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子之乱(1 / 1)

且说天地间造化弄人,真正奇绝,古今阴错阳差之事也多,岂止一桩,不能尽述。

这日晚间,赵姨娘为巴结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人,在自家院屋设锦帐围屏,摆列酒席。

宝玉却在怡红院,陪薛蟠、贾琏和贾蓉等吃酒,不在其中。

众姐妹围绕坐着,欢饮说笑,或弹丝或品竹,或歌或唱,好不热闹。

赵姨娘见了这个机括,心中暗喜,更加周旋,极情曲意地承顺讨好,频频向王夫人把盏敬酒。

王夫人推道酒量浅,略喝了几盏。

众人心知赵姨娘有愧疚之意,都道:“太太是极贤慧的,既是姨娘客气,倒让她随意罢。”

王夫人见赵姨娘殷勤知趣,心想:“平日赵姨娘不通人事,又不招人待见。既是她有悔过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

心头高兴,一发多喝了几杯。

说笑了一回,天色已晚,众人掌灯归房。

贾母却担心王夫人多喝了几杯,酒醉路黑,怕有个闪失,便让王夫人暂且在姨娘上房留宿。

赵姨娘便移到边上厢房凑合一夜。

原来赵姨娘家的房子上房一间,上房两侧各有一间耳房,厢房六间,独院独门的,面前就是大厅,厅院后侧有一个小圈门,进去又是后边独院,前后都有cangshu728假山花木。

中间是回廊相连,东西尽头处都有角门,通着前院上房。

出来就不走大厅,从角门直达正房,甚是方便。

安顿送走来客,急的赵姨娘团团转,就来寻鸳鸯,不想鸳鸯要相伴贾母,已自行去了。

姨娘无法,只得唤那丫头秋纹,交待她往怡红院邀宝玉半夜里佳期重会,千叮呤万嘱咐。

秋纹自然应承,便往怡红院里来。

不说宝玉与贾琏、贾蓉等吃酒取乐,单表捱到当晚众人席散之时,宝玉同秋纹出来,但见皓月半窗,残灯明灭,轻轻开了堂屋角门,顺着西侧回廊,走到前院上房来。

却说秋纹平素本是丢三忘四、粗枝大叶之人,加之酒又喝了半酣,竟发昏忘了赵姨娘与王夫人换卧房一事。

只推了宝玉往上房来,自去将院门闩好。

宝玉到上房窗眼中往里一看,锦衾绣帐里,只见那妇人只着一件蚕丝薄被,仰睡在床榻。

悄悄将房门用手一推,原来是虚掩着的。

他心头顿卷起波澜,直酥到脚跟。

蹑手蹑脚,走去吹灭烛火,步到床前,脱裤解衣,揭开帐幔,魂不附体地捱上床来。

悄悄掀开了下半截被儿,俯身一看。

因天热,王夫人上下没一根丝,一身光滑酥软腻肉。

真是个:蔺草席上,横堆着一身雪白净肉;帏翠帐里,烛摇着一枝含露牡丹。

宝玉暗想:“姨娘真骚浪的可以!且不弄醒她,教她看我的手段!”

不由分说分开两腿,先摸了摸酥胸嫩乳,渐次摸到那肥凸的妙物,颅肉突起,紧揪揪一条细缝。

借着窗外微光,但见滑滑腻腻一点花心,如鸡冠微吐,微光泛着细细的几许毳毛。

宝玉俯下身,与“赵姨娘”揾脸接唇,亲了她几个嘴。

鼻中闻得脂香扑面,嘴中尝得甜唾相濡,真与往日不同。

扶着玉茎,对准那风流穴浸浸一耸,但觉那阴牝内时紧时松,竟似有蛤蚌张合一般。

可怜王夫人羊脂白玉个人儿,此时正睡得迷迷糊糊,神智不清,身子已是倦烦,朦胧合眼,觉得身上有人捱上来,悉悉索索也略略知觉,却昏昏然难醒,晕乎乎以为在梦中,与贾老爷行那周公之礼。

不觉出于本能,耸身而就,任他轻薄。

两人性器交接之间,骨软筋酥,十分得趣。

王夫人的牝户从未光顾过这样上佳的行货,如灵蛇入洞,塞满花心,无微不至,下下皆中骚筋。

忽然乍尝鲜味,享用新乐,只奇怪贾老爷今夜雄风重振,怕是“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摸乳,右擎鞭,温柔慢送,尘根渡花岗。”

只将身子乱扭乱迎,却啧不出来声,任他往来冲撞。

王夫人被弄得面红耳赤,气都接不上来,白瞪着眼,两个鼻孔一翕一合,干张着嘴,额尖冒出细汗。

宝玉见身下“姨娘”性致大发,淫液津津,却不吱声,未免有些疑惑,又是狂抽滥送,低声道:“我的娘,与你弄过多次,没有今夜这般有趣,身子滑嫩了些,穴也肥紧了些,风流也添了些。小娘,你怎么不啧声?”

