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那一天,终于来了。
我没有等到曦晨回心转意的奇迹。
明明是受害最深个苦主,那一天,离喜宴开始还有大半天,我就已被赤裸裸挂在婚礼会场的前台,四肢让绳子捆绑拉紧,脚不着地作为喜庆场合的醒目背景。
而且我面前还摆一张桌子,上面都是鞭子、鱼线、蜡烛那些可以用来折磨我的工具。
旁边有一张写满西国字的白纸,我虽看不懂,但凭猜测,应该是说明我为何会被挂在这里的原因。
我痛苦地独撑这种不人道的绑姿,不知过了多久,才陆续有人进来礼堂。
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要来参加婚礼的宾客,男人大多穿剪裁宽大的老款西装,女人则是穿传统西国妇女服饰。
贫穷落后,从穿着打扮就能看得出来。
那些大人跟小孩,都好奇的走到前面,我的嘴被塞住狗骨头,毫无尊严被他们观看。
有一个约莫七、八岁的小鬼,突然伸手摸我的尿缝。
“唔!”我愤怒朝他闷吼,小鬼吓到退了好几步,害怕地哭了起来。
这举动却激怒他旁边的父母和亲友,我惊觉自己鲁莽行为很不妙,他们充满敌意瞪着我,有几个在看桌上那张纸写的内容。
这时就算我想道歉,也已来不及了!
看过内容后,他们开始指着我破口大骂,我想那张纸一定写我是间谍、想对他们伟大领导不利等等。
有人拿起皮鞭,不顾我已经向他们摇头道歉,就朝我抽下。
“呜…”我全身仍在痛楚中抽搐,第二鞭又下来,皮肉被切开般的剧痛,让我当场就失禁尿了一地。
那些天杀的小杂种小鬼,看到我尿出来,都指着我咯咯笑不停。
拿鞭子的人抽了我二鞭后,走到旁边站着,我以为他们已经放过我。
不料,换另一个拿鱼线的走来。
“呜…呜…”我用力摇头,但他还是残酷地将鱼线插进我尿孔。
我绑在这里之前,已经被灌大量的水,憋了好几个小时尿,此刻受不了膀胱被鱼线侵入的疼痛跟酸胀,两腿发抖着又再度失禁。
然后,又有人点燃蜡烛,把滚烫烛油滴在脚趾上凌迟我。
随着婚宴时间愈近,愈来愈多西国人围过来,不时有人换手上来鞭打、抽尿、滴蜡油…
最后半个小时,简直比挂在这里的前三个小时还难熬。
我被凌迟到奄奄一息。
总算婚礼似乎要开始了,一名应是阶级比较高的男人,吆喝着要那些西国人回座。
人群各自回去台下座位后,剩我一人带着满身鞭伤,垂头挂在整个场地最醒目的地方。
我勉强抬起头,发现台下数十桌都已坐满人,他们都很规矩危坐着,没有喜宴闹哄哄的气氛。
主桌坐的是西国大妈跟他老公,还有几个年纪比较大的男女,应该是他们家族的长辈,其中三个五官扭挤在一起,动作也很笨拙,根本是郑阿斌的老人版。
这印证菲力普说的,他们家族有智障的遗传基因。
而在主桌的左后方第三桌,更让人无法不注意。
那一桌八个男人,年纪从十几岁青少年,到貌似约三十几岁的都有,五官几乎也都跟郑阿斌七八分神似,看起来智能都有障碍,很明显不是郑阿斌的亲兄弟,至少也是堂兄弟之辈的近亲。
正当我在观察这家族的成员时,台下所有人忽然都站起来鼓掌。
我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那名将军还有菲力普等人到了,而且李炫浩那混蛋居然也在其中,穿得西装笔挺帅气满百!
明明以前跟我一样是阶下囚,现在却如贵宾一样,跟随着那名将军跟菲力普一起受到热烈欢迎!
他们就坐在跟主桌比邻的正中央贵宾桌。
接着,婚宴似乎就开始了,台上的男人先恭请那名将军上台说话。
那将军足足讲了十几分钟我听不懂的西国话。
在下面那些西国人热烈掌声中结束后,就开始上菜,宾客们也吃喝了起来。
但就是没看到身为新郎新娘的郑阿斌和曦晨现身。
看着那些西国人酒过三旬,那身兼司仪的男人才又上台拿起麦克风,铿铿锵锵讲了一串,所有宾客都坐回座位。
接着扩音器送出传统的西国喜庆音乐。
郑阿斌跟曦晨,终于出现在门口!
那智障,穿着正式的白衬衫黑西装,打着大红领结,这种人这样的穿伴,怎么看都滑稽。
而曦晨,穿着有蕾丝长袖的白色婚纱,不算太低的领口,露出圆润的肩头和锁骨以上的肩胸,已经怀孕二个月的她,仍看不出腹部有明显隆起。
这样款式的礼服,上半身还算保守端庄,虽然衣服有点老旧,不知从哪弄来的,毕竟此处物资缺乏,不过穿在肌肤雪白、肌骨匀细的曦晨身上,仍然动人不已。
但下半身就有点让人呼吸加速了!
