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室南渡以来,北望神州,江山半壁。
虽有豪杰如岳武穆、韩世忠等忠臣义士前仆后继,然终难挽狂澜于既倒。
及至开庆元年,蒙古铁骑席卷中原,大汗蒙哥亲率精兵南下,直压宋境,四处烽烟,恰如天际惊雷,震慑神州。
谁料天意弄人,就在这干戈铮铮之际,蒙哥竟溘然长逝。
其弟忽必烈闻讯,不得不暂罢战事,率军北还,与阿里不哥角逐汗位。
转眼间,刀光剑影尽数北去,留得南宋一片清平。
这本是天赐良机,理当厉兵秣马,修城备战。
奈何宋廷上下,但求苟安,朝中权臣钩心斗角,后宫嫔妃醉于脂粉,一派歌舞升平,竟似那杯中之物,愈饮愈醉,直教人忘了塞外胡马嘶鸣,只道这太平能过万年。
这股纸醉金迷的风气,自朝廷蔓延至市井,倒教人心浮躁,尽想些不切实际的痴梦。
恰在此时,江湖中传出“三神器”的说法,更是搅得人心躁动。
这三神器虽无人亲见,却在茶楼酒肆中传得有鼻有眼:说是三位绝世佳人,生得倾国倾城,不只引得那些轻浮子弟神魂颠倒,便是些正经人家的公子也暗暗关注;又说这三位佳人身怀异术,可与人双修大道,既有宵小之徒垂涎,也有名门正派的高手暗中打探,只因这武学之道,谁人不想更进一层?
更有谣传习得此术可得长生,引得那些游方道士和武林前辈纷纷动心。
这三神器的传说愈演愈烈,倒似一面明镜,照出了人心中那些难以言说的渴望。
说也奇怪,这天下间,有人为名,有人为利,有人为情,有人为义。
可这“三神器”之说,竟能教得各路人马都动了心思。
究竟是世道太平,让人心思活络,还是人心难测,本就充满贪欲?
可叹这世间,一颗微尘便能搅动一池春水,一缕浮名就能迷惑千古侠心。
眼看着这传言如野火般蔓延,只怕那刚褪去的战火硝烟,又要被人欲的烈焰重新点燃。
书接上回:
夜色未散,江陵城西的天际仍笼罩在浓重的墨色之中。
破败的土墙下,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乞丐蜷缩着身子,枯草和破麻袋裹着他瘦小的身躯,聊以御寒。
寒露将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划破了死寂。
两道人影掠过巷口,一人搀扶着另一人踉踉跄跄向前行去。
风中飘来一缕若有似无的幽香。
还未等小乞丐从朦胧的睡意中清醒过来,那两道身影已消失在夜雾笼罩的巷陌尽头。
正欲合眼再睡,巷口又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七八个丐帮弟子手持竹棒匆匆奔过,身影转瞬便没入昏暗的巷陌深处。
两番惊扰,睡意全无,肚中饥饿更甚。
想起今日是丐帮每月初一的施粥之期,便匆匆起身,盘算着早些去或许能排在前头,免得又受那些老乞丐的气。
适才这番动静,心中疑惑:莫非丐帮出了什么事?不如趁着领粥的机会,顺便打听打听。
怀着这样的心思,他朝着城西丐帮分舵走去。
丐帮江陵分舵坐落在城西一处大宅院,表面看来与普通大户人家无异。
舵主携家眷居于内院,几位管事带领帮众在外院处理事务,一应事宜皆按规矩井然有序地进行。
提起丐帮,世人常以为街头巷尾的乞丐皆是帮中人士。
其实不然,就如同官府衙门里有正式官吏,也有临时雇工一般。
这偌大的宅院里住的都是帮中正式弟子,他们虽以乞丐身份行走江湖,但那些真正流落街头、以乞讨为生的可怜人,却是另一番光景。
这些街头乞丐就如同帮中的外围人员,虽不是正式弟子,却也与丐帮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丐帮每月施粥济困,时常接济他们,久而久之,这些人便如同临时帮众一般,为帮中效力。
他们虽不能习武,不知帮中秘密,但遍布城中各处,耳目灵通。
丐帮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在江湖上建立起了一个庞大而隐秘的情报网络。
这些街头乞丐虽不是正式帮众,却感念帮中恩情,城中但有风吹草动,必定第一时间告知。
比起其他门派刻意打探消息,这种自然形成的信息渠道反而更加可靠。
因此丐帮虽然向来低调行事,却对江湖各方动态了如指掌,甚至连一些官府衙门都要倚重他们打探消息。
小乞丐沿着墙根摸到丐帮后门,转过巷角,眼前景象却令他心头一震,只见五六名丐帮弟子聚在一处,神色惊惶,却又掩不住满腔怒火。
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鲜血正缓缓渗入尘土,触目惊心。
正想转身溜走,却瞥见丐帮后院走出数人。
这些人身着黑色劲装,腰佩长刀,周身散发着逼人的杀气,一看便知不是丐帮中人。
那些丐帮弟子见了来人,不但没有丝毫戒备,反而躬身行礼,神色恭敬。
这诡异的场面让他心中疑惑顿生:这些人是什么来头?为何丐帮弟子对他们如此顺从?