遂将舌头伸入她口中。

弄到性热情灸之处,宝玉觉得身下妇人肌肤凑理与那做作态度,略有些异样。

半似含羞半推托,不比姨娘骚浪狂野。摩弄那香肌细腻,远远胜却姨娘;及至下身私处,稍觉柔滑丰肥。情知有异,忙点了烛火,光亮照见,两人惊道:“天嗄!

怎么是你?“真的是:母子交媾,两出无心,略觉情形忸怩;一晌欢情,却因乍会,番惊滋味不同。

一个上对闺床肏错娘,一个换对卧房睡错郎。

两俱错认,各不落空。一笑复一叹。

宝玉一见玩弄之人,正是自己亲娘,头顶如响个焦雷,怔怔地发呆,心下暗暗地叫道:“惭愧!谁知也有这日!”

那话儿进不得退不得,还戳在牝里。

那王夫人惊得浑身颤抖,面如火烧,羞煞颜面无地容,颤巍巍地哭道:“淫乱烝母,污秽宗门,这事要遭天公报应!罢了!罢了!就让我自到阴司里去罢了!”

说毕,抱住宝玉,一声“肉”一声“儿”地放声大恸,道:“我命苦矣!你老爷日夜只在外头行走,不应家务。我在幽闺自怜,却如守个望门的活寡!”

又想起贾珠来,便叫着贾珠,满脸泪痕,抽噎道:“若有你活着,我就死也不管了!”

王夫人只剩宝玉一子,从来素爱如珍,疼爱他到无可容言处。虽怪他行事荒谬,时常掰着嘴儿说一阵,劝一阵,哭一阵,但仍任他的性子,真是“慈母眼中无丑儿”宝玉听道母亲“我在幽闺自怜”等句,心下好生酸楚,越发如醉如痴,暗暗痴想:“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我娘何尝不是?

我平日只知与姑娘、丫头调脂弄粉,哪知母亲对镜花黄,解衣自怜之苦。“一时扪心惶愧,搂抱着王夫人,忍泪含悲地道:“父母生子,原图孝敬,不然养儿做甚么?况古语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这事怪不的娘,要有报应,就教我堕阿鼻地狱好了!”

说着,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

且说,那贾政惟知仕途经济,并不知作养脂粉。

王夫人虽贵为贾府正房太太,仍是副册十二金钗之数。

孤夜寒灯,徒使绣被生寒,孤帏耐冷,真个红颜薄命,难免“千红一窟(哭)万艳同杯(悲)”

正如刘姥姥行的酒令:“大火烧了毛毛虫,花儿落了结个大倭瓜”可怜:一曲红楼好了终,几回风月几回愁;杈缘了却人散尽,惟见春水牝边流。

“我儿莫哭!且先起来。”

王氏见宝玉惶悚,忽忆一事,抹泪问道:“暮夜人静,你为何潜入姨娘卧房中?”

宝玉晓得遮掩不过,只得将贾璜欲与赵姨娘私通,被自己撞破,姨娘趁隙引诱自己成奸,今夜相约至此等前事,说了一回。

王氏终是禽犊之爱,见儿子负疚自责,反深恨赵姨娘,气的蛾眉倒蹙,痛骂道:“我的儿!这也不干你事,都是那没廉耻的臭娼坑害你!这养汉精的淫妇,你熬不得了,脱了裤子到街上寻人肏捣去不是!你偷主子儿子就罢了,还要来算计主子老婆!”

说毕,更是泫然泣下。

宝玉宽慰道:“母亲休与这贱妇计较,无缘无故白受了一场气。”

因劝道:“事已至此,我娘也自保重些儿,就是哭出两缸泪来,也已错了,且将错就错罢了。”

腻到亲娘怀中,搂住亲嘴咂舌,胡摸乱揉那圆翘的白臀。

王夫人再欲相阻,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阻止这逆子,羞得双腮带赤,惭道:“这怎生使得,怎么对得起祠庙里的列祖列宗?怕阎王爷都要降罪哩!”

说到这里,那声儿哽咽起来。

真是个:喝过不伦汤,怎过奈何桥?

