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地给如尘洗完,我把她带到了赌场——那张舒服的芙蓉床上。
如尘并不是那种容易害羞的女人,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我眼中,她也不过仅眨了下眼睫毛而已。
本来今晚想先给弄奴开苞的,谁知倒是如尘占先了。
语气就象在酒楼点菜吃饭一样平常,如尘轻声道:“来吧!”不过她不在乎,不表示别人也能正常,旁边和她并肩躺着的道静双目紧闭,急促的呼吸声和起伏的胸脯出卖了她此时的心绪;弄奴则站在一旁看着,我眼中余光瞟过,那脸上也是布满了陀红色。
浴桶内三人被我挑起的春情都已熄灭,现在要重新开辟了。
出如尘意外,我并没有爬到平躺着的她身上,而是两手抬起了她的足裸,嘴唇在晶莹的足尖上轻轻一吻。
如尘浑身一颤,我假装没看见,发话道:“开始了!从现在起到我泄身,你只要发出丁点声音就输了。”如尘无声点头,颊上却已多了一抹红晕。
把握着玉腿,我嘴唇顺着足尖亲吻而上,动作故意放得很慢,让她一点点体会那酥心的春意。
由足尖小腿带来的荡意随着我嘴唇移动慢慢扩散开来,如尘忍不住“呜”地一声哽咽,似欲抗拒,反应过来后忙一口咬住自己嘴皮,却已悔之不急。
三个女人惊呆了,都想不到这么快就分出了胜负。我却假装没听见,嘴唇沿腿侵袭而上,在小腿肚上的亲热又引起如尘一颤,不过这次倒是忍住了没叫出声来;嘴唇再上,不一时已到那神秘禁区。厚密黑毛下的玉蚌微张,竟是说不出的诱人,我立即把嘴对了上去,往里吹口热气,就见那玉蚌一阵剧烈收缩,手中拿着的玉腿上力道传来,似乎要把我弹出去。
“还早呢!”我邪邪一笑,舌头从嘴里深出,瞬间又消失在那片黑色森林之下。
如尘身子剧烈摇动起来,却挣不脱我若铁钳般的双手。
滚烫的花道里,我舍尖如鱼得水般上下左右翻飞不止。其实我虽喜欢女人用口舌为我服务,自己却怕脏,以前欢好时一次也没用舌进入过女人花道中,这次却兴致大发,破了一例。
待我抬起头来时,如尘浑身大汗淋漓,犹如才从浴桶中刚出来,下嘴唇上已多了一排清晰的牙印。
“过来帮我师姐扶着腿!”我吩咐正看得目瞪口呆的弄奴道。
弄奴大羞,却不敢违背我的命令,依言扶好,我抬腿站上床去。
我站在床上,胯下粗大的神物立即吸引了三女目光。道静忙转开头去,如尘眼里露出害怕神色,弄奴却是玉喉轻动。
在弄奴扶持下,如尘挑长的玉腿搭到我小腹上,我把她两腿并拢,胯下神物便顶在小腿后那两腿间的“凹”槽里。
随着我神物在凹槽里出入抽插,玉腿上那两片肌肉轻颤不止,如尘眼里亦慢慢蒙上一层水雾,虽并不是在真正交欢,但屋里淫靡气氛三女都感受到了,呼吸同时变得急促。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如尘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凹槽很浅,根本不能满足我怒目张圆的分身需求,不多时我自己已感不耐,涨怒的分身急需藏身之地,只好收兵直取要害了。
想了想,我跳下床来,把如尘搬得打横,让她头靠在道静小腹上,下身却搭在床外。
示意弄奴把如尘双腿放下,我令道:“自己把腿张开!”
受刚才挑起的春意影响,想到现在自己把双腿大张在男子面前的样子,如尘已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忙用双手遮住自己脸庞,以免那害羞模样被我看见,双腿却慢慢打开来。
慢慢走进如尘两腿之间,我一手扶着神物,让它抵在花道上,另一只手拉过弄奴,揉捏着她的奶子。
除了神物顶在花道口外,我和如尘身体上再没有一点接触,但正是如此,才让她更清晰地感觉到抵在自己要害上的存在。
后臀用力,神物挤开花道,探了个头进去,我抓着神物的手也后撤,改用在弄奴身上。如尘花道很紧,神物进入的瞬间如尘眉毛紧皱,看来是被弄疼了,不过在她心中应该以为这才是被奸淫的正常反应,反倒没发出一点声音来。
神物慢慢推进,如尘眉毛也是越皱越紧,想是疼得厉害,两腿在空中无力地张合着,似乎想并在我腰上。
神物终于抵达顶端,除此外我和她身体上再无接触。
越没有接触,就是越要她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唯一的接触点上去。
看她还蒙着脸,我喝道:“把手拿开,我奸你的时候可要看着你的脸。”
如尘无法,只得依言放下手,露出下面那如花的面颜来。
神物慢慢抽离,快全部出来时才又重重一击回去,之前我进去时一直很慢,这下出其不意的重击,突变下如尘连头都抬了起来,张口想要叫忙又用手拦住嘴,从她轻颤的花道两壁我知道这个反应不全因为疼痛。一旁的弄奴却一声娇哼,是我刚才重击时手上也加重了力气,弄疼她了。
