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噗噗噗……

肥满乳肉落到大腿上的声音一次胜过一次的响亮,口穴和乳口的收榨一次比一次有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受都严丝紧密地合缝到一起变作射精冲动的催化剂。

阿波尼亚乐此不疲地对肉棍持续施压,感受着肉棒渐渐明显的抖动拼尽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唔哦~~”

只觉更加激烈,积蓄在尿道内的白浊跟随套弄的力道渐渐攀升至精口,在放大的感官和淫荡修女坚持不懈的努力中,浓稠精浆二次喷涌,并应着修女尚未停歇的乳交行为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她精致的俏颜。

也直到这时,她才抬眸仰望男人快要不能自己的表情,得意道:

“没那么舒服?这不射的很快嘛,亲爱的~~”

而他消化着下体强烈的快意,略有无奈的说:“你现在的行为,真的跟神职没半毛钱关系了。”

但她似乎不以为然:“这难道不是您想看到的?况且那么多次在我体内射精……就算上瘾了,也全是您的错。”

“堕落的真彻底啊修女……”他心里乐开了花:“劳烦辛苦你这么久,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您觉得呢,”她的言辞很是礼貌、谦卑,出其不意地将他推倒床上,紧接着立马落座结实的胯骨位置,把内裤掰扯到一边早已湿润的淫屄显露的那一刻,接下来所有的发生都不言而喻,且所有的话语都失去意义:“不好意思我忘了,明知故问一直是您的强项。”

狂热、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扑扇男人脸上。

阿波尼亚笑着,笑的邪魅,充满渴望。

湿淫,清晰且显眼的湿淫,即便脑袋晕乎乎的,善解人意的修女小姐依然看得懂男人微不足道的眼神请求微微起身允许他躺着的位置调整到两人都能坐到的床铺中央,这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耻辱之床承载过太多男女的欢爱,但现在,它迎来了第一次打破常规。

待到所有的可有可无的道路铺平整,等到两人都重新进入状态,忍耐许久的阿波尼亚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轻浅地落座于那根半软男根之上,肥美肉唇缓缓摩擦让它缓慢复活同时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快乐啼鸣:

“呜~~❤”

那淫美、悦耳的叫声听得窗外夜风都羞得静止不动,纤细玉指可以说是带着暴力把清晰勾勒淫屄形状的内裤蕾丝扯到一侧,柔软毛发与阴唇的触感令肉茎再一次燃起欲火,历经彼时的射精却更加硬挺炙热。

发情修女着迷地望着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棒,她早已领略过它的风光与威力,体内油然而生的向往与瘾性不言而喻,于是淫液不由自主地淌出,温热、微粘,和着情欲的腥臊气与若隐若现的充斥酒香的晕雾,那混合一起的气味钻入男人鼻腔,给大脑某种说不上来的醉意,和比过去任何时刻都更难以言表的冲动。

如果用他的话解释,那这些诡计统统都是婊子花招,可放着这人身上,这些多年来的认同与根深蒂固的思想豁然全部松动,在松软的土壤里,被轻而易举地刨开。

“哈啊……真是,叫人停不下来对吗?”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但身上那人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

不过根据表现来看,无论彼时还是接下来的发生,都不是能由理智控制的:淫荡的修女燥热难耐,重而缓的刺激、摩擦下体的高潮峰值早已濒临极限,淫液不知何时泛滥成灾流得下腹到处都是,那些淫靡的温热一汩接一汩地流淌到床上,渗透、浸染,把洁白的耻辱之床更换成只属于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幸福之床,他届时应当深刻领悟到,这张床上其实可以存在爱的,即便那些爱不过性高潮来临前的幻觉,或积攒太久没得到发泄的多巴胺的过量分泌。

见润滑已准备就绪,深沉喘息着的修女玉手便迫不及待地沾染些许,那粘稠的透明抹上纤指,然后于口齿、后庭婉转,一抹又一抹,充盈一个需要滋润女人该有的妩媚与飘然。

前一刻,她的手指探入她的肛穴并没引起太大的动静,只是微渺的一声,轻轻颤抖,接着芬芳扑鼻。

可当她起身允诺男根傲然挺立,紧紧闭合的菊口轻缓落于硕大龟头之上,马眼瞄准雏菊中心,借助淫液的湿润与润滑,坚硬龟首缓缓开拓菊穴,慢慢深入,当菊口因牢牢箍住冠沟而使得往后的刺探停滞不前时,几乎拼尽全力的徒然一坐,紧接而来的闷热肛穴触感便瞬间裹挟整个男根,四面八方的包裹和无比紧密的摩擦仅仅大脑需要反应的刹那从未有过的快感便席卷阿波尼亚后庭,直接贯穿她的大脑解放彼时压抑多时的寂寞和空虚,将体内的积蓄瞬间排出。

“哈啊啊啊啊啊!!!!”

也许仰天长淫便是这般景色,夜色里她的身影分外晰明,连娇靥的表情都尽收眼底。

无法反抗的巨量快感充斥下体使得大量爱液喷发在男人身上,那温甜的潮水几乎是要把他淹没般无边无尽,肆意挥洒的途中还溅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第二次切身体会的品尝到了女人阴部的味道。

虽然心有不满但他不会说什么,因为这些都是她努力得来的褒奖,所有他没有动弹没有反应,只是静静望着身上淫荡的美人,望着这个已沉湎淫欲的孤独的黑袍寡妇。

她绝美的身姿颤抖着,闷湿的后庭紧紧夹着一根堪比种马的阳具,她在忍耐的同时享受着,待到下体过量的蚀骨浪潮过去,为了消化这般快感的她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竭力呼吸以图让体力快点恢复。

可那感觉就像是细水长流般在体内挥之不去,甚至还源源不断地扩散每一个感官的每一处,舒服的酥麻助长爱欲火焰,淫欲渴望恣意婉转、膨胀、上浮,阿波尼亚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身体的主导权。

“哈啊…哈……咕啧,”她喘息着,灼热芳香倾吐,和着点点湿咸滋味飘入鼻腔:“真糟糕,您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自己忍不了投降放进自己体内还反咬受害者一口,您的品德也真是可以。”

他轻佻的说着,将她身体、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映入眼中,无处安放的双手止不住地放到丰腴臀瓣稍许用力抓捏,身体得到反馈的对方霎时被因这微小的刺激被惹得花枝乱颤,她深深呼吸着试图对抗快感的侵蚀但结果显而易见,那足矣颠覆大脑的舒爽不仅没减退,反而因男人这微不足道的点缀烧得更旺深刻的延烧至她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到眼花缭乱的情欲中,直到所有的思考不能,仿佛衰竭的器官再也无法消化快感的蔓延,淫邪的罪恶吞噬全身。

“唔嗯…吭……哈啊~~~❤”

包裹男茎的肠褶蠕动着,炽热坚挺的触感刺激敏感的神经使得肠液渐渐泌出,可那润滑仍是一如既往的毫无用处不仅没渐缓体内肿胀的快意还加深了与肉杵的摩擦:紊乱的呼吸和肉体贴紧、碰撞、颤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春光无限的昏暗房间里床中央压抑不住高潮喘息的修女身体好似透明一般,那样绮丽,那样诱人。

不规律的溽热快意充盈大脑,肥嫩屁穴裹挟肉杵的感受无比清晰,肠肉每一秒自觉的收缩和应着男根微微动弹而欢快颤抖的感受全都分毫不差的如约而至,小看了高潮滋味的阿波尼亚此时简直要爽飞过去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感觉居然是如此强烈,所有的空虚忍耐都被眨眼填满溢出,仿佛要流向思绪的另一方。

喘息依然继续,贝齿咬紧樱唇,咽下唾液以求生存,虽说内心已经完全认同这根肉棒的威力,但意识仍倔强的苦苦支撑,就好似垂死之人最后的奋力挣扎。

明白自己无法改变什么的阿波尼亚只得尽力延缓快感的充溢在二次高潮来临前尽力让男人先一步射出来;她缓缓抬起腰,贴紧大腿的骚浪淫臀在离开的那一刻发生如果冻般弹软的摇晃,可焖熟臀瓣就像是应着怎么来怎么去的道理死死夹住粗壮肉龙,抬起腰臀时冠沟刮蹭肠肉的快感依然抓紧阿波尼亚动摇的意志不放,她一边负隅顽抗一边身体沉重地进行套弄行为,每一圈肠褶的层叠吮吸都使得大脑的思考愈发混乱,每一秒满盈的快意都让躯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屈服。

那几秒犹如一分钟般艰难漫长,等到臀部终于抬动到龟首位置她已然摇摇欲坠几乎无力支撑,只感屁股胀痛娇媚的微颤着,支撑胸膛的双手都在摇晃,忍耐在漫长的折磨中已到达极限,修女清楚自己如果直接坐下去的话必然会直接迎来高潮所以只得无比缓慢地渐渐下降。

噪乱的声音互相挤压着,快感和呼吸的步调可以保持一致互相推拒,支撑的双手尚且有力可以坚持完这次的抽插,臀部缓缓降落所有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在阿波尼亚觉得这些都能完成的刹那,男人突如其来的强硬挺腰打破了所有微妙平衡同时,也令竭力对抗情迷意乱的修女不讲道理的达到高潮。

“齁噢噢噢噢噢噢!!!!❤❤”

顿时,她表情本能的崩坏娇躯欲仙欲死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宛如人肉喷泉般把淫液喷得到处都是,大部分都呲到了男人脸上,让他不得不好好痛饮一番甘甜春水。

他看到那娇嫩的淫穴翕动着,周边的阴毛已被尽数打湿,湿润而淫荡的穴口娇艳欲滴简直是在等待他的莅临般,但此刻下体已被另一处美穴独占所以只得把快乐的日子往后延迟,等所有的问题得到解决,他再好好疼爱把玩一番。

满盈的月潮中阿波尼亚的高潮仍在持续,她的视线已无法聚焦,热情似火缠绵的快乐滋味颠覆大脑狂风骤雨似的蹂躏令所有的思考不能,感官反馈完全被快感麻痹,每一个细小的变动都悉数接收促使淫液无穷无尽的倾泻。

直到不知过去多久才停下的届时身体完全脱了力,抑或是情深意浓所致,身体像缩在一起颤颤巍巍的慢慢弯下来伏到他的胸膛,嬗口倾吐的依然是芬芳。

“咕哈…坏蛋,真是呜呼……一点都不打算、放过我吗。”

他得意的一声轻笑,道:“看得出来你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

“还不是你害得。”修女说罢,轻锤了他一下。

“那需要我来帮你吗。”

“你帮的已经够多了。”

“这不算,”他摇摇头,贴到她耳边,低语:“接下来才算。”

话语未落那快感的风暴再次来临,不过心跳节拍之间便席卷熬渡海洋的夜鸟全身:就像钉子与铁锤把罪人死死钉在十字架上,那宛如炮轰般炸开的感受在阿波尼亚脑海宣泄,当那根男性生殖器大力刺入直直来到肛穴的弯曲位置,失神的恍惚间阿波尼亚感觉到了天堂的召唤,那纯洁的化身对自己投来怜悯的一瞥紧随其后的是死刑的宣判,原因是她失去了升往天堂的资格。

那不讲道理的肉杵暴力贯穿肛穴将所有的反抗与本能阻拦砸得粉碎,分泌的肠液是快感的帮凶,肠褶热情似火的敞开缠绵是令人夜不能寐的淫荡体现。

仅仅男人双手抓捏臀瓣腰部猛力一挺种马男根近乎是要把蛋塞进雏菊的一次深插,那不着边际满溢而出的幸福便覆盖了阿波尼亚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她的思维霎时停滞了,幻想在开的圣洁高雅的白百合花田中恣意徜徉,而后隐入其中。

她娇媚身躯木讷地颤抖着,被胸膛挤压成两团厚实肉饼的丰乳随湍急呼吸不停弹跳上下摩擦,勃起乳首沁着香汗将温情的水渍抹在身上,应着火热心跳与动情的鼻息散发、渗透男人的毛孔。

肉根的蛮横刺入完全把肠道的阻拦给抹平了,滚烫温度和黏腻湿淫集中于敏感的生殖器,可即便已经达到顶端阿波尼亚那淫荡无穷的玉体仍试图给他最美好的待遇:那肛穴最深处的肠肉仍蠕动着,一点一点触及棒身然后一点一点绞紧,紧接着是冠沟、龟头,最后甚至是想把精口都给堵住般,每一寸的肠肉褶子都仿佛是拼尽全力地吮吸又舔抿,爽滑触感仓促却也耐心地和肉棒厮磨,将闷沉的肠液稠音与色情的水液挤压声渐渐排出体外顺着交合处缓缓淌入床单,为一大片淫乱晕色染上更多姿多彩的铭刻。

“呜哈~~❤”

那缭乱的呻吟又吐出,此时的她美眸半闭,扑朔迷离之间流露如同索求的温软妩媚,那般灿烂,灼灼其华,即便因肉棒的贯穿而痛不欲生,纵然被多次强制高潮的身体近乎坏掉,却让抱着享受的心态感受此刻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与满足。

那沾染汗液的飘飘长发闪烁澄净光芒,妖娆的身姿毫不掩饰地袒露从里到外的秘密,如白天鹅优美如荼蘼花的终尽璀璨,令人血液沸腾,苦涩的欲火暴涨。

如果他赠与她一枚戒指,哪怕没那么高端没那么名贵,仅仅是戴在她手上,想必依然会如那无垠闪光的恒博利之星般于每次欢愉戏耍间散射令人望而生畏的誓约之光,绮丽、梦幻,叫人没有理由的流泪,心中吐不出哪怕一个有力量的字眼。

“呵…上帝啊,我单身这么久的原因全是因为她吗。”

他喃喃自问着,凝视身上雀跃夜鸟仿佛透明般的身体散发的纯净光芒。

她泥泞的下体是一汩又一汩地喷泻淫水,一阵又一阵的妖媚喘息扑散在他的锁骨和下颏处,下体被肛穴本能的咬的死紧,那温软淫媚的肉粒不断擦动、抚摸着肉龙,时而充满激情时而柔柔荡漾,和着炽热的黏腻狠狠绞榨侵入体内的异物,刺激的吮吸简直是要把男人的魂都给吸出来般充满力量,即便酥软和胀痛快要刻进骨子里仍死死夹住一刻都不肯放开,肠褶有条不紊地律动调和黏液与愈发坚挺的肉棒,产生阵阵酸胀叩击精关,令男人不由得眉头紧皱。

‘该死…把她锻炼的有点过头了?’

