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半,楼下停车场,奔驰大G车厢内。
此刻白染仰躺在柔软的真皮车后坐上,身上那件薄薄的睡衣整凌乱的套在她曼妙的身姿上。
两指宽的肩带早就不在原来的位置,正无力的搭在那纤细的藕臂上,而那镂空蕾丝睡衣的下摆,也卷在了那纤细凹陷的小腹上。
这曼妙的身姿只有后背的一点靠在椅背,而那浑圆挺翘的丰臀,也只有一半坐在后座的边缘。
至于那原本应该撑着身体大部分重量的纤细上腿,此刻正大大的张开,高高的举起,甚至那纤细的脚踝上,还挂着正不停往下滴水的内裤。
而造成这一切的,则是此刻趴伏在这双纤细双腿中间的男人,此刻他那满是赘肉的膝盖半跪在车厢的地面。
肥硕的上身几乎全都压在了白染的躯体上,肥硕的屁股不停的挺耸着,很显然这个人就是金大器。
按理来说,自己身下白染的骚屄自己已经肏了几个月了,这原本圣洁嫩屄,几乎天天都要被自己的大鸡巴捅穿。
若是寻常女人被自己这么天天肏,那她两腿之间的骚屄,早就被自己肏松了。
可实际情况呢?感受着那死死勒着自己大鸡巴上的阴道嫩肉,细密的褶皱还是和第一次肏的时候感觉一模一样。
甚至自己不停捅撞的子宫颈,在自己的龟头马眼每次捅进去的时候,那微微张开的小孔,仍旧传来强烈的吸吮感。
更何况此刻这个女人已经怀了自己的种,因此女人那充满淫水的嫩屄,比平时分泌的淫水更多,温度也更烫了。
“嘶~!哦~!!这骚屄,真骚啊,都几个月了,天天帮你通,怎么还这么紧?”
金大器嘴贱的毛病一直都有,尤其是肏白染的时候,这毛病更是严重,虽然曾经很不愿意听这些,甚至在最开始的手,金大器这么说,白染甚至都想不顾自己体内的快感,把这根让自己销魂的大鸡巴抽出来,然后反手给他一个耳光。
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体会到被虐待的这种异样快感后,白染甚至已经到了听不到金大器侮辱自己,就已经有些不习惯的地步了。
尤其是现在,和自己丈夫宋杰才待了两个晚上,他那根正常人的鸡巴已经根本无法满足自己了。
好在这时候在自己体内淫毒最为鼎盛之际,金大器送来了世间最好的解药,被肏的身体通泰的女人,也根本不屈顾忌体内自己还怀着他的孩子。
可在这山呼海啸般的快感袭扰下,白染早就忘记了一切,只想就这么享受着快感,甚至想要更多的她,不停地迎着金大器胯下那个粗长的大鸡巴。
看着胯下女人那张娇艳欲滴的脸上,满是对自己的痴迷之色,仍就在那里不停肏干她的金大器再次嘿嘿一笑,没有丝毫想要克制的打算继续开口说道:
“骚屄,就这么喜欢哥的大鸡巴么?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想不想要更多?”
此刻的白染,躺在后车坐上,那原本无处安放的小手,正抓着自己的上腿腿弯处,强迫性的把自己公高高举起的两条大腿向两侧分开到最大,同时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每当金大器那宛如攻城锤的大鸡巴全力以赴砸进来的时候,她总会抬高自己的下体,将自己的嫩屄摆成最适合男人插入的角度迎合着男人。
而在随着金大器的话音落下,白染也没有任何的思考,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开口说道:“是!……啊~!!!,染染……染染喜欢~!……啊!!!,喜欢金哥的大鸡巴……啊~!!特别……啊~!!特别喜欢。”
“啊~!!没有……啊!~没有……没有你的鸡巴……啊~!染染……嗯~!!染染会死的啊~~~~!!”
