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采用双视角。括号内是能代视角,其它是指挥官视角。
第一日。
咚咚咚。
我怀着轻微的不安,敲响那扇房门。
阿贺野前些天的话在脑海里不停闪回,像是无数碎片,怎么也拼不出一个完整的人形。温柔,诚实…这些话还可以理解,但是后边的…
“指挥官,是个十足的变态呢~”
姐姐笑眯眯地说,颧骨一线勾勒着粉粉的一线。
而我,完全处理不了这样的模糊信息…
“请进!”一个清亮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于是我只能收拾一下心情,推门而入。
见我进来,办公桌后那人放下手中的纸笔,站起身来。
一身洁白军服齐整熨帖,架在敞阔肩膀,平实的黑色领带如一条铁片般挺扎。
往里收住的腰线平滑有力,结束在他微微隆起的有力小腹。
好像身材还…不错?
嘛。相貌倒是普普通通…
我粗略瞥过他的履历章,到港…余天…收藏…%…出击…w…
虽然咸鱼了些,还算可以接受。
“阿贺野级二号舰,能代,从今天起担任您的秘书舰。…让我们共同努力,互相证明对方的价值吧!”
我斟酌了一下,决定还是按照原本想好的说辞。接着我们互相致礼。
他挥起手臂,骨节分明的手指稳稳停在齐眉的位置,又有力地收回体侧。
“欢迎你,能代小姐。您肯答应任职,真是帮大忙了。这些天要靠你帮助了。”
我听着他寒暄,一边严谨地回应着。
“话说回来,能代小姐用过早饭没有?我正好准备了…”他一边笑着,一边说道。
诶?早餐,没听说过的预订呢。
“…是预定的日程安排吗?”我问道。
“啊,不是这样的,是我私人的一…”他解释道。
“这样的话,不必了。”我微微颔首,“我自己有比较规则的三餐计划,指挥官自便就好。”
“哦哦…”他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那么指挥官,如果任务很多的话,不妨先按照重要程度规划一下吧。这样可以提高效率。”我说道。
如果真如姐姐所说,恐怕是要靠我来完成…
“做好了哦。”他说道,一边八日成本递到我手里,“给。”
“哦哦,非常感谢。”我有点意外,展开本子,每一项活动都清楚的罗列。虽然…字有一点…
…
就这样,第一天的工作,算是按时结束了。
我把最后的报告交到他的手上,略略鞠躬,“这是最后的报告了,指挥官。”
“哦哦,辛苦你了。是下班的时间了呢,不r…”
“你也辛苦了。”我说完抬起头来,看到他稍微有点困扰的笑脸。
说起来…似乎回应的太快了,他有话没说完。
“还有什么事吗,指挥官?”
“没啥,就是想请你一起吃早餐…可以吗?”
“啊…好的…”我点点头。
回到家,听说我拒绝了指挥官的早餐,阿贺野说道:“诶~好可惜啊。明明算是指挥官为数不多的特长了,那可是…啊,还是不剧透你啦~总之要好好期待哦~”
会是…什么呢?
第二天。
啊…完全搞不清楚能代的想法!!
我伏在办公桌上,想着昨天在酒馆里的情景。
我扑在德意志公主大人柔软的肩头,诉说着压抑了一天的苦闷,“公主殿下~公主殿下~我要无聊死了啦…”
“区区下仆…不要用其他下仆的事情来烦我啦!”
“诶~不要嘛…照顾坐骑不是主人的责任吗?”
“啧。啊啊啊,我知道了,你现在帮我揉揉肩膀我就帮助你!”
…公主大人的肩膀真是天国啊~当然一边叫着下仆一边咬着我肩膀喘息的气氛也是绝品。不过最棒的果然还是…
“几乎从没有自己走过路的嫩足啊!!”
“…什么足?”能代推开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
“呃!足…足下今天用过早饭没有?”我赶忙说。
“和你约好了,自然还没有。”她说。
“哦哦,”我说着,赶快拿出早饭,“是我自己做的,随便尝尝吧。”
我故作镇定地微笑着,而今天的秘制早饭其正体是…!!
