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贴身米色毛衣,腰身纤细,收在白色阔腿裤里,西装外套搭在胳膊肘上的顾音如,慢悠悠地推开了阮舒租来房子的防盗门。
今晚她从美发沙龙里洗完头,却发现一时半会自己也无处可去,家里早已空空落落,不知不觉或者说习惯性地就走到阮舒小区,下意识地打开了房门。
当然这几日她也不准备回家,得躲一躲,程奇文联系宋泽小秘书后碰了一鼻子灰,那男人苦思冥想之后再次寻上了她,找就找吧,还专程候在下班人多时来,不少人看着一个男人神色焦急,满脸哀求地等在自己家门口,那眼神里透露出的八卦与好奇劲儿让顾音如有些承受不住。
她叹了口气。
这些年,作为公司CFO ,管着财务部上百号莺莺草草,争风吃醋的,跳楼自杀的,打架斗殴的……比比兼是,她也见惯了,只是没想到,这八卦最后却落在了自己身上,又是离婚又是被各种男人纠缠。
房门打开了。
一阵冷风飘过,房间里的空气却流动着一股淡淡的甜香,顾音如眯起眼睛,客厅里没有灯光,门没锁,主人却不在家。
顾音如扭亮了灯,背后却突然“呼啦”一声,她吃了一惊,赶忙转身,却发现客厅中央,沙发旁一只肥硕的屁股背着她,奋力往沙发底下钻。
原来是阮舒前段时间买的一只荷兰侏儒垂耳兔。
顾音如莞尔一笑,目光却落在沙发上的一本英文书籍上,那是一本她绝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的书——这本书如果在程奇文身上出现,她不会如此惊讶:《Computer Forensics》【电脑法政技术】
顾音如不禁愕然,电脑法政技术是商业调查里最前沿的技术,只有极少数,或者说真正浸淫在资本市场的尖端人才会了解,掌握的技术,这绝不是普通人所能涉及的。
她拿起沙发上厚厚的英文说明书,细细翻阅起来。
电脑法政,即运用电脑技术,从目标电脑里搜寻法庭上可用证据,或者委托人所需材料,具体过程即将目标电脑的硬盘,用专门设备进行复制后,将原硬盘取出封存,而复制硬盘装回目标笔记本或电脑里,其间,电脑硬盘虽被调换,但里面程序与数据却纹丝不动,除非是专业技术人员,否则不可能看出自己电脑被动过手脚。
这是在犯罪边缘不断试探的技术- 未经允许,复制私人电脑是违法行为,但也无法避免商业方面有人利用这门技术窃取所需资料。
简单查阅后的顾音如背后升起一股寒意,她禁不住得回忆宋泽那天来房间的所有细节,再回想起自己藏在房间保险柜的财务专用笔记本,心里疑惑重重:阮舒莫非派宋泽过来,分析财务报表是假,真正目的是想要从我这里窃取机密吗?
但无论如何都说不通,她心下焦急,关了房门直直往家里冲,也不管那儿是否有个男人在候着自己——她得回去翻下电脑,到底有没有被宋泽动过手脚。
------
或许奔向自己房间的顾音如没意识到,她心中的犯罪嫌疑人——宋泽,此刻正盘腿坐在床上,双眼失神,泪水盈眶地望着面前的手机,而手机里面早已没了哐哐作响的声音。
只有一两声在夜晚寂静时刻,传来的难耐呻吟声。
以及……
朱俊力嘶哑的嗓音:“阮舒,阮舒,阮舒!!!”
声音从轻到重,由颤抖到昂扬,再至疯狂。
室内灯光半明半暗地掠过宋泽的脸庞,他的表情比哭还难看,着急,愤恨,不甘和绝望,都化在眼泪中,簌簌而下。
他们在做什么呢?
或许宋泽并不想看到,但朱俊力,却觉得此时自己已然达到人生巅峰:这一个月来朝思暮想,梦寐以求的女人双手搭在门板,腰身弓挺,丰桃般的美臀微微翘起,讨好似的朝着身后的男人摇晃着雪白臀肉,掀起滚滚肉浪。
他双眼喷火地盯着这具几近完美的酮体,抓住两瓣凝脂臀肉上搓揉几下,喘着气说道:“阮舒……我们去床上吧?”
感受到朱俊力滚烫火热,并且带着颗粒避孕套的阳具正在不断磨蹭着自己臀缝,阮舒转过头,表情骚魅,目光却落在男人那尺寸惊人的肉棒上,痴痴笑道:“怎么,你是怕你爸醒了,他刚才醉酒的模样你忘记了吗?”