背面虽然拖着长长的婚纱尾巴,正前面却是在瘦美大腿一半以下的裙摆都被剪掉,露出一双笔直均匀、没穿丝袜的修长玉腿,纤细的脚踝下,是一双纯白高跟鞋。
她的清纯美丽与纤细胴体,让整个会场顿时安静下来。
所有男性,目光都集中在她脸蛋、锁骨、酥胸、柳腰、玉腿。
但只有我看得出来她的极度不安,要走完这一大段红毯,根本是一种折磨。
音乐声中,郑阿斌拉住她的玉手往前走。
曦晨穿着高跟鞋的双足显得不愿离地,但又被拉住不得不走。
她咬着下唇,努力保持直线,偏偏修长美腿在颤抖,高跟鞋走起来也愈来愈歪扭。
走不到三分之一,她已经到了极限,双手反拉住郑阿斌,弯曲着身体,楚楚可怜看着郑阿斌摇头。
郑阿斌可能误会她不愿意跟他走,反而更用力拖着她往前。
曦晨被迫再踉跄走了几步,已经全身酸软跪倒在地。
这样的情况,让全场的人都窃窃私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
这时郑阿斌的母亲,那个西国大妈,见状怒气冲冲走过去,一伸手就揪住曦晨的头发,硬将她拉起来。
曦晨痛得泪珠都滚下,西国大妈狠狠地在她耳边不知骂了什么,然后一直粗蛮地推她。
她一头秀发被弄乱,满脸尽是让人心疼的委屈,又辛苦地走了几步。
终于双膝一软,纤细的胳臂撑着身体俯在地毯上娇喘。
西国大妈瞪着凶狠狠的小眼睛,跟郑阿斌咆哮了几句。
傻傻的郑阿斌,急得满头汗般绕到曦晨旁边,弯身将她新娘抱起来。
顿时全场响起热烈掌声,庆贺新郎成功扭转局面。
曦晨不知道是紧张或是害羞,将脸埋进郑阿斌胸前,两根胳臂乖巧地抱住他脖子,让他抱进前方主桌,安然放在新娘的座位。
郑阿斌安置玩自己的新娘子后,自己也入座。
面对一桌男方家陌生的亲戚,曦晨一直低着头,这种场合,对她压力应该很大,尤其她现在的身体…
但那西国大妈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伸手不客气抬高曦晨晕烫的脸蛋,把斟满酒的杯子塞给她,庆庆控控地讲一堆,猜是要她一个一个问安。
曦晨只好害羞地举杯,ㄧㄧ跟他们敬酒。
她很小心,不敢喝多,都只是沾了一下嘴唇。
但跟她同桌,有三个不是智障的老头,看起来就是色胚,曦晨跟他们敬酒,他们就起哄要她干杯。
曦晨勉为其难喝了一杯,又有人帮她斟满。
她摇头表示不行,而且想解释她已经怀孕,那些人听不懂她的话,仍然鼓噪地逼她干杯。
曦晨迫不得以,虽然羞红了脸,还是指着自己腹部,希望他们能了解她的意思。
不过身为她肚里孩子祖母的西国大妈,似乎不认为喝酒对他们家的骨肉会有什么影响,她抓住曦晨的手腕,将酒杯堵到她唇边,要她喝下去。
曦晨被迫一杯接一杯,一共被强灌了三杯烧酒。
这时,她两颊已经看得到一片晕烫,美丽的水眸也渐渐笼罩在迷雾之中。
三个老不休的老头,跟那西国大妈笑闹不知说了什么,西国大妈忽然站起来,走到郑阿斌旁边将他拉走,跟其中二个老不休换了座位。
郑阿斌虽然百般不愿离开曦晨身边,但看来他妈妈是个十分可怕的人物,在那西国大妈身边,他就像兔子一样乖顺。
那两个老人在曦晨身边坐下,又开始逼劝她喝酒。
曦晨虽然已经有点茫然,但仍努力保持清醒摇头婉拒。
她那有点晕醉的模样,更显得可爱,二个色老头子的手愈来愈大胆,本来是扶在她椅子后背,不知何时勾上她裸露的香肩。
曦晨扭动身子想摆脱,无奈已经有酒意,始终甩不掉他们有意的吃豆腐行为。
而且其中一人把酒杯硬塞到她唇前,曦晨想伸手阻挡,却被他们一人一边捉住双手,硬是强迫她喝下。
而这时的郑阿斌,虽然目光舍不得离开曦晨,而且吃醋到脸都气红了,但有西国大妈在旁边,他就像龟孙子一样乖。
后来陆续有人过来敬酒,不懂节制的郑阿斌,有人来就傻傻干杯,一下子整个人就茫了,目光呆滞看着自己“新娘”被欺负。
那两个色老头,手已经从曦晨的肩头,慢慢下移,变成搂腰,手掌还不时轻轻娑抚腰侧。
曦晨屡屡想拿掉他们的咸猪手,但它们就像讨厌的黏鼠板,一推走马上又黏上去,已经慢慢晕醉的曦晨,根本无法阻止他们逾矩的行为。
我独自被挂在台上,远远看着这一幕,愤怒却无能为力。
“这个村子能娶进这么正的媳妇,是从没发生过的事。”
不知何时,菲力普站在我身边。
他露出一抹狞笑:“所以,曦晨今晚,势必会被所有人占尽便宜,这是这里的习俗…”
我愤怒瞪着他闷吼。
“尤其她还是重罪的女囚,所以玩起来是没有极限的,毕竟这里可是政治监管严格的西国社会,要娶一个待罪之身的媳妇,得让村里每个人都满意才可以。”
他的话,让我恍然明白,为何西国大妈还制造机会让那些老色鳖吃自己“儿媳妇”豆腐的原因。
“好好欣赏下去吧,嘿嘿,你会看到她最堕落的一晚!”
菲力普在我的闷吼中走下台,回到他的座位。
而我再看曦晨那边时,郑阿斌已经不支醉倒,趴在桌上不醒人事。
看新郎已经喝挂,两个老色鬼的手,更肆无忌惮抚摸她的大腿。
曦晨的手,无力推开他们,这时另一个色鬼也走到她身后,把一支绑着绳子的麦克风,挂在她脖子上。
瞬间,整个会堂响起她动人的喘息。
“不…放开我…哼…”
晕醉没有察觉自己声音被传开的曦晨,仍在娇喘拒绝被人吃豆腐。
这时那名站在她身后的老鬼,忽然双手大胆地从她雪白胸口滑入。
“啊…不要!”曦晨惊吓清醒过来,想要挣扎,两手立刻又被旁边两个摸她腿的老人捉住。
那老头的咸猪手居然直接在里面握住她两粒滑嫩椒乳,任由曦晨怎么挣扎抗拒,他都不放,手指似乎还在她婚纱内搓捻乳头。
“住手!…啊…不要……”
她悲羞的拒绝声,从扩音器传出来,愈来愈多人离开座位围着主桌周围观看。
忽然,那粗鲁揉她酥胸的老鬼惊呼一声!
双手从她胸口伸出来,手掌全是白浊的新鲜母奶。
其他几个色鬼也瞠目结舌,之后露出兴奋到快疯掉的样子。
围观的人群也都发出惊叹,或者高昂的交谈着!
那二个抓住她手腕的老人兴奋地跟袭她胸的老头喊道:“庆控呛涷!庆控呛涷!”
