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克拉拉篇《帮帮我!开拓者先生!》~大家眼中的小天使,只对你展露她私密的面貌(1 / 1)

“帮帮我!开拓者先生!”

“离开克拉拉。”

呼应于女孩的请求,我打开了身上弹仓将大量导弹倾泻而出……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机器人。

实际上,我还是拎着银河球棒冲出去,将眼前的小群裂界怪物尽数敲爆。

虽然星核已消,但灾祸常存。

贝洛伯格地上与地下的诸多裂界沦陷区,即使不再扩张,离消散仍遥遥无期,毕竟连黑塔空间站都无法在短期内完全消弥裂界侵蚀了,贝洛伯格的科技远远不能跟黑塔空间站相比,受到星核影响的时间又更久得太多太多,注定要继续伴随裂界影响很长时间。

也因此,临时想找些裂界怪物揍一顿也不是难事,银鬃铁卫非常欢迎此种义举,前提是能力受到信赖与承认。

而我,开拓者穹,毫无疑问是能力最受信赖的公益打手。

不过,我今天借由界域锚点传送到地面沦陷街区找裂界怪物的碴,对于裂界的抑制恐怕起不到什么帮助,因为我只找最弱的小群怪物,确保战斗过程游刃有余。

否则某个机器老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因为我带着克拉拉。

只带着克拉拉。

“怎么样?穹哥哥,有……什么力量涌上来之类的感觉吗?”

战斗结束之后,银白长发的红衣女孩跑近我身边,双手缩在身前,眨着她那双如珠宝般剔透的红瞳,稍显紧张地问着。

是了,克拉拉现在都是喊我穹哥哥,或有时直接喊我穹。

虽然刚才她喊了那声帮帮我开拓者先生,但那是为了某项“测试”而要求她尽量重现平常的感觉,她就干脆连语感也保持,所以特地喊成开拓者先生。

“你的呼唤,当然能带给我无比的力量!”

我以特别夸张的动作表情,举臂摆出了展示肌肉的造型。

克拉拉先是目光明亮地笑了起来,但她再盯着我过度夸张的表演一会儿,就收起了笑容,变成了稍显无奈的眼神。

最初认识之时,克拉拉对我有着合理的防备;之后一段时期,她初步开始信任我时,我说啥她就真会信啥;再到如今,我们彼此已经无比熟悉,克拉拉反而又不会照单全收了,因为她知道我常讲些没营养的垃圾话,并且也能有效地分辨。

“所以……果然还是没有吧?你跟史瓦罗先生所说的,命途之力……”

“呃嗯……是啦,应该是没有的。抱歉,让你白跑一趟了。”

“没有的事,你也是为了我啊。”

克拉拉双手抱住我的手臂,极其自然地与我贴紧。

虽然因为她套了好几层的上衣而没有什么“柔软”触感,但她微凉指尖的触碰,以及在这贴身距离仰视而来的娇稚容颜,那双熠熠生辉的红眸,也都已经足以令人沉迷……

不过我还是收拾了心神。

“咳嗯……经过刚才几场战斗,我已经大致有眉目了,再继续打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之后也许还能换换其他方法,但今天就先这样,我们回去吧。”

“这么快?”克拉拉歪了歪头,但没有更多的质疑,只是笑道:“嗯嗯,好的。也不好让史瓦罗先生担心呢。”

……

克拉拉,居住于贝洛伯格地下机械聚落区域的少女,接受着一架高级自动机兵“史瓦罗”的庇护,并与史瓦罗互称家人。

掌控机兵军团的史瓦罗,是星核灾害时期,贝洛伯格地下实质上的最强势力。

当时我们列车组,跟地下区域的武装自治团体“地火”,以及尚未上位的布洛妮娅,缔结了一个临时同盟。

而我们的同盟为了获得更多助力,以及使用炉心竖井的管道回返地面,就必须进一步争取史瓦罗的合作。

我正是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克拉拉。

说认识,也就真的只是“认识”。

当时我们列车组与地火一起行动,将克拉拉视为说服史瓦罗的一个突破口,几次跟克拉拉的交涉往来都是多人在场,当时克拉拉对我的印象应该也就是外来者之一而已。

但我从一开始就对她很有印象。

彷佛看见一位,在雪上轻舞的红衣精灵。

这个印象当然是不真实的。

确实雅利洛六号行星长久封冻,贝洛伯格城外皆为雪景,但那也不干地底世界的事。

虽然克拉拉是挺喜欢跳舞没错,但当时的我也还没机会得知,而且她更常做的也不是整天跳舞,而是捧着大箱小箱的机械零件跑来跑去,弄得一鼻子灰。

只有红衣的印象是写实的。克拉拉最常穿的就是一件过于宽大的红色外套,以她的娇小身子而言,差不多就成了大衣或连衣裙。

但,我的印象仍是其来有自。

即使是在地下,许多地区也因为地质与积灰的缘故而显得像是银装素裹。

最具代表性的莫过于史瓦罗驻地所在的机械聚落,要不是有气温的差距以及取代天空的深邃岩壁,行走于其间在视觉上几乎就是雪景小镇。

而克拉拉,便是一位赤足行于“雪景”之间的小天使,以她的温柔与热心,令史瓦罗的冰冷计算与冷硬统治也为之中和,让机械聚落多了几分本该奉欠的人情味。

是的,赤足,她从来都是光着脚丫子的。

当然真正的雪地也不适合光脚踩踏,若撇除冻伤或埋藏危险物等现实顾虑,单纯将雪地作为柔软与纯白的浪漫意象,倒也很适合少女裸足踩踏之景。

但实际上克拉拉就不是踩着绵雪,而是在以岩石或金属为主的大矿坑各区域,迈着一对光脚丫跑来跑去。

她那红色大衣之下,几乎完全裸露着的两条白皙腿足,与还算厚实的上半身衣物搭配起来,就有股奇妙的视觉冲击力。

再加上,最初几次与她见面都是在地底大矿坑,怎么想都不是可以忘记穿鞋的场所,就更让人无法忽视她那双白里透红的裸足。

等上下层区解除隔离,克拉拉有较多机会跑到地面上时,我震惊地发现,她就算在城外的冰天雪地也还是一样迈着两条光裸大白腿……这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不过,如果仅止于此的话,那在我的开拓之旅中,克拉拉也就只会是印象较深些、因接触往来而称得上有些交情的女孩子而已。

真正让我将她看进眼底,甚且再也舍不得转移目光的,仍是她之本身。

既柔弱得惹人怜爱,又坚强得敢于在史瓦罗的钢铁之躯跪地时以肉身相护。

既是受保护的弱者,同时又是指引流浪者营地建立秩序的领导者,以及赋予故障机兵新生的机械医者。

正如她外观给我的印象一样,在看似娇柔的底色之外,包含了种种奇妙的矛盾,以及深藏于其中的强韧意志。

而我也就在不知不觉间,惦记起了这个生活在贝洛伯格地底的裸足女孩。

甚且,不仅只是惦记。

……

“咦?这里……”

刚传送完后,克拉拉少许困惑地看着我。

不久前,我们利用界域锚点的传送,从地面的裂界沦陷街区返回地下空间。

界域锚点乃是“开拓”命途的特色,即使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早已殒落,其遗留伟力也依然以此种形式展现出来。

除了传送之外,界域定锚本身也能持续为我们提供恢复的庇护,我刚才选择战斗目标时也考虑了这点。

克拉拉的疑惑则是因为,我带他传送抵达的这里,虽然也是她家所在的机械聚落区域,但并非距离她住处最近的界域锚点,而是一段距离外的流浪者营地广场附近。

我微笑解释着。

“就像你刚也说的,我们跟史瓦罗约好的时间比较长,主要是因为我本来不确定测试的状况所以有所预留。现在既然提早不少时间回来,要不要先散个步?”

“原来如此!好呀,刚好我也去跟营地的大家打个招呼。”

星核灾害尚存之时,贝洛伯格从地上到地下全都危机四伏。

但在机械聚落附近,由于有史瓦罗在维持秩序,没有裂界怪物与失控机兵的威胁,流浪者之中特别暴躁的家伙也会遭到铁拳制裁。

结果就是,当时除了最主要的聚落磐岩镇以外,就属流浪者营地算是广阔地下空间的一小块净土。

而在星核灾害结束的如今,流浪者营地作为避难所的意义已经淡了很多。

不过,由于这片区域本就邻近炉心竖井,是地下世界某种意义上的中心,四通八达,每个方向的黑暗岩壁都埋藏着与危险与希望。

这就令流浪者营地因为重新探索古代遗迹的热潮,在如今仍维持了活络的人气。

无论是星核灾害结束前后,共通之处是,克拉拉只要来到流浪者营地,都会受到此处聚集者们的热情欢迎。

毕竟,此营地实质上就是克拉拉建立的。

“啊,是克拉拉姐姐~”

“你好啊,克拉拉。”

“哦哦来得刚好,小克拉拉,吃过了吗?我们刚炖好的……”

“克拉拉,小姐。营地日常,无异状。”

如今也是,当克拉拉以轻快蹦跳的脚步出现在流浪者营地时,无分男女老少都会以笑颜与她打着招呼,哪怕是没有笑脸可言的自动机兵,其语音嗡鸣声效,也听着像是充满了朝气而阳光的笑容。

同样地,克拉拉也会以丰沛的亲和力,向每个搭话的人回以笑语,并且记得每一位熟面孔,以各人的近况为话题聊天,关切营地物资或人员往来问题,再简短而有效地为自动机兵提供检查与快速维修。

如果问起机械聚落区域的领导或代表者是谁?

从地下其他区域或地上来的人,大多会回答是史瓦罗大佬。

但若是长期停留于此区域,以及与此区域有稳定往来的商家,则更有可能会回答是:克拉拉。

星核灾害时期,自动机兵军团真正的大动作必由史瓦罗裁夺,然而史瓦罗绝大多数时候也不会有什么行动。

反倒是克拉拉,有一小批自动机兵是常时听其调遣的,虽然数量不值一提,但在别人看来就像是克拉拉直接指挥着自动机兵军团一样。

更何况,克拉拉有那个意愿的话,是真的能够央求史瓦罗出兵,过去她也确实曾这么做,强行制止了矿工与流浪者的武力冲突。

所以旁人印象纵有偏颇,却也是其来有自。

理所当然地,她在流浪者营地中面对的每一张笑脸,不见得都如表面上的单纯。

甚至,在后星核时代的现在,本该因为贝洛伯格全体重建而逐渐淡化存在感的这处营地,却又由于“某件事情”的影响,反而令此地人员成分变得比以前还要更加不单纯。

那个“某件事情”的严重程度,暂且还不好确定,只能说可轻可重。

轻则长久无事,重则让克拉拉的人生扭曲变貌,还可能影响机械聚落、甚至整个贝洛柏格的秩序。

就连我刚刚带克拉拉去裂界沦陷区做的“测试”,虽然主因不是那件事,却也稍有少许相关。

不过……

至少在此时此刻,我并不需要代替克拉拉去思考机械聚落的发展与未来,也暂时不用从斗争与诡计的角度去恶意看待每一个正在跟克拉拉打招呼的人。

我知道,营地绝大多数的人们还是真正喜欢克拉拉,单纯地因为看见克拉拉而感到高兴。

即使是另有心眼的那几批人,也都保有足够的理智与默契。

但另一方面,即使先不去担心利益算计方面的不纯目光,我也仍能够找到某些……另一种意义上的不纯粹目光。

此种目光,不是对于克拉拉所代表或隐含的任何抽象价值,而是更具体明确的……

看向了,克拉拉本身。

她的可爱,她的美丽,本就已经足够吸引人们的目光。

她那一头白色长发,既不像地上冰雪那样白得刺眼,也不像地下岩层的脏灰白,而是独属于她的温润粉白之色,视觉上就比冰冷世界的一切白色都更显暖意。

如果能够不只是观看,而是实际以指尖触碰那柔白的发丝,甚至将口鼻整个埋入她的秀发中,细细品嗅,将会是多么令人沉醉的享受……

再看那双璀璨的红瞳,与她常穿的红色大外套相映成趣,而瞳眸光泽的魅力又比布料织物更加深邃奥妙。

想起她抬头眺望远方时的悠远、低头思考事务时的专注、面对威胁时即使含泪畏惧仍不失坚定、欢笑时又是地下世界最温暖的光芒……这样的红宝石双眸,在某些更加私密甚至羞人的时刻,又能映漾出怎样诱人的光彩?