埋藏了浆果汁水爆弹的蛋挞。
嘛,也不是坏心眼啦,只是想看看能代更柔软的一面。
哦哦她打开盖子了,哦哦眼神亮了一些…正中下怀!拿起来了!
她用手自然地掩着嘴巴,咬了下去!
汁水四溢…本来应该是这样!!
几乎是在汁水要喷渤出她嘴唇范围的前一秒,一张血盆大口一瞬间把所有的汁水吞噬殆尽…
话说,阿贺野级的和谐名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完成后,她小鹿般机警地四顾,锋利的眼神射进我的瞳孔。
看到了吗?她似乎在问着。
会被杀!
我只好做出优雅的微笑,若无其事地问,“怎样,还合你的口味吗?”
能代的眼神倏忽温和下来,秀丽地别起鬓边长发,晨曦的金光穿过她乌黑的头发,炯炯双瞳微微弯曲,凛然微笑道:“非常美味。”
流水般的工作太过无聊,而熟悉了工作流程的能代已经开始在各种关键的节点给我提醒了。
“该派出下一批委托队伍了。”
“这是作战计划,请再确认一下。”
“您的邮件…应该没有奇怪的内容吧…”
听到这话,我笑笑,“不如请能代小姐代我读一读如何?”
“不必了,”她莞尔笑道,“这就太超过了。”
啊得救了…我偷偷擦一把冷汗。然后一封封打开…
狱友寄来的最新一期驱逐舰影集。
胡德寄来的速溶茶包,其实根本是安眠药吧…
俾斯麦寄来的据说是便当的铁片…已经根本不是食物了吗,宰相大人呦。
说起来…
根本全都是奇怪的东西嘛!
把这些放到一边,我偷眼瞅向能代的方向。
她端坐桌前,黑色长发铺满后背,一双鬼角拭得光亮,正随着身体微微抖动。
她神情严肃,白皙小手握着笔,几个指头捏成饱满的纺锤形,极为标准。
墨笔走过直面,轻灵而有力,发出沙沙声响。
我端起茶杯,装模作样的溜到她身侧,看着她蓝黑色水手服领子里伸展出的脖颈,蜿蜒而小巧的耳轮,略略透着血色的侧脸。
“恩,有什么事情吗?指挥官?”她注意到我靠近,偏头问道。
一时间,清澈见底的眼神吸走我的心神,一侧肩头的乌发,瀑流般洒落,一咬樱唇翕动,我却已经听不到她说了什么…
不妙!
我马上缓过神来,轻轻点一下她的娟丽字迹,笑道:“是双联381mm主炮哦,380那个是牙签炮啦…”
糟糕,一不留神用了奇怪的用语。
“哦哦,这里需要检讨一下呢…”
“也不用做到如此地步啦…”看来是蒙混过关了。
下班时间又到了,道过别,能代说道,“今天的早饭非常美味,感谢你了。”说着偏开头,又不自觉地瞥会来,一面说道,“还…可以继续麻烦你吗?”
