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行从曾建华姐姐嘴里知道曾建华卷款外逃起,就知道事情不大妙,但是那么短的时间里,根本想不透彻,也来不及想什么对策,几乎被动地顺着儿子张恪拉着走,下楼是这样,遇到楼下的便衣也是这样,离开便衣的视线,大步溜进车里也是这样,这时候还惊魂未定,听儿子吩咐堂弟直接开车离开海州,也下意识地说:“对,马上离开海州。”
“发生什么事?”张知非一边发动车子,一边回过头问。
张知行待要稍定心绪,整理思路,张恪在旁边抢着说:“曾建华卷款外逃,有便衣守在他家楼下,其中一个便衣还是昨天我们在唐伯伯家楼下见过,他肯定也认出我来了,让我糊弄了一下,他们正上楼去确认情况,相信很快就会发现不对,万一他们也是丁向山的人,我们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啊!”张知非不敢耽搁,踩下油门,车子飞快地窜了出去,往去省城的高速公路开去。
车子上了高速,张知行才将思路理顺,越发觉得儿子不可小觑,换作自己,要是陡然遇见那个便衣,表现未必如他这么冷静,更不要说这么短的时间里,将其中的利害关系想通彻,并做出最好的选择。
不错,这时候唯有去省城,丁向山在海州一手遮天,留在海州太危险,只有去省城找能揭开这个惊天大案的铁腕人物,手里的证据虽然还不是很确凿,但已经有足够的理由从新丰集团这条线上深查下去。
再说唐学谦是海州市委的常委之一,提供足够多的疑点,省里是不会草率结案的,这时候去省城是唯一的正确选择。
但是儿子为什么能在第一时间做出这样的判断,现在的年轻人还真了不得啊。
“曾建华为什么卷款外逃?”张知非问。
张知非不晓得堂兄心里在想什么,觉得曾建华卷款外逃很奇怪。
又接着问:“难道是他逃跑前将本子交给唐学谦的?”
张恪心想刚才的表现,大概让父亲大吃一惊吧,不过情况那么紧急,也没有办法。
父亲没有急智,这会儿功夫,想必也能将事情的前因后果想明白。
但是表现再出格,也不用怕父亲会怀疑自己再世为人,只要说的话有道理,能让他信服,说不定让父亲对自己早放开手脚。
张恪理了理思绪,说:“事情可能不像卷款外逃这么简单,唐伯伯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新丰集团财务部长卷款外逃,这样的案子绝对能震惊海州,为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再说了,曾建华与姜明城、丁向山同流合污,在海州什么好处享受不到,有必要卷款外逃吗?更大的可能是失踪了,这本子是在他失踪后落到唐伯伯手里,唐伯伯正想破解本子里的秘密,可能让叶新明知道了些什么,这才引起之后一系列的事情。”
张知行不得不承认儿子分析得丝丝入扣,他只是好奇,平时在家里看上去有点闷的儿子,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脑子,有些问题,还不是有好脑子就能想明白的。
张知行给妻子挂了电话,让她下班后不要独自回家里,谁也不知道海州会发生什么事情,或许什么都不会发生,或许已经搞得惊天动地,没有可靠的人,什么消息都打听不到。
……
梁格珍放下电话没多久,就来了两个工作人员,说是省检查组的,让梁格珍和他们去西城宾馆接受调查。
梁格珍来不及再和张知行通电话,只好和他们去了西城宾馆。
梁格珍被带到了西城宾馆顶楼一个套间,她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有些阴沉的天空,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没多久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梁格珍看到来人很是惊讶,她脸色变了变,还是装作镇定的样子。
“新明,怎么是你?”梁格珍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小珍,那天不是和你说了吗?让知行去东社避一避风头的,现在怎么又回来了?”叶新明一步一步走向梁格珍。
“那边的丧事办完了,没别的事,我们就回家看看。”
梁格珍平静地说着,内心却是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小人要做什么。
“回来了为什么又去曾建华家?之前你儿子是不是还去了唐学谦家?张知行要干什么?”叶新明走到了梁格珍面前。
“啊?没——没有啊,小恪他只是去找唐婧,知行他——早晨出去没说干什么,我不知道。”
梁格珍不清楚为什么叶新明这么快就知道了丈夫去了曾建华家,而且她也确实不知道丈夫他们去找曾建华干什么,看叶新明这么着急地过来,她觉得丈夫他们这次可能真的找到问题的关键了。
