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书房强迫自渎 H1(1 / 1)

“看着我做什么,君子一言快马一鞭,不要磨磨蹭蹭的,快脱衣服。”

呜呜呜,以前爹爹很有情调的,果然相处久了就会不被珍惜吗?

玩久了就会厌弃吗?不过余姨娘至少有一点没说对,老头是不是贪图自己身份先不说,他贪图自己身子是绝对不会错的。

颜凝在公爹带刀的眼神中慢吞吞地脱下衣衫,嘴里小声嘀咕:“为什么要在书房不回房去?舒舒服服躺在床上多好。”

“你总是把被子尿湿,我院子里几床被子都被你糟蹋了,今天就在书房,晚上回去还能睡干净被子。”

谁尿湿被子了!

颜凝嗔视公爹,一丝不挂红着脸站在他面前。

谢景修看到她忿忿的样子喜欢得不得了,只想变本加厉地欺负她,命令她坐到罗汉床上,靠着椅背曲起两条腿分开,把下阴露出来给他看。

“爹爹……”

太羞耻,颜凝不愿意,央求地看着他向他服软。

“让你去你就去,是你自己答应我的。”谢阁老岂容她临阵退缩,一点不留情面。

我好像并没有答应!颜凝咬牙切齿,恨恨地在肚子里腹诽,却只好听话坐在罗汉床上,对着公爹稍稍展露下阴,羞耻地别开脸不去看他。

“来葵水这几天都没怎么碰过它,必定寂寞难耐,阿撵自己动手摸摸小花,疼疼它罢。”

“爹爹上次夜里隔着月事带摸过它,我知道的,我在装睡。”颜凝冷冷地拆穿公爹。

“哼,我知道你在装睡,既然隔着东西,那就不叫碰。你不要啰里啰嗦的,让你做你就做。”

谢景修背手盯着儿媳,板着面孔,凶巴巴地。小颜凝越是怒不敢言,越是愤而不发。

他就越想捉弄她,可她真的气哭了他又要心疼,要掌握好分寸十分困难。

颜凝只得不情不愿地把手伸下去,拧着秀眉打开腿,强忍羞耻用左手二指分开唇瓣。

谢景修看到里面乾坤,粉瓣嫩蕊,细缝幽穴,被他目光烫得羞臊,时时微颤开翕,他一时间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津,压住腹内被点燃的欲火,目不转睛地看儿媳怎么弄。

“爹爹……”

“别废话!”

可怜的颜凝拿右手按上小花芽,轻轻揉了两下,感觉羞得要哭出来了。

谢景修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观赏儿媳自渎,但她玩自己小花儿的画面太刺激,看得他脑仁涨热。

只能看不能碰实在太难受,何况因她葵水在身已经五六天没怎么和她亲昵过了,他决定还是先过一把手瘾嘴瘾。

“等等。”

颜凝还以为公爹发了善心,却被他欺身上来按在罗汉床靠背上压着强吻,手里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一阵乱摸,掐着她的腰窝揉着她的酥乳点火。

这还不算,他单腿跪在她张开的胯间,用膝盖抵着她的花阴,故意挤着肉瓣花芽磨来磨去,磨得小芽兴奋地冒出头来,又肿又硬。

身上各处传来的快感让她难以自持,原本羞涩的身体像一朵昙花,肉眼可见地绽放开来,呼吸急促,口角流津,肌肤泛粉,散发出情欲的甜香。

谢景修反反复复抚摸她的胸乳腰腹,按在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上摩挲,咬得她下唇红肿,颜凝像一只被翻过身来肚子朝上的小青蛙一样,被他捏着要紧的地方随便狎玩泻火。

良久之后,虽然胯下发胀,但多少过了把色瘾的谢阁老放开满面潮红,眼神迷蒙的儿媳,低头看了看她下阴,已经吐水洇湿了他的内袍。

他狠下心从自己衣襟上把她两只小手掰开,食指在蜜穴口刮了一圈,把汁水涂抹到她已经突立在那里的肉蒂上,不容拒绝地命令道:“阿撵好好摸给爹爹看,要摸到下面出水泄身。”