“啊,乐意之至。”
看着她回去时轻快起来的脚步,我心想,啊…又熬过了忍耐的一天…去找德意志大人好好诉诉苦好了…
第二天夜晚
(“能代酱~脸色有点红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呀?”一到家,阿贺野姐姐就凑上来说道。
“…不知道算不算,指挥官的特制早餐很美味。”
“恩恩,是吧是吧~那个‘四重奏’我都有点怀念了呢。改天拜托一下指挥官吧~”
“诶?今天的是爆浆蛋挞哦,汁水很丰富,险些喷出来…”
“哦~哼哼,指挥官大人的变态要压抑不住了吗?”姐姐意味深长地笑道。
“姐姐是不是对指挥官有偏见?明明是个严禁正经的人…”我忍不住吐露心中的迷惑。
“嘛嘛,不要去管他啦~”阿贺野姐姐一边小声说着迟早会暴露这样意义不明的话,一边扶住我的肩膀,“明天是周六,难得的我们姐妹一起训练啦~”
呃,要是可以推辞就好了…
晚饭之后,电话响了,我接起来,里面说道,“啊,接通了nya。是明石nya,指挥官在店里喝多了,需要秘书舰来看一下nya。明石和不知火都走不开nya…”
喝多了?也会出现这种事啊,那个人…
我一面答应着,一面放下电话,出了门。
酒馆里人声鼎沸,推门就看到指挥官正在和威尔士亲王勾肩搭背地喝着酒。
他敞开外套,条纹的海魂衫掀在胸脯,明显的肌肉线条在昏暗的酒吧里也颇为明显。
“…我可是一直压抑自己的,大哥!”他含混不清地吼着,“能代真是又美丽,又纤细,随便出手就会破坏她啊…”
“那你对她怎么看呢?”威尔士亲王问道。
“还用说吗?喜欢的不得了啊…那可是裤(袜)…唔…”指挥官喝了一口酒,“…好想让她可以也明白释放的快乐啊(指裤袜),好想和她在不是工作的场合玩啊…”
因为突如其来的告白,我呆立在那里。
喧闹的音乐在耳畔爆沸,我却只能听见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炽热漫上脸颊,我几乎要夺路而走了,好在阴暗的灯光掩盖着我最后一分的冷静。
威尔士亲王看见了我,步履踉跄得走过来,“是能代小姐吗?贵安。不用担心,指挥官由我看护,这里可能不适合你呢…”
“不要欺负能代!”指挥官的声音突然响起来,他盘着蛇一样的步子,挪到我跟前,“不要和威尔士说话哦,能代小姐,她是花心萝卜哩…”
又是这种奇怪的论调,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他。我看向他的眼睛,明明是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为什么,心口像是有一只小兔子,要撞出来?
“明天…明天有别的计划吗指挥官,”我忽然开口问道。
“诶?”他一愣,“啊我来看一下…”他在自己的肚皮上划啊掏啊。
…是经常把记事本放在哪里啊…
“来释放一下吧,指挥官。即使没有现成的计划…”我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可以和我去公园一起走…不是…我是说,阿贺野姐姐要我一起训练,我怕她捉弄我,可以…和我一起出来吗?以工作的名义…”
“哦,好哦…”他醉眼惺忪的回应我,也不知道听没听清。
可是我,到极限了…
我拉开酒吧的门,跑进港区的夜。
突如其来的告白,压抑着的心情,真真假假的他…和我。到底是冷静理性,还是这个奔跑着,心跳着,燃烧的我才是真实呢?
回到家,我一路跑回楼上。阿贺野姐姐担心地在身后喊着:“能代酱?发生什么事情了,脸很红哦?”
我在房间门口停下,回答道:“没什么事,指挥官也没事。只是,明天我…啊,指挥官约了我要谈些工作的事情…”
“哦~是这样吗?没办法,那我只好去找长良啦,”阿贺野姐姐笑着说,“能代酱,告诉你一件好事情哦~每个优、秀、的秘书舰,任期结束都会收到那个哦。”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了二楼,举起自己的右手,那东西闪闪发光,“誓约戒指哦~”
这下…恐怕,更睡不好了。)
第三天。
送走大哥,我隐约记得,好像有个约定…来着…
虽然记不清了,但是总还是不能爽约。我飞快地准备好拿手早点,出了家门。
也不知道在公园长椅上等了多久,我掏出手机刷刷juus。然后看到了阿贺野的post:
和长良的愉快训练~
没有能代…也就是说我的记忆没有错误。会迟到吗?那个如此严谨计划一切的姑娘?