她轻笑两声,放荡地摇晃屁股,用女人最为柔软的臀肉,轻轻夹住朱俊力勃起的肉棒,挑衅道:“郁洁说你很怕夏主任,可我今天才发觉,你更怕你爸,就这样还想和我结婚吗?”
“你……你……”朱俊力发现自己肉棒被滑嫩的软肉所包裹,好似传入绵软海洋,细腻的触感不断透过避孕套传至全身,加之阮舒话语间的挑衅,各种快感叠加之后直接摧毁了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再也顾不得其他,他大手紧紧掐在阮舒的雪白屁股上,肆意地揉捏几下,丰盈柔软的臀肉从指间溢出,化作各种形状,任由他搓圆捏扁。
“阮舒……”
朱俊力被肉欲与心里快感击穿大脑,茫然地张大嘴巴,大声喘息着,他双手搂着女人嫩臀,像个初哥一般不知所措,原地颤抖。
“发什么呆呢!”
阮舒满脸媚意,微翘的眼睛勾魂般注视着朱俊力,她分出一只手绕至身后,两根纤细手指掰开粉嫩阴唇,柔声说道:“人家都替你掰开了,如果不做的话,我就回去了哦……”
朱俊力顺着阮舒手指望去,只见原本细长蜜缝儿因无力抵抗手指拨弄,被撑开成一个窄小的圆洞,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腔道肉壁上一圈又一圈的粉嫩褶皱,以及褶皱旁亮晶晶的黏糊水迹,而伴随着阮舒呼吸,那蜜穴腔道一缩一胀蠕动着,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明白,肉棒插入以后到底是如何地美妙,如何地销魂。
“阮舒!”朱俊力放声大喊,声音伴随着照在女人身上的月光,一层一层地荡漾开来。
此时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世界上最美丽,最诱惑的女人,而自己,今天终于如愿以偿能够和她共度春宵。
要操她,要操死她,操得她哇哇大叫!
“我,我忍不住了!现在,就现在,我来了!”
伴随着遏制不住的欲念,朱俊力扶着肉棒抵在阮舒纤细手指之间,抵在那个湿漉漉的肉洞之上,在后者微微眯起眼睛之际,往前用力一顶!
“嗯……啊……厉害呢……”
在那瞬间,阮舒发出一声令人浑身酥麻的娇喘:“哦……哦哦……小弟弟好厉害哦……”
但更承受不住的是朱俊力,阮舒屄穴比起以往他接触过的任何女人,都更为紧致柔嫩,哆嗦着插入肉棒时,里面软肉便宛如活物般蠕动起来,绵绵密密地按摩揉捏着他的阳具,又好似有无数双小手拽着他的阳具,往阴道深处拖拽。
更令朱俊力头皮发麻的是,阮舒蜜穴正如之前所观察,在呼吸之间,有节奏地一缩一胀,就像紧致的小嘴儿在不断吮吸,刺激得他冷汗直冒。
“太……太刺激了……”
即使戴着的避孕套隔离了大部分快意,但朱俊力却在几下耸动之间,睾丸变得一跳一跳,像是要泄出精来,为了避免被嗤笑成早泄男,他空出一手从背后捏住阮舒丰乳用力搓揉,手指掐着乳尖不断拨弄,另一只手拦住阮舒柔软的腹部,用力往前一顶就不再抽插。
阮舒却觉得插在下体的阳具忽然鼓胀起来,那大肉棒带着颗粒感的刺激快感也愈加强烈,只是男人却一反常态只是玩弄着乳头,心思玲珑的她立刻意识到这家伙一两下就要射精,眼里当即闪过一丝不屑。
“不可以呢……这样太深了啊。”她回过头嗤笑着瞥了朱俊力一眼,双手轻轻掰开两瓣臀肉,接着好似勾人妖精般摇晃着圆滚滚的蜜桃臀,又时而前后摇摆,让男人肉棒在湿润的蜜穴里插得噗嗤作响。
“阮舒……你这……夹得太……太紧了,不行,我……我要射了!!!”
朱俊力怪叫一声,胸膛紧紧贴着阮舒雪白背部,腰部更是忍耐不住,如同公狗般疯狂抖动起来。
两人上半身紧紧相贴,下身却留有四五公分缝隙,以便粗长阳具能够凶悍进出蜜穴,如此几十下抽插之后,交合处不停溢出一股股白色黏液,渐渐涂满了那满是颗粒的鸡巴。
“你的小弟弟开始抖了呢……是不是快要射了啊?”阮舒轻咬下唇,声音甜腻诱人,看向男人的目光满是魅惑之色。
回应她的是男人声嘶力竭的吼声:“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射了,你夹得实在太紧了!!!”