那老人再度把二张咸猪手滑进她胸前。
“不…。住手…呜…救我…”她只能向已经昏睡像猪一样的郑阿斌求救,但他的“新郎”连动也不动,连那西国大妈都回避不知到哪去了。
曦晨一对奶头粉红的雪白椒乳,就活生生在那些村民族人面前,被那色老鬼从露肩的婚纱领口强行掏出。
任她哀羞说不,老头粗糙的手掌,还是用力揉捏,涨奶已久的乳房,从勃起的奶尖丝喷出健康的乳汁。
“哇…。”
那些西国人轰然叹息,他们应该都没想到,今晚的美丽新娘是有乳汁的。
“放开我…求求你们…哼…别碰我…。”
她已经挣扎到快没力气,加上奶水不断被挤出的酥软感,让她连夹紧大腿的力量都用不出来。
捉住她手的两个色老头,另一手已经攻陷大腿内侧。
“放…手…呜…”
“庆控!”其中一个老头也惊讶一叫,从她两腿间拔出手掌,居然指缝已粘满透明黏滑的液体!
“庆控涷!”另一个老鬼似乎也入侵到了禁地,兴奋大喊。
“不…不可以…呜…不要摸那里…噢…”
曦晨忽然一阵急颤,失神呻吟出来,用力抖了二下之后,身体软绵绵彷佛力气被抽干。
要非后面那只老色鬼抓住她一双椒乳,她早就从从椅子上滑下去。
这时旁边两个轮流喝了一口酒后,居然众目睽睽下,强吻住新娘的嫩唇,将酒强喂进她嘴里。
围观的人非但没人出声阻止,还鼓噪鼓掌起来。
“嗯…唔…”曦晨想推走他们,却愈来愈软弱,高潮和酒精渐渐夺走她的清醒。
一张迷人的脸蛋晕烫得利害,美丽的双眸愈来愈迷蒙。
“庆咚空庆东!”
“控巴拉庆涷!”
在群情兴奋的围观下,三个老鬼“庆庆控控”用西国话不知道讨论些什么。
讨论完后,后面那老鬼忽然从身后将曦晨架起来。
“庆控呛!庆控呛”他们大声吆喝挥手,原本围观的人慢慢散去,回到自己座位。
然后,那无耻的三人,就把自己当成新郎,架着已经全身发软的曦晨,逐桌去“敬酒”。
“我…不行…哼…不要走路…”曦晨根本无法走路,被两个人强行架住拖行,一个人负责在后面拉高婚纱尾巴。
走没几步她一脚高跟鞋掉了,又被捡回来套上。
到了第一桌,那个拉婚纱的老鬼从后面伸出手,握住她滑嫩的椒乳,将母奶挤入酒杯,再逐一混入烧酒,然后分送给整桌的男性宾客。
曦晨除了失神的娇喘外,根本无法反抗他们的所作所为。
“庆控!”男人们举起酒杯干杯,曦晨也被迫喝了一口。
接着老头们又架着她到下一桌,就这样逐一“敬酒”,连那名以前总是板着老k脸的将军,今天都玩开了,喝了好几杯曦晨现榨的母奶调酒。
整个会场至少有五十桌,幸好他们只挑前面四、五桌比较重要的宾客敬酒。
但曦晨的婚纱被褪到胸下,已经衣不蔽体,原本光洁的秀发也被弄得凌乱。
她被带回主桌时,餐桌上碗盘匙筷已经收拾一空,椅子也都撤走。
三个老头联手,将身上仍缠着新娘婚纱的曦晨抬上桌。
所有的男宾客又都围上去观看。
这时两名军人走上台,帮我解开手腿上的绳子,我被吊挂在半空中数小时,下来时根本像残废一样无法站立,另一名军人已经推轮椅在下面等。
他们将我弄上轮椅,用麻绳把我手腿和轮椅扶手及椅脚绑在一起,然后推我朝曦晨被放置的主桌方向前进,排开围观的人墙,把我放在第一排近距离看她如何被凌辱。
此刻的曦晨,身下虽然垫着大面积的婚纱,但实际上身上穿的部分,已经被拉到腰部,前面的裙摆也往上缩,二条屈叠斜放的修长美腿全露出来,里面小底裤早已曝光。
“庆巴控!庆冲!”
老人兴奋地摆布着她,一个脱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一个将她两条柔软滑腻的胳臂从袖子拉出来,然后拔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一对细腕牢牢捆绑。
“不…不可以…嗯…放开…不要…”脸蛋晕烫的曦晨不胜酒力,只是嘴里软弱抗拒,身体却无法自主。
她现在上半身已经全裸,凌乱的婚纱缠在纤腰上,纯洁的礼服布满桌面,还从旁边垂落到地板。
洁白无瑕的匀称胴体,让三个动手的老人跟围观的男人们,呼吸都像野兽一样粗重。
一个老鬼看着她一直在滴奶的挺翘乳头,忽然伸出舌头贪婪地舔了上去。
“哼嗯…”曦晨酥麻地呻吟出来。
就趁这个时机,后面的老头将她两条玉腿当着人群的面左右分开。
“不…不要…唔…”
她想夹住羞耻的防线,但前面的老头握住她滑嫩奶子,吸吮着肿胀的乳尖,弄的她酥软无力,两条瘦美大腿稍稍合起,马上又被推开。
脱掉她高跟鞋的老头,握着纤盈的足踝,看着雪白的性感脚ㄚ和整齐并拢的美丽五趾,忍不住也把她的玉足抬高,嘴贴在性感弓起的赤裸脚心开始吻舔。
“哼…。嗯哼…。”
乳尖被含在老人热黏黏的嘴里吸吮、敏感的脚心又被湿漉的舌尖来回舔舐,让曦晨揪住眉心,一排玉趾勾握,嘴里发出辛苦娇喘。
后面那个老人见她已经无力反抗,将她的脸仰高,臭嘴往她柔软的嘴唇压上去,同时双臂穿进她腿弯,毫无预警地将她两边大腿抱开,露出已经湿透的小底裤。
正在吸舔她白嫩脚趾的老头见状,瞥见旁边有一根没收走的餐叉,顺手拿起来就往那片贴在肥软耻缝上的薄布压上去。
“呜!…”嘴被吸住的曦晨瞬间激烈呜咽,两腿想要挣扎却被抱更牢。
黏稠的爱液,从裤底丰沛地渗出来,涌过叉嘴,就像榨出蜂蜜一般。
几个围近来看的男人都发出惊叹。
色老鬼兴奋地吸吮她每根脚趾,同时叉子在只隔一层湿布的耻缝上来回划着。
“呜…。嗯唔!”近乎赤裸的胴体已经在抽搐。
叉嘴最后停在耻缝上端,慢慢压揉女性最敏感的区域。
“呜…。”曦晨现在简直是痉挛,老头跟围观的人不知道她阴蒂已裸露,这样对她是多强烈的侵犯,只一味对她激烈的反应感到兴奋跟刺激。
叉嘴间隙、爱液宛如被挤压的蜂巢涌出浓浓蜂蜜来一样。
“呜呜呜…”
忽然她用力挺动几下,少许白浆从湿到快透明的底裤边缘泌出来!
