识清清楚楚烙进她混沌的脑海,比被夺走贞洁,被人侵犯或被教会除名更有破坏力。

她有点愣住,但身体的抬动依旧,肠肉被拉扯的酥麻仍在继续。

见状男人接过床上的主动权,然后费力地直起身子双手顺势放上女人的美臀,看着她慌乱的模样,男人凑近她耳边,轻言:

“比起纯洁信仰的理想乡,淫荡的天堂更能丰富自己的灵魂呐,阿波尼亚修女。”

“不,那是邪呜!”

没给她说话的机会,来到射精边缘的男根开始最后的冲刺,只闻一时间水声飞溅,坚硬龟首冲开平仄的肠道在里面顺畅地抽插,冠沟拉扯、拨动圈圈肠褶给予分外刺激令阿波尼亚身体瞬间绷紧,洁白贝齿咬住肩头抵抗快感侵袭。

“等等,停下…不要不要不要❤❤”

胯骨与大腿在丰满臀部不停拍击,沾染相同气味的水音冲散意识的迷离,在男人按捺的最大的射精极限前一刻,阿波尼亚恍惚间看到了一片宁静的安乐之地,而当下一秒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射满整个肠道,无法遏止而高仰头颅,不能自己所以舌头吐露外在,淫水喷泄不止,美眸彻底翻白,在哼出一席如风流淌的淫叫后倒进他的怀里,体内爆发而出的蚀骨刺激将她带入到那片美好的安详地带。

莫约十几秒过去,射精结束的男人吐出口气,闭上眼过一番回忆,感慨:“把女人肏晕这还是第一次。”

‘不要担心阿波尼亚妈妈,我们在婆婆家过的很好,吓人的婆婆给了我们很多好吃的矮个子女仆也会伴我们入浴陪我们睡觉,她教我们写字画画,出门游玩,有时还会领着我们到电影院看电影,告诉我们一些天马行空的童话,她是不是坏人我们心知肚明,也请您在那个古怪叔叔身边过得开心。’

咕湫咕湫咕湫……

“呜呜呜呜呜!!!”

‘我们并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距离上次一起出门也已过去一周,我们很想念您,所以给您准备了很多礼物,即便有太多都是吓人婆婆帮忙制作成的,还有小个子女仆的热情帮忙,但还是请您不要介意,我们不会忘记您对我们讲述的道理,所以也希望您记得,我们永远爱你。’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咕、去了去了又要去了咿呀~~~❤”

淡漠的阳光里,磁性的男声缓缓阅读信中诚挚的内容,清澈悦耳的水声如花在喷溅空中,温热河流如瀑布般挥洒延绵渗入地砖的每一处缝隙。

待到气势减退男人才停下对肥尻的侵犯,抬首望向面前半仰躺着动弹不得的女人,重新低下头一字一句把刚送来的信读完。

阳光洒下缕缕温暖,他咽下嘴里的蜜糖,丝滑的腻味和着昨夜残留的腥臊气填满五感,攒攒嘴,放下信,摩挲胡茬感慨信中的乐天幻想:

“开心啊…您开心吗阿波尼亚小姐。”

这是明知故问。

不过原因并非清楚修女的答案,而是她早已失去力气几近虚脱无法回答问题。

在首夜的欢愉过后男人确实履行承诺带她见了福利院的孩子们,还给她一整天的时间好好叙旧,不过承诺和要做的是两码事,所以之后便是旷日持久的侵犯和调教。

她犯下的罪孽应由她自己偿还,截止七个工作日的时间男人虽仍然没对她的唇与穴出手,但除这两样之外的地方可以说是玩了个遍:胸乳、尻穴、腋下玉手甚至是美足,他不断强迫她干看都不想看的恶事,照旧以孩子的性命作为要挟令她不得已一遍遍接触所谓‘淫秽’与‘暴力’,各种姿势带来各种感受,不仅是肉体的屈辱还是精神的凌虐,对她的信仰和敬畏力度一次比一次大地惩治,强硬撕开她口中不过逃避现实的薄薄糖衣把苍白的事实和道理摆在面前,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以至于回过神时教会朝这里的委托已经堆积成山。

“哈啊……麻烦事儿。”

男人吐出一口浊气,看着夹在双臂间低垂的螓首双眸翻白的阿波尼亚,回忆她彼时的高潮是今日的第几次丢掉手里的尺寸可以用夸张形容的巨大假阳具,伸手撩拨两下勃起阴核,或插入微微张开的湿润肉蚌活络几下,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后两指用力一捏。

“噢噢噢噢噢噢!!!”

