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大娘卢鞭幸会毕,公手欢喜得秘笈;
一招一式不马虎,小有所成急欲试。
话说王景心道出了血案正欲惊喊,却听余娘笑道:「原是个不成器的,哪有窥视娘亲被人肏的?」
王景听她欣慰不已,才觉太平大吉,忖道:「想那腥臊味必发自阳精阴精,它本是精血聚化而成。可足下黏黏如胶,又是何物?」想不明白,逆问:「大娘,你把甚物没门口了?胶我不动。」
余娘藉门缝月光一觑,只见室内光光亮亮似一水池,既惊且喜,道:「吾儿不知屋漏大雨乎?」
王景忖自己一直守於户外,绝无雨下,遂猜道:「总不是仙师泄物罢?」
卢道土赞道:「促儿可教也,果是贫道三十年之老精也!」
王景愕然,顺月光望去,只见庞然一柱撑於几案上,大娘在上,若云似被,道士在下,如床似褥,王景以为奇观也,复想日後亦有此乐,竟喜极而搔首挠发不可自持。
余娘又道:「吾儿听着,今有大事着你去办。我会道爷有三日之会,汝速直红蜡六枝,被褥数床,酒肉糕点若干,送至我处,三日後,汝愿将成耳。」
王景听毕,不禁气恼:「尚有三日苦等。」却不便发作。
卢道士补充道:「徒儿速去,吾绝不负汝,另加两只便桶。」
余娘抢道:「室内已有一只,不要也罢。」
卢道士却道:「必加一只方可。」
余娘不解:「三日能泄多少?」
卢道士不耐烦道:「一只盛屎尿,一只盛精液。」
余娘恍然大悟,道:「换只米桶来罢。」
卢道士不解,问:「米桶何用?」
余娘爽笑:「奴家昔闻:精液乃天地日月之魂也,食之甚补,我想道爷三十年老精,补益无穷,遂欲以之熬粥而饮,不知可否?」
卢道士大为叹服:「汝实乃吾之师也。」
且说王景欲行,却不能动,弃鞋赤足出,着众人打点物件,送入余娘房中不题。
有诗为证:
天地际会欲大干,大娘示地换新毡。
遭士欲添两便桶,大娘不解从中拦。
一个用来好方便,一个用来盛精团。
又说余娘和道士战於厢房,因全屋皆湿,余娘便将数床被褥铺开垫平,二人且肏且食,自几上跌地上,泊地上移床上,自床上翻地上,千姿百态,无所不用其极。二人连肏两夜,俱感疲劳,遂相拥欲眠,余娘怀抱软软巨物,令其罢於双乳间,捏乳欲包裹之,道土觉得阳物又起,遂拔出凉於侧边,余娘爱不能舍,乃头枕巨物,且不能眠,复移阳物於脖颈,只觉柔柔软软,酥软非常,竟把手捞起,含龟头於樱唇,吮吸咂舔,爱不释口。
道士道:「娘子勿惊扰它,且待吾俩歇息片刻,它必邀战耳。」
余娘戏言:「道爷你独去罢,且留此物伺弄奴家,今生无憾矣。」
道士惊道:「娘子虽至诚之语,亦狠心之语也。」
余娘遂不乐意道:「平生素食萝卜,亦觉甘美,不意偶食人蔘,方知萝卜乃俗物,既食参,复合萝?将无味耳!道爷修道,必知奴家心意。」
道士抚慰曰:「吾知矣,故欲造一参以待娘子,娘子勿怨。」
三日将至,余娘会道士依依不舍,缠缠绵绵,专心致意大肏一场。肏有万有五千,道士方泄,余娘气息惧肏,彷若死昏,道士以口渡气,方回魂醒来。
道士拔出阳物,阳物亦流泪不止,满目凄凄,芳草颤栗。