好奇心驱使之下,他不由自主地缩到一堵断墙后,探头张望。
但见那些黑衣人与丐帮弟子低声说话,似在商议要事,断断续续传来的话语中,隐约听到“三神器”三字。
正在他暗自琢磨之际,变故陡生!寒光乍闪,几名黑衣人出手疾若闪电,招招夺命。
不消一眨眼,那些丐帮弟子便已倒在血泊之中。
眼见这些黑衣人如此心狠手辣,小乞丐悄悄后退,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谁知身后一块碎砖,被他脚底一碰,骨碌碌滚出老远。
这轻微的响动,这轻微的响动,在夜深人静中格外刺耳。
“有人!”一声厉喝,小乞丐魂飞魄散,双腿发软,吓得动弹不得。
一名黑衣人抽出钢刀,朝他藏身之处急速逼近。
就在此时,一阵阴风自巷口掠过,墙角的枯草瑟瑟作响。
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诵经声:“南无血盆经,血染青天,魂归地府……”
“什么人?”黑衣人警觉地抬头。
黑暗中,一道人影从巷口摇摇晃晃地现出身形。
那人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一边踽踽而行,一边喃喃自语:“血债……血债……终要血偿……”
“装神弄鬼!爷们儿岂是吓大的?”黑衣人亮出钢刀。
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稍安勿躁。”众人回头,只见两道身影从后门缓步走来,左边的金发碧眼,右边的皮肤黝黑。
正是尹克西与尼摩星,至于那个装神弄鬼的,除了潇湘子还能有谁?
黑衣人见是三人,连忙躬身行礼,神色恭敬。
尹克西目光扫过地上的几具尸体,冷冷道:“天快亮了,还不快收拾干净?”
黑衣人领命,忙着收拾地上的尸体。
将死者一具一具地往院中搬运。
最后一具尸体被他们粗暴地抬起,随手往死人堆上一扔,“啪”的一声重响。
那人头颅歪向一边,正是舵主沈展鹏,眼睛依旧睁得老大,仿佛死不瞑目。
夜色沉沉,月光冷冷洒在院落之中,映出一片惨白。
微风吹过,带起一丝腥味,若有若无地飘向远处,仿佛跨越时空,唤醒了深眠中的人。
沈夫人忽地一声轻呼,从眠榻上惊醒。
她胸口剧烈起伏,冷汗涔涔,心头一片凄凉——梦中那血腥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丈夫倒在血泊之中,面色惨白,死不瞑目地望着她,仿佛要向她诉说什么。
沈夫人颤抖着抬手擦去额间冷汗,心中隐隐感到不安,仿佛那可怖的梦境即将成真。
她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轻声唤道:“展鹏?”没有回应。
她伸手去摸身边,床铺早已冰凉。
“也不知他这一夜又在何处忙活……”沈夫人轻叹一声,披衣起床。
月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沈夫人倚窗而立,丰腴的身段勾勒出妙曼的剪影。
谁能想到这个风韵犹存的美妇,竟与沈展鹏相差二十载春秋。
三年前,为躲避仇家追杀,夫妻俩辗转至江陵,不想丈夫还是未能逃过病痛的折磨。
她守着他的病榻,眼睁睁看着他一天天消瘦,最终带着遗憾离世,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城市里孤苦伶仃。
正是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里,沈展鹏待她照顾有加。
这个比她大了二十岁的男人,用他特有的成熟稳重,慢慢融化了她心中的坚冰。
婚后日子虽称不上富贵,却也其乐融融。
沈展鹏待她极好,帮中大小事务都与她商议。
她也颇有几分见识,常为丈夫分忧解难。
两人虽是夫随妇唱,倒也似那真正的恩爱夫妻一般。
可自从那白连生到来后,一切都变了。
丈夫开始对她欲言又止,那些从前常常与她商议的帮中要事,也不再提及。
每次那白连生来访,她总觉得此人眼神阴鸷,说话时还时不时用余光偷瞄她。
那目光令她不寒而栗,仿佛毒蛇在暗中窥视猎物。
有时她撞见丈夫与白连生密谈,两人见她来,立刻收声。
她心中虽有疑虑,却也不好多问。
只是每每看到丈夫眉宇间那抹化不开的愁绪,心中便隐隐不安。
窗外,院中的青石板路上落了一层薄薄的霜,远处传来几声寂寞的更声。
月色正浓,给窗前的梅枝镀上一层清冷的银光,花影斑驳,如同一幅未完成的水墨画。
