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邢静会意(1 / 1)

虽知道目前柳市波诡云动,使得大家都不敢随意地贪玩,就怕给人拿住了把柄,从而一头栽下去将大好的仕途就此断送了。可杨秀峰也明白,偶尔为之也不是谁都能够察觉得到的。直接到柳梦会所里去,在路上给邢静电话,让她即刻到会所里去见面,邢静也不多问,说是会尽快过去的。

对于邢静这女人,杨秀峰以为是最好发泄心里欲望的伙伴,她会将一切可以调动的因素都利用起来,让男人得到最大的放纵。而她自己也从中得到最新最好的体验,两得的事他都会做到最彻底。之前也就曾经有过多次的配合,杨秀峰赶到会所里后,也不和其他人招呼,一副有事要办的样子,直接进了包间里去。

如今的杨秀峰,在柳梦会所里虽不是级别高的人,可却是权势比较重的一个。柳市里处级和处级以下的,全市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等着有机会接近他,从而给自己找到一条进阶的捷径。很多人对杨秀峰本人的升迁就当成一种火箭式升迁的范本,要不是有足够的后台支持,说给谁听都不会相信他是凭着努力和能力而得到这样结果的。当然,明白一些内情的人,自然看得出他是钱维扬身边最红的一个。不论从哪一个角度看,杨秀峰在市里都是其他中层干部们想要接近的对象。

但他一副有事要办的样子,也就将不少想捞机会的人感觉到那种拒绝。进到包间里后,邢静还没有到来,杨秀峰也就要会所里的服务女帮着将浴缸里的内垫给换好,先用热水泡一泡。从见到桃桃和田姐之后,两女就一直表示这要陪着他胡闹,可杨秀峰心里有着自己的底线,就算对田姐要那个些,但也明白,只要接受田姐,桃桃也会借机而动的。

在自己心里,滕兆海那一关是绝对绕不开的,就算滕兆海也赞同,他心里都放不开。两女到市里来,自己却不能够避而不见,招待了安排了还得陪着才成。桃桃和田姐见他不主动,就越来越直白,动作也越来越放纵,就算杨秀峰主动提到滕兆海和胡丹两人,对桃桃和田姐说来却也只是笑着。

田姐说,“秀峰,你是想我们一边想着他们说着他们陪你呢,还是担心他们会生气,坏了你们之间的感情?”杨秀峰无话可说,总不好说自己有自己的底线。平时里哪一个在身边的女人,不是没有男人的?哪一个女人不是在偷着?说开了,那也只是一种心理上的认同而已。杨秀峰自然明白,也知道滕兆海和胡丹两人对桃桃和田姐所做过的事,对她们也没有那种过多的排斥和厌弃感。说来说去,彼此在一起也都是为了玩乐而已,至于怎么玩,有多少尺度和底线,也不会去细追。

见他不做声,田姐也就缠上来,要将他抱住。反正已经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反而更放得开,桃桃倒是明白杨秀峰的意思,不算太主动,却也在帮着田姐鼓噪加油,要田姐先撬开口子后,才会进一步来。

这样胡闹等到吃过饭后,杨秀峰将两人从山庄里带回酒店房间后,田姐也就加剧里所作,让杨秀峰领受到她作为女人的温柔妙处。说实在话,对于柳水县的女人,那种地域性固有的柔顺多情是不是天生就这样子,杨秀峰不知道,但所接触过的柳水县女人说来,都一律地让男人粘住就难以放开手。之前的于萍,要不是以为钱维扬插足进来,杨秀峰也不会就这样与她分生的,而那小姐妹俩也是对他一派极致的温情。胡丹后来给他带来的那女子,还是一脉相承,才使得杨秀峰先就下了决心。

给缠住后,田姐不惜让他见更多的春光,也不惜脸面来让他多吃些豆腐,甚至主动挨近他。杨秀峰一直都在选择这回避,但却也不是很机械很生冷地回绝,使得他自己确实感受到不少两女的温情。在心里所淤积的欲念也就越来越足,等逃离开酒店时,就有着非发泄不能够安宁的地步了。

