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每次从地窖里被放出来,都能闻到一股子怪怪的味道。

妈妈总是脸红彤彤的,就是那样子懒洋洋地制在抗上,也不整理衣服,看着三叔的眼睛也总是眯成一个弯弯的月牙。

过了好久她才从小秋那里震惊的知道,原来男人和女人操逼的时候,要把那玩意塞到女人的下面。

那玩意咋往自己这里塞呀?

用手?

可是自己下面大便的地方那么臭,多埋法呀。

小秋笑话她酸,告诉她不是塞到屁眼里,女的下面还一个地方可以塞男的那东西,叫逼。

谢玲偷着摸过自己下面,不确定自己找的地方对不对,反正,用自己手指是塞不进去,那里像是拉了一根筋,只要手指往那上面一碰,整条两腿都好像会被拉住一颤。

这些儿时的糗事还有对自己身体的探知谢玲当然不能对弟弟讲,其实在地窖里听三叔和妈妈做爱的事。

她也没讲。

都些事太具体了,没必要说这些。

谢飞还在纠结着姐姐谈及的家暴问题。

爸爸在世的时候,经常打妈妈和姐?

谢飞十分奇怪自己为什么毫无记忆。

哪怕是一点玻碎的片段画面也没有。

姐姐为了替董老三大圆场而说的谎?

但是谢玲耳后那个疤怎么来的他居然也不记得,只能想起姐姐耳后那个疤很早就有。

在谢飞很小的时候就有。

人真的会丢失自己的记忆吗?

谢飞很奇怪,明明记得小时候和姐姐出去玩,爸爸领着自己去钓鱼,妈妈做的香喷喷的红烧肉,可是姐姐说的那些,他却一丁点都想不起来了。

他只能隐约记得妈妈偷偷地坐在院子里哭。

“你的意思是说。

咱益那时候经常打咱妈,所以咱妈才出轨董老三的?”

谢飞问姐姐。

谢玲不置可否的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那算是一个原因吧,不过咱妈真的爱上了三叔,这是真的。”

“因为董老三对她好?”

谢飞追问。

谢玲突然脸色变得涨红起来,别过头看着窗外说:“不光是三叔对她好,咱爸那时候喝酒喝的……那方面不行,没法和咱妈做那个。”

谢飞有些气闷,没好气的说:“这事咱妈都和你说?”

谢玲苦笑说:“妈怎么可能和我说……她和三叔在一起的时摆我偷听到的”

“咱妈和董老三在一起那些事,你都知道?”

谢玲点点头,没做声。

谢飞有生气的责问道:“那你为啥不跟咱爸说?”

谢玲也没好气的说:“跟咱爸说让咱爸打死咱妈?”

谢飞语塞,按照姐姐的说法。

的确爸爸是很有可能做出这事的。

谢玲叹了口气接着说:“其实咱爸早就知道,而且就是咱爸要咱妈去勾引三叔的,咱妈开始不同意,还挨过打。”

“啥?”

谢飞几乎是惊叫了出来;“你说啥?”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东西。

谢玲冷眼看着谢飞,一字一句的说道:“你没听错,就是咱爸出卖的咱妈!”谢飞恼怒起来,一脚刹车把车停在了路中央,扭头朝姐姐吼:“谢玲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咱爸咱妈都不在了,你也不怕伤天遭报应?”

谢玲也不示弱,瞪着眼睛朝弟弟更大声的叫:“我要是说的有半句谎言就让天打雷劈!”谢飞气的手直哆嗦,指着姐姐的鼻子说:“那你说,咱爸凭啥会把自己的老婆推给董老三那个王八犊子?”谢玲嘴角抽动了几下,眼泪不受控制的开始涌出眼眶。

有些硬咽地说:“咱爸欠三叔五干块钱,还不上,就想让咱妈去找三叔”谢飞听得这些话就像是被炸雷劈到了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那年头的五千块钱。

差不过和现在五十万的感觉差不多了。

“咱爸为啥会欠董老三那么多钱?”

谢飞的心像是堵了稻草。

谢玲抹了抹眼角的眼泪,说:“他和秦大爷据用村里的钱去做买卖。

结果被编了,堵不回去了,那时候,贪污罪会被枪毙的,咱爸就到处借钱堵窟窿呗。”

这些事都是谢飞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惊的他浑身直雷汗。

他都这么大了,父母和董老三之间的恩恩怨怨居然从来没人和他讲过。

“当时秦大爷是村长,咱爸只是会计,这事应该他承担后果,为啥让咱爸担着?”

谢飞气惯的说。

“他们俩被骗了将近三万块,是那年全材的售粮款,咱爸承担一万,剩下都是秦大爷堵上的。”

谢飞叹了口说:“这些事,你们都瞒着我,也不跟我讲。”谢玲摇头说:“不是故意瞒着你,你那时候小,后来你一直在上学,我又和三叔……咋和你说呀?”

“那他们就没报案?就这么认了?”

谢飞还是很气债。

谢玲苦笑说:“报案?报案咋说?说俺俩是材干部,俺俩把村里的售粮款挪出来去做生意,然后被骗子骗了?”

谢飞叹了口气,没法说什么。

突然,谢飞心里一阵嘀咕,那年头。

作为一个外来户,董老三手里为陪能一下子拿出五千块那么大一笔巨款出来?

那年头,村里出个万元户可以上报纸的。

谢玲没看出弟弟心里的猜疑,轻声说:“咱爸以为是让咱妈顶一下,应付一下三叔,他哪知道,咱妈后来真的就爱上了三叔,还一门心思的想给三叔生个孩子,结果。

就出了那事。”

谢飞知道姐姐终于要说出最重要的事情了。

“什么事?咱爸和董老三打架的事?”

谢飞试探着问。

谢玲摇摇头,低着头迟疑了一下才说:“咱妈怀孕了……是三叔的。

咱爸知道了,就往死里打咱妈,把咱妈打流产了,三叔当时以为咱爸是被蒙在鼓里的,三叔就去找咱爸摊牌,两人就吵起来,咱爸就打三权,三权被打急了,就踹了咱爸一脚,咱爸当时也没咋地,就是开始咳嗽,都过了好几天了,越来越厉害,还开始咳血,后来送去医院,没几天咱爸就不行了。”

谢飞愤恨地说:“这不还是董老三这王八接子害死的咱爸?”

谢玲摇摇头说:“医生说咱爸没受伤,咳血是因为咱爸抽烟喝酒太甚了,本身就是已经快要垮掉了,这回咱妈怀孕让他生这么大的气,一下子就发作了”

“他咋知道咱妈怀的不是他的?”

谢飞问。

谢玲看着车窗外说:“不是和你说了吗,咱爸那几年身体有问题,早就不和咱妈同房了。”

“不管咋说,反正咱爸的死就是和董老三有关””谢飞依然愤恨的说,一边继续发动车子,朝乡里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