" 太用力吧,不可以……太用力呢。”
阮舒凤骚地呢呐道,手指轻轻划过朱俊力的脸颊,话语虽是拒绝,但更像是在鼓励对方用劲:“这样可太刺激了呢……”
嘭得一声闷响。
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
在最后也是最重的一次撞击中,两人下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阮舒那雪白翘臀更是被朱俊力强壮的腹部牢牢顶住,粗壮的肉棒更是毫无保留得全盘插入蜜穴当中。
朱俊力只感觉膨胀到极致的睾丸像是泄了洪似地,不断有精液从里泵送出来,尽数往那蚀骨销魂的温柔穴里猛射。
在那一刻,他看到阮舒脸上满是柔媚的痴态,每次他屁股抽搐一下,她脸蛋上的红晕便娇艳一份,那媚眼如丝的模样仿佛在向他说明,阮舒到底是有多么满意这次性爱。
双眼通红的朱俊力咬紧牙关,他感觉自己并不是在女人体内射精,而是像撒尿一般往对方子宫里浇灌,如果不是戴着避孕套,他绝对相信,就这次的量,足以让一名正常女人怀上他的小孩。
嘭,嘭,嘭。
门板再次发出不堪重负的闷响声。
-----
没有夫妻生活,或者很少有夫妻生活。
这是中年夫妻的常态,尤其是朱炳前半生因为工作过度劳累而体力明显衰弱,导致顾不上自己老婆,当然这是外行人的评价。
夏惠锦自然知道,应付手下那些女人的朱炳,早已不堪重负,怎么可能回家来她这交一份公粮。
说实话,在朱炳权势滔天之际,那些过来央求帮忙的,别有所图的女人,自然而然就会和他去滚床单,尤其是朱炳不是一名能管住自己裤腰带的男人。
当然,夏惠锦也只能默默忍耐,毕竟她自己曾经也是那些女人中的一员,在毕业第一年,朱炳就说能帮自己找个好工作,于是夏惠锦千方百计想办法,怀了他的种,嫁给了他,也让朱炳和他第一任老婆离了婚。
夏惠锦还记得,朱炳第一任老婆比较传统,讲究的是家丑不可外扬,在外面忍气吞声,只是在家和朱炳吵了几架,直至夏惠锦大着肚子上了门。
当然两人结婚以后,朱炳还和别的女人,尤其是一些女下属关系不清不楚,夏惠锦可不是那个没用的黄脸婆,她可以冲到朱炳办公室,和颜悦气地给些下马威,然后在家里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那些年朱炳职位正好要往上动一动,怕生活作风影响到前途,就保证对夏惠锦说再也不犯,还把家里所有财产都公证到儿子朱俊力名下,当时夏惠锦很得意,自以为制住了这管不住裤腰带的男人,结果没几年,朱炳因为经济犯罪锒铛入狱,判了整整十年。
从此家里一落千丈,幸好樊先生一如既往的支持,否则,没有这份工作,这个家早就散了。
但夏惠锦隐隐也有些了解,即便朱炳失势,樊先生对他也有些忌惮,尤其是在书房里的电脑,那里有不少朱炳曾经的秘密。
想着在家里喝醉酒的儿子,夏惠锦心情变得平静,同时萌生出一种安慰情绪,不管怎么说,朱炳与她感情虽然不合,但俊力确实是她心口掉下来的肉,如果不是为了自己儿子,早就和这无权无势,死皮赖脸的老男人离婚了,也不至于看着对方犯蹭的脸恶心。
在洗澡的夏惠锦想了很多很多,给自己做了许多心里建设,也给出了许多理由:第一,她与老公朱炳感情早已淡漠,话说回来,就算她每天夜不归宿,去酒吧KTV 找那些小鲜肉过夜睡觉,现在失势的朱炳也不敢多说什么,第二,就算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关系,那这男人毕竟比自己小了十多岁,也说不得自己吃亏。
第三,在慢悠悠洗澡期间,她已经做了个初步计划,怎么一步步整死宋泽的计划,让他身败名裂,悔不当初的计划。
这些理由,足以让这名裹着浴巾,体态丰腴,却又有些少女骄纵的夏惠锦,不至于产生那么重的背德与负罪感。
夏惠锦将目光看向床上背对着自己的男人,宋泽大概二十八岁,身材相当魁梧,粗宽的眉毛与剪得极短头发,乍看之下,给人第一印象就是诚实与忠厚。
但似乎有一些不对劲,夏惠锦敏锐地发现,宋泽并没有在自己走出浴室门后,如狼似渴地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而是……
背对着自己,肩膀微微耸动,像是在——哭。
以前俊力被自己责骂时,就会躲在房间,默默地哭泣,就和现在的宋泽一摸一样。
夏惠锦心里升起一丝异样,母性大发的她第一反应竟然是要不要上前抱抱他,安慰一下这位可怜的男人,直至她看见了床上那盒草莓味的,带有颗粒的避孕套。
“怎么?”她扬起刻薄的下巴:“后悔自己做的事情了?”
