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兵变前夕(1 / 1)

穆桂英和佛见笑抱在一起,整整痛哭了一天。被黄文炳整整一个晚上的屈辱调教,让两人简直怀疑自己已不再是人,而是一头牲畜。

穆桂英替佛见笑擦干了眼泪,劝道:“不要哭了!最大的苦难已经过去,到了今天晚上,你我便都自由了。若是能逃回天波府,姊姊就替你寻一户好人家,让你风风光光地嫁了。”

佛见笑也急忙替自己抹干眼泪,点点头道:“好!礼部鸿胪寺的王大人向来对妹妹不错,若是到时候姊姊清查叛党,还请姊姊手下留情!”

穆桂英摸着她的头发,点点头,道:“今夜势必是漫长而艰险的一夜。趁着这时勾栏坊还未开张,你我好好休息一下,到时方有力气应对不测!”

佛见笑也点点头,顺从地依偎在穆桂英的怀中。

两个女人赤裸地卷在毯子中,互相舔舐伤口。

很快到了酉时,老鸨拍门进来,道:“今日太师要在这里劳师,你二人速速准备一下,前去迎接客人!你们都记好了,太师今日吩咐,所有的客人都不收取银子!”

佛见笑待老鸨一走,恨道:“果真如姊姊所料,太师竟拿我们的身子劳师!”

穆桂英将她扶了起来,道:“权且再忍耐一时。待亥时三刻一到,姊姊便要他们全部付出代价!”

两人急忙起身梳妆,换上一身新衣,往后厅赶去。

但见今日的前后两厅,人挤得连风都不透,到处都是粗壮结实的大汉。

穆桂英和佛见笑见后厅人满为患,根本挤不进去,又来到了前厅。

不料前厅更是人山人海,哪里还有缝隙挤得进去!

不过料想也是,后院原是达官贵人享乐之处,即便今日来的都是叛军将领,但将领又怎多得过士兵?

穆桂英往门庭外望去,却见勾栏坊的门口也放满了桌子,一直延伸到大街上,连庞府的门口都快到了。

“今日人多,少了你一人,谅他们也觉察不到,”穆桂英道,“妹妹你速速回到房里,将短打衣服穿在里面,拿上钥匙,先去救文广出来。救出了文广,再到大梁城去救……”

话未说完,但见一人扑了过来,拽住了佛见笑的袖子。

此人满脸笑意,急切地道:“瑶娘,明日太师便要登基。若是明日我还能活着,便求太师将你许配于我!”

“王大人,这……”

佛见笑着实吓了一跳,急忙将自己的袖子扯回。

她此时满心想着如何去救杨文广,无心与他在此纠缠。

“怎么?莫不是你不乐意?”王大人面色一沉。

佛见笑灵机一动,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自然乐意。只是这几天太师和兵部黄大人日日来找我寻欢作乐,瑶娘被他们纠缠地好生烦恼。今日就恳请王大人到太师身边,多敬他几杯酒,将他拖住,莫要要来寻我,可好?”

王大人一听,岂有不从之理?

便道:“我这就去!”

等他一走,佛见笑舒了口气,对穆桂英道:“这下好了。有他拖住了太师和黄文炳,料他们两个必不会来寻我们的麻烦。”

穆桂英点点头,道:“你速速去救文广。文广力大,你若是寻不到解开十姑奶奶身上镣铐的钥匙,便让他用大刀砍断!”

佛见笑领命,急急又赶回闺房,换好衣服,在外面依旧穿了罗裙,把兵器和钥匙藏在身上,去救杨文广。

穆桂英又回到后厅,果然见到王大人已将太师、黄文炳死死地拖住,片刻也不让他们脱身,便也想回房去准备举事。

不料她刚抬起脚,就有人一把将她拉住,满嘴酒气喷到她的脸上,笑道:“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么?今日穿这水袖罗裙做什么,老子今日已替你准备了一套衣服,让你好上台表演!”

穆桂英一看,此人正是羽林军总兵李飞熊,心中不由厌恶,问道:“不知将军要我表演什么?”

