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
看着门口没有换鞋向自己走来的肥硕身影,白染不由得下意识的开口问道。
而面对女人的询问,金大器仿佛没听到一样,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这里毕竟不是他第一次来了,所以到也没什么陌生的感觉。
只是双手插在裤子的口袋里,好整以暇的打量了一番之后,对着还在自己身后等自己解释的白染招了招手。
女人见状虽然不耐烦,但是被这个男人调教了这么久,心底早就形成了服从的天性,所以她还是乖乖的跟着金大器往屋里走去。
只是当白染跟着继续往里走的金大器走了几步之后,她突然发现,金大器居然正带着自己往主卧那里走去。
如果白染这都看不出来他想要干什么的话,那她也不至于被金大器惦记了这么久了,只是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她的脚步不由得迟疑了起来。
金大器已经走进了主卧里,床上的被子还没有整理好,很显然在不久之前还有人睡在这上面。
见此情形,他的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这两晚白染就是在这里和他老公肏屄的画面,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想到一会自己要做的事情,他的嘴角便跟着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只是回过神来的他一回头才发现,此刻白染就站在卧室的门口不肯进来,无奈之下金大器只好再次挥了挥手,示意女人赶紧进来。
虽然动作还与刚刚一样,但是白染这次能看出来,男人的眼神中已经有了一抹不耐烦的神色。
身体上对于男人的性能力的臣服,让白染心理上被男人的情绪所调动,所以当心里察觉到男人不高兴的那一刻起,意识控制着她的身体,乖乖的来到了男人的身边,甚至刚刚的疑问都已经不在乎了。
女人的乖巧让男人非常满意,所以此刻心情大好的金大器,也不吝啬自己的大度,“嘿嘿嘿”的笑了几声后,便开口解释道:
“我拿你钥匙配的,很早之前就配了,不过一直没机会用,毕竟我之前想进来的话,你都会主动开门带着我进来的,不是么?”
闻听此言的白染,心中的疑虑也打消了很多,甚至对于他私下拿自己的钥匙去配自己家里的钥匙,这种严重侵犯他人隐私的行为,心中连一点生气的想法都没有,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哒!哒!哒!”
拖鞋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突兀,此刻白染面无表情的来到了金大器的身边。
此刻的她仍旧是昨晚的那身睡裙,金大器上下打量了一圈,片刻之后他那满脸的横肉不由得纠结在一起,显得很不满意。
这对于白染来说有些奇怪,毕竟在过往的所有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正常情况下他很少对自己露出这种表情,这让女人不由得下意识的打量了自己一下,却并没有发现有任何异常。
不过好在金大器并没有让白染疑惑多久,只见那粗短的手指指了指她的周身上下,然后不耐烦的说到:
“你昨晚就穿这个睡觉啊?赶紧去洗洗,换一身好看的来。”
而听了这话的白染,这时候也反映了过来,金大器说的也没错,昨晚自己就是穿着这身睡衣下楼和他在车里,进行了一次疯狂而又刺激的性爱。
结束之后自己也就是穿着这身衣服回到家里,直接和老公睡了一觉,醒了现在见到他还是这身。
可以说,现在她这身衣服,早就被自己的汗水浸透了好几遍了,这对于有些洁癖的白染,确实有些过了。
所以此刻被金大器这样呵斥,白染并没有感觉讨厌,反而觉得男人让自己这样做,是在尊重自己,在为自己的身体健康和卫生考虑。
因为身体得到满足而显得红润的脸颊这一刻浮现出开心的笑容,痛快的点点头之后,迈着小碎步在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中,转头去了外面。
花了将近1个小时,将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洗了个干干净净,甚至因为昨晚身体上的疲惫,也被滚烫的热水洗掉了。
洗好之后的白染,便用家里的粉色浴巾把自己的身体裹好后,这才踩着同样粉色的拖鞋,快步的跑回了主卧里。
而此刻的金大器,不知何时已经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了,连个内裤都不剩,就那么肆无忌惮的躺在属于宋杰和白染的大床上。
那肥硕的身体就和一座肉山一样堆砌着,足球大一样的脑袋抵在床头,短促的手指夹着雪茄一口一口的吸着。
不过对于白染来说,此刻最吸引她眼球的,就是在那身体的最高峰下,半山腰处,一条深渊壕沟里,一根擎天玉柱突兀的伸出。
它宛如一条盘山的巨龙一般,从半山腰的壕沟中伸出,然后趴在了山顶的最高处,也就是金大器那凸起的圆滚滚的肚子上。
也许是想到了昨晚白染跟自己说的话,当见到这个怀着自己孩子的女人出现时,他赶忙将手中的雪茄插入了放在床头柜上宋杰的水杯里。
这样一来,虽然主卧里有些二手烟,但是对于白染来说也不是不能接受,见男人这贴心的行为,她也知道他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这让感觉到男人在乎自己的白染,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明显了。
两人对视了片刻之后,金大器指了指家里的衣柜,然后贱兮兮的说到:“之前不是给你买了挺多衣服么?赶紧去挑一件穿上吧。”
白染闻言没有拒绝,笑着跑到衣柜之前打开柜门,先是大概得打量了一番之后,眼中有些不满意。
然后俯身拉开了一个抽屉,这里面有十几件折叠好的贴身衣服以及各种丝袜,白染仔细的想了想之后,从里面搭配了一套拿出来后转身看向金大器说道:
“怎么样?”
