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2:05,小区.家里楼下的停车位。
一辆奔驰大G挂着一个号码非常好的牌子,安静的停在那里,因为反光玻璃的原因,再加上车内没有任何光线,这两在小区人眼里有些陌生的豪车,就安静的停在那里,仿佛里面没有人一样。
蓦然间,一动居民楼一楼楼道的自动感应灯亮了起来,下一秒那栋居民楼厚重铁门缓缓的打开,金属摩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小区中显得极为刺耳。
白染站在自己家楼道的门口,因为刚刚出来的太急,此刻的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抓绒的风衣。
洁白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暴露在空气中,此刻已经是秋高气爽的季节。
半夜正是在0度左右徘徊着,所以当出来之后,凉爽的夜风从身下的衣摆钻入,那只挂着一件薄纱的睡衣,顿时便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抬眼打量了一眼周围,晕红的霓虹灯光映衬在漆黑的天空上,让许久都不曾抬头仰望的白染,感觉天空是那么的低沉,甚至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就像是整座城市的欲望都云集在了自己的天空,随时都会压下来把自己彻底拍扁一样窒息。
深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淡淡的水汽从红润的小嘴里喷出,却又马上随着夜风消失在白染的视野里,就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蓦然间,对面那辆停在停车位上的奔驰大G上,四周的转向灯突然齐齐的闪了一下,让这个黑暗的小区在短暂的一瞬间释放了光明,却又在白驹过隙间仿佛回归了黑暗。
对于那辆车,白染已经熟悉的不能熟悉了,哪怕此刻看起来那里面没有人,但是她却知道,此刻那里面正有一个让自己对其说不清道不明的男人在等着自己。
白皙的小腿踩着五公分的高跟鞋迈着小碎步离开了自家的楼道门,快步的来到了奔驰大G的车旁。
只是刚开始她下意识的想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但是白染下一秒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收回了自己探出的纤纤玉手,然后身形一转来到了后车位的车门旁。
毫不犹豫的拉开车门之后,白染踩着脚蹬快步的钻进了车里,同时又马上把奔驰大G那厚重的车门重重的关上。
“嘭!~!”
当车门彻底闭合的一刹那,身形还没彻底稳住的白染,便感觉一个蛮横的臂弯搂住了自己的纤腰,而女人那柔软的身体也不受控制的钻入了一个肥硕的怀抱。
不得不说,刚刚经历过了外面的寒冷,此刻又马上投入了一个滚烫的火炉里,那几乎把自己全身包裹的温热感,让白染非常受用。
默然的抬头,金大器那肥硕的脸庞上猥琐的表情,还是让白染有些不适应,现实仰头看了一眼男人。
有些沉坠感的眼皮中间是充斥着欲望精光的小眼睛,臃肿且短小的鼻子最高处,鼻头确实出奇的大。
配合上满脸赘肉的脸皮,以及两片如香肠一般的厚嘴唇,哪怕是与这个男人不知道进行了多少次的鱼水之欢,白染每次第一眼看他的时候还是感觉无比的丑陋。
更何况,此刻这个男人此刻正自这压冲自己笑着,嘴里那充满烟味和腥臭味的气息,配合着那一口大黄牙,更是将他猥琐又恶心的气质体现的淋漓尽致。
“嘿嘿嘿,白律师,你老公也不行啊,看起来你的小骚屄还是离不开我啊!?”
赤裸裸的侮辱自己丈夫的同时,还贬低自己的人格,这让已经两边没被金大器猥亵的白染,似乎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下意识的便产生了逆反心理。
白皙粉嫩的脸颊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的冰冷,没好气的开口对金大器说道:“所以,你大晚上找我来,就是为了侮辱我和我老公的?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要回去了。”
白染话一说完,便转身要打开车门离开,只是当她那纤纤玉手刚搭在车门手扣上的时候,却突然停住了。
本来以为身后这个男人会野蛮制止自己离开后,对自己实施暴行的白染,却在那里等了片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
她不由得愣在了那里,半晌之后才缓缓的回头,用满是不可置信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这个毁了自己清白和自己家庭,并让自己为他孕育后代的男人。
收回自己搭在白染柔嫩肩膀上的粗壮手臂,金大器毫不客气的点燃了一支雪茄,狠抽了一口将青烟嘘嘘吐出,然后用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骚货,你以为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的白染,感觉自己的心里仿佛被金大器的大手狠狠的攥住了一般的纠结,不敢相信在此之前,一支对自己如狼似虎的男人,此刻居然会这么风轻云淡,这是为什么?
