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两人相持了一个小时之久,阿迪里的手机又响了。要是开车估计也该到天池温泉了。阿迪里平静了一下心境才敢接电话:“大哥,码子有点不舒服。大哥放心,现在好了,我马上带她过来。大哥,你放心,没啥事。她有点寒气。我帮她发了一下功,现在好多了。马上过来,大哥劳你久等了。见面再给大哥陪罪。”
阿迪里接完电话。恶向胆边生,怒从头起。拔腿一脚,将门踹翻,一把扯起琴格格就走,管里呕吐不呕吐,管里哭还是笑。手一挥:“兄弟们,大哥等得不耐烦了。这个娘们,给她脸总是不要脸。不给她一些颜色瞧瞧,她不知道马王爷几个眼。走!”
阿迪里再不看阿叔、婶婶的脸色,挟持着弱不禁风的琴格格扬长而去。
阿妈追出去:“老二,外面风大,给阿琴围一块围巾。”
阿妈能做的仅止于此,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女儿,被强迫带走;只能看着女儿,抬起晶莹的泪眼,朝她无助地挥着手。
其实许小豹早到了,他只是冷眼旁观,因为负责乌鲁木齐基地的中司艾比布拉告诉他:“这是惠康集团董事长的二弟阿迪里,大哥乌嘟才是掌门人。”
看样子,阿迪里做得凶,不会轻易伤害他心爱的人。他不是感化,而是要驯服她。他的哲学,永远是征服、打服、压服、杀服。许小豹驾车跟着目标太子,还是故技重施,巴在底盘下跟着他走。
车队直奔当地著名的天山温泉。虽然已经是凌晨三四点了,但这伙人都是夜猫子。他们白天会睡足,攥足劲。就像加夜班的,白天一定要睡足。乌嘟发体了,像一个俄罗斯肥佬,估计在二百磅以上。亲自迎出门外,江湖人士最讲究面子,这是大哥乌嘟给兄弟阿迪里最大的面子。阿迪里感动得连连向大哥谢罪:“大哥,让你久等了。都是兄弟太惯这个女人了,惯出她的小性子来了。大哥这方面的功夫,兄弟始终没有学到家。我对她,打也打了,杀也杀了,她就是——你看,见了大哥,还是这副德性。有点精神,别给我掉价!”
琴格格强打精神:“大哥,好。大姐,好。”
琴格格叫大姐,其实还她年纪还小的一个美少女,肯定不能叫大嫂,因为乌嘟现在哪敢娶妻生子?他只是没节制地玩十八岁的少女。这伙人都知道,可能有今天,没有明天,那就只当世界末日来临,尽情地享受人世间的富贵奢侈淫逸繁华。
一伙人说说笑笑进了大堂,众兄弟们只能在外面泡了,两兄弟带着各自码子直接进了水质最佳、档次最高的内温泉。这是纯天然的天山云母石砌的池子,昆仑玉雕的各种纹饰,热泉直接从地底下喷出来,温度相当高,还要经过另外一个泉眼喷出的冰水兑成温水。
水有点滑腻,含有各种矿物质。据说,当年穆天子应西天王母的邀请来天山做客。他泡了天山的温泉。御笔题写了:“西天王母,天池琼瑶”。天山由此名闻天下。天池更是享誉海内外。不过,天池的温泉确实有护肤美颜的功效。不然,维吾尔的美女,个个肌肤如雪,想想看,塞外的风沙如此之大,她们还水色如玉、冰肤玉肌。这与天山的水质有关系。穆天子的亲笔御书,也不是浪得虚名。
琴格格刚脱光了衣服,她听到有响声,她转过身去倒吸了一口冷气,眼睛睁得溜溜圆——“金城文”色眯眯地盯着她雪堆的胸部看。琴格格忘记了她上衣脱光了。一头扎进他怀里,先是无声地抽咽,然后用粉拳打他背。她受的委曲,此时有了发泄的地方。
许小豹揽着她削肩,轻声安慰她:“老二人不错啊,就是脾气坏。从小又与你青梅竹马,还为你打打杀杀。可是个义气中人。”
“你什么时候到的?你一定早来了,不然怎么了解得如此清楚?”
“你跟他喝交杯酒的时候,我就来了。”许小豹嘿嘿地笑着。
“什么?”琴格格嘟起了樱桃小嘴,密密的眼睫毛都竖了起来,她差点生气地叫了起来,“我为了拖延时间,差点给她打死。你还不露面?你也太狠心了吧?”
“我是男人,我懂他的心。他才舍不得动你一根手指头,你妈都看出来了。她老人家怎么不出来说一句话。老二只不过想征服你的心,想你从此以后不敢偷野汉子,不敢再为了钱被人豢养。不过,这人死要面子,不知道变通,是根直肠子,一棒子捅到底。我帮你收服他。从此以后,他死心塌地听你的,做你的跟班。你要他舔脚趾头都可以,你想私会谁,他也管不着。”
许小豹话没说完,琴格格一巴掌扇过来:“你滚!滚!我不想见到你!”
