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跟畜牲爽一下,开心吧?”阿刚狞笑说。
“不…你别开玩笑…快把它带走…”曦晨吓到泪水立刻滚落。
我也是激动到拼命扭动,虽然发不出一个声音。
“谁叫你学不会端庄走路,这是处罚啊,嘿嘿。”
“我会…我会好好学…别让它靠近…呜…求求你们…”
她还在哀求,那条狗已经在闻她湿漉漉的肉缝,她发出恐惧的悲鸣。
“庆控!”牵着大丹狗的西国军人发出命令,那条畜牲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舔起那道上端还套着玻璃管的粉嫩肉缝。
“不…不要…啊…救…救我…嗯啊…别舔哪里…不可以…不…呜…”
曦晨虽然害怕到快昏倒,但身体还是诚实的反应着,一些分不清是狗涎、尿或爱液的水汁,不断从她发抖的两腿间一直滴下来。
“哼…嗯…嗯啊…嗯啊…”
因为阴蒂实在太脆弱太敏感,狗舌又布满凸起的舌蕾,这样的舔舐让她根本无法招架,渐渐只剩颤抖的娇喘,整个人失神到忘了害怕。
“母的已经发情了,公的下面也硬梆梆,可以让他们作了吧。”
阿刚兴奋地说。
他们这二个礼拜,把曦晨当成性玩具般蹂躏,一般的强奸或sm渐渐满足不了他们变态的欲望。
在军人把狗牵到曦晨身后时,阿刚跟克林帮忙抬高她一条腿,将小腿夹着大腿紧缚在一起,再用另一条绳子吊高。
这时的曦晨,被一根铁链从背上勾住身体,一条腿被悬空屈绑,只剩一排脚趾踮在地板。
这样的姿势,虽然男人看得血脉贲张,但她却难受得连呼吸都很辛苦。
看见妻子被那些变态这样折磨,我虽然气愤,但私心却又矛盾希望,她肚子里被郑阿斌下的结胎会被蹂躏到流产!
“咬住!”菲力普拿着一根狗骨头造型的咬嘴棒,捏开她的小嘴塞进去,然后将两边绳子牢牢绑在她后脑。
接着又把她凌乱的头发抓成一束,用绳子绑住,再拉到她背后与绑住双臂的绳结牢系一起。
“唔…”咬住狗骨头的曦晨失神闷喘,脸被迫仰起,胸下的乳尖一直滴着母奶。
军人们将安全环从大丹犬粗大如树枝般的红色阴茎上拔掉,用消毒液仔细擦拭过。
“这个小肉洞,人还要用,所以一定要维持干净漂亮才行。”菲力普说。
消毒过狗茎后,军人口中发出命令。
大丹犬立刻兴奋地趴到曦晨背上。
“唔…”身体承受的重量,加上狗腹高烫的体温,让曦晨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事!
“唔…唔…”恐惧和羞辱的泪水在她眼中打转,但她连出声或摇头都办不到,只能楚楚可怜的面对前面掉泪。
大丹犬两条前腿挂在她肩膀,后腿站在地上,一直兴奋抖动的阴茎努力在找入口。
狗茎的前端,已经甩着一条粗大的前列腺液!
“呜…”
曦晨羞喘着,她一条腿被屈绑吊高,露出光秃秃的耻阜和一道肉缝,就像要被交配的母狗一样。
而那条犬类的生殖器,一直在她的股沟和下腹摩顶,没办法顶到正确位置。
军人索性抓住狗茎,引导它找到洞口,狗屁股往前一挺,只听她呜咽一声,狗茎与女穴完全密合在一起,只露出两颗鼓胀的睾丸。
大丹狗兴奋地吐着舌头,口水把曦晨半边头发都打湿了。
接着,它的腰快速挺动起来。
“唔…呜…”曦晨悲羞地闷叫,香涎不断从她咬着狗骨头的小嘴垂下来,胸下的粉红乳尖一直甩着热热的母奶。
我被绑在那里,绳索将我每一处可以活动的关节牢牢固定,嘴也被塞了完全发不出声的扩嘴器,只能安静看着妻子被公狗强上,心中愤怒完全无法表达出来。
连动一下或发出一点声音都办不到。
“噢!狗结大起来了,好厉害!”克林握紧拳头激动地说。
“这条狗的睾丸好大,一定能射出很多…”小刘也兴奋地喘着气,好像他是那条狗正在上曦晨一样。
“高潮了!高潮了!她下面喷出白白的东西!”正翰惊讶地说。
“连跟狗都会兴奋到这样!太害羞了吧,哈哈哈…”阿刚恶劣地羞辱着可怜的曦晨,随即又说:“不过厉害归厉害,还是没那个白痴干她时那么…”
说到这里,他自己摇摇头没在再说下去,脸上神色对于白痴彻底征服曦晨这件事,显露出嫉妒与不以为然!