强大的冲击命她顷刻发出尖锐的惨叫,意识同时跃出水面麻痹的清醒过来,稍许回温,那个暴虐形象映入眼中霎时修女差点扭过头不敢直视他。

“哟,终于醒了阿波尼亚小姐,刚才你可昏过去好一阵。”

“呜呼…咕……您到底要怎样才能停手。”

他耸耸肩:“等您无法承受屈服…或下定决心去死。”

“你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那就直白点。到我玩腻的时候。”

说罢,男人转过身托起桌子上最后的女性玩具。

这是他在某场拍卖会里托人拍下的东西,一串很长的黑色拉珠,制造它的厂商对尺寸及打磨方面都把控的非常好,每颗串珠的大小不一样而且尺寸不是正常人能承受的,不过出售方面好像压根没打算把这玩意当商品卖的打算索性迎合哪些玩得很大也很开的上流女士的口味作为拍卖品出售,更扯淡的是它的价格还不低。

买主不禁怀疑这种东西的真正用处了。

肛珠无需用润滑液涂抹,因为它表面足够光滑,因为历经先前的玩弄女人的肛穴早已流出不少肠液。

男人把肛珠抵上修女粉嫩的菊蕾褶皱,摩擦、推挪、转动,确保每一颗黑球都泛着油光,确保那剔透光泽不会太快干涸,仅仅尾部的最后一颗保留裸露模样,随后左手大拇指掰开翕动菊蕾,右手捏着头部首颗和第二颗之间的间隙缓缓顶进、撑开阿波尼亚的肥尻,硕大肛珠拨弄柔嫩的后庭褶皱,冰凉异物侵入身体,即便她早已不是第一遭接触这般异样感,但恶心仍挥之不去。

黑珠圆润光滑的表面并不会损伤脆弱的菊穴,经过肠液的涂抹亦降低不少摩擦力能够不那么用劲便探进狭隘的肉洞:当第一颗黑珠进入阿波尼亚菊穴余下的部分顺势滑进,仿佛是修女主动吞下似的格外耐人寻味。

阿波尼亚调整着呼吸配合男人塞入肛珠的力度与快慢控制括约肌的紧绷以减轻屁股被撑开的疼痛,天生就是泄欲工具的直肠媚肉不停蠕动缩紧,既像是排斥这颗硕大的球状物又好似欢迎这玩意入侵般搅起轻微力道和男人挣起了主导权。

“这么主动啊…不错不错,看来锻炼还是有效果的。”

男人赞叹着,继续下一颗往里塞入。

修女的菊穴是那样诱人,略微拨弄便会分泌湿滑肠液,肠肉的柔软与紧致程度无与伦比,能接受的深浅,扩张的柔韧以及卖力吮吸的频率说是极品都不为过,如此敏感如此淫荡,用来服侍男人的下体再合适不过,有时男人还会忘记对嫩屄的照顾只顾着玩弄菊穴。

再者说,也许比起人人向往可以诞下子嗣的密地,这可以用来排泄也可以抽插的肉洞更契合阿波尼亚此刻淫乱的定义。

他无需对她灌肠清洁因为昨日到现在除水之外她什么东西都没下肚,尻边已然通红嫩屄也轻微肿胀,经过几日无休止的调教这位仍保持对上帝信仰的修女丝毫不知自己身体已经完美达到男人需要的程度,即便精神的圣洁仍保有一席之地,但更深刻恶毒的堕落的即将到来不言而喻。

越是抵抗放弃抵抗的后劲越是狰狞,越是确信精神的理性自我的毁灭就越是强硬。

大抵是物极必反的道理,对她强大精神力佩服的男人隐约觉得如果身前这个各种意义上都罪孽深重的神职人员堕落深渊,那效果估计得高出柯德勒神父不知多少倍。

‘将这份信仰继续保持下去,在现实与理想的罅隙中尽情挣扎吧阿波尼亚,确信自己是清白的,告诉自己是无辜的,即使真理和真实会刺痛你,肉体的领悟和精神的警告会永久提醒你到底该为谁服务。’