金大器闻声转头看去,仔细的打量了一番之后摇摇头说道:“你穿过好几次了,感觉没原来那么强烈了。”
白染闻言脸上的高兴突然一滞,但也没失望,而是把衣服扔到柜子里,然后再次转身挑了一套,重复之前的询问。
这次金大器看完之后还是摇了摇头,然后不满意的说到:“没意思,这套不好看。”
最终,白染再次斟酌了一阵之后,跳出来一套黑色的情趣内衣,然后转身对金大器说道:“那这套呢?”
男人闻言眼中随意的打量了一下,不过本来有些呆滞的眼神,却在下一秒放出了精光,脸上满是欢欣雀跃的不停点头说道:
“可以,可以,就这个,顺便再把丝袜处理一下套上。”
这一刻开心的笑容浮现在了白染的脸上,赏给金大器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白眼之后,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当着男人的面,把自己身上的浴巾给扯掉了。
一丝不挂的白染,先把黑色的镂空胸罩挂在自己身上,然后双手背到自己的后背,将后面的扣子挂上。
那薄纱的布料让白染那白皙、挺拔而又浑圆的奶子形状变得更加完美,只是胸罩罩杯正中间,那本应该遮挡乳头的布料却没有,女人那粉嫩的乳头就暴露在空气中,甚至因为想到一会即将迎接面前男人暴风骤雨的洗礼,甚至都已经有点变硬了。
穿上了胸罩并不是结束,内裤和胸罩是一套的,也是同样款式的丁字裤,扯着两根细绳,白染让自己的双腿从中间穿过,然后将其提到那比肩还要宽一点的腰胯上。
一圈细绳紧紧地箍住了纤细腰肢下肥硕、浑圆的腰胯,裤裆处那薄薄的布料遮挡住了如杂草一般的阴毛。
而兜裆布的正中间,是一条缝隙,随着女人身体的挪动,时而打开时而闭合,这很显然就是一条开裆的情趣内裤。
最后就是白染准备的两条黑丝裤袜,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让男人看着自己穿裤袜的样子,她先一点点的将其卷成一个布圈,然后从自己的交织一点点的往上扒拉。
女人的动作很慢也很优雅,白染这么做就是让那躺在床上的男人欣赏自己,而金大器也没辜负白染的期待,一双小眼睛这一刻睁的仿佛像铜铃一般,就死死的盯着女人,将那黑色的黑丝裤袜一点点的往自己的腿上套。
直到最后的裤袜边缘到了白染的大腿根上,白染这才结束了对一支大腿的抚摸,不过人毕竟是有两条腿的,一条腿虽然穿好了,还有另一条腿还是白白净净的呢。
不过就在白染把另一条腿上的裤袜套成一个布圈后,刚要准备往自己腿上套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猛地转头看向在床上躺着的金大器,用可怜兮兮的语气说道:
“爸爸,骚屄想让爸爸帮女儿穿,好么?”