不,绝对不会。我这么想着,跑了起来。
一定有什么状况。我飞奔到重樱住宅区,从管理员凤翔那里拿来钥匙,打开了阿贺野级的家门。
“能代!”玄关处,能代一身鲜红色的和服,倒在地板上。
柔顺长发铺洒一地,面颊雪白,双眼紧闭,细致严整的和服胸口正微微起伏。
一双穿着裤袜的长腿如折断的翅膀,无力地延展着。
这个笨蛋!都生病了还要穿这么复杂的衣服,不能全部按照计划走啊。我一步跨过去,拦腰把她抱起来像楼上走去。
(身体,犹如在云里不停地下坠,四肢完全没有力气,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双温柔而宽大的手,有力地托住了我的后颈和腰身。他身体的阵阵热气传来,似是汗津津的,带着特别的气味。是指挥官吧,一定是…是女人的直觉…这种我从来不相信的东西。
轻轻偏了偏身体,把柔软的一面靠近他的胸口,臂弯。请人帮忙,要给一点service呢…这是寻常规划…)
能代炽热的身躯在我怀中蜷曲着。柔软的胸部不时触弄着我的手臂,修长的包裹在裤袜里的腿揽在怀里,像是拥有了世间全部的优雅和丰腴。
可我无暇顾及这些,我用肩头撞开半掩的房门,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一个电话打给了夕张。
得到了舰船不会真的感冒,只是会因为大规模情感波动而引起的类似感冒的症状。
休息就可以治愈。
我放下心来,然后走下楼去。总得给她准备些吃的。
(我离开了他的宽阔胸膛,回到了自己床上。啊…我都做了什么…半夜了还试个没完…最后选择了无比华丽的正装…都怪姐姐奇怪的话…还有…酒吧里…啊…脸上好烫…)
我端着热好的三明治和米粥回到房间…抱歉,对家事废柴的我已经是极限了。能代正缓缓睁开眼睛,真是太好了。
“好点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谢谢…身体没什么力气,”她小声说道,“喂我…可以吗…?”
她藏在太阳的阴影里,原本凛然的神色里竟散出柔和的视线,她脸上透着微微的红,边说着,还偷偷拉起被子,盖住嘴巴,“今天感冒了…所以是做小孩子的规划…”
唔!心口被暴击!
“好哦。”我靠近她。
能代略略撑起身体,温热小手搭在我的手腕,“指挥官,按规划要坐在这里…”她说着,向里面挪动了些,留出一点空档。
“哦哦,”我说着做了上去。
“嘿咻,”她忽然钻进我的怀里,热乎乎的身子靠上我的胸口,“啊~”地张开嘴巴。
这个可爱的生物是什么!感冒可以这样改变一个人吗?
我受到震惊,但还是吹吹热粥,送进她的嘴巴。她张着嘴巴,一口吃进去,本来有些瘦削的下巴也圆圆嘟起来,嚼、嚼、嚼。
粥吃了半碗,她指指我原本计划是早饭的东西,“我下面计划要吃这个。”
好任性呢…
“好,”我拿起自己的自信作。
“啊呜!”她张开昨天吃蛋挞的大嘴,一口吃了进去,“这是!!”
哼哼,颤抖吧。话说回来,你已经不掩饰自己的吞食能力了吗…
“有四种滋味哦,”我得意地说,“猜猜看?”
“不要说,我来猜猜看。唔,第一种是east blue的可可西亚橘子酱,第二种是Grand line樱花王国的盐渍樱花,第三种是water seven的水水肉,这最后一种是…”
“猜得出来算你厉害。”
“…是north blue的凤尾金枪鱼肉和baratie秘制香辛料混合。”
“哇,不愧是…阿贺野级!”好险,差点就要被杀了。
(怎么办。说实话,我现在已经基本清醒了。这个情况是…我靠在指挥官的怀里,他有力的心跳,透过后背,和我胸膛的一团火热共振着。
好热…可是也,不想离开…
我试图保持理智,但是往日的冷静已经离我远去,我的内心一片混乱…要释放,我想起指挥官昨天的话…
“释放…”我低低地说。
“诶?你说什么?”指挥官问。)
当我听到能代说要去洗澡的时候我的内心是雀跃啊不是,惊讶的。没想到她继续说:“…我现在…没有力气,我计划请你帮我…可以吗?”
诶??
“没、没办法的吧!而且一直穿着这个也不行。我…自己…”她嗫嚅着,艳红又从脖颈处烧了上来。
这样下去又加重了。
好吧。我答应了。没有私心!