余娘抱道士不放,直道:「肏死我也心甘,只是别去。」
道士感怀伤别,遂执玉壶倾碧液於杯,蒙语:「今与君别,五年复见,实乃天意,非我强离。」
余娘乃执阳物朝天,咒道:「肏死天,肏死天。」
道士慌忙止之,切切道:「终将一别,娘子允我一事,可乎?」
余娘执手偎怀,温顺道:「即使你肏破我心,我亦无悔,况它事乎!」
道士乃不言语,抵阳物於余娘唇边,倾碧液而徐淋之,酒洗阳物,复流入余娘口中,余娘悉数咽之,道士:「此乃惜别佳酿,贫道仅此献仙姑矣。」
余娘直觉甘爽滑畅,非手生之物能比,遂感极而泣道:「君以瑶池碧浆酬谢我,我复何报?」
道士道:「今日一别,吾当五年不交,唯恐复大且长,再见之日,恐仙姑勿能受用,故汝当求大物交之。」余娘颔首称是。
道士倾玉壶,指余娘阴户:「此亦淋也,汝当允我一尝。」
余娘泪眼蒙蒙,坦明而道:「君既以为杯,饮之即可,何须拘礼?」
道士乃倒碧波於阴户。玉壶滴春,碧液流尽,余娘阴户竟不满,余娘撑上身,渐次倾斜,碧液荡漾即出,道士张口嘬之,须臾即尽,道主乃道:「贫道浊物污娘子玉杯,离别在即,复洗之净之还与汝,此洗之後,汝杯即复原耳,寻常物入之亦得妙味。」
金娘感恩戴泣,倾玉山而谢:「卢君真体贴丈夫矣,妾永志难忘,今虽物复原态,然心里却只有卢君。」
道士束阳物於腰间,整理衣冠。既毕,自怀中取一笈本,递与余娘道:「小官人之愿,依此锤练可。宜渐进,忌冒昧。汝当助之。」复自怀中摸出数物,一一放於几桌,道:「此乃辅助器械,当依法用之。」
道士启门欲出,余娘大哭,扯其腰带,求道士:「可否再肏一回?」
道士眼中亦滴泪,只摇头道:「会乃天意,别亦天意。汝当记五年之约,此屋此时,不见不离,天地有证,鬼神为凭!」
余娘知不能肏,放手,道士急出,望空一拜,即无踪影矣。
余娘只听道士遗歌曰:
「淫乐如食肉,不食渴复求,
久食必生躯,吾员守苦界,
今日遂心肏,像鼻入雉屁,
世人皆不信,而今逍遣游。
道心却难平,唯念五年後。」
余娘听後,觉他阳具既伟情义且深,复大哭,不止,不题。
且说王景闻大娘大哭不止,以为她户被道士肏破矣,遂抢入,唯见大娘,不见道土,愕然失色,厉声问道:「道士何在?大娘,我既把他交与你,你须还我个道士来。」
余娘伤心不止,无暇答他。
王景复以为怪,以为道士施法术致大娘哭,遂不敢相逼太甚,因他知道士有异术。又视大娘阴户,一如平时,益奇,惊问道:「大娘,仙师阳具如驴,和他连弄三日,不裂已是奇事,为何连皮儿都未翻呢?」
依他料想,大娘被他肏过,阴户一定红肿外翻,那才是常理正道,此时所见大出意外,遂有此问。
余娘渐止哭泣,乃道:「入士遁去久矣。」
王景顿时火冒:「甚麽入士?是道士!大娘,我今可不依你,你只须还我个道士来,否则,嘿,别怪我不认亲。」
余娘听他言辞,亦翻脸道:「为娘听入士说,你乃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我还不信,此时听你言语,果是不假。」