若求孟婆子,转世再结缘。

且说那王夫人原以为儿子初出茅庐,不晓人道,不意竟缨枪强壮,杀伐有法。

尝过滋味的到嘴异物,却难忍缄口不用。

奈何拘于宗法礼教,心中亦喜亦悲。

宝玉见母亲不像先时满心悲痛。

那一种软怯娇羞、轻怜痛惜之情,竟难以言语形容,心中也宽慰了些,便搂紧她,劝道:“不妨,今日际遇,既是天作之合,可谓上应天理;既是你情我愿,可谓下应人伦。祖宗知道,也不会怪罪的。那天道报应,原都是虚诞的,可是信得的么?我娘勿忧则个!”

王夫人虽有识见,毕竟是个女流。

见宝玉说的话句句有理,难以驳正,心中稍安,只得长叹道:“前生冤孽!偏能滑嘴,作贱你娘!”

两行清泪,无声滑落脸面。

宝玉因道:“母亲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拊我畜我,长我育我。顾我复我,出入腹我。欲报之德,昊天罔极。我侍奉娘亲,解娘闷悉,与娘情义本笃,男欢女爱,有情人成了眷属,本是行孝之事,有何不妥?”

说着,不由脸贴在妇人胸乳前,挨挨擦擦。

那话儿却在牝里滑滑溜溜,如复苏冬蛇,探头探脑。

王夫人微有觉察,欲挪挪不开,想放放不下。

毕竟是钗榜之数,难免孽缘一场。

脸上泛潮,嫩牝津津,似怒非怒,嗔怪道:“我的儿!满嘴胡言!我给你弄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不仅孝敬你娘,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玷辱圣人书卷!”

因低声道:“何况你娘老皮老肉的,哪值得你爱!”

眼圈微红,低头不语了。

原来,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不过是古板正传抽弄一会,虚应故事,适兴而已,并无古怪之处,怎能勾满妇人性欲。

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适才弄得妇人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

一时那宗法闺训,人伦之防,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

宝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娇嫩得很呢。”

言讫,把那肉蛤轻舔慢噙,如饮醇酿美酝,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个是:秋深村酒熟,露重牝水鲜,儿思浮云外,母爱糯酒中。

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尴尬不已,道:“我儿,这腌臢的秽物,怎可入口?”

宝玉道:“这家酿美味,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

舌尖吮吸那阴牝,如猫舔碗底,滋滋作响。

王夫人屄中似有蚂蚁叮咬,再难打熬,面色酡红,口里咿呀不绝,急的语无伦次:“我儿,使不得……快放我起来!”

挣扎着,执拗地仰起身。

宝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阴毛卷曲,两片肉唇湿露露;臀部肥大,却不臃肿;丰乳颤颤,微微下垂。

宝玉不觉欲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侧,一跳一蹦,如离水之鱼。

俯身口含妇人乳蒂,轻轻吮噬,咂得渍渍有声。

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如情窦初开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儿快起来!我身上汗津津难受,想去洗洗……”

贾府大户人家,长房均日夜备有汤水。

宝玉得了此话,正是欢从额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不由分说,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

夜深人静,不敢惊动丫头婆子。

宝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两盏茶。

水气弥漫蒸腾,宝玉张嘴瞪眼,觑得亲切。

平日衣锦披绣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羞答答地膝跪于浴桶中,露出了精美细腻的胴体。

微光烛照下,真个肤白赛雪,酥胸似油。

那丰乳圆突,肥臀丰润,端的是白如玉,凝若脂,显出闺门贵妇特有的风韵容光,耀的人眼花屌硬。

在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王夫人竟像新妇般羞涩,身子哆哆嗦嗦的,声音低若蚊哼,羞道:“宝儿,你先去睡罢,我自己来洗。”

一时间,母子情爱涌上宝玉心头,便下体裸裎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垂泪央道:“从小到大,只有娘亲为儿拭身擦臀、把尿端屎,何曾有子女为娘尽一份心力。儿之所有,儿之所能,皆赖娘亲。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无父倒罢,无母何恃?就让儿敬一回孝心吧!”

只觉得心突乱跳,口干舌燥。

王夫人听了悲感交集,不得又滴下泪来,心想:“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儿子,虽时常纵藏书吧坏了他,难的痴儿懂的疼娘,不然将来我靠谁呢!”

轻声叹息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

真个是:儿是娘的肉中肉,娘是儿的骨中骨。

万爱千恩百苦,疼儿孰知慈母。

宝玉用香巾蘸了汤水,举起亲娘的玉臂,细洗妇人那白嫩的裸身,从脖项、肥乳、腰身、玉腿到手臂、玉趾,一寸一寸轻揉细搓,连间露腋下那丛秀毛也不放过。

妇人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嫩滑得吹弹可破,始信“肤如凝雪,白如羊脂”原非虚传。

王夫人胸前的双乳甚是丰腴滑腻,宝玉一手拿捏难握,只得埋下头,脸贴玉乳,舌撩乳头,口吮乳肌,一阵密密吸咂舔吮。

王夫人粉脸晕红,身子娇颤不住,口中吁吁叹道:“我的宝儿,还这样爱咂娘的乳,你怎么还是长不大?”