“她不止阴蒂变得敏感,分泌前列腺液的核体,也因为被不断刺激而愈来愈发达,以后…”菲力普狞笑说。
“噢…吸住了!”他话说一半,被克林他们兴奋的惊呼给打断!
原来大丹狗阴茎根部肿起来,紧紧塞住阴道口,肉塞肉的景象十分淫乱,鼓大的狗睾上爬满强壮的血管,看起来已经濒临射精。
“呜…嗯呜…”曦晨弓着脚掌踮在地板的修长玉腿激烈战抖。
胸下肿胀的奶头不断滴着乳汁,偶尔还兴奋地丝喷出来。
“舒服吗?”菲力普抓着她下巴问。
曦晨除了失神的闷喘,无法回答任何一个字。
阿刚他们都拿出手机,猛拍曦晨跟狗屌结合的赤裸下体。
“表情也要拍到,把她的脸转过来。”
他们解下绑住她头发的麻绳,将她的头拽向拍照的方向,嘴里的狗骨头也拿掉,让她从脸到全身都入镜。
“这么棒的表情是怎样?让人好兴奋!”
那些全身也光溜溜在调教曦晨的宅男们,下面鸡巴早都硬了。
“好想也能像白痴或狗一样,干到她喷出白白的东西…”克林说出他们心里的痛。
至今,他们每个人上曦晨,都还撑不过三分钟,倒是挑逗跟虐待的前戏长达数小时不疲,曦晨几乎都是在被他们凌辱,而没满足到。
“我来研究他们结合的地方…”
阿刚这变态,蹲到曦晨被吊高的腿下,手指强行剥开被狗屌塞满的小穴上端。
“哼…”曦晨发出颤抖的呻吟,悬在半空中的美丽脚掌,一排脚趾用力握住。
被剥开的小缝,吸住阴蒂的玻璃细管下方,露出粉红色的耻肉还有尿孔,忽然她身体抽搐一下,一滴白浆喷到阿刚脸上。
“干!又小高潮了,身体真敏感。”
“可以放她下来吗?我想看她跟公狗屁股接屁股交尾。”小刘拍足了照片,兴奋地提议。
于是曦晨的小嘴再度被塞回狗骨头绑牢,然后军人们协助大丹狗转方向,在曦晨呜咽中,塞住阴道的狗茎硬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狗屁股跟她的蜜臀相接的交尾姿势。
然后他们解开捆吊她身体的麻绳,放她下来趴在床垫上。
“嗯…嗯…呜…”
才放到床垫没多久,她就开始急促娇喘着,脸上一阵晕烫。
“啊!狗快射了!”
阿刚兴奋喊道。
果真,那条大丹说大健康的睾丸已经鼓满,露出一小截的红色狗茎兴奋地发抖。
“她脸上表情好羞喔,真可爱,知道要被内射了吧!”克林也说。
“嗯…呜…”
几秒后,曦晨羞耻地闷叫出来,油亮性感的胴体也在兴奋抽搐,夹在狗腿中间两颗强壮的睾丸大力在收缩,不断将健康的精液注入人类雌体的子宫。
不知道是否太过刺激,曦晨胸下一对椒乳,嫣红的奶尖,乳汁是用细丝状的间歇喷出的,让那些人看到目瞪口呆。
这一幕,全被阿刚他们用手机纪录下来…
说到我心中最不愿面对的恶梦,铁定就是曦晨与郑阿斌的结婚日。
但这一天,还是一秒一秒不停的逼近中。
就算我不承认、不接受、不去想,它还是势必会发生。
那天到临的前一周,我被押去一处大型的场地,虽然看不懂西国字,但看过电视,也知道这种长样子的叫人民大会堂。
他们脱光我的衣裤,让我赤身裸体,脚上带着脚链,然后丢给我一支扫把。
“这是你前妻要结婚的场地,你把它扫干净…”菲力普指着角落工具间:“那边还有一些清洁工具,你这一周有很多事要作,把这里弄干净布置好后,还要去新人家里打扫,帮他们洗干净新婚夜要穿的内衣裤跟床单,还有…”
听见他那番鬼话,我气到全身发抖!
