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淫儿试法众娘污,隔院邻女有妙户;
今夜窥罢不得入,茶思饭想有计出。
话说王景肏得银儿惨叫,只因公子觉得直肏直出没甚趣味,乃横竖拐了几拐,且说银儿阴户尚小,况嫩且薄,故觉得内壁似涨裂了,痛不可耐,惨叫声声。
公子听她可怜,估摸肏她逾千,换了平时,恐早泄了去,今日却觉如饮米酒,温顺甜畅,无不适处,乃知仙师功法果妙,遂拉金儿并列,让她翘臂以待,狠心於银儿户内搅了几搅,撞了几撞,闪电扯出,复闪电而入,见银儿果被肏死,遂侧转一步,抵阳物於金儿门户。
金儿乖巧,甜甜道:「心肝公子哥儿,待奴家先与它亲热亲热。」金儿反手捉它,竟不能握,复双手圈捏,自龟头往後撸套,直弄得公子「嗷嗷」叫,却赞叹:「金儿心肝,你捏得我实在快活,再捏几捏。」
金儿复撸,且牵入户口指沾若许淫水,金儿捏得龟头变成扁扁长条,遂耸户纳之。公子快活,一时手舞足蹈,暂忘肏她,金儿觉得自家阴户似塞入火烫烫圆头红铁,复摸,龟头入进三之有二,尚余一圈,再摸,遂大不安,因这一圈如冠似帽扣於阴户颈口,金儿狠命耸纳,竟无进展。
余娘瞧得心惊,恐裂了阴户,终生不得肏,遂掏自家阴户淫水於掌,淋涂龟头,复以虎口把握龟头外圈,一面喊道:「金儿耸耸。」
却说余娘用力甚猛,捏得王景惨号,骂道:「余老骚物,汝捏碎了我大头!」
金儿听余娘招呼,急耸阴户,果吞了大头,芳心甜蜜,回头望余娘道:「主母重恩,奴才终生不忘。」
王景亦觉阳物似挤入窄缝,遂大力耸动,忙了一阵,只入两寸余,急道:「大娘教我。」
余娘以手拍他後颈,骂道:「小龟头,刚骂我恁凶,这下用着我了,又呼大娘。」
王景嘻嘻─笑,道:「剧痛之下,骂骂不妨,待会我肏你五千谢罪。」
余娘莞尔媚笑,道:「汝物既大,当习些行房技巧才是。如是状况,乃因汝物甚大,而金儿阴户狭窄,况其初成,且皆初肏,大物乃将淫水抵退,故阳物与肉壁间无滑物润之,乃不能进,既知缘由,汝当思对策。」
王景思无良策,复道:「大娘举世聪明,无人能及,愚儿劣极,恳请见教。」
余娘遂敲他响头道:「只想肏!亏你读了十年书,不知以守代攻,以退为进之法麽?」
王景依言而行,退了半寸,立觉内里热辣辣液体蜂涌而至,复推入,果觉滑畅,一下入了四寸余,乃大喜道:「大娘真不亏被万人肏过,累积若许绝技,当悉数教我。」
余娘怒骂:「果是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才得我好处,转眼便骂我。」
王景辩道:「大娘息怒,小儿不过说句实话,既然厌之,我不说便是。」
却说银儿悠悠醒来,见公子阳物尚余大半未入,乃一跃而起道:「亲亲公子爷,肏死她!」
金儿大惊,怒道:「银儿忘了,我刚帮你一回。」
余娘亦道:「银儿休待胡闹,你俩既然愿作公子人物,当和睦相处才是。」
王景复退复入,终尽根而肏,方回头笑道:「大娘只会说话,却和玉娘三人处不来。」
余娘哂笑不答。
王景忖道:「我物既大,且久交不泄,仅肏她仨,恐厌了,设计肏了玉娘仁人,若有六女供我肏,方不负我刻苦一番。」想了想,复以言挑道:「大娘,吾听玉娘她仁说你闲话哩!」
余娘急问:「说甚?」