话音落下,白染一手拿着自己的袜子,一手掐着自己雪白纤细的腰肢,径直来到了金大器的身边。
男人早已经从躺着的姿势坐了起来,而白染见状也把自己那白皙、纤细的大腿慢慢的抬起,看着满脸欣喜的男人后,把自己的袜子送了出去。
“妈的,你现在真是越来越骚了。”
笑着骂了一句之后,金大器接过白染送过来的袜子,两根手指撑开之后,很轻易的便套在了女人的脚尖上,然后那粗糙的双手推着卷起来的布圈,一点点往她的上推着。
当金大器的双手把丝袜推到了白染的小腿上之后,女人慢慢的把自己的长腿放低,插入到了男人胯下的双腿之间。
小巧玲珑的脚指头深入到尽头,此刻白染控制着自己的五根脚趾仿佛如手指一样灵活,或是在那还瘫软的肉虫上轻轻的点点,亦或是深入到最里面,用脚尖把那装满了让自己为它怀孕的精囊袋子上挑一挑。
感受着男人的大手推着丝袜往自己的大腿尽头一点点的接近,白染那本就粉嫩的脸颊,这一刻变得更加坨红,低头看着金大器笑着说道:
“那你喜欢你的骚屄这样么?”
“喜欢,我他妈的太喜欢了啊!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中,金大器的大手已经到了白染的大腿根,薄薄的丝袜已经彻底展开,不过就算这样金大器也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左手拿短粗的手指轻轻将开裆内裤的兜裆布布料挑开,金大器能清晰的看到,本应该闭合的两片厚唇早已经向两侧翻开,中间那颗黄豆粒大小的阴蒂也已经勃起,最下面那入婴儿小嘴的小阴唇也整不停干的蠕动着,他知道这是女人的嫩屄在渴求着自己的鸡巴快点狠狠地肏她。
看到这一幕,男人的最好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容,两根手指并拢之后,直接了当的挤入了那已经骚的不行的嫩屄口。
粉嫩的屄肉在一瞬间将金大器的两根手指紧紧包裹住,站在那里的白染,也在感受到自己的肉屄中,也在骤然间迎来了那两根熟悉的手指。
“嘤~!”
一声带着万千媚态的淫叫声中,金大器的两根手指只是探了几下,很快的便十分熟练的找到了女人嫩屄里的G点。
“嘤~~~!!嘤~~~~!不~~~!不要~~~!”
用中指的指肚轻轻按压几下,就让白染在一瞬间变得娇喘连连,那紧紧纠缠男人两根手指、满是褶皱的嫩肉,也几乎像是人瞬间出汗一样,开始不停的往外分泌清澈的淫液。
“这小骚屄,真是骚啊,就这两下,就开始流骚水了呢?”
毕竟男人刚刚说够比这更难听的话,所以对于现在的白染来说,她早就对这种骚话免疫了,甚至还能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和金大器调情。
“还……啊~!~!还不是……嗯~!!还不是你害的。啊~~~!轻点……轻点啊!主人,求求你轻点。嗯~~~!太激烈了……啊~~!主人……不要啊~!!!”
明明是抗拒的话,但这落在金大器的耳朵里,但他听到的却是在鼓励自己继续更激烈的刺激他。
“昂~~!昂~~!昂~~~!…………昂~~!”