宝玉笑道:“我的娘,岂不闻唐诗云:‘粉香汗透亲娘身,春逗酥乳融绵膏;浴罢儿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玉牝湿。’娘的乳,就如握在孩儿手里像睡熟的鸟,尖的喙,啄着儿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儿的心呢。”

说罢,又让亲娘弯下腰,撅起臀丘儿,从后面细拭慢擦两瓣绵股。

妇人那丰臀登时水流如柱,高翘着正对这逆子,臀沟中那菊蕾似扇似闭。

洁净如斯的娘亲,竟也有稀微几根阴毫漂荡荡,在股眼半遮半掩,散发出湿热淫靡的气息。

宝玉看的喉头焦渴,一时惊呆,竟大起胆子,手指滑入到娘亲的股沟,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

王夫人不堪其扰,惊得“嗳呀”一声娇吟,臀瓣扭的瑟瑟直抖,急道:“我的儿,快停下!想想你老爷,使不得……”

一时哽咽难言,眼里涌出两行泪珠,僵硬地想爬起身来。

宝玉不许,满把搂定娘亲,脸贴她香腮,细细舔吸那粉脸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气道:“且休提老爷!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恋栈专权,对儿严厉,对娘薄情,夫纲有失,琴瑟失调,心中哪有我们母子……”

扳开双股,掬着水往阴牝上浇,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阴唇、耻毛。

王夫人浑身一哆嗦,不由牝里泱出暗津,双腿来回交错迭放,俏脸掠过红晕,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儿,莫胡天胡地的,还是我自己来吧!”

暗忖,这痴儿竟是初生牛犊,如此狂惫不羁,一如魏晋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咳!

真是说不得、道不得,孽缘难尽,天道报应!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为儿操劳一生,我岂敢辜负?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

一面抬脚进入浴桶,搂住亲娘,轻撮细撩,熏水澡牝。

温水适中,宝玉却脸红耳赤,手指颤颤巍巍,轻挑慢捻阴唇,捉狭地撩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触手之处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真个是沃土莽原,与寻常女子不同。

心中暗忖:“《医学正传》有云:口通地气,曰牝户。又云:凡锁器,……受者谓之牝。这所谓器,应是指自己胯下渐渐生硬的阳器。”

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乱想,只觉阴处胀狠,化涎暗流,羞的脸色酡红,嗯哼着伏在澡桶边,讶道:“啊呀,你这畜生,敢调戏你娘!……”

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杂陈,却螓首低垂,不敢与其对视。

可叹王夫人平素正色治家,严肃待众,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那白嫩两股似紧闭闺扉,被无力分开。

伴着妇人一声低哼,宝玉拔开那两瓣粘腻的大阴唇,一轻一重,捏揉那紫红的阴蒂头。

王夫人怕人听见,低哼着,娇嗔地道:“我的呆儿!没个正经。”

却把持不住,那骚水流得卿卿呷呷。阴户烂如泥泞。

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舌尖撬开樱唇,深吻一下,触动文思,一曲《鹧鸪天》心里有了稿,吟道:“好逑心情又一年,胜于勾栏认红颜。

家翁枉闲误娘田,乱草杂生无人填。

心慌慌、意绵绵,儿郎无意始耕田。

一颠一摇娘更甜,惹的儿郎恣意怜。“王夫人羞赧无地,没个是处,心里先自慌乱了,竟是小女儿羞态,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任其轻薄。娇羞地嗔道:“这痴儿!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却念些骚词淫诗,欺负你娘!”

脸就别过去,两只脚儿不住地伸屈难定。

宝玉搂住王夫人,道:“我娘差矣!唐宋以来,有多少诗人词客趴在佳人肚皮上吟诵风月。有好事者考据,《全唐诗》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给青楼女子。孔子说‘诗三百,乐而不淫’,不过是装饰门面。我这琴棋书画、赋诗填词的学问,有一半还不是娘教的?”

因央道:“夫妻房帏之乐,岂止于画眉而已?今夜良缘,我娘可否也填词一首?”

王夫人听了,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戳了宝玉一指头,啐道:“哎呀!你这小畜生,嚼什么蛆,竟把你娘比作烟花娼妓!”

