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呤呤…
“Saa get up the nerve…”
“…喂?”我从甜美的一觉醒来,抓起正在欢唱的手机。
“贵安,指挥官。和威尔士的纵情一宵还愉快吗?”
恩?是骑士长吧,她在说些什么奇怪的事情?
“非常抱歉打扰你,因为有件事情一定要通知威尔士,可以把电话给她吗?”
“哦,好哦。”我说着,边举着手机,边把头埋回那修长的脖颈,下巴靠上那条锁骨,另一支手臂也循着身前人曼妙的曲线屈折,胸膛挺进一片柔软滑嫩的汪洋大海。
“喂…啊骑士长大人,贵安,”一个英气而温和的女声在我头上响着,透过咽喉和胸腔共鸣着,亦真亦幻。
“…是!我明白了…”她仍然讲着电话。我不自觉地颔首,嘴唇扣上她的锁骨,翕动着,蠕行着。
“嘶…指挥官…我在处理工作,不能分心。”说着她放下了电话,“…想再见识一下我的实力吗?”
她说着,两支手臂同时环过我的脖子和腰身,渐渐地,更是越过腰线向着我最柔软的地步前进,用力扭了一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瞬间清醒了一些。
不妙不妙不妙!
和大哥一起起床这种事!
必须搞清是谁把谁…!!
快分析一下目前的状况!简要来说是:
我、大哥
床
不行,理解不了!详细一点:
我像树懒一样攀援在她身前,两人装甲大破,跳动着的核心区贴在一起,我的驱逐舰正对着母港。
两双腿像是藤蔓般绞绕在一起,四只手更是“无所不至”。
不行,还是理解不了!
更不妙的是!驱逐舰正在装甲改造升级中!
我嘤咛一声,裹着被单,跳在一旁。
而她,仍毫无拘束地侧卧在晨曦里,淡金色的光线镀上她的躯体,反衬着本来光芒夺目的美丽亲和了许多。
本来平实的小腹也微微堆了柔软,丰实的胸前更如一泓温泉。
约略弯曲的一头金发如闪耀的星河,这是连日光也无从争辉的。
她缓缓睁开细长的眼睛,红宝石般的瞳孔看透我薄薄的伪装,她挂着意味深长的笑,“要去哪,指挥官?你以为,被我看中的人,还能逃走吗?”
“你你你你,先解释一下,怎怎怎么回事!”我看着她的身体,一阵阵发热,但是这里放弃就…!
“不记得了吗?”她笑道,“小野猫~?”
“不要叫我小野猫啦!”我弓起后背,根根头发倒竖起来!
不好,被牵着鼻子走了!
我迅速冷静,开始回忆昨晚发生的事情。
“啊…难以回想…”宿醉的头痛折磨着我,只能想起昨天和德意志随意闲聊几句,她就被斯佩发Juus叫走了…之后随意闲逛的我似乎看到了威尔士去和…
“喂,你昨天欺负能代了吧!”终于被我想到了。
“…对美丽的少女在伤感却视而不见,可不是绅士行为哦,”她说,“而且,是指挥官先说了过分的话吧。”
诶?我?对能代?
“不可能!我明明好好压抑自己不做出任何变态的事了!”因为能代是如此冷静凛然,怎么可以骚扰她。
“有时候,”大哥忽然爬到我的身前,在我耳边呵着热气说道,“压抑反而是骚扰,要堂堂正正…”
我们的脖子轻轻交错,痒痒的。余光,瞟到两蓬硕大果实,如熟透的木瓜,颤巍巍地悬挂着。
不好不好,又要被带着走了。
对了,我想起一个了解状况方法!
“那个…你的内衣呢?”没错,只要看看她的内衣是不是成套的就…
“哼,不记得了吗?昨晚你可是一边喊着要我‘见证武器史的新一页’一边豪放的扯碎吃了下去啊。”她面沉如水,“明明要夸你真敢说的,结果转眼就不记得了吗…”
“…虽然想不起来了…抱歉…”
啊,加重了吗?我的异食癖…
我摸摸嗓子和肚皮,却完全没有感觉。
“呵呵,很在意吗,指挥官?”威尔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笑说,“我自己是不在乎仪式的,只要是和我真正认可之人…不过…”
她一边说着,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温热的身躯靠了上来。
这家伙,难怪能俘获那么多人呢。连我都要沦陷了…
“不如来比试吧,指挥官,”她游刃有余地微笑,“说实话,我也醉得很深,完全记不清细节。就靠比试来确定昨晚的胜负好吗?”