放水泡着,脑海里还在留存着田姐那对白皙的宝贝,那沟子给挤得不算很紧,却让人更加觉得实在而诱人。更主要的是,她在自己走动或扭身等动作过程中,都会使得那对宝贝颤抖着,摇晃着让人眼花心醉。之前倒是不太留意,或者,今天田姐在过来之前就做好了准备,在穿着上刻意准备了后才有这样的效果?这女人也当真会用心。桃桃胸前那对也算丰硕,今天却没有展示更多的春光来,杨秀峰泡在水里,心里也真是很乱。自己的逃离,估计会让两女很失落,今后会有什么样的关系也难以说清。但这样的机会错过了,不也是一大遗憾?不知觉中竟然吞咽了一口口水,也不知道是针对田姐还是针对桃桃。

邢静到来也算快了,进到包间里,见杨秀峰在浴缸里泡着,她也就明白了他大半的心思。脸上的笑容也就在走向浴缸时越来越灿烂,她却不急于要有什么作为,走到浴缸边看着他。水很清能够看到他在水里的景象,当然,那也只能够看到大概。他那里是不是早就在水里直挺挺地怒张着也就看不到。邢静看着杨秀峰的脸,手臂露着,将手伸进浴缸里去摸索。

知道她要做什么,杨秀峰也很意味地看着她,看她的一举一动。

邢静自然知道此事要怎么做,才会让男人更加血脉愤张,手伸进浴缸的水里,用两个手指接触着杨秀峰的肌肤,那肌肤给热水泡过,就格外地敏感一些。让她触摸着,就有种狂热之感,杨秀峰享受地看着她,眼里的笑很满足,也让她明白自己的需要。邢静的手指沿着肌肤而下,慢慢地有节奏地沿下而到杨秀峰更为敏感的三角区。那里本来已经耸起挺立的东西,此事就更加鼓胀就像要爆裂一般。等她的手处级到后,那手顺势粘住继而余下的三指也就顺势包抄,将那将欲爆裂的物件捏握着。她的力度用得上那么地恰当,让杨秀峰感觉到就要喷薄欲出了,浑身都有一种要寻找出口的感觉,而热水浸泡里,另一种感受就有着飘荡而迷失感。邢静见杨秀峰几欲呻吟而出,更加得意自己的所作,另一只手,将自己那齐腰的短褂上的衣扣,就一粒粒地解着。

速度不快,却带给杨秀峰一种寻求到突破口的企望,邢静将自己的臀翘起来,弯腰面对着他胸前两团就往垂着,有明显的深沟呈现在杨秀峰面前。对她那两团,早就玩弄过多次,自然知道其硕大韵味的。杨秀峰不觉得又吞了口水,这样贪吃的场面对邢静说来也是极少见到的。心里知道男人不知道是给谁惹毛了,却又没有得到发泄,他能够将自己找来,算是在他心里有着很重的位子了。心中高兴,自然就更加卖力。当即将最后一颗衣扣解脱开来,但却没有见到更多的东西。邢静那只手也就空出来了,往短裙底探摸去,并拢了双腿,在杨秀峰面前将裙底的小裤慢慢地有节奏地拉车着往膝盖、足踝扯落下去。

伸进浴缸里的手还在捏握着不放,邢静将自己该做的事都做了,却是看向杨秀峰,要问题下一步该怎么做了的。不过,杨秀峰见她一串的动作,已经将心里那种急于泄喷出来给收敛了,欲念虽更强烈些,但没有那种急着无措之感。当然伸手起来,到邢静背后将她那里的暗扣按开,将胸前两团放出来后,手就在那里捏弄着。邢静此时欲情也在涌动,可还没有达到最旺盛之期,对两人说来也还不是最好的时机。

