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是书,读的却是世界;沏的是茶,尝的却是生活;斟的是酒,品的却是艰辛。
凉州。
随着宗门大醮的开幕。
一支铁军从南城门驶进,领头的萧异大将军,肃目横眉,威风霸气。有小兵从绕上前来,禀道:“大将军,半刻钟前陛下出了轿辇。”
“知道了。”随即,萧异向后方颁布军令:“全军摆驾青鸾营。”
……
视线跳跃至凉州城中的比赛会场。
龙吟凤翔之声低鸣,女帝的霸气登场将蛮族太子的威逼尽然散去。
“参加陛下!”
高台上属大夏方的宗门宗主纷纷站起,行站礼参拜,包括蛮地的宗主也是站起注视,下方的百姓更是跪拜起来,大夏修士于下方半鞠行礼。
就连同上官玉合也是站起,背负长剑,胯下道裙摇曳展露春风。
女帝抬起手:“免礼吧。”
说毕,凤眸微眯斜瞥着蛮族那个肥胖太子,心中满是鄙夷,又扫到她身边的女子,更是一阵蔑视。
然而身居高位多年,女帝喜怒早已不形于色:“乌木威尔殿下远到我夏朝,怕是还没习惯我国的风土人情吧。”
距女帝不足三个身位外,乌木威尔猥琐的眼神可没半分收敛。
横波美目虽后来,粉蝶探香花萼颤。冷眼观时个个嫌,蜻蜓戏水往来狂。
瞧这女帝。
面容高贵不容侵犯,一郏凤眸犹含愁情,身材高挺傲视群雄,但那龙袍下,酥胸点露开放,薄透裙褂隐约露白,勾人蹂捏。
他一眼就看透这女帝,撕开那自视尊高的赤金龙袍,藏在里面的,才是她淫荡的本质。
准是骚蹄子无疑。
不过,这女子可不由他乱动,只能盼着时间再快点,也不知父皇他们准备好没有。
“呵,我信奉蛮神,习惯了粗鲁。”乌木威尔说着,抱着女子往中间靠右的金座走去:“大夏女帝莫怪啊。”
莫怪?
就算怪罪又如何,难不成女帝能宰了他不成?
自然不成,夏蛮刚才合盟,此举若行无疑是开战,而如今的大夏经不起大战。
女帝闻言,眼神一如既往地不让违逆,却也没再和蛮子纠缠,转过身对向百姓,将肥美如桃的丰盈翘臀抛之后头:
“开幕!!”
一声令下,比武台侧的百位乐人奏起高昂的曲调,宫女举着写有各宗名录的牌子走了出来。
荒老身居比武台,虽不知上方爆发的洞虚气息所为何事,但不禁感概当年那个缩在苏青山身后的大小姐已然成为擎天存在,默然片刻后声音再响起:
“本次大比共计一百七十二宗参赛,参赛弟子的名字皆会载入史册。
大赛历时七日,其比试有分两场,为积分选拔和淘汰赛,前四日为积分赛,每人需战十轮,选出十六位强者,第五六日为十六强淘汰出四人,于第七日决出三甲魁首,至于积分选拔赛的参赛顺序等诸多事宜,会由云鹤将其传递到参赛人员手中。”
踏踏——
正待荒老诉说的同时,苏云身后传来脚步声,一袭明黄蟒袍入眼,姬少琅手携着玉牌从后方走来。
“少琅兄。”“皇兄。”苏云以及东方九鸢纷纷转身,持礼道。
姬少琅挥手至礼,走到两人身旁,眼神望了九鸢公主一眼,转而对苏云说道:“孤舟兄,这是此次大比的玉碟,和天遁牌同理,里头记载着你比赛的事宜。”
“倒劳烦少琅兄了。”苏云接过玉碟道。
反观东方九鸢奇怪地看了看兄长,又侧眼瞄了瞄苏云,感觉这两人关系好得忒寻常了。
按照九鸢的想法,大夏修士和皇子称兄道弟的,那自己这个亲妹妹站在中间该把苏云唤啥,义兄吗?
接过玉碟的苏云点亮玉碟,姬少琅则说道:“孤舟兄的比赛从午后才开始,倒也不急。”
显然,作为此次大比主办方,姬少琅明显有着先手的情报来源。
“那倒也好,不至于一来就打。”苏云懒散散地合上玉碟,说着话音却陡然一转:“不过我说少琅兄,你没动过什么手脚吧?”
苏云帮助姬少琅在沙海获得珍宝,此情本属帮助,并非义务。在苏云看来也不过是修士行走江湖,顺手而为的人情,不求回报更不会让对方欠自己什么,而若是少琅偷鸡摸狗地给他在大比中,谋求帮助。
多少还是有点不顺心。
“孤舟兄,是这样看待我的不成?”
反观姬少琅脸色不变地笑了笑:“在沙海我已见识过孤舟兄的实力,莫说十六强,就算是三甲,乃至魁首,以你的实力都能争上一争,又何须我助无用之功。”
东方九鸢站在一旁,瞧皇兄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就是说话后,和皇兄对视了片刻,眉眼变得弯弯,心中暗道信你才有鬼!!