王景横抱双肘,冷冷道:「你知便好,况你是我後娘,恼了我,我甚都做得出。」
余娘顿吃一惊,见王景冷凌神色,知惹他不起,遂笑道:「景儿,你好狠心,为娘被他弄了三日,还不是全为你,怎敢忘了你的大事?为娘已自入士处讨得秘笈在此,我儿心愿可成矣,只是别忘了我的好处。」
王景一听,顿时乐了:「亲亲大娘,包肏你快活,快递与我,快递与我。」
余娘遂将秘笈递与王景,王景匆匆阅之,从小至今,从未见他如此专心读书。余娘多少识得几个字,亦凑过去看。
王景粗略一翻,乃知大意,甚喜,复从头细细阅读。
秘笈首页如是:
御女上乘秘法──交而不泄之法。
次页如是:
统此法者,必须那薄情寡义无父无母之人方能练之。
再次页乃是正文,如是:
世人御女,大凡肏不过千,便泄。练丹养气之辈,亦不过数千肏,便洋洋呼曰:「吾得道矣!」予窃笑之,雕虫小技,安敢炫於众人,真不知羞也。
予以为,御女上乘之法,要诀仅有一条,乃交而不泄,既交不泄,何止数千肏,又何止数万肏。交而不泄之法,意即肏不计数,女不计数,只管肏,永不泄。遍规尘世,恐无永不泄之人,然,只须依法演练,不仅肏数渐增,数千数万肏乃寻常事尔,更兼阳物渐次涨大,逾常人数倍,女户忡缩页度,若以大物者肏之,下下实在,其必不能久耐,遂早泄而眠,故乎常法肏千余泄者,依此法肏她三五百下,亦将大泄,其必谓君神勇,心既恋之爱之,忠心服们,虽御女,实御其心也。
此法又称铁柄法,意即可将尘柄练成类铁之物。铁者,竖而弥硬也,试想类铁阳物肏女,女心畅悦,芳心一系,虽铁却热,亦可促其早泄也。
欲结此法,先欲调拨淫兴,令阳物不肏自硬。宜置数绝色女子於前,或玩其穴,或摸其乳,或令其吮咂阳物,或可直肏数下。又须置一热囊於枕席之间,且须置冰雪类物於近身之器,上述之物乃必备也,另置沐液、毛巾、绳环等物,因时而异,因地取材,不必拘泥。
阅及此处,必有问者:何为热囊?况四季交替,非时时有冰雪之物,岂非徒抗清心徒增烦恼平!
然!却道:不然。
热囊者,即热烫灼手而能蓄热保温之囊也。可以热毛巾替之,可以皮囊代之,上乘者,乃既交淫女之阴户也,其户必须阔而深,不肏自空,容拳出入者最佳,试极此等之热,年年热之,时时热之,有缘者夜夜幸之,何难之有?
冰雪之物者,即冰冷塞湿之物也。若有天然冰雪,最妙,若无,亦无须化之。寒泉幽澧之水,霜结露濡之湿物,性冷质寒之玉石,皆可用也。
沐液宜酸性,家常醋即可。
蝇环须量体而作,以破之阳物径围为准,厚薄不定,须先滑柔和,免伤皮肉。
诸物既备,则练之,详法备考於下,以飨众生。
如前所述,当以物挑兴,俟阳物勃发而挺,遂以沐液淋水浇之,洗及阴囊,除其尘垢,顺其脉络,发其毛孔。既洗,乃入热囊贮之,热囊须口须以绳环?紧,令其自成一境,同时以美女建词春画挑情,令阳物胀胀欲泄,遣脱囊,以冰雪之物擦洗,闭目;吸气,置寒於不顾,待阳物萎缩,漫凉水中,令其舒展,可以手搓捏,拉扯。不宜大力,待阳物还复常态,复以美女淫洞青画挑情,初练者总泄元阳,若泄,别前功尽弃,可入阴户,宜自守有度,此乃嗜淫之我最难之处,故以吐蚋法佐之。
