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忍腹痛坐莲伏恶虎,泛清波惊鸿显神通(1 / 1)

燕凌娇的武学天赋不低,义父燕云飞当年为确保她行走当湖平安,更是传授了上乘轻功,哪怕如今身前挺着一颗双胎足月的大肚子行动不然不便,可外披雪缎薄纱,内着紫色内诃的凌娇尚且能够飞檐走壁,“孩儿们,娘亲一会儿要施展轻功,你们可要好好在肚里面带着,万不可嬉闹打闹呦”看着周围低矮的屋寨,心中窃喜的燕凌娇先是摩挲着身前饱满圆润的双胞胎大肚子,安抚那因即将降生越越发激动的孩儿,后选了个相对易于攀登的位置一跃而上。

来到房顶上的燕凌娇本欲抱起身前颤颤巍巍的大肚子快步离去,可腹底突然传来的一阵钝痛,却让她感觉双足犹如注入千斤铜铁一时间难以行动,“孩儿们,求求你们别…嘶啊…别在…嘶啊…别在现在为难娘亲呀…嘶啊…疼…疼…”意识到自己因为施展轻功而动了胎气的凌娇连忙隔着肚皮安抚起莲宫内的两个混世魔王,稍感缓和后便继续施展轻功飞檐走壁。

就这样一连翻过七八个屋檐,虽说并未惊扰到寨里巡逻的守卫,可她白皙额头上此时早已布满细密汗珠,肚腹内的疼痛也越发短暂急促,让她不得不取来腰间丝帕紧紧咬在口中,生怕发出丝毫声响,以免打草惊蛇。

祸不单行,就在飞檐走壁的凌娇被肚腹内频繁不断的阵痛折磨的苦痛不安之际,一支不知从何处飞来的暗箭却朝着她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飞速射去,若非她及时闪身躲开,只怕如今母子三人早已香消玉殒。

“真是如我所料,你这小娘子的宰相肚里着实是藏了不少心眼,竟想通过美人计离间我们哥仨,好借机溜走,真是歹毒至极”话音未落但见俊俏后生手持长弓,跃上房檐,对着凌娇这位花容月貌的俏佳人露出几分猥琐歹意,“但小娘子你放心,看在你方才那么卖力伺候本大爷的份上,本大爷呢自然会让兄弟们给你个痛快的,让他们在你这瓜熟蒂落的大肚子上留下个百十来个窟窿眼,让你肚里那俩小畜牲到奈何桥上一起陪着你,哈哈哈”说罢,但见房檐上瞬间冒出十几个同样手持长弓的山寨喽啰,对着凌娇身前那高高隆起的大肚子齐齐射来。

虽说朦胧夜色下凌娇一时间无法看清对方面容,可那刻进骨子里面的狡黠笑声却让凌娇立刻猜出这拦在自己面前之人正是在床榻上将自己百般凌辱的三当家盖地虎。

正所谓冤家路窄,眼见自己如今逃跑行踪暴露,一口吐出口中手帕的燕凌娇随即施展内力,将自己那依然恢复七八成的护胎功法凝聚腹中,只待箭锋将至之时,瞬间爆发,强大的内力不但弹飞那悉数飞来的箭矢,更是将那藏在暗处的一众喽啰悉数震飞、死伤惨重。

“呦呦呦,燕娘子,都快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好歹呀,看来今天还得本大爷亲自来送你们娘仨一程了”眼见自己带来一众兄弟在武艺高强的大肚婆娘面前悉数落败,自知武功不敌的盖地虎非但没有心生怯意,反倒是撂下狠话的同时挽弓搭箭,趁着燕凌娇爆发内力的空挡偷袭起来。

燕凌娇行走江湖多年自是经验丰富,早就料到那盖地虎会趁自己内息调增之际发难,好杀自己个措手不及,便不等对方出售,就已经提前护住身前那颗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连忙自房檐跃下,待身躯稍稍站稳后放在对那居高临下的盖地虎连连嘲讽道,“真没有想到,面对身怀六甲的大肚婆娘,咱们堂堂三山关三当家竟只会暗箭伤人,都不敢上来同老娘比划比划拳脚,真是可笑可笑”

