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1)

谢飞的爷爷家是饮马河子村的老人,而他的外公家是另外一个叫双河屯的。

他妈妈黄咏芝年轻时候是周边村里小有名气的美女,也是这附近村子里少数上完了初中的女娃子之一。

谢飞的爸爸谢明普其貌不扬,不过却是高中毕业,当时的老村长老秦就让年富力强又有文化的谢明费留在村里当会计。

那年头,能吃国家饭,那可了不得。

所以老黄家很痛快就答应了谢家的提亲,就这样,19岁的黄峰芝嫁到了饮马河子。

结婚第三年生下了姐姐谢玲,又过了两年年,才有的弟弟谢飞。

董老三,是谢飞还没出生的时候出现在饮马河子的,那时候刚改革开放,祖国到处在搞建设,村里好多人被忽悠出去做工程,那年董老三就是跟着一群出去打工的人回到村里的。

那年头人单纯,大家都喜欢这个做事果断干脆,又很讲哥们义气的年轻人。

根本没谁多在意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反正他来了,就没再离开过。

谢玲比谢飞大两岁,对爸爸的记忆就多了两年,但是多的这两年记忆,在谢玲心中并不是什么甜美的记忆。

谢明普文化不少,但是牌气乘性可不怎么样,结婚头没几天就本性器露,经常喝酒,喝多了就回家打老婆,轻的拳头大巴掌扇,重的时候把黄略芝打的鼻青验脚,再后来有了谢玲,小丫头也会跟着遭殊一起挨打。

妈妈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可这个叫三叔的人好的,谢玲也不清楚。

第一次看到妈妈犹就豫豫地跟着那个三叔进了苞米地,那时候谢玲八九岁,女孩子懂事早,她不知道妈妈要和那人去干吗,但是隐隐约约就觉得妈妈好像在做什么不好的事。

她偷偷跟过去看到妈妈被那人按在地上使劲扒裤子的时候吓坏了,呆立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因为在家里,爸爸每次喝醉了打妈妈,她只要是在旁边哭叫出声音,爸爸就会连她一起打,打的那叫一个狠。

眼看着妈妈的裤子被那人扯掉了,小谢玲也一动都不敢动。

眼看着妈妈在拼命挣扎,却还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

小谢玲吓的浑身直哆嗦。

那个叫三叔的脱自己的裤子时候回身发现了不远处的谢玲,居然光着下身来赶谢玲走。

那是女孩第一次见到那玩意。

当时真的把小谢玲吓得不轻。

男的那玩意也太丑了,据粗的,又黑,又软囊囊的,下面还一个因贴隆咚的一个光溜耀的头,在胸挡那里耷拉着,一走路还会被甩的左摇右摆。

被三叔赶走的时候,小谢玲使动朝妈妈那边张望。

妈妈的裤子已经被扯下来扔在了一边,谢玲很奇怪,明期刚才妈妈在拼命挣扎,这会三叔已经放开了她,她为什么只是坐在地上捂着脸像是在哭,但是却没有逃走。

她被赶出没多远,三叔就又回去了。

尽管被警告不准再来,谢玲还是偷偷摸了回去。

那不是谢玲头一次见到大人在做这种事,那时候家里的后屋还没弄好土炕,一家四口都是在前屋的大炕上睡的。

她半夜里经常会被爸爸妈妈那边的怪声吵醒。

有时候外面的月亮大,房里的情最看的清清楚楚。

爸爸就经常这样趴在妈妈身上使劲拱。

不同的是,爸爸在拱妈妈的时候,妈妈一声都不吭,躺在那里脸转向一边,一动也不动的。

现在三叔在拱妈妈,妈妈是使劲抱着三叔的脖子,使劲亲三叔的脸的。

小谢玲不懂妈妈为什么会对三般和爸爸不一样,反正就是觉得妈妈在那以后变了。

具体的,谢玲也说不好。

反正,从打发现了妈妈和三叔在苞米地里的事,就感觉妈笑模样多了,做啥事都是笑呵呵的,偶尔还会哼几句流行歌。

但是爸爸打妈妈打的更狠了。

原本是喝醉了才会打,慢慢的不喝酒也会打。

原本只是拳打脚踢,后来开始动家伙每次爸爸打妈妈都会在嘴里念叨着什么“大破鞋”