正当沈夫人出神之际,屋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夫人……”一声低沉的男声在门外响起。
沈夫人秀眉轻蹙,“这个时辰……”声音平和中带着一丝责意。
“有要事相告。”那声音低沉而克制。
“在外稍候。”她淡淡道,语气中却藏着一分温柔。
待那脚步声渐远,她对着铜镜稍作整理,掩了掩半露的酥胸,又拢了拢散落的青丝,这才施施然向外走去。
一盏孤灯在外厅中摇曳,灯影在墙上起起落落。
月光从敞开的窗棂斜斜洒进来,与那昏黄的灯光交织在一起,给这前院的偏厅平添了几分清冷。
邓百川立在那里,身形挺拔,丝毫看不出已是年过半百的人。
这个丐帮七袋长老,如今虽是分舵副舵主,但那一身英气却丝毫不减当年。
灯光下,他微微泛白的鬓角反而平添了几分成熟男子的魅力。
沈夫人莲步轻移,步入厅中。
她身着一袭素色罗裙,丰腴的身影在灯火辉映下若隐若现,平添几分神秘与风情。
“这般深夜来访,邓舵主有何贵干?”她轻启朱唇,语气平和中透着一丝疑惑。
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微微抬起,目光清澈而淡然。
邓百川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夫人可知我今夜为何而来?”
“邓舵主但说无妨。”
沈夫人微微一笑,笑容恬淡中带着几分疏离,“若是帮中要事,妾身自当转告舵主。”
灯影摇曳,她的秀美容颜在明暗交错间更显动人,仿佛一朵绽放在夜色中的幽兰。
邓百川的目光贪婪地扫过她的面庞,喉结微微滚动:“过了今晚,这分舵便要易主了。”
沈夫人微微一怔,心中升起一丝不安。
她紧了紧衣袖,语气略显凝重:“邓舵主此话何意?”
他缓步上前,眼中闪烁着炽热的光芒:“沈夫人,其实你我之间,有许多话尚未言明。”
他靠得更近,呼吸间带着一丝压迫感。
灯光映照下,他的脸庞显得有些扭曲,隐隐透出内心的狂热。
远处传来隐约的响动,却无人留意。
沈夫人感到一阵莫名的压力,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冷意:“邓舵主,请自重。”
突然,邓百川猛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沈夫人惊呼一声,奋力挣扎,却被他牢牢钳制。
“邓百川,你这是何意!”她厉声喝道。
邓百川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语气低沉:“夫人,何必装作不知?今夜之后,一切都将改变。”
另一只手已经搂向她的纤腰。
沈夫人又羞又怒,抬手便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放肆!”她怒斥道。
趁他愣神的瞬间,沈夫人迅速挣脱,转身朝内室跑去,“砰”地一声关上房门,心脏怦怦直跳。
月影潋滟,邓百川站在门外,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嘴角反而扬起一抹阴冷的笑意。
后院中,丐帮众弟子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
他们追敌无功折返,才离开片刻,院中的形势就已天翻地覆——横七竖八的尸体比他们离开时多了一倍,五个留守的弟兄也都倒在血泊之中。
月色惨淡,寒风习习,四周静得可怕,连虫鸣声都没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一阵阴风骤起,自墙角掠过。
众人不禁打了个寒战,忽听远处传来一声渗人的诵经声:“南无血盆经,血染青天,魂归地府……”
“什么人!”
话音未落,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黑暗中,一道人影突然显现,面色惨白如纸,双目紧闭,摇摇欲坠地朝他们走来,口中犹自喃喃:“血债……血债……终要血偿……”
就在众人惊骇之际,寒光乍现!数道黑影已如鬼魅般欺至身前。
刀光疾掠,血花飞溅!丐帮弟子连惊呼都未发出,便已齐齐栽倒。
转眼间,院中又添八具尸体。
“这帮乌合之众,不过如此。”黑暗中,尹克西的身影缓缓现出,他踱步走到场中,冷笑道,“等天亮之后,江陵城里怕是又要传出一段故事了。”
忽然想起什么,环顾四周问道:“白连生呢?”