她彷佛快断气,而且小嘴仍被占据,更像是吸不到空气。
那些欺负她的老鬼见到那不寻常的白色黏液,除了兴奋、还有惊奇!
弄出这些羞耻体液的老鬼丢下餐叉,直接拉开她裤底。
“啊!庆控动!”老鬼睁大眼,呼吸急促起来,兴奋地说着西国话。
我闭上眼不想看、也不忍看,她身体最大的秘密跟弱点已经被当众暴露!
老鬼跟围观宾客当中十几个男人都凑过去看。
“庆控多拉呛!”
看到曦晨被穿环的阴唇、耻肉,尤其是被小金圈套住,还连着两条细链的阴蒂芽,那些粗鄙的村夫简直乐疯了!
那条湿透又薄到无存在感的小亵裤,很快就从曦晨修长玉腿上剥下来。
除了纤腰上还缠着凌乱的礼服,胴体已完全赤裸。
“不…唔…不要…。”她还在晕醉呓语和娇喘,没意识到自己会面临什么样的玩弄。
后面的老色鬼粗暴地抱紧她腿弯,让她湿黏黏的红肿耻缝完全张露。
前面的其中一个老鬼,用指甲尖捏住位居耻户顶端,已经因充血而胀红的小肉芽。
“呜…”曦晨立刻全身抽搐。
“庆巴控!庆巴控!”
那些人兴奋大笑。
他轻轻蹂躏那颗可怜的敏感肉蒂,另一个老鬼,手指则是不断揉转着泌乳的奶尖。
全身都是自己白浊奶水的曦晨,两排美丽脚趾用力握住,快要休克似的颤抖着。
“庆东控!”菲力普这时居然又拿出拷问用的药水,跟那几个西国老头说明它的用处。
我惊怒交加地闷吼着,她都已经这样了,这些人居然还要让她更痛苦!
郑阿斌家族的那几个为老不修的色鬼,接过药剂,立刻对着曦晨无法遮掩的赤裸肉缝喷了五、六下。
几秒后,她开始痛苦的哀喘,无助的模样,更让那些西国男人热血沸腾!
受到药剂刺激的阴蒂,又充血更利害,被金圈紧紧套住,彷佛快滴出血一般深红。
老人低下头,伸出舌尖揉舔着它。
“啊…。。麻…。。嗯…啊…。”
她赤裸的胴体一震一震的挺动。
老人一边舔,手指也插进全是爱液的耻洞,她全身像被电殛似颤抖,还来不及发出声音,小嘴又被后面的老鬼吸吻住。
菲力普附在那老鬼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随即老头的手指就在湿淋淋的阴道内摸巡,没多久,他脸上露出淫秽笑容,显然发现他要的东西了。
“呜…”
这时的曦晨,身体更紧张地抽搐!
我知道那老色鬼按菲力普指引,找到的是因发情而肿起的明显g点。
老鬼的手指,在阴道内慢慢揉弄那块硬核,舌头继续吸舔被束紧的阴蒂,挑逗到她的呼吸已经杂乱无章。
奶水也在另一个老鬼的搓捻下愈喷愈多。
西国老鬼的手指原本不急不徐玩弄着她的弱点,但冷不防忽然用力抠了两、三下。
“呜!…”双唇被紧紧占据的曦晨激烈地抖动,ㄧ搓尿液夹杂白浆,顿时从尿道口喷出来,射了老人半只手臂都湿了。
“庆巴控!”
三名老鬼兴奋莫名,纷纷放开曦晨,开始脱衣解裤,露出已经半举的阳具。
其中一个也不怕桌子是否承受得了重,就爬上去,一把抓住她的后脑头发,把丑陋的鸡巴堵到她唇间。
“不…”曦晨本能地皱起眉心拒绝。
“庆霸空!”对方用力扯紧她凌乱秀发,她吃痛呻吟,小嘴吐出的炙热空气还混着酒精味道,可怜不知道被强喂了几杯酒。
那老鬼就趁机把龟头挤进她唇间,肉棒插到底,然后抓着她头发上下摇动,强迫她吞吐鸡巴。
他一边强逼曦晨口交,另一手还伸到后面抠挖她湿淋淋的耻缝。
另两名老鬼在后面各抓着一只脚,对赤裸的足心跟脚趾又吻又舔。
双手被绑在前面的曦晨,只能任人鱼肉,塞满肉棒的小嘴发出“呜…啾…。呜…。咕啾…”的痛苦声音。
“呜!…”
没多久,混着白浆的尿液,又喷在垫身下的纯白婚纱上。
“庆霸空!庆罢控冲!”
