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了转,这生意大大的有搞头啊。
最近他们老大任荃在忙染方的事,好久都没来虎头帮,而虎头帮手下的布店因为染坊整改的事都关了好几家。
手下的兄弟们手头也很拮据,要是再不找点事情干,都要重新去干老本行,做“夜行者”。
“江爷,你这酒产量如何。”王文在心里打着算盘,问着江景元。
“一天差不多八千多斤吧,要是果子多,还能再提一提产量。”江景元低头想了想,主要还是他们收杏收得太晚了。
“过段时间,梨熟了,就能酿梨酒,味道比杏酒还要好。”江景元沉吟着说道。
王文喜形于色,“何必等以后,现在就能开始收梨了,有些村子的梨熟得早,比如我们王家村,江爷要是信的过我,让我们虎头帮帮江爷打个下手吧。”
江景元笑笑,他来之前打的就是这个注意,想到徐水舟之前收杏把脚都给跑伤了,他可舍不得再来一次。
“行。”
王文一脸地讪笑,“那江爷等梨酒出来了,你可得多酿造一点,这样我们好卖到大同去。”
“大同?”江景元失然笑笑,看不出来这王文还有几分事业心。
“嗯,江爷的这个果酒实在是非同寻常,只要喝过这果酒,再去喝其他的果酒,就变得难以下咽,梧桐县还是太小了,卖到大同去,生意定然更好,可惜就是量太少了。”
王文既是兴奋又是失落,兴奋自己也可以干一番大事业,失落的是酒量太少,现在只能够勉强够梧桐县的量。
江景元摇头,这件事还是急不得,等在梧桐县彻底的把名头打响再一步步向大同扩张。
翌日就有江景元雇的几两牛车,按照订单一家一家的给将酒送过去,就连凤凰楼也推出新酒,这种清淡而又不苦涩的酒,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第一天的反应好到出乎江景元的意料。
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凤凰楼一口气订下了一天两千斤的量,事实上如果不是江景元一天只能生产这么多,吴权还想订得更多。
毕竟不光梧桐县有凤凰楼,别的县也有。
书坊、芦荟胶、酒坊都给正常的运作起来,只剩下养殖了。
江景元拿着毛笔在养殖上画了一个圈,如今水田里的鱼累积得差不多有几百条了,收鱼的事情可以占时歇一歇。
只需要每天记得投喂,再看着田防止有人偷盗即可,这些由江安康兄弟照看着,江景元也不怕会出什么乱子。
起身伸了一个懒腰,家中有了稳定的开销,他也总算是可是歇一歇了。
“阿元,来试试我新做的衣服。”徐水舟看江景元忙完了,忙把他新做的衣裳递过来。
江景元拿过,脱了外衫,穿在身上焕然一新,满意地点点头,“针脚很密,手艺很好,我很喜欢。”
徐水舟见江景元喜欢,心中更甚欢喜,对于每一个做夫郎的人来说,自己的手艺能够得到夫君的认可就是一种幸福。
“我还做了一双鞋,毕竟生辰嘛,总得从头到脚都要新才好。”徐水舟眉开眼笑地从针线笸箩的最底层秘密拿出一双崭新的棉鞋出来。
江景元当下即可脱了鞋子,换上,脚步轻快地走了两步,鞋底很后,里面又垫了一层薄薄的棉花,穿起来刚刚好,又很舒服。
“非常好,阿舟的这个手艺去开鞋店,生意肯定兴隆。”江景元夸道。
徐水舟笑容很甜,软糯地道,“我只给阿元一人做鞋。”
“咳——那你娘我是不配穿你的鞋么。”贺雨竹本来只是路过,无意打扰他们小两口的恩爱。
但是突然听到徐水舟那句只给你一人做鞋的话,恨不得把自己脚上穿的那双徐水舟做的鞋给脱下来砸他脸上。
“娘……”徐水舟看到贺雨竹一脸的尴尬,“我……我是说我只给阿元一个男人做鞋。”
徐水舟脑子赚得飞快啊,一边是娘,一边是夫君,谁都得罪不起。
“嗯、这还算是句人话。”贺雨竹看了眼江景元,点头满意了。
江景元却有些吃味,故意板着脸,“难不成你还想给别的男人做鞋。”
“不是、我没有……”徐水舟欲哭无泪。
江景元被徐水舟委屈的表情逗乐,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道,“量你也不敢。”
徐水舟瞪了眼江景元,他这是又被耍了,早晚有一天,他要‘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