宋泽背对着她,擦了下脸,这更让夏惠锦确认男人在哭。
只是他的声音仍旧冷漠,带着一股不近人情的寒意:“一想到你待会扭着屁股冲我发情,我就激动得掉下泪来。”
这绝对是宋泽的原话!
夏惠锦确定以及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她感觉自己怒火正一点一点往上窜,她开了一瓶矿泉水,连喝好几口,借着水的凉意让自己冷静冷静。
先安抚好这个畜生,毕竟俊力的把柄还在他手里。
事有轻重缓急,她安慰自己说。
“我先问问,你比较喜欢哪种姿势?”宋泽一边脱掉身上的外套,一边问,他的身体很结实,倒不是像俊力那种有八块腹肌的结实,小腹上略微有些肉,没有明显的肌肉线条,但也不像朱炳大腹便便,只是脱掉衣服后,整个人显得有些松垮,无精打采的,完全不像一名壮年男人,这方面倒是很像以前应酬回家的朱炳。
不知为何,看到宋泽这幅模样,夏惠锦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我什么样都行,你早点给我完事!”她脸色冰寒地怼道。
但宋泽却毫不客气地摆摆手:“你看看你,洗个澡又把衣服穿好了,真是多此一举。”
男人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但夏惠锦却没有在意,她更想给自己一次机会,也想给面前的男人最后一次机会:“我建议你还是慎重考虑一下……”
即便曾经是小三上位的夏惠锦,在要面对与别的男人发生肌肤之亲,尤其因为对方比自己小许多,没比儿子大多少的年龄,不可避免地产生犹豫与尴尬,她还在想办法尽量和平解决。
“快点快点,我等的不耐烦了。”
宋泽蛮横地走到她身边,一把掀开浴巾,伸出双手把玩她的乳房,那温热潮湿的触觉令她感到一阵厌恶。
“夏主任的身材真好,每次在公司里面见到就觉得你很想被搞。”
夏惠锦乳房很是白腻,坚挺且没下垂,宋泽略微揉搓几下,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就直接夹住乳头,吓得她尖叫一声。
“恶心,要搞就直接搞,别做这些有的没的!”她想当场宰了宋泽。
“那不行,夏主任这么反感,没有出水怎么做啊?”宋泽面无表情地揉捏着她的乳房,并不是整只手覆在上面逗弄,而像是确认弹性一般用手指不断戳弄,那对乳头在抚摸按压间逐渐充血肿胀,夏惠锦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块被丢在激流里的泡沫,随着浪花四处起伏。
她无法拒绝身体本能反应,但心里上的反感也无法配合眼前的男人,只能期待这家伙赶紧了事放她回家。
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伸到了她跨间,粗暴地用手指隔着内裤轻轻捻动,同时嘴巴叼住那殷红奶头,就像儿时俊力吮吸乳汁般吸吮起来。
察觉到大半乳头与乳晕都被男人含在口里,凸起的乳头时而被嘬紧时而被舔弄挑逗,这种强有力的吮吸感令夏惠锦忍不住发出呻吟:“嗯……”
“就得这样,不要苦大仇深的,就好好享受吧。”
享受?
夏惠锦好想给这家伙一巴掌,却因为身体与别的男人紧密接触而产生明显的生理反应不能动弹:额头上冒出汗水,内裤也渐渐湿润。
但内心仍旧对着男人充满怨毒以及恶心。
“哈,啊!”
持续不断地挑逗令夏惠锦禁不住发出难耐的娇吟声,听到自己在这可恶男人面前发出声音的她,双手捂住嘴巴,整个身体猛地僵住,却还是不甘示弱地用目光挑衅着男人,表情似乎告诉对方一个词汇:就这?
可宋泽那原本面无表情的黑脸,嘴角却渐渐勾了起来。
“为什么要压着声音,你是怕被老公听到,”他毫不顾忌地嘲笑着:“还是怕被你儿子听到?”