黑衣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尹克西见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狗改不了吃屎。”
“嘿,说谁呢?”话音未落,就见白连生从前院方向踱了过来,衣衫不整,满面春意。
尹克西见状,眼神暗中透着几分不屑,似乎对白连生这等行径早已习以为常。
要说这白连生的来历,却是一段不为人知的风月公案。
此人确是衡山派弟子,一手剑法使得精妙,本该是派中栋梁。
谁知此人本性淫邪,居然勾引掌门夫人,行那苟且之事。
那日恰被掌门撞见二人云雨,一时间衡山派上下大哗,这厮便被逐出了师门。
此事已是十年前的旧事。
这白连生无颜在中原立足,一路北上,投靠了蒙古。
那日丐帮弟子田百胜到北地接收战马,不料遭了埋伏,这一切都是白连生的手笔。
田百胜虽然侥幸逃脱,却也是将死之人。
他拼着最后一口气回到南边,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心中唯有一念——临死之际也要为帮主尽最后一点力。
便用鲜血在纸上写下“白连生”三字,作为最后的交代。
当初黄蓉在那血书上见到“白连生”三字时,虽然显是个人名,却也仅此而已。
这等匆匆写就的血书,连一个字都未留下更多说明。
事后她也曾让人打探,却是杳无音讯。
更何况后来为了三神器之事,搅得她心神不宁。
时日一久,这三个字便也淡出了记忆。
以至于,听到这名字,心下觉得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在何处见过。
直至梦中,她又与那人缠绵相拥,正沉醉于情愫交融之时,梦境却忽然生出异变。
醒来时,她心中尚存余悸,脑海中回荡着梦中残存的情景,田百胜的身影随之浮现。
回想起当初血书上的“白连生”三字,她顿时恍然,心底一片清明。
再说这白连生,见了黄蓉后便起了歹念。
他不但给黄蓉下了春药,为图一时之快,自己也服了几分,不料却被完颜胤忠搅了局。
这药已经入腹,事未能遂,憋得他如火烧心,难受异常。
当时,白连生满腹邪念,正寻思着找个女子发泄一番。
趁着沈展鹏带领丐帮众人追赶黄蓉,他便如饥饿的恶狼般悄然溜向前院。
这前院本是沈展鹏的住处,白连生踏入院中,脑中不禁浮现起沈夫人的模样,心中不觉一荡。
那沈夫人虽然比不上黄蓉那般倾国倾城,但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三十出头的年纪,虽失了几分青春娇嫩,却多了一股成熟韵味。
眉眼含情,身段婀娜,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温柔款款,端庄中又藏着说不出的媚意。
此刻夜深人静,四下寂然,忽听前方房中传来低低的声响,似有隐约喘息之音。
白连生听得这声响,不由得放轻脚步,循声而去。
那厢房门虽然紧闭,却透出一线微弱的光亮,隐约还有些细碎声响。
他心中一动,蹑手蹑脚地凑近门边,轻轻推开一道缝隙,借着月色向内瞧去。
这一瞧,不由得呆住。
只见沈夫人正半倚在床沿,一手撑着锦被,娇躯微仰,春色毕现。
那月白绸衫半褪在肩,露出雪白酥胸,下身春光大泄,玉腿微颤,任邓百川跪在腿间,舌尖翻搅着那片娇嫩,惹得她媚眼如丝,口中不住地发出低低呻吟。
那处肉瓣已是娇艳欲滴,中间一条肉缝微微张开,春水涓涓而下,染湿了身下锦被。
“嗯……嗯啊……”沈夫人娇躯轻颤,一手扣住邓百川的后脑,将他按向自己,另一手不自觉地揉搓着自己挺立的乳尖。
檀口微张,吐气如兰:“不……不可……停下……”她眼波迷离,春情难抑。
只见邓百川舌尖在那粉嫩的蓓蕾上来回拨弄,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颤动,惹得她纤腰不住扭动,将那湿润的花心往他口中送去。
“滋滋”水声不绝,伴着她甜腻的呻吟,春情愈浓。
她玉手紧紧抓住床沿,娇躯如波浪般起伏,香汗淋漓。
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她浑身一颤,身子猛然绷紧,一声娇吟从唇间溢出:“啊……”快感如电流般流遍全身,令她不住地颤抖。
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她缓缓向后仰倒,瘫软在床榻上,修长的双腿无力地垂落床沿。
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娇躯微微颤抖,双眸迷离地望着屋顶。
这般销魂的滋味让她几乎失去了知觉,只觉浑身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