苏云则是点点头将玉碟收入袖中,谦逊道:“少琅兄倒是看得起在下,我久居山野,出行远门都没几回,与修士对弈作战的经验都是少之又少,虽说师门交代厚望,可我心中琢磨倒挺悬。”
悬?
姬少琅微微眯眼,根据沙海那具尸体最新的检验谍报,孤舟兄杀掉的人,是位境界至少为化蕴的遗尸,虽说沙海内有限制修士境界的法则,但即便不是修士的他也懂得,一重境界一片天的道理,高境界的修士领悟所得和战斗经验都非低境修士可比。
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借助地利强杀对手,已属实难得,也说明了孤舟兄在同境界中的战斗,至少出于绝对的优势,那在只允许化蕴以下修士参加的大比中,姬少琅对柳孤舟的期许有且只有一个。
那就是魁首!
不过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也许在孤舟兄自己看来,还不算同辈无敌也说不准。
姬少琅呵呵一笑:“孤舟兄谦虚罢了,对了,距离比试还有个把时辰,孤舟兄有啥安排否?”
安排?
没有,苏云心想着,这人生地不熟的,自己也没什么地方好去的,又不能卸下易容面具上去找娘亲叙叙旧情,其实他心里有点想找奶娘,但人海茫茫也不知去哪里找好?
也不知奶娘现如今是和那个该死的蛮子在一起,还是在哪?
总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像无处寻根的浮萍,水要流到哪,自己便到哪。
或许去找师傅?
苏云抬起头望向高台,虽说自己已经怀疑师傅是柳舟月国师,但却不敢肯定,也不知道师傅她会不会来观赛。
脑海一闪而过,豆花店那位风韵少妇出现,不过萍水相逢,自己过去套近乎总有失君子之风,苏云默默摇起头,道:“倒真没有。”
“如此,那不如先送你去参赛期间居住的房间,休整休整?”
姬少琅给出建议,苏云点头作答。
而后姬少琅又转头对着九鸢公主开口道:“母后已知道你闯凉州剑阁分部的事,正唤你呢,你可得找好说辞。”
“啊!?”
东方九鸢蠕动了下嘴唇,道:“母后生气了?”
九鸢公主闯剑阁分部?
隐藏着剑阁少主身份的苏云仿佛吃起了什么瓜。
姬少琅对妹妹故作恼怒:“母后有无生气我不知道,皇兄倒是挺生气的。”
皇兄会生九鸢的气?那当然是不会的,皇兄从小对自家亲妹妹呵护有加,连骂都不会骂,最多就是耍耍脸色脾气,十几年兄妹,哪里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不过想归想,东方九鸢随着少琅的话说完,就立马拉紧少琅的手臂,身子贴了上去,摆出一副兄妹情逾骨肉的模样,俏皮道:“皇兄别生气,都是鸢儿不好。”
姬少琅哑然失笑。
自家这个妹妹,从小被母后和自己宠着,都把她当作掌上明珠,哪会有人真生她的气,小时候调皮摔碎了送给苏家老太爷的贺年礼,在城墙上扬言要抢苏家秋棠做媳妇,不许苏秋棠离开皇城去仙宫求道,惹出过无数麻烦。
在母后生气责备的时候,眼泪一落撒起娇来,什么气都得消。
“你去剑阁找不到那小子,也不应该砸人家分部。”姬少琅没好气地点了点九鸢的额首:“墙里秋千墙外道,若真不喜欢那桩婚事,皇兄就去找母后和国师给你退了。”
去剑阁退婚?
站在一侧吃瓜的苏云震惊得很,脸上还要装作事不关己,却也重新打量起东方九鸢来。
九鸢公主虽说身材高挑,但不过碧玉年华,脸蛋尚显稚嫩,仔细观察下不难看出还是位未出阁的少女,五官称得上佳,清冷的眸子若含深意;莹白长发挽作乐游鬓,仪贵体静,方显柔情绰态。
虽说比娘亲,姑姑她们少了几分仙家古色,但恰到好处的丽色和气质,以及那皇家公主身份带来的加成却是其他女子无法拥有的。
年轻女子,苏云认识得不多,但和宗门内的师姐师妹们想比,九鸢公主绝对是个中最美的一位。
也不知剑阁哪位师兄弟如此有本事,能娶这位天之骄女?
苏云思索际,少琅和九鸢公主的聊天依旧稳步进行。
在少琅扬言帮忙取消婚事的同时,东方九鸢反倒松开了缚住皇兄胳膊的手,站到一旁撇开脸:“先不急,本公主想自己和那个苏云说!”
和谁说,苏云?苏云是谁?
剑阁好像除了自己,就没师兄弟叫这么名字了。
九鸢公主和自己成婚?