另两个老人催促着换位,桌上的老鬼从她湿烫的小嘴拔出被吞含到发亮硬挺的肉棒,喉咙一获自由,曦晨立刻激烈咳嗽。
但喘息不到几秒,她又被抓住胳臂往桌子边缘拖,直到整个头倒垂在桌边,雪白的细颈看得见青嫩血管。
这次换另一只老鬼站着,把龟头挤到她唇前。
“不…唔…。”这种姿势让她连喘息都很勉强,但那西国老鬼没在怜香惜玉,硬是捏住她鼻尖让她不得不张嘴,把还软软的鸡巴强塞进去。
然后双手按扶住她后脑,卖力地扭动起来。
另外两个,一个继续玩弄她被圈住的阴蒂芽,一个埋在她胸前吸吮母奶。
“呜…咕…。呜…。”曦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胴体不断颤抖跟抽搐…
过了好几分钟,他们前戏玩足,唯一一个硬得起来的老鬼,拉来一张椅子坐下。
另两个扶起软绵绵的曦晨,拉高她双臂,将还缠在她柳腰上的婚纱礼服从头上拿掉。
然后一人一边,让曦晨的胳臂搭着他们肩膀,两人各操起她一边腿弯,用羞耻的姿势将她架起,抱到坐在椅子的老鬼上方,肉穴对准龟头慢慢放下。
“嗯…呜…不要…。噢…”
被大龟头顶住灼烫耻缝时,曦晨的羞耻心清醒了一些,迷蒙的双眸看见对面是个大饼脸老头,她呻吟抗拒了一下,但仍是没选择余地慢慢下沉,窄小的阴道吞噬了整条肉棒。
屁股夹住老人粗大的阴茎,失神地坐在对方大腿上娇喘扭动。
两名老鬼放开她,却要她两手各握一条软鸡巴,身下的老人则双手抓住她的细腰,强迫她用阴道上下吞吐肉棒。
“嗯。。啊…嗯…啊…”
激烈地喘息,透过她胸前吊着的麦克风传出来,在苗条胴体前、两颗翘立在酥胸前的粉红奶尖,一直滴着洁白母奶。
曦晨修长的小腿被迫用力,脚掌踮高在地板,撑起夹住肉棒的屁股起起落落。
“庆巴坑!庆东庆涷!”
正当她激烈呻吟时,菲力普从外面排开人墙,身后跟着那一桌七、八个都貌似智障的男性进来。
“我带你最爱的郑阿斌…他的堂兄弟们来了!”他狞笑对已经无法思考的曦晨说。
我愤怒地呜呜挣扎,旁边军人立刻走到我面前,狠狠给我两记耳光警告,我被打得满口咸腥,势必是嘴都破了!
“庆涷控!”
菲力普转身朝他们吆喝了几句,那群白痴开始松领带,解衬衫、褪下长裤、脱掉内衣、拉下内裤、最后ㄧ整排光着屁股,站在正被三名老鬼奸淫的曦晨面前。
围观的那些西国人都发出惊叹,相对他们的激情,我周围的空气却彷佛凝结。
每个白痴胯下的阴茎,粗细长短不ㄧ,但跟郑阿斌一样都被剃光毛、入了珠,就像一整排大大小小的丑陋苦瓜。
而且苦瓜的主人们,目睹三老强奸新娘的刺激,一根根都已经勃起待命。
“我让他们这半个月来,每天都看强奸新娘情节的a片,学了许多花招,等一下就能实际应用了,嘿嘿,看他们每人都硬成那样…”
菲力普在我耳边说。
“呜…唔…”嘴被狗骨头塞住的我,心急又愤怒。
他继续慢条斯理说:“他们那一根,也和郑阿斌一样,都为曦晨量穴入珠,有一组还是配合双穴入珠,两根同时插进她的阴道跟直肠时,完全压榨所有g点,她应该会爽到昏厥。”
我愤怒地挣扎,但绳子将我绑得很牢,我的努力根本徒劳无功!
更可恨的,是我发现李炫浩那渣男,居然也衣冠楚楚的站在人群中,双手抱胸悠闲地跟那些村民一起观看曦晨被强暴。
曦晨仍坐在那老鬼的大腿,被迫用屁股吞吐他的肉棒,老鬼还一手揉着她的乳房,一手抓着她后脑强吻着她。
洁白的母奶一丝一丝喷在老人松垮的胸部,彷佛在帮他洗奢侈的热母乳浴。
她的手抓着另两只老鬼的鸡巴,随着激烈闷喘没有规律的套弄着,两根垂软的阴茎虽然还是没硬,但马眼却已经吊满兴奋的前列腺液。
三只老不修,就这样荒淫的玩弄晚辈的新娘子。
“庆控涷!”
两个老鬼把曦晨从他们同伴的大腿上拉起来,将她拖到桌边,上身压在桌子上。
干她的老鬼握着湿亮的鸡巴,又从背后再次捅进她的窄穴!
“嗯…嗯啊…”
搔痒的耻洞再度被肉棒喂满,她发出失去廉耻的动人呻吟。
老人抬高她一腿,让她露出光秃的耻阜,然后屁股挺动起来。
“嗯…嗯…啊…啊…”曦晨颤抖呻吟,老鬼扯住她凌乱的秀发,强迫她仰起脸,大力摆动屁股,一下接一下,大力撞击在女人脆弱的两腿间。
“嗯…”她被撞得玉腿发抖,尿水延着腿壁流下。
“庆…庆霸…控…”老鬼额头冒出青筋,似乎也在强忍射精快感。
终于又顶了十几下,他再也守不住,一股脑抽搐着,将上亿子孙全射进曦晨子宫深处。
“哼…”
老鬼泄欲完放开她,被蹂躏到无力的曦晨,从桌缘滑下来。
“庆霸空!”
但菲力普发出命令,换那群白痴ㄧ涌而上。
他们拿着刚刚曦晨被摘掉的高跟鞋,套回她雪白性感的裸足,再七手八脚帮她穿上糟蹋到凌乱的婚纱。
由体格最高壮的,看起来是这群智障军团大哥的白痴抱起她,另一个负责拉婚纱尾巴。
曦晨就这样抱到宴会场中央,那里桌椅已经撤走,空出的面积,铺了四面可容纳十几人的床垫,上面还是西国吉祥的婚庆图案。
那群智障如此有逻辑顺序的行事,我并不意外,就像郑阿斌一样,菲力普只要事先用相同的模拟情境训练他们一百次,他们单纯的脑子会比正常人更遵从每一个步骤。
但让我愤怒的是这种安排,分明是把曦晨一人,当作整个家族未婚智障男的新娘!