欲阳物涨大,可纳气於丹田,迫向阳物,以气入血,助其速挺,欲阳物萎缩,乃提腹缩胯,气游胸膈,若将泄,而不欲其泄,圆张颚口,疾吐胸中气,乃有奇效。
练气者可以丹药顺理,凡药既吞,宜意守丹田。欲淫时想它雪肤酥怀,妙不可言,欲静时想它全身腐烂恶气薰天。若以阴户代热囊,不宜以口咂吮,恐阳气偷渡,反误事尔。
初练者切忌心浮气臊,功未显而欲肏。强肏者,恐元阳大失,其物反不及不练时粗大。持之以?,不间断,少至七天,多至半月,忽觉阳物别别跳,此乃第一层也,当其时,宜入热囊贮之,微动,促其泄,泄毕仍贮之,待其涨大,当比原物大若许,再动,待其欲泄时,肏一未孕之女,若泄,不出,贮於阴户至涨大,出而视之,又大若许,至此,一层功法完备,当以二女试之,必连肏二女不泄。
若欲功法再进,当依法再练,少至一月,多至三月。忽觉阳物奇痒,此乃第二层也,当以滚热沐液反覆搓洗,令毛孔舒展,洗约一个时辰,又觉阳物涨大,且茎身血脉暴突,当令女双手捏阳物根部,另女按压龟头,渐至龟头大至原物一倍,乃以绕?冠沟,以冰雪之物擦洗阳物,阳物萎而龟头挺,反覆三次,松绳,至此,二层功洗完毕,可御四女试之,必不泄。
三层功时日更慢,少则半年,多则一半,忽觉龟头酥痒,当以冰雪擦洗,若其再痒,送入阴户,令女旋转阴户,不宜耸颠,将泄,乃把双手捏压龟头,其必圆而长,反覆三次,此层功亦成也,龟头既长且大,可御十有六女试之,必不泄。
四层功须三年以上方成,以常法练,忽一日,阳物脉络扭曲,以沐液搓洗,把手朝前撸之,即至阳精泄出,脉络清晰可辨,粗若筷尾,状若根茎,永不埋矣,此法若成,可御数百女而不泄。
五层功至少须勤练二十年以上,此法成,御女数千数万,永不泄耳。
常人练至三层也属不易,至二层者居多,不可奢望,只须下工夫,功法自然成。
人间百事皆学问,行房御女学问深;
一二三四五层功,若是练成便是神。
话说王景一气读完,只觉阳物挺挺,似若已然大了许多,解裤视之,仍未变矣,遂急促问道,「仙师还说甚麽?」
余娘亦觉功法奇妙,若得一两层,不仅阳物壮大,且能连战不泄,遂感卢鞭之恩,道:「仙师让我助你,因我有一好皮囊也。」
王景笑道:「我快活,你亦快活,何亏之有?」他斜乜一眼,见几桌置有器械,细看,乃绳环、毛巾、棕色沐液也,喜而拜道:「仙师留下数物与我,敢是知我必成耳。大娘,我欲立即修练,你当替我安排,一旦功成,汝将昼夜永乐,我当抵死肏你,何若?」
余娘笑道:「届时别嫌我老丑,也就罢了。」
且说王景看人打点必需物件,因觉道士沐液甚少,遂灌了五十斤上等米酣搁於余娘厢房中,又着人买来毛巾若干条,铜盆两只,淋壶若干,於余娘房内砌两个石水缸,一书「热」字,一书「冰」字,时值寒冬,乃雇一老农至深山,以毛驴驮回寒泉水,每日酉时出发,子时取水,寅时必须返回,两头不见大,意欲取其寒,又雇一老妇专门烧热火。一切安排妥当,亦是三日之後。
余娘对众人说,景儿近日得怪病,他须日夜护守,他人不得擅入,金儿、银儿听差遣,众人相互笑笑。