苏云默默咽了抹口水,惊疑不定,忙出口问道:“少琅兄,九鸢公主这桩婚事,是和剑阁少主苏云?”
姬少琅转头望向苏云,虽不知苏云为何如此发问,也坦诚布公道:“确为剑阁少主苏云,孤舟兄有看法?”
苏云这下可听明白了,九鸢公主是和自己成婚。
剑阁里有本事的师兄弟,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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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早的太阳渐渐高升,比武场内百姓欢声热烈。
苏云的心却如场边飘荡的旌旗般摇曳不定,自己要娶九鸢公主,苏云抬眼望向正东高台上的娘亲,这事娘亲又是否会同意?
认真说一句。
九鸢公主很美,如果能将这位大夏的掌上明珠娶入家门,苏云内心多少还是欣喜的。
毕竟谁不想娶个大美人回家,只是……
苏云回眸瞧了眼九鸢公主,又对姬少琅问道:“剑阁同意了?”
没想到此话一出,九鸢公主旋而将目光移到苏云身上,轻启着嘴唇略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又将脑袋往另一边挪动了下,用后脑勺对着皇兄和苏云,赌气似冷哼了一声。
“呵呵。”瞧着皇妹这反应,姬少琅尴尬笑笑,对苏云解诉道:“此桩婚事乃母后和国师共同指配,剑阁明面上倒没有拒绝,只是看得出推拖之意,至于九鸢的看法……”
姬少琅看看皇妹,这妮子在皇城中听到婚事的态度是不理不睬,但听见剑阁推拖婚事,又变了副模样,身为哥哥的他,如今也有些摸不透九鸢的心意了。
不过皇族之人,早应有接受政治联姻的准备。
哪怕是身为楚王,女帝独子的他,曾经和素衣不也是这样?
然而,从这些话中苏云反听出些别样的东西,那就是这桩婚事起码是皇室的一厢情愿,娘亲没有同意,但碍于皇室势大,也不好出口拒绝。
至于这位有可能成为自己过门妻子的九鸢公主,似乎对于剑阁的态度有所不满,身为皇室的掌上明珠,面对这场婚事,站在九鸢公主的立场,实属下嫁。
见剑阁有推拖之意,九鸢公主理然心生是否看不起本公主的想法,既如此才会大闹凉州剑阁分部,恐怕在来凉州前,还上清净山找过自己吧?
就在苏云眉头稍皱,心显忧思时。
九鸢公主陡然一个转身,期间斜眼瞅瞅苏云,眼神中有种本公主的事,你打听那么多干什么的意味,随即又向姬少琅福过礼数:
“皇兄,我去找母后了。”
姬少琅轻声道:“好,但上官宗主可在上面坐着,你的小姐脾气可得收敛点,别在未来家母面前失了皇家的礼数。”
九鸢公主身为皇族,自然懂得这些道理,但对外人和对自家人能是一种态度吗?
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后,临走时却不忘吐出小半截舌头,用牙咬住,抬手拉动眼下脸皮,对皇兄做了个怪异又有点可爱的表情。
“呵呵,这小妮子。”堂堂大夏楚王的姬少浪摇了摇头,苦笑对苏云道:“接下来我们去参赛期间居住的房间看看?”
随着姬少琅的话落,苏云眼光从审视东方九鸢离去摇曳的背影拉回,颔首道:“那便有劳少琅兄带路了。”
说罢,苏云伸出手指向一方,示意姬少琅先行。
“不需要这么麻烦,我们不用走的。”
什么叫不用走的,苏云疑惑地望向姬少琅,只见姬少琅笑着走到自己身侧,又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道:“把先前给你的玉碟拿出来,划到最下面。”
苏云似乎有所醒悟,拿出玉碟点亮,上方标记显示着自己的比赛时间和对手名字,随即苏云滑动玉碟上的画面,直到最下面,一个传送至住房的字眼跃入眼中。
苏云对此点了下,眼前光幕瞬间移动。
没过一会,眼前场景便从比武场观景台来到了住房行廊中。
这是阵法空间传送,每块玉碟锁定着一个空间坐标,只需要触碰玉碟的传送功能,便能变幻位置,如此巧夺天工的阵法手笔,苏云忍不禁单脚轻踏地面。
起局悟阵,这是阵师领悟阵法奥妙的手段,随着苏云起局以灵识观摩空间布阵,才发现仅仅是自己起局不到百丈的空间内,便密布着近千块灵石,灵石布置的阵法十分巧妙,是以苏云如今的造诣无法理解的层次。
从领悟阵法的沉醉中苏醒过来,苏云满脸崇拜。
而此时,旁边的姬少琅却是站在了自己面前,手不断挥着,嘴里喊着孤舟兄,孤舟兄的。
“这阵法也太巧妙了,不知出自何人手笔。”苏云别过姬少琅试图招醒自己的手,出口问道。
姬少琅轻轻笑了下:“怎么,孤舟兄连自己师傅的阵法都看不出来?”