“干你娘!什么东西…你们自作主张…把曦晨嫁给别人…已经够过份!还要我作这种事!你他妈…老子不干…也不承认这一切!你们这些野蛮的土匪、军阀、烂东西…”
菲力普冷笑听着我完全崩溃的怒吼,等我上气不接下气,两名想黑金刚一样全身肌肉,没穿任何衣服的黑人已站在我身边。
“你不想作吗?”菲力普淡淡问道。
“反正就是死啊!你们就打死我吧!”我悲愤地说,想到这一切,活着也只是自取其辱。
“死,对现在的你来说是解脱,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我担心的是你永远死不了,嘿嘿…”
菲力普狞笑着,我忽然发现,那两名强壮的黑人,胯下那根不止又粗又长,龟头硬梆梆的发亮着,而且,它们都套上一圈带刺的阴茎环。
这种东西要是插进屁眼,恐怕会血肉模糊。
“你不配合,我就让他们两个捅烂你的肛门,让你以后只能过着大小便失禁的日子。”
说完,那两名黑人就一左右架起我。
顿时我头皮发麻,在他们强壮的胳臂狭持下挣扎。
虽然我宁死也不甘受到这种耻辱,但如果他们不让我死,而是捅烂我的屁眼让我继续活着,那真的是羞辱的加乘,以后只能包尿布过活。
“给你三秒考虑,不然马上叫他们在这里跟你作。”菲力普说完,立刻倒数:“ㄧ、二、…”
“我作!我作就是!”我忿恨不甘地大吼。
菲力普朝那两只黑猩猩作个手势,两根强壮的胳臂才松开我。
但菲力普却交给他们ㄧ人一根浸过油的藤条,用英文告诉他们:“如果这个囚犯敢偷懒,就狠狠抽打。”
我忍气吞声,泪水都快滚下来,被迫得看自己妻子改嫁已经够惨,我还要帮她跟未来丈夫扫除婚礼场地跟新房,甚至帮他们洗洞房那晚要穿的贴身衣裤,这是多么屈辱的事!
但两个高大的黑人,就在我左右虎视眈眈,我只能握紧扫帚,咬着牙,一下、一下,不甘心地用力扫着,发泄心中无处可去的怨气。
就这样,足足有二个篮球场大的场地,只有我一个人在打扫。
从清晨忙到正午,总算扫完整片场地,但吃过难吃的监狱午餐后,接着还要拖地。
午后四点,我拖完三分之一的面积,这时,一群杂沓的鞋步声从门口传来。
正在挥汗拖地的我停下动作,抬头往声音方向看去。
我第一眼看到是曦晨,她被阿刚那畜牲横抱身前,旁边是菲力普,还有跟阿刚四人一组的其他三名宅男。
曦晨身上只穿这里女囚可穿的细肩连身衬裙,质地是廉价的薄布,长度只勉强遮得住屁股,里面不准再有胸罩之类的贴身衣物。
这么粗制滥造的囚服,却没对曦晨一身雪白肌肤、窈窕身线跟修长玉腿有任何减分,反而更加性感可口。
她清丽如女大生的脸上满满不甘愿,却不得不搂住阿刚脖子,因为对方已经走得很不稳,随时都可能失手将她摔到地上。
明明已经脸都涨红,手臂也在发抖,但阿刚死都不愿把怀中美人妻让给其他三名宅男抱。
终于他们走到我面前,阿刚几乎用丢的,把曦晨“放”下。
曦晨痛哼一声,自己撑起上身。
菲力普立刻语带嘲讽说:“你前夫很够意思,正在帮你清扫结婚的场地。”
被阿刚折腾了一路,感觉她全身腰酸腿软,坐在我刚拖过的干净地板上微微娇喘。
“…”面对菲力普恶意的问句,她低着头,可能耻于面对我而默默无语。
我还是不争气地偷瞄一眼,从上往下看,她微乱发尾衬脱着优雅玉颈,一边细肩旁落到胳臂,露出性感锁骨,二条屈起的修长玉腿,从屁股到脚趾尖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楚楚可怜的模样,彷佛在叫那些畜牲好好蹂躏她!
但这副美好的躯体,已经连根头发都不属于我。
我心中一阵酸楚混杂嫉妒,闷着气继续埋头拖地。
“前妻来了,你都不说些祝福的话吗?”我一肚子火,却只能把气发泄在地板上,用尽全力的拖动拖把。
“两个都不说话?真无趣。”菲力普摊手作无奈状,我真想突然揍他一拳,但终究是忍下来!