却说王景独独忘了一事,他未弄那春画淫词来,皆因忙昏了头,至他想及,余娘巳闭了门窗。
室内只有王景、金儿、银儿、余娘四人,三女皆自解衣物,王景亦光了身子,一时春光弥漫。三女之中,余娘最为风骚,乳房大,阴户外翻,凸凹有致,金儿、银儿娇小未熟,却也别有风骚。王景摸摸乳房、挠挠阴户,也不放意去寻,顺手便弄,金儿、银儿处处让着余娘,余娘乐得高兴,笑个不止。
且说王景阳物突地挺起,他却起了贪心,恋恋不舍道:「趁还未正式动工,不如我先把你仨肏一回,免得空熬几天,只能看,不能肏,真够人受的。」
三女和王景裸体相呈,心里早就春情绵绵,只是谁也不先开口,故熬到现在,今听王景提议,遂默许了他。
银儿心直口快:「也对,反正这回是白肏,肏了不多这一回,不肏却少这一回。」
余娘见王景拿眼望自己,遂大模大样说道:「肏和不肏,都无甚关系,公子练功最紧。如此好了,公子肏她俩各两百肏,先肏金儿,银儿计数,随後换位,若泄了,便不肏我,若不泄,便肏我,泄了才算。」
金儿、银儿俱嫌两百肏太少,但不便驳家主母脸面,遂颔首认了。
金儿投怀以抱,拉着公子便欲行事,公子阳物方抵住阴户,银儿便数道:「一肏矣。」
金儿顿时气极,驳道:「尚未肏,不算数的。」
银儿不管,又数道:「二肏矣。」
金儿见她将送当一肏,又将抽当一肏,甚觉气恼,乃向余娘伸冤:「主母,银儿乱数,本一肏不倒,她偏当二肏。」
余娘耳闻目睹,知是银儿错了,遂道:「银儿,你那数法不对,一进一出方一肏。我知你恼她先肏,故欲数她完事,好得肏你,但事有规矩,不得乱来,我最後肏都不急,价急甚?」
银儿遂不乐意道:「算一肏罢。」
王景见三女各执一词,遂调侃道:「实该各自记数才对。」
余娘大笑,道:「岂不更加乱了?你肏我,便肏数千下,我亦当一肏未完。」
金儿诧道:「为甚?」
余娘道:「依我的规矩,不管咋肏,抵着花心才算一肏,凭公子现在的行货,根本就肏不着我花心,不是不当一肏麽?」
王景遂恨恨道:「待我功法成了,我当真要肏你数千数万,到时你还嘴硬。」
余娘颇不以为然:「秘笈上说,要练至五成功法,须二十年以上,入士苦练六十年,三十年未交未泄,恐到了五成罢。他肏我,三日累计不过二万余肏,却泄了六次,他那阳物才是天下至强亦不过如此,你能练到三层便不错了,对付这些黄毛丫头,想是绰绰有余,欲和我较量,恐差了些。更且五年之後,入士还来会我,想他五年苦练,功法更上层楼,那阳物更长更大了,每想及此,我心都醉了,已对他人无多少兴趣了,只是你乃我子,兼是入士的徒儿,我要你肏,实是为五年後作准备。」
银儿大叫道:「够矣,够矣,多肏一下。公子,待会亦肏我两百又一下。」
金儿老大不情愿,急急猛挺阴户,玉腿挟持甚紧,口里乱道「不好,不好!肏别处去了,恐─时取不出。」
银儿知她不舍,掰着金儿双腿,以手推公子,道:「公子快退,恐他钳断了。」
金儿只好作罢,末了拧银儿耳朵,悄悄说道:「蠢货,你便多数五十,我便多数六十与你,偏要争食,肏得大家不快活。」
银儿遂後悔道:「你怎不早说?」
且说王景肏罢三女,余娘便令金儿、银儿轮番咂吮他阳物,须臾便立,昂扬挺翘。