好在奔驰大G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要不然以现在白染的呼喊声音来看,恐怕在这半夜两点的时候,周遭不少户的人家,都会被她这几嗓子给吵醒。
虽然如果能被外面的其他人听到会更好,但是此刻金大器对白染的臣服也非常满足,嘿嘿笑了几声之后,却又猛然的闭上了嘴。
那厚重的腮帮子下,一块凸出的鼓包开始肆意的游弋,很显然那张嘴里的舌头似乎在搞什么事情。
直到蓦然间,金大器猛地张口,嘴里仿佛含着什么东西,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开口说道:“骚屄,把嘴张开~!”
金大器那眼里不容质疑的声音响起,虽然此刻白染已经被这个男人肏的神智不清了,但是这个声音钻进自己耳朵的一刹那,白染被这段时间养成的条件反射驱使着,按照他的分开,将自己红润的小嘴大大的张开了。
“啊~!呸~!啊~!呸~~!啊~~~!呸~~~!”
见此情形,金大器毫不客气的把身下女人那张开的红润小嘴当做痰盂,把自己用舌头搜刮了好久的口水,径直吐进了白染的嘴里。
不过好在这些口水清澈没有任何杂质,很显然金大器并没有往里面掺杂什么别的作料,而这也是为什么白染愿意做这样的事情。
感觉自己就像是喝了一大口水一般,随着男人最后吐了几口后,嘴里再也没有任何口水可以吐出之际,金大器一边挺耸这自己肥硕的腰胯,一边继续“嘿嘿嘿”笑着得意说道:
“挨了两个小时肏,渴了吧?给你送过去点好喝的,喝了吧!!”
闻听此言的白染点了点头,这乖巧承受的模样,更让金大器心中想要将这完美女人摧毁的欲望更加强大。
直接欺身而上,将身下的女人上半身与下半身彻底折叠起来,两个肥硕的屁股几乎上下完全叠在了一起。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上方男人那充满脂肪的肥硕屁股,此刻就像是一张恐怖的深渊巨口一般,似乎要将下面女人那挺翘、紧实、充满弹性而又柔软的蜜桃嫩臀给吞掉一样。
这样的姿势只是一个开始,接下来金大器那粗短的双腿在车厢里扎好马步,直上直下的近乎是打桩一般的肏干着。
每当拔出来的时候,那如小儿手臂粗的肉杆子上,不停地把那将那方便自己进进出出的白色黏液掏出来。
然后又在下一秒猛地砸下去的时候,随着两人装机在一起的阴阜,那些白色的黏液又四处溢散着。
直到硕大的龟头分开那几乎是死死勒着自己鸡巴的嫩肉,感受着女人那死死纠缠自己大鸡巴,且充满褶皱的嫩肉,金大器内心疯狂的哈哈大笑。
而在内心的笑声中,自己的马眼与白染体内深处的子宫颈痴迷的亲吻着,在女人屄肉与自己不舍的磨蹭中,重复着刚刚自己拔出来的动作。
尤其是两人胯下短暂分别的时候,那由粘稠淫液撕扯而成的密密麻麻的丝线,这连接着彼此身体的东西,对于金大器来说,才是自己随意牵扯白染内心的真正钥匙。
得意的金大器看够了这美妙的景色后,猛地一听腰胯,重新把自己的大鸡巴尽根没入后,一抬头就看到此刻的白染,脸上满是迷醉的神色,刚刚还张开的红润小嘴早已经闭合,纤细的喉咙也跟着上下涌动着。
很显然那已经被自己鸡巴贯穿了无数次的小嘴,此刻整不停地把自己渡送进她嘴里的口水,一口口的往下咽。
“好不好喝?是不是很解渴?”
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敲碎女人自尊的金大器,适时的开口说道。
完全被压在男人身下的白染,此刻仅凭着自己的后背,维持着并不稳的中心,只好还像刚才那样掰着自己的腿弯配合着男人的抽插。
此刻在听到金大器的询问后,即是为了让男人更开心后更快、更猛的肏自己,也是发自内心的由衷说道:
“嗯……!好~~!……啊~!!!好喝~!!!很……啊~~!……很解渴~~~!!”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番话之后,白染便彻底合不上嘴了,那红润的嘴唇彻底张开,在金大器的眼中,她就和刚刚的痰盂一样,等待着自己继续往里面吐更多的口水。
“你个骚屄,刚刚叫我什么?”