“既然这样,就开始验收新娘仪态调教的成果,那天可是要走红毯呢。”
曦晨闻言,立刻仰起脸,楚楚可怜地摇头:“不…不要再这样…”
“真的不想好好练习吗?”菲力普说:“我今天可是找了人来代替新郎陪你预演的。”
“我不要…不要再折磨我…”
“那就可惜了,不过人都到了,还是叫他出来吧!”
菲力普拍拍手,一名军人押着穿笔挺衬衫和西裤皮鞋,一身帅气英挺的李炫浩进来。
曦晨见到他的眼神,让我整个人心更碎了,我好像我在拖的那些地上灰尘一样微不足道。
“浩…”
她那样子,不知道是多久没看到情郎,毫不矜持起身,就往对方飞奔。
怎知三步不到,就娇吟一声,两条瘦美的大腿失去方寸,一阵踉跄快要摔倒,李炫浩即时向前扶住了她。
“曦晨…”李炫浩这戏子,一副激动的拥住她,让她整人酥软在他强壮的臂弯中,双颊都红了。
“可惜,她说不想练习,那只能让你回去了。”菲力普跟李炫浩说。
“不…我愿意…”曦晨急忙改口。
“你一下说不要,一下又说要,我都得听你的吗?”
“不!不是那样!”曦晨快要哭出来:“对不起,我刚刚错了…”
“安曦晨!你可以再没骨气一点!”我再也忍不住怒火,其实我本来想说的不是骨气,而是羞耻心!
她羞愧地对低下头,但并没有改变心意,还是颤抖地乞求菲力普:“求求你。”
我听了整颗心更凄凉。
“好吧…”菲力普勉强答应说:“你自己要求的,要是不好好预演,就别怪我们处罚你!”
“嗯…”
“王诗…噢!”我火冒三丈,但这次说不到三个字,一道火辣辣的剧痛立刻烙印在我背上。
我痛得当场跪地,痛苦地伸手到背上想摸那条碰不着的抽伤。
“噢!”
但紧接着,换大腿多了一条更痛不欲生的抽痕。
两名黑人站在我前后,像两座巨山一样居高临下看着我,还在挥动手里的藤条。
我痛到眼泪奔出,尿水也控制不住从两腿间抖落。
“别…别打他…”这时曦晨怯懦地哀求菲力普。
“你在为他求情?”菲力普冷笑:“看来你对前夫还余情未了,我要告诉李炫浩先生吗啊?”
“不…不是那样!你别让浩误会!”
曦晨急忙辩解。
这时我被两名黑人拉起来,将拖把塞回我手里,要我继续拖。
我的身体忘不了藤责的锥心之痛,不争气地握住拖把,屈服地继续拖起来。
“哈哈哈,还说前妻没骨气,你的骨头我看也没多硬。”
菲力普嘲笑我,阿刚那几个宅男也跟着大笑。
我心中悲屈无处可吐,只能咬牙不看他们。
“用这东西塞住自己的嘴巴,绿王八!”阿刚把之前让曦晨咬过的那根狗骨造型塞嘴棒递到我面前。
我愤怒地转头瞪着他,完全不想伸手去接。
但耳边立刻传来藤条破风的威胁声,我的身体反射性龟缩了一下,手不自觉就接下那根羞辱的箝嘴棒。
“哈哈哈…,真的是绿王八…”
“自己咬住绑紧!”克林在我耳边大声命令。
我原本想反抗,但面前的黑人用藤条抬高我下巴,另一名黑人在我后面,藤条从我背部一直滑到屁股、大腿,似乎在找下鞭的位置。
我怕痛的皮肉直起鸡皮疙瘩,急忙乖乖咬住狗骨,然后将绳子拉到脑后绑紧。
“真丢脸啊,自己把自己嘴塞住,看老婆被人玩,哈哈!”
“这样就算生气,也不会乱出声被打,绿王八聪明也。”
他们不断羞辱我,黑人又推我一下,要我继续拖地。
我继续动起来,虽然不甘心的泪水止都止不住。
他们暂时满足了羞辱我的乐趣,都围到曦晨那边。
“今天让你穿内裤走礼堂,一定要有气质,知道吗?那天还得穿婚纱呢!”