在我没有意义的怒扭中,那智障小心地将曦晨放在床垫最中央。
这时的曦晨,又在搔痒药的折磨下,辛苦地娇喘着,两条瘦美的大腿不断相互磨蹭,脸上楚楚可怜的神情十分动人,让那些过去半个月以来,心灵深受a片污染的智障们看得猛吞口水。
“庆霸!”菲力普一声令下。
八个赤条条的智障男,立刻扑到曦晨周围,隔着婚纱揉弄她的胴体,抚摸她光洁修长的双腿,还有人吻住她柔软的双唇。
奶水不断透过礼服婚纱被挤渗出来。
“嗯…唔…”
晕醉又被挑逗到发情的曦晨,虽然不时有下意识抗拒的行为,但立刻都会被那群智障痴汉军团按住,继续毫无间断的轻薄。
这时一个智障坐到她背后,将她拖到怀里,双臂勾过她两腿腿弯,让没穿亵裤的赤裸下体完全张开。
另几个白痴就像吃奶的小猪一样,争相挤在她两腿间,抓住她足下高跟鞋细跟,疯狂地舔着那道鲜嫩的泥泞肉缝。
“哼…不…不…噢…。那…里…。噢…”
阴蒂完全裸露的外生殖器,被五六根舌头抢着舔舐,肉缝的主人除了不断激喘外,根本无法有多余反应。
“噢…呜…。”
忽然曦晨在她身后白痴的怀抱中抽搐抖动,床铺上慢慢晕开一片水渍。
“庆霸空!庆霸空!”
那群白痴兴奋地欢呼,脱下她的高跟鞋,舔吃两张光洁性感的裸足。
“嗯…嗯…啊…”她又是一阵激烈的喘息跟颤抖。
这时,那个先前还算温柔的领头智障,忽然抓住她已经完全乱掉的新娘包头,粗暴地将她拖起来。
“不…啊…”
旁边的白痴也来帮忙,她在疼痛中被迫站起来,白痴们很有默契地摆布着我的妻子,要她双手扶着前面人的肩膀,屁股朝后,两腿还要张大、踮高脚掌。
规定好她的姿势后,带头的白痴绕到她屁股后方,撩高盖住她下身的婚纱尾巴,在她背上卷成一团抓着,让她屁股跟两条修长玉腿赤裸裸露出来。
接着就将火烫的龟头,顶在她大腿根间炽热的湿缝上。
“嗯…。”曦晨身体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晕醉的她失神地娇喘着,上身还穿着婚纱的诱人胴体在兴奋颤抖。
那袭狼藉的新娘礼服,领口已经被拉扯到快露点,白浊的母奶一直渗过白纱滴到床垫。
白痴用力拽着婚纱团,把它当成马缰揪住曦晨的胴体,然后将入满珠子的肉棒,粗暴地挤入她黏稠的肉缝。
“噢…。”曦晨立刻激烈呻吟出来,一股米浆般的稠汁,从雪白的大腿壁流下。
“嗯…呜…嗯…啊…”
丑恶的巨大肉苦瓜,已经开始在湿润的阴道中进出,鲜红的耻肉不断被拔出来又塞回去。
两条脚掌踮高的修直玉腿,一直辛苦发抖着。
“庆控!”
在她前面,借肩膀让她扶着的白痴,也压下她的头,激烈娇喘的曦晨,乖顺吐出粉嫩舌尖,舔起那白痴的奶头。
“嗯…呜。。”
就这样,她一边被干到一直流出白浆,一边用舌头断断续续取悦另一个白痴。
从后面用力撞她的带头白痴,抓住她的腿弯,将她一条腿抬高,她瞬间更辛苦地呻吟。
我被推到很近的地方看,湿淋淋的粗大苦瓜粗暴地进出,蹂躏红肿黏稠的耻肉。
隐约看见被金圈和细链束缚住的阴蒂芽被拉出来又挤进去,不断有米浆般的黏汁,或着尿水和爱液被榨出来。
“庆控!”
她面前的白痴,被她舔乳头舔到兴奋难抑,又将她的头往下压。
曦晨嗯哼娇喘,湿润的舌片在白痴肥软的肚皮留下蜿蜒的亮痕,手也从白痴的肩膀移到他的腰背,抱着他油腻身躯,张嘴吞入另一根肉苦瓜。
我可爱清纯的娇妻,就这样被两个血缘相近的智障兄弟占据前后两洞,被顶撞得快要站不住。
然后又有一名白痴堂兄弟,钻进她胸下,将婚纱胸口往下拉,露出正在甩动滴奶的粉红乳尖,一口将它含住。
“呜…”身体多处遭到夹击的曦晨,已经完全站不稳,只剩单脚站立的玉腿几度软掉,硬是被身后的白痴老大抓住背上的婚纱团跟抬高另一条腿,维持这样的姿势续干着。
“庆控!”
辛苦的站立式轮奸持续了数分钟,他们改将她放平在床垫上,用利剪将那套婚纱从中剪开。
曦晨雪白窈窕的胴体,赤裸裸地从纯洁礼服中被剥出来。
白痴老大兴奋地握住她不停在扭动的腰肢,火烫的龟头又在湿淋淋的肉缝上下磨蹭,不断牵起黏稠的水丝。
“哼…哼…”
被白痴挑逗的曦晨,激烈地喘息着,两条玉腿自动屈张成m字状,等待入珠男根粗暴的插入。
在她失魂的期盼中,白痴老大的龟头终于顶住她饥渴的紧洞,接着屁股往前一挺!
“噢…”
她往后仰直脖子激吟出来,两排漂亮脚趾握住,玉手也不自觉抓紧白痴老大撑在她两侧的胳臂。
“嗯…。嗯…啊…哼!…”
粗大的肉苦瓜又在娇嫩的肉洞中进出,不断摩擦出浓白的泡沫。
曦晨跟以往一样,根本无法抵御那些为她量身入珠的肉棒,三二下就抽搐着涌出尿水跟那些难堪的白色分泌物。
其实为了这种效果,他们今晚不时强喂她喝水,让她膀胱随时鼓满尿液。
更可恨的,还有过去一个月来,不间断补充她体内卵磷脂类的浓缩液,使得接近尿道口的前列腺核愈来愈发达,轻易就会被压迫跟着潮吹…
“依豆!”
白痴老大抽干了曦晨好几分钟,粗大的肉苦瓜依旧坚硬不衰,看来菲力普为了今晚,都已经让这些白痴军团提前破处,而不是一插入就会失守精关的童子之身!