虽然现在精关尚未松懈,但保持这样状态时间持续久了被榨到投降也不是不可能。

在心里权衡两三秒后,男人下定了决心:双腿弯曲,暴力的双手把丰满的臀部托起,承受着敏感下体擦过肛穴每一寸所带来的蚀骨快感慢慢抽腰只余冠沟留置在菊内,这时女人仍然趴在他的胸膛,嬗口呼出的薄薄热雾朦胧的扑打在他的脸上,无声致命的毒药侵染头脑,所以下一秒是不由分说的,将主动权争抢到自己手中。

“呜!”

又是一次贯穿、狠砸,但感受并没有上次那么狂风暴雨的战栗,而是如严丝合缝的齿轮般完美结合到一起升华出的畅然:没有那么危险的深入,一切都恰到好处,经过一轮抽插的肠褶像是找到了过去来客似的热情拥挤过来包裹住生殖器黏膜与黏膜尽情吻合到一起,迸发出的无穷无尽的欲火刺激两人本就蠢蠢躁动的心绪。

届时阿波尼亚娇淫的身躯缓缓抬起,饱满硕果自然垂着身体微微动摇娇嫩乳尖擦过他的睫毛,她的双手支在他的头部两侧,肥臀本能晃动那淫菊深处极度敏感的肠肉便将龟头翻来覆去,紧接而来是一声绵长又淫浪的娇吟,又轻浮,又美丽。

“哼嗯……”

骑在他身上的她火热喘息着,像是为了更加紧密地感受这般快意的腰肢不知疲倦地扭动,重峦叠嶂的褶皱将肿胀肉棒再次咬紧,并迎着白天鹅般优美煽情的律动而来回套弄:坚实与柔软交织、蠕动,蓬勃热意充盈血管的全部,血液早已沸腾到不能再升温,口干舌燥的干涩与舒服的幻觉窒息简直是要把人逼上死路般野蛮。

那玉脂奶肉应着他的晃动而不停欢动,脂肪不仅仅是十指,甚至要把整个手掌都流连忘返的包裹住,臀肉在指间溢出,并晃荡一片炫目的色彩,她在他身上颤抖着,或许是尊严或许是逞强而竭力保持骑乘的姿势,垂落的发丝撩拨他的脸颊弄得瘙痒,携着绵逸接连不断扑在脸上的热火鼻息把他也搞得不自觉忍受足矣让意识分崩离析的快感。

颤动着,睫毛都臆出一片连绵色彩,皎洁的脸上落满汗珠黏住发丝,纵使大脑快要失去对身体的把控,不断抬落的腰部仍奋不顾身地套弄肉棒让龟头抚过肠褶,剐蹭、研磨,在平仄的通道里不断深耕,直到肠液都如淫水泄个不停。

啪、啪、啪……

他好不容易掌控的主动权被她轻而易举地夺走,那玉软臀瓣落在大腿上的力道很重,也正因为重抽插的速度才不算快。

脸庞是迷离的酡红,双乳随着屁股的抬动欢快弹跳不断倾洒绵密汗液,阿波尼亚每一次的插入都让肉棒的全部没入狭隘闷湿的肠道,活动的肉褶几乎是连带着睾丸一起玩弄,那适应能力极强又花样繁多的肉粒扫荡肉棒的每一寸,将两者之间的缝隙尽数填满以达到最大限度的贴合,火热与火热交缠体液与体液融合,而并不温吞的温吞情绪则无休止的恶化,把所有的思考所有的顾虑所有的理智都一股脑地埋进填充大脑的酥麻快感中。

在这种的状态中她重而缓地摇摆着,如同骑乘马匹每一次坠落都会在大腿和臀部荡出一片炫目的肉浪,而每一次的抬起都好似应着他的喜好只允许冠沟及以上的位置滞留菊穴,最紧致难掰的菊口狠狠箍住冠沟厮磨着男人最敏感的地带,那湿热又粘稠肠褶对龟首和马眼的精准操弄每次都尽最大可能地叩击精关惹得腺体一阵抽动,无与伦比的紧致吮吸与不断膨胀扩张的巨怒肉棒消磨彼此的忍耐力,女人被情欲浸满的大脑高高扬起,纷繁乱眼的金发随之舞动。

她身上像是燃着了看不见的火焰焦躁难安,挺直了腰后纤腰肆意扭动肥臀肆意撞击,抨击的重量与声音无不压榨男人的理智使他愈加不能忍耐地想要爆射白浊贯穿她淫媚的肠穴,但自尊心和与一些不好言说的小心思还是制止了他这般想法,因为他不想比她去的次数多,起码也要跟自己一样。

“咿哈~~❤好爽……越来越深了。”

亦如因失眠而产生的混杂真实的错觉,阿波尼亚正是她口中所谓抽插的越来越深般,她的身子同样起伏的越来越深,腰肢的摆动越来越快,十根脚趾为了缓和性欲的张狂而不断绷紧又张开把床单弄得皱糟糟。

这时分泌的肠液已经可以说是洗刷着肉棒了,她无处安放的手也终于找着落点上身向后仰放置到他的脚踝位置,高洁的颈脖高高扬起,灵活的下体不断摆动、摆弄,淫肠的吮吸、扯紧同样越发猖狂,肠褶也不断绞紧着男茎刺激射精欲望的放大。

她的嬗口已经张开似是宣告自己的淫乱,可身姿却是那般优雅叫人说不上话,就像男人一样。

他现在已经完全说不上什么了,水涨船高的射精欲望和对攀上高峰的渴望牵系着他的一举一动,甚至有点情不自禁。

望着那光洁窈窕的身躯,和垂挂着的丰年,他的双手猝不及防地捉住那对活蹦乱跳的白兔,撞击而出啪啪清响随之散去一半,不过她已无暇顾及因为对高潮的欲求早已濒临极限。

渴望渐渐被填满,身子也逐渐软了下来,可那欲火依旧燃着,宣泄在体内肿胀的雄壮男根之上。

“呀…哈……❤”喘息着,热量已经攀升到极致,浑浊的眸中流露万千诉求:“要丢了,感觉要丢了要丢了…加油,快点快点快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加速套弄着,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痉挛,火热龟首一次次撞击、剐蹭柔软肠肉的包裹已经来到射精边缘。

那肥美臀肉一次接一次又快又重的落下是对感觉器的攻击,狭窄菊穴的催动是她体内蕴含的能量即将快乐爆发的表现,欲火催动着,节奏加快着,阿波尼亚感觉自己已经来到理想的高峰,在升腾云雾中飘飘欲仙。

“哈啊……肏死我,肏死我❤❤”高亢着,把全部热量都如洪流倾泻:“即便会坏掉,即便真的会死掉。”

肉棒被迫的抨击那肛穴的最深处,肉杵与肠肉互相挤压互相拥抱,肉体撞在一起的清脆声响如生生不息的战鼓般雷舞,更用力地让他加速撞击她的臀肉:两人急不可耐的频率奇迹般的配合到一起,应着欲火的促动和生理的本能不断撞击着彼此,摇摇欲坠的精关与迫在眉梢的性高潮即将来临,床脚被晃得质押作响仿佛整个宅子都能听见两人欢愉的呜咽。

淫水源源不断地倾泻,温暖温润的情绪已浸满心房,因为射精的愈来愈近她的纤腰愈来被撞得摇摇倒塌,抽插迎合着套弄,套弄配合着抽插,修女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都降下来了,只为了让那精口狠狠吻上宫口。

“咕哈~~~”夜夜笙歌,舞动、飘摇,那淋漓汗液四散,为眼中的一切披上虚幻的薄纱:“要飞了、要飞了,我这个不称职的修女要去、去了啊啊啊~~~❤❤❤”

在欢快的抚摩和激情的缠绵中,他们不约而同来到快乐顶端,把所有的一切都贯彻始终:高潮与射精同时来临,透明淫水不断喷溅在男人身上那粘稠灼热的白精亦毫不留情地射满狭隘闷湿的屁穴,瞬间的恍惚与迷惘和错觉般的死亡与脱离世俗的俯瞰无不诉说彼时是一场怎样惊心动魄的性欢愉。

满溢、满溢,挥洒的体液和浪叫仿佛充盈整个世界直到不知多长时间过去才渐渐安静下来。

“哈…哈啊……真舒服……❤”

话音未落,她便倒在了他的身上,两人下体的交合依然,只余温暖渐渐扩散。

看着身上像是昏过去的美人,男人不由自主的思考起过去某些难挨的问题,这时忽然发现,它们已不再是那时的遥遥无期。

“……算了,晚点近点都无所谓。”

他知道,他应当让她在这里睡一觉,不管场合不顾时间——但唯独这次不行,因为让她在被爱情浸满的妓院落入美梦那完全是种罪恶的亵渎,她的梦乡应当在更加充满爱的地方怡然自得。

空旷,宁静,纤尘不染,这里是一切的开端,但不会是一切的终结。

清丽月光透过色彩琉璃洒在大理石砖上,弥漫圣洁气息的寂静中周围的气氛不是因空旷而显得宁静,而是宁静塑造的空旷:魂灵安眠的安息之地,主的可怕仁慈降临于一本厚厚的经书,随后是布页,一块小小的由一千个被编织在一起的蛛网凝聚而成的闪烁银光的沉厚棺椁,匆匆时光在上肆意流淌,在脚下铺满花香和清新夜露滋味的土地上流淌。

现在是深夜,刚下过雨周围很平静没有一丝动静,空气清新清洁但并不凉爽,一股微妙的苦味缓缓漫开男人的味蕾,像一根根枝条一片片叶子流进地面,随后消失不见。

在优雅月光中他感觉自己置身于梦幻,某种微小或非比寻常的事物,也许是凋谢天兰葵的湿润,也许是四月醉人的温风,也许是六月的金龟子八月粉红色柔软的虫。

这种奇异感真实地行走着,不带一丝需要被理解的痕迹,充满与人毫不相干的意图,在如此安宁珍贵的时刻,浑然、忘勿而缓慢的轻扣他的心门——于这样神圣的时刻,穿行在心乱如麻的树林中,掀起一席温柔的风,衔着净宁,一种晚夏与立秋交错之际肥绿渐转瘦黄的光景,和清洗与空凉,高悠悠的逸远中传来管弦乐与大提琴低沉浑厚的嗥叫。

古老又独特的无人教堂中,白昼与夜梦幻化成断续的曲子,最美最温柔的记忆的梗上,两三朵披着情绪的花无名展开,清醒吹过大海的额角拨开素白的线条,水面皱起像鱼鳞一样的锦四面辽阔荡漾着彷徨的过往,不着痕迹,转瞬间沉进海底的倒影。

那在绒绒风中立着的一片静,是庄严钟声划下的一道影。

冬日的夜含着一抹忘返的恬静,仿佛苍蓝色晴朗而玉润的透明光亮在雾霭与花气中变换浮动,那种动,柔谐婉转有如无声音乐,令人悠然轻快,不自觉脱落伤愁。

和着不知从何处流淌而来的大提琴声音与自娱自乐的音调共同谱成一处淙淙泉流,又轻柔、又宁静,倾洒火热与爱意。

铛…铛…铛……

缄默落下,袅娜消融,耳畔一片静眼中一片清。

不知何方不知何晓的何处,一台昂贵高效的摄像机正悄然记录着此刻发生的一切。

挽月鸣奏,如每个女孩都会幻想的但并非是她的幻想般,明澈斑驳的阴影下,经书上的名字由他们自己的填补:想象中的悠远干净的声音里,错落夜光汹涌入窗点亮仪式台中央醉眼如丝的女人,寂静中仿佛有人群欢唱,熙熙攘攘,把这场本应充满邪恶与荒诞的阴谋推向远方。

“至少这片刻,只看着我一个人,只想着我一个人,好吗。”

澄澈、空灵、诚挚,再和着叫人欲罢不能的娇媚。

无言张开手,捧着梦幻紫罗兰的佳人在夜风闯入神经的片刻扑扇眼帘,从前头上罩着的守孝黑纱被纯白头纱取而代之,那身象征禁锢与绝对端正的黑白修道服也被料子昂贵的白婚纱替换,这身堪比夜梦的绮丽礼服比那身高度开叉的不着边际的淫乱修道服更加完美修身彰显她身为一个风华正茂的女人的魅力,他掠过其他人婚礼流程都会有的摘下蒙面白纱环节只为让上帝更好地看到她的美丽。

周围静悄悄但耳边并非缄默无声,那刹有凉意抚过耳畔,在眼中散开的光景是那般令人无法形容,美不胜收,窗外那夜风越是恣意畅然地挪动云层晃动径直,她就越是变得虚幻迷人。

不同于埋藏体内多年的生理本能被唤醒的那晚,涂有粉红胭脂的俏脸显露的是淡漠的镇静与贵妇的从容,她亭亭玉立,含苞待放,光是看着再无欲无求的人也得心生渴望:月光下眼中世界充满白色,一望无尽的白,柔弱又温和,仿佛一朵绽放的白蔷薇,诉说思念与爱恋。

