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马元海侃了一天,到晚上马元早已醉倒,可我武功盖世内力深厚,非但没有丝毫醉意反到是精神奕奕,睡不着觉。
闲着无事不如来个探王府。这个宁王自我来到南昌府就对这个人感到非常好奇,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想亲眼看看。
再也奈不住了,从房中出来纵上屋顶,向四周仔细打量。
这宁王府必定是南昌城里最大的府邸,也必定是在城中心位置。
这样一想,脚下一使力,展开轻功往城中纵去。
果然,有座豪宅正座落于城正中,灯火通明,许许多多的暗哨遍布院中各处,大门外还有重兵把守不停地来来回回巡视。
这里一定就是宁王府了!
老实说,我现在的轻功至少是独步天下了,凭这些个兵哥兵仔哪里能发现得了我?
不过正所谓小心使得万年船,宁王敢起兵造反,手下能人异士定不在少数。
我从客栈到宁王府只了一刻钟,可从宁王府外到府中主宅却了近半个时辰。
此刻月上二更,我正趴在主宅屋顶上,小心翼翼地揭开瓦片向下看去。
屋内仅有四人,有一男一正背对我坐在上位。
他们对面有两个小孩,一青一白,本来我很想看看这宁王是什么模样,可他背对着我,哪里看得到?
只好朝那两小姑娘看去,这一炕打紧,吓得我差点大呼:“是她!”
“纱绫,你可知罪?刚把你抓回来,你又想跑。”那男人口气严厉,似长辈般教训她。
原来她就是我刚出谷在小镇上碰到的刁蛮少江纱绫!
“父亲,”
江纱绫嗲声嗲气喊了一声,我虽离得她很远可听得她这一嗲,浑身骨头一阵酥软,历害!
“人家不要嘛,整天呆在府中闷也要闷死了。”江纱绫小嘴一翘,不依道。
“你这孩子,都十三岁了,还像个野姑娘似的到处乱跑。看样子,纱纱是长大了,我们是管不住了,得找个婆家来管管你了。”听得出来那背对我说话的人是在开玩笑。
“不嘛不嘛,母亲,你取笑纱纱。人家才不要嫁人呢,我呀,要一辈子跟在你们身边。才不要那些个臭男人碰我呢!”
“这是什么话?男大当婚,大当嫁。明天我就让人给你找个婆家,这样我也可以省番心思了。”
男子似是不奈,生硬地说。
“哇——”
江纱绫秘扑到那子怀里,大哭道,“母亲,父亲坏死了。我才不要离开你们呢,不要不要就不要,呜——”
那子轻拍她背部,安慰道:“好了,乖儿别哭了。再哭就要变成小猫咯。”转首向那男子,怒道:“你凶什么凶,儿是我的,我刚才不过只是玩笑罢了。
我才不会让儿这么早就让你们这些个臭男人给糟蹋了呢。”
“哼,没错,儿确实是你的,可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生的。现在朝庭逼我起事,我这几天正烦着呢。你少来跟着一块掺和,你这个儿一天到晚给我惹事生非,趁早嫁了最好。”
男子大声喝道。
“哼,你别忘了我们十年前的约定。这些年,要不是我的帮忙你哪里会有今天这番成就?怎么?现在大事未成你就想兔死狗烹了么?”
“你……”
那男子似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气得突地起身大步往门口走去,路过那绿衣丫头身边时,凶恶地对她说:“小绿,你给我棵了,要是再有下次,我就拿你去喂狗!”
说着就扬长而去。
那叫小绿的貌小丫头怯怯地应了声,是。双眼大张恐惧异常,浑身颤抖,似是不信那宁王会这样对她!
江纱绫此时早已止住哭泣,抬着头傻傻地望着宁王离去的方向。一会又回过头(我定睛一看,她脸上哪有泪痕,看样子刚才是装出来的。一脸天真地对她母亲说:“娘,爹爹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凶啊?刚才你们说的约定是什么呀?”那子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你爹他最近正为公务烦恼,心情有点不好。别在意,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可你还没告诉我你们的约定呀,那是什么约定?娘,告诉纱纱啊。”
“好了,天不早了,大人的事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干嘛?快去睡了。”
“不嘛不嘛,娘告诉我好吗?”
“行了,小绿,快带回房去睡觉吧。我也累了,要睡去了。”说着就起身推开江纱绫独自向内屋走去。
江纱绫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奇怪了,今天爹和娘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一个个变得怪怪的。长这么大他们还是头一次对我这么凶呢。”小绿走过来拉拉她衣角,说:“,去睡吧。天这么晚没什玩的了,再闹的话老爷奶奶又要怪在我头上了。”
江纱绫初听正要返,不过随即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点头对小绿说:“也好,我们这就去睡觉吧。”
说完,拉着小绿向另一边内屋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