以红外套为主的多层上衣,套在克拉拉的娇小身子上,几乎完全遮盖了上半身。

然而,她那娇稚而精致的面容肌肤,过大的外套袖管内探出的小截指尖,领口锁骨处显露的少许肉色,在某些人眼中就足以成为材料,想像那大衣底下的纤娇身子如何地香甜柔嫩。

更别提,那双毫无防备明晃晃在众人面前展露的纤细裸足。

虽然大衣下其实是一件短裤,即使爬上爬下也并不会春光外泄,但视觉效果仍容易联想为裸身套着大外套,让人忍不住想擒握那对小巧足踝,沿着那双美丽的光洁腿足,粗暴探索女孩大衣下的私密。

而且,她那样一双艺术品般的脚丫,与其踩在坚硬寒冷的地面上,不如另外踩些更温暖火热且充满生命脉动的好东西……

诸如此类,对于她那娇嫩身子的渴望。

更简单粗暴地说就是:想肏她。

流浪者营地里形形色色,有男有女,但过去最多的是无所属流浪者与逃难矿工,如今更多了试图寻宝的探险者,理所当然,比例上都是以男性为压倒性的多数。

对于精力过剩的青壮年流浪者、情窦初开的磐岩镇少年男孩、上了些年纪但犹有余力的老矿工等各个年龄段一大帮男人来说,这位甜美可爱、娇小玲珑、总是温柔地笑着、赤足踏过岩地彷佛掀起香风的白发红瞳少女,毫无疑问是令人魂牵梦萦的。

甚至,不能排除连女人都想肏她的可能性。

当然了,过去单纯作为避难所的时期姑且不论,至少以这营地现今的状况而言,对克拉拉有别样心思之人大多仍是利益方面的算计。

相比之下,直接对克拉拉肉体抱持猥琐念头的家伙,应该还是相对少数。

但也确实是存在的。

是的,我知道,我很清楚。

毕竟,最以淫秽目光看待克拉拉的人……

就是我啊!

……

“好啦!这样应该都修好了,你自己回营地没问题吧?下次要小心,别在故障未排除的状况下还太过勉强自己了哦!”

克拉拉挥了挥手,目送小型自动机兵离去。

不久前,我们在流浪者营地待了一阵子后,就继续前往营地外围,进入岩石谷地区域。

这里没人居住,但有自动机兵在巡逻以及定期回收破损机兵零件。

克拉拉身为自动机兵们的“医生”,在附近有几个以铁皮与石块搭建成的小小基地,既是放置各种工具零件的储物点,也是自动机兵的维修站。

我自己也对机械维修小有心得,刚刚才帮她完成了一批机兵保养。如今看着克拉拉收拾工具的背影,我有些无奈地摇头笑了笑。

“结果到头来,还是变得跟你平常在做的事差不多嘛。”

“跟平常一样,很好呀。我很喜欢这样。”

克拉拉蹲在有些歪曲的小金属盒旁,忙着收拾工具,背对着我,轻快的嗓音表明了她现在的心情不错。

每当帮上了人们与机兵们的忙,总是能让克拉拉自己也露出笑容。

我自然也喜欢看克拉拉的笑脸。

但,有些时候……

我更不只满足于她的笑脸。

对话暂时中断,附近没有其他人或机兵,除了更远处流浪者营地的模糊背景音之外,这片岩石谷地的小角落,只剩克拉拉收拾工具时的少许金属碰撞声。

此外都很安静。

所以我能够格外清晰地听到,我自己稍微沉重些的呼吸、我澎湃的心跳、以及我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在岩石地上的摩娑。

当克拉拉捧着收好的金属工具盒站起,塞进金属板与石块堆砌的收纳空间内时,她的身子已经完全被我的阴影所笼罩。

我低着头,看向前方极近处,粉白长发的娇小背影头顶。

女孩的站立空间,已经被我的身体与她前方墙壁所包夹,连自由转身都困难,更别提从这包围之中逃脱。

如果她在这时强行转回身,那厚实外套下的纤细手臂外侧,将会从我下腹部磨蹭而过,并且会撞到一个明显的前凸之物。

克拉拉刚放好工具箱之后就静静站着,虽然她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但她百分之百知道我现在贴得离她有多近,这毫无疑问是完全侵入了个人隐私空间的距离。

她接下来的动作是……从随身的小腰包内,取出带有香气的小湿纸巾,仔细地擦拭着她沾染机油与金属气味的手指。

据我所知,她以前并不会特别这样做,是在较近期才开始养成的新习惯。

而这份改变的原因……

“克拉拉!”

“唔呀!等一下,穹哥……唔,啾姆……”

我再也压抑不住身心的渴望,猛然蹲低,将眼前的女孩给狠狠抱住,一手环过她的腰,另一手揽她肩头并将她整个人往回扳,使其斜躺在我臂弯中,并以堪称急迫的鲁莽速度低下头,吻上克拉拉的唇瓣。

转瞬之间,我就从温柔可靠的开拓者大哥,蜕变为任由欲望驱使的雄性野兽。

被我这头野兽攫取的女孩,有所挣扎,却也仅止于被强行改变姿态而导致的少许慌张。

至于我的粗鲁揽抱与更粗鲁的吻,对这些举动本身,她就没有丝毫抗拒,反倒伸手绕过我肩颈,主动调整姿态让彼此更贴近,柔软的唇瓣更是在我刚刚探出舌头之时就已经主动张开,以她温软小巧的舌肉相迎而来。

我心里对克拉拉的一切淫思邪念,都不只是单方面想想而已。

是双方面,并且,早有实践。

她已经是我的小情人了。

我与克拉拉发展到如今的关系,经过的时间其实也不算太长,但我已经不太记得我们最初生涩笨拙时的亲吻感触了。

此时此刻正在我与舌头缠绕翻搅的少女软舌,已经是一个激情而灵巧的口腔性器,不只让我沉浸于接吻本身,更让裤档里闷着的硬物绷得难受。

“啾……穹哥哥,等等啊……我手上还有机油的味道,我再……唔姆……嘶噜……”

克拉拉唇角牵着涎丝,跟我的嘴分离,脸蛋红扑扑的,以轻柔之音劝阻着我。

她刚才之所以想先擦拭自己手指,也正是因为她很清楚我准备做些什么,所以努力想配合我,避免金属与机油的气味干扰我的兴致。

只不过,现在我已经完全不顾自己可靠大哥的形象,只专心展现出我更乐意在她面前表现的另一面貌:一个纯粹的色中饿鬼,一个浑身欲望的男人。

于是,克拉拉说的话没有得到回应,就被我再度压上的唇给夺去了言语。

“真是的……啾……”

与我们身高体型完全相反的,此时我成了个毫无自制力的大型小鬼头,克拉拉却以她那幼小身体展现出母性般的包容。

她只在我耳旁轻轻嗔怪了一声,随后就是宠溺地微笑,双手抱着我的后脑勺,尽量将有金属工作气味残留的手指远离我口鼻处,以此姿态与我深吻。

然后我暂时放开她的嘴唇,舌头在她的唇面上轻舔,在彼此脸部依然近得几乎互贴的距离,看着她那线条分明的粉白睫毛,以及那满溢水光的红瞳色泽。

我喘着粗气,先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再以湿泞的话音贴在她耳朵旁说话。

“打从我刚刚说要先‘散步’的时候,你就知道我打算做什么了吧?”

“唔姆唔……”

克拉拉早已因亲热而满脸酡红,此时听我这样说,她更是害羞地转开头去,而这姿态令她耳朵到颈侧粉嫩的肌肤更为凸显,我顺势舔了上去,又令克拉拉嘤咛着整个人细颤。

我陪克拉拉一起巡视营地状况也很多次了,所以即使她没说,我也大致能够明白,克拉拉刚才是有意地选择了移动路线,并停留于现在的这个检修站点。

这不是最方便的路线,却是最安静不受打扰的位置。

好让我肆无忌惮地“袭击”她。

持续的深吻,吻到她浑身发软,我裤档内也绷得快炸开之后,我先让靠在臂弯上的克拉拉重心重新落回地面,给她一点时间以自己的双脚重新站稳。

然后,我蹲跪在她面前,双手探入她的红色大衣之下。

“乖,拉起来。”

“呜……”

我尽量摆出最为人畜无害的笑容,下了一个缺乏指涉词的模糊指令,而这也就足够了,克拉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

于是她红着脸,抿着唇,喉底发出呜咽般的压抑闷哼声,身体动作却是温顺而依从,以她半埋在宽大袖口下的纤细手指,拎起了她的衣物下摆。

克拉拉常穿的衣服,撇除贴身内衣不论,主是四大件衣物:最外层的红外套,内层的白色厚衬衫,和两者之间的灰褐针织毛衣,以及从外观几乎看不出来、只有从袖管能稍见端倪的一件酒红色长袖上衣。

事实上,这四者型制都只是上衣,只不过红外套跟白色厚衬衫的尺码都较大,又套在格外娇小的克拉拉身上、就被穿出了连衣裙的效果。

最外层的红外套虽然最显眼,但基本只是以皮带在腰际扣着,克拉拉通常也不会把这件红外套完全扣紧,只是宽松地披着而已。

她一身衣物的主体,实际上是内层的白色厚衬衫,中间以几个白色的大钮扣固定着。

而我刚刚的指令,让克拉拉自己拎起的,也正是白色厚衬衫的下摆部分。

由于这并不是一件连衣裙,所以克拉拉拎起自己衣物的动作,实际上是将衬衫下缘各往斜上拉起,稍微扯紧了最底端的大钮扣,将其下的风景完全展露在我的眼前。

她的两条纤细腿足,本就大方袒露着,所以她拎起衣物的动作其实不会再提升多少露出度。

但平常在衣物下偶然觑见的风景,跟女孩亲自撩起衣物在近距离展示下半身,意义自然也完全不同。

衣物阴影下,两条大腿难称丰腴、甚至可以说是显得有些幼细,但也依然有着少女已然发育的诱人曲线。

并且,克拉拉完全不是一位养在深闺的千金,相反地,她的足迹遍步地下世界绝大多数已被探索的区域。

而乘载着这样一位活泼主人的一双大腿,自然也在每一处肌肉线条上展示着青春与健康,与女孩下半身的脂肪搭配得秾纤合度,形成了绝佳的紧凑线条。

她其中一边大腿上,还缠着一小圈深色皮带。

有时克拉拉会在这条皮带外侧佩挂额外的小工具包,但大多时候不太用得上。

这一圈平平无奇的皮带,就成为她下半身大片白皙肌肤之外的异色点缀,微微勒入大腿肉的弧度更是在我眼中变得煽情。

而我,也完全不打算克制自己的渴望。

我伸出双手,抓住眼前这双诱人腿足,握着她大腿靠近膝盖之处,两手小指都轻压在她的腿后膝窝。

我脑袋顶着她刚撩起的衣物,脸直接凑上她的大腿,伸舌头在两条腿上来回舔拭,再以脸颊刮蹭着其中一条腿缠绕的皮带,并将唾液涂抹在两腿内侧的大片皮肤上。

“嘶噜……”

“唔……唔嗯呀……”

我的一番乱摸乱舔,让克拉拉发出了娇吟,站直的两腿变得有些内凹,我还能感受到她双手隔着衣物在压按我的脑袋。

虽然她是下意识挣扎的动作,但实际上只让我脸更紧密地贴在她大腿上,更好地享受女孩的肌肤与独特气息。

说到气息,我的目光就从被我舔得湿淋淋的大腿上暂时移开,往上了些,盯着大腿之间的小片布料。

还未与克拉拉交往之前,我也不只一次悄悄好奇过,套在这双光洁腿足深处臀部上的白色布料,到底是内裤还是一般短裤?