师傅的阵法,苏云脸色一顿,呆立半响。
对啊,天下能够在这么大的会场布下如此复杂又奢华的阵法,应该只有那个人了。
国师柳舟月,如今的九州第一阵师。
而她也有可能是自己的师傅,岳侜儿。
“走吧。”姬少琅拍了下苏云的肩膀,转过身:“看来孤舟兄还没将国师的阵法手段完全学会嘛。”
苏云能说什么,无话可说。
不说岳师傅究竟是不是国师柳舟月,自己区区归灵巅峰,能够从阵法领悟的法则,绝对是有限的,但在拘龙山中学艺的年月,师傅已经倾囊相授,并将她一生修炼所得灌输到自己灵台中,只需境界有所长进,灵台中的知识也会随之解锁。
可以说得是,师傅已将一切教给了自己,而自己缺的只是时间而已。
传送至参赛居住的住房行廊不长,行廊地面铺有红毯以及绿植,上头挂着长明的名贵水晶,以供照明,侧旁仅设有两所住房,互相对立。
算上阵法所用的灵石,足见大夏对修建此座场地,至少花费了不下于百万灵石。
这几乎就是一流宗门两三年的花销。
皇室果真豪大气粗。
二人缓步行至挂着房间门口,姬少琅左右瞧了瞧两处房门上甲、乙两个字,道:“孤舟兄,玉牌下可有显示什么?”
苏云拿起玉碟打量:“甲字。”
“那就是这边。”姬少琅转身对着甲字房的房门,指了指房门把手上的凹陷处:“将玉牌镶进去,门就可以开了。”
原来如此,苏云如实照做,打开房门。
淡淡的清香扑面而出,房间为两阁室,外阁为厅,布置有桌椅,桌上设有茶海、杯具;与内阁间设有屏风,流苏,让内部卧榻之处形成保密安全的格调。
“既然孤舟兄也到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姬少琅站在外侧,辞别道。
苏云剑眉一挑,示意着:“不进来坐坐?”
姬少琅摇摇头,目光落在苏云脸上:“外头还有很多事务要等着我去打理,不过午后孤舟兄比试时,本王会亲临高台,期待你的表现,别让我失望。”
苏云拱手致谢:“当不负楚王知遇赏识。”
“行了,就不用你送了。”
说罢,姬少琅从手里也拿出一块玉碟,按了按画面传送至会场的字眼,人影随即消失。
辞别姬少琅后,苏云便从门上凹陷处取下玉碟,关上房门。
距离自己第一场比试,还有一个时辰。
下山后,生活的节奏明显快了好多,短短不到数日,接触的人都快赶上山上整个月。
而其中,身份最为贵重的无疑是楚王姬少琅,与姬少琅交谈间,对方永远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虽然彼此称兄道弟的,但苏云总觉得双方隐隐存在着淡淡的距离感。
这种感觉是从得知姬少琅是楚王开始存在的,毕竟人家是皇室贵胄,女帝独子,若有朝一日女帝退位,他便是未来大夏的帝皇人君。
而自己呢,说到底不过是诸多修仙宗门中的一介修士,跟未来人皇交心做兄弟,这话传出市井,恐怕都会成为把酒言欢的笑话。
但情形也在不久前有所改变,改变的源头正是九鸢公主和自己婚事,自己如今是以柳孤舟的身份参赛,可面具下的自己,是剑阁苏云。
如果娘亲真的同意九鸢公主和自己的婚事,那么自己也将变成姬少琅的’妹夫‘,成为半个皇室中人,剑阁也将彻底站在皇室的背后。
只是娘亲会同意吗,我的想法又是什么?
对,九鸢公主很好看,短暂相处下,可以看出九鸢公主有点小姐脾气,但也不失可爱之处,只是自己和九鸢公主之间,并无半分情愫,单纯只是男人对女子的欣赏而已。
真要说择偶,苏云有好感的人,无非就几个。
当然如果是……咳咳……
苏云想起了容貌圣洁,气质典雅的师傅,如果是师傅的话……传闻柳国师没有成亲,那岳师傅应该也没有吧,不过师傅比自己大上不少,娘亲肯定不会同意。
嗯……但其实一辈子跟娘亲和皖娘住在一起也不错。
呸,自己怎么能有那种想法!!
苏云啊苏云,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了,往日一心向道,追求剑道至高境界的你,居然……居然也会去想这些儿女私情,甚至染指起娘亲和皖娘来了?
可耻!!!
苏云向前踏出沉重的一步,感觉心境有所震动,某种画面显现在脑海。
黄丰,我会杀了你。
将玉牌放在外阁的茶桌上,苏云低头打望了几眼身上装扮,后取下腰间的酒壶,闷上一口落怀酒。
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唯有怀中这酒,总喝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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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长大了,该需要面对就越来越多。
奶娘和黄丰的事本就让苏云烦得焦头烂额,如今九鸢公主的婚事更是如此,要说苏云不想娶那是圣人才可能有的观念,男子汉谁没想过三妻四妾?