隔档换衣服的,乌嘟的女人听琴格格跟人说话,不由问道:“琴姐,你在跟谁说话?”
琴格格忙掩饰:“哦,阿依仙嫂子,没有。我接了一个剧本,一直在背台词。什么剧本?台词也太多了吧?”
“真羡慕你,琴姐姐,要是有机会。你帮我争取一个角色。我会感激你一辈子的。”阿伊仙很天真,可能也就是一个艺校生,十九岁的花季。
“很好啊。以你的脸蛋、身材、魅力,绝对没问题。不过,大哥那里——”
“他是我什么人?我想陪他就陪他,我们又没有契约关系。在一起玩而已,所以你一开始就没有叫我嫂子啊。你换好了没有?我的泳衣下面怎么弄的?我怕水一泡,就走光了。”阿伊仙说着就要走进来,还好琴格格插了插销。
“琴姐姐,就我俩,你还插得死死的。我又不会吃你豆腐?”阿伊仙嘻笑着说。
显然,许小豹想悄无声息地从隔档逃离不可能了,因为隔档不到二米高,没有封顶,刚才他是猫行虎步,蹑迹潜踪过来的。那时,阿伊仙关在隔档之内,当然发现不了有人过来。现在不同了,她就站在门外,视力再差,一个大活人蹿到隔板上总看得分明。
琴格格急中生智,拿起她的长裙就蒙在许小豹的头上,然后用她的肥臀挡住,然后才拨开插销。阿依仙的泳裤,简直跟丁字裤差不多,怎么去遮羞?琴格格扑哧一声笑了。
“琴姐姐,不是我买的,是那个老色鬼买的,丑死了,连毛毛也没遮住,要不我刮掉毛毛?”
“只能如此了。穿丁字裤不刮毛,肯定丑死了。快点吧。到你那边刮吧。”琴格格想转移一下地方,不要给她屁股后面的另一条狼看到。
“行啦,别罗里吧嗦,两个家伙还等着我们呢。”说着,她自己拉下泳裤,坦露出来,琴格格只好帮她修理了一遍,临了,琴格格还拍了一巴掌,这声音给后面的狼听的。阿依仙还转了一圈,才穿上泳裤,也太节省布料了,只够遮住那条缝。
“你这里怎么有一个伤疤?烟头烫的吧?”
“他娘的变态狂。每次玩得我半死不活,你看我这里面,什么都往里塞,简直成了他的百宝囊了。”阿依仙声音凄婉。
“我要是你,要么跟他拼了,趁他睡着了,我割掉他的命根子;要么就跟他一刀两断,就是出去坐台,也比受他的虐待强。”琴格格气愤地说。
“我走过一次啊。这个烟头,就是被他抓回来烫的。痛得我昏死了过去。不说了,琴姐姐,你比我命好,再说你又是大明星,他们只有捧着你供着你,哪敢伤害你?女人要是依附男人,经济上不独立,总是要受男人的欺负。”阿依仙的遭遇与她年龄很不相称。
“喂,你想不想找个人来修理他一顿?帮你出这口恶气?”琴格格神秘地说。
“琴姐姐,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找过一把刀,下不了手。我怕他知道,我扔了。谁要是帮我逃出他的魔掌,我——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他。”阿依仙想想欲哭无泪的悲哀,泪扑簌簌地往下掉。
“喂,你俩快点出来!换个衣服还磨磨叽叽。难道还化妆不成?”这是老二阿迪晨中气很足的声音。
“琴姐快脱吧?你怎么裤子还没脱?我帮你。”说着,阿依仙一把就拉下了琴格格的裤子,“哇,怪不得说琴姐姐,雪肌玉肤,大腿真是雪雕似的。喂,你们怎么没有毛毛?”
“我天生没有的。”琴格格应付着她,赶紧拉上,后面可有一双狼眼啊。透过她的长裤,看得半明半明吧。琴格格想,给他一点想头子也好,男人嘛,你越不给他,他变着法讨好讨你的欢心,你给了她,她就玩腻了,变着法儿偷嘴、换口味。琴格格深谙此道。她故意用屁股蹭了一下他的脸部。琴格格倒吸了一口凉气,两人可能换衣服之时,她修长的身子转动之时,他竟然变魔术似的,人不见了!
没错,许小豹是趁阿依仙一把将琴格格的裤子拉下的时候,琴格格是背着他、阿依仙的视线完全遮挡的一刹那,他嗖地一声,缩上隔板,壁虎游墙一般消失了。等她用屁股蹭的时候,他出现在温池壁沿上的石头山上。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不想活了!”乌嘟一声暴喝。阿迪里嗖地一声冲出水面,施展绝顶轻功,他横练金刚功,使出混元金刚大力神爪功,直击对方面门,要是击中,肯定面目血肉模糊,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