如今我当然早已知道了,那实际上是白色短裤,只是确实很短又贴身,平常偶然瞥见几眼的话,观感跟内裤也差不了多少吧。

此时此刻,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即使克拉拉还套着短裤,我也已经能闻到淡淡的气味。

这股气味来自她身体深处,湿热而淫媚,完全无法跟“机械聚落的小天使”联想起来,却也正是只有我能品尝的美味,勾撩着我的身心躁动。

于是,我俐落地松开她的裤头,手指贴着她的腰侧皮肤,钻入短裤内,连同更内侧的弹性贴身布料,一起用手指勾下。

“呀……唔……”

突然被解除了最私密处的所有防备,让克拉拉的身子又是一软。

我整个人埋在她的衣物底下且搂着她的腿,支撑着她摇晃的身体重心。

虽然因为克拉拉的挣扎而不太好动作,但我依然锲而不舍地,将她的白色小短裤与内裤一起往下扯,就这么扯到了她的脚踝处。

我再让她抬起一只脚,沾染了沙尘的光洁脚丫从一半的短裤与内裤上抽起,另一半则继续套在另一只脚的脚踝上。

然后我急不可耐地再抬起头,以脸顶开克拉拉夹缩的大腿,鼻尖直指那已经失去布料遮掩的大腿根部。

因为罩着衣服,令光线暗淡,但还是足以看清大腿之间那惹人怜爱的阴阜弧度,和埋在肉缝顶端的小巧肉豆,以及目前因为姿势关系所以还不太能看清的紧密阴穴。

脱去短裤与内裤之后,撩起的衣下空间满溢着女孩体内的气味。

我只觉浑身涨热,已经没有再仔细观赏少女下体的余裕,立刻将整张脸塞向克拉拉的大腿之间,用鼻头与舌间贴上那满是淫水气味的小巧阴穴。

“嗯呀!啊,穹哥哥,里面……呼啊……”

当我舌尖探入潮湿的肉缝褶皱,鼻上浸满了淫液之时,克拉拉的声音也越发失控。

她身体重量更多地压到我头肩各处,又仍努力维持着不自然的站姿以免完全压到我身上。

我之所以直接上嘴,其实跟刚才克拉拉先擦手的顾虑一样。

我刚才帮忙检修自动机兵,手上也一样都是金属味,牵牵手碰碰腿就算了,她的私密处我可不会就这样摸下去,只好让手负责辅助,探索女孩脆弱私密处的重责大任就全都交给口舌了。

好一阵子后,在裤裆内憋得快爆炸的硬度催促之下,我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地从湿热小穴中抽离,鼻尖告别了女孩大腿之间的花园,让我沾满了淫水的脸从她的衣下探出而重见天日(虽然地底空间没有太阳只有地髓光芒)。

“呼啊……嗯唔……”

克拉拉满脸通红,目光一时没对上焦距,脚步短暂踉跄,我及时扶住了她。

刚才我埋首于克拉拉下体时,她上半身一切反应肯定也值得一看。

可惜人生总难两全其美,既然我的脸选择了她的下半身,也只能从她失神的面容遐想她方才的美妙神态了。

而且,接下来我也将能够好好享受,欣赏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

“来,坐这。”

“唔……嗯……”

原本我们就贴靠在维修站边,旁边就有以金属板与石块叠成的桌椅。

在我的示意之下,克拉拉软绵绵地向旁退开几步,以大衣较长的后摆垫在身下,经我的协助坐到较高的金属桌上,我顺势将她的双腿掰开而大张,将她赤裸光洁的下半身尽收眼底。

除了一侧大腿上的皮带,以及挂在另一脚脚踝上的短裤与内裤之外,她整个下体再无遮蔽。

“呀……唔啊……穹哥哥……”

我耳朵听着克拉拉羞极的嘤咛,眼睛看着她双腿之间,那道已经被舔得湿透了的粉润阴道口,这令我几乎又想低下头让唇舌压在那小巧的阴蒂上,再让舌尖钻入那窄小肉缝的热汤之中。

但由于胯下另一个头的剧烈抗议,刚才已经享受过少女肉体滋味的唇与舌只能让出机会了。

我急促呼吸着,三两下解开裤裆,掏出了早已涨硬到极限的阴茎。

肉棒青筋暴突,龟头光滑而微微抖动,通体紫红的火热色泽,无声呐喊着它的欲望与渴求。

克拉拉仰躺在金属板上的姿态,以及,她娇幼容颜与赤裸下体之间,那一身多层而厚重的红衣白衫,令她像是一份包装厚实但被粗暴拆开的礼物。

正在拆礼物的男人是如此急躁,等不及将包装褪尽,迫切想要享用内容的美味。

不能等了,我要肏她!现在就要肏这小美人的小嫩穴!

但,最后一点怜香惜玉之心,仍是让我在龟头几乎抵上那湿润小穴之前,先放缓了挺出腰杆的速度,看向了桌上女孩的表情。

只见,粉白长发垂落,桃红宝石般的瞳眸先是望着我挺立的阴茎,再与我目光对上。

她微微歪头的脸蛋上,勾着微笑,然后她双手从自己的大腿下勾起,让裸露的私密之处更为敞开,更好地迎合那根正颤抖着的火烫肉棒。

由于先前被我狠舔了一阵子,加上现在克拉拉自己张开下体的身势,她那流着水的小淫穴已经微微张开,粉肉褶皱之间的穴口正流淌着湿液。

这一刻我意识到,若再不进入,光是看着这样的她,恐怕我都能直接在空气中射精了。

“克拉拉!唔!唔哦哦!”

“呼嗯!啊!呜嗯啊……穹!穹哥哥呜……哼唔……”

我双手捞起被她自己抬高的那两条大腿,龟头抵上粉嫩褶皱之间的狭窄洞穴,贯入小半截,瞬间缠绕上来的紧致湿热让我翻了白眼,克拉拉那混杂着苦痛与欢悦的声音同时传来,更是让我感觉自己的下体小头跟颈上大头都被她吞没殆尽,在美妙快感中融化。

克拉拉娇小的身子与紧窄的肉穴,让我们最初几次的性爱体验很不顺利,当时光是想好好地插入都费了不少工夫,但那也都已经过去了。

如今的克拉拉已经能够享受到快乐,她的小淫穴既被开发到能够顺利容纳我进入,又依然紧窄得令人疯狂,就成为了我每次性爱时都必须要全神贯注才能勉强应对的强大敌手。

若是任凭快感牵引身体抽插的话,我插入没多久就可以缴械了。

虽然这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我的精力一向是比较旺盛,通常克拉拉小穴内被灌满第一波精液之后才只是开始。

但无论如何,我还是不想轻易“战败”,而且这一趟毕竟只是绕路亲热一下,并不适合花太多时间,我基本上只打算干这一炮而已。

所以,我深呼吸几口气,先是抗衡住肉棒上正在承受的舒爽感触,再冒着被更强的快乐给瞬间榨出精液的危险,将肉棒往她体内更深处推去,然后在克拉拉呻吟出声时放下她的双腿,并整个人俯到她身上。

“呼嗯啊!穹……嗯呀!”

克拉拉的犯规之处是,不只是她的身体,就连她的呼吸与呻吟声,都同样有加速我喷泄的神效。

我只能默默无语地调整气息,双手移到她锁骨处,解开她白色厚衬衫最上端的几个钮扣之后,一把将她的衣领往下扯开。

她的穿衣风格,总是介于保守与开放之间的某种奇妙境界。

正如她厚实上身衣物与光洁双腿搭配而成,彷佛裸身套大衣的视觉效果一样。

就算只看她上半身,一身厚重衣物上裸露的锁骨领口就格外显眼,再被我向下一扯,便显露了酒红色的贴身长袖上衣。

这件平时只显露少许袖口的酒红色上衣,也是很不合身的。

通常从外面看不见,此刻将白衬衫扯开之后就能发现,这个太大件的酒红色长袖穿在她身上就成了低胸装!

由于本来就不是单独穿给别人看的,所以倒也无妨,此时更有个方便之处,就是让我在扯开白色厚衬衫之后,能简单地连同更内侧这件酒红长袖的领口也一并扯下。

两团雪白柔软的小巧乳肉,就这么晃着粉润的奶头,从被我扯开的领口出现。

这让我少许惊讶。

“哦?今天你里面没穿啊?”

“唔呜……”

克拉拉胸部虽然小巧,但也不是没有发育,所以她平常也会穿一件运动型内衣,我脱过很多次了当然清楚。

如今扒开衣服却发现她没穿内衣,比起她忘记穿之类的,更合理的解释是有意为之。

此时克拉拉虽然默默无语,但她一手以袖管遮着下半脸、通红的上半脸正羞怯而含情脉脉地看来,就已经是明确的答案。

所以,不只是传送到流浪者营地之后,早在今天出门之前,她就已经做好了让我“方便”的准备。

领悟到这点,看着她那醉人的红瞳,我只觉本就插在她体内的肉棒又隐约涨了一圈。

“克拉拉啊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啊啊啊啊啊!”

“呼呀!嗯啊……穹哥哥……”

我疯狂了,完全忘记调整抽插节奏的计划,除了还记得要趴到她的柔软胸脯上舔吮那对娇小的乳首之外,就只顾着猛嗅她的身体气息,忘我地挺动下半身。

克拉拉同样搂紧了我,我能感受到她双手抱着我的脑袋,双脚缠在我身上,连同她那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娇哼声,一并摧毁着我本就几乎没有的抵抗意志。

“呀啊!嗯啊!唔……穹……嗯哼,喜欢……好喜欢……嗯唔!”

不行,停不下来,完全停不下来。肉体与声音的箍锁,让我只有唯一的选择:顺应本心,成为一只只顾着交配的公狗。

我用嘴将她那幼小的奶头吸扯拉起,克拉拉喜悦呻吟中混杂的几许苦痛之声,又让我更加兴奋,肉棒一次比一次重地顶入,龟头直抵她身体深处,撞击她那尚嫌青涩却已经被我深入开垦的子宫。

我对她的欲望,以及,她对我的热情回应,让我身心起不了半点逞强坚持,胯下深处的精关酸涨难耐,迅速从告急转为崩溃。

我松开含着她乳首的嘴,发出低吼。

“唔哦!克拉拉!克拉拉啊!”

“嗯!来,射吧……呼嗯!嗯唔……”

无与伦比的快感中,我身体一阵僵硬,睾丸底部的脉动爆发而出,顺着我腰下挺动的力道而泵动,通过肉棒的管道,磅礴贯注到龟头所埋入的那处湿热花园之内。

克拉拉先是温柔地鼓励我射精,之后她缩着身子,压抑喉咙底部的呻吟声,抿唇皱眉,承受着我的深入冲撞。

我在克拉拉的小穴深处,畅快地释放欲望。

但这还不够。

本来我只打算射一发就完事的,但这一刻我已经知道,今天自己对这个女孩的渴望,连稍微缓解都还称不上。

又或是,她的魅力之强,远非我身心的几次发泄就能消化掉的。

整个地下世界机械聚落,无分男女,甚至无分有机无机都为之倾倒的小天使,这样的她,以其情感与肉体倾注到我一人身上,我又如何能够抵抗?

如何愿意抵抗呢?