邓百川扶起她的玉腿,轻轻推向两边,直至双膝几乎触及床面。
这个姿势让她最私密的春色完全展露,蜜穴中还在不住地流出晶莹的花露,泛着诱人的光泽。
“自己扶住……”他柔声引导着她的玉手,轻轻搭上膝弯。
她羞怯地咬着朱唇,却顺从地将双腿拉得更开,胸脯因为这个姿势挺起,樱红的蓓蕾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诱人。
她白皙的腿根处满是晶莹的蜜露,那片春色在这个姿势下一览无余。
稚嫩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微微肿胀,中间那条缝隙泛着水光,随着呼吸轻轻开合。
她微微偏过头去,却又忍不住从眼角瞟他。
见他目光炽热地在自己最私密之处流连,不由得芳心一荡,花径深处又涌出一股暖流。
邓百川看得心神荡漾,探出两根手指缓缓插入那湿润温暖的甬道,指腹轻轻摩挲着敏感的内壁,感受着嫩肉的颤抖……
“啊……”她娇躯一颤,蜜穴又是一阵收缩,淫液不住地从指缝间溢出。
邓百川见她这般敏感的反应,手指的动作却未停歇,反而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啊……等一下……”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香肩轻颤,却仍乖乖地扶着双腿。
那温软的媚肉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一阵阵收缩,带出更多的蜜液。
“滋滋”的水声愈发急促,她纤腰本能地扭动着,在这销魂的快感中失了分寸。
他手指如疾风骤雨般在那蜜穴中翻搅,每一下都准确地击中那处娇嫩。
“不行……啊……”她声音都变了调,玉体绷紧,一双玉手不由自主地抓紧膝弯,雪白的酥胸急促起伏。
蓦地,邓百川抽出手指。
她蜜穴一阵剧烈收缩,一股温热的清泉从深处喷涌而出,洒在他手上,顺着她玉腿内侧蜿蜒而下。
她浑身痉挛,连脚趾都蜷缩起来,香汗淋漓,檀口微张,已是说不出话来。
“好多水……”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那片春色,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她的蜜穴还在微微张合,淫液沾湿了大片床单,顺着股间蜿蜒而下。
她羞得别过头去,玉手却仍乖乖地拉着双腿,保持着那羞人的姿势。
灯光下,她浑身泛着粉红,香汗淋漓,一副沉醉的模样。
“你说,是不是越来越敏感了……”他故意在她耳边低语,手指还不老实地在她湿润的花瓣上轻轻划过。
“啊……”她娇躯一颤,瞪了他一眼,眼波中却满是媚意。
邓百川直起身子,开始解开衣衫。
女人缓缓放下一直扶着的双腿,调整身子将头转向床的里侧。
那对修长的玉腿刚经历过激烈的高潮,还微微发颤,轻轻并在一起。
秀发散落在枕上,玉体微微舒展,一双秀目含情默默地望着他。
邓百川单膝跪上床榻,火热的身躯慢慢压了上来,轻轻吻住她的朱唇。
女人微微一颤,随即便沉醉在这个缠绵的深吻中。
他舌尖在她口中轻轻搅动,惹得她发出一声声低吟。
一边吻着,他的手也不闲着,在她玉体上来回抚摸,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酥麻。
她玉臂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脖颈,香舌也轻轻回应。
两人唇舌交缠,呼吸渐重,春意渐浓。
他的吻渐渐下移,沿着她修长的玉颈一路吻下,在那雪白的肌肤上留下点点嫣红。
最后他张口含住她一边玉蕾,另一手揉捏着另一边丰润的酥胸。
他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快速拨弄,时而又用牙齿轻轻啮咬,惹得她娇躯颤抖,口中逸出阵阵销魂的呻吟。
那对玉峰在他唇舌的挑逗下,愈发坚挺,乳尖更是硬如珍珠,泛着诱人的红晕。
沈夫人看着伏在胸前的男人,心中泛起一丝异样。
“过了今晚,这分舵便要易主了”,这句话在脑中回荡。
而此刻他的唇舌却在自己玉峰上来回挑逗,时而用力吮吸,时而用舌尖拨弄,时而又用牙齿轻咬,惹得她不住地娇躯颤动,口中逸出阵阵动人的呻吟。
那对玉峰在他唇舌的挑逗下愈发坚挺,乳尖已是红艳似珠。
邓百川终于抬起头来,那两颗玉蕾已被他吮吸得红肿挺立。
他粗重地喘息着,那雄伟之物已是胀得发紫,对准她娇嫩的花径,正欲挺身而入。
女人却伸出玉手,轻轻覆在那一片春色上。
那儿早已湿透,花瓣微张,似不住地轻轻翕动,仿佛在暗暗迎合,蜜液更沾湿了她的手心,她却依旧不肯放下,眉眼间含着一抹矜持的娇态。
他愣在原地,欲火中烧的双眸中闪过一丝茫然,不解地望向她。
只见沈夫人玉颊挂泪,哽咽道:“他……真的死了?”