我轻轻拉动她胸前的束带,取下披肩,又一左一右地扶着她消瘦的双肩。
我向下轻轻一拉,柔嫩细弱的肩膀就被剥了出来。
雪白肩头透着粉红的血色,又连接着含苞待放的胸口。
我的双手掩着两衽缓缓向下,放松束紧的腰部。
我越过那尚还和缓的温热山丘,只感到怀中伊人喘息略略变得灼热又沉重。
她随我的手,在怀中翻过身子,伏在肩上。嘶一一,我拉开滑链,把双头的优雅黑天鹅从三角形的束缚中解放。
“…可以么?”我轻轻问道。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牙齿轻轻啮咬了一下我的肩膀。
我于是扶着她的腰肢,缓缓拨开雪莲果黑褐色的外皮,丰莹润泽的果肉毫无保留的闯进我的眼帘…
我魔术师般的手继续抚过天鹅的长颈,油黑的羽毛褪去了,粉白的色泽被重新还原。
最后,天鹅舒展得翘起高傲的头颅,五支翎羽轻巧的开开合合,似是对我表示感谢。
不敢耽搁太久,我用被子裹了这个柔软如婴儿般的少女,快步走向浴室。调温,放水,扶她进去,一气呵成。
我退出浴室,长叹一口气。
差点就失去理智了,还好还好。
只是…唉,没看够啊。
(我从浴缸中深处腿来,是他刚刚抚摸过的位置。我蹭蹭那里,似乎还有他的体温。这样说来…我不是全身都被抚摸过了吗!
呜啊…明明打算靠理性行事的,根本就做不到…这就是“心动”吗?“直感”吗?还是…“爱”?…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全身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如同烈焰在烧,我不由自主地加紧了两腿…
指挥官…)
“指挥官…我好了…”我听到能代在屋中喊道。诶这是叫我去接她上楼吗?
咕嘿嘿…
我答应着,拉开浴室的门,白蒙蒙的蒸汽里,是能代…裹着浴巾站在那里。
“…不要这样看着我,转过身去。”她回复了往日的冷峻神色,长发虽然湿漉漉的确已变得伶俐而洒然。
“啊,好哦。”我继续假装着深沉,转过身去,蹲下身子。
恢复了嘛,虽然放心了。但是,嘛…
嗦…
是毛巾掉在地上的声音,我正迟疑,一个热腾腾的东西压上了我的脊背。山丘,原野,…甚至幽深的港湾。
天鹅雪白的长颈环过我的腰身,俏丽的脸庞凑到我的耳边,“这是我的释放哦,指挥官…”
(我感觉全部的热气已经聚集在额头,四肢自己移动起来。我早已经伏在他宽厚的肩膀。
屋里的阳光一米一米地正从窗台爬向地板,他的和我的心脏在方寸屋内如两团炉火,就要交织在一起了。
他把我轻轻放回床上,不敢回转身子,说一声,我走了,就逃到了门边。
他要走了!是啊,他还在压抑自己,因为我的冷静和理智,而现在,这种东西已经…
那就由我来为你解除这份桎梏吧。
我于是听到我的声音在说着,“…抱我…让我看看…你释放的‘真实’…”)
第四天。
(我有点忐忑的走进办公室,一开门…
“能代酱~~”烂泥一样的一坨人形操着和姐姐一样的懒散口气扑了过来,手竟然直接伸向了…!
乓。
我毫不客气的用刀鞘回击了他的头顶,“务必给我做出检讨!”
“诶~好冷淡哦…”他嘟着嘴巴,“明明昨天还要让我释放真实的…”
“…训练、工作、都不可以落下知道吗?我可是严谨规划了…”
“诶~知道了啦。”他失望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话说回来,指挥官,”我问道,“我算是优秀的指挥舰吗?我的誓约戒指有准备的计划了吗?”
终于,我可以问出这个问题了。
“诶诶诶诶?”他忽然做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坏笑起来,“难道说,能代酱在和我求婚吗?羞羞~”
我只觉得腾的一声,羞愤的火焰已经把我烧得通红,“你这个变态!”我把手掌奋力拍向办公桌。
铿!
一声闷响,却是金属的声音!
我低头一看,那枚光闪闪的钻石已经镶嵌在了我的指尖。说起来…昨天指挥官走后我从下午直接睡到早上,一直昏昏沉沉的…
“咸鱼突刺。”指挥官一记温柔的手刀打在我的头顶,“这就是我的计划啦,能代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