李飞熊招招手,过来两名随从。

两个人的手中都端着一个托盘,左边这个,上面整整齐齐地叠着一身铠甲,这铠甲布满了鱼鳞银片,便知不知一般士卒的步人甲。

右边这个,托盘右边端端正正地放着一顶八宝玲珑盔,上面竖着两根雉鸡翎,竟与穆桂英当年挂帅时的头盔一般无二。

托盘左边,放着一双牛皮靴,靴筒两侧绣凤舞九天,也与穆桂英的战靴相仿。

穆桂英疑惑地问道:“将军,你这是作甚?”

李飞熊哈哈大笑,道:“穆桂英,你当年挂帅抗辽,美名已传遍天下。这天下人竟把你挂帅的事迹,编了一出戏剧,名字叫…!穆桂英挂帅!今天晚上,我倒是想请你亲自来演一出穆桂英挂帅的戏曲!”

穆桂英明知这是李飞熊故意来羞辱她,本想拒绝,但转念一想,又了他手中的这身铠甲,杀出地下城岂不又多了几分胜算,便点头道:“好!今天就遂了你的意,我亲自来给你演一出穆桂英挂帅!愿祝将军明日马到成功,也能官拜天下兵马大元帅之职!”

“好!”

李飞熊见穆桂英答应,抚掌大笑。

“只是……”穆桂英道,“我自己却从未听过那出戏,也不知该如何演来?莫如等下台上,桂英就舞剑替大家助兴吧!”

穆桂英现在还差一件兵器,只要把兵器到手,就万事俱备。

“这有何难?”李飞熊大声道,又让人拿了一柄宝剑过来,交给穆桂英。

穆桂英把剑接在手里,抽出半截剑身细细观看,却见这宝剑竟是木制的,不免失望。

“不过是舞剑,又不是上阵杀敌,木头宝剑足矣!”

李飞熊说着,便拉着穆桂英的胳膊,来到台子边,对台上正在舞着《霓裳羽衣》的舞女喝道:“你们统统给我下去!”

他声如雷震,话语一出,丝竹之声马上停了下来,那些舞女纷纷收起水袖,垂头退到了台后。

“上去!”李飞熊一边命令,一边将穆桂英的胳膊一提,把她提到了台子上去。

满堂宾客见穆桂英一身戎装站在台上,不由都傻了眼,议论道:“这是要做什么?”

只听李飞熊道:“今日乃是劳师的大喜之日,岂能只有歌舞,没有兵甲?末将不才,让穆桂英来演一出穆桂英挂帅的戏,不知大家中意否?”

“哈哈!果真是李将军心思缜密,竟能想出让穆桂英自己演自己的戏,那敢情好!快快演来!”

台子下的众人皆大声道。

李飞熊对着乐师一挥手,丝竹之声顿时又响了起来。

只是这时的音乐已不似方才那般,俱是款款柔情,一时间充满了杀伐之气。

乐师先奏了一曲《秦风》,待一曲终了,又奏了一曲《楚歌》。

穆桂英便迎着乐曲,缓缓地舞起了剑。

正待乐师要继续奏《广陵散》时,却见李飞熊一个箭步跨到台上,抬起一脚,将穆桂英踢翻在地,骂道:“贱人,莫要以为自己穿上了铠甲,便又是尊贵的浑天侯!你如今不过是下贱的妓女,真正高贵之人,乃是当朝贵妃!”

话音刚落,就见台后的帷幕徐徐拉开,一个身材高挑,容貌艳丽的女子,缓缓朝着台前走来。

只见她三十六七岁的年纪,头戴凤冠,身披凤袍,肌肤细腻白皙,吹弹可破,宛如少女一般。

神态端庄,五官精致,如水墨画中的女子走到了现实中来。

在场的众人见了她,齐齐跪下,道:“参见贵妃娘娘!”

原来,此人竟是当朝贵妃,太师庞集之女庞多花。

穆桂英这才明白过来,李飞熊让她上台舞剑,不过是想借此羞辱于她,为庞贵妃的出场抛砖引玉而已。

行过君臣之礼,但见庞贵妃目不斜视,走到父亲庞集面前,款款下跪,又行了父子之礼。

穆桂英心中疑惑,贵妃娘娘身居皇宫大内,为何会出现在地下城里?