“是。”他沙哑着嗓子应道。
沈夫人微微摇头,泪珠无声滚落,声音如泣如诉:“为什么……为何要如此?”
“为了你。”他低声回应,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深情。
她静静凝视着他,泪水悄然滑落,眼中带着一丝隐隐的嗔怨与哀愁。
轻抿朱唇,目光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无奈,许久方才轻叹一声,柔声道:“你又何苦……这副身子,早已是你的了。”
邓百川俯下身来,轻吻她的眼角,“我不要只在夜深人静时才能见你,不要躲躲藏藏地偷欢。我要你完完全全、光明正大地做我的人。”
女人微微一颤,似是被他话语中的执着触动,目光避开,唇边浮现一抹苦笑,眼眸中透出几分挣扎与无奈。
“这些年,每次看你站在他身边,我心里都在滴血。
从今往后,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他的声音轻柔,眼中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沈夫人静静凝视着他,眸光微颤,仿佛在他的目光中找到了那一丝久违的温暖与慰藉。
她轻咬下唇,欲言又止,终究叹息一声。
邓百川伸出手,轻轻将她凌乱的青丝拨到耳后,露出那张泪痕犹在的美丽容颜。
他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颊:“你真美……”
声音中带着无限怜惜,他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痕:“这些年,我看着你,每一天都比昨天更美。”
四目相对,女人看着他深邃的眼眸,看到了那掩不住的深情与眷恋,看到了多年来无数次偷欢时的宠溺与怜爱。
玉手离开腿心,柔情款款间,那片春色悄然展露,花瓣微微颤动,蜜液晶莹,犹如晨露般莹润,在昏黄的灯光中泛着细腻的光泽,似在静静等待他的温柔到来。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朱唇。
这个吻绵长而温柔,与方才的狂热迥然不同,仿佛蕴藏着他心底最深的怜爱与不舍。
她闭上眼,轻轻回应,玉臂悄然环上他的脖颈,将自己融入他的怀抱中。
唇瓣相触,如蜜般甜腻,如花般芬芳。
四唇相依,她樱唇轻启,任他温柔探索。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绵绵情意在唇齿间流转,邓百川的身子也慢慢挪正。
女人搂着他脖颈的玉臂,也缓缓滑落至腰间。
轻轻用力将他往下压,樱唇里溢出甜腻的呻吟。
那火热的欲望抵在湿润的花径口,感受着她的温软。
他腰身稍稍用力,粗大的顶端撑开娇嫩的花瓣,缓缓没入那片温暖。
“嗯……”她娇躯轻颤,蜜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唇齿间漏出一声轻吟,却又被他温柔的深吻吞没。
粗大的欲望一寸寸撑开娇嫩的媚肉,直到完全没入那片温暖。
两人皆是一阵颤栗,她紧紧搂着他的脖颈,他也将她抱得更紧。
那处紧窄的甬道温暖湿润,嫩肉紧紧包裹着他,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
邓百川轻轻磨蹭了几下,在她耳边柔声道:“疼吗?”她摇了摇头,玉腿不知不觉分得更开。
他开始缓缓抽送,每一下都既温柔又坚定,次次都顶到最深处。
“啊……”她轻声呻吟,蜜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收缩,涌出一波波春潮。
他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玉蕾,舌尖轻轻拨弄,下身的动作渐渐加快。
她香肩微颤,手指插入他发间,呻吟声也愈发甜腻。
“啪啪”的撞击声和着“滋滋”的水声此起彼伏,她压抑的呻吟声也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甜腻。
这般销魂滋味让两人都沉醉其中,只想索取更多。
邓百川忽然停下动作,轻轻抽离她的蜜穴。
他温柔地将她翻转过来,沈夫人会意地撑起玉体,跪趴在锦被之上。
她香肩低垂,青丝散落,纤腰轻轻下塌,将那浑圆的玉臀高高翘起。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几分羞怯,那片春色在身后一览无余,湿润的花瓣微微张开,一张一合间吐露着晶莹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邓百川看得心头一荡,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一巴掌。
“啊……”
她轻呼一声,扭过头看他:“你坏……”那媚态勾人的神情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这屁股又白又大。”他又是一巴掌拍在她泛红的臀瓣上。
她闻言,将上身趴得更低,故意撅起雪白的圆臀轻轻摇摆,“这般……可合你心意?”她回眸暗送秋波,惹得他心头一荡。
双手抚上她滑腻的丰臀,轻轻揉捏着,感受着掌下柔嫩的触感。
时而分开,时而又捏成各种形状。
她被他这般亵玩,又羞又臊,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酥麻。