一阵阵连绵而又销魂的叫声,不停地从白染那张开的红润小嘴里喷薄而出,很显然金大器想的没错,白染嘴上说的不要,其实就是要让他加大力度的意思。
男人卵袋子沉沉的压在自己的脚面上,还有屄肉里那两根粗手指不停的口挖着嫩穴的G点,终于让白染无法维持自己的矜持。
猛地抬手拍掉了那自己胯下的大手,然后纤细的双手抵在金大器那宽厚的肩膀上,狠狠地往前一推。
原本以金大器那如山一样的体格,白染推一下只会如山岳一般不可被撼动,只是此刻金大器本来就没思想准备,再加上他的意识征集中抠挖白染的嫩屄,所以一时间没有丝毫准备的他,身体一仰就往后躺了下去。
沉重的身体砸在柔软的床垫上,发出了“咚”的一声,还没等金大器搞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脚踝也别女人提起来,然后扔到了床上。
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金大器此刻脑袋还有些懵,一直以来在自己面前,女人都是被动承受的,但如今白染这么做,在他眼里明显就是一种造反的感觉。
心中怒意在一瞬间“腾”的一下就升起来了,只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白染那被黑丝包裹的大长腿就从自己眼前划过。
然后便感觉到一个沉重而又柔软的躯体压在自己的肚子上,而此刻金大器也发现了白染那挺翘浑圆的大屁股,以及自己眼前那粉嫩的小屄肉,正在自己的眼前淌着涓涓淫水。
这时候金大器就算再傻也明白怎么回事了,果然下一秒,他就感觉到,一双纤纤玉手已经抓住了自己的大鸡巴,开始轻轻的套弄着。
感受着那紧紧顶着自己小腹的大肚子,白染这一刻感觉小腹有点胀痛,不过并不是那么明显,对于性的渴求已经让她根本不在乎身体上的这点异常了。
轻轻的把男人的大鸡巴从杂乱的草丛中捡出来后,白染开始熟练的套弄了起来,刚刚脚指头的挑逗,已经让男人的鸡巴开始充血了,只是简单的把玩了一下后,便已经完全够自己做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所以狠狠地套弄了几下后,白染在嘴里积攒了一大口口水后,便张开自己红润的嘴唇,脑袋压下一下便把男人的龟头纳入自己的嘴里。
“咕叽……咕叽~~!咕叽~~~!”
有唾液的缓冲,鸡巴进入白染的嘴里后,并没有让男人那粗糙的皮肤擦破自己粉嫩的皮肤。
昨晚在楼下车里的口交再次发生了,只不过这一次是在白染的家里,那张独属于白染和她丈夫宋杰的大床上。
虽然此刻床上的男人已经换成了别人,不过白染的表现却比和宋杰在一起时更奔放了,仿佛这才是自己真正的男人一样。
原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脑后,在随后的时间里,那不停起伏的脑袋,却让那些长发变得凌乱。
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女人的美感,反而多了一丝凌乱破碎的美感,只是可惜现在金大器看不到这样的美,若是被他看到,以他那暴戾的性格,肯定会忍不住心中那摧毁的欲望,让白染那圣洁的美感彻底变得破碎。
只是虽然看不到,但此刻的金大器也很开心,一个女人看在你面前张开双腿,把她胯下的嫩屄毫不保留的展现给你看,这还有什么比这更有成就的事呢。
看着那挂在周围杂草上的一滴滴晶莹如水晶般的淫水,再加上自己的鸡巴不停的被白染的小嘴舔舐、啯吮,金大器也不可能再继续无动于衷了。
一双大手勾住白染的大腿根,金大器也抬头把自己的脸堵在女人的胯下,粗糙、灼热的大舌头不停的在她嫩屄里,还有小豆豆上舔舐着。
只是几下,就已经让身体早就发情的白染,也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本能的把男人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仰着头发出连绵的淫叫声。
而此刻金大器胯下的那根鸡巴,在白染的腐蚀下,也早已经到了顶点,做好了准备之后,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打算结束男女用口舌刺激对方敏感带的这个69式性交的金大器,抬手在白染那丰硕的屁股上狠狠地一拍,随着一阵肉浪掀起,他这才开口说道:
“骚屄,赶紧下去,我要肏你。”
正从刚刚的快感清醒过来的白染,闻言身体赶忙一个翻转,从男人身上下来直接在床上躺好,第一时间张开自己的双腿,摆成了一个M型,等待着男人的鸡巴插入。
只是金大器很显然不想这样的,毕竟因为昨天晚上在车里,空间特别的狭小,实在没地方施展开,很多自己想做的姿势不能做。
所以哪怕此刻女人已经在自己身旁躺好了,但是金大器也当没看到一样,身体一个翻转从床上下地,然后站起来。
“去窗边,我要从后面肏你。”
毕竟是在自己家,而且还是窗边,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人会看到自己,所以第一时间白染是不想去的。
“别……别了吧!”