“唔,也只好这样了。”我同意,“不过内容是什么?先说好,射击、剑术什么的我完全没有胜算,比这个不如直接让我认输比较快些。”
“当然,我会堂堂正正地与你决出高下。”威尔士说道,“不如,我们就比试,谁可以让欧根真诚地笑出来吧。”
“…”我一时语塞。
“…你不会是个笨蛋吧…”我挠挠头。
“哦?这算是挑衅吗?哼,我接受你的挑战。”她完全没在状态。
“啊算啦,既然你想把胜利拱手相让。我愉快的接受好了,”我说着,拿起手机,“我打给欧根了哦?”
哼,让我的老婆好好教训你一下吧。花心贵公子。
“唔,好…”威尔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亲、爱、的~今天怎么有空打给我?”
“啊,老婆大人啊,今天和威尔士在一起,比试胜负。她提议要给让你笑作为胜负条件…”我如实说道。
“…她是白痴吗?”欧根说道,“换她听好了,我来告诉她。”
因为开着免提,威尔士脸色一片煞白,“…换我听了,欧根…”
“是指挥官的胜利呦,威尔士。”欧根直接宣告了比赛终结。
“!!为什么!!”威尔士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要告诉你呢~轮到我捉弄你了,笨蛋!”欧根说道,“把电话交还给指挥官吧。”
威尔士单手掩面,一副悔恨的表情,一面把手机递回给我。
“小色鬼…”欧根埋怨着,“不要在这种时候打给我啦。我也是会…总之,要指挥官把对威尔士做过的都对我…才能恢复过来。”
啊没问题~
总之,挂了电话。
“…”威尔士一言不发,正坐着(果)。
我悄悄绕到她的身后,敞开被单,把她裹在里面,“不要用玩闹的事情去叫别人付出真心啊,威尔士。”
她一战,忽然笑了起来,肩膀不住地抖着,“败给你了啊,指挥官。没办法,下次再一血前耻吧。”
啊你大哥果然还是你大哥啊,恢复得好快。
“不过指挥官,你也要记着这话啊,要真心面对…大家。”她说道。
“诶?啊…嗯。”虽然不太明白说这话的契机,但是还是先答应下来。
“那么话说回来,既然我们都记不清楚前事了,”威尔士说着,猛然转身,双手擒住我的手腕,将我压在身下,硕大的两颗2000磅炸弹摇摇欲坠,她温热的呼吸喷吐在我的面颊,我的驱逐舰主炮则瞬间完成了究极进化,单装500口径超大主炮昂扬起来。
“不如让我们实战推演一下如何?”她说着,滚烫的双唇袭向我的后耳。
“…无力…抵抗…”我血脉喷张,不知如何是好…
“Saa… get up the nerve…”
说实话,我从没有像今天这样欣赏过小加加的歌声。
“啊,骑士长大人。是!马上到!”威尔士接起电话,甚至打着军礼,兔兔都跟着跳起来了…
“抱歉指挥官,”她不好意思地笑着,“我…”
“工作不能马虎呢!”我也一同起身,凑到她的耳边,“晚上…办公室等你…”
“哦哦!”她应道,又不自觉地轻笑起来,“什么啊…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很期待…”
“…内衣…先穿我的?”我红着脸说道。
“…恩…”她说着,拿起桌上的小盒子,取出那枚光闪闪的戒指,“工作的装束,要完整呢。”
当日晚间。
“…”
我在港区办公室里无聊地等待着,“…春晓一梦红烛短,更漏声声清夜长啊…”
啧。打油诗都诌出来了…
“您的命运又脱离轨迹了吗,指挥官。”英朗的倩影终于靠在了门框上。
“…让我好等啊,大哥。”我抱怨着。
“这就是考验你的时…诶!等…!”威尔士正在述说她的理论,却被我箭步冲上,拦腰抱起,炕上了肩头。
“哇哈哈哈,这下看看还有谁能说是我被吃了!!”我一边说着,扯开大步,向外奔去。一边跑,我把手伸向她的黑色褶裙…扭了一把。
是在报复啦哈哈哈。
威尔士无奈地苦笑着,“和昨晚一模一样…”
“咦?你不是说忘记了吗…”
“…被骑士长大人训话了…身为皇家骑士,却被指挥官扛在肩上,一边还大笑着口嫌体正地喊不要啊…实在是…有失体统…”
“啊…虽然…但是…抱歉…”
“没关系,”她伏在我的肩头,“如果我的命运因此偏离,只要睁开眼睛时,你在我的身边,这样简直一点也不坏…”
我突然有点想看看她的眼睛,正要把她放下来,却注意到…
“…干嘛把鞋子甩掉…”
“…指挥官不是喜欢、过膝袜嘛…”
可恶!不是这样啦,虽然谢谢款待!
“那…走吧。”
于是,我继续扛着这位高贵风流的贵公子,招摇走过港区的灯火。
翌日。
在办公室收到由青叶撰写的港区新闻。
头条的标题是:风流贵公子的强攻!指挥官或遭毒手。
事实颠倒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