王景一手拿秘笈,一手把阳物,一面念道:「以液洗之。」三女依言洗罢,王景又道:「将其贮於热囊。」
余娘闻言,便於床沿仰卧,金儿着毛巾擦乾阳物,双手捧着它,牵入余娘阴户,未入,银儿急道:「未套环也。」
王景才知忘了加环,急道:「快快加上。」金儿、银儿手上拿过柔柔软软环儿,套至阳物根部,道:「可矣!」
王景大阳物置於余娘户中贴紧不动,只觉得内里热热暖暖舒服十分,却觉後背凉风喷喷,遂道:「金儿,提火炉来。」
余娘却道:「不行!火炉会烘热寒泉水的。」王景受不住,嘀咕道:「我倒未练出铁柄,便把我冻成铁棍了。」
余娘无奈道:「如衣盖被,俱可,只不允火炉来。」
未见,王景便觉自家守不住,欲泄,乃慌慌溜了,奔至铜盆前,道:「改冰雪之物擦洗。」
银儿日起寒泉水,迎着龟头淋下,王景只觉万箭穿心般痛,遂骂道:「骚蹄子,欲冻死我。」银儿甚觉委曲,幽嘤笑道:「小主人,奴才是依你说的做事,怎的也错了?」
王景益发冒火,道:「肏死你,肏死你!」
银儿破蹄为笑,余娘亦觉不解。
唯金儿懂她心事:「主人说肏死她,她便觉得快活。」
四人俱笑。
有诗为证:
横眉怒骂肏死你,破啼为笑乐滋滋。
众人俱觉此女呆,他说大家有些疾。
要肏你时方有情,情深似海才肏死。
且说王景为遂心愿,竟冬日赤身裸体,自愿让那寒泉水淋洗,自然吃了若许苦处,他几次欲放弃,却被余娘劝转心思,且说他想到日後有大阳物,彻夜交欢而不泄之上上风光,他亦皱着眉头忍了去。
十日,王景亦急得紧,他忖道:「这道士莫非骗我不成?怎的全无反应,若真被骗了,倒让他无端肏了大娘。」
余娘却是坚信不疑的,她劝道:「笈更上写了,一层功要练七日至半月,今日不足十日,公子勿扰。」她亦揽紧王景,不让他乱动,恐乱了功法。
後时,王景刚入阳物至余娘户内,突觉阳物别别跳,他欣喜得顿时忘了功法,亏余娘清醒,因她亦觉阳物有异,且澎大若许,乃知功法将显也。她觉王景欲大肏,急箍其腰,道:「景儿,别乱动,让我微动。」
王景如闻惊雷,神智顿时清醒,果不敢动,任余娘阴户蠕动。
余娘一面蠕动阴户,一面觉出阳物果然涨大若许,初觉空荡荡的,现亦觉略有胀意,遂扭动腰肢。约一个时辰,王景只觉热辣辣阳精滔滔涌出,泄毕,又依法贮於阴户,动也不动,未见,阳物果又涨大。
余娘觉得他阳物似长了一倍,粗了一倍,大有超越其父老倌之大物了,遂心喜道:「阳物若此,肏来方觉有趣。」
王景戏言:「大娘,我这阳物宛似那搁乾了的黄豆,初时甚小,终泡大了,你不要一口吞了它。」
银儿急语:「公子,上次你先肏金儿,这回便先肏了我罢。」
金儿不屑道:「先肏後肏俱要肏,熬了十日,还熬不住一时半时麽?」
银儿道:「这便不同了,这十日大家都不得肏,虽急得紧,尚熬得住,而今要我守着看着肏你,我恐怕实拿刀子捅你个血窟窿。」
金儿骇得变了脸色,推银儿至公子身前,道:「肏你罢,肏你罢。」
且说王景觉得自家阳物不再涨了,遂腾身自余娘户中抽将出来,三女急观,只见它昂头晃脑,得意洋洋,红红紫紫龟头好似颗熟透的桃,比起原时,它竟然长亦长了一倍还多,粗亦粗了两圈。