其实说实话,白染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今晚和自己丈夫做爱结束之后,看到他给自己发来的邀请自己下楼消息,白染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么听他的话下来,可是此刻看金大器的样子,他却说他知道,这让白染怎么可能相信。
“哼,你以为我是说着玩的么?白律师?”
金大器将手中雪茄的宴会掸了掸,然后转头伸手十分自然的拨开了白染身上那并没有系上扣子的风衣。
霎时间便把里面那套挂在白染身上的粉色睡衣暴露在外,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那深V领口中间,被黑色胸衣舒服住高高挺起,并在中间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壕沟的巨乳暴露在了空气中。
“我说的是不是实话,白律师你自己清楚,如果你真的心满意足,你会下来么?而且还穿着这身下来?”
金大器说这番话的时候,那肥硕的身体猛地往白染身边靠了靠,那肥硕的脸庞几乎贴在了白染的身旁,就像是一只罗威纳劝一般仔细的闻嗅着女人身上泛起的芬芳。
感受了一会那沁人心脾而又让自己心旷神怡的芳香后,金大器继续开口说道:
“刚刚还在我面前装你那良家少妇的那一套,你不觉得你很可笑么?”
“我承认,最初勾搭你的时候确实用了点手段,但是随着我们的磨合期过了之后,你敢否认被我肏的时候你是痛苦的么?”
“那些趴在我胯下,被我的鸡巴捅的叫我爸爸、老公的视频我可都没删呢?你敢说每次都是我逼你的么?”
金大器这次开口的时候,白染看着他的目光之中带着惊悚,但是随着男人说的越多,女人的眼中神色也跟着变得迷茫。
甚至当那硕大的熊掌探入睡衣的领口,将白染身上那束缚酥胸的胸衣扒开之后,抓着那男人一手无法掌握的巨乳时,白染给出的反应便彻底出卖了她。
“看,白律师,你身为宋杰的老婆,我在玩你的奶子,看看你自己的反应是什么?”
循着金大器的话,白染默默的低下头,不知何时自己的身体居然依偎在了身旁这个野猪精一般的男人的怀里,原本放松的美背纤腰,也不知何时挺起前送,整个驾驶就是自己把自己给丈夫宋杰后代哺育的乳房,送到了自己情人的手里,配合着、顺从着他的亵玩。
“到现在还不肯认清自己么,白律师?还想着做出一副被我侮辱,然后不堪忍受的样子准备转身离开,最后被我强势留在车里压在身下肏弄。”
“不得不说,白律师,你这个剧本写的真好,把你自己弄得就像是一个在天上飞的天鹅,因为落地喝了口水,却不小心被我这个癞蛤蟆咬住不放嘴,最终无奈之下委身泥潭的想象塑造的太完美了。”
“我说的对么?贱货!”
就像金大器说的,女人其实就是一种奇怪而又矛盾的生物,明明很多选择可以让她们把事情搞的并不那么糟糕,而她们所要做的只是付出一点点的代价而已。
可就是这点代价她们也不愿意付出,尤其是名誉上的代价,她们更是十分珍视,这就导致男性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很轻易的操控女性的人生。
但更关键的是,大多数女人都不知道自己有这种既要、又要、还要的态度,就连做了多少年律师工作,看过了不知道多少人生百态的白染也在其中难以自拔。
也许刚开始的时候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这样的错误,甚至她根本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下楼见金大器。
直到当男人把这些事实赤裸裸的摆在了自己的眼前,辩无可辩的白染也终于面对了自己心中的黑暗。
看着女人缓缓闭上双眼之前脸上的绝望,金大器抬起了头坐在那里看着前方车窗万那仿佛择人而噬的黑暗,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得以的笑容。
猛吸了一口雪茄后一边吐着浑浊的青烟,一边大手松开了女人的奶子,不过她并没有离开白染的身体,而是将风衣的下巴拨开,如磨砂一般粗狂的手掌,在那滑嫩细腻的大腿根部上摩挲着。
“所以,承认吧,白律师,你现在肚子里都已经有了我的崽子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呢?”