燕凌娇原以为那盖地虎是忌惮自己武艺高强放在选择暗箭伤人,殊不知自己刚一挑衅,对方竟直接扔掉自己手中长弓和后背箭筒,自房顶跃下,朝自己面门劈来。

虽不知对方葫芦里面究竟卖的是什么药,可出于本能燕凌娇却还是选择出掌相迎,只是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先前为脱险境,自己耗光了大量内力,不但胎气受损,就连产程也明显加快几分,双掌相碰之时,腹底和大腿根部构成的私密处随即产生一阵闷痛,疼得凌娇一时难以使出全力,险些被对方掌力直接震退两步。

“呦,小娘子,真没瞧出来这你脾气竟比你肚儿还大,看来本大爷今天得给你亮亮真本事了”这盖地虎生性最是阴险毒辣,表面与凌娇对掌比拼内力的同时,依旧不忘双足扑朔,趁着凌娇肚腹吃痛的空挡,提膝偷袭凌娇那越发沉坠的腹底。

燕凌娇的腰身虽早已不似有孕前那般轻巧灵便,可依旧能够凭借杀气察觉到对方想要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连忙卸下掌心些许力劲以真气护住腹中即将出世的一双孩儿。

可正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这盖地虎下盘踢打本就是佯攻,察觉凌娇分神,便掌心稍稍用力,强大的内劲直接将被阵痛折磨的凌娇震得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重重摔坐在地上。

“小娘子,肚子不舒服吧,别以为凭借你那三脚猫功夫也能够对付老子”看着面前趴卧在面前玉手死死攥住自己身前那颗早已坚如磐石大肚子的燕凌娇,缓缓走到对方跟前的盖地虎嘴角露出了一丝邪魅的笑容,“念在你先前尽心伺候我的份上,我呢可以给你留个全尸,当然如果你想临死前见见肚里两个小家伙也可以,毕竟论这胯下枪法,本大爷在这三秦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到时候我好心做到底直接帮你将两个小崽子从肚子里捅出来,圆了你这当娘的”

“你这混蛋…你…嗯啊啊……你…嗯啊……”此时正是宫缩来临之际,玉手紧紧护住孕肚的凌娇刚想起身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畜牲,双腿便因那腹底扩散而来的剧烈疼痛而一时难以使出力气,只能如那待宰羔羊一般被这头空腹恶狼虎视眈眈。

“呦,没想到燕娘子你现在肚子已经疼得这么厉害了嘛,那现在可千万别再着急上火了,免得到时候像昨日被我抓上山来的某位小娘子一般,因自己的愚蠢被折磨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

“盖地虎…你…嗯啊啊…你对吴娘子……嗯啊啊…你对吴娘子做了什么…嗯啊啊…”冰雪聪明的燕凌娇哪里听不出对方话里的意思,加之,想起对方先前对自己做出的种种恶劣行径,隐约猜出吴娘子如今早已凶多吉少的燕凌娇气愤地攥紧拳头,随后一个鲤鱼打挺就要起身报仇,可伴随着两腿间宫口不断扩张,肚腹内的疼痛持续的时间也越发漫长。

加之,起身过程中纤细腰肢间那颗椭圆形的双胞胎大肚子颤抖不止,被外界激扰振荡得早已晕头转向的一双孩儿更是不停地挥舞拳脚宣泄着心中不满,使得本就薄如蝉蜕的肚皮上不时隆起大大小小的小包,让本就重心不稳的凌娇不得不忙于稳定自己的身体,全然没有注意到盖地虎的偷袭。