不过想那么多也没用,眼前最要紧的还是宗门大比。
完成师傅的厚望,就是不知师傅从欢喜寺偷到使奶娘神智不清的解药没有。
放下酒壶,苏云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放在屏风上,只留下一件裹身的素衣。
进入内阁。
内阁不大,就是寻常的房间大小,内里简洁,仅有一张木床和柜台,木床上布置了攒丝床帘,一眼看不清内里,充满神秘感。
但说到惊艳的,便是内阁房间左侧面的墙壁,墙壁居然是透明的,直接能看到大比会场的现况。
苏云见此也充满了憧许,眼光紧紧盯着墙壁想木床走去,这墙壁应该是一种水玉,和天遁牌同理,暗含投影阵法,但质地应当比不上天遁牌。
坐在床沿后,苏云收回打量的眼光,准备上床打坐少许,好聚集精力准备不久后的比试。
如此想着,手便向后揭开被褥,身子往后探了探。
本是稀疏平常的探手,但手感温温热热,带来的细腻触感如同美玉,苏云忽地皱眉,这被褥怎么暖乎乎的,随即脸往后一瞧。
苏云:!!!
哪想到自己床上,居然躺着个大美人,还是个熟人。
木床上,国师柳舟月侧靠着枕头,脸颊微红双眼微闭,枕头边放着顶玉清莲花冠,青丝长发散乱披在身后,睡着时倾城圣洁容颜既慵懒又放松,润红绦唇鲜翠欲滴,身上宽松的阴阳八卦爻服,素朴古雅,两团倒扣玉碗毫不羞耻浮出大半,领口沿边抹抹殷红,欣赏悦目,却很是不雅。
道袍腰缠青带,一柄拂尘被其别在身侧,香臀曲线张力十足,贴在腰胯的袍裙衣料微薄,能看出骆驼趾香浮勾人的痕迹,散发着熟艳妇人惊人的诱惑力,衣摆下,笔直浑圆的长腿并拢伸张着,长腿没有一丝赘肉,玉足从舒展到蜷缩。
“嗯~”
尔雅的哼声想起:“来了?”
苏云呆立片刻,默回了句:“是,师傅。”
“那徒儿抓着为师的手是想干什么?”柳舟月此时已从睡梦中醒来,圣雅的面容脸颊微红,柳眉轻轻挑起,杏眸神色间充满娇媚:“才不见几日,徒儿就这么想为师了?”
哪有什么被褥给苏云掀开,被褥都整整齐齐叠在里侧,苏云手里揭开抓着的,分明是粉光若腻的师傅的手臂。
被师傅这么撩拨,在拘龙山内已经试过好几回了。
师傅屡试屡爽,虽然苏云司空见惯,但每次都会被撩得红透半边脸,这回也是如此,要顺着师傅的话回应,自己不成了骑师灭祖的逆徒?
苏云叫苦不迭,松开柳舟月的手,身子往后坐了坐:“师傅你怎么来了?”
柳舟月唇间的笑意更浓了,挺起身靠在床榻靠板,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胸前软肉随即荡漾,支起靠里侧的长腿,眯起眼瞧着徒儿:“难道师傅就不难来找你了,还是说徒儿学玩本事,就想抛弃师傅了。”
“哪有哪有。”苏云目光之处,裙摆两腿间光洁如玉,白里透红,就是有点春光乍泄,估摸着自己头只要微微一低,什么都能瞧见。
“那就好。”柳舟月斜眼看着苏云,没再说话。
苏云实属坐立难安,没敢再看柳舟月的眼睛,歪过脸道:“师傅是来看徒儿比试的?”
接着,柳舟月收起腿,直起身子从枕边提起玉清莲花冠,细声说了句:“徒儿觉得呢?”
师傅是来干什么的?
苏云偷摸着撇了眼正在整理仪容的师傅,如果’岳侜儿‘师傅是柳舟月国师的话,那师傅有没有可能。
跟着师傅修炼的岁月,通过她教导的手段,其实再加上这个遐想就已经很容易证实了。
那些传授的武道技法,不是前朝天下未定时的功法,就是皇室秘藏的功法,再加上阵师手段,天下有几个洞虚级别的阵师,只有那一个吧。
“师傅是来监修大比会场的吗?”苏云出口道,应该是这样没错了,会场的阵法修建离不开柳国师的手笔,那么在大比开幕的时候,师傅理应在场查看疏漏才对。
柳舟月不置可否’嗯‘了一声,苏云微微泄气,蓦然,她又笑了笑,身子贴向苏云,红唇贴在耳畔:“徒儿还是挺聪明的,不过师傅内心来看徒儿比赛的含量更高一点呢。”
“嗯,哈?”
耳畔声音软糯入骨,苏云身子都麻了,但师傅你这样真的好吗?