那没有生气和绝望的绝美脸颊,随着金大器宛如叹息般的话之后,突然多了一些神色。
“现在的你虽然表面上是宋杰那个废物的老婆,但是你早就是我的专属鸡巴套子了,你的骚屄被我肏成了只属于我的形状。”
“除了我的鸡巴,没有任何男人能满足你,而且你也已经成了我儿子的妈,就算你再不承认,你肚子里的孩子血缘也不姓宋。”
“我不否认直到现在我肏你肏了这么多回,也改变不了你爱你老公的事实,但是你能否认你自己被我肏到高潮,骚屄戒不掉被我鸡巴肏的事实么?”
说这些话的时候金大器的样子,仿佛魔怔了一般的自言自语,但是这些文字进入了白染的耳朵里后,每个词汇都不停过的触碰着白染那脆弱的神经。
这一刻她自从落入男人手中后,从来不敢直面的事实终于毫不保留的展现在自己的面前,白染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欲望。
所以,每当男人的一段话说完,那双紧紧并拢在一起的丰腴大腿,也在悄无声息间缓缓的向两侧张开。
虽然金大器的手掌很大,但是那近乎45度张开的大腿,还是让男人十分轻易的把他的大手钻入了白染的胯间。
当金大器的指尖碰触到白染腰胯上黑色的内裤时,他第一时间就捕捉到了粗糙的内裤上传来的强烈的湿滑感,可见那被保护在内裤后面的嫩屄,此刻不知道淫水泛滥成了什么样子。
对于自己已经征服的女人,金大器是毫不客气的,大手抓住白染内裤的兜裆布,上下扥了两下。
将那宽扁的布片挤成一条后,大手在向深处钻去,感受着那撩拨自己手指的女人的阴毛,还有那已经彻底外翻的阴唇,金大器脸上的笑容顿时更加得意了。
指尖探出在那已经暴露在外,如婴儿小嘴吸吮乳汁一般的小阴唇抠挖了两下后,金大器这才把自己的手收回,然后直接摆到了白染的面前,然后轻声的说道:
“哼!白律师,看看你自己,下面都已经湿成这样了,还敢在我面前信誓旦旦的说你老公不是废物么?”
殷红的脸颊在这一刻变得坨红,羞愧难当的精英律师把自己的头压的更低了。
金大器对此倒是满不在乎,只是将手中的雪茄放到了旁边的烟灰缸里,然后直接把自己的双手全都收回来抱在胸前,然后看着白染眼中带着玩味的调侃继续说道:
“白律师,我说过,给你和你老公两天假,而我今晚到这里来是因为你需要我,所以今天我给你个机会,让你玩我,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大度?”
金大器说完把自己的身体往后面椅子的靠背上一仰,双臂向两侧展开,仿佛真的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将自己肥硕的身躯摆在那里,任由白染怎么玩都行。
可白染呢?面对男人第一次抛出来的选择,她真的自甘堕落到像金大器说的那样,只有这个男人的鸡巴能解决她的性欲么?
没人知道下一秒她的选择是什么,总之之后半晌的时间里,白染就坐在那里,任由自己身上的风衣敞开着,一动不动的。
见女人半晌没有动作,金大器粗重的眉头猛地皱起,沉思了一阵之后没好气的说道:
“白律师,时候已经不早了,快1点了啊!现在还是属于你和你丈夫的时间,你也不想万一你老公起夜,发现你没在家的事实吧?”
“我看不如这样,你如果不想跟我发生点什么,就赶紧上楼吧,等明天早上你老公走了,你上班的时候我再找你,倒时候我在强奸你,你也还是那个冰清玉洁,被迫出轨的少妇,这样你心里就好受点了,不是么?”
这番话金大器明明是站在白染的角度说的,可当她本人听到之后,那纤细的柳眉却猛然皱在了一起,一双微阖的双眼悄然睁开,显出了那明亮双眼中的纠结。
“哎!”