夏惠锦气得翻了个白眼,宋泽却同时抓住她腰间的浴巾与内裤,一口气拉到脚裸。
借着眼睛的余光,夏惠锦看到自己最后遮掩身体的衣物被丢到了床边,灯光映照下,她一丝不挂地,毫无抵抗地面对着丈夫以外的男人。
她缓缓吸了口气,拼命夹紧双腿,试图做出最后的抵抗,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力量在男人面前毫无作用,男人一左一右抓住她的双腿,将其呈M 字形张开,霎时女人最诱人的私密处暴露无遗。
她顾不得遮住嘴巴,赶忙伸手捂住私处,眼泪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夏主任,你的毛很多,不过梳理的很漂亮,很多人都说毛多欲望就很强,不过我看起来你平日里很克制,日子过得很不容易啊。”
夏惠锦被刺破心事,羞愧得耳根发烫,几欲喷出火来,她又羞又气,冷硬得回道:“你……这个畜生,我不想和你聊,更不想和你调情,要操的话赶紧,别唧唧歪歪浪费时间,弄完我还要回家去。”
就在这话落下的瞬间,夏惠锦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身体忽然一僵,她自认为抓到对方把柄,大声讥笑道:“看见你那黑脸我就一肚子火,还说想让我舒服,省省吧,我出门买根黄瓜都比你这家伙强。”
男人沉默了几秒。
夏惠锦得意非凡地捂住簌簌流水的蜜穴儿,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像是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你说的不错,我的确不如一根黄瓜。”
夏惠锦愣住了,没赶上对方的思维逻辑:“什么?”
只见宋泽微微叹了口气,神态松懈地说道:“谢谢你提醒我,我想说黄瓜都比我过得轻松,夏主任,我不想强迫你了,只要你乖乖和我在房间留上一晚,今晚过后,我会把所有资料都删掉,不再来找你。”
夏惠锦懵住了。
这家伙吃错药了吗?
到底什么意思,这男人搞了半天,花了这么多心思,竟然因为几句羞辱的话,临时改了主意?
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对自己有了什么警惕?
夏惠锦当然不会认为宋泽善心大发,想要放过自己,只是越想越狐疑,原本盘算了大半的计划就此落空,内心充斥着浓浓的失落,像是奋力挥出一拳,却打在棉花上。
她回顾着宋泽的语气。
颓废,疲倦,他这一幅灰心丧气的模样装给谁看,啊?
装给面前这位脱光衣服的女人看?
因为这女人衣服一脱,他就没了兴致?
夏惠锦觉得嘴唇发干,胃里像是长出了什么东西,正在疯狂抽搐,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开始紧咬下唇,一副失望落寞的样子。
“我知道,自己在你眼里是人渣或者恶棍,是个毫无底线的变态,披着人皮的恶魔。”宋泽抬眼看着她,目光里尽是嗤笑:“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样做,但我是第一次感受到,做一个纯粹的坏人,做一个抛弃信条与良知,恶贯满盈的坏人,并没有让我多难受,相反来说,我忽然感觉有些解脱,并且带着些难以明说的快意,这让我很害怕,也很讨厌自己,所以我劝自己就此收手……”
“滚你妈的!”夏惠锦脸色不甘地抬起头,双眼通红地打断男人:“小鬼,你演技还差了点,在我面前装作大彻大悟,想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她咬牙切齿狠狠地盯着,眼里的怒火似乎就要吞没对方:“这样我就能心怀感激,然后我们两人就此揭过这事,当做今晚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夏惠锦女士,夏主任,我想让你知道,我一定得让你知道,今晚,我已经没有任何恶意,不管前面做了什么,但是我总觉得,觉得……”
夏惠锦松开挡在私处的手,捏紧双拳,眼神逐渐聚焦。
这恶心,变态的小鬼,到底想从我身上寻什么乐子?
“我觉得我不该做个坏蛋,至少我想,应该是希望自己当个好人。”
“……”
久久的沉默。
就在宋泽后退想要离开床铺时,脸色铁青的夏惠锦猛地扑上前来,指甲尖锐的她直直往男人脸上挠去,口中还伴随着破音的尖叫:“好你个鬼的人!”
那一瞬间,她似乎看见了宋泽脸上的痛苦,内心涌起一丝快感,继续又期待起指甲划破对方脸庞的触感。
不过,她又想到,自己几次三番想要挠对方,都被这男人轻易抓住手腕,这次,肯定也不例外吧?
但宋泽在短暂的错愕与痛苦之后,并没有躲,夏惠锦可以断定,他绝对看清了自己的动作,但就是由着指甲划过脸庞,留下深深地划痕与血迹。
然后……
又一声尖叫响起,原来是夏惠锦收势不及,整个人如恋人相拥般,窝在男人怀里,脑袋挨着对方宽厚的胸膛,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压扁在对方小腹,从而近距离地感受着年轻男性躯体散发出来的灼热气息。
夏惠锦呼吸变得急促,原本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抹显而易见的潮红。
“你想干嘛?”强势的男人气息令她愤恨之余,说出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也就在这时,一个不属于床上两人的声音传来。
是从夏惠锦手机响起的。
是夏惠锦宝贝儿子朱俊力讨好似的声音:“阮舒,刚才绝对不是我正常的水平,是……是因为你下面真的太舒服了,我一时忍不住,就射了出来……你再,再给我一次机会,绝对会让你爽上天的!!”