所有人都知道,世上没有什么比坚持一件事更难的了。

哪怕爱情、战争,或是公正都会迎来结束的一刻,这种类催眠幻想无效的支撑又能持续多久,连教皇都对腐败视而不见,一介不知从哪冒出暴露在阳光之下的修女最原本的模样能留存多久不言自明。

阿波尼亚朱唇抿紧努力消缓球状物扩张没入肛穴的痛感,她早已不堪重负但依旧苦苦支撑的原因是为了向男人证明自己不论肉体被玩弄到什么地步,对主的忠诚和敬仰都不会改变。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男人早已注意到她没发现的行为和言辞的细微变更,现在所做的只有抓紧这点意义重大的变动将它扩大,然后一鼓作气覆盖,颠覆她的脑海与认知。

第二颗串珠塞进,阿波尼亚随即喷出浓重鼻息,不仅是为了消化加重的异样感,对自身别扭姿势带来的难受也具缓释作用:自睁开眼到现在她一直保持着种付位摇摇欲坠,尾巴骨抵在僵硬的木椅板上疼痛不已,双腿向两侧分得不能再开张成淫荡的M型开腿姿势,左右小腿各被一个铁铐固定在木板上,足底被专门设置的缝隙强硬掰扯足骨发出强烈疼痛只是现在早已麻木,双手锢有铁链的铐子自上方吊着有限的长度束缚双臂的活动,唯一能称得上仁慈的只有颈脖没有项圈套住可以自由活动,但碍于双臂都向上伸的问题范围实在有限任怎么拼命都难以撼动半点。

此时此刻,阿波尼亚焖熟的肥臀菊蕾连带遍布阴毛饱满翕动的淫屄阴阜都袒露在男人面前一览无余,她漂亮的长发随意倾泻,因汗液的淌落部分黏在美背,透明的开缝白色蕾丝内裤完全是为了作为情趣一环套在她的股间,肥美的阴阜全然暴露,周边花哨的点缀加倍衬托其中金黄色丛毛围绕阴唇边缘的色情成熟与粉嫩菊穴的嗷嗷待哺,清澈花蜜挥洒延绵,汁液将白丝染得更为透亮。

不知是天生资质让体毛发育到了该发育的地方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男人昨日才发现阿波尼亚的肛门周围居然一根肛毛都没有,比起前穴,后庭反倒完美贴合白虎的称呼名号。

而傲人胸乳同样是为了彰显她艳美的风骚和丰腴的身段而选择的反差白丝,可开合的大杯奶罩托住包裹浑圆乳房,中间开口露出粉红色乳晕和如雨后春笋般挺拔乳尖。

充满肉感的美腿他原本是想给她套上吊带袜,但因为搞不清如何正确穿戴索性直接换上泛着油光的淫靡白丝,同样的半透明材质衬出肉腴的颠晃的美感,束口处则更是将美肉微微勒出,每一次晃动每一次颤抖都会荡出一波波助长欲火的肥腻肉浪,被包裹的足部经过长时间出汗运动的发酵喷薄出浓厚的混合糯米的雌性气味,足水浸泡和汗液浸染的微妙气味萦绕男人鼻腔,恍惚中他还以为整间牢房都弥漫阿波尼亚玉足的浓郁气息。

至于藕臂、脖颈等部位自然不必言说,丝滑触感已体贴照顾到他所能想象到的全部,深入最深处,拨开一片撩人的迷雾,袒出丰收的腴润。

“呜呼…嗯~~!”