白染闻言之后,脸上那狂乱的表情没有任何迟疑,下一句便把金大器想听的称呼,直接张口用近乎喊的方式说出来。
“哦~!!金..金大器……是……啊~~!是我的主人!啊~~!是……我的爸爸。”
“嗯~!!主人,肏……肏我~!啊~!用力……用力的肏我啊~!!!爸爸,肏死我……啊~!!我要……啊~!!我要永远被……被爸爸肏啊~!!”
“哈哈哈哈~!”一只压抑在心中的狂笑终于彻底从那丑陋的大嘴里发出,金大器仰头完全不再看身下的白染,只是任由自己喜欢的挺耸自己的腰胯。
只是肏了几下之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马上低下头,看着那已经被折弯的小腹,砸吧砸吧自己厚厚的嘴唇,再次得意的开口说道:
“现在我可舍不得肏死你,你肚子里还有我们金家的种呢?!”
说完之后改成单手撑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则插入两人的身体之间,在哪完美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抚摸了一阵,然后很认真的说到:
“妈的,这么好的骚屄,只生一个太可惜了,应该从今年开始,往后你一年给我生一个儿子。”
“怎么样?让你给我们老金甲开枝散叶、光耀门楣这事,就落在了你身上了,至于现在楼上的那个绿帽王八,就让他以后滚蛋吧,怎么样?”
脑海中满是一片空白的白染,此刻就像是大海上呗惊涛骇浪摇摆的小船,闻听此言之后,那双原本抓在男人手臂上的小手猛地仰起,纤细的藕臂搂住了已经压在自己面前如足球一般光滑的光头,吐气幽兰的说到:
“行~!啊~!!行~!!你……你想生几个……啊~!就……就给你生几个……啊~!!只要……只要……啊~!!!只要你天天肏我,给你……啊~!给你生到死……啊~!都行啊!肏我啊!!!”
女人这般自甘堕落的话,无疑让金大器内心那变态的欲望得到了彻底的满足,那已经征伐了白染将近2个小时的大鸡巴,在这一刻也终于绷不住了。
所以,在感受到随着女人说话时,愈加缩进的嫩屄肉整紧紧的绞揉着自己的肉棒后,金大器也不由得咬牙开口说道:
“妈的,这骚屄,一说要给我生孩子还特么来劲了。草,说好了今晚是你强奸我,说吧,想让我射哪?”
早就已经忘了之前约定的白染,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乎是自己主动,亦或是金大器在主动了。
总之在快感的刺激下,那已经被晾了两天的子宫,急需要只属于金大器的精液来填充和占领。
所以,白染勉力的抬头,睁开了自己微阖的双眼,一双美目充满了似水的柔情,盯着金大器剧烈的喘息着说道:
“主……主人~!!求……求求您……啊~~!!!射……射……射到……嗯~!!射到骚屄……啊~!!骚屄的深处……嗯~!!”
“抵着……啊~!!抵着……抵着骚屄的子宫射……啊~!!把..把里面射满,骚屄……啊~!!骚屄需要……啊!~!需要爸爸的精虫啊~!!”
虽然白染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失去了理智可金大器现在还没有,知道自己的大鸡巴若是给这娘们开宫射精的话,那很容易会伤到自己的孩子。
所以只是纠结了几秒钟后,便将大鸡巴的三分之二留在里面,龟头马眼抵着那微微张开的子宫颈,开始疯狂喷射自己的精液。
“啊~~!!!!”
“啊~~~!!!”