于是,射精后的疲惫感正要涌上时,我强行与身体的自然反应唱反调,驱策着腰部动起来,让硬度未失的肉棒,在已经灌满精液与淫水泡沫的小穴内再次开始抽插。

我捞起垂落在我腰胯两旁的那一双纤细腿足,摩娑着那微微咬入大腿的皮带,亲吻着踝部挂着白色短裤与内裤的那只小腿。

然后我手掌移往她两腿之间,将套在她身体上的多层衣物往上顶开些,更好地欣赏她柔嫩的腹部。

我先是抚摸她的小巧肚脐,按压着正被肉棒深深插入的这块软肉腔穴,感受彼此的身体脉动,再摸向她那已经突起的湿润肉豆上方,那一小片要贴得极近才能看清的淡淡粉白毛发。

她身上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清纯与骚媚并济的奥妙,我能轻易汲取让体内火焰持续旺盛的燃料。

满面红潮的克拉拉,先是少许迷茫地看着我的举动,然后在我重新加强抽插令她整个人晃荡的震动之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穹哥哥?唔……嗯……别太累了哦……啊!呼嗯啊……”

在这种时刻,克拉拉依然对我展露了包容与宠溺,那是最为醉人的温柔。

这份混杂着羞愧与欢喜的心情,更加强烈地给胯下注满了力量,我却又难以言语回应她,只能将从她身上得到的慰藉与这份力量,转而用来轰入她的娇弱子宫,令那被肉茎塞满的小穴边缘泌出了大量淫液泡沫。

上半身衣物厚重但裸露着小巧酥胸的女孩,大张着赤裸双腿,敞开着湿泞的下半身。

她的幼瘦身躯与一头粉白长发,随男人肉棒的冲刺而晃摆,宝石般的红眸也几度在恍惚呻吟间失了焦,完全是一个饱受性欲野兽蹂躏的无助少女……

但每当她凝视着我时,我就非常明确地感受到,自己才是正被照顾着的孩子。

于是我肏得更狂猛,低吼得更沙哑,誓要以自己有形与无形的一切灌满这个女孩的身心。最后在她的娇哼与怀抱之间,射得一滴不剩。

————

————

“——日志 筑城纪元████年██月██日。”

“克拉拉成功与磐岩镇中同龄个体进行接触。本次接触对象名为虎克,自称来自磐岩镇当地的治安组织『鼹鼠党』,身分为总负责人——在本机资料库中未见该社会组织及其相关资讯。”

“咦……等等等等!同龄?克拉拉跟虎克?虽然我知道她们都很年轻但……”

我看着手机上的文字,悚然一惊,先是想起了小虎克那太过幼小的身姿,再想起了我跟克拉拉之间的诸多私密时刻,忽然觉得自己待会就要被银鬃铁卫包围了。

这时,一旁坐在小板凳上的高大身影,以它的浑厚机械音不紧不慢地发声。

“此日志所记载的段落,并不需求以具体年岁作为‘同龄’标准,此处情境泛指同辈。”

“原、原来如此……因为是你的日志,我还以为里面的数据都会要求精准呢。”

“依照语境调整合适的语文逻辑,也是高级机兵必备的功能。此日志纪录之初,便预设了将来做为资料转出的可能性,正如此时,因而选用宽松的行文形式。”

“我懂我懂……那顺便问一下,克拉拉的实际岁数是?我知道她是被你捡到的,也是以此做为生日,并没有真正的出生资料,但你应该能有个大致估计吧?”

听到我这么一问,史瓦罗忽然发出细微的机体摩擦声,暂停了工作,手握尖刀,脑袋的摄像镜头转了过来,散发着无机质的红光。

跟史瓦罗内建的武装比起来,它钢铁大手上捏着的那把小菜刀连玩具都算不上,但此时就有彷佛可比筑城骑枪之威的压迫感。

“所以,你连克拉拉的年岁数据都没问清,就追求她为配偶吗?‘变量’。”

“不不不!我只是……那个那个,当初我直接找上你,请你同意让我追求克拉拉时,你没一炮把我轰出去,我就觉得这方面一定是没问题的嘛。而且……你也知道的,我自己对于年纪这回事,本来也比较不敏感……”

毕竟在我主观来看,我自己都还是个幼儿。

顺带一提,就像克拉拉已经没再叫我“开拓者大哥哥”一样,史瓦罗其实也不太会跟以前一样叫我“变量”或“外来者”了,但也就像刚才,它偶尔还是会这样叫我,这可以某种程度上判断它心情。

虽然我觉得自己辩解得挺糟,史瓦罗眼部红光跟它握着的刀看上去也还是很危险,但它也没再为难我,只是转回头去,继续削着地上的一篮瓜果。

看起来有点奇妙,但考虑到史瓦罗的高性能,它会处理食材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然怎么在一堆自动机兵中养活克拉拉呢?

这里可没有像黑塔空间站那样的炒饭机器人。

比较有趣的是,史瓦罗不只是偶尔帮忙处理食材,而是大多都由它处理。

这不是因为克拉拉不善厨艺,而是因为克拉拉整天跑来跑去很多事要忙,史瓦罗反而没大事就不出门,由它来处理食材完全是合理分工。

我想着这对“父女”的日常生活风景之时,史瓦罗接续着之前的话题继续发声了。

“依照克拉拉成长状况,和她来到机械聚落至今的实际时间,以你较为熟悉的本地其他年轻女性为例,克拉拉的岁数应当与佩拉格娅·谢尔盖耶夫娜或玲可·朗道差距最小。”

“哦哦……那就……”

由于过去的一桩委托,我先是帮朗道家的兄姐关注妹妹玲可的状况,又凑巧帮佩拉找到其亡母的遗物,并在玲可讲述佩拉的过往故事时,顺便知道了佩拉的具体年龄,以贝洛伯格而言是刚刚好到了可以婚配的阶段。

这么说来,克拉拉也差不多。

这下我总算放心了,虽然我主观认为自己诞生没多久,但毕竟我的心理生理都是青年,更不知道我在星核猎手掌控中度过了多少岁月。

总之,我不能真的主张自己是个幼儿。

克拉拉虽然是非常娇小,也因为常跟小虎克玩在一起而曾让我有她们俩同龄的印象,但她身高怎说也明显比小虎克大上一圈。

要是她真的跟小虎克同样年纪,那我放到绝大多数以银河标准人类为主的星球上,都会是犯罪吧。

“即使如此,克拉拉也还是太过年轻,我本应该更严格限制她与你的接触。这是我第二次重大的计算失误,仅次于当初误判尔等‘变量’而一度未能落实存护之责。”

作为一架高级自动机兵,史瓦罗或许不会因为谈及“女儿”的性事而尴尬,但对我而言,这跟面对一般的严肃老父亲也没什么差别,顶多差在这个老父亲可能一抬手就是灼热激光或发射导弹而已。

史瓦罗这次没有回头用它的鲜红摄像头瞪我,但削切瓜果的力道隐隐有破风之声,我只能无比心虚地缩着肩,然后继续看着手机上的史瓦罗日志。

虽然因为史瓦罗的压迫感而有点胃痛,但另一方面,光是我刚才在手机上看的史瓦罗日志,就代表我已经在克拉拉的事情上,得到了它最高档的认同。

这些文字,都是这架老父亲机兵,跟克拉拉相处的珍贵岁月。

它认为,这些资料对于我跟克拉拉之间构筑的全新“家人”关系会有所帮助,因而主动要求我,接收这份我本来都不知道其存在的日志。

我对此甚至感到了受宠若惊。

星核之灾告一段落之后,我因为地城探宝事件的骚动,协助史瓦罗跟它的暴走同型机对决,又在磐岩拳赛跟受邀而至的史瓦罗再次交手,因而有了持续跟克拉拉与史瓦罗接触的机会,也在这过程与克拉拉加深感情。

现在想起来,当初我认知到自己对克拉拉的心意,选择跟列车组的大家寻求建议,并最终采取了正攻法,应该是我最正确的决定。

想要得到克拉拉,绝对不能试图绕开史瓦罗!

虽然列车组的大家在给我建议时也是七嘴八舌各执一词,三月七跟帕姆甚至提了一堆完全不靠谱的瞎主意,但至少这一点,是所有人都完全认同的。

我事先跟史瓦罗约好时间,郑重地上门拜访,当着脸红透了的克拉拉面前,请求史瓦罗同意我跟克拉拉的交往。

虽然当时史瓦罗的沉默久得让我很心慌,但事后回想起来,它对于我采取的正攻法应该还是有几分赞赏的。

姬子大姐给我建议时的说法是:并非所有女孩子都适合这样追,但像克拉拉的状况,其实无限接近于追求一位黑道千金,而要想跟黑道千金过得幸福,拿下黑道老岳丈可能比千金本身的芳心还更重要些。

也幸好,可能是在那之前跟史瓦罗不打不相识以及并肩作战的种种经历起了效果,我有惊无险地得到了史瓦罗的认同,从此开始光明正大地跟克拉拉同进同出。

当然,本来史瓦罗也是希望我跟克拉拉先维持纯洁交往的。

至于,我完全沦陷于克拉拉的魅力,光速把各种该做不该做的事全做下去,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无论如何,我现在算是得到了公认,能够光明正大地享受跟克拉拉之间的甜蜜生活。

但,抱得美人归并不是“结局”,正相反,有太多问题是往后需要面对的。

其中之一便是……

“克拉拉的命途之力,开发进度是否不顺?”

史瓦罗收拾着削好的瓜果,突然转换了话题,但我并不意外,而且这也是我本来就想跟史瓦罗“报告”的事情。

于是我也放下了刚看到一个段落的手机日志,沉沉地点头。

“嗯,我本来在想,克拉拉会不会也具备同谐命途的潜力,但至少以我目前的测试,她还是只有跟你一起行动时能展现出命途的力量……毁灭之力。”

史瓦罗没有回应,但看它摄像头的红光微闪,以我对它的了解,大概算是正在沉吟。

对于克拉拉命途之力的开发,是少数我跟史瓦罗有共识且很能聊得来的话题。

命途之力存在于宇宙所有智慧生命之间,虽然不是所有特殊力量都跟命途有关,但也几乎所有形式的力量都能跟命途互动,从而产生各种补强效果。

最初认识克拉拉时我还没注意到,但在地城探宝事件时,我跟克拉拉与史瓦罗并肩作战,对抗史瓦罗的同型机与暴走机兵军团,当时我就注意到,克拉拉确实展现出了命途之力,也就是一位广义上的命途行者。

但那份命途之力,只在克拉拉跟史瓦罗共同行动时彰显出来。

史瓦罗身为自动机兵,对于命途之力的理解其实很片面。

例如,从数百年星核冰雪下维持贝洛伯格气候的力量,毫无疑问是存护之力,只不过是否直接来自星神克里珀就不得而知。

而以史瓦罗的计算,它无法观测到命途力量的存在,只能从现象判断,地髓与温室系统不足以维持贝洛伯格长久存续,从而侧面论证有来自其他次元的力量加持着城市。

规模缩小到个人身上,也是一样。史瓦罗并不能直接感知到命途之力的存在,只能透过我的告知而调整计算。

史瓦罗不认为我观察到的命途之力是来自于它自身,那就只能是来自于克拉拉。

而史瓦罗对于克拉拉只有跟它在一起才能展现命途力量的现状,是有些不满意的。

“依据相关资料判断,自动机兵不能自行与命途力量产生互动,无法成为命途行者,最多只能作为其他命途行者力量的媒介载体。但在我的数据纪录中,我一切战斗力量皆来自我本身之机能,而疑似克拉拉命途之力生效的部分,只在于我少许超出帐面计算的反应速度,对于实际战斗影响极低。这产生了一个可能性:我本身自带的战斗机能,反而阻碍了克拉拉开发命途力量的成长。”

听到史瓦罗这么说,我也提出了自己思考而得的反论。

“一般自动机兵或许是如此,但你不同,你有可能成为‘智械’的全新一员。也就是说,我感觉到的命途之力也可能是来自于你,又或者,两方都有命途之力。”

“我的思考程序并没有变化,不足以达到智械的定义,没有足够证据计算……”

“认为你可能是智械的,是那位螺丝咕姆啊!当今宇宙除了星神博识尊以外,最顶尖的机械头脑,螺丝星的君主。要说什么计算或权威,它的计算优先度不该在你我之上吗?”