颜凝低头看被公爹涂了爱液的肉蒂,晶晶亮亮地泛着水光,羞到脑袋发晕。

大约是刚才被他爱抚激吻掀起的欲潮此刻依旧在体内翻涌不息。

因此她自渎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最初的艰涩为难,自己用手指轻轻一碰,就舒服得下阴猛缩,肉蒂颤栗,嫩肉软软地黏合起来,放松后又被缓缓扯开,像是开翕的小嘴。

“爹爹……”

她闭起眼睛,低低轻唤,声音柔媚甜腻,满满的全是爱欲,双腿大开对着他拨弄自己的小肉珠,素白纤细的两根指头按在上面,前后摩擦,左右画圈,揉得肉花动情颤抖,嫩红的阴户微微哆嗦。

谢景修看得呼吸不稳,眉头堆成小山,喉结时不时滚动一下,脑子已经不怎么听话了,在“现在就把颜凝办了”和“看完她自渎再吃掉她”之间来回横跳。

颜凝还能自己摸摸舒服舒服呢,他只能背着双手挺直腰杆站在一边看着,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

所以谢阁老想来想去,也没必要装得这么不食人间烟火,找了个折中的法子,坐到颜凝身边,捏捏她的乳儿,摸摸她的纤腿,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花阴,引得儿媳妇娇吟出声。

颜凝被他这样不疾不徐地轻轻抚摸,一肚子燥火被悬吊在半空就是没法满足,睁开眼幽怨地看了看公爹,却见他眉眼弯弯促狭一笑,十分讨厌,咬咬唇暗自生了争斗的心思,手里加重力道,越发卖力揉弄花阴,把小肉蒂搓得红肿可怜,口中呻吟声也不再刻意隐忍,浪声浪气地娇喊出来。

“爹爹……嗯……嗯……爹爹……难受……啊……给我吧……啊嗯……求求爹爹……嗯……嗯……饶了我吧……”

谢景修眼皮一跳,倒吸一口气,把儿媳乳头扯起来一弹,恶狠狠地斥道:“你这小妖精别想动歪脑筋来勾引我,仔细我等下做法收了你。”

颜凝心想我巴不得你快点收了我呢,好好的又逼我做这种下流事情,若是被人知道脸都没地方放了。她不理会公爹,继续哼哼唧唧地浪叫。

“嗯……要爹爹……嗯……嗯……雁行……爹爹……”

谢景修听得头疼,往下看那花阴,在颜凝无情揉弄之下,小肉粒胀得通红,可怜的花瓣被推挤到变形,蜜汁从嫣红的穴口里满出来,湿津津地往下面流去。

公爹的目光如有实质,盯着颜凝的下阴几乎要把她灼伤,颜凝被他看得羞耻又兴奋,自己也感觉到穴口渗水,用手指下去抹了一把涂抹在花阴肉蒂上,让小粉瓣和小肉芽上沾满湿漉漉的骚水,摸上去滑腻至极,她就可以用力摁它,疾疾搓它,让快感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后忍不住双腿也开始打颤,下体直泛酸。

“爹爹……啊……我不行了……嗯……嗯……雁行……啊……”

这熟悉的酸麻感沿着脊柱蔓延到全身,快感的雪球轰然碎裂,颜凝仰着脖子妖娆地啼叫了一声,蜷起脚趾整个身体都绷紧了,胸部高高挺起,双乳不住震颤,蜜穴口猛缩了几下,喷出一大股透明的汁水。

她抽搐了几下后浑身虚脱,瘫软下来,收回湿哒哒的手指,却被谢景修一把夺过,含进嘴里,咬着她两根沾满了爱液的指头吮吸。

颜凝动情地望向公爹,在他眼睛里看到两团火焰。

“爹爹,我已经泄了身,也摸出水了,现在总能给我了吧。方才谁说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来着?”