虽扭忸再三,推托不得,沉吟片刻,一阕《虞美人》词从樱唇吐出:“夜香烧罢洗新牝,鸳颈才交狂。

夫君不及儿郎亲,连枝带叶今宵付儿郎。

娶了媳妇莫忘娘,宛转依儿怀。

钗横鬓乱枕边吁,雨收云散还须疼亲娘。”

宝玉听见,脑子轰然作响,胯下肉杵酸胀,再难隐忍,叫道:“我娘,儿就来疼你!”

澡桶中抱起赤裸的娘亲,不待拭净身子,就势按在床塌,伏上身去,掀起两股,凑近鼓鼓膨膨的肉户儿,掳着那话就要向胯中捣去。

王夫人气喘吁吁,手忙挡住那门户,惊呼道:“我儿,说说罢了,可使不得!”

宝玉央道:“母亲腰下阴牝,儿从此处来,从此处去,有何不何?”

王夫人急的紫涨了脸,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儿,这淫污败礼的事儿,做不得……”

毕竟,千年礼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随意逾越的了。

宝玉热血上头,喘着气,横蛮地分开妇人两股,几乎要哭出声,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谓的道学,不过是惯妆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当……”

王夫人还要做作,被宝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手把孽根,学那后羿射日之姿,照准阴牝一搠,如擦着火般一阵烫热,充血的茎体渐次全根没入水美草丰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为一。

却有诗为证:慈母裸卧蕴天香,孩儿持戈心欲狂。

牝关窍开凝气定,抖落新竹破香还。

王夫人“呀”了一声,扭捏着推拒,几分羞涩、几分娇柔,终不能自持,绷紧的手不得松了去,犹自交抱双臂,半掩丰乳。

真是个:牝里受惠,嘴里便安。

妇人两张嘴,上边嘴能说理,终辩不过下边嘴。

宝玉几番深戳浅插,细细品味,却与前番不同,似觉母亲花房紧厄密匝,牝径半生半涩,好像少云寡雨之相,心中暗骂老爷迂腐无情,一时如痴如狂,文思泉涌,揽住娘亲纤腰,吟道:“家父不怜孩儿怜,乍雨乍晴,别到杏花肥。

说道人伦路何在,肥水东流无尽期。

痴儿慈母堪相与,鸳鸯错结,今宵太荒唐。

当初何不种相思,赚来试插慈母莲。“(《蝶恋花》那王夫人羞愧难当,散乱的鬓发半遮着脸,哪还有当家主母的威仪。竟打熬不过,不由自主挺起身子迎合,如洞房夫妻厮缠,颤着娇声,一声高一声低,一阕《思帝乡》嘤嘤吟道:“夜难眠,眉黛无人画。恰遇我儿风流,情难休。娘拟将身寄与,花心丢。心事母子知,难遮羞。”

一语未了,忽听隔壁耳房丫头彩云轻声道:“太太,可要奴裨服侍?”

原来,其余丫头婢妇都因昨夜熬困了,沉睡正香。

这丫头却乖觉勤快,醒在床上侧耳听多时,隐隐听见上房微微有淅淅索索声响,疑是太太起夜,便要下地服侍。

宝玉大惊失色,心如鹿撞,呆呆痴痴的。

那话儿僵在阴牝中动不敢动,欲待要出来,又舍不得,被一吮一吸的难过。

王夫人听得耳房屑屑索索的声音,似乎彩云正穿衣下地,也吓的脸色煞白,把头埋在宝玉怀中,摩摩蹭蹭,忙着接声道:“你自去睡,我不须人作伴。”

心中念佛不绝。

那彩云呵欠连天,正是春困难挡。

听见这吩咐,如获赏赐,好不感激奶奶恩典,体恤下人,应了一声,复躺下睡去了。

须臾房中灯灭,声响杳然。

母子二人嘘了一口气。

宝玉犹自惊魂不定,王夫人见他这般,也忍不过,媚了一眼,撇嘴道:“哪世里造的孽,这会子现世现报,吓成这样!叫我哪一个眼睛瞧的上!”

宝玉笑道:“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倘或有个好歹,都是我的罪孽!”

那玉茎跳动几遭,顿觉兴发难禁,一耸一耸乱抽。

怕发出声响,惊了外人,眼儿直盯那屋门。

那王夫人酥乳晃动,玉齿紧咬下唇,一面嗔道:“你这逆子!且噤声则个,要让那些妯娌姑嫂晓的了,还不被人前指后戳!我这脸可往哪里搁去!”

一面身摇股凑,娇吁连绵,香汗淋漓,竟失去平日“尽自矜持,言笑不苟”的家长作派。

宝玉慰道:“不妨事,都睡了哩!”