最终,当绵长的带着无尽惆怅的叹息声过后,白染那漂亮的脸蛋上还是浮现出了决绝之色。
只见她抬手抓住自己上身风衣的衣襟,然后微微欠身,很快便把自己身上的那件黑色抓绒风衣脱掉了。
好在金大器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车载空调的制暖一直都没停过,所以哪怕此刻白染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质睡衣,但也没感觉车里和外面一样冷。
随手将自己身上脱下来的风衣扔到了前面的副驾驶位置上之后,白染起身双手撑着金大器那粗壮的双腿,然后像是撒尿的母狗一般,慢慢的把自己那踩着高跟鞋的长腿高高抬起。
直到一条腿跨过了金大器的大腿之后,这才将其放下,然后又抬起了自己的另一条纤细丰腴的长腿,重复之前的动作。
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白染用这样卑微的姿态将自己的整个躯体,钻进了金大器的胯下。
而这也不过是一个开始,只见接下来原本因为空间限制而弯曲的双腿,渐渐的更加弯曲,那光滑的膝盖随着身子的下沉,就那样毫无顾忌的跪在了车厢地板上。
曾经在法庭上挥斥方遒的律政先锋,外人眼中高冷、典雅且充满贵气的白染,就这样在一个丑陋、粗俗的暴发户金大器身下,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跪了下来。
此刻的白染,虽然能想象到在楼上睡觉的丈夫若是看到自己这样究竟会有多么伤心,但是她的身体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让她对这个已经征服自己内心的男人跪地膜拜。
坐在那里的金大器默默的看着女人做的这一切,嘴角翘起了满意的目光,尤其是当看到白染的双手举起抓住了自己肥硕裤腰上的裤腰带时,他嘴角的那抹笑意更加得意了。
“吧嗒!~”
裤腰带扣子解开时发出的声音,在这不大的车厢里十分明显,而这声音似乎也打开了白染内心负担的枷锁。
下一秒,女人仿佛贯通了任督二脉一般,所有的家庭和伦理都被她抛之脑后,一直以来都是冷静的白染,宛如疯魔了一般,竖着裤腰带的边缘绕到了金大器的后腰,抓着那被粗腰绷紧的裤腰,便开始气势凶猛的往下扒。
就连金大器也被白染的动作吓了一跳,他很怀疑不是自己肚子大点,选的裤子腰也是大号的,很可能刚刚白染的这野蛮的动作,会伤到被自己内裤保护的鸡巴。
不过好在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被吓到的金大器很快便恢复了镇定,仍旧以那样大敞四开的姿势坐在那里,配合着白染把自己的裤子扒掉之后,低头看着女人用她的两只小手隔着自己的内裤轻柔的抓揉着自己的鸡巴。
那一双纤细的双手,一根轻轻的捏着那如蟒蛇般还没播器的肉杆子,而一手这五指张开掌心托着那已经让自己受精的精囊抓揉着。
尽管从刚刚扒下男人裤子的开始,那浓厚的骚臭味便不停的往自己鼻子里钻,曾经很讨厌这个气味的白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肚子里有了他骨肉的原因,现在的她对这个气味再也讨厌不起来了。
甚至相反的,现在的白染已经学会沉迷在这个味道中了,甚至只要看到金大器,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对这个味道的渴望。
就像此刻,白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被气味熏陶的有些上头,微阖的双眼之中仿佛能浸出水一般,那绝美的脸颊甚至不管那里是不是男人排泄污秽的地方,把自己满是迷醉的脸庞往男人的胯下凑去。
直到粉嫩的脸颊贴上了黏腻的内裤,哪怕就算这样白染也丝毫没有嫌弃男人那被充满异味的内裤,仍旧是用自己滑腻的脸颊感受着内裤下,男人鸡巴散发出来的温度和味道。