王景一面抽送阳物,一面道:「仙师初来,坐於客堂,因大物自腰间别出,被玉娘三人瞥见,後见仙师入大娘房中三日,不出。我窃听她俩道:『道长之物比驴还长,大娘今番死定了。』仙师既然走了,我复听她仁道:『天答答,大娘竟吃得驴物,定是天下第一淫妇矣。』复听又道:『驴肏心,马肏肺,那物恐怕抵至大娘嗓门了。』云云不题。」
余娘脸色遽变,啐道:「放肆,瞧我怎的惩治她俩!」
且说余娘听了王景言语,直气得坐立不安,遂唤银儿道:「银儿,你和我穿了衣服,且去瞧瞧那三个正做甚。」
银儿原想待公子肏了金儿,再换她肏,今听主母言辞,只得恋恋不舍凑至公子胯下,俟阳物退出大半,乃出舌亲之道:「亲亲大爷,小女暂别了去!」
余娘被他逗得忍禁不住,笑骂道:「小淫货,恐肏得你怕了。」银儿和余娘出了房门,不题。
且说王景只觉金儿阴户既窄且曲,他几番欲大抽大肏,却肏不尽根,间或全肏进去,急拔之下,却如被一张小口衔住了,不能利落抽出,故只得左拔右荡,方能肏得出得,心里酥酥热热,既奇且妙。
金儿初觉大物硬挺,撬得户内隐痛,待肏了一百余肏,亦觉顺畅,又肏二百余下,突觉户底豁地裂了,她以为被大物戳漏了,花容惨惨,禁不能语。须臾,直觉得全身凉爽至极,连骨头缝儿基都是酥酥的,遂私忖:「我户底竟有一洞乎?」又觉得公子大物竟亦挤了进去,乃提心吊胆,却觉得那洞儿似欲闭合,无奈公子大物塞住了口儿,遵放松身心,那口儿又下坠,亦开了些。几番提放,渐觉妙不可言,不吱声,全身心去做出那妙味,复全身心去体会。
公子肏得甚慢,却觉得没趣,舍了莽撞之心,竟亦精雕细作起来。
有诗为证:
劣儿一心莽莽肏,却遇别有仙洞物;
无奈缓缓精心作,亦得肏中奇妙趣。
且说公子肏有三千余下,金儿便津津泄了,泄毕,底处仙洞径自闭了,不再开合。公子又肏五十余下,甚觉艰涩,且淫水合阴精被他掏尽流出,金儿户内乾涩,肏得金儿甚觉难受,皆因金儿阴户乃有德之物,肏过了,便不欲肏。乃自闭了穴口断了淫物,恁你逞凶,肏不快活,你总该不肏罢手!
且说王景颇觉难受,每肏一下,便如以手硬擦毛石板一般灼痛,他亦欲扯出不肏,无奈阳物巨大,每每抽至阴户颈口,却被龟头冠沟卡紧,取不出,公子把手强拔,似觉得绳儿捆了龟头兀自收绕,令他痛不可忍。
金儿亦痛得喊天叫地,汗水涔涔,她央求公子:「痛死我也!亲亲公子爷,不肏了罢,不肏了罢!」
王景亦恼火道:「我正取它出来哩,却被你噙住不放,我亦无可奈何。」
有诗为证:
肏得快活时喊爷唤娘,取不出来时呼天叫地。
且说他俩俱觉苦痛,只得联成一体,入不得,取不出,宛若公狗骚情母狗,干那紧要处遭了惊吓,二物便死黏在一处,脱臼不出,金儿哭道:「天,这怎办?」
王景亦恼道:「我还想连肏玉娘她仨呢?今被你卡死了,怎的办?」气极之下,乃以掌狠击金儿嫩臀,「啪啪」大响不断,眨眼之间,一白生生圆臀被他拍得青斑紫云般。
金儿大哭,全身紧缩,那肉洞益趋小,勒得王景剧痛,以手抱头道:「金儿浪女,你报复我呢!」
金儿惶恐,争辩道:「小的哪敢?公子爷,你饶了我罢!」
王景益发气恼:「明明是你钳铗我不放,你却怨我,我肏不死你,我亦踢死你!」说罢,抬起一脚,望金儿小腹勾踢。
且说王景望金儿小腹勾踢,不意歪了身子,望後便倒,阴户颈口卡住他龟头不放,公子顿时觉得阳物似要折断了,他杀猪般哭叫。金儿被他扯的咧嘴啮牙,身子亦望後仰下,腾地跌坐王景膀部,被阳物戳得痛不可忍,亦哭喊起来:「公子爷,恐被你戳漏了罢。」