“做了什么?当然你和你一样,只是她没有你更润”说罢盖地虎一个箭步上前照着燕凌娇身前高高隆起的大肚子就是一拳,虽说护胎功更猛的内劲让他哪怕是偷袭也讨不得半分便宜,可两股力劲相互碰撞产生的冲击却还是让重心不稳的凌娇再次重重摔在地上,两腿间的白色裙摆也渐渐被汩汩流出的淡黄色液体打湿,“真没想到这么快羊水就破了,算算时辰如今你宫口也就开了三四指吧,这么早就破了羊水,想必到时候难产起来可比那个小娘子惨多了”

“嗯啊啊…我的肚子…我肚子好痛…嗯啊啊…你个混蛋…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小心我爹……嗯啊啊……”感受两腿间涌出的暖流,只感觉肚腹内疼痛越发强烈,犹如万箭穿心的凌娇痛苦得保住自己的大肚子全然没有了先前的嚣张与跋扈。

“我的小娘子我劝你还是别做白日梦了,别忘了当时是谁不守妇道勾引我在先的,若是这事情流传到江湖上,你觉得你那个看着名节的大侠老爹还会认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嘛”盖地虎眼见燕凌娇如今疼得已经全然没有挣扎反抗之力,便放在心中戒备缓缓走到对方身前一边想要伸手抚摸对方那令自己垂涎欲滴的大肚子狡黠道。

可殊不知就在他手掌隔着单薄的衣裙触碰到肚皮的刹那,那如羊脂般柔软滑腻的触感却让他心头一惊,不等他回过神来,一双修长笔直的丰腴美腿就将他的右手死死夹住。

“明明自己瓜的很,还说老子做白天梦,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眼见对方疼得惨叫不断,抱起那如珍珠般饱满圆润孕肚的凌娇随即一个翻身坐莲,用那如蜜桃般挺翘柔软的臀板重重压住盖地虎的后脑,任由两腿间喷涌而出的暖流划过对方的脖颈与脸颊,“你这娃子蛮乖的,告诉我这么多吴姐姐的事情,你不是喜欢我的水水嘛,我就让你尝个够够”说罢凌娇后腰微微用力,臀瓣微微放松,将整个孕躯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盖地虎的脑袋上,加上那远远不断的暖流缓缓灌入对方鼻腔,着实让这位先前颐指气使的三当家吃尽了苦头。

面对燕凌娇出其不意的杀招,武功稍逊的盖地虎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连忙想要扭动脑袋挣扎逃脱,可殊不知他挣扎的越是激烈,凌娇双股间的力道便会明显加重几分,臂膀处难以言表的剧痛终究让盖地虎无法思考脱身之法,只得连连求饶,“燕娘子…我错…我错了…求求你放过…嗯啊啊…放过我吧…嗯啊啊…”

“你你说错…你到底…嗯啊…到底戳…哪里啦……”胎头入盆后微微张开的骨盆让凌娇饱满红肿的唇瓣敏感异常,盖地虎奋力挣扎间汗毛摩擦娇嫩唇瓣间发出的阵阵酥麻舒爽让凌娇言语中平添几分妩媚娇喘。

似乎是不想再给对方反抗的机会,燕凌娇连忙夹紧丰腴修长的双腿,让对方疼得根本动弹不得,可殊不知腹底突然出来的一阵强烈宫缩却让她那兜住腹底的玉手一时间使不出气力,让那沉甸甸的腹底不偏不倚的砸在盖地虎的脊背上,惊得一双孩儿不满的在子宫中挥舞拳脚,疼得凌娇连连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眼见凌娇因为宫缩折磨率先卖出破绽,盖地虎强忍臂膀剧痛,夹紧双臀,微屈双膝,借着掌力拍击地面发出的冲击将双腿高高顶起,重重踢飞压在自己身上的燕凌娇。

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是这燕凌娇也并非等闲之辈,眼见自己想要偷袭,不但以极快的速度将自己手臂夹断,更是以用极快的速度抽出一双玉足,死死抵在自己的膝盖内侧,让自己的双腿一时间动弹不得。