低头看那胯下的进出,夫人此窍比赵姨娘紧密些。

那瓣花唇被带的卷入翻起。

感觉那尘根被母亲的牝户吞没,宝玉鼓起余勇,一阵乱提狠捣,身下唧唧啧啧乱响。

屋外淅淅飒飒,又像风声又像雨声。

王氏只觉身上发噤,惊恐道:“我的儿,这大半夜怕有人会走动……”

声音焦急。

宝玉道:“除非那姨娘来!倘是真来了,也好,咱三人弄个连床会战!”

王氏又羞又恼,气忿忿地道:“休提那贱人,她敢来,我先拔了她的皮!”

宝玉应道:“我娘息怒,她若来,儿先拔了她的衣裳!”

又停了一会子,听得远远的吆呼声儿,却是彩云已在那里睡着,鼻息出入之声。

宝玉渐渐放胆,一顿一起,下面一片啾啾唧唧声。

王氏弄得浑身酥麻,做出娇声婉转、哼哼卿卿的声气来,柔声颤语道:“娘的亲肉肉,你弄得娘快活死了。”

宝玉那孽根轻撩亲娘耻户,似拨琴弦,答道:“我的娘,儿定会叫你快活。”

言罢狂抽起来,提起尘首,耸必至根,顿觉那牝户纠结逼仄,滑腻如酥,似蚕吮蚊咬,咂得他的阳茎更是舒畅不已,遂狠命乱捣,急抽骤送。

今番却又不同,母子二人且惊且喜,难的奇遇,配合玄妙,千般旖旎,万种温存,重整旗枪,纵情交战。

这王夫人乃名门闺秀,佳人风情,祖传房术,守御有法,“颠、迎、摆、摇、哼、唧、夹、留、吮”十字真言,无不精通。

宝玉亦是后生俊秀,浪子情怀,家学渊源,攻伐有节,“带、顶、磨、捣、提、擎、啄、捎、刮、抵”十样秘决,俱各通晓,可知天生一物,必有一配,却是原配最佳。

两人名为母子,实为闺房同窗。

父子同门,母子同乐。

虽不曾沾的香榜提名之荣,却同享洞房花烛之乐。

这番温柔乡遇故知,方信“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插屌,伊人却在牝丛阑珊处!”

人生极乐有四,宝玉却偶得其二,真乐不思蜀矣!

真是个:“慈母牝帐一琵琶,父欲弹来理的差。愿借儿屌弹一曲,尤留肥水在吾家。”

宝玉翻身下来,将尘根拔出,仰身躺着。

王夫人掇身跨下。

宝玉手捧着娘亲那肥臀,一起一落。

慈母在上,孽子在下,一蹲一桩,不住套弄。

宝玉抬头看那出入之势,却似鸟儿扑腾腾飞回母亲窠穴,诗兴与淫兴齐发,拈词一首:“儿伸连理枝,娘露并头莲。

凑着牝洞套,圆融真奇妙。

鸳帐戏娇娘,花间深浅儿自知。

不信权且试,肥水沥沥不外留。

窃玉偷母怎思量,不比谁知详。

母子今夜便亲证,双双谁更狂?

说是儿郎,却是儿娘。“(《一剪梅》那王夫人出身名门望族,本是大家闺秀,平素极是正气、闺门整肃,怎受了这调情撩香的手段,躲过逆子那灼人目光,粉脸深埋,嘴里嗔道:“你这孽障,小小年纪,专会花马吊嘴的,臊杀你娘!”

气喘咻咻,浑身颤颤。

宝玉诞着脸道:“今宵非寻常,母子花烛夜,娘亲扮新娘,我做娘新郎!”

翻身起来,揉捏着母亲白暂的肥乳,将手指拨弄花心,引得妇人满面胀红。

间深之处,那话儿顶着亲娘耻处,把那牝唇戳进带出。

王夫人两脚一伸一缩,踏刹也似的不住,口内呀呀作声:“我的亲亲肉,你娘熬不得!”

口中吴侬软语甜甜糯糯的,呢喃不休,清雅绵软,似吟似唱。

那牝户唧唧有声,浪得淫水直淌,就有银丝般的涅白珠浆儿,黏连在母子交接的私处,欲滴未滴,淫猥不堪。

宝玉骚兴顿起,央道:“我的亲亲娘,好歹也听听你做诗,就是我的造化。”

说罢从不同体位,深提重捣,欲填满娘亲空虚多年的牝沟阴壑。

只几个回合,王夫人哪禁得这番狂舂,软达达地伏在宝玉肩上,云鬓散乱,身上香汗淋漓,讨饶道:“我的儿,且慢些……”

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羞羞迭迭地吟道:“闺房春意绸,为雨为云牝事忙?