瞧着苏云紧张得站起身,柳舟月舒舒服服地眯起妩媚的杏眼,将青丝长发捋到胸侧,也站起身坐到柜台前,望着柜台上的铜镜道:“来帮师傅盘发吧。”
师傅有任务,徒儿莫敢不从。
苏云再怎么腼腆,还是走到了师傅的身后,并接过师傅从柜台抽屉拿出的木梳,正准理发,但这发丝顺着耳畔垂在胸侧,这……这……
苏云只好侧过身,小心翼翼提起师傅的发丝,手指仍微微扫过师傅的肌肤,弹软棉滑。
柳舟月右手食指在腿面画着圈圈,思虑一会后,勾起嘴角:“徒儿怎么知道会场的阵法是我修建的?”
其实单纯从阵法布置,以苏云如今的水准是猜不出来的,能察觉阵法是师傅做的,不如说是从姬少琅对自己身份的态度,猜出了师傅真正的身份,转而知道了阵法是师傅修建的。
苏云不知怎么回答,柳舟月便仰起头望着他,脸色郑重道:“徒儿又是什么时候猜出我身份的?”
苏云脸上很烫,但这时候也只好老实交待了:“几日前进城前结识到一名男子,后来徒儿到城中的醉春堂入住,期间他找上门来,结伴去了沙海……”
“随行的还有位女将军,名为东方贞儿,从那男子的言行和举止我也渐渐猜出了他是女帝之子,当今夏朝楚王的身份……”
苏云将遇到姬少琅的事情,基本说了下。
“原来是这样。”柳舟月垂回螓首,望着铜镜:“师傅并非有意瞒你的。”
“我知道。”苏云抢话道。
大夏国师身份贵重,某种意义上比起娘亲,柳舟月在夏朝百姓的知名度更广,若师傅一开始就摆明国师身份收自己为徒,那时候自己必然心生多层顾虑。
虽说本来顾虑就不少,若不是在拘龙山内,师傅真的全囊相授,苏云现心中必然非常怀疑柳舟月有所图谋。
但如今师傅的确有所图又如何,师傅就是师傅,总不会害自家徒儿。
柳舟月的头发不算长,仅到中肩,手感也很是柔滑,没过会苏云便将师傅的发丝理顺理直,并用挽上发首,从柜台拿过莲花冠束戴起来:“师傅,应该有些事情还没到时候告诉徒儿吧?但徒儿不怎么喜欢被人瞒着的感觉。”
柳舟月眉眼和唇角随着苏云的话说出,忍不住微微跳动。
她不能告诉苏云的事情太多了,有些甚至不是故意隐瞒,而是必须要瞒。
对不起徒儿。
“不过。”苏云蹲了下来,望着铜镜中的师傅,轻声道:“徒儿可以等的,师傅如果觉得什么时候可以说了,那便说。师傅觉得告诉徒儿会不好,那便不说。无论是岳侜儿还柳舟月,那一日徒儿在欢喜寺山洞疗伤痊愈后,师傅的出现对徒儿来说真的好比一抹曙光。”
“如果没有师傅,我是死在蛮地,还是回到剑阁找处洞府将自己封锁起来,都不一定。师傅对我不仅仅有传道之恩,还有我……我……师傅换成道袍,戴起莲花冠的样子,很美。”
话终究没完全说出口,在拘龙山这么久,凭心自问,自己要是对师傅没有半点情愫,那是在自欺欺人,但是将这些话说出口,师傅会怎么想呢?
苏云不敢想。
从和荒老的聊诉中,柳舟月应该还和爹有些说不清的情愁,那自己要是喜欢师傅算什么?
师傅会喜欢自己吗,怎么想都不可能。
说到底,自己太弱了,莫说怎么解决皖娘和姑姑的事情,就连选择爱人的能力都没有。
“苏云!”
忽地,柳舟月从凳子上转了个身,在距离苏云的脸两三寸前停了下来,杏眸紧紧看着他。
师傅还是第一次用这个称呼叫自己吧。
柳舟月深吸口气,双手捧着苏云的脸,沉吟道:“师傅会有全部告诉你的一天,但不是现在,你真的能等吗?”
“好。”感受着师傅香喷喷的呼吸吹到脸上,苏云认真地点点头。
下一刻,柳舟月慢慢松开手,盈盈笑意慢慢爬上圣洁的面容,美腿轻抬:“你快到比赛时间了,我也要出去,给为师穿鞋吧。”
“嗯”苏云心中很是欢喜,感觉师傅和自己的关系似乎有那么点变质的意味,收起差点跳出来的嘴角,从床边拿起师傅褪下来的布鞋和白袜,弯腿蹲下:“师傅一会在哪看徒儿比赛?”
柳舟月杏眸低垂瞧着徒儿给自己穿上一只鞋,谁知,她忽调皮地用另一只裸着的玉足勾起徒儿的下巴,脚掌白嫩,藕趾修长,趾缝间隐隐带着香汗,闪烁着莹莹光亮:“想知道?”