察觉到对方意图的燕凌娇自然是不会惯着他,她一手托住自己沉甸甸的腹底,一手反擒对方那并未折断的手臂,靠着自己一百多斤的娇躯将他死死压在身下,不给一丝反抗的机会。

“嗯啊……看来你还是贼心不改……今天老子…嗯啊…老子就来替…替…啊嗯啊啊啊啊…”就在胜券在握的燕凌娇准备给盖地虎来点更有力的教训时,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突然自腹底向凌娇全身扩散开来,让她那如青葱般纤细精巧的玉手难以捧起那珍珠般饱满圆润的肚儿,径直冲向盖地虎的背膀。

虽说早就料到盖地虎会偷袭自己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大肚子的凌娇早早便用真气护住莲宫,可伴随着吹弹可破的肚皮慢慢被对方健硕的肌肉渐渐挤压变形,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自高高凸起的肚脐迅速蔓延全身,直叫那可怜的美人泪眼婆娑、曦嘘不止。

一对蜷缩在莲宫中的双生子幸得娘亲庇佑并无大碍,可被撞得晕头转向的他们却一时间部分青红,在羊水中翻江倒海,让本就不稳的胎气更是雪上加霜。

可怜的凌娇本想摩挲肚儿安抚两个躁动不安的孩儿,可殊不知那缓缓挤入骨盆的胎儿正重重挤压着耻骨联合处,疼得她两眼发昏动弹,只能抓起身旁盖地虎的小腿保持平衡。

相比之下,盖地虎的情况也没好多少,由于平日里山珍海味不断,凌娇腹中双胎养得本就比寻常足月的孩儿要大上不少,外加丰沛充盈的羊水,足有三胞胎临盆规模的椭圆形大肚子少说也是二三十斤重,如今重重砸在盖地虎背上,着实是令他出了不少的苦头,“燕娘子…你…”被凌娇丰腴臀瓣压住脑袋的盖地虎本就呼吸不畅,如今如铜锤般沉坠的肚儿在重重压住后背,直叫这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汉子呼吸不畅,差点一口气没有缓过来,直接昏死过去。

眼见这作恶多端的盖地虎被自己压得动弹不得,来不及擦拭额头细密汗珠的燕凌娇强忍腹中剧痛,抓起对方脚踝便要严刑逼供,“嗯啊啊…盖地虎…告…嗯啊…告诉我…吴娘子在哪…否则…嗯啊…否则我就……直接一屁股坐死你…嗯啊啊…”,临盆在即的燕凌娇虽及时通过调整内息施展护胎功安稳胎气,可这扬汤止沸的法子终究难以釜底抽薪,特别是让胎头慢慢进入骨盆后,一阵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可一想到那被遭受难产苦难、生死未卜的吴娘子,婆娑泪眼间又平添几分坚毅与勇敢,有道是:

抱珠菩萨坐莲中,亲伏恶虎显神通,身陷龙潭浑不怕,降妖正道在人间眼见这大肚婆娘临盆在即却依旧这般厉害,自知不敌的盖地虎终是连连求饶道,“女侠饶命…只要…只要你从…从我身上下来…我…我就告诉你…吴娘子…吴娘子…她在哪…”

盖地虎素来知晓这巴蜀女子性情泼辣跋扈,可令他万万没想到是这被宫缩折磨得难以施展出全力的大肚婆娘,如今竟还有这般本事,只得连连求饶“女侠饶命…只要…只要你从…从我身上下来…我…我就告诉…告诉…你…”

似乎是想起了先前遭不讲武德的畜牲偷袭暗算,挺着一颗瓜熟蒂落双胞胎大肚子的燕凌娇自然清楚对方不会乖乖听话,如今之所以肯在自己面前卑躬屈已,多半是在韬光养晦,只待自己腹内阵痛再次来袭,疼得力不从心之时,好趁机落井下石,反将自己一军。