微弱的反抗很显然并没有任何作用,看着白染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金大器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只是眼中搂着凶光死死的盯着白染再次开口说道:
“去窗边。”
知道这一次不允许自己拒绝的白染,最终还是迟疑了一阵后,还是怪怪的从床上爬下来,然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来到了窗边。
缓缓地抬手,把自己的掌心贴在那透明的玻璃上后,白染慢慢的压下自己的纤腰,把自己浑圆挺翘的大屁股高高翘起来。
默然回头,发现在哪里站着的金大器,脸上还是阴沉的表情,眼底还有明显的怒意,见此情形白染心中一颤,然后又怪怪的把自己的屁股挺得更高了。
而且还乖巧的摇了摇自己拿硕大的屁股,即像是请求男人快来肏自己,又像是请男人原谅自己刚刚的忤逆。
而女人这样讨好的表现,也让金大器满意了很多,这才点点头在一阵憨笑中来到了白染的身后。
“艹~!还他妈的跟我装纯,早这么老实不好了?”
金大器说着抬手在那丰硕的屁股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伴随着“啪”的一声,白染那丰硕的臀肉掀起了一阵肉浪。
“嘤~!”
又是一阵宛如黄鹂半的哀鸣,感受着自己屁股上男人那强大力道带来的刺痛感缓缓消失,紧跟着的酥麻瘙痒让白染又开始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看着被自己调教的如此顺从的白染,此刻正如一条奶白色的肉虫,不停地在自己身下如东,金大器便开始控不住自己心中变态的欲望,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他也不用手扶,就靠自己的腰还有自己坚硬的大鸡巴,只是跳动了几下,便准确的把龟头抵在了白染的嫩屄口上。
只是感觉到那浑圆灼热的肉球抵在自己的小阴唇,白染便开始不由自主的呻吟了起来,甚至哪怕被金大器掌握着自己的身体,她也在奋力的往后坐,试图主动把这根大鸡巴嵌入自己的体内。
察觉到女人的动作之后,金大器也十分高兴的没有阻拦,只是挺着自己腰胯往前送,配合着白染把自己的鸡巴送进她的嫩屄里。
紧窄的洞口被坚硬的龟头挤开,然后一点点的、缓缓地消失在了那肉洞深处。
那充满褶皱的嫩肉原本死死的绞在一起,但是当男人的龟头一点点深入,也都舒展开来,无力抵抗的嫩屄肉,只能被迫欢迎着那壮硕的鸡巴强行闯入自己的世界。
不过那被迫也只是暂时的,屄肉被分开之后,没有丝毫的停顿,又马上痴缠的娇柔在金大器的鸡巴四周,本能的蠕动给那壮硕的鸡巴任劳任怨的按摩着。
“啊~!!嘶~~~!~”
毕竟是后入式,女人的生理结构就就决定了,男人用后入姿势把自己鸡巴插入她体内,会比正常面对面的姿势插入的更深。
感受着那比平时更加湿热的嫩肉将自己整个鸡巴包裹住后产生的蠕动,金大器不由得嘶哑着吼出了声音。
当那滚烫的龟头马眼碰触到白染阴道尽头的子宫颈时,那白皙曼妙的躯体瞬间又开始颤抖颤栗了起来。
“嘤~~!”
