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里,我和弄奴赤身相对,弄奴娇羞地任由我抚弄玩摩。
在我牵引下,她的小手也在我胯下轻柔套弄,但触到神物那一瞬间,脸上还是露出惊恐来,显是在担心她那娇嫩的蜜门能不能承受得住我巨大的分身入侵。
我“呵呵”一笑,在她耳边轻轻安抚道:“放心吧,到时候主子会很温柔的。”
小巧可人的玉乳在我手中不断变形,慢慢变得挺拔起来。
“主子,要了奴吧!”弄奴终于受不了身上情欲的煎熬,开口求道。
我得意一笑,加上“逍遥欢喜大法”后我的挑逗手法果然厉害了许多。
“那可不行,还有两个没洗呢!主子可不想一会操的女子又脏又臭。”这话当然是说给床上两女听的,顺便也调调弄奴胃口。
弄奴求饶道:“奴洗好了,求主子快点让她们洗吧,不然一会水冷了。”
我笑道:“那你去把你师叔师姐抱进来吧。”
道静闻言尖叫道:“不要!弄尘,你要助纣为虐么?”
如尘则骂道:“弄尘你这个狐媚蹄子,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要害师叔?你若还有一点香火之情,就给师叔一指,让师叔死得清清白白的!”
听如尘说得有趣,我问道:“师姐,那你呢?让弄奴杀了你师叔,你自己呢?舍不得死么?是不是也很想要我弄你?”
如尘嗤道:“姑奶奶当然要活下来了!”
弄奴一时怀疑不前,我却被如尘调起好奇心,问道:“哦?那是为何?”
如尘冷笑道:“姑奶奶早不是完璧,就算再被你奸淫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当然要保命了!”过了一会,又道:“你可知道后来我是怎么杀了那‘淫僧’的么?”
我摇头表示不知,弄奴脸色却突然变得刷白,想是想到什么害怕的事情了,颤道:“如尘师姐,求你……求你不要说了。”道静也不再开口。
如尘人若疯癫般哈哈笑道:“后来太虚观抓到他,把他关在观里,我让他好吃好喝,嘿嘿,每天只割他一小块肉,再给他把伤口包扎好。”
如尘整个人仿佛突然陷入回忆中去,慢慢道:“可惜他命不大,才割了二十四天就死了,嘿嘿,死的时候可真是好看。”
弄奴突然伏进我怀里,身体不住发抖,我脑子里立刻映出一个浑身破烂、白骨叉叉的尸体来。如尘又道:“所以我可不想死,你想操姑奶奶就来吧!不过受一点点疼痛和羞辱,以后却能看见你惨叫求饶的样子,多值得呢。”
我笑道:“师姐不怕被操,做师弟的也不怕被割,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在水中轻轻拍了下弄奴屁股,“去,把你师叔脱光先抱进来。”指尖在她菊门旁划过,引得她又是一震,却把心中恐慌丢开了。
弄奴依言出去,道静在她赤裸身体上瞟了一眼,又害怕起来,哀求道:“弄尘,师叔求你了,看在师叔平日疼你的份上,求你杀了师叔吧!”
弄奴轻轻叹气道:“师叔,您也体谅下弟子呢,杀了你,我师傅在天之灵便要终日受阴火煎熬,永世不得超生了,您忍心么?”突然把脸一扳,道:“还了师傅恩情,从此以后我就叫弄奴了,和太虚观再没半点关系,您以后可别再叫我弄尘。”
虽是说给我听的成分居多,不过我还是很开心,笑道:“说得好!弄奴,以后主子会多疼你的。”
道静闻言一呆,弄奴乘机把她脱得赤条条的,抱进浴桶来递给我,嘴上还道:“没想到您这身子这么漂亮,主子日后定是宠得不得了,您以后可要多关照下弄奴呢!”
道静毕竟是三十岁的人了,虽还是处子,身体却丰满动人,双乳虽没有英奴的大,却也和知书有得一比,我先一把握住把玩。
浴桶内再容不下第三个人的位置了,弄奴进不来,便站在桶外帮道静清洗起来,我大乐,双手乘机在二女身上寻幽探景。
一指手抓住个大奶子,我向前略弯腰,大口叼住另一边乳上的嫣红,道静娇“哦”了一声,用带哭腔的声音开口向我哀求道:“不要,求你不要这样,放过我吧!”
牙齿轻咬,舌尖在那葡萄上连点几下,一只手忍不住分开她双腿探了下去,厚密的毛发在水中飘拂,我顺势理了两把,小拇指便探到宝壶上那颗相思红豆。
从没人接触过的禁地被袭,道静那堪刺激?身体先是如石化般僵硬,醒悟过来后忙双腿紧夹,想把我手关住,两手亦不住推拒着我,可惜服用了“化功软骨散”后的她连普通女子的三成力道也没有,那里挡得住我的霸道。
手指不断触摸那粒红豆,道静身体上已泛起陀红色。我不理会道静不断的求饶声,食中二指轻轻忍不住挤进花道中,探了探道路。花道紧而且窄,道静却如被雷击,嘴里“啊”地一声怪叫,双目发呆,推拒的素手也就此停住了。
两个手指继续前进,不多时已接触到一层薄薄的阻挡,知道这是处女的象征,我轻轻退了出来,抽出食指,仅留中指在蜜穴门口不断抽插起来。
道静终于活了回来,两手无力地搭在我肩膀上,双腿轻分,任由我手指在她圣地里进出无禁。不多久,这老处女嘴里就“哼哼唧唧”地轻叫唤起来,想不到也是个淫荡的身子。
不知过了多久,弄奴喘气道:“洗好了!”