精致浪漫的法式婚纱将她的完美无缺包裹替换为一种充满深意的纯真遥远,轻盈白纱罩在头上被裁剪成无数褶皱的裙摆如波浪徐徐堆叠铺展至地面,紧致束身的设计更精确微妙的衬托她傲人的丰润身姿,那胸撑把浑圆硕乳高高托起可从里溢出的奶脂几乎是要把胸撑撑爆似的呼之欲出,胳臂与玉手套上触感细腻的蕾丝手套,五根纤指也不例外的齐齐裹在娇嫩的布料中锁住夺人心魄的麝香,上面点缀等等白玫瑰是举世难得的爱情。

脚踩透明水晶高跟的她身高差不多能和他相等,对方需要微微低头才得以看见那套在半透明白料里的肉感双腿——值得一提的是这套婚纱并非传统风格,而是男人别出心裁的半透明的设计,除开玉颈缠绕住的如藤蔓般的颈束和锁骨蔓延的白色枝条,整个上半身在仔细观察下完全可以说是不着片缕,每一个细小的开口都能窥见内里妙不可言的肉体,每一寸半透明布料的遮挡都是为了刺激玩法的妙趣横生,那轻盈、虚幻的薄纱披盖在她的身上,无邪无暇的白纱罩在头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个不易察觉的动作,都令人心笙摇荡。

而裙下摆前方更是全部都裁剪彻底暴露她穿着淫荡白色吊带袜的美腿,那腿肉被束带勒住而微微堆起,双腿前面的白绳吊在情趣内裤两侧,每一次的动弹都使得那过分柔软的双腿腿肉轻轻荡漾,想必在过会儿的欢愉戏码中更是叫人欲罢不能的连连荡开波波肉浪。

此时此刻他面前的不再是那个一被刺激就禁不住诱惑而变得浪荡的昂贵夜鸟,她的身躯不再布有悠久的烙印思想亦不再被钢印囚禁,她是自由的,即便苍白与无情早已阐释太多太多迫不得已的理由和借口,仍无法否认这时的她心中充盈幸福和喜悦,那温存的骚浪和尚未得到彻底满足的年轻肉体由她的一举一动阐述掀开头纱届时想要表达想要得到满足的野望,就好像夜莺衔来一枝玫瑰缓缓降落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而其中的原因就源自于神圣,来自衰败厄运的奇迹。

同样需要说明的是,他们不是站在宣讲公之于众的高台上等待布道神父的主持,而是置身于一田宽广柔软的充盈爱的大床于心中默念度过这个神圣时刻所需要的时间。

这场婚礼有的只是最最必要的两个人,那些对他们而言那些繁琐乱七八糟的流程和旁人混杂在一块儿带来的多余渲染的感情都是毫无意义的,这里根本不需要一双双眼睛的簇拥和一阵阵如雷贯耳的掌声,不需要哪怕一个冗长的阶段和拖沓的感人至深的环节,所有的所有,唯是内心充盈的,心灵的对话。

阿波尼亚跪在地上,俯身垂首,含着的意思比起致意不如说是叩拜称臣:她现在很矛盾,理性的矜持抵抗着汹涌的欲望,两项极端的思绪混杂在一起充斥心间随时间一分一秒的推移叫她手忙脚乱,她想对他畅所欲言地一次又一次索要的爱欲的充盈却又害怕伤害他对自己的那份信任而踟蹰不前,身着的具有极其珍重的象征意义的婚纱叫她焦躁难耐欲火的渴望同时在心中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呐喊。

从穿上这身婚纱,屁股被塞进肛塞开始她就已经在忍耐了,肛穴里坚硬的冰凉被肠肉染得有了温度,她无比期待夜晚降临时他会以怎样的姿态对待自己——是在无情爆射中出后一脚踩住腹部把体内的精液压出来,还是欲擒故纵地挑逗自己一遍遍诉吐淫乱的骚话在无比急切之时一发满足自己膨胀不断的性欲,抑或温柔和暴力并存于难以言喻的情绪中疯狂抽查屁穴喷射大量腥臭精浆占满自己体内,还是说…在这个别具意义的夜晚,他进入的不再只有后庭,还有前面那个总是不能得到滋润的洞口。

每一个想法每一个臆想汇聚成无穷无尽的全然无法得到缓和的力量,新娘落着的双手交叠在一起,螓首用力贴在上面以示对他的敬畏,她尽量不被他发现的大口大口喘息着试图缓解体内不断上涨的感觉,嘈杂的热量让多巴胺分泌,让熟悉的瘙痒往深处漫进下体的淫水又泌出了。

她口干舌燥,就像男人首次侵犯她时一边忍耐一边挣扎一样,欲望的躁动和理智的制止激烈碰撞脑内的教规早已被抛诸九霄云外,也许在他第一次乐意带自己和孩子们出门远游那天,她就已成为他的俘虏了。

在接受中徜徉,在拒绝中煎熬,流程的主持与誓词的宣誓完全基于想法和心情的耸动。

辽阔的教堂并不昏暗,透彻的清光把堂里的所有都填满,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坐在床沿居高临下地望着调教完成跟母狗似的丰腴新娘,望着她颤动的娇躯抖动的臀部,心知肚明使她这般焦躁难耐的并非屁眼里的肛塞而是体内蠢蠢欲动的性冲动。

因为她早已不知是多少次的表现出这样的反应,每一次、每一次,只要稍稍触碰敏感的地方,便是泄洪一波又一波的淫水不顾时间不顾场合地溅满身处的空间。

他有点后悔,因为流程走的太潦草太心急,把该有的规矩和不定的变化全抛诸脑后了。

不过事已至此想再多现状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干脆顺应一切的发生投其所好:他蹬掉鞋子一脚踩在她头上,这过分的举动对脚下的那方来说反倒是如偿所愿,阿波尼亚猛然抖了一下,因为她知道她的愿望和思考过不了多久便会得到实现和解答,娇躯的抖动变得激烈沉重的喘息同样更加炙热。

没男人的指示她不敢妄动,没对踟蹰的解答她热烈的渴望亦无法消缓,她更加拼命的忍耐着希冀男人的下一步指引,恳求这难熬的片刻赶紧结束。

至于男人,他不紧不慢地思索这场婚礼比起两个人的誓约,该如何看起来更像是纯粹的主奴关系的契约,可内心思来想去,到头还是顺其自然,把一切交给命运的指针。

他收回脚,允许她抬起头。

得到首肯命令的跪拜的新娘抬首那对丰满圆润的爆乳随之摇晃。

因为都洗过澡没多久所以他们身上并不会有什么臭味,湿濡的沐浴乳芬芳配合阿波尼亚的动作缓缓钻进男人鼻腔,那摄魂夺魄的雌香总能叫他不顾一切地去侵犯她。

他在清光里深沉地凝视着眼含热泪的新娘,那无线趋近于感激的情绪在她心间萦绕着,如春意嫩叶萌发生长,他想他心中应该默念神圣的誓词,无声纪念的同时牵绊她的想法与她一同攀上那令人爱欲满溢的高峰。

所以他蹲下身,双手缓慢富有温情地捧住她的两面,四目相对咽喉滑动,磁性的嗓音轻喃:

“修女,跟我念。”

她动摇着,牵系着,在静默中等待心脏的跳动如雷贯耳,耳畔寂静的海潮已经满溢堂内,此刻能够的听到的,只余一个有着多重身份的男人,用低沉、舒缓、充满诗情画意的韵律,铺展一副栩栩如生的美好光景。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冗长但恰如其分,老套但历史悠久,誓言是真诚的,绝不掺杂一丝的不忠。

‘主啊,当我们选择彼此的时候,请帮助并且祝福我们的爱是纯洁的,誓言是真诚的,我主耶稣,阿门。’

充满讽刺的戏剧意味,口中言辞的端庄不过多愁善感的虚伪,不过习惯或与生俱来的仪式感的一环。

‘我愿意在这个神圣的婚礼中接受他作为我合法的爱人,一起在上帝的指引下从今以后永久爱着她,尊敬她,安慰她,关爱她并且有生之年不另做他想,忠诚对待他。’

爱情的誓约和通往美好的誓词,关系的永不褪色和叫人热泪盈眶的真挚情感共同酿成古老香醇的美酒。

这杯令人回味无穷且必将历史悠久的魔力之水,会在不知多久的以后的以后变成一张张照片或一份份彩色胶卷,经过艺术和浪漫的加工流传于世。

“我爱你,阿波尼亚。”他说,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闪闪发光的钻戒,轻缓置于她手边:“你愿意嫁给我成为我的妻子吗?”

话语落地,夕阳永驻,爱意生生不息感情永不泯灭。

“我愿意。”

脱口而出的那一刻,闪耀月辉的钻戒嵌入左手无名指,接着下一秒,所有的所有都不言而喻:男人坐到床沿,解开皮带裤子半褪,那根静卧不动但看起来依然硕大健壮的生殖器软趴趴的被内裤兜着,他笑着拍了拍腿,向她招手示意,而她自然乐意应他的命令像个狗狗一样爬过来,戴着手套的玉手搭在他的大腿,仰起头,神情一副不能忍耐的饥渴。

见状,男人惬意的哼出声,心里不少考量和太多的想法,压制已久的性冲动也即将倾囊而出,他不再想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偷奸耍滑,就跟这夜晚月一样,清亮、澄澈,把所有的伎俩和小心思通通摆上台面,把所有的想法通过行动表达。

他揉揉她的脑袋,手掌糙茧的触感格外舒服,如果塞在屁眼里的是那根狗尾巴那估计会摇的很欢吧。

“来吧阿波尼亚,做你希望做的事。”

那一瞬间,阿波尼亚想起了过去聆听忏悔而做出的告解——再低贱再卑劣的人一生总得有份独一无二的记忆可以让他在无人的深夜聊以自慰,哪怕是不齿,哪怕牵涉岁月的消磨,仍要强颜欢笑,手舞足蹈。

她不自觉的想,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过去口中那个卑劣低贱却又强颜欢笑聊以自慰的可悲之人了。

但这样的想法仅仅如风掠过脑海荡起微弱的涟漪,随后不着踪迹,因为事实早已把答案给出——她绝对不会是那个可悲的在苦难中获得快乐的人。

至此,每个踏入新婚殿堂的新娘内心都会没理由的油然而生的顾虑得到解决。

接下来需要的,无非只剩尽心尽力干好自己要干的、对方允许的,和双方都期待的情事:套着料子的纤纤玉手一只托住硕大睾丸一只用食与拇指轻缓地捏住没有动静的肉棍前端,心中欲火难耐的她并没有那般着急地将丈夫的分身放入口中而是借着血液向指尖输送的热量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抚摩起来。

五根纤指团团包裹、有节奏和规律的揉搓,它那不同往日的柔软的样子让阿波尼亚心中不自觉生起几分怜爱,因为过去这根东西映入眼帘时无不以最威猛伟岸的姿态来夺去自己的目光和注意。

她渐渐加快速度但不失细心地摆弄肉棒,托住睾丸手掌将存储丰厚的精袋柔柔裹住,指根、指尖以不同的力道不断抓捏施压,阿波尼亚能感受到在自己体温源源不断攀升的同时手中这根东西的热度也在加剧。

她把呆在肉袋里两颗卵丸像核桃一样时而盘起时而微微用力,与此同时抓住肉根的手在男人不住发出舒适的呻吟间已开始慢慢涨大,妻子柔媚嫩手上下一起包夹敏感处的攻击他迄今为止都少有体验,因为每次做爱他不是彻底勃起就是半软状态凑到她的脸前叫她弄硬,而她总会被弄得手足无措地一口含住嘴巴来回倒腾。

伶俐的月光透过彩色琉璃洒落下来,触手可及的边缘刚好飘洒在阿波尼亚圣洁的纯白头纱上并在一片光润中清晰的映出她的影子:一个寂寂无名的修女身着盛大婚纱以最美的模样在除丈夫之外空无一人的神圣教堂中行苟且之事,过去身为修女职位的顾虑已被彻底抛远,她不知疲倦、乐此不疲地为爱人进行手淫,且随着欲火的不断上涨随时可能变本加厉。

皎洁绸缎触摸的是肮脏之物,那双素白的玉手隔着手套仍能感受手中粗壮阳物的滚烫,阿波尼亚揉搓、套弄肉棒同时专注地看着丈夫生殖器缓缓硬挺的模样,醉意的眼神又多出一丝妩媚,来回规律的手淫行为不禁乱了节奏变得更加急切。

她没穿内裤因为对他的特殊信念而言这个地方不应该有任何的遮挡,即便能够增添情趣或无声诉说双方彼此的用心也不行,或许是觉得太碍事或许是别有它意,听到他的要求后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什么便没穿,因为心里很清楚要不了几分钟自己也会觉得这轻薄的私处最后的防线非常多余。

“哼啊…呼……”

热量依然躁动,弄得神经都惴惴不安。

阿波尼亚深沉的喘息着,细密汗液一缕一缕的从额头渗出,手中肿胀的阳具散发熟悉的隐隐雄臭气味不停扣敲已经松动的阀门。

她总是这样敏感,有点过度的感性,那数不过来的夜晚里让她着迷发疯的高潮前兆开始降临:完全是出于已经被调教好的本能,阿波尼亚原本并拢弯着的双腿微微分开,和男人间隔的距离足矣给他看到被短短裙摆不值一提地无法遮住太多的绝对领域,吊带袜不是和内裤,而是跟那丛浓密的金黄色阴毛组合至一起形成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荡模糊地带,视线再往上抬,映入眼中的便是阿波尼亚那淫媚又富有温柔知性的绝美俏靥,她长长的扑扇着,火热气息尽情喷薄在已经被刺激到勃起的肉棒,那糯软的口穴似张非张既像是在忍耐有好似欲擒故纵般等着他先迈出那一步。

他感到惊喜,因为以前给她主动权时这女人总是如出笼野兽似的迫不及待地扑过来肥熟淫荡的肉体一顿又一顿地压榨至自己缴械,像此刻这样欲拒还迎的举动可谓少之又少。

心率开始加快,他吐出一口气,俯身轻言:“您在动歪心思吗亲爱的。”

闻言刹那,阿波尼亚娇躯抖了一下,只因那个含有无数种意味的称呼在这是吐露的是如字面意思的无比亲昵的含义。

她水灵的眼眸上抬,但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反而更进一步地深入,娇润嬗口呼出热息,那摄魂夺魄的雌香和着些许湿濡的泥土芬芳飘入他的鼻腔。

“那又如何…您难到要,鞭打我不啊呜。”

话未说完,她就如丈夫所言向他发动猝不及防的攻势。

糯软口穴完全是抱着深喉目的将微微抽动的炙热男茎连根没入,俏挺琼鼻眨眼没入深深的黑色阴毛中。

那瞬间湿热的媚软便把肉棒堵得水泄不通,阿波尼亚狭窄紧致的食道在发觉有异物入侵时便本能的出现排斥反应咽喉从四面八方地收缩、搅合,带着绵密的口水吸榨男人的生殖器黏膜与黏膜互相接触的感受不言自明,纵使依然感觉恶心但渐入佳境的阿波尼亚已无心关顾那么多,那格外熟悉又亲切的感觉已经填满她的大脑,在保持了几秒的深喉状态后她缓慢的、又紧又重地抽出嘴巴,在这个过程中柔软薄唇用力箍紧肉杵,随着螓首的后仰最终停驻在了冠沟位置。

这时短暂停顿,媚意的眼神上扬望向居高临下但已经感到紧张的爱人,里面要表示的意思再清晰不过了。

“怎么样是吧……”

他低吼着,抑制喘息和舒服感觉的侵扰,微有怒意的黑眼直视那双媚意满盈的瞳眸,彼时一直没有作为的两只手放上女人后脑,在又看了一眼她的眼睛,确认里面透露的依然是急不可耐地欲望后,心情舒畅地双臂用力下压,腰部一挺,应对方要求再次连根塞入那骚媚的口穴里“呜!”