他要曦晨抱住他脖子,我以为他要用火车便当将她端起,结果并不是,而是将她从床上拉起来,然后自己往后躺,变成女上男下的体位。
他接着抓住曦晨一双玉手,与她十指相扣,强迫她骑在身上上下扭动屁股。
“嗯…哼…。”
被酒精晕烫双颊的曦晨,甩乱了秀发,羞喘着配合男人要求的方式,激烈地耸落娇弱的身躯,两颗胸前嫣肿的乳头,不断滴甩着浓热的母奶。
我悲哀地看着被一群白痴完全征服,而让他们予取予求的妻子。
这时脑海中不禁想起,曦晨是标准的外貌协会,身为她丈夫的我比谁都清楚,她认识我时,说我是她见过最帅的男生,所以我们交往到走入婚姻,她看着我始终是崇慕的眼神。
我怎么也想像不到有一天,她会死心塌地的将自己的肉体奉献给眼前这一群样貌滑稽、智能不足的白痴!
这幕对我而言,比她被李炫浩那小白脸征服还虐心百倍、千倍!
曦晨骑在智障老大身上,已经高潮到无力再动,软绵绵地俯趴在白痴老大身上,换白痴老大挺动下体,一下接着一下地继续撞击着她。
两个人四片热唇还紧密的黏在一起,随着激烈的性交,发出兴奋又辛苦的闷喘。
这时菲力普伸手推了推另一名白痴,然后把一罐润滑油塞到他手中。
那名白痴傻了二秒,才想到自己该作什么事似的,握着润滑油走到曦晨后面跪下。
然后挤了一坨在手掌,涂抹在自己翘起的入珠鸡巴上。
曦晨这时被身下的白痴紧紧抱着,下面的嫩穴塞满肉苦瓜,屁股朝后,镶在股缝上的美丽菊丘是完全没有防御的状态。
我知道另一个白痴想作什么,虽然心怒如焚,却也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
那白痴的肉棒,是属于细长形的,入珠的位置也跟郑阿斌还有正在干曦晨的那根阴茎不同。
之前菲力普已经告诉过我,其中有几个白痴的阴茎,是为了从曦晨的肛门进入,与插入阴道内的阴茎配合,加倍蹂躏g点而量身入珠的。
光看曦晨被郑阿斌和白痴老大从前穴插入的失态模样,就已让我嫉妒如刀割,如果她两个洞都被这样恶毒设计的肉苦瓜插入…
想到会看见自己无法承受的虐心画面,我忍不住闭上眼,但旁边的军人却强迫把我眼皮拉开,还用强力胶带黏住上眼脸,逼迫我继续盯着看。
那白痴在自己勃起的入珠肉棒涂满润滑油后,龟头顶住曦晨娇嫩的菊花。
“嗯…呜…”
曦晨感觉羞耻禁地被威胁,本能挣扎,但却被身下的白痴老大霸气强吻住,肉苦瓜再用力一顶,她就全身发软地任人处置了!
那条相对较细的入珠阴茎,龟头慢慢挤开括约肌,雪白的胴体已香汗淋漓不住颤抖。
“呜…。唔!…”
肉棒上丑恶的辚麟凸起物,一颗接一颗、一圈轮着一圈,强行挤入生紧的肛肠,每进入一点,曦晨被迫发情的胴体就激烈痉挛。
下面同样被塞满的肉洞,已经在泌出白色腺液,尿水快速在床垫上染开。
“噢…。”
当两根肉苦瓜都插至底,她彷佛要休克般抽搐着。
我可以想见那两根阴茎上经过精心计算的珠子,只隔着一层膜,相互压迫所有脆弱g点的威力。
白痴老大为了不让她挣扎,十指紧紧扣住她双手,后面的白痴兄弟,则是握住她的纤腰,然后两条肉棒开始轮番进出!
“嗯…啊…”
曦晨几乎快呼吸不到空气般翻动白眼,菲力普将麦克风拿到她被双穴贯穿的屁股后面,透过扩音器,传出湿淋淋的珠子在阴道和肛肠间互相摩碾而过的“咕叽、咕叽”残酷声响。
忽然,曦晨就在众目睽睽下,被干到剧烈发抖而休克了!
她无法呼吸的抽搐着、尿水混着白色黏稠物,却还一直从她被塞满的股间喷泌出来。
全场只有我这“丈夫”忧急如焚,她那样子,彷佛心脏已经停止!但那些围观的西国人却在轰然欢呼!
菲力普一副早就知道会发生这种事一样,旁边的军人马上拿出氧气瓶,将氧气罩盖在她鼻口,数秒钟后,她才陡然恢复呼吸。
但菲力普并还没有要让她休息,随即她酥软的娇躯,又让白痴老大从床上架起来。
我看着菲力普,流着泪摇头替她哀求。
“还没结束呢!现在婚礼才不过一半不到,再给她喝点酒,就会看见更不堪入目的痴态,嘿嘿…”
于是,无视于我的愤怒闷叫,他们又强行喂她喝了半瓶水,再加上一杯烧酒。
曦晨已经醉到无法站稳,火烫的胴体全交给那白痴老大,依偎在他身前。
他们将她柔软的胳臂拉到白痴老大身后,用麻绳将一双手腕捆绑住。
接着白痴老大操住她两腿腿弯,将她抱了起来。
曦晨晕烫的脸蛋垂靠在抱她的男人肩上,一直嗯嗯娇喘,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怎样。
他们又把她两腿脚踝也用一条麻绳牵绑住,白痴老大那条火烫的肉苦瓜,就贴在她平坦光秃的下腹磨蹭,弄得她呼吸更加急促。
夹在皎洁腿根间的湿肿肉缝,下面还吊着一条半白浊的爱液在摇颤。
“依豆”
白痴老大在她耳边轻喊了一声。
曦晨朦胧中知道他要插入的意思,乖顺地把脸仰高,白痴老大兴奋地吻住她,然后抬高她的屁股,将龟头顶在湿滑滑的肉洞慢慢放下。
“嗯…呜…”
她兴奋地闷喘起来,一些白色的粘液,沿着白痴老大的大腿流下。
当肉棒没至底,她又产生快吸不到空气的高潮窒息感,汗流浃背的性感胴体,被绳子挂在白痴老大的肥躯上激烈颤动。
这时刚刚从她后庭进入的白痴兄弟又欺近,这次他那条肉苦瓜根处,还套上一圈针状突起的羊眼圈。
只见他一边用润滑油搓揉着龟头,一手扶着曦晨的屁股,微微弯膝,将那两颗坚硬的肉冠、顶在已经张成一个小洞的菊花上。
“嗯…”
曦晨的娇喘更为急促,透露出心中紧张无主的情绪,但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挣扎,反而像是在期待的配合着。
“呜…。”
动人的哀吟声中,另一条肉苦瓜又挤开后庭,带着珠子一寸一寸撑大生紧的肛肠。
那些西国人可能都是第一次看过这么刺激淫乱的人肉三明治,比较年轻的女人羞红脸,年纪大的女人窃窃私语讨论,而男人则不分老少,都兴奋得呼吸如牛般粗重。
“噢…”
两根肉棒再一次都插到底,这一次是以羞耻的姿势让它们更深入,而且后面那根苦瓜根处的羊眼圈,全刺在柔软的会阴。
曦晨来不急等他们抽插,不断抽搐的两腿间,浓白的浊汁就已抖出来。
“哗!”那些围观的西国人一片惊愕!