王景一听,恶狠狠道:「果戳漏了才妙,免得我受累。」王景说罢,邪念顿起,凶煞恶抻说道:「弄把刀子来,划破你物,方取得出。」
金儿听他说得认真,顿时唬得魂飞魄散,直哀求道:「公子爷,千万使不得,你肏我数回,亦有许多妙味,今儿破了它,奴才恐没了命罢。」
王景不为所动,冷冷道:「适才大娘说我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诚然,只得我物出,你死活与我何干?奴才,爬起来,随我去寻刀子来。」
且说余娘气恨恨入房,见他俩扭成一团,哭作一团,骂成一团,便知不是甚好事。
金儿见了主母,如遇救星,欲扑来抱余娘腿,却被公子抱住腰不放,她遂哭喊:「主母,救我!主母,救我。」
余娘听她悲愤言辞,又见她晶泪进流,忖道:「果被景儿弄破了?」又见公子亦痛苦不堪,依他德性,即便弄破了,他亦不当回事儿。余娘不解,急问:「甚事?」
金儿泣道:「主人肏我,初时快活,後却取物不出,遂骂我打我,且寻刀子划我户。」
余娘大惊,不信,复问:「是否?」
王景默然颔首,遂亮出阳物,余娘瞅见一根红紫长棍套於那小户颈口,入不能入,出不得出,似是铸就的一般无差,乃出手摇之提之,只不出,二人俱哈气呼痛,余娘奇而笑道:「从来只闻犬交惊而不得脱,今儿开了眼界。」
王景怒道:「大娘恁心狠,我出不脱,你户亦旷,有甚好处?想个法儿罢。」
余娘亦忖:「若久不出,他二人确甚不便,终生便如狗般爬行,岂不太丢人?若外人知道了,我脸上亦无光。」遂托腮思索,短时不得法。
有诗为证:
二人胶结若犬交,大娘见之亦呼妙;
又觉此亦人间羞,苦无良策空用脑。
且说银儿自外闪入,急促问道:「公子爷,肏完金儿否?」
余娘道:「小骚精,肏出事了,公子物被金儿钳死了。」
银儿一听,顿时欢呼:「岂不更妙,终生有得肏,时时有得肏,岂不快活!只便宜金儿了,我之户谁肏乎?」
金儿亦道:「若你取它出来,我便不肏罢了,全让你肏。」
银儿眨巴眼脐,小声问道:「果真如此?」
金儿正欲答话,却听余娘道:「骚蹄子,你便欲一个肏,公子恐也不干,快说法儿,明日我置件新衣与你。」
银儿遂道:「既然取不出,乃因公子之物甚粗大也,练功之时,欲其小乃以冰雪之物擦洗,此时何不以寒泉水淋之?」
三人略思,亦觉此法甚妙,王景知物将出,乃问余娘道:「大娘,你如何处置玉娘仨人?」
不待余娘回答,银儿抢先道:「主母询问,她仨不认。直呼找人对质,主母便着我搬出家法,罚她仨跪於列祖列宗牌位前,想必还跪着罢。」
王景遂催银儿道:「速淋之,我和她仨对质去。」
余娘顿时醒悟,以指戳王景额,笑骂:「小龟头,恐你嚼舌罢?」王景笑而不答。
且说银儿自寒泉水淋洗公子阳物,初无变化,唯觉寒痛,淋逾五瓢,阳物果然松动,金儿亦觉好受些,遂直道:「我有救了,银儿姐姐,从今以後,你便如我亲生姐姐,凡事俱由你。」银儿益喜,续淋不止。未见,公子阳物渐小,遂着手拔出,视之,庆幸道:「二哥儿,今日恐丢了你。」不题。
有诗为证:
幸得银儿有巧法,淋得阳物出窍来;
公子方得自由身,匆匆欲寻众娘去。
不知公子此番能否遂心,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