足足两天的时间,自己没有被这个东西碰过了,终于面对自己内心的白染,这一刻不再逃避自己的内心,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她,就像是一直迷恋主人的小猫一样,亲昵的与主人磨蹭着。
面对自己玩物表达出来的情绪,已经感受到的金大器,也像是对待自家宠物一般,抬手在那柔顺的长发上抚摸着,就像是给自家宠物捋顺毛发一样。
“来吧,时候不早了。”
蓦然间,金大器的声音突兀响起,白染这才想起来今天自己老公还在家呢,现在还是要快点让金大器满足自己的性欲,然后赶紧回家扮演自己贤妻良母的本色。
想到这里,白染低着头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这才抬手用指尖勾住了那肥硕的肚子下,内裤的边缘。
这一次为了防止白染像刚刚那样毛躁,所以当女人把自己内裤往下扒的时候,金大器赶忙自己手脚用力把自己的下身抬起来。
而有了男人的配合,白染似乎也知道自己刚刚差点伤到男人的脆弱之处,所以这次她的动作很轻柔,非常的慢。
知道把内裤也从男人的腿上剥离之后,白染这才把自己的双眼死死的盯在男人的大肚子下,那里是如杂草般混乱的阴毛。
而在那浓密的黑色中间,是一根突兀的肉虫,以及那吊在肉虫下,那比白染拳头还要大一圈的阴囊。
她就那样小心的把玩着,抚摸着,宛如一个多年的古董行老炮,把玩着一个绝世孤品的珍宝一般小心翼翼的。
甚至莫名的给人一种感觉,就像是某些玄幻世界里,一个虔诚的信徒,在向自己心中唯一的真神膜拜一般。
对于白染所展现出来的表情,金大器很满意,只是这样玩却有些让他很不爽,可他也答应今天自己才是那个“被干”的人,想要提要求却也不好意思食言而肥,所以他灵机一动之下,便故作舒爽的发出了一声长叹。
不得不说,金大器虽然讨厌了一点,但有时也确实机智的一批,正沉浸在男人胯下这根无数次给自己带来女人快乐的鸡巴的白染,在听到男人的呻吟时,也默然的抬头看去。
只是一个简单的抚摸,便让金大器这个混蛋的脸上浮现出舒爽畅快的表情,让白染在这一刻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种成就感,仿佛只有这样子做才能让自己实现自己作为女人的价值。
而且在这种情绪的发酵下,白染很快便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她自然知道如何更进一步的,让肚子里孩子男人的爸爸更爽、更快乐。
所以白染没有丝毫犹豫,还是像刚才那样一手轻柔的套弄着粗长但很柔软的肉杆子,一手轻轻的抓揉着那差点握不住的精囊。
慢慢的,似乎是感受到了女人的呼唤,金大器胯下那根就算软趴趴也有一手掌长的大鸡巴开始快速的苏醒过来。
将这一切变化看在眼里的白染,也知道时机一到,那跪趴在男人胯下的上身微微挺起,纤细的双手松开了对男人鸡巴的控制,转而用掌心托住了自己胸前那硕大的奶子,然后用指尖扶着金大器那已经初具规模的大鸡巴,让它钻入了自己的两个奶子中间。
而做完了这些之后的白染,双手掌心把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子往中间一挤,曾经纯洁、高冷、而又雍雅的律政先锋,现在居然就这样熟练的给一个被自己送进过监狱的男人打奶泡。
这一刻的白染,没有丝毫的廉耻之心,就那样捧着自己的大奶子,上下活动着自己的上半身,任由金大器那硕大的鸡巴,在自己的两个丰硕、柔嫩的奶子中间进进出出着。
甚至当感受到自己滑腻的皮肤上渗出来的汗水,与男人龟头马眼中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无法完成两人摩擦的润滑之际,她还深深的低下自己高傲的臻首,然后将自己嘴里的津液搜刮干净后,一点点的从那大大张开的红润小嘴里吐了出来。
尽管车里是那么黑暗,但是唾液却在这黑暗中划出了一道晶莹剔透的线条,最终在重力的拉扯下,坠入了那深深的壕沟里,让奶子与鸡巴的摩擦变得更加丝滑和柔顺。