叶新明伸出一根手指抬起梁格珍的下巴,盯着她看,说道:“小珍啊,让你们去东社避一避也是为了你们好,唐市长的案件你们真没必要插手来管,除了把自己搭进去,什么也干不了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新明,你也是唐书记的秘书,他的为人你也清楚,以往他对你和知行都还不错,这个时候也不能落井下石啊。再说知行他去干什么,我真的不知道。”梁格珍抬头看着叶新明。
“你们还是不明白,唐市长他是一条道走到黑,谁也帮不了他的,张知行现在莽撞行事也只会害了你们的。小珍,告诉我他去哪里了,现在把他找回来还不晚,要不然你们一家可真的会掉进去的。”
“我真的不知道啊。”
“啪——”的一声响起,叶新明扇了梁格珍一巴掌,“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不是我叶新明非要整你们,你们现在不管不顾地往里面钻,有你们好果子吃。”叶新明恶狠狠地说。
梁格珍被扇倒在沙发上,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叶新明冷漠地看着蜷缩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梁格珍,冷笑了一声说道:“小珍,念在这两年来的情分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张知行去哪里了?你可要想想后果……”
“……”
“好——”
叶新明转身走到门口,开门向外面招招手,陆续进来几个人,叶新明平静地说:“小珍,你慢慢想吧,要不就说出张知行下落,要不就等着把他抓回来,让他看看你是什么样的烂货。”
“砰”门关上了。
梁格珍看到进来的五个男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向沙发里蜷缩着,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
捷达车在高速路上快速地行驶着,张恪在想手里的证据应该交给谁,万一所托非人,就万事不妙,想起一件事情,扭过头问爸爸:“爸,丁向山为什么会让唐伯伯去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
张知行眼睛一亮,又让儿子问到关窍处。
“丁向山应该清楚唐伯伯的为人,按理来说,他不该让唐伯伯去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才对?”
“由谁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却是市常委会议决定,除了市长周富明之外,由其他几个副市长主持都不意外,当然唐学谦是常务副市长,由他来主持改制的工作,更恰当一些,据说常委会议上,丁向山以唐学谦肩上的任务太重,要求换别人,是周富明比较坚决地要求唐学谦来主持改制工作,新丰集团改制工作本来就属于市政府的管辖范围,丁向山也无法坚持什么,这才落到唐学谦的头上。”张知行这时已经完全把儿子当成可商量事情的对象,将心里想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周富明这只老狐狸,可能早就发觉新丰集团存在猫腻,这才将唐学谦推到枪口上去,现在见情形不对,又躲了起来。”张恪分析道:“这么说,周富明与丁向山不应该是一伙的?”
“怎么可能是一伙的?”小叔张知非在前头侧了侧头,说:“两人在海州争了十几年了,两人争工委书记、争市长、争市委书记,都斗得很厉害,海州人都知道,但是呢,丁向山始终压着周富明一头,要有机会,周富明恨不得将丁向山丢油锅里炸着吃,看来周富明让唐学谦主持新丰集团的改制工作,就是给丁向山使绊,成功了,丁向山下来,他上去,不成功,只是牺牲唐学谦而已。”
“可能周富明能帮我们出出主意?”
听儿子这么说,张知行有些迟疑,拿起大哥大,却不敢轻易做决定。
九九年丁向山案发入狱,周富明当上市委书记,仅从这点上来看,周富明与丁向山绝不会有什么瓜葛,此时向周富明求援是恰当的,不然就算到省里,也不知道将东西交给谁?
万一交错了,后悔就来不及了。
张知行迟疑了好一会儿,还是按下一个个按键,捷达车在高速路上快速地行驶,车窗紧闭,车里却很安静,大哥大里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周市长,我是张知行。”
“张知行,你在哪里,市局怎么刚刚给我通知,说你畏罪潜逃?”周富明语速急促而响亮,这才离开曾建华家一个半小时,丁向山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市局给我安了什么罪名,说我因为什么畏罪潜逃?”