那一下,阿波尼亚焖熟的肥臀晃荡在了一起发出清亮的脆响,同时透明淫水向外喷洒在光洁的大理石砖上缓缓汇聚成浅浅水滩。

男人当然听得到那呜咽之外的突兀异响,也清楚现在的她尚未来到最敏感的时候便没有太多在意。

“呜呜呜!!”不管不顾反抗双手死死用力地摁住妻子脑袋强迫她维持深喉状态几分钟,期间他能感觉到那紧致闷热的食道的蠕动越来越激烈不断舔抿龟首和冠沟,摩擦肉杵,而口腔分泌的涎水已经满溢滴落到外面,水润的包裹和腔肉的收缩连带玉手仍未停下的揉搓,在强大的多重刺激和阿波尼亚愈发用力地拍打大腿下男人还是选择松开手允许她稍微缓缓。

“好~~可以咯。”

“咳!咳咳咳…哈啊…哈……”

得以重见天日霎时受压迫的佳人便咳嗽起来,积攒到漫出的口水也随着清晰的‘啪嗒’一声一大滩的掉落在地,她摸着颈脖尽力消缓喉咙的不适和大脑的眩晕,在莫约半分钟过去,反应过来的阿波尼亚即刻朝男人投来怒意的一瞥。

不过男人显然没当回事:“怎么样,新婚夜的第一次亲吻不是嘴唇,而是阴茎。”

“您是在讽刺我,还是在揶揄自己呢。”她说着,双手再次抚上那根昂首肉棍,轻轻搓弄,然后含入口中:“似不似啧咕、自己嗯…哈、也,感到、阔惜。”

柔媚、湿滑的触感再次拥上感官,深喉已经品尝到满足的阿波尼亚变换另一种口交方式把性高潮一点一点榨出来,倒不如说本来的口交就应该是这样:柔软樱唇挤上龟首前端并慢慢向前延伸,湿黏舌尖擦滑精口给予酥痒,阿波尼亚嘴巴慢慢往里推弄着,硕大肉棒塞满口腔壁且继续往深处深入的挤压感互相进入两个人的感官。

新娘的柔然神色纷飞荡漾,她闲不住的两只手一只接着抚弄阴囊一只摁压阴蒂以缓解汹涌的情欲,就像过去做爱时那样,再丢脸也得跟他一起高潮。

“不…我可不感到可惜。”

这是不是谎言阿波尼亚一听便知,她没理会丈夫的逞强口穴继续吞入肉棒,在来到最深处位置、食道被彻底塞满的霎时一口气吐出,只保留冠沟向前的地方在嘴穴里用舌头挑弄。

那刹那罩在螓首的头纱发生一瞬动摇,有几撮秀发松散开来落至两侧,同时肥腴奶球猛然摇晃险些跳出乳罩的包裹,那刹那他确信了这世上不会再有比她更美丽的夜蝶,亦不会再有比她更能抓住自己喜好的女人了。

在几次的试探后淫荡修女便找好了节奏把垂落的发丝撩至耳后,玉手摸上精袋和肉根,加大吮吸力度开始更猛烈的口穴套弄。

届时,嘴穴就好似小穴一般给予他无法言说的包裹感,温热的黏腻与亲密的黏膜贴合甚至在刺激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已经做好准备的她有条不紊地进行口交行为,乳肉的弹跳和肥臀的拍击声响和着淫靡的啧啧水声散漫整个教堂,那粘稠、浪荡且越发高昂的靡靡之音钻入他们耳内,沾染每一个感官,并顺着如日中天的气氛变得热烈汹涌。

“哈啧…又开始,咕嗯、臭了,除了我之外哼…还有别的呼啧…女人,给你清扫吗。”

这湿咸又充满醋意的一问让男人脑海不自觉浮现老友的脸,他不由想起自己好像有段时间没处理她的压力问题了,把活儿都推给她不说还不给一点补偿这件事属实有点糟糕。

可应着此刻给自己口交的人的话转念一想的,他不禁好奇如果那家伙和她一起跟自己欢爱的话会是怎样的场景——两个不论身材还是容颜来看都比那些模特高出好几个档次的绝对美人,两个对自己倾心具有无限包容的身份和关系却大径相庭的敌手,一起和自己调情、做爱的场景,光是想想下体就勃起到㡳了。

“……疼。”

男人幻想着那分外淫荡的场景,幻想和两个美人双飞的酸爽,正渐入佳境时下体突如其来的痛感把思绪拉回现实,他低下头看去好巧不巧撞上正为自己口淫的妻子充满恼意的视线,有点心虚的问:“…怎么了。”

“怎、么、了?”三个断断续续,着重强调的字眼贯穿始终,她吐出肉棒紧接着用双手撸动,套弄的同时身子挺直螓首凑近,说:“真好意思问这话呢。您刚才……没有专心想着我,对吗。”

低沉有力的嗓音犹如危险的暗箭,伴着一字一字吐出的话语男人竟感到几分冷意,正欲说些什么反驳一下,但那无与伦比的大力吮吸再次措不及防地袭来,在他本就有些动摇的精关上狠狠敲了一下。

“唔!”

凌乱发丝纷繁摇曳,腔肉剐蹭男茎快感如海浪层层堆叠。

像是被戳中什么秘密似的阿波尼亚显露出不同往日的乖戾和蛮横,她完全没给他解释的机会直接将整根男茎没入口中,湿滑粘稠的触感如狂风暴雨刺激腺体敲击精关,那淫乱又嘈杂的靡靡之音不过几秒钟的功夫便淹没整个教堂且比彼时更幽深。

她匆忙地拽开胸乳的包裹肥美的白兔跳跃而出,弥漫的淫香与火热的腥臊气愈发浓郁随着螓首前后摇摆逐渐覆盖雌香柔媚的功效。

“啧…咕…哈~~❤”

淫欲的污秽玷污圣洁之地任谁都明白是不可原谅之事,时间往前调上两百年得是绑十字架上活活烧死的下场。

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被结结实实调教过一顿的阿波尼亚现在再清楚不过男人的弱点了,对龟首的一遍遍压榨对精口的一次次舔抿无不加剧射精冲动的感觉,自己的手指也不断拨弄阴蒂以求能和他一起攀上高潮顶峰。

口淫带来的刺激非常明显的动摇着男人的精关,有点不太想就这样缴械投降的他索性应着她和自己相差无几的行为一脚踩上丰满妻子一摇一晃的奶子同时双手也抓住她的脑袋当做口穴飞机杯一样开始撸动套弄肉棒的射精。

“呜!”

她惊诧地哼出声来,但仅仅惊诧的呜咽后,便明白丈夫的意思不做反抗双手扒住他的大腿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嘴巴当作自慰器玩弄。

“咕…啧……”

“呜哦……真爽。”腺体在抽动,精关近乎失泄,射精冲动随着口交次数的增多吮吸力道的收缩迫在眉梢。

完全不输蜜穴的湿滑嘴穴带来的快感一点点加速射精的来临,男人能感觉到那股冲动已经来到精口并且无法抑制,竭力之余留意的余光看向一脸沉迷的性奴隶,看到她同样在不断拨弄阴蒂希冀快点达到高潮的顿时放弃了对负隅顽抗的精光,“啊…射了,射了!!”用最大力度把爱人整张脸都没入黑乎乎的丛毛中的插入,处于极限的射精欲望顿时不遗余力地全部射入淫乱修女的胃袋让她重新认知一下性爱的威力。

“唔嗯嗯!!!”

精囊收缩,会阴颤抖,性高潮不约而同的来临让两人进入幸福的时刻:浓稠白精从尿道喷发出来一股接一股地填满阿波尼亚肠胃同时也填满了她的五感,那令她着迷、沉醉的腥臭男精配合淫水滋溅的舒服令她发出如夜莺优美的啼鸣,那经久不衰的女人淫叫是宣泄表达满足同样也是对男人身体素质或性技巧的赞赏,那灼热精浆像是无穷无尽一般片刻不停的喷射着,甚至从阿波尼亚的鼻孔喷出来沾到男人阴毛上。

女人只感一阵眩晕忍耐着口中勃动的肉棒承受它的颤抖和出现的窒息感,她的胸部被男人踩着脑袋被丈夫按着,明明无法反抗却倍感惬意,出现异常的认识与感受在持续了几十秒后终于摇摇欲坠,这只天鹅再也支撑不住双腿跌倒在地,瞅准时机的男人随之松手还她自由。

“呼……我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是不是?”

她望着跪坐在地的美丽妻子笑着说道,并不着急进行下一步骤,努努嘴示意她朝右边看。

修女扭过头,昏暗中一个比眼洞还小的,象征记录开始的闪烁的醒目红点阿波尼亚再清楚不过了——能够将真相、恶意,或别的更复杂源远的东西裹挟在一段画面里的摄像机,他有好多次都把他们的做爱画面录下来放给自己看,然后在高潮的画面中又一次把自己送上高潮。

“低俗的恶趣味……”女人醉眼迷离道。

“婚礼是一生难有的嘛亲爱的,”他说:“要好好表现哦,你的努力都被看在眼里呢。”

“哈啊……真是,”她叹了口气,心知肚明拗不过他:“希望您以后会改掉坏毛病呢。”

“当然,我向来清楚分寸。”

当这句话脱口而出的那一刻,修女便明白他不仅不会温柔,还有可能把自己肏个半死。

可一想那样的画面……她内心居然不自觉生出几分忐忑的渴望,又害怕、又期待。

没有言语,他把她抱起放到床上,一田无边的柔软中,阿波尼亚只感情绪如细雨淅淅沥沥:床单和婚纱同样洁白,象征某种事某种意义或某种喜好,并携着一种说不上来的味道让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片宽广的花田中。

她娇软的身体落置于中央,重量的压力把床垫压出微微凹陷,被褥没有摆上是因为这种遮遮掩掩的东西实在没必要,它们只适用于它们需要在的地方。

朦胧中,男人爬上床望着她,望着服饰乱糟糟的爱人。

那对丰满的爆乳早已从孱弱的胸撑脱出,再经过彼时的一番折腾那身修身的曼妙婚纱已稍稍往下滑了点,经不起那玉软肥臀浑撑的华丽服装好似下一秒就会被撕裂般的有点变形。

见状,他不禁轻声笑了,思考以后如果给她买衣服是不是都得专门定做。

“……您是不是该减肥了亲爱的,婚纱都快被撑断线了。”

他揶揄着把她揽入怀中,双手抚上光洁的美背细细寻找那隐秘的拉链。

在对方火热心跳噗通噗通乱蹦的十几秒后他顺利地把拉链拉开,让那身华贵婚纱的点缀落幕。

而这时,褪去唯一大面积遮挡的她,浑身上下只余一双料子手套,一块儿头纱,和完美衬托她淫荡气质的白色吊带袜,虽说绝对领域不再具有诱惑力让男人感觉有点可惜,但这幅几乎不着片缕的样子好像更适合她便没有过多追究,只是把婚纱丢到一边,然后架开她修长的双腿,握住硬挺的分身一下又一下地往那道淫水流个不停地蜜裂拍,伴着力道的变换那香甜的淫汁也以不同的势量汩汩喷溅。

“哼嗯…别搞这套……”

她幽幽的说,幽幽体香喷薄而来,阴蒂被龟首不断拍打的滋味对阿波尼亚来说简直就是小孩子吃不到的高价糖果,具有想要一窥究竟的诱惑力,又害怕它真实的味道不如想象那样美味,但因为真实味道已经品尝过太多次的缘故,这种感觉能给她的,只剩一种不上不上吊着她的咬牙切齿的不悦。

微微酥痒从下体漫进,攀上脊柱开始扩散并不停地敲口高潮的阀门。

她有点抓狂,想要高潮的欲望在听到那个对她而言极具冲击性的词汇时就汹涌难耐,再经过这样一番勾引似的挑弄失去神职资格的修女脑中甚至出现了高潮到死的想法。

她朱唇抿紧身体绷紧试图对抗快意的侵蚀,但早已在体内根深蒂固的快感的威力从来都不是由意志说的算的,肉棒一次次打在阴蒂上下体闪现酥麻的同时不同程度量的淫水也不停溅出,衔着温热的湿润就如肉棒拍打阴蒂般接连不断地泄到他的腹部,淫靡的气味又清醒又怡人,钻进阿波尼亚的鼻腔在她脑内横冲直撞,她甚至能明显的感到子宫在下落,身为女人最宝贵最高洁的孕育生命的密地居然在被眼前粗大丑陋不堪的生殖器吸引。