每当白染挺起上身,那如鸡蛋一样大的龟头,便会眨眼间缩回她那被挤压着的双乳之间,感受着棱角分明宛如倒钩一样的龟头管从自己细腻的皮肤上刮过,女人便感觉一阵瘙痒和火热的快感刺激着自己的脑海,这种感觉让她根本想不起来一切,哪怕是自己最爱的男人就在楼上睡觉,也抵不过此刻面前男人那大鸡巴给自己带来的狂野。
就这样白染忘我的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套弄着被自己双乳挤在中间的大鸡巴,极尽讨好的侍奉着男人,甚至偶尔还会抬头用那风情万种的双眼,似是在询问金大器自己这样的力度是不是刚刚好。
殊不知,今天金大器给她的指令是让她自己想怎么玩怎么玩,他自己则是“被强奸”的那个,可已经被他调教了这么久的白染,还是在不知不觉中代入了侍奉者的角色,讨好着这个把她引入淫堕深渊的男人。
“嘿嘿嘿~!白律师,这两天你不在,我可没去外面沾花惹草哦,攒了两天的精液都留着呢,一会都给你射嘴里。”
金大器说这话的时候,他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已经到了全胜时期的九分程度,每次白染陈霞身子的时候,那从双乳里面伸出来的龟头,总会戳着着女人那圆润的下巴。
所以在听到男人跟自己说的话后,白染知道自己要干什么,想起男人刚刚和自己说的话,女人猛地抬头,眼中带着娇媚,却用嗔怪的语气说道:
“你刚刚说了,今晚是我做主,你说想射嘴里就射嘴里啊?我偏不让你射嘴里。”
白染说完之后,看着金大器脸上那吃瘪的表情后,女人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奸计得逞的笑容。
然后下一秒,只见白染低下头同时那上身压的更低了,她捧着自己的奶子死死的夹着那已经如小儿手臂般粗航的鸡巴,同时也张开了红润的小嘴,把那因为充血而变得紫红色的龟头,慢慢的含进嘴里。
“咕叽~!~!!咕叽~!!~!~!咕叽~!~!~!”
这样的姿势对于白染来说,确实有点困难,不过好在自己奸夫胯下的那根大鸡巴足够大,让白染就算用自己的奶子夹着鸡巴,嘴里含着龟头的同时,也有一定的空间让她进行上下蠕动自己的身体。
当然经过了最初的别扭之后,白染很快就适应了这样服侍男人鸡巴的节奏,上下活动的幅度也比之前大了不少。
当然,外在的功夫做足了,人们看不见的内在白染也没落下,原本带着点点婴儿肥的柔嫩脸颊,当男人的龟头进入口中后便猛然内凹,只是偶尔会看到那一块不大的凸起四处游弋着。
那是白染正在用她的小舌头,在细细的舔舐着金大器的龟头,无论是冠状沟后的包皮垢,亦或是那上面腥臭的前列腺液,都被白染事无巨细的打扫干净。
甚至每当关键时刻,那条小香舌,还会顶着金大器龟头的马眼正中间,仿佛要把自己的舌头钻进去一般。
这种口舌侍奉是对于任何男人来说,都是不可能包吃住波澜不惊的,哪怕是性能力冠绝大多数男人的金大器也是一样,所以每当白染这样做的时候,金大器总会紧紧的闭上双眼,肥硕的身体也宛如尿完尿后身体产生的那种触电感。
“ohohohoho~~~~!!!”
金大器那怪异的低沉呻吟声在车厢里时不时的响起,刚开始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白染还会努力的抬起双眼看着男人脸上露出的享受表情。
但很快的,随着白染的动作越来越熟悉,那上下套弄的速度也跟着越来越快,女人再也没有时间去抬头看感人的感受了。
“吸溜~!!~吸溜~!~~!簌簌簌……吸溜~!!~!~!咕叽~~!~!吸溜……咕叽~~!~!”
慢慢的整个车厢里只剩下白染用自己的双乳和口舌服侍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鸡巴所发出的声音。
而安静了一整晚的金大器,也终于在憋了几个消失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嘴欠的毛病,想都么想直接开口说道:
“哦~!嘶~!~我的骚宝贝,你的口活越来越好了哈~!啊~~~!嘶,对,用力啯!”