呃——
师傅果然还是师傅,不说正经事的时候,就想玩弄人。
“想知道。”苏云只好苦着嘴角说道。
蓦然,柳舟月身子向下一俯,这回苏云的视角完全能看到衣领下师傅的酥胸了,师傅她居然……居然……哦……还是穿着肚兜的,这款式荷花藏鲤,还挺好看。
“师傅待会要去找陛下一趟,可能会在高台上看你的比试。”说着,柳舟月发觉到苏云呆呆望着自己胸襟,右手随即轻轻抬起,捂了起来:“也可能啊,就在这看,看完才去找陛下。”
“哦好的,好的。”苏云红着脸,手提起鞋袜:“师傅穿鞋,穿鞋。”
柳舟月满意地笑了笑:“给我好好打,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
“若是输了,这药我可不给你了。”言罢,柳舟月的手居然伸进了胸脯中,从乳沟中取出一小药瓶,药瓶盛有溶液,为绿色。
这是能藏药瓶的地方,可刚刚师傅睡着的时候,都快当浮一大白了,这得藏多深,师傅的胸襟果真浩瀚。
从药瓶出现的刹那,苏云视线也就从柳舟月身上勉强移开:“这是?”
如果没想错的话!
柳舟月浅浅一笑:“这就是你让为师找的刮骨柔肠解药。”
果然,苏云难以再压抑内心的激动,眼睛都瞪直了,师傅真从欢喜寺拿出解药了!!
“谢师傅。”
但当苏云想接过药瓶的时候,柳舟月手轻轻一举,就是不给他,郁闷得苏云又蹲了回去,继续给师傅玉足套上鞋子去了。
“药给你。”瞧徒儿变得颓气的模样,柳舟月见好就收,手拎着药瓶划过苏云的脸,最后别到苏云的嘴边:“张开。”
苏云只好乖乖照做,咬住药瓶。
“嗯……记住了,这药口服救人只需用一滴,别用太多了,若是服用过当,她的神智莫说是回不来,还可能变得痴痴傻傻,届时你让师傅去请天神下凡都救不回来。”
“哦……兔儿知到了。”苏云咬着药瓶,唇齿不清的回应着。
“那好。”柳舟月站起身,低头瞧向徒儿给自己穿好的鞋,稍微踮了踮,小布鞋踩在地面上,虽然有白袜将师傅圣洁的玉足包裹得死死的,但每一个动作还是充满了极致的诱惑力。
而后,柳舟月抬眸望了眼床,又望向投影着会场的墙壁,跟苏云说道:“快到你比试的时间了。”
“哦。”苏云将解药收到储物空间中,也站起身手拿着玉碟:“那师傅我先过去了。”
眼看着就要按下传送到会场的手指,柳舟月当即拍了下他的头,苏云转过身,不明所以。
“衣服!”
苏云得到解药后,脑子激动得充了血,只想着什么时候能给皖娘解药了,都没发现自己进来的时候,是把外衣脱在了屏风上,身上可只穿着一件素衣而已。
饶了饶头,苏云跑到屏风处将外衣穿好:“师傅我过去了。”
柳舟月将发丝撩到耳畔,抬眼笑着:“嗯”
交谈中,苏云将酒壶别到腰间,手按玉碟,人影消失在房中。
啪啪啪——
三声鼓掌的声音从房中响起。
在床靠近投影墙壁,幔帐之后,走出一道瘦弱丑陋的身影。
蛮人黄丰手鼓着掌,面容取笑:“好一出师徒深情,看得黄某都感动了。”
站在房中的柳舟月笑容顿失,对待苏云媚意盈盈的杏眸,变得冷冷瞪着黄丰:“你还不走?”
“走?笑话!”
墙壁投影中苏云出现在会场东侧的入场通道中,主准入赛场,房中床面一阵抖动,柳舟月被黄丰扑倒在床面上。
“衣服穿这么快,头发扎那么好,嗯这鞋子倒挺优雅的。”
撕拉一声。
黄丰将柳舟月双腿抬到身前,又将道袍撕开,艳光夺目,绣着荷花藏鲤的肚兜露出空气中,两团玉白在肚兜下翻涌,鲤鱼生动跳跃。
“只可惜,那人看不到。”黄丰贱兮兮道。
柳舟月撇过脸,不想望着身上丑陋的人,两腿颤栗着,独剩两对白鞋在空中抗拒舞蹈。
把玩着柳舟月长腿的黄丰,手慢慢从腿畔,伸到鞋面:“徒儿可以等得,哈哈哈哈,等什么?”
话毕,鞋和白袜掉落到地面上,柳舟月感觉玉足上传来热气,忽意识到黄丰在做些什么,娇躯一颤,杏眸冷冷丿过来,望着黄丰含住自己的脚掌。
洁白的玉足被玷污上蛮人的口水,柳舟月柳眉紧竖,冷道:“龌蹉,你就会这些手段?”
