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冠除、霞帔坠、青丝散、喜服褪…
杜竹宜坐在拔步床的床沿,瞄一眼身旁的父亲,她心中打鼓:“洞房,要做甚么呢?”
“当然是做些没做过的,这样心肝儿日后回想起来,洞房花烛夜,你与为父第一次做了甚么。”
听到父亲的回答,杜竹宜这才发现,她把心里的疑问说出口了。
甚么是没做过的呢?杜竹宜陷入深思。
啊!有了!
她身体下滑,灵活地滑到脚踏上,跪坐在父亲两腿之间。双手搭在父亲膝盖上,杜竹宜抬起脸。
只见荧荧烛光,将父亲的轮廓晕染得分外温润,看得她心颤不已。
她别过脸,侧向一旁,怯生生,却又十分恳切地说道:“父亲,宜儿有一件,想为父亲做的事。”
杜如晦心中天人交战,女儿跪坐自己腿间,俏生生的脸蛋几乎就要贴在他K裆,这般暧昧的姿势,她要做甚么并不难猜,只是……
他突觉咽喉发干,咳咳一声,犹豫着道:“心肝儿既想,那不妨试试看。”
“嗯。”得到父亲首肯,杜竹宜羞红着脸,去解他衣裤。她心儿颤颤,手儿抖抖,总算是将父亲的里K卷至脚跟。
只见父亲胯下夹着的那根,如梦中初醒般、半软半硬地歪在又黑又硬微微蜷曲的毛发丛中,下面坠着两个紫黑色、像风干橘皮般皱皱巴巴的大卵袋,光光滑滑的紫色龟头中间有一小孔,不时吐些透明沫沫。
杜竹宜看得眼热心跳,腿心咻咻收收缩缩个不停,花心内淫水溢了出来。
就是这根,就是眼前的父亲这根棒棒——
它未出现时,她与父亲相安无事地做着一对平常父女;它一出现,便将她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将她的身体也搅得水深火热,再也离不得…
她伸出玉手,将这棒棒环在手心,一拉一捋,这物便抖擞着在她手中胀大,再胀大,直挺挺硬邦邦,如一根标枪竖起,还有个小眼儿在瞅她!
“啊——好大!”不光大,还又硬又烫,让她手心也变得灼热。
杜竹宜忍不住喃喃自语:“这么大这么硬,都不知是如何插得进…里面的…”
听到女儿痴语,杜如晦哈哈一乐,带动着胯间阳具也抖三抖,杜竹宜差点要捉将不住。
“只因心肝儿有个神仙洞,可大可小,会七十二般变化,而且神通广大,插进去,能令我们父女二人,都快活无比,如登仙境。心肝儿,你说是否是为父说的这样?”
快活是当然的,不然她与父亲这些日子,不会有事没事便要待在一块儿,眼神交汇,便要抱到一处亲亲我我;不然她现下也不会,只是擒着父亲这阳具,便湿得一塌糊涂,直想凑上前,将它套进自己阴户里……
杜如晦见女儿不答,只是一双柔荑捉着他的阴茎,时不时撸动一下,紧紧盯着,一副似是极喜爱它、又似是还没想好怎样处置的样儿,便逗女儿道:“心肝儿,你握着的为父这阳物,你知道该如何称呼它么?”
称呼,需要称呼吗?杜竹宜懵懂地想着。
忽而记起山谷里那女子粗野的称呼,她满面娇红,细细声道:“称它为,父亲的阳物…”
“还有呢?”
杜如晦一边问,一边挺动阳具,在女儿圈成一圈的娇嫩掌心中抽插起来,毕竟不同湿润的小穴,摩擦起来磕着j身的皮肉,有小小的刺痛。
“嗯…”杜竹宜嘤咛一声。
父亲的阳具在她手心戳刺,不时冒出个圆圆亮亮的龟头,她不由得情心狂动。只觉得手心里有父亲的阳具,脑子里是父亲的阳具,惟有最为饥渴的腿心小穴里没有父亲的阳具!
她脑子迷迷糊糊的,嘴里也含含糊糊答着:“父亲的…阳具、阴茎,父亲的那话儿,父亲的男根……”
“呵,我的心肝儿懂得不少了嘛,还有吗?”杜如晦继续追问。
杜竹宜抬头看向父亲,摇摇头,嗫喏着,“没,没有了,宜儿真的没有了……”
她这副形容看在杜如晦眼中,便是艳若桃花,眼含春水,一双大眼睛红彤彤水润润,嘴唇开开合合,丁香小舌半吐,似是下一刻,就要含住他的龟头。
真像个小兔子啊!
可怜的小兔子,还是个淫淫荡荡的求操的可怜小兔子。
他弯下身,凑到女儿面前,捏着女儿的下巴道:“心肝儿,这个是为父的分身。你可以管它叫小父亲,也可以管它叫爹爹,这样你就既有父亲,也有爹爹了。这是我们父女的秘密暗号,往后你叫爹爹,甚或当着外人要爹爹,为父就知道心肝儿是小穴痒痒了,为父便可以想方设法喂心肝儿吃爹爹……”
他一面说,杜竹宜便一面抖,越抖越快,竟如风中的树叶般,颤个不停,嘴里嘟嘟哝哝:“小父亲…嗯…爹爹…宜儿一个人的爹爹,宜儿有爹爹了…宜儿要吃爹爹…啊——”
说到后面,她尖叫一声,被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刺激得直接泄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