“吸溜~!~吸溜~!~!~咕叽~!~!咕叽。”
此刻白染全身心都投入到给金大器口交中,尽管男人的骚话还是那么刺耳,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些都已经习惯了。
就像是训犬一样,现在的白染,在金大器长时间的语言轰炸下,甚至早就默认了自己就是男人说的样。
所以哪怕此刻自己的小嘴被金大器给占据着,但为了让这个男人高兴,她还是拼命的点点头,而这也让男人的鸡巴在她的小嘴里插得更深了。
女人突然起伏更大的脑袋代表着什么,金大器当然知道,见女人也同意自己说的话,他淫荡的嘿嘿一笑,没有丝毫收敛的意思继续开口说道:
“哎,骚屄,你老公在楼上睡觉呢,你半夜下来找我,他要是知道的话,该怎么办法?”
“昂~!~咕叽~!~!昂~!~咕叽~!~!吸溜·!~!~!吸溜~!~昂~!!~”
听到金大器的问题,白染将自己的小嘴啯到最小,紧紧的吸吮着金大器的龟头,然后猛地抬头。
只听啵的一声,那被白染夹在双乳间的大鸡巴不停的抖动了两下,然后才抬头看着金大器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恶心劲能不能改改,都这个时候了还说他干啥?”
白染说完话之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对大奶子中间,此刻金大器胯下的那根大鸡巴已经彻底进入了巅峰状态。
意识到准备工作已经做完的白染,默默的起身再次抬起自己的一条腿,刚刚跪在地面上的膝盖这次还是跪着,不过是跪在了金大器的身体两侧。
这样一来随着女人的身体拔高,那对硕大的奶子几乎就顶在了金大器的脸上,面对女人送来的福利,男人也没有浪费。
趁着白染伸手探入两人的胯下,扶着那硕大的鸡巴对准那正在不停淌水的阴道口的功夫,金大器拿下一条搭在椅背上的收,两根手指捏住白染胸前一侧的乳头,微微用力掐住的同时,还往前扯了两下啊。
胸前敏感点被这样刺激,感觉到一阵疼痛的白染,猛地咬住了自己的红唇,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温柔的斥责道:
“嗯,别,轻点啊!~”
只是说完之后,她又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任由那硕大的龟头抵着自己已经洞开的屄口,然后捉住自己胸前的手腕们的往后一推,把男人的手臂重新牢牢控在椅背上,这才开口说道:
“你刚刚怎么说的?不是说了么?今晚是我玩你,你怎么擅自动手了呢?哦~!!嗯~!!~!”
金大器闻言那丑陋的五官几乎皱在了一起,发出了一阵猥琐的笑容后,赔笑着说道:“抱歉,抱歉,一时激动给忘了。”
没好气的赏了男人一个白眼之后,白染身体微微下沉,感觉到那硕大的龟头马眼,已经挤开了自己的屄口嫩肉后,女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
下一秒,她一手拖着自己一侧的奶子,将其送到了金大器的嘴边后,故意用之前金大器调戏自己的语气说道:
“呐!赏你的~!给姑奶奶舔舔。”
看着白染那一脸正经的模样,仿佛真的像个女流氓正强奸男人一样,金大器不由得好笑,哼笑一声骂道:
“你个骚屄,整的还挺像真事呢?”
话虽然这样说着,但是面对女人送上来的粉嫩乳头,金大器还是哈哈一笑后,张开了自己的大嘴,将白染那挺耸、饱满而又圆润的乳峰含进嘴里。
“额啊~~~~!!!!”
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乳头被男人含进嘴里后,牙齿撕扯着乳头产生的痛感与之后舌头扫过后所带来的快感,白染猛地仰起了自己秀丽的臻首,猛地闭上了双眼的同时,张开自己红润的嘴唇发出了绵长而又销魂的叹息。
舔舐了一阵之后,金大器猛地吐出了女人的乳头,然后转移到了另一边,而原本已经说好今晚任由白染主动的男人,这一刻也忘记了自己的承诺。
收回那搭在椅背上的大手,然后环住了怀里这娇柔软嫩的身躯,虽然男人并没有用力往下压。
但是这对于白染来说,却像是对方允许自己继续的信号,感受着那不停往自己嫩屄深处喷涂热气的龟头。
下一秒,白染没有丝毫犹豫,那双纤细柔嫩的小手扶着金大器那粗糙皮肤的肩膀,然后把自己挺翘的蜜桃臀猛地往下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