“嗯哼哼…快点、快点啊~~❤插、插进来。”

适量的湿淫触感引得呜咽断断续续,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的叩击勾的阿波尼亚忍不住主动挺起腰表示希望对方赶紧把那根火热的性器插入。

但男人显然不打算就这样简单的满足她,望着那美丽的骚裂下一秒忽然收腰拇指摁住肉棒前端,硕大龟首顺畅挤开大小阴唇探入早已被淫水润得湿滑的处女屄口,然后微微挺腰让分身截止冠沟的位置深进阿波尼亚湿热又神圣的膣道,坚硬龟头摩擦肉粒、冠沟拉扯腔道的比单纯挑弄阴蒂高上一个层次的快感顿时蔓延阿波尼亚的五脏六腑,她内息发出爆炸喜悦地把腰挺得更高迎合男人的抽插,但没想这样的快感居然仅仅止步于此了——没有更多的收获,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就在高潮阈值险些到顶的刹那,不合时宜却又似乎恰到好处的停下。

“咕呜……”

当装上男人饶有兴趣的眼神时,阿波尼亚屈辱的有点想哭,肥腴的美体不住微微摇晃荡出阵阵淫荡的肉浪。

见此情景的男人却依然不紧不慢的,抽腰,然后稍稍挺腰,始终保持着一种不上不下的调子瘙得女人牙痒痒,想要高潮却不能高潮的失望,不管怎么勾引那人都不为所动的绝望,以及不管作出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的混杂恨意的惆怅,多种负面情绪与迟迟上不去的注水线般的快感混杂一起的感觉折磨着她的内心,她觉得如果自己不能好好哭出来那现在这样的情况怕不是要持续好久。

视线朝上瞄去,那人依旧乐此不疲像是在享受什么有趣的仪式。

她咽了咽唾液,尽力不被人察觉的缓慢的深吸口气,正欲开口恳求之时,对方反倒先一步占据主动权,说:

“你总是这样阿波尼亚小姐,只顾自己开心完全不管他人想法。教了您这么久还是学不会礼尚往来吗?”

“诶?”

“真是……”

她愣了一下,但又被豁然加强的酥麻止住思绪。

此刻的阿波尼亚已经完全顾不上他口中的那个学不会礼尚往来的人是谁了,想要高潮的冲动已经忍耐到无法忍耐,只是一味地把腰挺起来,双腿环住男人坚实的后背,不堪重负地妥协道:

“这样,行了吗…我实在,不擅长嗯……这种事。”

“不擅长、吗?”他眉毛一挑,嘴角划出弧度,抽送的幅度微微增大在思考不能的阿波尼亚体内掀起更多的快感:“那作为补偿,说说即将被破处是什么感受。”

“……你明知故问,”她羞赧道,环住脊背的双腿收得更紧,仿佛下一秒就会迎来自己终生难忘的失去处女的至高时刻:“快点……我真的,忍不住了。”

“那就高声呼喊一下如何。”他双手抓住她的两腰,铆足劲,蓄势待发。

“不懂得什么是满足的禽兽啊……”停顿的两秒只是为了咽下唾液,然后迎接永生无法磨灭的幸福的冲击。

修女已然不再高傲的头颅沉沉低下,湿滑绵软的汗渍淌落额头,媚软的话语摄魂夺魄,轻盈、如羽片般,震颤整个世界:“求求你,用那根邪祟淫物,狠狠贯穿我的身体!”

这极品真是不管怎样都能把人勾的浑身热痒……

“既然都这么说了,那就狠狠高潮吧我的肉便器阿波尼亚。”

“唔——!”

完全不给对方回答的时间,男茎纯粹的暴力与凶蛮直接贯穿阿波尼亚的腔道,是要把子宫撞碎般顶成连变形都不能的形状。

那刹那阿波尼亚脑子一片空白,足矣窒息的快感如潮水将她淹没表情止不住的崩坏,男人怒目肉根将她的小腹顶出一个极其明显的隆起,几乎是她挑飞般整根阴茎都没入妻子圣洁的穴道,龟首更是捅入娇弱的子宫中充分享受软肉又烫又滑的吮吸。

而阿波尼亚双眼翻白,鼻口、嘴巴都流出缕缕水液向下流淌,下体更是化作喷泉一般腥臊淫水喷个不停,一波又一波地泄洪到男人腹部,直到打湿半边床单才有缓和的趋势。

媚软的穴肉蠕动着,宫颈把肉伞箍得很紧,想要平稳的拔出确实得费点劲。

那无限接近痉挛的颤抖的吮吸狠狠绞紧龟首,四面八方的柔软快意携着润滑淫水扑扑来袭,仿佛就是冲着把他逼到立马射精的榨汁力道令男人内心不自觉赞叹身下这个极品肉便器的优秀。

他望着阿波尼亚爽到不能自己的绝淫表情,双手落至丰乳立挺的蓓蕾,通过送来指尖的热量手指稍稍用力,像是捻鲜花一般捻动缓缓唤醒她的意识,然后在那人有了微弱的挣扎反应霎时,豁然用力向外猛拽。

“嗯啊啊啊!!!”

又一波泄洪的淫水几乎是同一时间喷涌,收到刺激的阿波尼亚环住男人脊背的双腿徒然伸直好像是要被上帝召唤过去般,腴润的美体剧烈颤抖晃荡出一阵阵奶白的炫目肉浪。

那对如椰子似硕大的爆乳因乳尖被男人拽住而上下左右不停甩动,她的嘴巴张成O形涣散的意识却渐渐回温,而翕张不止的穴口更是要把她全身的水分都给喷完般在半分钟内打湿整张床单,其精彩程度完全不亚于威名显赫的歌手的全球巡演。

淫水的喷泻润滑让交合的力度不再那么紧密,那箍紧肉冠的宫颈张开了些许,经过大量淫液冲刷的腔肉的蠕动带来的酥爽也没有彼时那般勾动神经。

借助这个短暂时刻男人慢慢把下体抽出,探过身从枕头下拿出自得到她第一天起就着手准备的‘奴妻协约’,找准专属于她的那个位置朝依旧残留淫液的肥厚阴唇一拍,摁住,停顿一会儿后放到清澈的月光下面,细细观摩美丽的‘落款’几秒,然后心满意足地塞进妻子波涛汹涌的双峰沟鸿之间,一只手再次握住下体对准穴口慢慢探进另一只手没有用力地拍拍妻子娇嫩的脸颊,把她彻底唤醒后,又是一次大力冲刺。

啪!

“呜!”

豁然的蚀骨快感通过脊柱攀上大脑强行唤醒神经,只感天旋地转中阿波尼亚凭着本能的求生欲望双手向后拼命抓住轻薄的床单以来抵抗快感的蔓延。

下体被酥爽、疼痛、和二次高潮之后不可多得的满足充斥,三重不尽相同的感受把思绪和思考都吊的七荤八素,而一种无法言喻的回味无穷的舒爽滋味更是充盈心间,让她觉得被破处居然是一件如此幸福的事。

“弄掉的话就把你关进狗笼子里哦,亲爱的。”

肉体碰撞一起的声响和接二连三如浪潮扑来的快意使得大脑对外界的认识渐渐清晰。

届时阿波尼亚才发现自己乳沟里的羊皮纸,虽然现在不清楚是什么但她乐意乖乖照做,数不清多少次的做爱以来她的淫屄第一次被使用的感觉令她喜悦并感受到美好。

于是腔肉应着男茎的不断开拓开始渐渐夹紧,那好似脱离身体控制有了自主意识的膣腔以一种完全不是身体本能的力度和紧致一遍遍绞紧、蠕动和舔抿肉棒,一圈圈的媚肉褶皱像波浪一样有节奏的律动,肉感的包裹把交合处围得水泄不通,掺着好闻的湿汗香味撩拨着男人的感觉器和想要更加快速冲刺的欲望。

这是他从未感受过的酸爽,比过去任何一个处女屄都更加甜蜜危险,糖霜一样滋味搭配那无与伦比的丰满熟体带来的感受如定时炸弹在体内埋藏致命的种子在关键需要的时刻轰然爆炸。

没有留情的他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妻子泥泞肥美的淫屄里让她高潮到死,可马眼越是用力冲击宫颈和宫口的拉扯时间就越是延长,明明是一个女人最宝贵娇弱的密地却有着饕餮一样无底洞的贪婪食欲,那媚软触感随抽插次数的增加对精口的刺激越来越大,触电的酥麻像是徐徐涌进的海浪从尾椎开始一点点向往蔓延。

他能感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感,和越加涨大的施虐欲。

“哼哦哦…..唔啊啊啊❤”

被大力肏干的阿波尼亚浪荡的熟体不停摇晃着,热量源源不断的上升使得焖熟肥臀把被淫水浸透的床单都蒸出靡靡热雾缓慢升腾。

视觉上的冲击与感觉上的刺激渗透五脏六腑,阿波尼亚套着孔雀花边的过膝吊带袜的美腿搭在男人肩头跟随抽插节奏悠然摇晃着如柳枝飘摆,她充满肉感的玉体几乎不着片缕,套着白色料子手套的双手向他展开拥抱表示随时欢迎,玉颈、锁骨处结着的段段嫩芽和罩着的纯洁头纱把她衬得更加迷幻动人,明明袒露的是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的最原始的状态,给他的认知却成了来自上天慈祥的恩赐。

床体摇晃着,床脚吱呀作响,不远处记录的摄像机无声闪烁醒目红斑。

浸润在欢愉快乐中的堕落修女表情迷醉,在银辉无比清醒地映射下她黄鹂般的倩影比以往任何一刻都更真实动人,饱满硕果如果冻不停摇晃,粉嫩的挺拔乳椒好似一颗樱桃叫人忍不住一口含入,那晃荡的奶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甩动的声音和肉体清脆的交欢混合佳人骚媚的娇喘此起彼伏奏响淫荡到极致的华尔兹,他们的胯部紧紧结合着,生殖器黏膜的激吻促进欲火无休止的上涨。

阿波尼亚大汗淋漓,媚眼如丝,如黄金闪耀的秀发因男人不知疲倦的插拔渐渐松散,铺泻一床光辉,遵循淫荡无比的交响乐的旋律促进情绪和情感的夜不能寐,而那块虚幻的布料脱落了,似一片叶子轻盈的飘落到她的颈边,为那结新的段段嫩芽复上一层微不足道的遮掩。

“呜哈……好深、好涨❤”

强烈的交合快感一次次洗刷神经的思考,下体被不断抨击的感觉引得进入状态的淫欲之人穴腔咬得更紧,阿波尼亚呼吸愈发急促,敏感的嫩屄已经被插出白浆,但尚未得到满足子宫依然对精口乐此不疲地发动进攻。

她媚软的蜜肉无限制地挤压着男根,湿润的温软和极致快乐的触感抽动男人的神经线,无限的柔软的裹挟中她的玉腿重新环住了他的脊背,用力压近让子宫和龟首彻底负距离的接触、爱抚,快感的潮涌便会一遍遍覆盖全身,人体丰富敏感的神经不断的抽动甚至让人产生甜美的幻觉,可那臆想出的光景全然不然此刻真切的现实来得有力。

肉体交欢的旋律并不优雅也不舒缓,但却能叫人沉沦于此,而男人则正面回应她的期待双手同样压住她的肩头腰部更加用劲的摆动整个人都陷入失心疯中任何窒息的危险够着脚尖,随之一步步上涨。

阿波尼亚眼中盈满幸福的泪水,她是如此享受此刻切身体会的野蛮的性爱,清脆响亮的肉欲碰撞悦耳怡人,肉体肆意甩动着,没有理性的掩饰也没感性的作祟,所有的行为完全源自内心压抑已久的渴望和经不住诱惑而堕落的欲望。

“请,抱紧我!”

那又可爱又邪魅的希冀由酥软至骨的嗓音倾吐,那被情欲浸满的眼神投射出的不过庞大真挚的祈愿和爱恋,她是如此美丽,如此迷人,只凭一句话语,一个眼神,或不加以掩饰的细微的诚恳,就足矣在人心中掀起巨大潮浪,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张开的双臂是抛来的通往天堂的橄榄枝,牙床黏连、断开的唾液是浸润其中的体现,他能感受到她火热的噗通噗通如鼓点般的心跳,能窥见被情欲充斥的眼神中最细微的幸福的表现,她以最惊心动魄的模样,向他发出热情似火的缠绵邀请,只此一句话,几个字,便把人心中燃烧的那团火焰,顿然流泻。

他颤抖的笑了:“臭婊子……勾引人你倒学得挺快啊!?”

喘息急躁,吐息炙热,受到邀请的男人毫不犹豫地扑到妻子身上以种付位如打桩机般大力肏干起来,坚实的胸膛把肥厚的奶脂压成肉饼,藏匿乳沟之间的羊皮纸卷被深深埋没其中,他近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到她身上般,肉棒抽开、没入,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高声呼喊着‘肏死她肏死她肏死她’。

“哈啊~~好痛,比刚才嗯嗯…还大了……”呜咽着,话语都支离破碎:“不过呼唔…呵…没关系,反正,我的呼,未来、灵魂,我的全部都!属于你哼啊啊啊~~~❤❤”

娇媚的浪叫入耳,男人只感下体肿胀的更加难受,想要射精的欲望更加汹涌。

他感觉自己中了魔法一般,肉棍一遍遍凿开逼仄的甬道,肉杵和温软湿润的腔肉互相研磨挤压,龟首与宫颈热情激吻用力摩擦,骚荡的喘息声煽动欲火的燃烧也促动肉棒胀到不能再胀,汩汩淫液随着抽插节奏被带出,紧密无间的交合之处唯一能给予便是叫人无比安心的包裹感。

那润滑、湿热的触感裹挟器官的感知,身体对快感的接收被全方面放大脑袋更是被快感搅成一团糨糊,他们的胯部牵扯出数道丝线肉杵和肉壁的感受越发亲切,彼此感受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火焰的延烧代表欲火的扩散已经到头,来自下体的触感,皮肤接触到的触感,和神经虚幻模糊的,只存在理想中的饱满,全部、尽数,到达顶峰,在肉棒抽送的过程中不断放大射精的感觉。

“呼呜呜呜❤……理智要飞了,好舒服,好激烈……抱紧我,连同我的存在一同夺走吧!”