他俯下身去,轻轻啃咬她粉红的臀瓣,留下点点嫣红的痕迹。
他的唇舌渐渐下移,来到那朵娇嫩的菊花。
湿热的舌尖在那处轻轻画圈,时而浅浅戳刺,惹得她娇躯一颤,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他继续向下,含住那片泛滥的春色,舌尖在花瓣间来回拨弄,时而快速颤动,时而用力吮吸。
“啊……”
她再也压抑不住,甜腻的呻吟声从唇间溢出,纤腰不自觉地扭动,将那蜜穴往他口中送去。
直到她春潮泛滥,蜜液横流,他才起身扶住她的纤腰,火热的欲望抵在穴口,缓缓没入那片销魂之地……
“啊……”她轻吟一声,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格外深入。
他缓缓抽送起来,每一下都深深没入,囊袋拍打在她的腿心,发出“啪啪”
的声响。
她娇躯轻颤,玉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青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
他俯下身来,一手揽住她的纤腰,另一手探到她胸前,揉捏着那对随着动作微微晃动的玉峰。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顶得她娇喘连连。
那对玉峰在他手中揉捏得越发坚挺,身下的快感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
“啊……啊……”她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蜜穴剧烈地收缩起来,一股温热的春潮喷涌而出。
“起来……”邓百川在她耳边低语,就着相连的姿势轻轻拉起她的腰肢。
“不可……”她轻声嗔道,高潮后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却抵不过他的坚持,只得随着他的力道站起身来。
他带着她离开床榻,她一时找不到支撑,本能地向前伸出玉手,扶住了不远处的梳妆台。
这个姿势让她的身子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青丝垂落,香肩半露,纤腰深深地塌下去,翘起的玉臀紧贴着他的小腹。
他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探到前面,握住她晃动的酥胸,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门外,白连生看得心头狂跳,体内涌动的春药愈发难耐。
房内不断传来女人压抑的呻吟,和着“啪啪”的撞击声,“滋滋”的水声,春色无边……
梳妆台前,她身子已经软得不行,几乎要支撑不住。
邓百川一手揽住她的纤腰,一手探到前面,握住她不住晃动的酥胸。
镜中倒映着她潮红的俏脸,微张的朱唇间不断溢出甜腻的呻吟。
“看看你有多美……”他在她耳边低语,下身的动作却愈发猛烈。
她羞怯地闭上眼睛,却感觉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强烈。
他的手指轻轻捏住她胸前的樱果,惹得她又是一阵颤栗。
“啊……啊……”她声音都变了调,蜜穴不住地收缩,一波波热流从深处涌出。
他也感到她愈发紧窒,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与她一同到达了极乐之巅。
她瘫软在他怀里,他紧紧抱住她,轻吻着她的香肩。
她微微侧转过螓首,香腮依旧泛着红晕,眼中春意未消。
他望着她迷离的眼神,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她的朱唇。
两人唇舌交缠,这个吻温柔而绵长,无声地诉说着彼此的眷恋。
良久,他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轻声道:“帮我清理……”她羞怯地点点头,慢慢转过身来。
随着她的动作,那疲软的欲望滑离了她的蜜穴,一股温热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她俯下身子,跪在他双腿之间,玉手轻轻握住那沾满欢爱痕迹的肉棒,小心地含入口中。
舌尖温柔地舔舐了许久,终于将那肉棒清理干净。
她缓缓站起身来,对上他深情的目光,故意张开樱唇,让他看清口中浓稠的白浊。
然后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喉咙轻轻滚动,将那浊液一点点咽下,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红唇。
他看得心中一动,将她搂入怀中,两人相拥着回到床榻躺下。
她依偎在他怀里,他的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她则将玉手搭在他胸前。
两人沉浸在这温存缱绻中,连那不知何时无声开启的房门,送进的一丝凉意,也未能惊醒这对沉醉的情人。
贪春琐事本是风月,却难掩这一对男女的情深意重。
他们在这春意绵绵的夜色中缠绵悱恻,却不知暗流汹涌,危机四伏。
这一场欢好,终究只是刀光剑影下的昙花一现。
后院中,尸体已经被收拾妥当。
尹克西见白连生姗姗来迟,冷冷地说道:“黄蓉呢?”
“大国师已经出手,”白连生脸上露出阴笑,“就凭那个娘们,还能逃得出大国师的手掌心?”