银儿既喜又惊,道:「公子,你这大物怕有─尺了吧!亦粗壮了许多。我怕吃不下他,金儿,还是你先肏。」
金儿嘻嘻道:「我怕你拿刀子桶我,我让你肏,让你肏。」
王景显是等不及了,一面说道:「?嗦甚?」一面拉银儿入怀,以手撑开她水汪汪小阴户,将大物抵入之,银儿痛叫:「亲公子,好汉子,奴才痛哩!」王景恼道:「头儿才入了一半,你便叫死叫活,你不是要我肏死你麽?」银儿还嘴道:「恐不肏便死了!」王景恨恨道:「我便入户,总之要肏你,你上天我肏,你下地我亦肏!」
银儿阴户尚浅,公子阳物既长,只要放了进去,她亦是受活的,偏这龟头恁大,一时挤不进去,况公子又是个急色鬼,他亦不知以退为进,只管直挺挺硬插,银儿觉着痛,也是情理之中。
余娘见他阳物初成便欲逞凶,心里有气,便道:「景儿,得饶人处且饶人,银儿幼小,一时吃不过,让我代她一阵。」
王景恁狠,道:「你真还以为你是个没底的洞儿,总有一日,我要戳穿它,今日便肏死了她,我亦是要肏她一回。」
且说公子强肏银儿却肏不进,他便发狠死肏。金儿一侧观看,见阳物挤在银儿阴户颈口,总进不去,她心里亦觉惊慌,若银儿吞它不进,她亦吞不进它。她蹲下查看良久,终於找出原因,遂伸手捉阳物龟头,往根部套撸几下,又将它牵入银儿颈口,顺便左右旋了旋,只听「卜」一声,那根长物便如大蟒入了洞,溜溜肏了进去,挤得淫水飞溅。
王景只管风轮般动,阳物亦如夯般又砸出又砸进,金儿看得眼花涂乱。银儿觉得自个快要死了,一根梭标下下刺在她心尖儿上,痛!之後便没有了知觉。待她醒来,她却笑了起来,原来苦去甘来,阴户里又酥又痒,恰那阳物下下搔着要害,直觉得自个儿飞了起来,飘飘逸逸,如沐春风。
她叫得更欢:「亲亲冤家儿,乖乖主人汉子,奴家的心肝答答,小的飞上天了!」
金儿听得心儿乱颤,恨不能拔那长物过来肏自家的肉洞儿,她那产门兀自开开合合,不断吐出些许白沫儿亮泡儿。
金儿见银儿小腹一挺一挺又一缩的,想知她泄了,遂拽公子手臂曰:「乖乖公子哥,银儿饱了,快肏我罢!」
王景正肏得兴起,不屑道:「这浪妮子,我才肏他三、四百下,便泄了,不行,我要肏她千余下,方知我功法成效。」
金儿无奈,只得苦挨。
且说余娘见王景阳物如鸡啄米般在银儿阴户乱点,又听金儿急邀之语,心里亦如乱麻,本想扯回公子再肏她一回,又恐两个丫鬟心里埋怨,至外面抖她隐私,她只得咬牙闭目,不去看他肏她快活风景,可那淫词浪语却如长了翅膀般飞入她心里,又如携了无数针尖儿锥到得她心紧紧缩缩,她遂想起卢入士,只哀哀地叫:「冤家,游甚麽方?老娘前院有草,花庭有花,任你日日游,夜夜游,时时游都可,偏说什麽天意,配定甚五年之约,你让奴家上何处去寻那驴样肉具?」
有诗为证:
日睹儿郎肏女郎,偏偏想起那驴郎。
前院旷来後庭荒,一般锄儿做不了。
只盼卢鞭早早归,肏死老娘双双飞。
且说王景肏银儿至千余二百下,忽听银儿惨叫。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