我听阿刚对曦晨耳提面命。
原来他们故意让她穿内裤要她练习走婚礼,现在的她,阴蒂一定被抽吸得更敏感,难怪她走没几步腿就酥软。
“知道吗?回答啊!”克林大声斥喝。
“嗯…知道…”曦晨屈从回答。
他们拿穿一双高跟鞋,让她性感裸足穿上。
“你的奶水也太多了吧!”阿刚又说。
曦晨胸前确实已经湿透一片,白色的乳汁还一直滑落到她大腿。
“自己绑住淫荡的奶头,才可以开始走。”他拿给曦晨两条粗糙细麻搓成的幼绳。
曦晨为了满足与李炫浩一起走红毯的假婚礼梦想,忍着羞耻将肩带拉下,露出涨奶的椒乳,然后自己把粗糙的麻绳缚上正滴着母奶的乳尖,打结绑住。
另一边乳尖也绑好后,她才慢慢拉上肩带。
只是这么一来,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脸上的晕烫一直未褪,呼吸也更很紊乱!
“宝贝,我们开始吧,抓着我。”李炫浩温柔地将她玉手抓到自己胳臂勾着。
“嗯…”曦晨一脸幸福,倚着李炫浩肩膀,娇羞地靠在他身边。
这场景,她的表情和眼神,我并不陌生,我们也曾在人生舞台上表演过这一幕,只不过她旁边换了其他男伴。
我触景伤情,不想再看第二眼,埋头用力拖地。
“嗯…嗯…”
但才一起步,曦晨就发出忍耐的细喘。
“宝贝,可以吗?”
“我…我可以…”曦晨为了能与心上人走红毯,逞强地说。
但她不时咬住下唇,手紧紧抓住李炫浩胳臂,穿着高跟鞋的两脚也歪歪扭扭。
“走好!知道什么叫端庄吗?”
在旁边监督的四名宅男,用爱的小手拍在她下摆盖不住的雪白蜜臀上,发出“啪”清脆的声音。
“哼…”
这一拍,她两脚更软,一个踉跄差点蹲下,李炫浩又即时扶住她胳臂。
“我…我可以…不要穿内裤…吗?”曦晨辛苦娇喘,可怜兮兮看着阿刚他们。
阿刚他们几个互看一眼,同时哈哈大笑出来。
“怎么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准新娘…哈哈哈…想光下体走红毯…”
“不行喔,这成何体统,你的未来公公婆婆要怎么见人?娶到这样的媳妇?哈哈哈…”
“干脆都不要穿去结婚算了,没想到脸像大学生一样清纯,会是个暴露狂,哈哈哈…”
我听他们嘲笑曦晨,心中一股怒气陡升,但心念ㄧ转,又想她已经跟我完全没关系,我有什么资格帮她出头?
“我知道了!”曦晨被他们笑到恼怒,赌气说:“我走…就是!”
于是,她紧紧抱住李炫浩胳臂,努力夹紧大腿,一步一步颤抖地前进。
“腿夹紧!”阿刚忽然又ㄧ下用力拍在她屁股。
“噢…”曦晨这次再也站不住,即使李炫浩抓住她,还是两腿发软蹲到地上。
“起来啊!你自己要求我们让你走的,现在这是什么样子?”克林拿爱的小手伸进她两腿间摩擦。
“呜…别…别碰哪里…”曦晨声音颤抖,夹带辛苦娇喘。
“还不快点站起来!”阿刚也在她后面,用爱的小手搔弄她股缝。
“呜…不要…”她无助地扭动屁股,紧紧抱住李炫浩大腿。
李炫浩却只是冷漠地看着她被欺负。
“呜…尿…尿出来了…”她颤抖呜咽着,两腿间一阵抖搐,金黄色的液体渗过裤底,小声浠沥沥地落在地板上。
“住手!”我再也看不下去,那起拖把朝阿刚冲去,但忘了我脚上有脚链这件事,下场是两腿互相拉扯,往前跌了狗吃屎!
“干!绿王八!”小刘跟正翰走过来,把我拖到曦晨两腿下。
“你前妻弄脏的,用你的舌头清理干净!”他们把我的脸压在尿滩中。
“呜…”我愤怒地挣扎摇头。
“别这样对他…”曦晨不忍地哀求。
我还在挣扎,忽然后大腿又吃一记藤抽,痛到我快要无法呼吸。
“快舔!除非你想再吃藤条!”正翰压着我后脑。
我怕第二下藤条随时会落下,只好屈服地舔起曦晨的尿。
“宝贝,你不要勉强…”李炫浩终于说话。
“不…我要跟你…走完…”曦晨还是不顾羞耻地硬撑站起。
正吃进尿水的我,那咸味竟与我心里酸楚毫无违和的协调。
她抓紧李炫浩手臂,逼着自己往前走,但踩着高跟鞋的修长玉腿依旧歪扭发抖。
结果又被阿刚爱的小手抽在另一边屁股。
“哼嗯…”
她整个人用尽全力勾紧李炫浩,但两腿却止不住抽搐,结果尿水又从腿壁涌下。
“又尿了,啧啧!”阿刚一副那她没办法的嫌恶表情。
“舔完这边,等一下那边也要舔干净。”克林踩在我头上对我说。
“我看还是来处罚好了。”阿刚说,转头问菲力普:“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次阴蒂开发也该进入最后阶段了,刚好婚礼上可以用。”
菲力普狞笑说,他走到仍在辛苦娇喘、勉强站着的曦晨面前。
“让你的镐抱着你,被我们进行处罚,可以吗?”