但性爱从来不会止步于此,那叫人不可自拔的快乐只会叫人索求更多。

阿波尼亚的双手已经顺着颈脖环绕住男人宽阔的后背,此前包夹脊背的双腿则落到他发力的腰际,妖娆饱满配合腰部抬动的节奏频率肉棒抽开缓和射精的时间一次比一次短,插入淫穴狠砸花心的深度一次比一次往里进,坚硬的肉杵势不可挡地开拓圈圈肉褶直捅其中和紧随其后四面八方包围来的软肉恣意舞动,而垂着的硕大的积满炽热浓精的精袋则随着抽插幅度更加用力地拍打妻子腴软的肥臀掀起波波肉浪留下片片通红痕印。

焦灼的喘息可以扑到彼此面庞,胯部抬动的频率与幅度简直要把床脚摧枯拉朽地折断,萦绕鼻前的香甜、湿濡、与丰饶,和着臀部被不断拍击发出的靡靡清响在偌大空旷的教堂中回响。

阿波尼亚只感身体发软,有种无法抑制的痉挛的冲动即将到来,她神情缭乱地望着身上这个喘息沉重的男人,望着这个又傲慢又自私自己却恨不起来的丈夫、爱人,内心幸福的情感满溢而出,即便不愿打断这时肏干的节奏但她仍义无反顾地缩紧双臂,在蓬勃的鼻息和炽热的呼吸中吻上他干涩的唇。

“!”

“唔…嗯嗯嗯……”

就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因奴妻忽然的娇软可爱的亲吻举动他险些射出来——彼时精液的腥臭早已被冲去消失不见,回温的唾液香甜同玉软唇齿相交迭起,不知是对高潮的抵抗还是情迷意乱的本能反应,她吻的生涩笨拙但贴得紧紧,让牙齿磕到了一起。

严密的包裹更是连吞咽和喘息声都冲淡了,羞红和潮红爬满绝美的容颜,欲火疯狂燃烧着甜软的唇瓣携着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是要把他的嘴给烧着般,舌头与舌头开始久违的颤抖,粘稠涎水混在一起咽进肚里。

话语被堵住了,更轻盈湿濡的雌香萦绕大脑加速情欲的铺展,那香味熏得男人脑袋发蒙,同时不断撩拨他残存的理性。

双手配合的扭动着在后背游弋,因湿汗黏在额头或下颏的发丝擦过脸庞引来缕缕瘙痒,无边温软的软肉牢牢缠住令呼吸都开始困难。

彼时危险的窒息被另一种危险取缔,丰润的满溢使得花心咬的更紧令生理本能同生理本能较劲。

“……唔唔唔…..哈啊~~~”

双唇抽离,一大滩银丝掉落在阿波尼亚的锁骨处把纯白的嫩芽染得妖润。

此时胯部撞击的频率已达到极限,阿波尼亚的肉穴再度绷紧为了迎合射精的来临,穴肉被粗壮肉龙反复研磨凿平,花心被一次次叩击掀起无与伦比的酥爽同时也绞紧肉杵令射精的感觉迫在眉梢。

男人咬紧牙关竭力抵抗着射精冲动,而此刻的阿波尼亚已来到高潮的边缘。

她缠住腰际的双腿收得更紧希望男人能赶紧缴枪,而在被迫地拼尽全力肏干淫屄几十下后,终于忍不住的男人忽然停住然后双脚站起,脚掌绷紧双臂死死拥住妻子玉润的酮体,调整好姿势,开始最后的冲锋。

“呜咦咦咦咦咦!!!”

“给我接好了骚逼,看我不射烂你的骚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哦哦!要死了、不行!不要!会泄的,慢点,我想和你一起…哈啊啊啊啊!!!”

庞大的快感将两人彻底吞没,龟首一次次的力竭冲撞把花心凿开,肉棒一次次的深入都将子宫顶到变形每一次的抽出都连带两侧阴唇的黏连,刹那间淫水飞溅生殖器与生殖器交合的淫靡光景暴露在月眼之中。

被摆弄多时的阿波尼亚大汗淋漓丰满的乳房疯狂摇晃她感觉自己的腰好像要被撞塌一般摇摇欲断,吱呀作响的四只床脚发出凄厉的悲鸣但传入耳畔的却尽是女人蚀骨浪荡的淫叫。

阿波尼亚的表情再一次崩坏,她整个人就好像爽飞一般失去意识踩着透明高跟的双脚在空中无力地一晃一晃被肆意抽查的淫屄喷溅的淫水一次比一次的凶猛,一记重锤、一记狠砸,把肥臀压得扁扁的,遍布的通红炙热将眼中的一切渲染得淫荡不堪。

男人大喘着粗气,望着淫妻失神的样子,再也无法抑制的射精在泄力的前一秒,龟首将小腹顶出隆起,爆射出大量灼热浓精。

“唔哦!”

“齁噢噢噢噢噢噢!!!❤❤❤”

完全是单方面的暴力,来到高潮本能地想抬起腰部的阿波尼亚被男人死死的压住动弹不得,浓稠雄精的热量毫不留情地浇灌在娇弱的子宫中势头不可阻挡的精浆喷涌在宫壁随之翻滚眨眼填满子宫的每一处然后从交合处迅速溢出。

修女只感下体被酸爽的热量填满,随后炽热与炽热对撞性交带来的快乐高潮把她的思考送往天堂的高峰。

她的双腿剧烈绷直,菊蕾缩紧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同时尿道口抽搐着射出一条充满腥臊气的热气腾腾的优美弧线,金黄骚尿就这般浇打在男人腹部,难以言表的味道令他不住皱眉,抽开身子狠狠地往奴妻浑圆乳房上扇了一巴掌。

啪!

“真脏啊,你就一点也学不会优雅吗。”

“呜!”她惊叫出声,刚想本能的道歉但看到爱恶作剧的丈夫一脸坏笑,徒然出现的惊悸也眨眼落入池塘深不见底:“哈啊……哈,您总是这样。”

“不是总是这样阿波尼亚,”他俯身落于她耳际,微语:“而是你乐意看到我变成这样。”

“满口胡邹……”淫妻嘴唇微微撅起表示不满。见状的那方只是悻悻的笑,揉了揉刚才扇打的位置,柔声问:“弄疼你了吗。”

“不,没关系的。而且……”

刚才的行为除了挑逗之外阿波尼亚实在想不到别的词形容了。

刚好的力度袭上敏感的部位,触电一般的酥麻霎时向腹部流去,她不好说出口那种感觉——那种被人鞭打,被玩弄,像母畜一样对待却还是感到快乐的喜悦与快乐。

而男人看着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留意的余光却恰好瞥到她夹紧的股间不知何时湿的一塌糊涂。

不禁沉默了一会儿:“你难不成,有感觉了?”

她没说话,因为被戳穿所以脸庞涨红了,羞赧、羞耻、和痴迷等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争相表现出来。

“给我你的回答,亲爱的。”

“………嗯。”阿波尼亚点了点头。

“是嘛…虽然也不意外了,”男人长舒口气,抓住妻子胳膊拥她入怀,微微垂首于耳畔低喃:“摄像机的电量大概能撑到天亮,所以在这之前我会一直一直侵犯你,直到你那多水儿的淫屄红肿为止。听到了吗。”

“……嗯。”

没有再多言语,仅仅想象一下,那玉软,如水一般的娇嫩,花朵似的绽放了。

——

【摄像机电量:90%】

“果然还是这种体位才能满足你是吧,啊?淫荡贱妇。”

“呜哼齁哦哦哦…才不是,明明一点也哈呼…也不啊啊啊啊!!!❤”

含着嗔怪的娇喘四散整个大堂,纤长骨感的白丝美足在空中一摇一晃,通红嫩屄不断喷溅汩汩淫水打湿教堂地板丰满淫荡的奶脂更是上下滚滚弹跳发散软热奶香。

阿波尼亚丰腴的身躯被男人健壮的胳膊从后面抱着动弹不得,那修长如柳条般柔韧的美腿被有力的胳膊死死钳住朝向堂顶,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因庞大快感尚未消散肛塞就被匆匆拔出被男茎大力肏干而惊起阵阵触电酥麻和被腹部撞击的力道而花枝乱颤喷泻透明花蜜,她沁着汗液的光洁美背紧紧贴着男人坚实胸膛整个人像是被折起来一般弯曲着黏在男人身上。

那充满肉感的大腿荡出波波肉浪套着白丝的双足在被强硬折弯的疼痛和快感的剧烈折磨中用力绷紧,关节的腿窝处穿插着丈夫有力的小臂,那双又暴力又无情的麦色大手交叠于一起狠狠压住额头令她的头颅不得不朝天仰望,可充斥的混乱的惊悸中映入眼中的却尽是丈夫得意嚣张的表情。

男人腰部用力抬动着,坚挺肉棍不断蹂躏敏感多汁的淫肠,在重力的帮助下他无需多深入便可直抵花心,无需多使劲便可让她浪叫连连。

阿波尼亚细腻的肌肤和同样细腻的尼龙料子互相摩擦于光润中透出一抹肉色,她的脚尖仍吊着那宛如工艺品的水晶高跟在脚趾的支撑下和双足一起在空中大幅度摇晃,一股股和着热意的香味旋风飘进男人鼻腔,愉悦的气味与悦耳的浪叫令他心情无比舒畅。

“果然还是后面更能叫你有感觉是吧?”

他愉悦的说着,享受淫乱肠褶热情的有些不讲道理的包裹在被肠液浸透的肛穴中不停肏干。

碍于彼时刚疼爱过此前从未有出入的处女穴的原因,碍于才把妻子送上甜蜜高潮还不等她缓过来就拔掉才适应没多久的肛塞用力性交的原因,阿波尼亚就被肛塞调教的服服帖帖的菊穴完全不用什么预热前戏就流满淫液,只消稍许用力地开拓便可长驱直入。

那肉棒肏干着淫肛,又或说淫肛吞吐肉棒。

浸润在快乐中的阿波尼亚感觉自己像只被固定的弹簧玩具一样,男人每一次的插入不仅给下体带来庞大快感屁股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拔出都仿佛是拼尽全力粗壮肉茎不留余地地摩擦肠肉的每一寸角落,圈圈包围的用力吮吸,黏腻肠液的润滑,所有可以做得到的抵抗都无济于事。

那冠沟是如此不讲道理地刺激着屁穴引得黏液直流,那混合高潮冲动的晰明热量更是加速着才得到缓和的欲火的上涨,泄出的淫水随着抽插力度的变换七零八碎的洒满了周围的地方,仿佛半个教堂都尽是自己的体液味道。

尚未流尽的腥臭精浆仍在一点点往外漏,不管阿波尼亚怎样用力夹紧都无济于事,反倒更助长男人活塞运动的幅度。

修女无法过多活动却是唯一称得上自由的小腿随丈夫跨步的冲撞而不断划出充满遐想和诱惑的优美弧线,湿濡的淫腻雌香衔着热量侵满他的咽喉,因肿胀欲火的口干舌燥和因汹涌淫欲的贪婪暖香一同在感官中奏响如手风琴般活跃也优雅的旋律,那是肉体的旋律,是爱欲和永无止境的幸福的旋律。

“唔唔唔!!好舒服、好疼……这个姿势、真下流❤”

在略有难度但反馈效果极佳的固锁折颈式的帮助下,那威力不再但带来的感受依然的快感潮涌潮汐。

响亮的肉体碰撞作乱一团,阿波尼亚的呼吸因激烈性爱而紊乱不已,身体被玩弄大脑不停摇晃思考早已如糨糊一般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男根蹂躏肛穴的酸爽,她散落的金黄秀发如波浪舒展着,丰满乳房随男人抽插节奏上下摇晃又因锢住腿窝的小臂的阻碍挤在一起变换出多种多样的形状。

一波波小高潮接连不断,负重不堪的神经仿佛已经麻木可感官的接收却又无比清醒,火热喘息和声响淫靡的爱液水声此起彼伏,阿波尼亚的娇躯颤抖着,渴求满足的屄口翕动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男人都尽收眼底,不论与痛苦并存的快乐,失神恍惚间的飘然,还是最纯粹的性爱满足,他都一个不落印入脑海。

这时她整个人都好像无力地仰躺在他的身上,两团肥淫奶子挤压成肉饼,而那张象征永恒的契约羊皮纸依然包夹深深乳沟间,纸张都被汗液浸透被丰满的摇晃揉皱了,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落款处淫乱色情的‘唇印’依然清晰。

“呜啊啊…稍微、慢点嗯嗯嗯…..这样我、呼呜…会很快、去、去的❤”

蛮横淫棍一次次粗暴刺入柔媚肛穴,硕大龟首不留一丝缝隙地向前开拓一直来到肛肠最深处,火热棒身和肠肉肆意缠绵,和着湿滑的柔媚触感同样一次次拼尽全力地绞紧肉棒,狠狠吸附着、舔抿着,闷热的压抑与曼妙的触感从下体往上攀爬,那比触电的酥麻更媚更软的甜蜜腻味,一视同仁地充盈两人五感。

男人腰部抬动着,胯骨抨击着,马不停蹄地用力抽插不论拔出还是深入都荡起波波肉浪,那又色情又妩媚的可以在脑海具象化的动荡发出仿佛永无止境的靡靡淫响钻入两人耳中,都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声音,也都清楚这声音是因自己而起。

狂放的淫欲占满整座教堂,恶魔的嗤笑与上帝的注视糅合在一起,仿佛升往天堂还是踏入地狱的道路同时为自己敞开,在慈清的夜风和欲火的焦灼中,逼迫他们作出选择。

“想去呼…就去啊,把你那心中…上帝的形象嗯嗯、弄得,乱七八糟的。”

“你又咕!哈啊~~~”娇喘,又酥又痒,听的人骨头都情不自禁的软了:“呃啊啊欺负人,明明哼嗯嗯、知道我,内心只剩你了齁噢噢噢!!❤”

抽插着,阿波尼亚的臀肉开始绷紧,顶进屁穴的肉棒想要拔出一次比一次艰难,吞咽口水流过咽喉开始出现颗粒感,下体每次的循环都仿佛要把灵魂都交出去般,搞得男人七荤八素。

此刻的阿波尼亚几乎失去力气瘫到了爱人的身上,而男人同样感到身体在渐渐脱力,扣住奴妻额头的双手都松开了转而抓住小腿开始加快摆腰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唔噢噢噢!!”