她羞答答地嫣然一笑,下一秒就被公爹扑倒在罗汉床上,压在身下……

谢景修都懒得脱衣服,穿着凝氅就搂着儿媳亲昵舔吻,下腹的衣扣压在颜凝肚子上划得生疼,她挣扎着推开公爹,苦着小脸小声喊疼。

“爹爹把衣服脱了罢,压得我肚子疼。急什么真是,我又不会逃走。”

一边说一边动手帮公爹脱衣裳。

谢景修瞪了她一眼,“谁说我急了。”不过还是快速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裸着身体和儿媳妇肌肤相偎。

颜凝乖巧地张开腿环在公爹后腰,让他用肉茎摩擦她的下阴,把彼此性器上流出来的体液混到一起,扭动着下体迎合他,想让他快点进来。

可是谢景修却担心操之过急弄伤她,嘴里叼住她的乳头吮吸,把小樱桃吃得肿硬,乳晕发红,又在上面留下一圈圈的牙印和吻痕,折磨得那蜜桃般的娇乳巍巍颤颤地抖动。

下面则用两根手指探入湿润的阴内按摩里面的软肉,等里面的媚肉适应了他的侵入,就开始模仿性器在穴里抽插,让通道里流出大量黏湿的汁液,随后又加入一根手指,疯狂搅动内壁嫩肉。

“啊……不行……爹爹……爹爹……不要……”

穴肉被公爹欺负得酸麻难忍,小颜凝受不住,腻声吟泣喊着公爹,哭叫着想要夹紧腿,却被谢景修的身体卡着,只好紧紧抱着他身体,无意识地收缩着下阴裹夹他的手指。

到最后尖锐的快感划过颜凝全身,阴内最敏感的地方酸到发麻,她腰身微微拱起,目光涣散眼前发白,手指甲嵌入了公爹的后肩,阴内痉挛鼓荡,一下下地抽搐缩紧,像绞毛巾一样挤出大股蜜汁,沿着公爹的手指不断往外流出。

谢景修抽出手指,从颜凝穴口拉出一条长长的丝,晶莹黏腻。

他拿到颜凝眼前,张开三根手指给她看指间淫丝,浅笑着揶揄道:“你看,我说你尿床,没冤枉你吧。”

颜凝还在高潮余韵之中,有点呆呆的,眼神恍惚地转向公爹脖颈上的那颗痣,想起他说要和自己生娃抱孙的话,忽然问道:“爹爹,我们这样瞒着家里人偷偷摸摸地寻欢作乐,要是有一天被他们发现了,爹爹会不会……会不会……”

“不会的。”谢景修斩钉截铁回答她。

“可是我们是公公儿媳啊,就算我和二少爷和离了,您也不好娶我的。”

不好娶我的,怎么抱孙啊?

颜凝想起余姨娘的牌局,心里害怕和公爹的关系被她揭穿给谢家人,他们畏惧公爹,却可以赶走自己这个外姓人,她说的不错,自己去留全在公爹一念之间,想多了就变得患得患失。

“爹爹,您别不要我,如果二少爷哪天知道了我们的事,要休弃我,您也别赶我走好吗?”

谢景修皱眉看她,“你吃错了什么药,我巴不得他休了你,还省得每次他国子监休假回来,我就得为了你担惊受怕。”

“为什么,爹爹怕什么呀?”

他没心思和颜凝扯这些,她已经快活了两次,可他都还没入巷呢,一边拿自己粗胀发红的阴茎对准儿媳湿软的穴口往里面塞,一边不耐烦地说:“我怕你脑子不清楚,和他睡到一张床上去。”

“怎么可……啊……嗯……爹爹……”

膨大的龟头被谢景修一寸寸推入流着爱液的蜜穴,把原本窄小的粉穴撑得发白,穴口留不下一丝皱褶,太紧,肉茎上的淫汁都被硬生生挤出来留在穴外,堆叠在性器交接处。

严丝合缝。

阳根被穴内媚肉密密裹绞,饥渴地蠕动纠缠上来,谢景修只觉阳根处处传来令人疯狂的酥麻惬意,如至仙境,只怕一动就要射出来,不得不稳住身体缓一缓,舒了口气看着娇艳诱人的儿媳,雪乳上都是自己啃噬的牙印吮吸的吻痕,脸上却挂着天真的疑问,轻哼一声说道:“怎么不可能,你们是明媒正娶拜过堂的正经夫妻,他非但可以和你睡一起,还能摸你亲你咬你舔你。

我做过的事情,他都可以做,我看过的地方,他也可以看,你长成这样,哪个男人会不心动?