曦晨知道自己也走不动了,只好咬着唇,轻轻点头。
菲力普用西国话跟李炫浩说了几句。
李炫浩点点头,点头柔声在曦晨耳边说:“宝贝,我要脱掉你衣服,让你接受处罚,可以吗?”
“嗯…”曦晨点头,但又紧紧搂住李炫浩手臂,羞怯地说:“你…要抱紧我。”
“宝贝放心,我一定会。”
他们在正舔尿的我面前亲亲我我,让阿刚他们把我当成笑柄。
于是曦晨让李炫浩从她身上剥下连身衬衣,又乖乖地让人脱掉她的小内裤,全身赤裸地站在那些男人视线下,只有奶头绑着的麻绳是唯一的外物。
军人这时搬来了坚固的椅子,李炫浩抓起曦晨胳臂,要她往后举反搂住他后颈。
然后他微微屈膝,手伸进曦晨腿弯,轻易将她如把尿般抱起来。
曦晨轻喘一声,任由心上人将她两腿间已湿黏的鲜红耻缝完全展露示人,两排漂亮脚趾微微握着,表达胴体主人的害羞。
我舔完第一摊尿,被黑人抓着脖子拖到曦晨失禁的另一摊尿,压住我的头要我继续。
这时我才发觉,曦晨的下体又被他们弄了新的缀饰。
在她赤裸的两侧大腿根,各有一颗小珍珠。
那不是单纯黏在肌肤上的珍珠,而是一头穿过耻阜,再内穿过小阴唇的银栓,露在左右小阴唇内侧的一端,各垂下一小节金色细链,其中一条项链尾端,还挂着一只极小的金色小圈。
那细链作得极为精细微小,不知道是纯装饰,还是另一种凌虐的工具。
李炫浩就这样抱着她坐到椅子上,阿刚这时拿起麻绳将她双腕捆绑。
克林和正翰摘掉她美丽脚ㄚ上的高跟鞋。
这时那名女医官,也在菲力普无线电召唤下来到这里。
她两手各拿一根尖细的鹤嘴镊,蹲在曦晨张开的双腿前。
“要作什么?”曦晨不安地扭动一下。
“宝贝乖,不可以乱动喔。”李炫浩温柔地说。
“嗯…嗯…你要…抱紧我…”她应该意识到等一下会有痛苦的过程,但因为李炫浩的温柔,她似乎已觉悟要顺从他们对她的处罚。
“我会,辛苦的话,可跟我接吻。”李炫浩这戏渣说。
“嗯…好…”这句话好似强力安慰剂,让曦晨闭上眼准备接受一切。
女医官一手镊嘴夹住她嫩芽般的阴蒂。
“呜…”曦晨彷佛那里触电一样全身绷紧,阿刚拉紧捆住她双手的麻绳,李炫浩也把她腿弯拉到最开,让她完全不能动弹。
接着,女医官另一手的镊子,又夹起那个小金圈,动作小心又专业地将它套入约有一公分长的阴蒂,然后镊嘴夹着阴蒂上端。
“哼…不要…”曦晨仰直玉颈激烈颤抖。
“宝贝,忍耐一下…”李炫浩用力拉开她双腿,不让她有丝毫挣扎的余地,但双唇却温柔的吻上去。
“嗯…”被心上人深吻的曦晨,似乎平静下来一些,但呼吸仍十分急乱。
女医官用两根尖嘴镊灵巧地将小金圈套到阴蒂根部。
这时旁边的助手,拿出搔痒药。
“唔!”把一切看在眼中的我,想扑向前去阻止,但黑人立刻提脚踩住我的背,我只能像王八一样在地上挣扎爬不起来。
这时那女医官的助手,已经把搔痒药喷在被圈住的阴蒂上。
“呜…呜…”嘴和李炫浩缠绵一起的曦晨,发出激烈的闷叫,那颗被玩弄的肉芽,整个充血肿起,被金圈紧紧套住。
女医官再把另一边阴唇露出来的项链勾上小金圈旁的耳,曦晨的阴蒂就这么被两条穿在阴蒂的链子左右拉着。
“唔…嗯唔…”她辛苦闷喘,两排秀气脚趾紧紧握住。
女医官这时站起来,跟菲力普报告后离去。
“好了,以后都不会掉了。”菲力普邪恶地笑道。
“真兴奋啊!阴蒂被这样套住!”阿刚兴奋不以。
克林隔着裤档,撸着发硬肉棒说:“我看过所有的a片跟色情图片,也都没看过,没想到真的可以办到!”