史瓦罗陷入了沉默。

星际和平公司重返这颗星球的事件之后,热闹的以太战线盛会之中,有个小插曲。

遥远星海彼端的机械贵族突然给史瓦罗发来了问候,称呼史瓦罗为兄弟,希望能在不远的将来迎接史瓦罗加入到智械一族的大家庭。

当然了,无论是我或史瓦罗自己,其实都不是很在乎史瓦罗能不能被视为智械,我们真正在意的还是克拉拉。

命途之力的表现形式多样,除了跟命途无关的其他力量互相连动之外,也能让本来没有特殊力量的人直接借由命途展示奇迹,但具体型态难以捉摸。

就以同样在贝洛伯格,我两位使用冰冻之力作战的朋友,佩拉与杰帕德为例……

佩拉的战斗手段几乎全靠她操纵的浮游炮台,而其“虚无”命途之力,很不明显地潜藏在炮台的急冻射线中。

别说旁人了,连佩拉自身都没怎么意识到她已经是命途行者。

与此相对的,杰帕德虽然也依靠其姐希露瓦打造的巨型盾牌产生防护力场,但他挥出的寒冰之拳以及力场上的冰壁虚影,不论声光表现还是实际效果都很明确,任谁都看得出那不只是因为力场装置。

但他也并没有特别针对命途的运用做过什么特训,单纯只是把自己本来就在做的事情做得更好而已。

总之,除非加入与特定命途的运用深度绑定的组织(例如记忆命途之于流光忆庭),或某些自成体系的力量形式也常兼具对命途的触类旁通(例如仙舟咒法)。

否则一般命途之力的开发,大多没有通用的专项锻炼方式,难以刻意追求。

还不如在武技或专业技能上钻研,更可能在不知不觉间令命途之力浸透己身。

这部分的知识,我是明白的,顺其自然才是践行命途的最佳方式。

所以我对于克拉拉开发命途之力的进展并不失望,反而是史瓦罗比我或克拉拉都更患得患失。

我看着坐在小板凳上的高大机械背影,隐约看出了几分寂寥,遂有些感慨。

“最初我还以为,你会倾向亲自在任何危险环境下保护克拉拉,甚至担心你反对我让克拉拉自己尝试开发命途之力。”

“在不违反存护大任的绝对前提上,我确实将守护克拉拉视为最优先事项,这与我期望克拉拉掌握保护自己的力量并不冲突。我对克拉拉的保护,不可以成为束缚。既然她有命途行者的潜力,就应该把握并善用。”

我听了也点点头。

虽然史瓦罗当初在地下世界人类安全的管理问题上,采取了极为保守的策略。

但对于克拉拉个人,史瓦罗从来都不是一个霸道的控制狂。

就连星核灾害尚未解除的时期,史瓦罗也没有整天守着克拉拉,只是指派一小批自动机兵保护她而已。

“况且……”

史瓦罗吐出这短暂音节,就一时没再发声,但我想它应该不是突然故障,只是一直在计算思考而已。

作为一架机械,又不是专门用来跟人聊天的语言模型,它就算会隐瞒什么事也不太应该出现“欲言又止”之类的反应……所以我就说嘛,螺丝咕姆的判断太准确了,史瓦罗这家伙怎么看都是已经觉醒为硅基生命了。

一小段时间后,它闪着眼部红光继续发声。

“从克拉拉接近青春期开始,我已做过关于她未来成长的多项推演,因当时计算贝洛伯格即将毁灭而优先度极低,但我仍罗列了人类社会存续之时她的未来方向,包括婚配。而你,天外变量,开拓者穹,与我计算的克拉拉任何理想婚配对象都没有重合性,你对她的示爱更是极为糟糕的发展。”

虽然被讲成这样,但此时此刻,我却意外地心情很平静。

最主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现在我跟克拉拉的关系已经定下来,史瓦罗也只是用回顾过去的说法,显然不是现在才要棒打鸳鸯,所以我没什么可担心的。

但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可以理解史瓦罗对我如此“低评价”的原因。

开拓列车的无名客,在星际宇宙的舞台上或多或少也算是有点名头。

但从一位老父亲的角度来看,漂泊星海的无名客当然不会是托付女儿终身的理想对象,何况我还是个星核容器,未来命运更是绝不可能安稳平静。

“如果当初你以这理由阻止我跟克拉拉往来,那老实说,我真没把握还能说服你。我只能保证以我办得到的方式给她幸福,而那确实很难符合‘父母’的期望。”

我叹了口气。

史瓦罗也继续回应着。

“我虽然将自己定义为克拉拉的家人,也认为我对应于常态家庭中的定位是父亲,但毕竟只是定位上的相对接近,不可完全混淆。当你对克拉拉示爱时,克拉拉也表示出与你共组家庭的积极意愿,那我就已经没有阻止的必要。我只以监护者的立场,要求你们作为配偶对彼此的忠贞,而你们选择的生活方式与风险,就是你们自身的决定。”

听到这里,我也理解了史瓦罗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些话。

“我懂了……所以你比谁都更期望,即使你不在,甚至可能我也不在克拉拉身边时,她依然有从各种危险中保护自己的力量。”

“是的。虽然我另外有计算出了,掌握这样的力量,有可能反而会提高她因为保护你而遭受危险的概率,但我也已经将这份计算结果予以弃置……因为,不管有没有力量,她都会为了保护家人而站出来。她会为我这样做,也一定会为你这样做。”

我默默点头,完全同意。

我想像得出,即使全无战斗之力,克拉拉仍然噙着泪,张开手,试图以她娇小身躯挡在我或史瓦罗身前的模样。

甚至都不一定要是我或史瓦罗,换成任何熟人朋友,哪怕只是不认识的无关路人,她都可能这样做。

如果她不是这样一个太过善良的女孩,流浪者营地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建立了。

既然如此,那当然还是设法让克拉拉掌握能保护自己的力量更好,这也是我跟史瓦罗之间最大的共识。

“克拉拉命途之力的开发,我会再做些尝试,但不能急。所谓行于命途,每人命途的理解都不同,太过强求是肯定行不通的。”

“了解。这方面我缺乏计算资料,你具备更加丰富的相关资讯与资源,以你的安排为准,我不继续加以过问。但你一定要跟克拉拉商量,尊重她的意愿。”

“明白明白。嗯……话说回来,咱们也刚刚提到你自己就有命途之力的可能性,那么,作为对照组,要不要哪天让克拉拉在家里待着,换你跟我出去揍一揍裂界怪物?”

“可以。即使未能取得命途之力的参考材料,压制裂界影响的行为本身也不悖于存护。同时我也能更新你的战斗力参数,作为评估你保护克拉拉能力的参考。”

“嗯嗯,那就这么说定啦!若是真能在命途开发上有点进展那就更好了。想想看,我是克拉拉的家人,你也是克拉拉的家人,那么我们俩同样是家人了嘛!要不到时我也来试试看……帮帮我~史瓦罗先生~”

“嗡咕唔……”

“呃……史瓦罗大佬?你刚才是不是发出了有点奇怪的音效?”

“我逐渐理解了一切,也许我确实已经有觉醒为硅基生命的迹象。”

“怎么突然这样说?”

“否则难以解释我为何产生想吐的感受。”

“……”

————

————

“回来了~”

“好耶回来了~”

“回家,回家,新家~”

贝洛伯格上层区的界域锚点旁,克拉拉欢呼着举起手,我也同声应和,最后则是一阵电子音合成的语声。

我们刚从列车上传送回地面,而列车是刚从远方星区跃迁回来的。也就是说,我跟克拉拉刚刚完成一趟星际旅行。

除了我跟克拉拉之外,还有一个飘浮着的小小机械,它是黑塔空间站常见款式的炒饭机器人(并不是只会炒饭),既是这趟旅程的特产,也可以说是克拉拉新的家庭成员。

这一趟旅行,我只有带上克拉拉,史瓦罗并没有跟去。

我其实是有连同史瓦罗一起邀请的,但它表示自身以贝洛伯格的存护为优先,如果我是寻求确切的武力支援,它能够以盟友性质暂时离开星球提供协助。

但我这趟只是单纯游玩,它便没有道理离开贝洛伯格。

当然,或许也有老父亲不想当电灯泡的一份体贴心思在内吧?

克拉拉对此虽然也很遗憾,但她还是照史瓦罗的叮嘱,快乐地享受了这一趟行程。

“克拉拉小姐~”

“克拉拉小姐回来了~”

我们返回贝洛伯格之前,当然也已经跟史瓦罗联络过了,一传送到地面就有几架自动机兵前来迎接。

严格来说,这几架自动机兵是来迎接新成员,也就是那架炒饭机器人,顺便帮忙把大包小包的其他土特产运回机械聚落,我跟克拉拉则会先在上层区多逗留一段时间。

“希望那孩子能跟大家好好相处呢……”

灰蓝外壳的机兵们,与银白外壳的炒饭机器人一起,发出各种电子音叽叽喳喳地离开了。

克拉拉歪着脑袋,一手捧颊,眼底又是担心又是欣慰,明明是个幼小的少女,神态却活像是个生养了一个足球队的母亲。

我忍不住揉了揉克拉拉的脑袋,将这个小大人揉回更符合她年岁的神情。

“放心吧,虽然这些型号的机器人偶尔会有点脱线,但只要没宕机就大致还算可靠,炒的饭味道也真的挺不错,就是不知道炒饭之外的料理它到底能不能行……唔嗯,不过那毕竟是艾丝妲亲自送的,性能肯定不会差吧。”

我正享受着克拉拉头顶发丝的触感,她忽然双手举到头上,把我正在揉她脑袋的手掌给拉下去,将我手臂环抱在她的双手间,随后整个人贴靠到我身上,抬头望来。

此时的她,脸上泛着微红。这或许只是旅行气氛残余的兴奋感,但除此之外,也有另一股我更加熟悉的高昂情绪。

此时抱着我手臂的,既不是一位天真单纯的少女,也不是一位管理机兵大院的小小老妈子,而是……

一个满眼春情的女性。

“穹哥哥……接下来,先在行政区再逛一逛?还是……直接去……”

这次旅行,我带克拉拉去了多个星区,游玩得非常尽兴,可以说是一趟颇为圆满的行程。

唯一美中不足之处就是,她玩得太认真了,把全副精力都放在游览上,跟我进了各个住宿地点的房间之后,她都是在盥洗完毕依偎在一起讨论当天经历时沉沉睡去。

也就是说,我跟可爱的小女友日夜相处了这么多个星际标准日,玩遍各星区,竟然都过得无比纯洁,全是盖起棉被就聊天睡觉。

特别是在黑塔空间站游览时,克拉拉对于站内的科技设备与各种机器人深感兴趣,整天泡在跟机械整备相关的区块,比起游玩更像是去进修机械知识的。

并且,螺丝咕姆那几天刚好也在空间站,还邀请了我跟克拉拉一起参加黑塔的茶会。

或许因为克拉拉对于天才俱乐部在星际间的地位高度了解得不够直观,加上我本人跟这两位天才也较为熟悉,没有距离感,所以克拉拉跟这两位天才谈话时也没什么隔阂。

她很快就适应了螺丝咕姆与黑塔各自的性格,以她的强大亲和力找到了合适的交谈节奏,更是在智械生命的话题上与螺丝咕姆相谈甚欢。

总而言之,在其他星区游玩时是玩到累,在黑塔空间站则是学习到累,克拉拉完全没有留下精力用来应付我的性欲。

当然,我并没有为此抱怨。

毕竟平常我跟克拉拉也没少亲热,其实也不差这点时间,而且看着她双目有光地体验各种新奇经历,吸收着新知识,我也是深感欣慰的。

于是,我将那少许的欲求不满深埋心底,彷佛回归到我们刚认识不久时,克拉拉眼中那个正直可靠的开拓者大哥,而不是一有机会就想掏出鸡巴往她那娇小身子乱塞的色鬼。

不过,回程的列车上,克拉拉就主动提议,回贝洛伯格先一起在上层区多待点时间。

“这几天我真的好高兴……但休息时我都,一下子就睡着了,没有好好陪你……”

“咳嗯,担心什么呢?可别当我真的只会用下半身思考啊,你玩得高兴就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不用想太多。”

“那……如果我说……是我还想再延续一下这趟旅行,想跟你多待一会的话呢?”