“偷汉子”这类的字眼。

这些谢飞都没什么印象,姐姐说这些事的时候。

他使劲的回忆也没在脑海里搜索出什么画面来。

“爸总打咱妈和我,你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着弟弟狐疑的脸,谢玲问。

谢玲把头发撩起来,露出左耳后面一个两指宽的伤疤来。

“喏,咱妈过年说给我买双有半跟的皮鞋,说我差不多到要学会打扮自己的年纪了,谁知道回来刚进屋响爸就发火了,抢过那双鞋就打响妈,我看咱妈倒地上了,害怕就跪下求咱爸别打了,他回手就用那双鞋给了我一下,就把我打香过去了,那时候你都上学了,你不记得?”

谢玲说着,又把头发整理好。

谢飞知道姐姐左耳后面这个疤,但是却怎么都想不起这个疤的由来。

谢玲摇摇头接着讲述。

爸爸的打骂并没有影响妈妈和三叔之间的私通。

妈妈知道女儿站在自己这边,居然就开始用女儿做掩护,明目张胆的带着女儿去见三叔。

三叔家是原来搬迁户走了剩下来的一间破土房,只有一间,开始一段时间黄咏芝还不想在女儿面前和三叔亲热,就每次到了这里,就让三叔给小姑娘点零钱去买吃的,两个人抓紧时间苟且一番,就赶紧回家去。

那年代,至少在所有的人心目中,这种事还是比较让人排斥的,且不说这种真刀真枪的乱搞,谁家的她妇哪怕只是是和别的男人说多几句话都可能招来大家的议论纷纷。

不过自从有了谢玲这个小遮袭布以后。

两个人的属混似乎真的就不再会引起太多人的关注了。

那些善良的人真的不敢想一个女人真的会带着孩于去偷男人。

那时候两个人接触的并不频繁,十天半个月也找不到个机会能独处。

好不容易找个机会在一起了,又担心这忌惮那的。

也不能总是一见面就把孩子支走,这太明显了,尤其是母女去了董老三这个光棍家,刚去,就把孩子撵走了。

外人再瞎也能明白是咋回事。

支了谢玲几次,两个人就不敢再把孩子赶出去。

可是董老三当时的住处只有一个房间。

把孩子放在哪里都觉得碍事,童老三索性就把谢玲往炕前面的土豆窖里一塞,给她扔两个烤土豆,就把地窖盖子一盖,就在炕上和谢玲妈妈开始折腾。

黄咏芝也心疼女儿,不过也别的办法,只好由着董老三。

谢玲到没觉有什么,相比在自己的爸爸身边,她在这里个小小的地窖里反倒觉得有种无比舒适的安全感。

她只是十分好奇三叔到底把妈妈怎么了,为什么每次都能听到妈妈发出那种像是叫猫一样的动静。

动静大的时候,噼噼啪啪的像是三叔在打妈妈的屁股,还有种咕叽咕吼的声音。

谢玲大致的知道男女之间做这事的时候,男的要压在女的身上,但是她还没有搞清楚,为啥妈妈要使劲把两腿抬起来?

为啥男的非要光着屁股挤在女的两腿间?

她试着摸过自己的两腿间,一堆肉,是挺软乎,但是男的那玩意在这里顶着就那么好玩?

看妈妈好像很喜欢三叔用他那玩意顶自己的那里,可是,那天在苞米地里,她眼真真的看到了三叔的那玩意,她听别的大孩子叫那东西为鸡巴,她不懂啥意思,她很奇怪,实在想不通那软不出溜的像个带圆头的胶皮管子一样的东西来蹭女人下面那堆软乎肉有啥舒服的。

为啥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又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到极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