被弄成这样的曦晨,当李炫浩松开的嘴,她看见自己私处现在的模样,忍不住泪珠就掉下来。
这时押李炫浩来的那名军人走过去,李炫浩低头跟她说:“宝贝,我要走了。”
“不要…留下来陪我”曦晨摇头哽咽说。
“我也想,但他们要带我回去了。”
“嗯…”曦晨乖巧地应了一声,虽然泪水盈满眼中。
李炫浩起身,轻轻将她放在椅子上,然后头也没回地跟军人离开。
曦晨一直恋恋不舍目送,直到李炫浩背影消失在门口。
“现在呢…嘿嘿!”阿刚变态笑着:“我看也不必浪费时间练习走路了,让我们好好处罚你吧!”
他已经开始迫不急待解开钮扣。
“不…”曦晨哀羞欲绝。
“对,用我们的肉棒处罚你不乖的身体,是最实际的!”
另外三人也兴奋地脱衣解带。
“不要…”她挣扎想爬起来逃走,但都被他们粗暴推回椅子上。
直到四人都脱得精光,才联手将她拖起来。
强迫她反向跪在椅子上,屁股朝向后面。
“呜…不要…别弄…那里…嗯噢…”
阿刚已经迫不急待仰躺进她双腿下,舌头舔弄那颗另他感到兴奋的可怜肉芽。
克林则是手指拉开她的肛门,对着粉红的肠壁湿舔钻弄。
“嗯…啊…不…行…啊嗯…别弄…了…”
跪在椅子的曦晨,挺扭着汗湿的胴体,忍不住娇喘呻吟。
被绑住的双手只能抓着椅背,无法反抗他们对她的侵犯。
正翰走到椅子后面,抬住她下巴,粗暴地吻住她双唇,舌头闯入口中搅动。
“唔…呜…”曦晨只剩下激烈喘息。
没有什么好位置的小刘,只好在她肌骨匀称的光滑裸背,舌头来回舔舐。
被套住的阴蒂可能太过敏感,阿刚舔没几下,曦晨就彷佛抽搐般痉挛,一片热尿就从她两腿间浠沥沥淋下来。
阿刚差点来不及把头伸出来。
“好刺激啊!”他兴奋地用手挖弄湿淋淋的阴道,曦晨敏感的胴体一阵一阵挺扭。
“咦,这里一块硬硬的,好像在尿道里面…”他手指不知道抠中什么。
“呜…”曦晨更像抽筋般激烈抖搐,两腿间全是湿漉漉的淫水。
“轻轻摸就很敏感也,莫非是…她的前列腺核?”
阿刚发现新大陆般,手指一直绕着那颗硬核抚摸。
“不…不要…”正翰ㄧ松开她的小嘴,她立刻颤抖地哀求。
“嘿嘿,看来是找到你另一个弱点了…”
阿刚手指不轻不重按摩那颗位置明显的g点,曦晨毫无抵抗能力地跟着扭动屁股颤抖,口中尽是激烈娇喘。
“好玩也,等一下换我,再告诉我位置在那里?”克林兴冲冲地说。
“很好找,摸一下就有了,硬硬的一粒,应该是刺激阴蒂太利害,这个东西才会充血。”阿刚继续玩弄。
曦晨已经快跪不住,两手紧抓椅背,仰直脖子失神呻吟。
菲力普狞笑说:“我之前不是说过,她的前列腺核也会愈来愈发达。”
“那现在,用力抠看看,嘿嘿…”
阿刚折磨了她一阵子,终于加重指力抠弄。
“噢…噢…”
曦晨像被捉上水面的鱼一样抖动,忽然激哼一声,一股白浆伴着尿水,从尿孔中喷出来。
“出来了!出来了!我终于让她喷出这种不知羞耻的东西了!”阿刚兴奋大喊。
曦晨早也瘫软在椅子上抽搐。
“换我!我也要!”
阿刚拔出湿淋淋的手指,换克林将手指插进去。
“有!我也摸到了!”