声音打断了我和道静的享受,想到还有一女,我把手指抽出,却引得道静不满的一声轻哼,我在她耳边低笑道:“放心,一会少不了你的,主子保证让你比这更快乐百倍!”
道静一震后清醒过来,张口结舌呆看着我,瞬即脸上大红,那不能接受的样子让我心里好笑。
桶中水已冷了,但现在店家不可能还没睡,换水是不实际的。让弄奴把道静抱回床上,换如尘下来。
如尘并不反抗,没有一点害羞的样子,还笑吟吟道:“快点洗吧!洗好让你做那淫行。”说完闭目任弄奴帮她清洗。
如尘不但在三女中长得最美,个子亦是最高的,她坐在我面前,竟能与我平高。
用手抓住如尘奶子,她并没任何反应。我手中发出一道催情魔气,她静坐的身子才轻颤了一下。我放下心来,原来她也不是石女啊,也会动情欲的。
只要不是石女我就有办法,手上不停,我用带催情魔气的双手摸遍了她全身,同时留心她身体的反应。
原来能如尘最敏感的地方竟是足尖和小腿,其他女孩子最容易动情的地方她都感觉不大。我忙抓起如尘玉腿架在桶边,刻意加重对这两个地方的侵犯,从她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的表现来看,我有自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被调教得全身都敏感起来。
如尘或许从没有过这般奇异感觉,不堪刺激下开口怒道:“你要操姑奶奶我就来,老摸我脚做什么?”
自顾把玩着她白玉饱满的小腿,我笑道:“你急什么?待会自然是要操你的!还要操得你淫声浪语、哀声求饶呢,我的好师姐!”
如尘嗤鼻道:“小淫贼信口开河!小小疼痛,就让姑奶奶开口求饶?那算得什么?”
只有疼痛?看来那“淫僧”真不佩称为采花贼啊!如此说来他竟没给这如尘带来一丝快感,就只顾自己发泄完了事了,我鄙视他,因为他侮辱了采花贼这个称号。
看我笑而不语,如尘突然疑惑道:“那淫事真有这么好么?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喜欢做那事,男子或许开心,怎么连女子也有喜欢的?”
我“哈哈”大笑起来,调笑道:“师姐,你自己就不会发浪么?”
如尘怒道:“姑奶奶可是那等下贱女子?发什么浪?还有,不许叫我师姐!”
我调笑道:“你这话可连弄奴和你师叔都骂进去了,她两个刚才可都还在我手指下‘发浪’呢。”
两女闻言脸上大红,弄奴还可以娇嗔不依,道静虽然心中不甘,但刚才自己反应确实羞人,这会也无言反驳,只得转身过去装睡。
“哼!姑奶奶是那种人么?”
我心中却一动,想想道:“师姐,要不我们打个赌?就用你会不会发浪来打赌如何?”
如尘闭目不答,半天道:“你们魔门中人,什么希奇古怪的法子都有,再说,就算我赢了,肉在砧板上,你会守约么?”
我正言道:“我如果在床上斗不过你,再不守约,日后就会有心魔,我们魔门中人最怕心魔,若是有了它,心性大变,日后武功再难寸进,行事计谋也错漏百出,最是危险。”
如尘冷笑道:“听都没听过,姑奶奶才不相信你呢!”
床上道静突然插口道:“心魔之说,倒是真的。只是你可不要和他打赌,你……你斗不过他的。”说到最后,可能想起自己在我手下的不堪,脸上又是一红。
“那你若输了,拿什么做赌注?”如尘到是有些小算盘,想先听赌注再说。
“我若输了,立即下令释放你太虚观除了弄奴外所有弟子,而且再不碰你师叔,如何?”
我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犹豫,三女应该都看得出来我是说真的,三张漂亮的脸上立即泛出异彩。
我下如此重的赌注,如尘也变得小心翼翼了,问道:“那你要我拿什么做赌注?”
我这才回复笑嘻嘻的样子,道:“你若输了,便乖乖做我的‘犬’女吧!”
三女在太虚观都听过“犬”女的待遇,一时都怔住了。
师门命运就在她手掌中,虽然只有一线希望,但她还是要一试,这是抵挡不了的诱惑。半晌,如尘咬牙道:“好,姑奶奶就和你赌了,怎么赌?”
“一会儿我操你,在我泄身前你若能忍住发浪,不发一语,就算我输了,若你忍不住发出叫喊声,可就输了,弄奴和道静就是证人,如何?”
“就是要我做哑子,这有何难?”如尘疑惑道。
见如尘同意,我心中忍不住暗笑,凭我天下难敌的“霸王枪”,连天下间有数的“绝阴体脉”都会变得淫声浪语不断,收拾你小小一个如尘岂不是手到擒来?
何况前提是我泄身前,若是我刻意去压抑,要操她三天三夜也不是难事,而她不过只有少量的性事经验,我早已立于不败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