神物又慢慢在她花道中抽插起来,有时又在顶端用力磨几下,如尘以前那里知到这滋味,淫意渐长,花道里也有了湿意。
“师姐,你可不要发浪啊!”我调笑一声,再次改变速度重击起来。如尘对我的话充耳未闻,头随着神物的进退不住轻点,已陷入无边的欲望中去了。再一次重击,如尘小腹突然高高抬起,下体竟紧跟我后退的神物而来,同时两腿紧紧攀住我的腰,竟是不让我退出。神物刚退到半途,见状忙又回击了回去,如尘忍不住“啊”地一声大叫出口,花道一阵紧缩,浓浓的玉液已顺着神物流出。
我顾不得其他,忙着先运功将玉液中的阴元吸入体内。如尘虽不是处女,阴元却和处子一样丰厚,那是以前没泄过身的缘故了,倒让我一阵好补。
顾及她的性命,也不能杀鸡取卵,细水长流才是经营之道,我可不能全部吸完,不过片刻,我睁目回顾,对上眼的如尘脸上满是迷茫,我嘻嘻笑道:“你输了喔,小狗狗,不但浪叫,”手指在交接处捻起一滴淫液放在她鼻子上,“连浪水都流出来了。”
没料到是这个结果,对自己身体的背叛又感到羞耻和无奈,她忍不住蒙着眼“呜呜”哭了起来。
女子交欢时高潮时间漫长,此时她双腿仍然紧紧盘在我腰上,下体玉液还在涓涓流出,我也不去管她,伏下身开始冲刺起来——我分身还狰狞怒涨着呢。
就象知书“绝阴体脉”被破后身体变得敏感无比一样,高潮余韵下的如尘亦是全身敏感,随着我的侵犯,两手楼在我肩上,嘴里终忍不住呻吟出来,浑忘了身在何时何地。
在如尘身上一阵驰骋,她已如烂泥般瘫痪无力了,我心想是时候转移阵地了,便停下动作,发话道:“怎么样?你以后是不是我的犬女?”
如尘双眸终于回复清醒,嘴里却仍喘着粗气,耍赖道:“你……你休想!”
早料到她不会轻易同意,打赌时我也没逼她做发誓之类的事情,打赌之说不过是给日后臣服的她增加一个顺从理由罢了。
“哼!那主子可要罚你啦!”身体不动,粗大的神物在她体内突然发威,两片锯齿撕咬起她花道顶端来。
不堪体内那种酥到极致又痒到极致的刺激,如尘拼尽最后力气放声大叫,嘴里终于断断续续求饶:“啊!不要,痒,啊!求你不要,啊!我……啊!听你的,你说什么都好,饶了我吧!”
让神物暂时不动,我笑问道:“真的么?”
感受到体内的压迫,如尘喘道:“真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我都听你的。”
抬手在她露出的半块白臀上一拍,道:“那这称呼今日就得改了,叫我得叫主子,叫自己么,恩,得叫母狗,什么你啊我的!”
如此羞人的话如尘那里说得出口,我放分身又是一阵大咬,她实在受不了那滋味,万分无奈才只得叫道:“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母……母狗都听主子的。”
声音渐渐小下去,我故意道:“说什么?我听不见。”她无奈只得又大声说了一遍,话刚出口,想到以后自己的惨状,忍不住哭出声来,我笑道:“你这母狗若是让主子高兴,不把你给别的男人碰就是。”我话刚说完,那边哭声就小了下去。
道静、弄奴两女齐感惊异,如尘刚强的脾气她们是知道的,想不到两次被治得鬼哭狼嚎的,又看不见我身上又什么动作,都狐疑起来。我心中暗笑,等你们尝过老子神物就知道厉害了。
如尘已不堪再征伐,接下来自然轮到道静两女了,今夜可是注定无眠的。
从如尘体内把分身退出来,上面沾满着晶莹的淫液,我道:“如尘母狗,还不过来帮主子舔干净?主子还要操弄奴和道静师父呢!”
如尘早没了凑近的力气,我把神物递到她嘴边,道:“舔吧!”
如尘眼中凶光一闪,明白这妮子想咬我命根子了,便把手放在她颈上轻摩着,任她张嘴吞进神物去。
神物进口,如尘下颚微动,已是想动口了。我手上忙催出内力,止住如尘动作。我冷笑道:“机会只有一次,以后再敢动歪脑筋,我让你求生不得能,求死不得,凭我的手段,你也应该明白说得出做得到吧!”
其实如尘此时力气不足,我便是任她咬也不一定能咬下来,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安全重要。
我手上力道收回,如尘便果然不敢再打注意,乖乖舔了两口,爬到床沿干呕起来。我笑道:“就你麻烦多,以后天天都要舔呢,这本是你身上流出来的东西,别的女人也舔,怎么不会发呕,快点!再说狗连屎也吃得,这也算得脏么?”
如尘不敢多说,只得回头舔干净了,又想把口中之物吐掉,我忙道:“不许吐,全部吃下去。”
看着如尘含泪把嘴中东西咽下,我转身对弄奴笑道:“这下可到你了!上床来吧。”
弄奴勉强一笑,乖乖爬上床来,我却起身,翻箱倒柜找两块白缎子出来,把一块垫到弄奴臀下,笑道:“这快给你用,一块留给道静过会用。”
弄奴大羞,明白话中意思,闭着眼任我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