喷溅的淫液开始喷泻,如脱缰野马般横冲直撞的肉棒一次次全部没入紧致湿滑的菊蕾,纷至沓来的快感浪潮加剧高潮的来袭,激烈的肉体碰撞和着情绪的绽放。

淫妇的臀肉颠簸甩动着,清脆的响亮不断传入耳中加剧情欲的上涨,男茎在屁眼进进出出每次的抽腰都带出汩汩肠液发散淅淅沥沥的声响,淫靡肉浪和身体摇晃同样具有冲击性,蚀骨的舒爽在几十次的大力肏干下终于扣动精关,伴随最热烈的一声,牙关咬紧,热量再次喷涌。

“第二发,接好了!”

伴随紧张的呐喊阿波尼亚头颅止不住昂起,精致脖颈抻的直挺粉嫩香舌吐露在外,双眼涣散,仿佛被挂在十字架上,如天鹅优雅、易碎,如母畜低贱、不齿。

——

【摄像机电量:60%】

“呜呼…哈啊~~”

两只纤手抚到胸膛,浓厚湿热的香甜扑上鼻尖,浑圆饱满奶脂随水蛇腰的抬落活泼弹跳,掌握主动权的愉悦和着点飘飘欲仙的野望幻想在阿波尼亚脑中交相辉映。

那淫荡玉软的肥臀不断起伏着拍打男人盆骨,沾染香汗的湿濡发丝黏在美背或随风飘摆,她丰腴的美体颤出波波肉浪雪臀重而缓地一遍又一遍落到男人胯部,眼含春意嬗口呼出薄薄春风,饥饿激烈的肠肉仿佛恨不得把蛋蛋都吸出来似的不知疲倦地压榨粗壮男茎,如若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上他们被放大数倍的感官,那又热又凉的说不上来的酥爽交织在一起填充胸腔,又把水积进肺里。

“喂…我看你唔,一点也不、累啊,就那么呼唔……喜欢做爱吗。”他被她摁倒在地,后背的僵硬和身上的柔媚形成的极致反差令男人有点不能自己,他望着身上妻子如夜鸟般的倩丽身影,飘飘摇曳的发丝与纤手清澈的玉体轮廓尽被月光晰明的映现。

那仿佛从玻璃酒瓶碎片间反射出来的美丽与神秘肆无忌惮地动摇着脑神经。

纵然涨潮的光线已经昏暗,但那窈窕倩影仍清晰的眨眼,耳畔,水声泛滥,热量亦永不止息。

“嘘……哈啊~~~”

回答并非清楚的字句,而是沉沦的娇喘。

那比任何人都淫荡欲求不满的堕落修女重重扭动着腰肢竭尽所能的体验电流窜过身体的每一处快感。

那蚀骨是那样叫她快乐,尽情渴望着,臀部一轮轮抬起又一轮轮沉重落下,酥爽的好像下一秒就再也抑制不住喷发的强烈快感浸满她的下半身,充盈体内的仿佛雨后大暑的闷湿热量是那般美妙,不可多得的享受令她不可自拔不知疲倦的进行一次次活塞运动。

男人只感本就湿滑媚软的肠肉绞得更紧,尤其箍住冠沟的位置异常有力地拉扯他的阈值。

“喂…你倒回答我啊修女。”

他略显艰难的说着内心暗暗后悔把主动权让这只浪荡的天鹅。

无处安放的麦色大手一如既往的使劲抓捏妻子淫荡焖熟的肉臀肆意变换掀起阵阵肉浪,那又软腻又温热的触感是他的心头好,每次在性爱中陷入劣势的时候他总会用这一招弄得她浑身酸痒然后把主动权抢回自己手中。

但这一招从此刻开始不再有效。

“呼唔…又开始嗯嗯嗯…耍,你那伎俩了吗,我亲爱的嗯哈~~~”话未说完,一席丰盈的妖润感觉便让她螓首仰起哼出一段绵长娇媚的呻吟,那玉白精致的脖颈的线条流落在汗液在月光下分外晰明。

她这一刻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套弄肉棒的臀部停滞的一瞬无与伦比的力道强有力地铺展开绞得他不住咬紧牙关。

可到头来那只是一阵颤抖,舒服而愉悦,衬托着气氛的热烈和情绪的激昂。

啪、啪、啪交缠着,两只大手都陷进肥腻臀瓣,从指间溢出的臀肉牢牢裹住整个手掌仿佛到来的那方才是被玩弄的那方。

下体触感是那般舒服,一层层湿润媚软的淫腻热量将生殖器团团包裹,从精口直至根处,全部都不留一丝缝隙的套牢并与之交合。

犹如一张张小嘴的吮吸、舔抿,那叫人欲罢不能的吸力跟随阿波尼亚炽热的喘息或腰部的抬动如影随形的变化着,时而如壶嘴狭隘时而又跟嘴穴一样包容时而又和处女屄一般紧的肉棒寸步难行,那媚洞是那样饥渴、娇软,好似一进入便再也不能脱困。

她恣意享受着身下的火热并徜徉其中,被快感玩弄、被热烈充盈、被爱意挤满、被愉悦占据的无数混杂一起的情绪塞满阿波尼亚脑海,她像蝴蝶一样优雅美丽的扑扇不存在的翅膀悦动、淋漓着,渴求着,肉体是那样软,具有无法说清道明的魔力吸引男人乐此不疲的探索。

现在已是屁穴的蹂躏。

阿波尼亚享受着体内坚挺的火热,享受坚硬威猛的棍状物一次次开拓肠道直达最深处的感觉令她无比上瘾,仿佛八月盈润的温风,一股股扑面而来抚摸心房,让爱与爱升华,欲与欲结合,感情和感情缠绵排侧心灵与心灵融入一颗。

套着白丝的肉感美腿紧紧贴合男人双腿两侧,同肠肉一样紧紧吸附着沁着汗液与温软。

那淫肉挤压着坚挺让汁水不断溢出,好像连睾丸都进入沉沦的温柔乡。

火热的紧致感死死连结着两人,从一方身上迸射的热情感染另一方就如那纠缠不休的淫乱交合般,现在的阿波尼亚又自私、又包容,含着一份独特的宠溺温柔也威严的促动男人射精。

肠道疯狂蠕动着,紧致、舒适、媚软又泥泞混乱的触感填满下半身,像是纯粹的肉体之爱又像是交心过后的灵魂之爱。

一个灵魂遇见了另一个灵魂,两个特殊的个体好似命中注定的遇见彼此,结束并开始一段殊途同归的旅程。

“哼呃、呃、呃……好舒服,要不能呼吸了。”

这不是谎言,而是近在咫尺的现实。

一种难受的涨潮的窒息渐渐漫上了咽喉,那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顶住喉头堵塞祈祷引得哪怕一缕的换气都变得异常艰难,心跳、喘息、娇吟在空旷的堂内回荡,又撩人、又淫荡。

阿波尼亚努力抵抗着这股窒息同时极大扭动抬腰的幅度加深对肉棒的刺激,黏腻肠肉再一次与阴茎纠缠一起拉扯厮磨共同铺泻一曲淫乱不堪入耳的不和谐音。

“唔嗯…阿波尼亚…咕咯!你夹得,有点太紧了……”

低声说着,喘息同样变得艰难,仿佛一种传染病同一时刻找上了他们。

那片又热又软的密地挤压着肉棒仿佛要将他吞没,无边温软的焦灼充斥心间摇晃着精关。

阿波尼亚扯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痛感抵挡窒息,可平日那些极不愿意触碰的感觉此刻全都变作快感的帮凶令她束手无策。

已经沉沦快感的大脑空白一片思考不能完全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指示,肉棒一遍遍凿开屁穴隔着肠肉顶住花心,她又感到子宫降了下来渴望精液的填补。

她的双手只有指尖触到他的胸膛,媚意的视线扫过同样不堪重负的对方。

牙关咬紧,快感的潮汐潮涌似的高潮迫在眉梢近乎不能抵挡,所以下一秒没有思考没有犹豫,全然是凭刻进骨子里的性爱本能徒然弯下来藕臂环住爱人颈脖,嬗口薄唇吻住把溢出的热量一股股送进他的嘴巴,同时加快腰身的抬动夹紧臀部宛如发疯一般剧烈刺激的套弄肉棍,把他也拉进快感的深渊。

“咕呼呜呜呜呜——!!”

噗嗉噗嗉……

浓精灼热淫水温热,下体释放的感受畅然又空虚,一股股射满了屁穴,一汩汩泻在了腹部。

阿波尼亚和男人交换着肺里的氧气,直到彼此的热量都消耗殆尽才堪堪分离。

一道细长银丝拉开,断裂。

淫荡下流的修女舌尖垂在外面,随后想起来似的才收起,媚眼如丝,吐息溽热。

“第三发有好好接住哦。”妖媚、摄魂夺魄,具有魔力的,令人欲罢不能:“第四发,继续❤”

——

【摄像机电量:20%】

“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太犯规了呜呜呜呜!!!❤”

“犯规…吗?哈啊…哈……呼…….我可,感觉你,唔!游刃有余啊。”

寂静如潮水覆盖整座教堂的凌晨,男女快乐的交欢依旧。

此时银月已不再皎洁,随夜风和时间的挪动渐渐走上下坡路:空灵无声的教堂里眼中的一切都开始昏暗,可手边与感官的热量却将周身的事物都渲染得难以置信的清晰。

那些紊乱多褶的情绪和下半身所感受到的每一寸土地,那些没有映入眼中却在脑中描绘轮廓的点缀,心中早已黯淡无光的神圣信仰,以及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全部都一个不落地钻进男人脑中。

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性爱他的身体机能几乎达到极限,连呼吸换气都需要竭尽全力,下体敏感的接收也已达到最高点,腰部的每一下抬落都感觉要把灵魂都丢出去一般令精神都不住战栗。

他讲不清此刻填充心间的到底有什么,那些填充物又是否真的属于自己,只知道在黎明到来之前,要先把身前这个欲求不满的淫荡修女肏到昏头。

这时的阿波尼亚同样筋疲力竭,她的双手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撑着墙壁,她修长饱满度白丝玉腿一只搭在男人肩头一只站立在地面不断承受着男人胯部的撞击。

焖熟臀瓣被大手紧紧握住柔软臀脂随意变换形状上面早已布满清晰的通红痕印并随着男人的抽插漾起圈圈涟漪。

下垂的子宫和疲惫的男茎对撞着,已不是一开始坚挺但威风依旧的肉棍仍毫不留情地对腔道施压,坚硬的肉杵塞满蜜缝尽情摩擦膣腔的每一圈肉褶每一颗肉粒,用来润滑的淫液已经失去作用太久以至于阿波尼亚甚至忘了自己下体分泌的体液从来都没停过。

即便被男人扶着但被不停操干独木难支的右腿已经酥麻,男人好像是要把她融入他的身心般肌肤与肌肤最大限度地贴合在一起互相挤压摩擦,坚实与媚软触在一起热情拥抱,就像媚穴把肉棒牢牢包裹其中。

阿波尼亚皎洁的脸上挂满汗珠,她纤细的藕臂搂住丈夫犹如脱力一般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又一次的依赖惹得怒火中烧,又一次的自私搞得焦头烂额。

她媚眼微眯,仅存的力气和神志让她可以没有顾虑地全身心投入下体的舒适,投入不再灼烈的欲望。

那肉壶是如此可怕,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反客为主地随抽插叩击精关,套着细腻料子的纤手胡乱摩挲着,一边收紧一边抚摩,应着爱人不是要求的要求把全身心都献给他。

刺激的包裹感让电流一下下擦过神经末梢,狭窄的蜜缝要把灵魂都给围剿,两片淫肉紧紧贴在男茎根处,吮吸着、舔抿着,好像怕它忽然逃跑般如此用力。

那醉意的软热连绵不绝地扑在男人脸上,彼此的头颅是那般靠近,在昏暗的四目相对在步步紧逼的危险中变得莫名恬静,腔道箍紧了棒身榨取着精液,那对炫目的丰满也压了过来把娇嫩的春光一并奉上。

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龟首一回回顶上花心精口一次次吻上宫口,阿波尼亚淫荡的身体妩媚的颤抖着感受肉棒的舒适,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一般小舌一点点往外探出,黏连其中的唾液随之慢慢往下坠落,粉嫩的春色纵然在黑暗中纵然只有轮廓依旧触目惊心,看的男人全身发麻。

情绪的不着片缕和意识的情迷至深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们和彼此近在咫尺此刻任何躲藏都是不忠的表现。

阿波尼亚呻吟着,感受胯部的一次次结合腔肉的一阵阵颤栗,本应羞赧和难为情的本能都被尽数抹去,含着春光,带着春光,头颅倾下,携着娇吟一齐向他压来。

“唔姆……”