为避免夜长梦多,一心想从对方口中套出吴娘子情报的燕凌娇双膝抵地,用丰腴饱满的雪白大腿重用压住盖地虎健硕有力的上臂,玉手死死擒住他那本能扑朔的双腿,一边用力向两侧牵拉,一边压住那因吃痛而本能挣扎的盖地虎,“别…嘶啊…别想讲条件…现在就告诉我…否则…嗯啊…否则我就将你…啊啊啊…”就在燕凌娇准备撂下狠话之时,呈水滴状坠在身前的沉甸甸大肚子内突然传出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让这可怜的小美人呻吟不止的同时,手脚上的力道也本能得大上了几分,咔嚓之声过后,竟直接将盖地虎的四肢掰断,疼得那作恶多端的一方枭雄几乎当场昏死过去。

“求求你…放过…放过我吧…其实吴娘子被我们哥俩玩得…玩过几个时辰后就…就被直接关在温泉附近的茅屋里…”,被凌娇压得半个脑袋快要埋进土里的盖地虎原以为这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不过就是个外强中干的纸老虎,可殊不知到头来竟因担心自己再次出手暗算将直接活活打成了废人,似乎担心再这样下去自己就会被当场折磨死,心态爆炸的盖地虎干脆也不等凌娇肚里那两个混世魔王发难,直接将实情一一道来似乎是觉得掰断对方四肢根本足以发泄心中的怒火,临盆在即的凌娇便想趁机好好折磨一下这个将自己与吴娘子多次凌辱的畜生。

可如今宫口已经开了四五指的她胎气早已不稳,内劲自丹田凝聚掌心的过程中只感觉身前那颗早已瓜熟蒂落的大肚子如今却微微颤抖不止,腹底传来的疼痛也越发短暂且急促,“你这混账…你竟敢…对吴娘子做出…嗯啊…做出那种事情…看我今天不…不让你见识见识老娘的厉害…嗯啊啊啊…好痛…”不只是头胎没有太多孕产经验,还是对自己这一身护胎功过于自信,全然没有察觉到身体异样的凌娇便想直接快到斩乱麻,一掌劈来洗刷雪耻,可就在掌锋触及盖地虎腰背的瞬间,肚腹内传来的一阵剧痛却让她吃痛呻吟之余,玉手卸下几分力劲的同时,本能的摸向那坠在身前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

虽说四肢尽断的盖地虎如今已是废人,可头脑灵光的他在察觉到凌娇因腹痛宫缩折磨而露出破绽后,便用自己仅存不多的气力挺起脊梁,用自己那布满健硕肌肉的背膀多次冲撞凌娇那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好给自己谋得个脱身之机。

而被连绵不断宫缩折磨的凌娇战斗力虽不敌先前,但也就能够稳住身形,以免因肚腹遭受冲撞而重心不稳,从盖地虎身上跌落,给予对方可乘之机。

“盖地虎…你…嗯啊啊…你竟敢…嗯啊啊…”凌娇知道这歹毒的畜牲如今又将主意打到了自己两个还未出世的孩儿们身上,母性的本能让她心中平添几分强烈杀意,便欲强忍腹痛挥掌劈断他的脊柱,将他彻底打成废人后再好好折磨,一雪前耻。

可就在她准备痛下杀手之时,身后传来的一阵寒意却让这位游历江湖多年的玉燕仙子暗感不妙,玉手托起躁动不安的孕肚,一个空翻从盖地虎身上跃起。

“是谁…谁在暗箭伤人…”燕凌娇一边抱住身前早已如磐石般坚硬的双胞胎大肚子,一边环顾四周,虽为察觉人影,但见四肢被自己折断以至于无法动弹的盖地虎如今却早已被暗箭射成了筛子。

察觉到周遭危险的燕凌娇连忙拾起先前与盖地虎交战时,对方掉落的匕首就欲离开,殊不知,玉手触及匕首的刹那又有数发暗箭袭来,让这位被宫缩折磨的俏美人一连厚翻了三四个跟头,直至最后落在身后屋檐上,方才安全。