两只玉腿儿肩扛,羞羞,初生玉茎把娘难。

忒杀太颠狂,慢点轻点呼儿郎。

舌送丁香暗抽卵,吁吁,儿郎滋味胜老郎。“(《南乡子》一语未了,王夫人全身一阵痉孪,牝肉瑟瑟缩缩,嘤嘤痛哭:“我的儿,快活死了!丢了!丢了!……”

云鬓凌乱,凤眼迷离,脚儿打跌。

一股股白浆子粘乎乎直冒,竟流泛到宝玉的肚脐上。

宝玉见这光景,只觉得心窝燥热,哪顾的甚么三纲五常、人伦大禁,只识的眼前红粉金钗、亲娘新娘;哪顾的甚么败伦辱节,狼藉声名,只识的眼前倒流情峡水,满溢巫山云。

一时间性发如狂,血脉贲张,难以自持,急急尽根送入,幻念迭出,神魂痴狂,眼前好似那:水滴石穿,疾风吹叶。

浪卷狂沙,惊涛拍岸。

疾风里飞舞,骤雨中生长。

春种秋播,夏孕冬生。

人生伊始,生命尽头,一切行无常,生者必有尽,不生则不死,此灭最为乐。

物是人非,时过境早迁……

心已成灰泪始干,万世千生难绵念;惟青灯古佛为伴,与亲娘地久天长。

母爱博大,情滋爱润,血缘脐带,牝屌相连──赐我金刚不坏身。

一切有为法。

如梦幻泡影。

如露亦如电。

应作如是观……

狂风过境,春潮漫卷,奔涌直入紫宵宫……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说时迟,那时快,奇痒快感瞬间涌来,宝玉急抱紧娘亲的身子,闭着一口气,紧抵住子宫口,感觉妇人那牝肉咻咻吸动,如慈母盼游子早归,又似落叶回归故土。

宝玉再挺忍不住,心中暗祷:“菩萨慈悲,宽恕罪过!”

那话儿就像失禁般,一突一突的,猛地激射出一股股腻人的春水,宛如急雨来袭,沛沛然、施施然,痴儿精露倒灌慈母牝田。

真个是:“喜甘雨即施牝田,沛沛然兮声喧豗。

母亲大恩如涌泉,孩儿只堪滴水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母子生死许。

忽悟涅盘玄妙理,步趋菩提真境界。”

那王夫人口中呜呜悲鸣,会阴部如受潮讯,忽起忽落,感受痴儿射精脉动,心中暗愧:“与老爷厮守大半辈子,竟不如与孽子春风一度,恁般情意浓浓、高潮迭迭,何其荒唐也!列祖列宗在上,我有何脸面矣。”

忍不住泪流满面。

宝玉也精疲力尽,喘着粗气,趴在亲娘身上,那话儿依旧养在牝窠内。

半晌,宝玉才悠悠醒转,道声:“恨未让我娘尽兴矣!”

泪中也是珠泪横流。

遂口吟一阕:“与娘共枕夜暮,儿郎试寻归路。

灭烛相戏弄,误入娘牝深处。

轻抽,慢插,惊射一汪春露。”

(《如梦令》事毕,王夫人拭了拭宝玉脸上的汗,心痛地腻道:“我的儿,还不拨出来!不累么?”

宝玉道:“不累!唐诗有言:我日亲生母,精滴牝下土。拔屌最无情,滴滴皆辛苦。”

将身偎贴王夫人,挽颈勾肩,摸着母亲毛蓬蓬的耻毛、黏乎乎的肉唇,悄声笑道:“我的娘,这花房也和花草一样,多洒甘露,气脉充足,长的就好。”

王夫人羞的满面飞红,啐道:“作业的畜生!专在这些浓词艳词上作工夫。你想羞死你娘啊!”

螓首微扬,手拿帕子,擦拭不迭两人狼籍不堪的私处。

宝玉盯着母亲那阴户欲张欲合,馒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团肉,拗道:“娘,我说的是正理。天地间都赋阴阳二气所生,或正或邪,或奇或怪,千变万化,都是阴阳顺逆;器物赋了,才成形质。譬如天是阳,地就是阴;日是阳,月就是阴。雄为阳,雌为阴;牝为阴,牡为阳:儿是阳,娘是阴。所以我和娘交媾归一,便是那阴阳互补,清静阴阳,双修双成……”

王夫人见这痴儿越说越离谱,涨红了脸,掩了他的嘴,羞道:“你这呆儿,正经书不读,学的贫嘴贱舌的!这阴那阳,偏会欺诳你娘!”