当时,在观景车厢内,克拉拉贴靠着我,耳根通红地低着头,悄声说着这些话。

这让我费了好大一番定力,才能提醒自己还在列车上,不适合当场推倒这女孩就地正法。

于是,下了列车,并让迎接的自动机兵们先带走那一大批特产伴手礼之后,我就牵着克拉拉,目标明确地直奔歌德宾馆。

这中间,我为了避免自己显得太过猴急,我们还是稍微逛了一下行政区的商店街。

但对于刚从外星旅游回来的克拉拉而言,贝洛伯格的商圈可能暂时没什么吸引力,而我更是已经完全心不在焉了。

回过神来,已经是在旅店房内。

房门刚被我在身后甩上,我已经狂躁地解起裤头,以稍嫌粗暴的力道将克拉拉的脑袋压低,但我这压低她脑袋的动作也没能有效施力,因为她自己就已经高跪于地毯上,在我裤裆前方张开了她的樱唇,伸出了粉润小舌。

刚从裤裆内被解放出来的肉棒,热气都还没在空气中散开,便立刻插入湿热的口穴,克拉拉一上来就全力舔吮,让我冷不防地浑身酸爽。

随即,我双手左右压着身下的少女脑袋,将她的头当成了她的盆骨,将她的口腔当成了她的下体小穴,除了插入深度稍微克制了些之外,彻底将她的嘴当成了阴道在抽插套弄。

完全没有体贴,没有半分可靠大哥的样子,无视形象,纯粹为了肉欲而扭着腰。

“咕唔……噗唔,咕嗯……”

对于这样的我,克拉拉既没有惊讶,也没有畏惧或不安,而是微微竖着眉,表情无比认真。

她头部前后摆动,全力配合着我阴茎在她嘴穴内的活塞抽插,一双小手时而搭配嘴巴套弄我肉棒底端,时而轻撩睾丸肉袋,将机械师的专业态度展现在性爱上,彷佛是正在压制并抢修一架暴走的机械。

她现在的神情,几乎与她检修故障机兵时的姿态重叠,我甚至能幻视她维修机械时抹着汗珠而不小心给额头沾上黑灰的样子。

只不过,她现在不是拿着工具修理机械,而是以她的樱唇与软舌,努力含舔在她口腔内暴冲的肉棒怒龙,而即将沾到她脸上的也不是黑灰……

“哦哦克拉拉!先射一发了啊!唔嗯!”

“咕唔?嗯唔!咕噜……呀啊……”

这趟旅行期间,每天抱着克拉拉香甜柔软的身子入睡而未有染指,某种意义上让我变得比身为处男时还要敏感。

而我也非常确信,自己今天的欲望非同小可,所以完全没有忍耐,任由第一波精液早早释放,转瞬之间灌满了克拉拉的小嘴穴。

克拉拉一开始有少许惊讶,但依然维持着刚才的认真神态,努力吞咽着我射出的精液,并以两手在下巴交叠,接住她口角泌出的白浊液体。

好一会后,她估计我射得差不多了,才缓缓让满是泡沫的肉茎从她口内退出,却被还在抖动的肉棒在她鼻头上又喷了一小滴精液。

“哇!怎么还有……唔咕!”

她急忙又凑上嘴,这次没有完全含入,只是像跟龟头亲吻似地,用嘴唇堵上马眼,舌尖勾弄我的龟头系带,吸吮着尿道的残精。

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可以猜到,这段期间我只顾着自己爽的表情肯定跟帅字无缘,说不定还翻了几个白眼。

克拉拉吻着我的龟头一阵子,确认我没继续射精了,才再次让嘴从我的肉棒上离开,低头舔干净先前被她接在手上的精液。

她舔拭手上精液的动作毫无犹豫,但肯定不是因为精液多好吃,单纯是不想弄脏地毯而已。

然后她站起来,像是牵着孩童的手似地,一手握住我尚有硬度的肉棒,另一手揽着我的腰,以轻轻拉扯的力道与循循善诱的语气,引导我先到床边坐着。

“来,先休息一会。我先冲洗一下,我会洗很快的,马上就好,等一等哦。”

我坐到床上,整个人还沉浸在射精后的余韵,呆滞地点了点头。

克拉拉微笑着将脸凑近,却不是吻我的嘴唇,而是亲了我的脸颊,大概因为她现在满嘴都是我精液的味道吧。

在我脸上吻了一下之后,她才想起自己鼻头上还沾着我的精液,就用手抹了抹并快速舔去,然后小跑步进了浴室。

我在床上发呆一会,听着浴室内响起水声,再低头看了看湿泞的肉棒。

虽然刚射精后已经有所垂软,但正如我先前预料的,体内的动力仍然充沛,只需要少许刺激就能让这根半软不硬的东西马上恢复坚挺。

于是我站起来,将身上衣裤完全脱去,胡乱扔到地上,大步踏往浴室,一把推开浴室的门,就在满室水花与蒸腾热气之中,轻易得到了我需要的刺激。

一丝不挂的雪白肉体,在烟气之中显得朦胧梦幻。

即使称不上前凸后翘,但无论是那纤细的腿足与腰肢,那臀部的小巧翘弧,青涩的腹肋线条起伏,还是那虽不丰硕却也确实挺立着的两团雪乳,这一切线条的搭配,都让我迅速感到胯下的热度急涌。

“啊……穹哥哥……”

克拉拉应该是刚用毛巾包起头发,我开门之时她正抬起双手到脑后,半转回身,以她侧身的光洁腋窝对着我。

可能因为我靠近浴室时没有刻意隐藏声音,推开门的动作也没有特别快,又或者,单纯是因为我这时跑进浴室的举动本身就很容易猜到。

总之,克拉拉回头望来时,表情没有太惊讶,倒是有某种无奈的似笑非笑。

要我给她这时的奇妙微笑加个语言形容,大概是“真拿你没办法”之类的吧。

然后,克拉拉目光稍微下移,盯视着我那已经完全勾起朝天弧度的肉棒。她轻轻吁了口气,没有多说些什么,而是做出了比言语更明确的回应。

她先调小了冲淋的水量,维持着刚以毛巾包好的头型,再双手按着墙面,弯低了腰并微微岔开双腿,同时翘高臀部。

此时此刻,那两瓣因姿态而格外凸显的少女臀肉之间,肛门皱折因冲淋的水花而显得湿润,照映着室内的光亮,其下就是目前仍紧闭着的一线谷地。

她阴户至双腿之间水痕斑斑,但当然主要还是冲淋的清水而已,至于其中是否混入另外一种湿液,我也马上就会知道了。

克拉拉这足够明确的邀请之态,让我不必有丝毫犹豫。

我关上浴室门,上前几步,跟她一起被转小的水花冲淋着,双手用力抓上为我而翘起的那两团臀肉,微微横向施力掰开,同时翘起的肉棒往前顶出。

即使刚射精过一次,肉棒的硬度也已经重回巅峰,并且正因为抵在龟头前方的那道肉缝而兴奋颤抖。

龟头稍稍探入少许,满意地感受到肉缝之内已经有着充足的湿与热。

于是我淫笑出声。

“小骚货……刚刚只是用嘴含我这根,就含得你底下湿成这样了啊?”

不料,克拉拉却摇了摇头。

“不对哦,穹哥哥。刚才我只顾着专心帮你弄出来,没办法想别的事情,只不过……”

她维持着俯身撑墙的姿态,只稍微转回头,我却从她的红瞳中,看出与她清纯面庞截然不同的浓浓媚意。

“我们在列车上说好先到行政区逛逛,以及,下列车后到宾馆的一路上,其实我就感觉……好像已经湿了……”

她的话语,让我呼吸屏息一瞬。

随即就是从胯下冲到脑袋顶的汹涌热血。

“唔哦哦克拉拉啊!”

“呼啊!唔!嗯啊!哼咿!”

我低吼着,将本就探入少许的龟头猛然挺入,直接插入半根肉棒,随后毫不停息地接连数次抽插,将阴茎一次又一次贯入,每一次都往她体内进入得更深少许。

直接开始的激烈抽插,让克拉拉一下子失去了语言能力,肉棒在她小穴内的冲击更是令她整个人前后移动。

我扭着腰,并让上半身俯压到她的身后。

虽然毛巾包起了头发,令我不能埋首于那一头粉白发丝之中,可谓是一大遗憾。

但相对地,这完美展露出了她颈后与肩胛的细腻曲线,也是另外的一番美景。

于是我一边用肉棒感受她小穴的包覆,同时伸长舌头,舔遍了她的小巧肩背与纤细颈项。

虽然都只是清水的味道,没有她自身的体香,但也足以让我舔得不亦乐乎。

肉体的强烈快乐,也冲击着脑袋,让我忍不住倾吐旅行时的真正心声。

“克拉拉……啊……呼哼!我,这几天,你睡着之后,我好几次都,已经扒开你的睡衣,把鸡巴对着你,想直接,射在你的奶子上,射在你的睡脸上……呼哼!哼啊!”

“咦?那,嗯哼,嗯啊……你就做啊,为什么不做,哼嗯……呀嗯……又没有关系……别说只是射我身上,就算,嗯哼,像现在,直接插进来……嗯啊……都可以啊……”

克拉拉困惑着,甚至能感受到她对我的心疼,她一边承受着我肉棒在她体内的撞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同时一手往回探,似乎是想握住我的手。

我稍微放缓肉棒的抽插速度,两手压着她柔软的小巧胸乳,将她上半身往后拉起,再只用一手环着她的胸口抱住,另一手往下,与她刚才探来想牵握的手掌相握,十指交扣。

“因为这是你……难得的旅行,恢复体力继续游玩最重要……我不想吵醒你啊……”

“唔哼……穹哥哥……啾……”

我将克拉拉的头往回扳来,即使头发包在毛巾内,也无损于她的美貌,那双红瞳在迷蒙水光中直望着我,更是彷佛要将我灵魂吸尽。

我以持续从后方插入的姿态,有些别扭地与她舌吻,克拉拉也扭着身子全力配合,上身唇舌与下身肉棒阴穴一并翻搅着彼此的体液。

以舌头好好享受过克拉拉的颈项肌肤之后,我感觉自己还是想看到她的头发,于是我先将冲淋的水完全关闭,再将她头上本就已经开始松脱的毛巾扯开,让那她的粉白长发重新展露,在浴室的湿气中彷佛一道朦胧光瀑。

然后我放开克拉拉的上半身,让她重回俯身按墙的姿态,抓紧她的臀肉与盆骨,开始疯狂的抽插冲刺。

“呼哼!呼唔哦哦!克拉拉,我的克拉拉!你小穴好紧啊!哦哦好爽!”

“啊!嗯啊!唔嗯!穹哥哥,穹哥哥……嗯啊啊啊……都给我,哼嗯……好喜欢,好喜欢……穹……喜欢……嗯呀……”

正如克拉拉娇小纤细的体型,她的臀形虽然漂亮可爱,但屁股肉毕竟不是那么丰满,即使是血液全往下半身走的现在,我也不会真的不顾一切把下腹往她的小屁股上撞,否则做完之后我的腰胯或她的屁股可能会瘀青。

而另一方面……虽然我也没有比较对象,但至少在我看来,她的纤娇体态与她平常成天乱跑的运动习惯,体现到她的阴穴肉腔,就变成令我如此疯狂的紧致快感。

除了最初几次体验时稍微吃了些苦头之外,从我们渐入佳境之后的每一次性爱,包括这一次,我都觉得自己每次抽插都是灵魂层面的拔河,一个松懈就会被这个小淫穴给榨干一切。

浴室内,回荡着我们肉体拍击声,肉穴抽插的泡沫声,当然还有我们彼此的淫呼。

虽然我对自己的叫声没有半点兴趣,但克拉拉的每一声娇吟在浴室内放大,都非常有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与胯下快感联动而翻腾。

“嗯嗯啊啊……穹哥哥……穹……”

我抓紧克拉拉的腰臀,令她踮起了双脚。

我的脸现在离地板上那一双粉润足弓的距离如此遥远,这令我深感遗憾,只能将全部注意力投注到胯下,感受克拉拉的肉壶小穴,听着她的阵阵娇呼,让精液再一次准备就绪。

然后,在一阵短暂的咬牙忍耐后,冲破精关,猛然喷射,睾丸底部的灼热浪潮汹涌而出,在我双掌狠力擒握的雪白肉块深处,让精液灌注到克拉拉的子宫之中。

“克拉拉!”