啥时间,在这凌晨十分,小区居民楼下的这两奔驰大G内,并不属于彼此的一对男女,正在进行着只有合法夫妻才应该进行的受惊配种仪式。
此刻白染感受着自己下体的穴肉深处,粘稠且浑浊的液体一波波的涌入,里面裹挟着的那惊人的热量,也在随着那些液体一波一波的想身体四肢百骸扩散着,强烈的安全与幸福感也随着那扩散的热量充斥着她的内心。
怀孕期间的女人内心是比平时要更加敏感,今晚金大器并没有像之前样,将龟头挤进自己的子宫里射精,虽然与平时相比,少了那种子宫被填满的满足感,但她却知道此刻身上这个把自己死死压住的男人,其实还是很在意自己体内孕育着的他的孩子的。
与那“小小”的满足感相比,男人并没有只顾着发泄欲火,从而给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带来危险的克制行为,无疑让女人心中感觉到更加的有安全。
而白染之所以这么想也并不是别的原因,而是因为在人类早起茹毛饮血时代,面对严苛的野外环境,男性为了更好的生存,抛起已经怀孕的女人,已经司空见惯了。
而怀着孩子的女人,既要保证自己的生存,又要面对野外残酷的环境,这种危机感随着时间的推移,哪怕进入了文明社会,但是这种恐惧仍旧隐藏在她们的意识深处,这也是为什么相比于其他因素,女人更在乎男人的责任感更多一点的原因。
不过金大器虽然也是照顾女人肚子里自己孩子的原因,可他却不会想那么多,也更不在乎白染是不是真的因为自己并没有深宫内射而爱上自己。
反正对于他来说,白染只是宋杰的老婆,如今这个他人之妻,不止那两腿之间的骚屄让自己肏的更爽,也更是被自己反复奸淫后怀上了自己的孩子。
想到别的男人的老婆,被自己勾搭出轨,然后怀上自己的孩子,而且这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仇人,那这对于金大器来说,没有什么能把他老婆变成这样更让自己满足的了。
随着最后一股精液射完,金大器今天倒也出奇的没有像以前一样,射过之后就趴在白染身上不起来了。
而是小心翼翼的起身之后,一个翻身便在女人旁边坐了下来,然后往旁边的女人身上伸出了那因为实在太粗而显得有些短的手臂。
曾几何时,哪怕被这个男人肏到高潮迭起后,恢复了理智也不愿意搭理他的白染,此刻在感受到那冲自己压过来的手臂后,乖巧的把自己的身体往男人怀里一倒,任由他搂着自己,然后把自己的脸颊贴在男人只比自己小一点的肥硕胸膛上。
甚至下一秒,白染似乎感觉自己对男人依赖的心意,只是这样并不会让男人接收到,还挪动了一下自己娇嫩的身体,继续往男人的怀里钻了钻。
已经肏了多少个女人的金大器,在察觉到了白染的小动作后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明显就是女人在身、心都彻底臣服于一个男人后才会有的特有的小动作。
而在此时此刻,平日里只射一发根本无法满足的金大器,也因此而感到了自己平日感受不到的心灵上的满足。
只是到底是一个变态且充满恶趣味的男人,正常行脚无法满足的他,总是喜欢作践女人来弥补心里深层次的满足。
所以他下意识的捏了捏白染那满是汗水滋润的柔滑肩头,轻声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到:“骚宝贝,来,让爹看看爹的成果。”
刚刚还沉浸在幸福感的白染,此刻在听到金大器的这句话后,心情顿时差了一些,不过已经适应了男人脾性的她,虽然心中吐槽金大器正经果然维持不了3分钟的同时,还是乖乖的按照男人的要求,缓缓地把自己刚刚并拢没多久的双腿向两侧张开。
“噗~~!噗~~!噗~~~!”
也许是受到微凉空气的袭扰,也许是突然张开的双腿,让女人胯下那还没彻底闭合的嫩屄重新张开。
总之一时间,随着空气被排出来的声音一阵阵响起,一坨坨白色的如果冻一般的粘稠、浑浊的液体也跟着奔涌出来。
很显然这些就是金大器刚刚射进去的精液,因为不像以前那样是在子宫射精的,所以男人今天的射进去的精液几乎全都被排出来。
以前一直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在自己体内到底射了多少才让自己怀上他孩子的白染,这一刻也终于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射精量到底有多恐怖了。
看着那落在自己身下那几乎有自己两个手掌大面积的地面上,慢慢的都是乳白色堆砌大概有一个手掌厚,宛如小山一般的精液。
白染也终于第一次终于直观的感受到了自己曾经好奇的一切,而且与自己实际丈夫宋杰射出来的那种稀疏的,和前列腺液那种清汤没什么区别的精液相比,无论是精子的活力,亦或是精子的密度,哪怕只用肉眼去观察,也能在一瞬间立马分出高下来。
只是得到这样的结果之后,无数次高潮过后的白染,内心也不由得变得悲哀起来,如果自己的老公宋杰有金哥一半的本事,想来自己今天也不只有走到这种地步吧?