和金大器一样,这直击灵魂深处的碰撞,也让白染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猛地张开红润的嘴唇开始叫了起来。
尽管这两个人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深度感受过彼此的紧致和粗长坚硬,但不得不说的是,白染的嫩屄实在太紧了,这就导致金大器每次插入的时候,都要给白染充足的时间来放松她的屄肉。
当然这个时间对于金大器来说也并不是无聊的等待,毕竟那种湿滑柔软的嫩肉死死的绞揉着自己的鸡巴同时,那满是褶皱的嫩肉也在不停放松与紧绷中,宛如一直小手一般把玩着自己的鸡巴。
那种感觉对于金大器来说,哪怕是每次都这样,但他都觉得百试不厌。
几分钟之后,一直紧闭双眼,享受金大器那粗壮的大鸡巴,给自己穴肉带来的震撼感后,白染这才睁开了自己的眼帘。
再次勉力转头看向了身后,然后向后撅起自己有点压低的屁股,同时还晃了晃自己纤细的腰肢。
这番细微的活动,却让本就敏感无比的白染,感觉到了更加汹涌的快感,刺激的他猛地转过身,仰头满是享受的表情,再次“嘤”叫了一声。
而已经收到白染信号的金大器,听到这声音之后,也知道这女人在催促自己进攻的号角。
一双大手死死的攥住哪丰挺的屁股,白染浑圆挺翘的臀肉被那大手都给抓的变形了,不过这并没有让女人感觉到痛苦,甚至还把自己的上身压的更低,好方便男人更好的肏自己。
缓缓地把自己的大鸡巴从白染的嫩屄里抽出来,满是暴起血管如小孩手臂粗的肉杆子上,是一层水润的光泽,那是被金大器那棱角分明的龟头剐蹭出来的淫水。
那硕大的龟头褪到了白染的阴道口之后,短暂的停留了片刻,然后又缓缓地把自己的鸡巴推回到紧致的阴道里。
一次、两次、就像是老式的活塞式一般,刚开始都是缓慢的,但随着两人身体的热量逐渐升高,早就已经配合默契的彼此,他们也开始逐渐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
随着那肥硕的小腹与丰挺的大屁股撞击的越来越快,清澈的淫水也逐渐多了一丝奶白色,并且随着淫水越来越多,大颗大颗的淫水水滴随着两人下体的撞击而坠落在身下那木质地板上。
跟昨晚的那种因为空间的原因,只能简单的几个姿势相比,还是这样把白染当做马一样骑着肏来的痛快。
感觉到十分自由和舒爽的金大器,胯下的挺耸没有断,仍旧和刚才一样一下一比一下快,此刻他就感觉自己像是在草原上纵马狂奔一般的自由,龇牙咧嘴的展现出他那丑陋的笑容,看着窗外那如丛林办伫立的钢铁高楼。
渐渐的,在快感的催促下,两人都有点开始得意忘形了,沉浸在肉欲中的他们,忘记了此刻女人的肚子里,正孕育着两人的孩子。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白染的子宫内,那颗受精卵经过一段时间的孕育,早已经附着在了子宫壁上。
脐带连接着子宫壁和胚胎,整把母体的养分源源不断的输送到胚胎里,好让胎儿得到充分的成长。
而在最初怀孕的前三个月时间里,女人的子宫是特别脆弱的,而且胚胎着床并没有彻底稳定,所以大夫一般都会建议孕妇前三个月不要与丈夫过性生活。
昨晚虽然和她的丈夫宋杰做过,但是好在宋杰的生殖器并不像金大器那么大,所以虽然有异物,但是对白染的子宫影响并不大,倒也一切正常。
只是如果一切到此为止的话,也许并不会发生一会要出的意外,只是后来在欲望的驱使下,白染还是没能承受金大器胯下那根大鸡巴的诱惑。
在本该休息的时候,偷偷的跑到楼下,在情夫的那辆车里,两人颠鸾倒凤了几个小时,一直到凌晨2点多。
本就休息不足的白染,还经与金大器高强度的性交,这让白染的子宫变得不稳定,这也是为什么她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感觉到小腹疼。
如果一切到此为止的话,虽然有点危险,但是接下来的时间,她只要好好养胎,倒也能安全的度过。
只是没想到,她的丈夫宋杰前脚刚走,情夫金大器后脚就跟了上来,尤其是白染也觉得昨晚在车里不尽兴,也没克制住心中的欲望,被男人撩拨了几下,就乖乖的和金大器媾和了起来。
那如攻城锤一般的龟头不停的装在子宫颈上,里面还没有羊水的缓冲,导致那本就不稳的胚胎正一点点的摇摇欲坠。
而此刻还不知道这一切的白染和金大器,还在那里忘情的交合着,每当那肥硕的腰身往前挺的时候,女人总会双臂发力,撑着那透明的落地窗,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地迎合着男人的插入。