“嗯啊!呼咿啊啊……”

精液喷射的最后几波,我用全身力量将克拉拉的臀部往我身上扣紧,甚至将她整个下半身给提离地面。

她的脚尖足趾挣扎之时在我的脚背上撩过,又让我更有力地往她身体内泵进了一波热流。

好一会后,克拉拉的足趾点按地面,再缓缓让整只脚掌落地,我的脚也后退少许。

当我肉棒从温暖湿热的腔穴中抽出,失去支撑而垂晃之时,大滩白浊泡沫稠液也从我们的四条腿之间滴落,消失在排水口。

好爽。

这块雪白软肉的小屄穴让我肏得好爽,射得更是令我爽到眼前一阵光暗忽闪。

但……还是不够。

看来这些天的忍耐确实让我累积了不少欲望。

即使连射了两次,第二次更是捅着克拉拉的子宫扎扎实实地射满,但我依然能感受到自己体内深处的渴求。

不过,毕竟是第二次发射过后了,且这次我们还花了些时间结束冲澡,我肉棒也不至于全程维持硬度,仍然有先垂软下来。

这样的话,今天其实也可以了,不一定要特地再把肉棒弄硬继续干几炮。

正当我冲完澡后擦着身体这么想时,一转回头,看到先擦好身体了的克拉拉躺在床上,就这一小会,我的小兄弟就又做好了战斗准备。

这并非因为克拉拉做出特别媚惑的姿态,正相反,此时的她恐怕跟性感二字最是无缘。

她毕竟是刚从旅游回来,如今又跟我较为激烈地做了爱,体力也是有消耗的吧。现在她正一丝不挂地,大字型躺在床上,发着呆。

尚处于贤者时间的这个时刻,我以超凡脱俗的清净之心,自我分析并并诘问自己对克拉拉情感的性质。

我确信自己深爱并渴求着这个女孩,而这身心渴望的成分,具体又是如何构成的呢?

由于克拉拉“本钱”太过有限,并没有随便摆个姿势都能撩人的实力。

她在我眼中的性魅力,更大程度是保护欲的衍伸,最具杀伤力的是缩着身子由下往上看着我的眼神,总能让我一方面下定决心尽一切努力保护她,另一方面又满脑子想把自己最不堪入目的地方塞进她的身体里面。

还有另一个角度,就是她超龄的母性,让我因为感觉自己成了被照顾的一方而心生羞耻,又更加沉迷于她的温柔之中。

这份稍有错乱感的依恋,也能在动心起念之间化作性欲,令我急不可耐地扑到她身上。

她的脆弱,以及,她的坚强,都会在种种情境之下点燃我对她的渴求。

但是,此时此刻,大字型躺在床上发呆的她,并不具备这些特质。

缺乏丰满风韵的克拉拉,原本还能以某些姿势凸显其柔软身段与青春健康的魅力。

但此时她懒懒的大字躺,正是最不能发挥此类魅力的姿态。

就连浑身赤裸的这一点,也只令她本就有限的身体弧度变得更不显眼,性别的吸引力反而淡化了。

当然,如果我是一段时间没亲热,突然看到这样的她,那以上这些就都不重要。

她随便什么姿态都能让我精虫上脑,连是不是裸着的都没什么关系。

但我现在才刚发泄过,也就是正处于贤者时间。

这种状态下,看到懒散大字躺的克拉拉,即使她是裸着的,我应该也只会想抱着她舒舒服服地睡一觉,而不是提起肉枪马上展开新的一轮冲刺。

本该如此的。

奇妙的就是,我现在看着她,胯下却不由自主地又挺了起来。

倒也不是坏事,但为什么呢?

思考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思考,实际时间也只过了短瞬。我以哲人般的心境,晃着重新充血翘起的肉棒,往躺在床上发呆的克拉拉走过去。

克拉拉没什么表情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不是代表拒绝或厌烦,单纯只是因为她本来就有点累了,此刻的面无表情也是延续了刚才的发呆放空。

而她依然对我伸出双手,敞开双腿,一双温润的红瞳直望而来。

尚有湿度的肉缝中,一小滩白浊液体从阴道口滴下。刚才射到她身体深处的精液,冲澡时没有马上流出,现在才缓缓到了洞口。

而我挺起肉棒,压到克拉拉身上,就以龟头将那滴精液塞回她的肉穴之中。

“呼……”

“唔嗯……”

比起之前在浴室里激烈的插入,这次我们两方的反应都平缓很多。

旅行的疲惫还是确实有影响的,现在克拉拉的身体应该是更渴求直接睡一觉,而不是新一轮的性爱。

不过,既然已经开始,克拉拉也没累到完全不能配合的地步,我还是抱着歉意地将肉棒深深压入,抽出,再压入。

“这次做完,就休息吧。”

我伏在克拉拉身上,轻声这么说着,克拉拉却摇了摇头。

“不,我还要做。”

我看得出她的倔强,于是笑了笑,暂缓下体抽插,俯身对她一吻,但不是亲吻嘴唇,而是晚安吻般的亲在额头上。

“那我们……顺其自然就好吧。如果我实在没爽够,就算你睡着了我也会射得你满身,这样总行了吧。”

“你才不会这样……你会这样就好了……”

克拉拉嘟哝几声,没再坚持,然后她眯起眼睛,仰起脖颈,专注感受我肉棒在她体内的抽插。

而我先将目标转移到她的雪嫩胸乳,舔吻她的乳头一阵子之后,就再挺起上半身,开始对她小穴进行有节奏的活塞运动。

接着,我捞起她的两只脚,把玩着她洗完澡后白里透红的脚丫子,手指一只一只嵌进她的小巧足趾之间。

我听说过,流浪者营地中有一群克拉拉的热情粉丝,号称克拉拉保护协会,他们曾经赠送一双小靴给克拉拉。

克拉拉为了不辜负他们心意而试着穿了一阵子,但也持续没多久,后来她仍是整天光着脚丫。

理由很简单,她单纯就是比较喜欢裸足而已。

不得不承认,对于这群人,我多少是抱持着某种阴暗的优越感。

毕竟,他们远观守望着的迷人小天使,已经被我压在身下,以涨硬的阴茎肏弄着她的紧致淫穴。

而他们试图以鞋子守护的那双光洁脚丫,也成了任我亵弄的美妙玩物。

“唔嗯嗯……穹哥哥……”

对克拉拉脚掌的把玩,引来了她的浅浅抗议,但她知道抗议不会有用,这声抗议也就实质上与撒娇的嘤咛无异。

其实我很早就感到好奇,以克拉拉成天光着脚在大矿坑跑来跑去的习惯,不管再怎么天生丽质,再如何地青春无敌,她双足的皮肤也未免柔嫩得太夸张了。

这让我认真怀疑,比起跟史瓦罗的战斗连动,该不会这双小脚丫才是克拉拉命途之力最强烈的体现之处吧?

我心里这样想着,手上同时移动,将克拉拉的其中一只小脚丫送到我嘴巴,仔细舔吻着她在我口腔中乱动的足趾。

“呼啊……你又来了……我的脚到底有什么好吃的……唔嗯唔……”

克拉拉羞怯地偏开头,我能够感受到她阴道内的无数肉褶,正伴随着她的情绪而把我肉棒箍得更紧了些,让我上面口腔跟下面阴茎同时享受到更强烈的快乐,也令我更为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克拉拉的小脚。

自从跟克拉拉进展到有了肉体关系之后,我很早就暴露了自己对她腿足的迷恋。

克拉拉坚定拒绝了好几次我把她脚底沙土舔干净的企图,最后我们彼此退而求其次,我平常不再对她沾满砂石的脏兮兮小脚丫打主意,相对地,只要是在任何可以方便洗澡的环境下亲热,她就会尽量将脚洗得干干净净,再任我玩弄舔舐。

她如此认真的清洗,估计连趾甲缝都仔细洗过了,对我而言好坏参半。

好处是,她本就娇艳可爱的小脚丫变得更加玲珑剔透,以她日常习惯本该早已生成厚皮的这双小脏脚,却就是能像久在深闺精养而成的艺术品,让我把玩起来爱不释手。

坏处就是,当我用嘴含舔她的脚时,能完整享受到的也只有她足趾的形状,味道方面就没什么收获。

清水气息与洗浴乳的味道虽也不错,又如何能与克拉拉自身的滋味相比呢?

幸好,只要欢爱一段时间令她身体持续发热,我还是能从她的圆润玉趾上吮得丝许咸味,珍重地品尝。

而且,克拉拉也不是单方面让我玩脚,她也会用脚玩我。

“哦哦……”

“嘻……”

我忙着享用克拉拉的一只小脚丫时,她另一只脚从我手掌上挣脱,再踩到了我胸膛上,趾尖反复屈伸,拨弄着我的乳首。

克拉拉可真不是白白整天光着脚的。

当她决定转受为攻,主动让脚丫子参与亲热之时,那双明明整天踩着石地却仍能常保柔韧的神奇小脚丫,就会发挥出更神奇的灵活与力道。

像现在这样抠弄我的乳头还只是小意思,她完全能够以脚代穴,只靠足趾与脚底足弓拨弄我的肉棒和睾丸,就让我爽得射精。

在机械聚落深处,那栋由古代研究所改建而成的史瓦罗大宅中,有一间同时堆满着冷硬机械零件与少女可爱饰品的闺房。

而我就已经有好几次,在那很有克拉拉个人特色的温馨小房间内,挺着肉棒仰天而躺,享受她那双小脚力道适中的踩踏,在她那双红瞳彷佛有黏性的视线下,以一点也不帅气的猥琐姿势爆射不止。

每当克拉拉为我足交之时,她有时是像现在一样全裸,也有时会在我的要求下,即使已经先脱光了也特意把几件上衣穿回来,敞开着披在身上。

然后,我可能会躺在床上甚至地上,由她动着脚让我肉棒朝天榨出精液,射满她的脚丫子;也可能让她躺倒,由我站着并抓住她两只软玉般的白皙小脚,以那双平常走遍地底世界的足弓套弄我的肉棒,再将精液喷洒在她那或许全裸也或许披衣的娇小身躯中央,让她从阴阜、肚脐、双乳之间、甚至到下巴,都被涂上浓郁的白浊。

只不过,我们也只是偶尔才会玩一玩足交。

比起用她的脚让我射精,我还是更喜欢像现在这样,把她的脚往我嘴里猛塞,把精液往她的子宫猛灌。

“咂吧……好吃,爱吃,吃不腻……”

“唔唔呜……”

我持续挺腰抽插着小穴,嘴里吐出了被我含得湿透的脚丫,马上又将她踩在我胸膛上的另一只脚抓起来塞进嘴里,羞得克拉拉边呻吟着边用手遮住她自己的脸。

即使以我们现在什么都做过了的关系,我对她脚丫子的狂热仍会让克拉拉害羞不已,但这也不妨碍她用脚回应热情。

她刚从我口中被解放的那只脚,立刻以她沾满我唾液的圆润足趾,对我另一边的乳头与胸膛发起攻势。

而她刚被我吞进口中的那另一脚,足趾也彷佛与她的舌头一样灵活,正灵巧攒动着跟我的舌头缠绵。

在我舌头与克拉拉脚掌前端的深吻过程中,虽然血液都正往下半身而去,但我上半身的脑袋却回想起了稍早前的那段思考,忽有少许领悟。

刚才那个懒散大字躺的克拉拉,既不特别显得娇弱引起保护欲,也并不特别彰显她那超龄的母性,为何却能让我本来稍有偃旗息鼓之意的胯下小兄弟,一下就又战意澎湃了呢?

答案或许很简单。

因为,那也代表了她的一个侧面,既不坚强也不柔弱,就只是那样懒洋洋地躺着,一个发着呆的普通女孩。

所以我硬了。

这样的她,我也要玷污,也要占有。

为了保护别人而努力着的她,由于自身的娇弱而需要受到保护的她。

以及,跟谁保护谁都无关,仅仅只是存在于这世上,在冰冷残酷的世界中努力生活着的她。

她的特殊,以及,她的平凡,都是属于我的了。

“都是……我的!你是我的!”