那一刻,双唇交汇、香飘四溢,仿佛诗人灵感的十四行诗从他们体内迸发占据心情的全部。

那一刻分外入迷的接吻,那一刻焦灼浓郁的鼻息,都尽数化作一封诉说绵绵情话的情书塞进早已和那个年龄脱节的两人心底。

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双眼,把想说的话和没来得及的表达都放入这场漫无目的的接吻中缓缓倾吐。

男人的双手搂住妻子盆骨上缘像是得到什么力量般渐渐加大力度的抽送肉棒,而阿波尼亚任凭丈夫做着这一切,她柔嫩的纤手捧住他的两面与他忘我地亲吻起来,那一刹所有的快感所以的疲惫所有的娇羞都糅合到一起被一滩心灵的池水吞没,湿成一种无从言表的感受自下体流出。

咕湫咕湫咕湫……

淫水一波波泄洪,阿波尼亚完全不记得自己这夜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下体酥麻的爽感从未断过,男人对身心的爱抚也从未停歇。

穴腔被反复研磨口腔被肆意侵占,耳边尽是水声,混合肉体的碰撞与迷乱的呜咽如缕缕夜风般流淌,环绕在偌大的教堂中。

她整个人半挂到他的身上只余站立的右腿竭力维持平衡,螓首微微仰起和男人缠绵湿吻。

舌尖的舔抿不留一丝缝隙,吮入口中的唾液好似甘甜的汁水,那令人安心的热量和包围感裹挟阿波尼亚的感觉器使她的身体不禁绷紧矫情地抵抗这股叫她又爱又恨的魔力。

“呜呼…啧咕…湫噜❤”

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和唾液融汇被咽进双方体内。

胯骨的一次次冲撞带起美腿的一阵阵颤抖,原本还能适应的穴腔又因为搂住腰侧的双手不断收紧加剧快感的冲刷而渐渐屈服,在长时间粗暴抽插的侵犯下阿波尼亚的右腿再也支撑不住豁然一软。

她内心一惊,可下一秒迎接的并非落地的疼痛或坠落的恐慌,而是一阵熟悉的力道,从外侧绕过、缠上,双手顺势用力托住臀部使得后背紧紧靠在墙壁,届时她整个人都脱离地面落入男人的掌握之中。

被支撑的双腿垂着随撞击的节奏一摇一晃,搭在双足的水晶高跟也一摇一晃荡出沁人心脾的热香。

因为脱离地面而心中恐惧,却又因爱人的包裹而无比安心,他望着已经处在射精边缘的爱人两种极端的情绪糅合在一起组成高潮的性冲动,伴随肉棒的接连抽送肉褶忽然咬紧,让丈夫的射精欲望又上一层楼。

她白嫩的藕臂搂着他,浑圆的胸乳压着他,情绪、思考和心灵也都向着他,连灵魂都心甘情愿。

“哈…哈……唔嗯,要射吗,我会全~~都一滴不漏的,接住哦❤”抽插着,纤细柳腰不断颤动,穴肉的蠕动也渐渐剧烈。

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壮硕的身躯徒然压上,腰部大幅度疯狂摆动起来。

“齁噢噢噢噢!!!”

夜莺优美的啼鸣响彻教堂,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射精的男人聆听着动人的旋律,在奋力打桩几十下后将快要见底的精浆一股脑地全射进妻子的花房,仿佛是要让她受孕般连龟首都塞进子宫里。

“射了!”

“我噢噢噢噢!!!”话完全说不清楚了,只剩回味悠久的高潮浪叫:“呜噫噫噫噫——!!!要喷了要喷了,要、泄出来了唔噢噢噢噢!!!❤❤”

蚀骨的浪叫把堂外树梢都晃动了,腥臊淫水携着微黄骚尿一齐从阿波尼亚下体喷泻尽数淌到男人身上随后汩汩流落。

一股股温热不断打在腹部的感觉让他莫名舒适,他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多余的行动,只是微微俯身,和爱妻再度吻到一起。

唇份,良久。

宁静中,夜落了,夕阳升起,将世界照亮。

淫妻掏出埋没乳沟间的契约,在原本的‘唇印’下方又落下一枚吻,然后递给他、趴下。

“直到世界终尽,我都只属于您一人,无论不齿,无论不忠,不关乎包容、不在乎名利。原上帝保佑您,我主耶稣,阿门。”

“那也还差一点哦,阿波尼亚小姐。”他轻笑道,弯下身递给她一根古老的羽毛笔塞进她手中,把羊皮纸卷还回去,指尖在那枚落款的地方冷静地敲三响,低言:“还有签字呢,不然没人会记得你是谁。”

她娇躯不自觉颤了一下,徘徊心间的忐忑、难以置信与不言自明的无知幸福如潮水扩散,将心灵的壁垒彻底拖垮。

“……嗯。”

由稍微冷却的处女血签下的字迹即便不清楚深刻,仍意义无穷。

这代表悠久的持有,代表永生不灭的烙印,和一位时序之人直至生命尽头的归属。

当最后一笔落下,这个名字便和无名指镌刻的银戒一同蓬荜生辉。

甜甜的毒物,被命运遗弃的悲悯之人——Aponia他望着她,垂首齿间落于耳畔,耳语:“跟着我念,修女。”

【上帝让我们活在这个世上,让我们认识,让我们走在一起,相信上帝会呵护我们直到我们走进天堂。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永远和你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呵护我们这份不由谁主持的爱,相信有你的包容,我的努力,我们将永久生活在一起,殊途同归,死得其所。】

“我爱你,阿波尼亚。”

“我也爱你,先生。”

在充斥腥臭味的教堂里举行浪漫婚礼是一件很荒诞的事,但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因为光是他们相见这件事本身,就已足够荒诞。

这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准备远处的大人们手里攥着车票等待火车驶入车站,嘈杂的街道传遍孩童清澈的嬉笑,港口船坞的低吼一座座归来又一座座启航,报时的钟塔一如既往。

没有案情,没有意外,没有活动亦没有节庆,所有人干着自己该干的事,远方徐徐吹过的一阵风,潮涌潮退的大海,同鸟叫一同摇曳的花草泥叶沁人心脾的馥郁,各种各样的事物流畅而伶俐地运作着,两三朵盛开的花,树丛间幽会的情人,光临妓院的议员还是体温尚未退却的死者,都不过民众司空见惯的风景。

熠熠生辉的城市有座高雅伟岸甚至可以用伟大形容的教堂,这里发生过甚多耻辱、亵渎、不光彩的苟且之事但仍在良好的运转,没人知道这些事的背后都发生了什么,人们也并不关系因为这同样司空见惯。

信教者一如往常的祈祷、拜礼、弥撒参加各项活动,被牵扯到的人会跟随信者的脚步一同前往辉煌之地。

他们在这里祷告,唱圣歌灵圣体,希冀圣灵的福音真的可以降落于此。

日暮西山,今日的各项活动都已结束,冷清的教堂中只余告解室内发出的细微动响:这里有一位刚从监狱放出的淫奸妇女的忏悔者,一位堕落深渊的修女,和一位摆脱过去名号的流亡者。

窸窣、窸索,那声音在狭窄的昏暗中不胜清晰,一丝一毫都震颤人的神经。

“修女啊……我要忏悔。”

低沉,浑厚的男声发出无奈的叹息,他双手交叉一起额头抵在指节上,并不信神的他只是遵循朋友的建议来尝试获取哪怕一丝的心里安慰。

内心的一切措辞都笨拙的排版完成,他到此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聆听修女的告解,不论理所当然的坠入地狱还是获得原谅被允许升入天堂,他全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呼……那么,嗯,迷途的羔羊啊,请…说出您的、罪过吧,咕……”薄帘后柔媚雌性的女音似乎因为什么问题而断断续续,忏悔的男人想凑近点一探究竟但厚实的帘子遮挡着实在什么都看不清,不禁问:

“……您没事吧?”

“没…没事,今日忏悔的人、太多,我累了。”她喘息有点局促的回答道:“那么,上帝会聆听哦、您的罪过,然后,原谅、您的……罪过的。”

心有疑惑的忏悔者无从下口。

他只得低下头去讲述过去的发生,把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罪业和当时的心理全盘托出,全然不知自己此刻面对的那方犯下的罪孽比自己要恶劣几倍不止。

“咕唔……慢点、轻点哦……”

“小点声,会被发现的哦。”

告解室的隔音性能实在欠佳,连几分贝的音量都能浑浊不清的传过去。

用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埋怨身后不停挑逗自己的丈夫的阿波尼亚为避免被发现只能迫不得已地弯下腰让不自觉呻吟的声音小点防止被对面那方听到。

但特意跟过来的男人显然不打算这么简单罢休,身体跟着弯曲幅度一起凑过去,一只手落到妻子肩头强硬地掰扯住放进蜜穴的另一只手继续戏弄神经敏感的接收。

“你是不是比以往湿的更快了,准备生孩子的缘故?”

望着下面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的淫妻,男人勾起一抹戏谑的笑。

粗粝指节深入膣腔没有情面地搅和着,硬硬的老茧摩擦柔嫩湿润的腔壁送出一波波恐惧战栗的快意。

手掌轻轻掠过茂密阴毛的触感略有瘙痒,大抵是肚子里孕育新生的负担或作用,从两个月前男人就发现妻子淫穴的收缩比从前更紧且快速了,总像是把自己下体薅住一样一个劲地往里吸。

“笨蛋…唔…别说、了。”

“我偏不”他说:“挺着肚子来聆听忏悔的修女要知道一点也不常见啊,更何况你的下面还塞着东西。”

“这不…呼噢……全部,你的杰作吗。”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的问题。”

雌穴里,手指延着男人深沉的嗓音缓缓加重力道拨开堆叠的数重媚肉,黏腻火热的触感缠绕手指的感受有种说不出的瘙痒并给予人想要加快抽送速度的欲望。

指心对准敏感地带用力摁压、打转,加速淫水的分泌,另一只手隔着衣料轻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子宫位置引得电流乱窜,和爱人成婚一年后全身上下被开发的彻彻底底的阿波尼亚的下体便愈来愈烈得分泌透明淫水渐渐往下泄洪。

“嗯…湿的真可以。”

他夸赞着,探进的手指又深入几分让两段指节都没入妻子紧绷又湿滑的媚腔。

敏感的软肉蠕动、吸附着手指,像是一位欲求不满的情人的紧紧拥抱一刻都不愿离开。

糙硬的茧子和热情的媚肉拉扯、厮磨着,两根手指的深入无法完全解释妻子吃人不吐骨头的淫荡媚穴的威力,但在这个特殊时期能很好的说明她的难得就已足够。

手指入侵着蜜径,颤抖的幅度漾起阵阵快感的涟漪,男人清楚这对她算不了什么但因为体质问题她总会小题大做地弓起身子缓和快感的同时加重他的施虐欲。

包裹手指的细嫩、湿软的腔肉绞紧手指的同时不断分泌粘稠液体润滑两者的间隙和因摩擦带来的微微痛感,糯软因快感而颤抖湿滑又被搅动本能而奋起反击箍住入侵的异物。

酥麻的感受漫长无边,淫水的喷泻无可遏止,那软径最深处的花心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一点点的降落下来却始终碰不到那股粗糙的火热。

佳人的身体轻微扭动着,一是为了缓解汹涌的情欲二是想要打断颤抖抽送手指的节奏试图获得一秒的喘息时间,但在倾心的夫妻交往生活中他早已看穿她的伎俩甚至光凭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猜到她下一秒要干什么。

于是不出意外的那人不仅没被断节奏还顺着妻子的举动更激烈地搅起浪潮的快感,任触电的酥爽从下体漫遍她的全身。

“唔!等等……太舒服、了❤呼唔……”

猛然的惊声打断了对面讲述的忏悔之人,没反应过来的他不禁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

“修女,您怎么了?”

“不……没事,刚才,磕到脚趾了。”

“这借口可真糟糕。”他事不关己的说着,放慢了指奸的速度开始重而缓地拨弄起来。

“那么,您觉得…上帝是否能原谅我呢。”

完全没听到对方讲的是什么的修女犯难了,下体高潮的欲望在加剧,面前要面临的问题步步紧逼。

她竭尽全力不让人发现的大口喘息着企图消缓向大脑攀援的快感,吐出热息,语气不稳地说:

“当然…上帝会,平哼呼…咕嗯嗯……平等的,原谅…每一个,前来忏悔的、羔、羔羊唔!”

“修女,您真的没事吗。”

“没、没事……”

但声音听起来怎么都不像没事。被丈夫爱抚送到高潮边缘的阿波尼亚深吸一口气让空气填满胸腔,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完整且坦率地答道:

“没事,如果没别的需要,就请离开吧,还有下一位迷途之人需要、告解。”

“……好的,我知道。”

几秒后,脚步声远去。再也支撑不住的阿波尼亚伏倒在桌面上承受爱人的爱抚满心期待的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

“快一点、快一点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别人一走就不装了啊阿波尼亚小姐,”他戏谑地笑着:“真淫荡。”

“唔!”

甚至不给男人用力加速的时间,话语落地的那刻受孕修女便迫不及待地一人先屈服在快感的侵蚀中达到高潮,喷泻的淫水汇聚成水洼缓缓铺散开来沾湿男人的鞋底。

“嗯……您昨天没自慰吗?”他有点难以置信。

但对方像是根本没听到一般,缓缓站起身,修长的玉腿一只敲到桌面,下流的修道服流落至地的后摆撩起,毫不避讳地袒露被粉色肛塞堵住的后庭。

那娇躯舒服地轻颤着缓缓拔出,被扩张的肉洞没几秒便恢复到原本紧致的形状,她肥臀撅起,淫屄翕动着阴毛已被爱液浸湿,菊穴抽动着欢迎淫棍的到来。

扭过头,媚眼如丝,话语轻薄,吐露淫荡麝香充斥小小的空间。

“选一个…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