除非他是……总之阿撵就该被藏在笼子里,不能给别的男人看到,免得他们来跟我抢。”

颜凝听了心想,那真是再好不过,把我装笼子里好了,省得我还得自证清白。

以前是处子之身还好说,现在已经被公爹开了苞,要是谢衡再和自己亲密些,那可真是说也说不清了。

她伸手抚弄公爹胸口乳头,眉尖微蹙腻声呢喃:“爹爹,您不明白,谁也抢不走我的。阿撵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遇见您,都会喜欢您,都会想要您,就算前尘尽忘,就算转世投胎,我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心悦您。我的心里,已经没地方给其他人了。”

谢景修听到儿媳如此缠绵悱恻的告白,胸中爱意如飓风狂卷而起,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翻滚的欲潮巨浪,闭了闭眼睛,一言不发,在穴内悍然捣插起来,一下重过一下,像一匹恶狼一般,对着儿媳娇小的胴体狠狠撞击,下阴囊袋打得她腿根发红,令屋内回荡着肉体相碰的“啪啪”声。

颜凝被公爹疾疾猛肏,阴内里里外外都开始酸麻收缩,穴肉不受控制地张翕绞紧,爱液情难自禁地往外喷涌,精致粉嫩的阴唇被他粗硬的巨物在抽出时肉嘟嘟地挤向两边,顶进去的时候又被带着卷到穴口,如此往复循环之下,很快就被蹂躏到红肿充血。

“啊……爹爹……不行……嗯……嗯……太快……爹爹……呜呜……爹爹……饶我……”

不得不说小颜凝娇气太过,公爹动作大一点就受不了哭闹不止。

谢景修听了不禁有气,停下抽送把她身体侧了过来,颜凝还以为公爹心软了,没想到“啪”地一声脆响,雪白的小屁股上被他扇了一巴掌,留下浅粉色的五指掌印。

“呜哇……”废物颜凝立马就哭了出来,“爹爹干什么打人……”

谢景修一呆,心想自己也没怎么用力,至于就哭了么?

连忙俯身抱住她亲吻安抚,“很疼吗?爹爹喜欢你,欺负你玩的,是不是下手重了?下次爹爹知道了,会轻点的。”

“不是很疼……”颜凝抽抽搭搭摇摇头。

“额……”

无语的谢阁老在儿媳腮帮上轻轻咬了一口恨恨道:“不疼你哭什么。”

“我以为爹爹生气才打我,害怕……”

“阿撵还是闭嘴别说话了。”

被娇气的傻儿媳气到的谢景修,抽出肉茎,往她屁股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在浅浅的五指掌印上叠了一圈鲜红的牙印。

“爹爹我错了……爹爹饶我……我下次不敢了……呜呜呜……”

尽管不是很疼,但颜凝还是很配合地假哭求饶几声,然后分开腿,明示公爹快进来。

“爹爹……给我罢,我不乱说话了……难受……爹爹……阿撵想要爹爹……”

这一瞬间,谢景修感觉怀里的小妖精和他梦中的小骚货似乎重叠了起来,禁不住笑出声来,遂了她的心意扶住滚烫的肉棒在阴唇缝隙间滑动两下,捞起她的腰臀再度插入,先浅浅插入一半,又退出三分之一,而后猛地大力贯回,全根没入。

“嗯哼……”