正在进行的交欢,肉体快感与心理情感的双重沉浸,或许让我脑袋对于心声的把关也变呆傻了些。

心底一有了想法,我就将口中舔着的脚丫子抽出,整个人压到克拉拉身上,以更紧密而强烈的力道肏干小穴,在她耳边低吼着我的胡言乱语。

虽然我没头没尾地突然发癫,克拉拉却只是回以一阵轻柔的笑声。

我感受到,自己肩后与腰后被她肢体的力道给缠住,眼前则被她清澈的红瞳完全占据。

“呼嗯……那你也是,我的哦。我的家人,我的开拓者大哥哥,我的……老公!穹……呼嗯呀!嗯呀,啊……”

我们还没有以贝洛伯格或任何星球的方式办理婚姻手续,平常用的亲昵称呼也不包含老公老婆之类的。

而克拉拉在此时悄悄混入了老公这个称呼,眼底满是娇羞。

在这一刻,她的肢体与声音形成锁锢,粉白长发与雪嫩肌肤构成牢笼,湿润紧致的蜜穴更是化为深阱,以那双红宝石的视线为引,将我的心灵与精液一同榨出,抽干,并灌注予她。

“唔!哼唔……”

女孩娇瘦身躯深处的小穴蠕动吸缩着,造就了我睾丸肉袋的紧缩感,以及阴茎底部肌肉的压力泵动感。

今天第三次的射精,快感与喷射都已经明显弱于前两次。

但我闷哼之后,更为强烈地紧拥着克拉拉,以上身的拥抱与下身性交插入的全身力道,满足着心底对她的占有欲,也让我加倍意识到自己对这女孩的狂热。

而最让我沉迷于她的,莫过于,她那或许比我更为热烈的情意与回应。

克拉拉娇喘着,她的小手抓起我的一只手掌往她左胸,压住她那因激情而令气血格外活泼的酥软小奶,雪白的乳房皮肤此时通体粉红,彷佛是被她那两颗挺立着的娇小乳头给染上了些颜色。

但她此时想让我感受并向我展示的,似乎不是她乳房有多么柔嫩绵软,而是在胸坎中央偏左的深处。

以我手掌的大小与她的娇小体态,即使我掌心压在她那挺立的乳首上,也能以指节清晰摸到心跳脉动。

“穹哥哥……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得好快……从以前刚跟你聊天的时候……到后来你对着史瓦罗先生说请把我交给你的时候……还有这趟旅行,你带我看了这么多神奇的景色……当然还有像现在,你在我的里面……好多好多的时刻,跟你在一起……我真的都,好高兴,好高兴……”

“克拉拉……”

射精感才刚结束,喘息未停,我为了避免压疼克拉拉而想起身,她却紧紧搂抱我不放,腰臀更是向我顶了顶,以她那溢满泡沫的小穴,套弄我那根刚射了今天第三发的肉棒,索求着第四甚至更多次。

此时我才意识到……

虽然克拉拉确实累了,但她之前说“还想做”也不是随口讲讲而已。

现在再看她的红眸,虽有意乱情迷,但同时也更有某种……你死我活的气势。

恐怕……

要嘛肏晕她,要嘛我射到硬不起来,否则我是别想踏出这个房间了。

“毁灭”系女孩的爱情,不容易消受啊。

————

————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话还是相当有道理的。

本来我还觉得克拉拉是体力不支的那方,我是精力旺盛而需要自我克制的那方……

然而,这次在宾馆抵死缠绵的最后,虽然还是克拉拉迷迷糊糊地先昏睡了过去,但醒来后却是她明显地容光焕发,我则难免脚步虚浮。

与克拉拉一起走在街上,看着她的明朗笑颜,我既因为自己拥有这样一位女孩而自豪,也同时默默感慨着……这可不是一位未经人事的小闺女,而是一个浑身媚骨的小野兽啊!

……

在离开宾馆之后,返回机械聚落之前,我们还是先在行政区逗留了一会。

一方面是克拉拉想利用机会,多采购些可能需要的物品带回机械聚落。

另一方面则是,除了已经被自动机兵们带回去的伴手礼之外,她也另外留下了一些礼品,是要送给住在上层区的一些熟人。

虽然她绝大部分的朋友都在下层区,但在上层区也确实有那么几位有交情的人。

例如,因为机械话题而很谈得来的希露瓦,以及,因为在历史博物馆当义工而有所往来的佩拉。

还有……

“布洛妮娅姐姐!好久不见!”

“呵呵,也没有很久吧……不过确实有段时间没见面了呢,克拉拉。”

当代的贝洛伯格大守护者,布洛妮娅,回应了克拉拉的邀请,与我们共度下午茶。

她只跟克拉拉说有一段时间没见面,是因为我身为列车组的一员,因各种公事与委托而跟布洛妮娅见面的机会还是比较多的,所以跟我简单打个招呼即可,不需要特别寒暄。

贝洛伯格灾后复兴,克里珀堡每天都很忙,身为国家总舵手的布洛妮娅更是诸事繁重,本来克拉拉也做好了约不到布洛妮娅的心理准备,那样的话就只好由我另寻时间把礼品送过去,或是麻烦佩拉代送。

幸好,布洛妮娅还是在百忙之中抽空而至。

她笑咪咪地说着,是自己也想偷个懒,否则老是被希儿叨念她过得太紧绷,就趁这机会跟我俩一起享用下午茶,也好让我们改天在希儿面前做证,表示她还是很懂得放松的。

于是,优雅的少女大守护者,与开朗的地下聚落女孩,就在这片受到存护之力加持而维持温暖的天空下,有说有笑地聊着天,互相分享地上与地下各区近期的一些趣事,当然还有关于克拉拉这一趟星际游览的见闻。

主要都是她们俩在说话,我只适时开口做一点配合话题的补充,大多时候都是静静地吃着茶点喝着饮料。

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开拓者穹想打开话匣子时谁也阻止不了我释放噪音,想保持沉默时也能贯彻省略号主义,主打一个收放自如。

既然如今是属于两位年轻女士的聊天时间,那我只要在一旁陪衬便已十分足够。

然后,她们的话题暂告一个段落,克拉拉突然站了起来,表示她想再追加些茶点,问了我跟布洛妮娅想吃什么,就去点单了。

这是很普通的举动,但细想稍有不自然,毕竟若真需要谁去追加点单,也是我这个大半天没说几句话的在场唯一男士会更适合。

“她是……有意留的时间,好让我们谈些比较严肃的话题吧?”

我这么说着,布洛妮娅也在小抿了一口茶之后点了点头。

“看来是的呢,毕竟……我就是为此才刻意跟她‘当朋友’的啊。”

布洛妮娅跟克拉拉,是朋友吗?

广义来说当然是,但探讨细了就有点复杂。

本来其实也不必太复杂,她们就是在星核灾害尾声有几面之缘的程度而已。

等到上下层区重新连通,布洛妮娅登上大守护者之位,克拉拉在地下深处的机械聚落继续过日子,本就不算交情特别好的她们,其实也没什么非得维持热络私交的必要。

然而,星际和平公司重临这颗星球,在最主要的债务问题有了初步解决方案之后,却又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埋设了未爆弹。

控制自动机兵的源代码。

贝洛伯格的科技,大多是数百年前尚未跟星际社会断绝交流时的遗存,尤其是自动机兵,没有像造物引擎那样汇聚古代筑城者的黑科技,几乎只沿用着数百年前的制造方式,因而在星际和平公司重临之时,被持有源代码的总监托帕给轻易夺取了控制权。

这本来也没什么,反正贝洛伯格原本就不具备与星际和平公司正面对抗的可能性,托帕的方针也从来就不是暴力镇压,有或没有源代码这回事,其实都没太大差别。

问题是在那之后。

托帕居然将源代码交给了克拉拉。

如今,只要克拉拉有那个意愿,随时就能号令包括银鬃铁卫所属机体在内的全体机兵,去做任何她所期望之事。

也就是说,从那一刻起,克拉拉真正成为了贝洛伯格自动机兵们的女王。

这比由公司持有源代码更麻烦得多。

这或许是公司某种复杂谋算的一环,也或许就只是一步闲棋,总之,托帕绝不是毫无理由心血来潮而为。

虽然我跟托帕也算稍有个人交情,但我跟她稍微探过口风也只被轻轻带过,没什么实质线索。

史瓦罗跟我,之所以期望克拉拉透过命途掌握保护自己的力量,虽然不是只为了源代码的问题,但这也无疑是最主要的隐患来源。

流浪者营地在星核灾害结束后非但没有解散,反而持续发展,且成员组成越来越复杂的原因。

除了地底寻宝确实带动了人潮以外,很大程度也与源代码的问题相关。

看似都是差不多衣着的流浪者,其实我知道,营地里充斥着来自地下帮派、公司、贝洛伯格官方等各个不同势力的人马。

这还只是最粗略的分法而已,实际上又更复杂得多。

光是贝洛伯格官方就有好几个来自不同单位或私人的队伍,公司也有复数小队各行其事,地下帮派来源更是龙蛇杂处。

幸好,其中也有布洛妮娅的亲信、托帕直属的部下、以及地火的干部等等,在各别领域牵头与节制,加上始终占据营地构成主体的自动机兵,让那处营地大致维持了与星核灾害期间相差不远的秩序。

但,无论如何,跟当初克拉拉单纯为了作为庇护所而建立的营地相比,也已经完全不是同一回事了。

事情总是会变化。

星核寒灾的结束,并不是美好结局,反而是更混乱的时局之始。

布洛妮娅也不希望令事态复杂,但贝洛伯格从来就不是她一人能掌控的,何况她也没像前任大守护者可可莉亚那样的铁腕强势。

考虑到星际和平公司的态度,布洛妮娅认为源代码最好就由克拉拉安稳地持有,无论是克拉拉主动交出还是贝洛伯格官方交涉索取,恐怕都不会是好事。

因此布洛妮娅压制住了一些想做傻事的门阀派系,并跟地火合作,让黑白各方的所有势力安分下来。

不是什么一劳永逸之法,但也只能这样。

除此之外,布洛妮娅也只能静观其变。

以及……

“尽量维持这段‘友谊’。我跟克拉拉‘必须是’朋友,必须有很好的私交……呵,希儿很讨厌我这样的态度呢。”

布洛妮娅自嘲着。

但我郑重地摇头。

“那是因为希儿比谁都懂你的辛苦。同样的,克拉拉或许还没真正理解得这么深,但她也已经明白了很多事,并且还在努力学习,希望能跟你一起找出最好的处理方法,当然还有,继续跟你当好朋友。”

“即使我的友谊刻意而虚假?”

布洛妮娅脸上仍难掩自责与失落,但我的态度也没有动摇。

“是刻意,但不虚假。正如你所选择对前任大守护者真相的处理方式一样,你总是为了人们的幸福而烦恼,懂你的人也自然会懂。克拉拉没办法像希儿那样了解你,但她至少知道……你的刻意,就是你的真诚。”

布洛妮娅先是眨了眨眼,而后凝视着我,露出了微笑。

“我依然不知道自己的友谊算不算真诚,但我会尽量试试。而作为克拉拉的朋友,我就不得不以权谋私,拿大守护者的身分压你……请一定要好好待她,别让她失去幸福的笑容。要是你敢弄哭克拉拉,我可是会发动银鬃铁卫再次通缉你哦。”

“谨记在心。”

我举杯致意,再看向稍远处。

正捧着一小碟点心走过来的女孩,粉白眼睫与宝石般的红瞳,那在严酷世界仍能温暖心坎的笑容,我自然要全力守护到底。

如今克拉拉虽未遭遇明确危险,却也已经隐隐深陷漩涡。

唯一让我庆幸的就是,自己已经与她在一起,就能更好地贴近并随时准备帮助她。

不过,她每天都在努力地自我充实,现在就已经是机械聚落的小主人,以后也说不定真的能掌握更多足以自保的力量。

或许未来某天,不是她向我求救,而是……

帮帮我,克拉拉小姐!

是我会这样喊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