己在明,敌在暗,深知此地不可久留的凌娇连忙施展轻功,便欲在山寨里施展轻功,靠着飞檐走壁甩开这几个难缠的弓箭手。

由于轻功底子不差,手中又有匕首防身,射来的数支暗箭虽然没能伤及凌娇分毫,反倒是她在躲闪过程中因为肚腹的颤抖而使那胎位靠下的孩儿渐渐向宫口挤去,胎头不断挤压骨盆,让她每跨出一步不但感觉两腿间耻骨联合处传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而且丰腴雪白的双腿再阵阵强烈宫缩作用下已经难以合拢。

“孩儿们…娘亲…嗯啊…娘亲求求…嗯啊啊…求求你们别…别那么着急出来…娘还得去救你爹和你们…嗯啊啊…和你们的吴姨娘呢…嗯啊啊…”隐约感觉胎儿即将出世的凌娇连忙抽出玉手托住那能够隐约摸到胎头的腹底对着即将出世的孩儿说道。

放暗箭的喽啰并未穷追不舍,反倒是凌娇越接近盖地虎所说吴娘子所在之处,对方的追杀速度就会明显放慢不少,江湖经验丰富的凌娇自然察觉到了异样,可想到吴娘子如今的情况更加危急,也并未太将此事放在心上。

按照盖地虎提供的信息,柔夷托住身前梨形大肚子的燕凌娇小心翼翼地来到位于温泉池边的茅屋,听着屋内传来阵阵皮鞭抽打声,仅有一柄短小匕首防身的凌娇不免关心则乱,便不顾自己临盆孕身的臃肿不便,玉足踹开破旧木门的同时,一个箭步跃起,竟鲁莽地冲了进去。

可令凌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映入眼帘非但不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夫君和吴娘子,反倒是是那虎背熊腰,手持玄铁长棍的壮汉,那壮汉虽是背对自己,可那一腔雄浑有力的低吼,却还是让这位勇闯龙潭虎穴认出对方的身份。

“喝!俺早就瞧着你就是那姓裴的婆娘,现在露馅了吧,看俺这一棍下去让你带着小崽子们去奈何桥上好好陪陪你那废物相公”察觉到猎物已然落入自己与一众兄弟精心布置的陷阱,生性莽撞的二当家镇山雕随即挥舞起手中铁棍,一招秋风扫落叶,朝着凌娇那沉笨臃肿的孕躯径直杀来。

毕竟年少时游历江湖积攒了不少经验,凌娇吃惊之余迅速摆出了招架动作,只见她将匕首挡在胸前,准备仗着自己内力不俗,硬吃下这突如其来的刚猛杀招,殊不知,经过先前与三当家盖地虎搏杀和施展轻功躲避追杀,凌娇丹田中仅存内力不足三成,加之,肚腹阵痛中,一双孩儿在莲宫中翻江倒海,踢闹不止,吃痛之下虽是成功挡住,但也被阵得一连被击退数步。

“燕娘子,先前与俺在寨前交战时,武功可是厉害的很,怎么如今挡我这一棍都费劲,难不成是想卖个破绽,好让俺手下留情”单论武功这二当家盖地虎远在凌娇之下,可如今见她手捂孕肚,面露难色便猜出对方多半是因为动了胎气而逐渐落入下风,嘴角露出几分得意的坏笑。

面对二当家的挑衅与羞辱,怒发冲冠的燕凌娇本欲攥紧手中匕首,仗着护胎功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绿林蠢汉,可谁知内息尚未自丹田运出,便感觉肚腹内再次传来一阵闷痛,玉手轻捂肚皮之余,只感觉豆大汗珠自精致脸颊滑过,口中不禁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俩个小家伙,你们怎么能偏偏这个时候又折腾起来娘来了,阵痛自沉甸甸的腹底慢慢传遍全身,让摆出一副进攻架势的凌娇不免有些投鼠忌器。