然后第三颗、第四颗,随着肛珠的增加修女的呼吸声不断加重,一颗颗硕大球体塞入肠道的压迫感混合想要排泄的冲动组合质至一起的感受犹如颠锅般颤动她的生理感官,这种无法言说的莫名其妙的感觉让她不禁咬紧嘴唇忍耐异物无情的入侵。

串珠越塞越多,阿波尼亚尽力地活动括约肌减轻不适的痛苦抑或让球体的没入更加顺利,湿滑肠液再次分泌被挤压的黏腻声响飘入两人耳中,仿佛气泡破开的动静颤出一席美好的弦音。

一股酸苦清冽和着甘甜的滋味淌入男人味蕾,他想应该是刚才咽下的蜜糖的倒胃。

“反应不错,如果叫的再骚一点我干脆直接肏你得了。”

男人愉快地说着,最后一颗拉珠彻底没入修女狭隘多汁的肛穴中松开手拉开距离,展露眼前的美景赏心悦目。

因为肛珠尾端连着的是茸茸的金色毛发,所以当修女菊蕾紧紧夹住肛珠不停蠕动带起尾部摇晃的样子看起来分外像一只大型金犬,如果不算整个人都被囚禁在拷问的刑具上,那眼前丰饶妖润的女人的确是一只讨人喜欢的母狗。

“嗯~看起来的确是一只大狗狗。感觉如何阿波尼亚小姐,你只要吭一句每天都能当我的母狗哦。”

尾巴甩动着,粉嫩穴口翕张,淫靡水光涂抹股间的每一处显出花蜜似的诱人。

修女肥美的软肉颠簸着,硕大巨乳随粗重呼吸一起一伏,各种各样的浓郁气息混合一起钻入鼻腔撩拨人的七情六欲。

肥硕、美味,仿佛是错觉般的丝缕热雾从透亮白丝里喷薄散漫,缭绕在娇艳欲滴的穴口周围。

动弹不得的阿波尼亚怒视愉悦的男人,眼神是要将他千刀万剐的仇恨,但男人清楚这仇恨并非纯粹的,里面还混杂有一些不能言说的情绪和异样的渴望。

“混蛋……”

闻言,男人眉头一挑,一边走近一边道:“难得从您口中听到侮辱人的词汇,真是吓人。”语断,俯身双手撑在臀部两侧,垂首压近,看待待宰羔羊似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阿波尼亚玉润的娇躯,然后伸出左手拇指摁压依然勃起着的充血阴蒂,无视女人的徒然一颤自大阴唇缓缓向下滑去,“但没人告诉你还是你不懂得看情况呢,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抚过菊蕾褶皱,握住甩动的茸茸尾巴,低吟:“作为母狗…哪来的资格对主人吠叫。”

话语落地,一阵突如其来的猛然外力不过两秒时间直接将数颗硕大滑腻肛珠全部拔出,每颗串珠拉出时发出清晰的‘啵呲’声响。

霎时对阿波尼亚来说毫无征兆的肛珠尽数脱出的强大刺激直接暴力贯穿她的大脑,快感的海浪浇灭理性的火焰,几乎是同一刹那不光澄澈的淫荡屄水,充满骚味的金黄尿液大量喷泻,难闻的骚味伴着绵长的悦耳惨叫眨眼充盈整间牢房。

“呜咦咦咦咦咦!!!”

那一刻,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只搞不明白事理的下贱母狗的表情,因为实在过于精彩,因为实在过于淫乱,即便对他这种经常出入肉体贱卖场所的人来讲,都有点心涛澎湃了。

他看着她,扬起一抹笑,半勃的肉棒已进入状态对处理教会委托的时间尚早,没什么需要顾及的男人随心撇开长裤不知是多少次的向她露出胯间野蛮淫秽的性器。

因为次数过多问题男人记不得这回是对她的第多少回侵犯了,只消明白自己近几天讨债活计时一听到狡辩心情就差的原因全在于她就好。

每天、数次,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一遍接一遍的玩弄身体鼓励高潮;每天、数次,不留余地不遗余力,一轮接一轮的肏干在她体内射精。

在以此往复的一周内,他时常思考一开始肏的是屄的话这人是不是早怀孕了,时常苦恼不停找她强制做爱肉体被俘虏的究竟是她还是自己。

不过这些无关紧要了,他确信今天,或明天,这场仿佛无休止的对信仰和理性的拉扯将迎来终结。

“呐,阿波尼亚。告诉我,如果你的信仰有一天改头换面,对祂虔诚与尊敬是否依旧。”

些许,含着爱与恨,亦然逆梦中美不胜收的荒芜之地得以滋润。

一如既往的提问,没有意义的提问终迎告解,对面那人凌乱不堪,蓬头垢面,难凉热血。

她喘息着,如野兽般,好似下一刻便会咬掉他的头颅。抬首,金色的美眸如天堂慈净,透射出万丈光芒。

“去死吧……”