这一次,居然连尿都很少,那些羞耻的女性前列腺液,就像放久过浓的豆浆一样,混杂着豆花脑般半凝的固体。
两个白痴兄弟,不顾她是否能承受,就开始一前一后的顶送他们的鸡巴。
“嗯…啊…啊…嗯…啊…”
曦晨被插到几度昏厥又高潮到醒来,性感的胴体都是兴奋过度逼出的汗浆。
她现在还能攀在白痴老大的肉体上,全靠绑住她双手和双脚的绳子,否则整个人已像失控的风筝,被顶撞得激烈摇晃、摇摇欲坠!
“庆霸!庆霸空!”
两名白痴兄弟也卖力的耕耘着,一个双手穿过她腿弯捧着她屁股,另一个从后面扶着她的细腰,把她当泄欲玩物一样猛烈的耸放。
兴奋的白浆沿着他们的腿流下,已经堆积在脚边。
由于窄小相邻的两穴塞满两条入珠的肉棒,紧致度和摩擦感也是相乘的,两个白痴兄弟很快也在兴奋颤抖。
“庆控!庆控!”
气喘如牛的两名堂兄弟,再度抱着曦晨改变3p姿势。
插她后庭的那一个躺着,将曦晨仰抱在身上,因为他的屌是细长上弯,这样的体位,肉棒也还能深入她屁眼中。
任人摆布的曦晨,堕落地躺在那白痴身上,两腿屈张成m字型,把整片赤裸的肉缝张露在白痴老大面前。
我这时才惊见,她被金圈束住的阴蒂芽,已经整个肿胀起来,而且紧连下方的尿道口也整个凸高,彷佛里面有硬硬的东西,从粉红的尿孔,不时冒出白色像豆腐花的东西。
“看!”菲力普解释给我听:“她的前列腺愈来愈发达,兴奋的时候,周围的组织就会充血肿起来,导致本来潮吹应该喷出的尿喷不出来,只会喷出这种前列腺核分泌的白色东西。”
“呜…”我不甘、又愤怒地朝他闷吼!
我美丽清纯的妻子,居然活生生被他们弄成这种敏感又淫乱的体质!一切只为了满足他们变态的乐趣!
在我眼前,那白痴老大又把粗大的肉苦瓜挤入阴道,躺在另一名白痴身体上的曦晨,失神地哀吟出来!
两条入珠男根又“啾咕!啾咕!”地在薄薄的肉壁间揉碾,曦晨屈张的两条裸腿,末端脚趾抽筋似的握紧。
他下面的白痴,手掌还伸到她胸前,指腹搓转涨奶的嫣红乳尖,新鲜的母奶不断丝喷在白痴老大的脸上和胸口。
“哼…哼…呜…”
曦晨每隔几秒就不争气地抽搐高潮,被两根肉棒贯穿的下体,早已黏满白浊分泌物,显得一片狼籍。
而那白痴老大,已经抱持要射入中出的冲刺决心,只见他高跪着,将曦晨一双修长玉腿抓直,脚掌贴在嘴前,舔着她白嫩的足心,屁股猛烈前后挺动,下腹“啪啪啪!”重复撞击在她的股间。
“嗯…啊…啊…嗯哼…”
曦晨那里禁得起肉苦瓜这般蹂躏,几乎每一下都要抽干她快感似的粗暴压榨g点,还没等到那两个白痴兄弟内射,她就再度休克了!
这一次,军人强行拉开白痴老大,一股白浆随着男根拔出,从肿起的尿道口喷出了约一公尺。
她像是痉挛般,仍在翻动白眼抽搐,菲力普也感到不对,急忙叫那女医官替她作心肺按摩,再罩上氧气罩,二、三分钟后,她才能恢复正常呼吸。
看着妻子被玩弄到这种地步,我心中除了悲愤和屈辱外,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但就像飞利浦所说,这漫长的一夜才只是序幕,在曦晨恢复意识没有十分钟,人墙外传来一阵骚动。
我朝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几秒后,他们让开一条路。
我看见的,是郑阿斌全身近乎赤裸走进来。
他头上戴着一顶军用的大盘帽,脖子上围着带刺的皮圈,下半身只穿窄小的丁字裤!
那条丁字裤前裆勉强包住竖贴在肚皮上的阴茎,却盖不到硕大的龟头,下方两颗睾丸也跑出来见人。
丁字裤下,两条肥胖大腿是赤裸,小腿以下则是高筒军用马靴。
另外,他ㄧ边手臂勾着绳捆,另一手拿着绳鞭。
这滑稽无比的模样,却是sm的装束。
我心凉一截,菲力普说要让郑阿斌在婚礼上表演sm曦晨,并不是说说而已!
在郑阿斌身后,还有二座更让众人惊呼的巨物被数名军人费力推进来,那是一只古早木马刑具,以及一座至少二米高、上面有滑轮、铁链、铁勾的立体四方拷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