这样想着的白染,在蓦然间听到自己耳边想起了打火机点火的声音,她当然知道是金大器在抽烟,而且在直到自己怀孕之前,白染自己也开始抽烟了。
只是随着怀孕的消息彻底证实,白染也已经戒烟有一段时间了,如今在闻到这个味道之后,心中难免会想要抽。
可考虑到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压下这种冲动,甚至为了减少对肚子里孩子的伤害,她还在转瞬间就想到了让金大器不抽烟的办法。
只见她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抬头看了一眼双手夹着雪茄的金大器,正一脸惬意的吞云吐雾后,猛然开口用轻柔的语气说道:
“给我也来一根~!”
闻听此言的金大器,想也没想,下意识的和以前一样,从旁边的雪茄盒里抽出一根雪茄,只是刚要用工具剪断首尾,下一秒他却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平静的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厉色,转头看着白染恶狠狠的说到:
“你他妈的,肚子里揣着我的崽子,你抽什么烟?想给我生个畸形儿么?”
听到这番话的白染嘴角浮现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宛如奸计得逞一般,把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话悠然自得的说出了口:
“所以,你不让我抽一手烟,就让我抽二手烟?”
话音落下,金大器顿时哑口无言,不过也怪不得他,毕竟虽然他有个儿子,那不过是他前妻和前夫生的。
所以纵观这个男人的一生,只有此刻白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才是真正属于他的,没有什么经验的男人,自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和怀了自己孩子的女人相处。
如今得到白染提醒的他,也马上反应过来,赶忙打开车窗,将手中的雪茄熄灭之后,又直接扔了出去。
见金大器这么紧张的样子,白染心中也浮现出一抹窃喜,看了看前面车上的仪表盘,此刻已经快3点了。
再过一天东边的天该泛白了,而那个时候楼上的宋杰随时会醒过来,知道自己该回去的白染,慵懒的从男人的怀里爬起来。
先是将自己已经彻底凌乱的头发捋顺后,又是将自己身上已经凌乱的睡衣规整好,然后这才把前面副驾驶位置上的风衣拿过来。
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之后,白染喜笑颜开的打量了一眼金大器,然后轻声的说道:
“明天我老公就又该出差了,你也折腾我一宿了,就让我一个人在家休息休息吧,白天我就不上班了。”
闻听此言,此刻心中满是白染肚子里孩子的金大器,更是想都没想,“嘿嘿嘿”的憨笑了几声后,这才点点头说道:
“行,白律师,现在你是最大的,你说啥是啥,想休息就休息,以后天天在家养胎就行,哪怕不上班我也养你。”
“切~!鬼才信你说的。”
白染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那张刚刚被滋润过后,显得娇艳欲滴的粉嫩脸颊,还是满脸笑意的推开车门。
那双重新被穿上的高跟鞋站在地面上后,白染看了一眼里面还在那里坐着的金大器,语气中带着关切的叮咛嘱咐道: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一宿也没睡了,赶紧穿上衣服回家睡一会吧,一会天亮了你还得上班呢。”
骤然打开车门让外面冰冷的空气瞬间涌入车内,金大器也感觉到一阵冰凉感席卷自己的身体,听到女人的叮嘱后,心中有自己打算的他,还是坐在那里无所谓的摆摆手说道:
“别跟我废话,赶紧上楼睡觉养胎去,我要干啥不用你个骚屄去管。”
被男人这样骂的白染也没生气,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后,便关上了车门,然后转身走进了几个小时刚出的楼道里。
乘坐电梯回到了自己的家,用出来时放在风衣里的钥匙打开家门,走进去关门之后,白染并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那里仔细的倾听了一阵。
确认家里一切都是悄无声息后,她这才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在旁边的衣架挂好。
做完了这些之后,白染站在玄关的落地窗前再次检查了一下自己,将一些没有处理好的小细节处理好之后,这才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卧室里。
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然后一点点的钻进了被子里,空了半袖的大床另一半,此刻终于迎来了它的女主人。
而在睡梦中的宋杰,此刻却没感觉到任何的不正常,浑浑噩噩的他,只是下意识的本能将自己的娇躯搂住,却在刹那间感受到了一阵冰凉的感觉,迷迷糊糊的他不由得开口问道:
“老婆,你身上怎么那么凉啊?”