夏惠锦表情一僵,竟然从手机里窥探到了儿子与他女朋友阮舒的私密谈话,她下意识扑到床边,拿起手机就要关闭程序,同时她警惕地转过身子,正面朝着楞在原地的男人。
也就是在这时,就在夏惠锦刚拿起手机那一刻,借着余光她发现原本僵在原地的男人,如同僵硬的机器人一般,带着殷红的鲜血,一步一挪靠近自己。
下一秒,夏惠锦身体猛然一颤,纤细腰肢高高弓起,手机啪嗒一声滑落在床,而那双原本抓着手机的小手,则死死地抓着床上松软的丝绸布料,仰天发出一声淫靡又高亢的娇吟。
“啊,啊!!!”
她又发出一声痛苦中带着难耐的呻吟,比起方才,有过之无不及,宋泽已经从她视野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刷子般的头顶。
夏惠锦清晰地感觉到,男人那游鱼般的舌头,正在围绕着自己充血膨胀的阴蒂,哧溜溜地打转。
“抱歉,刚才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现在我们正式开始。”
男人的脑袋埋在夏惠锦双腿之间,发出“啾”的一声,然后她感觉到大阴唇被对方舌头蛮横地梨开,舌头反复舔舐着阴唇之下的湿润膣口,每一丝一寸都不放过,细细地品味啜吸着。
夏惠锦失控地想道,这家伙就像狗喝水一样,用舌头内侧在反复舔弄,真是不怕恶心!
“啊!关……关灯!唔!!!”
自与朱炳结婚以来,只有她舔舐,吮吸老公鸡巴的份,而男人舔弄阴部,这是真真正正的第一次。
夏惠锦羞愤之下,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将纤细双腿缠在男人后背之上,双手死命按着对方脑袋,脖子高高扬起,红艳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此时的她左手抓紧床单,右手死死捂住想要说出让男人关灯的嘴巴。
在这期间,她听着跨间“啪嚓啪嚓”的淫荡水声,感受着由小穴传到脊椎骨那股电流般的疼痛与刺激,苦闷难堪。
“夏主任,你的表情都变得淫荡了啊,就和你下面的阴蒂一样色情。”
即便男人如此挑衅自己,夏惠锦也没有余力控制表情与观察身体变化,一种明显不同于厌恶与怨恨的酥麻感,在她脑海里不断堆积,甚至令她察觉到脑袋逐渐空白。
她拼命地想着丈夫- 那该死的朱炳,以期待抵抗这股难以明说的感觉,但明显来说,两人之间的感情并不足以完全令她忘却目前的处境,夏惠锦只能不停告诉自己,面前是一位恶心,变态的胁迫狂,这样做,似乎能稍稍好些,不至于让累积在脑中的酥麻感彻底爆发出来。
然而,那未关的手机里竟然传出了阮舒的埋怨声:“干嘛呢……要舔就好好舔,干嘛往人家下面吹气?”
俊力那小子现在也像条公狗一样,在舔女朋友阴蒂吗。
他就不觉得恶心吗,女人下面有什么好舔的?
舔,舔,舔,他就是一条舔狗,有了媳妇忘了妈的舔狗!