“你这混蛋…竟与那…嗯啊啊…竟与那死在我手上的…嗯啊啊…死在我手上的盖地虎是一路…嗯啊啊…是一路货色…老子…嗯啊啊…老子都能收拾他…嗯啊啊…还…嗯啊…还收拾不了你不成…嗯啊啊…”

眼见强攻并非良策,冰雪聪明的凌娇便准备智取,似乎是想到这二当家镇山雕与自己的手下败家三当家盖地虎私交甚好,她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人,假借自己杀死盖地虎的消息,将对方激怒露出破绽,好让自己能够在强忍阵痛之余,更快找出破绽化解危局。

“臭婆娘,你竟敢杀俺三弟,老子管你什么蜀中大侠,俗话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老子今天就用铁棍将你肚里小畜牲们砸成肉泥,然后包成包子好好祭奠我那死去的兄弟”这镇山雕虽是刀尖舔血,靠打家劫舍为生的草莽之辈,却也鲜少做势强力弱的不义之事,如今从凌娇身前那颗已然坠成梨形的大肚子和口中发出的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察觉出对方如今被阵痛折磨掀不起多大的风浪,便也不过是想借言语挑衅害她暴露破绽,然后擒住交给自己大哥发落,可殊不知这婆娘竟然敬酒不吃吃罚酒,竟背地里杀害了自己三弟,怒火中烧的镇山雕干脆也不再讲什么江湖道义,使出力拔垂柳的千斤之力,挥棍就向凌娇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砸去。

眼见那五大三粗的镇山雕被自己的激将法成功激怒,玉手揽住沉甸甸孕肚的凌娇随即施展轻功向后跃起,不但成功躲过了二当家的愤怒一击,而且玄铁棍棒砸击地面扬起的漫天沙尘也成功为她创造出扭转乾坤的良机。

“三当家真是好大的口气…只是…嗯啊啊…只是今天你怕是没有…嗯啊啊…没有将我们娘仨击败的机会了…嗯啊啊…”借着烟尘蒙蔽对方视线,身手矫健的凌娇随即掷出手中护身匕首,由于自幼在蜀中唐门修习暗器积累了不错的根底,哪怕如今被宫缩折磨的实力大如前,掷出护身匕首也足以能够取掉镇山雕的性命。

面对这大肚婆娘的不见武德,被铁棍重砸地面而震得手掌酸麻的镇山雕却表现的格外冷静沉稳,但见他双手下攀以铁棍为杠杆将身体撑起,成功使手中兵刃挡在胸前护住要害,企图化解危局。

可殊不知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抱着双胞胎足月大肚子的凌娇锁定的目标并非镇山雕的心脉胸膛,反倒是他用以抓握铁棍的右手手踝,刹那间,鲜血喷射而出,吃痛难耐的镇山雕一时无法控制掌心力道,数十斤重的铁棍瞬间脱落,径直砸中他那被粗制布鞋包裹的脚掌,疼得他发出了嗯嗯啊啊的惨叫声。

勉强稳住身形的凌娇强忍着肚腹内翻江倒海般的剧痛强撑道,由于先后同这三山关的多位头领搏杀,凌娇身前的沉坠的孕肚此事已变成了下宽上窄的水滴形状,越发强烈的阵痛折磨着她的每一丝神经,让她难以发挥出全部实力,加之这二当家镇山雕如今虽被自己废掉一只手臂导致无法挥舞铁棍,可这臂膀间蕴含的千斤力道却依旧能够将自己这个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打得满地找牙,以至于如今虽看似占据了上风,实则并未增添几分胜算。

“嗯啊啊…怎么样二当家…姑奶奶…嗯啊啊…姑奶奶我的飞刀可还不错吧…嗯啊啊…若想报仇就跟我来这池子里面打…嗯啊啊…打赢姑奶奶我…嗯啊啊…我就任你随意处置…嗯啊啊…”言语挑衅的凌娇并未选择趁机溜走,而是解开身上的衣带,脱去衣裙,仅着件单薄内诃普通一声跃入水中。