颜凝被他顶得打了个激灵,阴内某个点被撞得发麻。

而谢景修则扣住儿媳纤薄的细腰,耸动胯部疯狂顶弄,来来去去往那处碾刺,每每戳到那处令它快活,穴内便会微微咬紧,肉茎被软肉层层包裹,这么一咬一吮,使他舒服得脑内开花,四肢百骸都是说不出的畅快。

“啊……啊……爹爹……爹爹……”

被插得神魂飞越的小颜凝呻吟不休,口中含糊不清地呼唤公爹,呜咽的啜泣声被撞得零零落落,语不成句。

公爹的肉茎撑满了她的阴道,穴肉上传来的麻痒与酸楚让她泪水蒙蒙,揪着柔媚的细眉,无助地睁大眼睛,小手紧紧抓着他的双臂,既痛苦又陶醉。

交合处传来黏腻的水声,谢景修感觉儿媳里面像在下雨,淅淅沥沥的,淫水流个不停,他抽出肉茎时那晶莹的爱液甚至可以顺着柱身滴落下来,再插入时呲溜呲溜滑腻腻地,挤得穴口一圈白沫。

而蜜穴内壁的媚肉也在进出时被他粗硬的肉棍带出穴口,叠成一朵软烂艳红的带露玫瑰堆在穴口,看得他心旌荡漾,不能自已。

“阿撵……”

谢景修用低哑的嗓音轻轻叫了颜凝一声,压下去吻住她的唇,堵住她的媚吟,抓住她的丰乳粗暴地揉捏,奋力抽插顶撞她的花芯,阴囊撞击在她的阴户上,拍得肉蒂红肿战栗。

颜凝哪里经得住他这样凶残的攻击,眼前泛起一阵白光,被公爹压着呜呜咽咽泄了身,肉壁带着身体阵阵抽搐,穴内爱潮翻涌满溢,亢奋地夹住谢景修的肉茎疯狂吮咬。

可是沉沦肉欲的谢阁老完全无视儿媳的反应,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挺动下身一刻不停地急送猛抽,弄了几百下也不知疲倦。

一会儿扯起她一条腿把下阴掰开看着淫冶糜烂的性器交合之处抽插,一会儿又把她翻过身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肏干她。

颜凝不住娇喘,哭吟到喉咙嘶哑,声音断断续续越来越虚弱,持续不断的快感消磨着她的神志,令她双目呆滞怔忪,檀口微张,嘴角挂着缠吻时漏出的口津尤不自知,看得谢景修又爱又心疼。

但这脆弱的模样却也激起他内心深处最阴暗凶猛的兽欲,竟无法用理智让自己停下侵犯。

他从后面用力扯住颜凝的胳膊,喘着粗气贯穿她,每次都把龟头卡在穴口,然后深深顶入,碾过花芯,冲撞宫口,大开大合,插得又快又狠,执拗地要把宫口戳开。

这一次比上次要容易许多,颜凝整个人都溺毙在被公爹奸淫的酸麻快意中,浑浑噩噩没有丝毫抗拒,宫口被顶了几下就张开小口,在龟头插入时理所当然地咬住它,承受它凶暴的袭击和凌虐。

谢景修也很乐意顶进去搅弄,把子宫壁处处磨得苏醒过来,快乐地亲吻他的性器顶端,吐出爱液与他水乳交融。

他把颜凝翻过身来抱坐在怀里颠弄,一下下都可以插到最深,把弱小的子宫顶得合不起来,还可以让她的乳尖疯跳着磨蹭他的胸口,亲吻他的乳头。

他咬着颜凝的耳垂,啃噬她的锁骨,在她水嫩的肌肤上留下自己失控的痕迹。

已经失神的颜凝吃了痛,身体一弹,下阴骤然夹紧,临近极限的谢景修被她这么一绞,快感像雪崩一样一冲而下,将他当头盖没,他甚至来不及反应过来,精液就从弹跳的阳茎中喷薄而出,在宫内胡乱激射,烫得颜凝酸麻之下一同痉挛起来,持续的高潮终于让她再也坚持不住,抽搐着晕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