这时,庞集道:“老夫今日已经令工匠挖开了从地下城到赵祯后宫的地道。明日兵变,大军杀进大内,那赵祯的后宫三千佳丽,俱是诸位的犒赏,但请诸位随便取用!”

“谢太师!”众人又齐声称谢。

这时,但见庞贵妃微微笑道:“事到如今,你们还称我父皇为太师么?”

众人会意,急忙又齐齐跪下。

庞贵妃也跟着他们一起跪在了太师面前,领着众人山呼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呼毕,连续又行了三个稽首礼。

礼毕,众人起身,紧接着又跪了下去,又是一次山呼,呼毕仍是三个稽首礼。

礼毕,再起身,又跪下,第三次山呼,仍是三个稽首礼。

三跪九叩之礼毕,但见太师满脸笑意,道:“众爱卿平身!”

众人谢过庞集起身,又朝着庞多花跪了下去,拜道:“公主万福金安!”

庞集势必要取代宋仁宗,既然仁宗已不再是天子,那庞多花便也不再是贵妃。

依了庞集称帝的伦常,便称其为公主。

“众卿不必多礼!”庞多花将手缓缓一抬,众人便顺着她的手势,齐齐地又站了起来。

这时,庞龙虎提了一件龙袍过来,披在庞集的身上,道:“皇伯父,这身龙袍乃是小侄令人连夜赶制出来的!如今皇伯父黄袍加身,自为当今天子了!”

庞集呵呵直乐,道:“果真是贤侄懂事!想我……不!想朕中年丧子,此后便无血脉传世,即使得了皇位,也是后继无人。有心将你过继于朕,授你储君之位,贤侄意下如何?”

庞龙虎急忙跪下,称谢道:“谢皇伯父!”

东海公一听自己的儿子要被立为太子,心里也是直乐,对庞龙虎一瞪眼,道:“怎的还称皇伯父?”

庞龙虎会意,急忙又拜道:“谢父皇!”

众人紧接着又是三跪九叩之礼,称道:“拜见太子殿下!”

庞集道:“众卿无需多礼!今日但请美酒佳肴尽情享用,明日作战,当奋勇当先,直破皇城!”

众人又谢过天子,各自享乐去了。

那李飞熊见勾栏坊内复又丝竹四起,觥筹交错之声不绝于耳,便一把将穆桂英扛到了肩上,往后院而去,道:“当朝的天子明日便成了庶民,你明日也便与他一道,成了庶民,再也不是浑天侯了。趁着如今你身份还在,今夜便要好好玩弄玩弄你!”

穆桂英见此时已过了戌时,唯恐过了约定的时辰,心里惊慌,叫道:“将军切不可如此,桂英还待陪太师助兴。若是太师不见了我的身影,定要寻我!”

“呸!”

李飞熊骂道,“你可真瞧得起自己呀!过了今夜,你便彻彻底底成了妓女,哪个还要寻你这半老的妇人?没了浑天侯的身份,怕是你二十两黄金的身价都不保了!”

不由分说,扛着她直接进了后院闺房之中,一把将她仍在床上。

“穆桂英,你穿了这身甲胄,让老子愈发性欲旺盛!”

李飞熊淫笑着扑了上来,一把将穆桂英的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从腰部到膝盖一截雪白的胴体来。

李飞熊忙不迭地也将自己的裤子褪下,握住自己那巨大的肉棒。

由于穆桂英的裤子还缠绕在膝盖处,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开,便抱起她的双腿,举过自己的头顶,要将肉棒从紧闭的肉洞中插进去。

不料他刚挺起肉棒,却见穆桂英阴阜和阴唇上的红斑越发明显起来。

因是穆桂英已被剃光了阴毛,那红斑在雪白的皮肤上更是明显。

由是那阴蒂之上的柔嫩处的斑点,有些竟已起了疱疹出来。

“哟!你这贱人!想不到才到勾栏坊这么几天,就染上了病!”李飞熊很是扫兴,便大骂道。

穆桂英只道他会就此放过自己,便道:“桂英正是染了性疾,怕传给将军,故意万般推托的!”她一边说,一边伸出双手去推李飞熊的身子。

不料这李飞熊早已是精虫上脑,只见他拿出一副镣铐,咔擦一声,锁在了穆桂英的手腕上,道:“你的小穴既然不能用了,屁眼可没染上病,老子还是可以享用的!”