张知行也没想到事情会来得这么快,不过有过预料,也没有什么好惊慌的。
“省检查组因为唐学谦案要找你调查情况,电话打到你东社老家,说你已经返回市里,你与新丰集团的财务部部长曾建华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返回海州不回市里报道,反而去找曾建华?你知道不知道曾建华半个月前卷走新丰集团账上四百多万,迄今行踪不明,市局一直在秘密侦查,在曾建华家楼下布下监控点?”
电话里周富明的声音缓和下来,似乎这只老狐狸从爸爸平静的语气里嗅出点什么,又说道:“市局通知我的语气是重了一点,倒也没说你犯了什么罪,真没有什么问题的话,你还是回海州吧,把误会解释清楚就可以了。”
这只老狐狸,明摆着要爸爸不要急着回海州、继续把事搅浑。
“唐市长的误会有没有解释清楚?”张知行继续问。
“唐学谦啊……”周富明在电话里停顿了一下,说:“唐学谦好像不是什么误会问题,省检查组早上已经要求唐学谦的爱人接受调查,你或许还不知道,新丰集团的总经理姜明城、人事副经理许思,已经向省检查组自首交代问题了,省检查组正按照他们提供的线索,搜集证据。”
周富明刻意在电话里将情况很详细的做了一个说明,张恪怀疑这只老狐狸从头到尾都知道唐学谦是无辜的,这才是一个标准的政客。
张恪心想父亲要能达到这种水准,在官场里就游刃有余了。
“周市长,我手头有些材料,能证明唐市长的案子不是这么简单,这份材料能不能直接交到你手里不出意外?”
周富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你能确定唐学谦的案子不简单?”
“新丰集团的那个人事副经理似乎跟丁书记关系不简单。”张知行稍稍透露了一点。
张恪听到电话里有拍桌子的声音,紧接着周富明的声音就抑制不住地高了些许:“你回海州,就要接受省检查组的调查,还要向市局解释为什么早上会去曾建华家,只怕不会直接就能见到我,这不保险,你直接去省里找徐学平书记,我帮你先打电话联系一下。”
……
顾建萍和唐婧早晨被带到西城宾馆接受调查,调查人员走后,顾建萍疲惫地坐在房间沙发上发呆,唐婧在妈妈旁边轻声抽泣。
“咔哒”门被推开了,顾建萍转头看到叶新明进来了。
“新明,你……”
“叶叔叔?”
“顾姐,小婧,我来晚了,让你们受委屈了。”
叶新明笑着说,走过来坐到了顾建萍旁边,顾建萍往旁边闪了闪,唐婧紧张地抓着妈妈的胳膊。
“顾姐,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也是没有想到的,本来上次我把唐市长受贿的证据都销毁了,哪知道许思和姜明诚去自首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
叶新明说完就要把手搭在顾建萍肩膀上。
“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顾建萍闪开,咬牙切齿地说。
叶新明的手悬在半空,看了看母女两人的表情,笑了笑,双手放在膝盖上,身体向顾建萍倾了倾,说道:“顾姐,你怎么冤枉人呢,又不是我叫他们去自首的。再说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吗,你怎么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顾建萍愣住了,她无法掩饰自己的心虚,脸颊渐渐变得通红,羞愧难言,随即看到唐婧还在身边,她又变得愤怒起来。
“滚!你个混蛋!滚出去!”
叶新明没有动,意味深长地说:“顾姐,唐市长他现在只是受贿罪,顶多进去几年。你知道曾建华吗?他可是卷款四百多万失踪了,如果有人举报说是唐市长杀了曾建华,那可就……”
顾建萍和唐婧都睁大了眼睛。
顾建萍低头掩面而泣,泪水从指缝间溢出,“你们不能把他往死里整啊,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们了?”