曦晨又辛苦地呻吟起来。
“唔”背被黑人踩住的我,挣扎爬向前,想去阻止克林,但藤条立刻如雨般落在我的屁股跟大腿,我只感觉下面的皮肉都快烂了,痛到在地上抽搐。
我在泪眼模糊中的呻吟中,看见曦晨又被克林挖弄到喷出白浆。
接着是正翰,又换小刘。
四个大男人,用指奸将她折磨到无法动弹,才开始用肉棒蹂躏她。
曦晨被他们放在地上按住双手,一个接一个轮流占有。
幸好他们的老二明显不如他们的手指,加上过度兴奋,十分钟过去,就已经全部完事。
一身狼藉的曦晨,已经被蹂躏到昏迷,克林将她横抱起来。
“走了,今天玩得真刺激,嘿嘿。”
“有了阴蒂的穿环,再加上她明显的g点,未来几天有得她受的,嘿嘿。”
“这样的尤物,给了那白痴真是暴殄天物,趁她结婚前我们好好爽一爽…”
“一定要搞到她结婚当天站不了…”
随着人走远,他们的声音愈来愈小…
……
接下来几天,我都在作绿王八的工作。
把结婚礼堂打扫得一尘不染,还要布置喜气洋洋的装饰。
弄完会场,就被带到郑阿斌家,那西国大妈知道我是曦晨“前夫”,把我当成仇人跟奴隶一样使唤!
我要为他们破旧的大宅大扫除,洗完他们一家数口的衣物,其中也包括婚礼当晚要给曦晨穿的性感丁字裤。
虽然那是全新的,但西国的习俗,是新人当晚要穿的贴身衣物都要洗过。
想像曦晨那晚,要穿着这条完全露出两片蜜臀的性感亵裤,面对郑阿斌那智障,然后被他粗暴的扯掉、不!
甚至连脱都省了,直接就拉开窄薄裤底、把那条肉苦瓜插进蜜穴,然后曦晨立刻兴奋到喷出尿水混着白浆…
我就痛苦又嫉妒到无法呼吸!
最后,他们带我去新房打扫,到了那里,菲力普也已在现场。
我不想跟他有任何互动,默默作这打扫擦拭的工作,将那晚郑阿斌跟曦晨要睡觉跟作爱的木头大床擦的光可监人,床底也拖得一尘不染,然后帮他们挂上大红床帘、铺上吉祥图案的新床垫跟枕头。
作的每一件事,彷佛都像那刀刺自己心房般自虐!
最后,我打开他们的衣橱,一入眼,除了许多性感情趣的网衣、绳衣、连身薄衫外,居然还有麻绳、手脚皮拷、震动器、按摩棒、蜡烛、绳鞭、润滑油、肛珠串…等等,琳琅满目的,sm工具!
再一转头,发现房间角落,居然还摆一座三角木马,天花板也有铁钩花轮那些。
我再也忍不住,转头怒视菲力普,咬牙切齿问:“为什么要有这些东西!”
“当然是帮他们准备的啊,可以增加情趣,让曦晨多生几个,嘿嘿。”
“曦晨…她不会喜欢这样!”我愤怒替她发言。
“哈哈哈”菲力普却大笑起来:“你那么不了解她,难怪会离婚呢!”
“你说什么?曦晨是很清纯的女生!她被那样!都是你们强迫的!”我不甘心地握紧拳头。
“你错了喔,这几周,我们教导郑阿斌先生sm的技巧,让他跟你那清纯的正妹前妻体会sm的刺激,你那正妹前妻可都是乖乖配合,不论是被郑阿斌先生捆绑、滴蜡、浣肠、夹奶头、吊起抽打,她都一声不吭地自己伸出双手配合,而且比一般的性爱更兴奋…”
“住口!不要再说了!”我打断他、激动到声音都在发抖!
“你说谎!我完全不相信你的鬼话!不准你…那样说她…”
“信不信随你,哈哈!婚礼那天会安排他们玩sm性爱的表演,不过…唉,这也不甘你的事了,快把这里打扫好吧!婚礼那天,你也是个配角喔,我们要带你回去准备一下。”
菲力普的蔑笑,更加激怒我!
“我不作了!”我理智线断掉,发疯似的把衣橱内的东西全都拉出来扔在地上。
这样的举动,换来了藤条如雨般落下的惩罚,我被那两名监督我的黑人打到在地上哀号,全身都是红肿浮现的交错抽痕。
“痛完后,把这里整理干净。”菲力普冷冷说:“然后他们会押你过来找我,到时再好好处罚你刚才的行为。”
我看着他离去,心中只有想一头撞死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