听着那宛如说梦话般的低声呢喃,白染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丈夫,虽然此刻面对的这个男人是自己合法的男人。
但是自己双腿间那还在往外溢出的精液,却提醒白染自己在刚刚还和别的男人做过爱,但是不想在这种难以抉择的背德中继续纠结的她,只是轻轻的转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的丈夫之后,她轻声的开口说道:
“嗯,刚刚去厕所的时间有点长了,赶紧睡吧,你还要赶明早的飞机呢。”
睡梦中的宋杰并没有感觉这样有什么不妥,只是紧了紧自己怀中女人的纤腰,然后就这样自顾自的睡去。
白染并没有马上睡去,那环在自己腰肢上的臂弯此刻对于她来说是那么的陌生,甚至还有一点恐惧。
尤其是自己那浑圆挺翘的臀部,此刻的感觉是那么的空空如也,过往每个和金大器度过的夜晚,激情过后,自己总能在自己的臀部中间,感受到那哪怕已经是疲软,却仍旧能贯穿自己臀肉的肉棒。
但此刻在自己合法老公的身上却感觉不到,那种少了些什么的不适应感,还是让白染压低声音长长的叹了口气。
不过到底是折腾了几个小时的女人,此刻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很疲惫的白染,就这样很快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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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宋杰来说,一个平凡而又温馨的夜晚在悄然中就这样过去了。
当意识重新掌控自己的身体,也预示着安稳睡了一夜的宋杰也终于醒了过来,熟悉的体香是最先钻入鼻子里的。
感受着臂弯里妻子那纤细的腰肢,这一刻宋杰感觉到无比的幸福,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天还要离家出差,一时间也难免感叹起来这幸福终究是短暂的。
悄然的松开自己的双臂,将手臂收回来之后,宋杰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起来,拿起放在自己这边床头柜上的手机,此刻已经是早上6点40了。
车票是上午8点59的,也就是说,现在自己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
撇头看一眼自己的妻子,白染还在沉沉的睡着,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仔细想想平日里染染这个时候早就醒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想来应该是自己离开家时间太长了,她自己一个人生活太辛苦了吧?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回来两天,她也终于放下心中的负担好好休息了。
想到这里,宋杰的嘴角浮现出一抹会心的笑容,洗漱过后站在我是的门口,看着那熟悉的大床上,还在那里安静躺着的美人。
安静了片刻之后,宋杰突然想起来,自从结婚之后,自己似乎已经很久没给妻子做过饭了,既然今天难得染染赖床,索性早餐就自己来做吧。
想到了就要动起来,宋杰就是这样的性格,快步的到了厨房,挥舞锅铲间,花了半个小时,很快便把一顿精致的早餐做好了。
此刻已经是7点40,距离八点已经只有20分钟了,当做好早饭之后,宋杰又回到了卧室的门口往里看,只见妻子还在安静的睡着。
虽然这已经十分反常了,但距离自己出发的时间已经没有多少了,想到这里,宋杰也不想纠结妻子今天怎么赖床到这会还没醒。
进入卧室把行李拿出来,外出的衣服也换好之后,自己在餐桌上把自己的那份早餐吃完后,特意留了张纸条,然后这才拿着东西出门去了。
早上8点10分,楼下楼道门前,拽着自己的行李箱,宋杰推开家门后,便径直离开了小区,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后,便风驰电掣的往火车站而去。
宋杰这一趟走的很急,甚至除了楼道门之后,都没注意到,在他家的楼下,有一辆他很熟悉的奔驰大G停在那里,安静的仿佛里面没有人一样。
20分钟之后,通往外地的火车上,坐在窗边位置的宋杰,双眼无神的看着车窗外,那飞快掠过的景色。
想着列车此刻离家越来越远,心中也跟着难免惆怅了起来,一时间不由自主的迷茫了起来,天知道下次再见到自己的染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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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上午9点半,宋杰离开家已经一个多小时了。
经过昨晚的一番折腾,白染终于在昏昏沉沉中醒了过来,此刻浑身慵懒的她,蓦然间想起了昨晚在楼下和金大器颠鸾倒凤的画面。