两个搂抱而卧,又说些相怜相爱的话。

宝玉诗意又起,便央道:“我娘本有过目成诵之才,有雅兴乞再教儿一首!”

王夫人被缠不过,微张檀口,一阕《忆帝京》低声吟道:“今朝母子共拥衾,乍觉我儿滋味。

辗转数泄身,泄了还重入。

毕竟非人伦,宛转依儿怀。

好难奈,放儿先起,只叫儿,把莲牝尝。

颠倒鸳鸯,轻轻款款,如鱼戏水声声娇。

系娘一生心,负儿千滴精。”

两人淫兴又动,曲尽温承,挺触了一会,都乏倦了,交股迭肩睡了一觉,醒来又亲嘴咂舌,两人说些闲话。

王氏乃精细之人,前思后想一番,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哩!这事别人可瞒,鸳鸯如何能瞒的?你不如分惠于她,她自然没的说了,才可遂心。”

宝玉淡然一笑,道:“我娘休讶,可借东晋谢安一语:小儿郎已然破敌!”

王氏想不到平时痴呆的儿子竟是脂粉堆中擎旗斩将的英雄,又喜又恼,把他搂在怀中连亲几个嘴,笑着在颊上轻轻咬了一下,道:“我的儿,还只当你是个雏儿,原来竟是个‘逢佛杀佛,逢祖杀祖’的通家。既如此,就好处了。”

宝玉趁机说了李纨所嘱之事。

王夫人一听,连说不可,道:“这祖上功勋岂能说让就让?这珠儿媳妇竟会打这私心算盘!”

宝玉只说李纨母子孤寡可怜,又是千央百求。

王夫人被缠得不得,只得道:“我且与老爷说去,老爷他自会明断分晰。”

心想:“世袭勋职,乃圣眷龙恩所赐,李纨就算讨得老爷的文书凭证,到头也是一纸空文。贾府诺大产业,老爷百年之后,还不是宝玉继承。”

也就依了这逆子言语。

宝玉是只知安乐、不知忧患的人,哪识的其中关窍要旨。

两下绸缪,看看天色渐渐微明,月已西斜,将及天曙。

一时只听自鸣钟已敲了五下,王夫人正欲起身,宝玉便一手按住她的头髻,一只手拔了金簪,道:“亲娘,我拿你这个,便是结发亲情,取那‘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

王夫人满面飞红,握着他的嘴道:“又胡说了。大凡人念书缘为的是明理,怎么你越念越糊涂了呢?要是都像你,就连媳妇也不用娶了!”

宝玉搂住王夫人,摸她锁骨上方那颗美人痣,附耳轻声道:“娘,儿没乱说。欲把我娘比妻子,贤妻良母两相宜。”

说的王夫人半嗔半喜,噙泪道:“我的儿,好贴心的心肝肉,娘真没白疼你!”

再看两人私处,那话儿对着那风流孔儿,猩红点点,和浪水夹杂在一起,狼藉一片。

王夫连忙拿出香巾,细细拭擦黏兮兮的秽物。

宝玉触景生情,有感而发,又吟道:“慈母手中茎,游子身上鸡。

临行密密戳,意恐迟迟归。

谁言结发情,比得娘心晖。”

后世红学家评论,宝玉此事极荒诞,有诗为证:想君应犯桃花煞,能乱闺中佳人肠;千古情痴今属子,只把亲娘唤新娘。

那王夫人却听了哽咽落泪,心想:“母子连心,还是儿子最疼娘。”

那孽儿宝玉却性发难忍,早在娘亲身上一纵一驰。

和着母子私处那此起彼伏的进出节奏,王夫人一声一韵,哀婉低回地吟道:“天与其便,蓬门重开,痴儿轻挑娘花房。

儿根初试,母乳重尝。

个中滋味,这番送,那番迎。

母子同床,含羞惶惶,养儿却被儿屌缠。

哪堪抬首,半推半让。

闻捣屄声,这声细,那声长。”

(《行香子》云雨罢了,两下唧哝。王氏摸挲着宝玉的脖项,又叮吟道:“我的儿,你先去。我做娘的,所靠惟你一人。你若终日游荡,就耽误了功课,我怎生放心得下。”

宝玉唯唯应命,起来穿衣裳。二人搂抱着,又亲嘴咂舌了一回。

宝玉走出屋去,心思:“这番‘观音庙里找乐子——进错了门’,好不懊恼!

冤有头,债有主!须饶不得这赵姨娘!“便转身进了姨娘厢房,自去清帐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