男人眉头舒展开来,他的语气失去了对她的怜悯和逼迫:“我喜欢你的回答。”

不用彻底勃起,经过巨大肛珠扩张的菊洞已能吞入肉茎;无需前戏挑弄,以收债人的心态尽情施虐便可。

大抵是历经彼时暴力扩张,肛穴在异物再次进入的霎时就本能地箍住缩紧仿佛排斥般死死绞住男根禁止前进哪怕一寸,湿润柔软的触感犹如蔓延的触手般随着男人生殖器的塞进将他的下体全部套牢,如同章鱼吸盘般无与伦比的吸力围得肉棒密不透风,对龟首和肉杵几乎是出自体内最深处的惧怕令媚软肠肉的收缩一次比一次紧致,混合粘稠肠液的摩擦肆意吮吸着这根炙热且渐渐硬挺的棍状物。

“呜嗯…吭哼……”

被放大数倍的感官每接收到肉根的挪移就向大脑发送快感的信号,又熟悉又害怕的酥麻又一次抚摩神经阿波尼亚只得咬紧朱唇尽力抑制加深的快意和无法言喻的满足,琼鼻喷出粗重浓息,晚霞般撩人的绯红延展,修女只感视野糊上了一层雾,一层她无法看穿拨开的稠雾。

那肉棒好似错觉般的与肛穴完美嵌合在一起,每一次的颤动每一寸的深入无不刺激敏感的肠肉,坚硬龟头仿佛挤开娇嫩花瓣般一秒秒没进菊穴直达肠道的最深处,粘稠水声被挤压的淫荡律动飘入耳中荡起一席情欲的旋风,那令人羞赧令人血脉偾张的声响顺着男人顶进肛肠的深度慢慢渗入两人体内,阿波尼亚努力的深呼吸着,十根脚趾绷得紧紧意图缓解性交带给她的无耻的快乐,不过这个方法用过太多次早已失去了它原有的效力。

黏膜与黏膜接触、摩擦,挺直向前微微朝上弯曲,冠沟撩动、拨动肠肉的刺激令阿波尼亚头晕目眩,坚硬龟头开拓一圈圈媚肉的缓慢而深刻的冲击更是令她神魂颠倒。

被捆扎在刑具上的犯人她不愿察觉心中熊熊燃烧的一团火焰,她明白那不是愤怒,不是仇恨,更不是憎恶,而是她从敬仰上帝那一刻起就无比厌恶的情欲的觉醒。

那是一抹不可能埋藏的粉色,浸润在欲望与本能中,且跟着男人不紧不慢的抽插动作不断涨大。

犹如已经开始膨胀的快感,犹如已经变得微弱的清白。

被固定着的阿波尼亚肉腴的双腿腿肉经男人腹部的轻轻拍撞即便已经绷紧出肌肉线条仍如果冻快乐的摇晃掀起叠叠波浪,有如发情的响声也逐渐从被堵住的排泄口传出。

那浑浊又淫靡的水音从两人的交合处缓慢流出,顺着臀沟往下流,微弱瘙痒掠过阿波尼亚敏锐的感官荡起微弱的别样涟漪,那一颗颗微粘的露水自由行进直到自背骨接触木板,并一点点汇聚成挥手可散的温热水滩垫住阿波尼亚通红的腰部。

没有在别处费力的必要,铁链和镣铐已然锁住肥美羔羊的行动反抗,双手只消放在柔软的后腿处,浸泡在舒适区的下体操控腰部摆动抽插即可。

男人居高临下的望着满脸屈辱的纯洁修女,望着她淫荡罪恶的躯体柔美色情的姿态和不断滋滋漏水的交合口,缓慢抽插带给他的反馈并不明显但能看到身下这人一脸不甘、贴切说是欲罢不能的表情就已足够。

手指陷进柔然的脂肪中,腰肢的摆动顺从本能,龟头开拓每一层肉圈的微微快意与身下人不自觉飘漏的舒适呻吟刺激肉棒刺入的力道,他和她有一种相差无几的感受,这种感受来自于体内深处最原始最野蛮的欲望,来自于越烧越旺的欲火与被快感支配的神经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