但脑海里闪过俊力趴在阮舒胯下奋力舔舐的想象时,夏惠锦有一瞬间明白自己潜意识里正在转移注意力,累积在脑海里的酥麻感早已到达极限,因为阵阵发麻而产生的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甜美酥麻感,让快感就像蓄积在水坝的洪水,寻求着溃提口,而她,只是借着儿子的名义,用母性压抑着这份快感。
“对呀,舌头……舌头伸进去呢,再往上勾一勾呢……”
然而阮舒蛊惑的话语却刺破了这层伪装,令她痛苦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胁迫,被强奸,而在胁迫强奸中产生的痛苦与不适,逐渐转化为快感与兴奋。
就算因为久旷的身体无法控制,她心中的恶心,背德与屈辱感仍旧挥之不去,最为重要的是,自她第一次见到宋泽,就对他没什么好感,上周在公司还直落自己面子,遑论今天威胁胁迫自己。
夏惠锦一直都是个要强的人,于是她更用力地抓紧床单,咬着捂住嘴巴的手指,心里怀着对男人的愤恨与怨毒,恶狠狠地盯着对方。
但下一秒。
本就因为被男人舔弄啜吸而敏感到极点的阴蒂,忽然遭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触感,在大脑理解这是牙齿研磨剐蹭之前,她心里筑起的水坝就溃提了。
“唔……咿……”
夏惠锦猛地弓起纤腰,挺翘的乳房连连颤抖,原本交叠在男人后背的双腿完全绷紧,脚趾因为用力过度泛出白来。
她完全无法思考,时间在这一瞬间变得稀薄,更像是暂停一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至那道冰冷的声音再次出现,她才回了点神。
“夏主任的高潮很夸张啊,一看下面就很紧。”
强烈的余韵令夏惠锦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呼吸着空气,想要缓解体内的快感,映入眼帘的天花板逐渐变得模糊,令她感觉这一刻自己手指尖都在抽搐。
这到底是阔别多久的性高潮,有时候在生理期前,欲望高涨心痒难耐之际,她会试着去找自己丈夫,然而对方总是敷衍了事,苦闷的她只得用手指慰藉自己。
夏惠锦在恍惚中想起,以前的自己也有过,像这样躺在床上,被朱炳抱在怀里,因为满足而眼底深处发出啪滋啪滋的火光。
“我要回家……”泪水从她脸颊滑落,滴在洁白的床铺上,随之而来的是她苦苦哀求的声音:“够了,已经够了,我要回去了……”
她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强势的女人都厌恶事情脱离控制。
宋泽似乎有所触动,他背过身去,缓缓坐直,低下头,猛地呼出一口气。
夏惠锦泪眼婆娑地望着他,楚楚可怜,完全没有之前张牙舞爪的小母猫形象。
他侧过头,蠕动着嘴唇,想要说些什么,就在第一个字“我”吐出嘴唇的那一刻,在床边的手机再次发出声音,是阮舒柔媚的嗓音:“所以……”
她在手机里拖着长长的调:“现在是第三次了?”
“那是因为阮舒你实在是太性感了,护士装穿上去我就忍不住了。”朱俊力激动地回道。
“讨厌,那衣服和你妈睡衣一样窄,穿起来太难受了,我要回去了呢。”
夏惠锦想起阮舒更为挺翘的胸部,忽然有些不服气。
这小妮子,没完没了是吧,都不心疼俊力喝了这么多酒,还要陪她疯玩,幸好有自知之明,拒绝了俊力。
俊力这孩子也真是的,就像没见过女人似的,一直缠着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夏惠锦听不真切,只知道儿子语气是惯用的讨好与哀求。
直至阮舒娇滴滴地答道:“最后一次呢,我们去落地窗那边做吧。”
“好,你说哪里就哪里!衣服别脱哈,就这件护士装!”
也就在这时,坐在夏惠锦面前,低着头的宋泽,忽然低低的笑出声来。
“哈哈哈……”
然后,年轻的男人疯笑着,夏惠锦清楚地看到对方眼角有着反射灯光的液体。
“哈哈哈哈哈……”
他的身躯在笑声里不断抖动。
夏惠锦依旧无法活动身体,只能直直地望着对方,在这种疯笑声下,一股无形的压力悄然而至。
笑声渐渐收敛。
夏惠锦心头一紧,男人转过身,胯下那根粗壮的肉棍耸立着,不仅如此,还披着一层带有颗粒的绿色皮膜。
她下意识地打量着,长度方面不好比较,只是戴上避孕套以后,性器整个观感看起来十分具有压迫感,真要说的话,那一根根缠绕在上面的青色血管,令她有些胆战心惊。
“和不是妻……子的女人做爱一定要带套子,这是基本的礼貌,不过,夏主任……能和你做爱,应该是许多男人的梦想吧?”
男人用低沉的语调说道,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其实我很希望你用嘴巴,不过我怕夏主任你气愤之下,会一口把我咬断的吧?”