唐婧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脸庞上挂着两道深深的泪痕,面容清秀中带着几分羞涩,身形娇小而玲珑,“叶叔叔,我爸没杀人。”
叶新明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顾姐,我只是说如果,最后会怎样还是要看你的表现了……”
顾建萍身子一僵,又继续哭了起来。唐婧却慌张地站起身,抓着叶新明的手说:“叶叔叔,我爸没有杀人,你们不要冤枉他。”
叶新明捏了捏唐婧的脸蛋,朝她笑了笑。
“小婧,你过来!”顾建萍抓着唐婧的手把她拉了过来,唐婧险些摔倒。
“你想怎么样?”顾建萍冷漠地问。
“走吧,去里面说。”叶新明转身进了套房的里间卧室。
顾建萍眉头紧皱,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还是起身向里间走去。
“小婧,你不要进来……”
顾建萍看着唐婧,叹了口气,进屋关了门。
唐婧脸上挂着泪痕,蜷坐在沙发上,呆呆地发愣。
没一会儿,唐婧听到屋里传来“啪”的一声,接着是妈妈压抑地骂声,“你……混蛋……啊……”
唐婧浑身颤抖起来,眼泪又流了出来,她光着脚,垫着脚小跑到门口,贴耳到门上,里面没有打斗的声音,她暗自舒了一口气。
就在唐婧以为没事的时候,里面隐约传来了“啪啪啪”的声音,声音连续不断,唐婧想到上次在家里偷窥的事情,仿佛明白了里面发生了什么,她脸上煞白,慢慢地有一抹绯红爬上了她的脸颊。
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啪啪”声渐快,唐婧脸更红了,仿佛要滴出鲜血。她试着轻轻拧了一下门把手,门开了一条缝……
唐婧很惊讶,她明明记得妈妈进去时把门锁上了。
“啊——啊——啊——”
“啪啪——啪——啪啪啪——”
“臭婊子,爽不爽,还他妈敢打我吗?操你妈的……再他妈敢反抗,把你女儿也操了……操你妈的……”
“啊——啊——啊啊——”
唐婧吓得瘫软在地,突然感觉下身流出了一股暖流,好像是尿尿了。
不知道是不是吓得,唐婧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一手抱在胸前,像是在安抚着急速跳动的心脏;一手放在下身内裤上,似乎是想擦干水渍。
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上面的叶叔叔在快速地耸动着下体,下面的妈妈双腿大开着翘起被叶叔叔抱着。
两人交合的下体正对着门口,连接处已经湿淋淋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在妈妈小穴里快速地进出,每次插入,大大的卵蛋就拍打到妈妈雪白的臀肉上,每次拔出,就有一股透明的液体被带出体外……
唐婧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声音渐渐消失,只剩下如慢动作般的画面,渐渐的连画面也消失了……
“啊!小婧不要看,快闭眼!”
唐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醒,视线渐渐转回现实,她突兀地看到一根肉棒插在水淋淋的小穴里,小穴周围的毛毛都沾着露珠,那根肉棒正在奋力的抽插着,穴口的大阴唇已经红艳艳的贴着两侧……
“呜呜——小婧,不要再看了……啊——”
唐婧只听到一声高亢的叫声,尾音绕梁不止,从大开的肉穴中喷出了一股液体,喷到了唐婧脸上……
唐婧愣住了,眼睛模糊不清,当她伸手将眼睛上的液体擦干净,一根粗大的肉棒出现在眼前。
“张嘴,小婧,像上次一样舔。”叶新明的声音传来。
唐婧不自觉地张开嘴含住了油光锃亮的龟头,伸出舌头在龟头周围打转。
“你……放了……啊——小婧……你……畜生……啊——”
唐婧斜眼看到了躺着地上正浑身颤抖着想要爬过来的妈妈。
“闭嘴,臭婊子,再废话我现在就给小婧开苞。”
“呕唔——呕唔——呕唔——”
那根肉棒在唐婧嘴里快速抽插起来,唐婧余光隐约看到妈妈躺在地上哭了起来。
“呕唔——呕唔——唔——”
唐婧只感觉嘴里的肉棒一阵一阵颤抖,那粘稠的精液喷进了自己的喉管,腥腥黏黏的,有些像果冻。
“咳咳——”
肉棒抽了出来,唐婧脸憋得通红,大口喘着气,肉棒和嘴之间连着一根透明的黏液。
“小婧,给我舔干净。”
唐婧伸手攥着半软不硬的肉棒,用柔软香滑的小舌头舔着,先是舔大大的龟头,然后是冠状沟,“吸溜吸溜”,唐婧像是在吃棒棒糖。
再是黏糊糊的茎杆,先是沿着茎杆向上舔,舔到冠状沟小香舌一裹,再从新由下到上舔。
最后连沾着黏液的蛋蛋都一一舔干净。
就这样舔了一会儿,唐婧发现手里的肉棒又变大了,那大大的龟头睁着眼睛瞪着她,马眼里流出了黏液,唐婧像亲吻一样吸入到嘴里。
“啊!”