捏住那两粒肉粒儿,邢静说,“就知道折腾人,受不了了呢。我也要洗泡洗泡。”“那就进来吧。”杨秀峰手没有放开,邢静用手先握住她的手,让他先放开了,站立后转身侧对着他将自己的短裙解下,杨秀峰就笑。邢静虽说开放得不得了,但在他面前自己主动解脱时,到最后关口总是不肯直接面对着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心态。

再转身时,邢静下意识地用手挡住自己的私秘处,随即跨步进浴缸里,浴缸里的水随着她的到来就有着要溢出的样子,等她蹲下进入水里,那水也就往外溢流。水龙头里的热水还在不停流地放着,使得缸里的水更清澈。杨秀峰没有多少动作,只是用手导引着她蹲下进入水里,邢静两脚就在他双腿之间,蹲下后自然而然地就触摸到他那久已等待的东西。调整好,邢静对着那直耸耸的东西,就坐下去让没入自己身子里。

两人结合在一处,杨秀峰也没有什么多动作,任由着她怎么做。在于给里也不可能有多大的动作,给她完全包容接纳后,杨秀峰暗地鼓着劲力在里面耸动搅合,幅度也不会多大,可邢静也在配合着用暗力一波一波地,就像在吞吐一般,这种按揉很费力,但却让他得到更多的感受。

闹一会,两人也都有点累,歇下来在水里玩着。杨秀峰的手撩拨着她的肉粒儿,而邢静也在好奇着他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会给某一个女人将欲情完全激发出来却有没有得到发泄,就想知道对方是谁。杨秀峰对女人的功夫,邢静是深有感受的,就她自己和唐佳佳之间,给他调理得很顺,而他也能够将两人应付下来,在市里还有什么用的女人能够逃离他的魔爪?

此事也不是问他的时候,邢静看着他就想看透一些东西来,脸带着满足的笑意,两人静默地享受着这样的接触。

稍歇息了下,杨秀峰也就将最初的那种冲动都化解开去。当即示意要邢静站起来,两人离开浴缸后,杨秀峰将她抱起来往浴室外走。邢静极力地用双腿盘住他的腰臀,而自己的腰身只得往外斜空悬起,好在对杨秀峰的手力也信得过,不会担心自己会跌落。就这样连着在一起往外走,每一步都会费不少的力,但却又是两人都觉得要这样做才更开心的事。

等到大床上,邢静有种力乏的感觉,喘着粗气,两眼却迷离而流彩,放开四肢,任由杨秀峰将双腿放在肩上扛着,知道接下来男人会不余余力地对自己进行攻击,手伸出去捏握住男人的手臂,好对他表达自己的感受。

那种呻吟也就在杨秀峰的密集进攻里给激发出来,邢静的呻吟不算动态醉人。对于女人的呻吟,不论是李秀梅、梅霜还是徐燕萍,她们的叫唤声都更加对杨秀峰有着催情的作用。可邢静却更加直接些,每一进击,她都会有所反应,回馈着他。

两人到达最高峰之际,算是很配合地到达了。邢静知道男人的要求远不止于这样,当即将男人从床下拉上来,让杨秀峰躺着。也不清洁,俯身就在他身上啃起来。男人最喜欢这样的事,邢静知道要怎么样才会让他得到最好的享受。从目前而言,能够让男人始终没有离弃自己,也就是因为自己能够比其他的女人做地更加彻底,才能留住男人那点心意。

从胸脯到小腹,她的速度都很快,等到小腹下处,那先前不停作怪的物件已经有些变样,不再是凶霸霸地要将一切都捅破的威势。威势不再,邢静却知道通过自己的努力,要让他再次雄起让他感受到自己所有的付出。细细地一点点地吮着吻着,渐渐地推进,杨秀峰知道自己那东西汁水淋淋,有着两人的脏物。可邢静却不会在意,这也是杨秀峰心里想到邢静后就不可止住地想到她的所在。

果然,邢静像是试探性地吻那开始变软的物件,试探两三次后,也就一口将他吞下。让杨秀峰突然间想到古文里那篇《黔之驴》中,老虎与驴之间的试探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