说罢,一把将穆桂英翻了个身,令她撅起屁股,话不多说,朝着穆桂英的肛门里狠狠地插了进去。

“呀!”

穆桂英忽然感觉屁眼里一阵紧致的饱胀感,不由双手紧紧地将毯子抓了起来。

穆桂英穿着铠甲被人奸淫,不仅身上笨重,活动不便,而且更让她念起自己的身份,愈发羞耻。

李飞熊抱住穆桂英的屁股,拼命地朝着她的肛门里冲刺起来。

他的髋部不停撞击着穆桂英结实的屁股,将她的身子也撞得一前一后不停晃动起来。

她的身子一晃动,头盔上的两根雉鸡翎也跟着一起前后摇晃,如在风中摆动一般。

李飞熊几乎没有经过前戏,就直接捅进了穆桂英的屁眼里。

此时穆桂英的肛道无比干涩,被他粗壮的肉棒反复摩擦,不由生生作痛。

但此时穆桂英并不完全在意这些,更残暴的虐待她也承受过来了,这已算不得什么了。

现在她更在乎的是自己被锁住的双手。

亥时将至,她若是这样一直被锁着双手,又如何能杀得出这地下城?

“贱人!待明日兵变成功,老子当了兵马大元帅,便天天来插烂你的小穴!”

李飞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左右开弓,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穆桂英的屁股上。

“啊…!唔唔……”

穆桂英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脱身,往日的自尊又逐渐回到心里,因此总是后庭再怎么撕裂般的痛苦,还是咬牙坚持着,不让自己发出半点惨叫。

“贱人!你今天是怎么了?连淫叫都不会了吗?”李飞熊发现了穆桂英的异常,便随口问道。

“啊啊!将军,好大…!啊啊!”

穆桂英迫不得已,才假装叫了几声。

她这一叫,刚才为了忍痛的屏息敛气,一下子全都泄了出来,肛道也由于疼痛顿时收缩起来。

“哦!啊啊!”被穆桂英的肛道一夹,李飞熊顿时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快感,一时间精关失控,精液又瞬间射了出来。

“呼!”李飞熊长舒一口气,面上无比满足。

“将军!”

忽然,门外有人大声禀报,“巡城御史来报,呼家围城的大军,不知何故,皆后退三十里扎营。太师命将军与周、吴、雷、阮四名将军,各率三千人马,夤夜出城追击,直取萧赛红大营。”

“什么?就今天晚上?”李飞熊大喝一声。

穆桂英闻言,心中窃喜。既然呼家大军已经后撤,说明杨文彪已将萧赛红说服,看来决堤之事已是十拿九稳。

“正是!”

门外的蓝旗官道,“太师欲获萧赛红和呼家众将的首级,还请将军莫要怠慢!”

西夏王李元昊的胁迫令庞集很是不悦,既然庞集一心称帝,势必要摆脱西夏的势力。

因此,他想要把呼家众将击败!

“明白了!容我披挂整齐,让其他四名将军在城北集结!”李飞熊吩咐毕,起身开始穿衣服。

“将军!”

穆桂英知道这羽林军的镣铐,只有李飞熊等将领才能打开,若是他一走,便再没人有钥匙了,便扑到李飞熊面前,恳求道,“请将军将我手上的镣铐解开!”

李飞熊看了看穆桂英的镣铐,道:“你这贱人,就该时时将你锁着!要解开做什么?”

穆桂英急忙辩解道:“今日非比往日,前后两厅俱是太师的心腹。桂英已知此身不能再为元帅,只想再去伺候诸位将军,好让日后他们能关照于我!”

“哈哈哈!”

李飞熊大笑,骂道,“果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

说着,便掏出钥匙,替穆桂英把手上的镣铐解开了。

“恭祝将军旗开得胜!”穆桂英一拜到底,脸上却浮出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