叶新明抱起顾建萍来到沙发,抱起丰腴的大腿,挺着勃起的肉棒“滋”的一下插了进去,然后就开始快速的干了起来。
“呜呜——”顾建萍捂着脸哭着。
“小婧,过来!舔你妈妈下面!”
“不要!不要……”顾建萍挣扎起来。
“啪”叶新明抽了顾建萍一个嘴巴。
“不要打我妈,我舔,我舔……”
唐婧跑了过来,蹲下来舔着两人的交合处。
“啊——不要!啊——不要舔……”
“啪”又是一个嘴巴子。
“闭嘴!找不痛快是不?”叶新明继续抽插着。
“别打了,我在舔……”唐婧眼圈含着泪珠。
顾建萍捂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噗呲噗呲”的操干声和“叭滋叭滋”吸吮舔舐的声音交杂在一起。
唐婧嘴边沾满了两人操干时流出的黏液,还在不停地舔着两人结合处,腥腥咸咸的液体被唐婧吃到嘴里,使得唐婧似乎变得兴奋起来,还穿着内裤的下体也“嘀嗒嘀嗒”渗出了水滴。
舔弄了没几下,顾建萍似乎变得格外敏感,浑身颤抖起来。
“啊——啊——不行了……啊——”
从两人结合处流出了透明的淫水,唐婧贪婪地吸吮着。
“啵”叶新明抽插了阳具,顾建萍的小穴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唐婧附嘴上去吸吮着。
“啊——”顾建萍闭着眼睛长长呻吟了一声。
“舔干净!”叶新明对唐婧说。
“吸溜吸溜”唐婧卖力地舔着勃起的肉棒。
舔了一会,沾满黏液的肉棒被唐婧舔的干干净净,仿佛出水的蛟龙。
“哎呀!”
叶新明把顾建萍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沙发上,他从后面插了进去。
“接着舔,小婧。”
“啪啪啪”的操干声响起。
唐婧仰躺着钻到两人身下,伸着舌头舔了起来,这次连顾建萍的小豆豆都被唐婧含在嘴里一阵吸吮。
“啊——”
顾建萍忍不住大叫起来,屁股向下压着,一直将唐婧的头抵在沙发上,左右蠕动着,大股大股的淫水流了出来。
唐婧吸吮着,还有淫水顺着唐婧的嘴角流到了白皙脖子上,又顺着雪白的肌肤流入了微挺的乳沟。
“啊——”顾建萍又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啵”的一声,大龟头从湿淋淋的小穴拔出,接着直接插入唐婧的嘴里。
“舔干净!”
“唔唔——呕唔——唔唔——”
唐婧努力地舔着,舔了一会儿,肉棒抽了出去,又是“滋”的一声插入到了顾建萍的小穴里。
这样来回在顾建萍的小穴和唐婧的小嘴里操干了很久。
直到顾建萍又一次被操到了高潮,叶新明将愤怒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唐婧嘴里,双手扶着唐婧的脑袋像操逼一样操了起来。
“呕唔——呕唔——呕唔——唔唔——”
唐婧张大了嘴,眼泪都被插得流了出来,肉棒也只是插入了一半不到。
操了一会儿,叶新明将肉棒紧紧抵入唐婧嘴里,一股一股精液喷射了进去,然后拔出肉棒又在唐婧脸上射了几股精液,连唐婧的眼睛都被精液黏上了。
“咕嘟——咕嘟——”唐婧大口吃着精液。
叶新明又用肉棒将唐婧脸上的精液划入了嘴里,“吧唧吧唧”,唐婧吸吮着肉棒上的精液。
……
“顾姐,小婧,好好休息,晚上我再过来。”叶新明嘿嘿一笑,穿戴整齐走了出去。
沙发上顾建萍赤裸身子趴着,嘴里喘着粗气,双腿大张着,穴口还在流着淫水。
唐婧仰躺在顾建萍身下,睁着大大的眼睛,俏脸绯红,嘴角挂着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