这句话夏惠锦即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只能勉强举起双手,妄图推开面前这位男人,以女性来说,她身高不能算矮,却面对男人的蛮力无计可施。
“不……不会……”
夏惠锦拼命地从喉咙里挤出声音,但下一句『我可以替你口交』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在这种情况之下,她还冷静地在想,男人绝不会轻易罢手,就算用嘴巴服侍对方,也有可能得到更加得寸进尺的要求,与其提出建议,还不如乖乖张开腿最为合适。
“我想也是,夏主任一直都很冷静,我手里可是握着你儿子的不利讯息,你应该不会做这种冲昏头脑的事。”
但此时此刻,夏惠锦已经无法听清他的话了,男人的脸近在咫尺,结实的腰部硬生生地挤进她两腿之间,接着下腹处传来从未体验过的压迫感,她并不是雏儿,瞬间就察觉到男人的肉棒轻易地顶在阴阜软肉上,那圆钝龟头已经挤开两片阴唇,一切已经蓄势待发。
夏惠锦屏住了呼吸,紧张得全身绷紧,她无法理解接下来该怎么办,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人下巴落在了她的左肩,他的耳朵与自己的耳朵开始互相摩擦。
宽厚的男人身体竟然在那一瞬给了她强烈的安心感。
在这种状态下,男人轻声说道:“下面,果然很紧。”
夏惠锦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放……放开……”
她用力推搡着对方肩膀,可想而知,这种欲拒还迎的力道就像是某种意义上的鼓励。
男人更加用力地开始耸动腰身,肉棒进出小穴的交媾噗嗤声,从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连绵不断地传来。
那巨大的冲击感令夏惠锦眼冒金星,就连呼吸都难以维系。
“唔……唔……唔……”
她倔强地压住声音,却发现闭着嘴巴的自己,几乎无法呼吸到新鲜空气。
“咿……啊……唔……”
夏惠锦张开嘴巴,贪婪地呼吸着氧气,但她却惊骇地发现,原本想要推开男人的双手,不知不觉已经搭在对方后背,仿佛在鼓励他一样。
“咿,哈啊……哈啊……咿……哈啊……咿!”
每当男人挺动腰部,重重插入阳具时,被某种带有颗粒感的坚硬物体填满的下腹就会直接刺激她的脑袋,令其无法思考。
然而意识没有远去,她能够清晰地听到床铺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因为胸膛紧贴而压扁的乳房,互相摩擦的乳头,因为彼此汗水交融发出的粘稠声响,那带着颗粒的阴茎狠狠刮蹭敏感肉壁,让本就湿润的肉壁分泌出更多粘稠的淫水,但渐渐地,她的意识好像离开了自己身体,像是冷眼俯瞰这位沉溺于性爱中的女人一般。
比刚才快感更为强烈,更为酥麻的麻痹感在体内开始膨胀。
“不……不行,太……太可怕了,我不能接受……”夏惠锦像是初次做爱的少女般尖叫着,可男人全然不顾她的求饶,只是拼命地摆动臀部顶向身下的女人。
应该是说,男人尽全力在操她。
眼前瞬间变得模糊一片,身体充满着甜美的麻痹感,像是即将要爆炸一般,夏惠锦忽然高声叫道:“你的鸡巴真的好舒服啊!!”
这句话她绝对说过,曾经面对如日中天的朱炳时,对方第一次将自己压在身下,她就这么说过,可现在却下意识地说出来讨好着面前这位胁迫自己的年轻男人。
可就连呼吸都无法满足的她,根本没有闲暇去在意羞愧,耻辱等情绪,她已然错落了时空,又说出与朱炳相识一年后,那句更为羞耻的话:“我的……里面,都被你塞满了,我……小穴的模样已经改变了。”
这句话让面前的男人更加兴奋,他双手抓住夏惠锦的大白屁股,奋力抬高,然后两人性器就悬在半空,用如此姿势交媾着。
“记住我肉棒的样子了吗?”
男人低沉的声音令夏惠锦表情一顿,但她却拼命地点头,说出问题的答案:“记住了……记住了……”
夏惠锦急切地期望男人能够早些结束,她害怕再这么下去,之前的计划,那份下定的决心就会连根拔起。
“哪里记住了?”
夏惠锦用所剩不多的意识,从词典里找出能够让男人满足的词汇:“我的小穴,记住了年轻男人鸡巴的模样,啊……啊……不行,不行了。”
她自顾自地呻吟着:“啊……啊……讨厌……来了!好棒!刚才那种……要来了,不行,它真的要来了!!”
夏惠锦完全不理解自己在说什么,理性早随着掀起的波涛浪潮而去,男人汗流浃背,整个人摊在她的身上,虽然很重,但不可思议的是,她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伸出双手双脚,紧紧地缠绕着他。
男人像是深思着什么。
“嗯,算了吧。”
他气喘吁吁趴地在耳边说道:“我们再来一次吧。”
“嗯……”
夏惠锦几乎是自动地张嘴答应了。
然后男人扑过来吻住了她的嘴,她并没有之前特别讨厌的感觉,反倒是将目光看向床边的手机,那里的监控,似乎还在工作:斜对着的卧室门,也就是她与朱炳房间的门开了。
她丈夫醉意朦胧地晃晃脑袋,一步一挪地走向阳台。
阳台那块,靠近的是俊力房间的落地窗。
夏惠锦忽然有种不祥的念头。
也就在这时,监控的屏幕突然黑了,只留给她,自己丈夫最后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