马眼准确的与子宫颈拥吻在一起,已经被男人大鸡巴撬开无数次的子宫颈,似乎在这一刻也认出了那让自己为其孕育后代的另一半,居然违反了主人的意志擅自张开一条缝隙,似乎是要迎合那如鸡蛋大的龟头再次进入自己的子宫里。
只是虽然白染有些忘我,但好在金大器还没忘了正事,直到女人子宫里有自己的孩子的他,每当感受到自己的鸡巴深深插入后。
尽管从子宫颈另一边传来的强烈吸吮感,让他很想不顾一切的破宫而入,但他还是能克制住自己心中汹涌的欲望,保证自己只是浅尝辄止。
不过金大器没想到的事,就算这样也足够伤害到子宫深处,那还在发育早期的胚胎了,此刻那颗挂附在白染子宫壁上的胚胎,就像是在暴风雨中摇摇欲坠的风铃,只有一根极其细小的线绳连接着母体,只要更加汹涌的狂风一吹,便会彻底断开。
而这汹涌的狂风也很快,随着白染的高潮,几乎是一瞬间到来。
此刻的白染,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船,男人那根硕大的鸡巴就像是脱离了控制的定海神针。
每次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间,自己小腹深处的屄肉,就会不停的开开合合,每当他探进来的时候,那刚刚还没来得及彻底闭合的嫩肉,就会被那野蛮的龟头强制性分开。
然后棱角分明的龟头往外拔的时候,那棱角分明的龟头,总会将自己瘙痒的嫩肉剐蹭一边,哪怕是褶皱深处的瘙痒都能被其给抹平。
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一波接着一波的从小腹深处向身体的四肢百骸扩散着,让白染为期疯狂和痴迷。
“哦~~~主人,肏……肏我!!~肏死我啊!!!用力……嗯!!再用力。”
毕竟是享受过被金大器那样大鸡巴破宫过的女人,现在金大器这样的抽擦对于白染来说,实在是太温柔了。
不适应的她,自然有些不满足于此,急速的喘息中,她张开红润的嘴唇,那充满娇媚气息的声音,配合着前后挺耸着的曼妙躯体,向男人发出想要承受其更多欢愉的请求。
金大器同样也不尽兴,但是男人,哪怕是在交配中也能保持意识的清醒,不想坏了大事的男人,在感觉到白染不停的追逐着自己的鸡巴。
害怕女人不知道轻重,导致自己的龟头不小心闯入她子宫后,给肚子里的胎儿带来危险的男人,这一刻猛地抬手重重的扇在了那满是自己手印子的打屁股上。
“啪!”
清脆的响声过后,金大器恶狠狠地高声说道:“你个骚屄,他妈的轻点,把老子儿子伤到了,我他吗把你宰了。”
不过男人的这话说了似乎和没说一样,体内情欲愈加高涨的白染,根本就什么也不在乎了,仍旧用一下比一下狠的力道,往身后的男人挺耸自己的大屁股。
感受着那几乎钻开自己子宫颈的龟头马眼,白染很想死死的做下去,让那硕大的龟头钻入自己的子宫里,只是可惜男人的大手死死的抓着自己的屁股,根本不让她越雷池一步。
看起来现在并没有出什么意外,但是未来的意外总是从人们想不到的地方悄然而至。
强烈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仿佛将白染体内的力气都给抽光了,那白嫩柔软的身体,几乎直接趴在了玻璃床上。
透明的玻璃挤压着女人胸前的一对大奶子,原本饱满挺拔的乳肉,此刻被压成了两张大饼。
“爸……啊!!!爸爸……肏我……求求你……啊!!!用力的肏……肏死我……我要……啊!!我要来了……我想更爽……啊!!求求你……爸爸……让我更爽的来吧。”
此刻,白染就像是毒瘾犯了的瘾君子,趴在窗户上,如一头疯狂的,只知道交配的雌兽一般,乞求着金大器更用力地肏自己。
而感受着那蠕动变快的软嫩屄肉,金大器也知道女人的高潮要来了,那湿滑、温热的嫩肉不停的绞揉着自己的大鸡巴,男人这一刻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欲望。
力道也再一次提升了一个档次,只是狠狠的捅了几下之后,白染的娇躯便如塞糠一般颤抖起来。
一股清冽、滚烫的淫水猛地从白染的子宫中喷涌而出,当龟头的马眼挤开子宫颈之际,那连着子宫壁与胚胎的“丝线”也彻底断开。
正沉浸在被白染紧致嫩屄包裹着自己大鸡巴的金大器,突然感受到女人那冲刷着自己龟头淫液似乎有什么东西,而且那液体也比昨晚更加滚烫。
意识到了什么不好事情发生的他,眼中多了一丝凛冽,然后猛地把自己的鸡巴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