“嗯,国师的足还真是鲜甜。”黄丰发出舒爽的声音,嘿嘿笑了起来:“我当然还不止这些手段。”
从口中脱困的粉嫩玉足在光影下显出几分晶莹,微微弓着,其后黄丰手放在了荷花藏鲤上,慢慢地往下抚去,最后停在肚兜下的脐眼上:“这么久没见,国师怕不是忘了滋味。”
柳舟月冷冰冰道:“哼,能有什么滋味?。”
“是么?”黄丰腰一挺,柳舟月两腿也不挣扎地摊在床面上,忽然她身体一颤,一根巨长硬朗的阳具抵在了胯下,炙热的气息隔着亵裤传导,九环玉壶感受到男人的气息,蜜汁欲欲而出。
但这次,柳州月心头浮现出与苏云在拘龙山修炼的一幕幕,又强行将欲望压下:“等……啊!”
柳舟月还没来得及张口拒绝,亵裤被黄丰褪下,阳具莽撞地挤开她的蜜穴唇瓣,狠狠冲进她的身体里。
一环两环三环……九环。
名器九环玉壶被突破带来的快感使得柳舟月浑身颤了又颤。
“唔……唔……唔”
黄丰将柳舟月双腿压在胸前,身子也随即压了上去,浑圆的美臀渐离开床面,粗长的阳具就这么在柳舟月蜜穴噗嗤噗嗤不停冲撞,蜜穴唇瓣被肏弄得翻进翻出,九环玉壶内的嫩肉无法控制地将其包裹缠绕。
黄丰的脸靠向柳舟月,讥笑道:“怎么样,大国师,想起滋味没有,想起来那天在丛林变成母狗的滋味没有?”
只是这回,柳舟月正眼都没瞧上他一眼,纵使蜜穴被黄丰的阳具塞得满满的,肏得淫水密布,鼻腔中不自禁哼出呻吟,也只是冰冷冷说着:“你要做就快些,别那么多废话。”
“哼哼,看来国师是真的满足了。”黄丰的大阳具还在不断进出没入柳舟月的身子,一下下深深地肏着,将苏云的休息床面浇满二人交合流出的淫水:“但国师明明已经拿到了神龛,又拿到了解药,为什么还甘愿和自己做呢?”
对此,柳舟月没有回答,她自然有自己的理由,只合上双眸,感觉着侵犯自己的阳具,粗大滚烫,坚硬雄伟,再怎么控制身体,名器自身淫糜的本性还是无法控制的去迎合,索性她就不再压制,放开九环玉壶的限制。
即便被肏得娇喘连连,还不如将这根东西夹死,早点结束折腾。
一直在深入突破的轨头终于寻觅到花心,黄丰哼地一声撞了上去,环环叠嶂的穴肉不断收缩蠕动,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而来。
“嗯嗯唔唔。”柳舟月冷冰冰的圣洁面容侧对着投影墙壁,两眼含着泪水。
继而,黄丰将她两腿岔开,手拉起肚兜,嘴含向了蓓蕾:“国师,母狗,你的骚屄名器太舒服了,呼夹得真紧,母狗爽不爽母狗!”
望着柳舟月红晕的容颜,眼帘几欲落下的泪珠,黄丰心中丝毫没有怜悯,只是充满了征伐肆虐的冲动,吸吮着嘴里的香浓软乳,被舔得湿漉漉的酥胸因为柳舟月的喘息颤抖着,一缕缕淫靡的液体从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渗透而出。
九环玉壶早就不放弃抵抗,股股酥麻感,痒酸感想着四肢,头颅蔓延,不同以往地在丛林交欢,那时候的她忘乎所以,觉得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自己去争取。
但现如今不同,她有了一个很好的徒儿,柳舟月咬着牙,尽量不想让自己发出浪叫。
在柳舟月体内抽插了数千下后,黄丰扶起柳舟月浑圆翘挺的肉臀,长物几乎完全吐出,独留下龟头。
“母狗,我要射进去了。”黄丰低吼着,粗长的阳具狠狠深深刺入柳舟月体内。
柳舟月没有制止,圣洁面容上滴落泪珠,墙面上投影着苏云开始比武的画面,九环玉壶被狠狠地突破,抵在花心,无上的快感惊心动魄,她只能极尽全力控制花房禁闭,不让黄丰的精液迈进宫房。
但无论在怎么控制,如此滚烫的精液还是难免跑了进去。
为了蓬莱岛记载之事,也只能让你晚点死,柳舟月杏眸刮向趴在自己胸脯上的黄丰,冷道:“舒服了,快不给我出去?”
“呜呼,才一次怎么够,来我们继续。”
“不要,你给我……嗯!!”
房中莺莺燕燕,悲恸如歌,会场比武台上,旌旗猎猎,白衣簌簌。
两场截然不同的画面,在投影墙壁间交替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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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蛮地沙漠走出三道人影,期间有声音传出。
“这事欢喜寺那老鬼知道不?”
“我看乌木威尔殿下没将此事告知与他,毕竟老鬼和乌温穆本殿下的关系……”
“也罢,速速给血老传递信息,我等先各自前往凉州西、南、东三个方位。”
说罢,三人自凉蛮边线散开,奔往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