那种蛮横的撞击与让自己感觉到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的打桩,白染此刻回想起来,顿时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变得酥麻仿佛要散架了一样。
而那种敲骨食髓的销魂快感再次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白染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只是很快的,白染突然发现了一件事,蓦然间拿起放在自己这边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此刻已经9点多了。
这时候白染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竞顾着回想昨晚的事情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老公是今天早上8点59的。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自己老公应该已经搭上了高铁,再一次前往外地出差了。
有些后知后觉的白染猛地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然后一个翻身便下了床,只是那双娇嫩的小脚刚踩到卧室的地板上,一股明显的肿胀痛感从自己的小腹阵阵传来。
没有丝毫准备的白染,猛地想要站起来的时候,那种肿胀的痛感更加明显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白染那本就白皙的粉嫩脸庞,被小腹内传来的痛感刺激的满脸煞白。
重新坐下之后缓了好一会,才感觉小腹深处的痛感这才缓解了不好,重新慢慢的站起来,确认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后,这才一步步的走出了我是。
在家里巡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之后,她的足迹最终来到了客厅的餐桌上,平整的桌面上,安静的躺着一张洁白的、写满字迹的纸条。
很显然这是自己老公宋杰,见自己早上没有醒来之后,便不舍得打扰自己,走之前给自己留下的留言。
纤细的玉手拿起纸条,映入自己眼帘的事那熟悉的字体。
“染染,早饭给你放在电饭煲热着呢,醒来记得好好吃饭,我就不打扰你了,去赶车了,勿念。”
“愿我们这次的别离,是为了迎来下次温馨相聚的最好的准备。------------永远爱你的杰。”
看着这白底黑字的留言,白染此刻感觉到的是丈夫对自己浓浓的爱意,一时间白染不由得感觉自己的眼眶里充满了水雾。
感性了一会之后,生活还是要继续的,清醒过来的白染,抽泣了一下,将眼眶中的水雾抹掉后,便去了厨房。
打开电饭煲,看着里面的早点,只是一眼她就认出来,这些早点都是自己丈夫亲手做的。
久违的爱情甜蜜在这一刻如泉涌一般浮现在白染的心头,她此刻就像是一个小姑娘一般,把早点一一拿出来,然后放在餐桌上准备享受老公留给自己的爱心早餐。
只是就在这时,玄关方向,突然传来了家里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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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10分钟之前。
今天凌晨把白染送回楼上的金大器,先把散落在车里四处的衣服捡起来,然后一件件传好了之后,又点了一根雪茄,在那里慢四条例的抽了起来。
思虑了半晌之后,觉得回去也没什么意思,而且对于白染这个女人,已经有些痴迷干的他,索性就打算抽完这根烟之后,就在她家楼下等着了。
就这样,那臃肿的身体瘫软在车后座半晌之后,就睡了过去。
直到十分钟之前,随着小区内一声嘹亮的彻底上响起,安静的奔驰大G后车座上,宛如一座肉山的金大器,身体猛地一颤,然后下一秒就醒了过来。
如皮球一样的脑袋迷茫的抬起来看了看四周,发现是白染家的楼下惠州,他很快又清醒了过来。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9点了,从白染那里早就听说这个时间宋杰已经走了的他,嘴角在这一刻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坐起来打了个哈欠之后,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东西后这才下车。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金大器,早就熟悉了,径直进入了楼道,当电梯开启后再开启,他便已经到了白染家的门前。
掏出准备好的钥匙,差劲锁孔随意的拧了一下,就如打开自己家门一样,白染的家门就对着金大器大大的敞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