“但愿如此。”尹克西皱了皱眉,“天快亮了,该收尾了。”
片刻之后,火光突起,熊熊烈焰在夜色中窜起,瞬间便将整个后院吞噬。
火舌舔舐着房檐,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浓烟滚滚直冲夜空,遮掩了所有挣扎与喧嚣。
烈火中,丐帮分舵陷入一片火海,帮众的尸身横陈四处,静静地躺在火光照耀下,仿佛一切都已归于沉寂,等待命运的最终裁决。
而在火光尚未起时,沈夫人正深陷情欲的迷雾中,殊不知身外早已风起云涌,变数暗藏。
她心中的秘密、情与欲的纠葛,与丈夫的惨死和这突如其来的毁灭一同掩埋在烈焰中,成为江湖中无人知晓的过往。
江湖险恶,世事如烟,情与仇在命运的烈焰下终将燃尽,唯余一片余灰。
江陵城的清晨,被一场大火惊醒。
但见火舌冲天,黑烟翻滚,远近百姓纷纷赶来救火。
眼看这丐帮分舵在烈焰中渐渐倾塌,待得火势渐熄,唯余几根焦黑的房梁兀自矗立,四周烟气袅袅,一片狼藉。
官府得讯后,立时派重兵封锁现场。
这丐帮虽说不是官面上的机构,但天下第一大帮的名头却是响亮,一处分舵被毁,其中牵连,岂是小可?
这场大火来得蹊跷,偏又赶在这等多事之秋。
坊间议论纷纷,或说是胡人细作所为,或说是帮中火并,更有人说是江湖各派争夺地盘。
三人成虎,流言四起,倒也难怪,这江陵向来是南来北往的要道,丐帮分舵在此地位超然,今日被毁,背后必有缘故。
更有人把近来江湖中传得沸沸扬扬的“三神器”一事,也与这场大火牵扯在一起,当真是扑朔迷离。
却说当日午后,江陵城正是人来人往最是热闹的时候。
一匹枣红马疾驰入城,马上骑士身躯魁梧,气宇轩昂,正是郭靖。
自襄阳一战后,黄蓉不见踪影,直到昨日在荆山,终得她的消息。
郭靖思忖着江陵设有丐帮分舵,以蓉儿的处境和性子,定是来此寻求援手,是以星夜赶来。
郭靖寻了一家茶馆歇脚,将马拴在外面,信步走了进去。
店里几张方桌旁挤满了茶客,都在谈论清晨那场大火。
“这火来得蹊跷……”
“可不是,一夜之间,丐帮分舵就这么没了……”
“嘿,我听说昨晚上打更的看见一个美貌妇人从那边过……”
“丐帮分舵、美貌妇人”八字入耳,郭靖心头猛地一跳。
莫非是蓉儿?
丐帮分舵无端起火,又有美貌妇人在内,这般巧合岂能不叫人生疑?
此时,便觉坐立不安,茶水也索然无味,当下放下铜板,大步出得茶馆,翻身上马,沿街往西城急驰而去。
郭靖来到丐帮分舵失火的现场,取出襄阳巡佥腰牌。
守卫的衙役见是外府官员,不敢怠慢,连忙引了一名捕头出来相迎。
“在下襄阳巡佥郭靖。”
那捕头连忙作揖:“原来是郭大人,小人姓曹。”这曹捕头生得矮小精瘦,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个不停。
“曹捕头,死者可验过身了?”
“正在验。”曹捕头道,“仵作初步查验,这些人都不是被火烧死的。”
“哦?此话怎讲?”
“都是刀伤。”曹捕头压低声音,“仵作说是先被杀死,然后纵火。我们搜遍了整个院子,一共找到十六具尸体,都是男子。”
“可认得出是何人?”
“火势太大,面目难辨,只认出了分舵主沈展鹏。”
说到这里,曹捕头迟疑了一下,“倒是舵主的夫人,没在这些尸体中。”
郭靖点点头,在院中四处查看,但见断壁残垣,一片焦黑,早已看不出什么端倪。
那曹捕头见郭靖是外府官员,言语之间颇有推脱之意:“郭大人,这案子本地衙门自会查办,您看……”
郭靖虽知此事不简单,但既是外府官员,也不便多问,只得点点头告辞。
离开丐帮分舵的遗址,郭靖心中疑云未解。
火起无端,尸体遍地,而分舵主的夫人竟无踪影。
这一连串的巧合如乱麻一般缠绕在心头,令他难以释怀。
丐帮分舵突遭灭门之祸,背后究竟是何人操控?
又有何阴谋在暗中潜伏?
江湖波诡云谲,杀机四伏,且不论此事与蓉儿是否相关,这股暗流的涌动,显然已然越过襄阳,渗透至整个武林。
郭靖不禁暗暗心惊,他虽离去,心中却更添疑虑,隐隐觉察到,这次的劫难,恐怕远非丐帮一门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