镇山雕知道对方是想要仰仗水性再杀自己个措手不及,可伤口传来的阵阵刺痛却又令他不愿意轻易放过面前这个大肚婆娘,“臭婆娘,俺受够了这世间的繁文缛节,你今日竟敢如此伤我,休叫我不手下留情”撕开衣物露出一身虬健肌肉的镇山雕在将伤口简单包扎后,也紧随其后跃入水中。

入夜后四周本就漆黑一片,日渐浓厚的山雾更是让寻仇的镇山雕一时间无法确定凌娇的准确方位,可镇山雕依旧有着七八成胜算,毕竟一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哪怕是在水里,也不可能是自己这样一个身强体壮的壮汉的对手。

温热的泉水极大的缓解了肚腹内传来的阵阵宫缩疼痛,但臃肿沉笨的腰身和稍稍没过肚腹的潭水并未能够给她的伏击创造出几分便利,她一边护住身前那颗足有三胎足月规模的硕大饱满孕肚,一边在池中匍匐前进,眼见靠近对方不足数米,便硬憋上一口气,准备自水中潜入。

可就在挺着瓜熟蒂落大肚子的燕凌娇准备从水中悄悄潜道镇山雕身边杀他个措手不及之时,水中泛起的道道波纹却让那赤裸背膀的壮汉警觉道危险紧邻,“臭婆娘别以为会点水性就了不起,告诉你本大爷可是抓鱼的好手,你看我这就将你从水中抓起”似乎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镇山雕特意向凌娇靠近的反方向做出扑水的动作,装出一副自己全然不知对方位置的假象。

为避免打草惊蛇,潜入水中的燕凌娇几乎不敢将鼻腔从水中探出换口新鲜空气,她双膝微屈,吃力地支撑起笨拙臃肿的腰身,轻轻拨弄清波的柔荑也不时抽来安抚身前躁动不安的大肚子。

隐约感受到那熊瞎子并未有所察觉,离对方不足数尺的凌娇双手紧紧抱住身前双胎足月的大肚子,侧身翻入水底,准备绕至身后进行裸绞。

可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身形魁梧的镇山雕早就察觉到了异样,就在凌娇自其侧腰缓缓围向后背之时,一双大手却死死掐住自己雪白纤细的脖颈,将自己从水中一把拉起。

“呦呦呦,看来老子今天可是捞了条大鱼,肚里还怀着崽儿呢”燕凌娇身轻如燕,哪怕身前挺着一颗瓜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身子也不过百二三十斤,对于善使玄铁棍棒的镇山雕而言拎起来简直是易如反掌,“没想到你这生得俊俏的大肚婆娘也是如此,竟还真以为老子察觉不到你是吧,先前同俺与三弟在大殿上斗智斗勇的本事呢?难不成都顺着这肚里的吃食一般全都进了茅厕不成”将凌娇一把抓起的二当家并未急于痛下杀手,而是撩起凌娇身上的内诃,用宽大的手掌拍打起她吹弹可破的雪白肚皮,惹得两个受到惊吓的孩儿本能的挥舞起拳脚。

“你…你…”被镇山雕用手钳住咽喉的咽喉的燕凌娇一时说不出话来,口鼻内抢入的池水混杂着胸膛内难以呼出的气息让她俊俏的小脸一时涨得发紫,求生的本能又使得不停的抖动起精巧的五官,试图强行排出鼻腔中的水污。

“俺听闻寻常妇人有孕后这肚儿都会长满暗红色的花纹,丑的不成样子,可燕娘子这肚儿不但生得光洁如玉,摸来也是这般柔软舒畅,想必里面两个小崽子也和你这当娘儿的一般是个美人坯子吧”看着先前骑在自己头上出恭的跋扈婆娘如今竟沦为待宰羔羊,深感大仇得报的镇山雕嘴角列出一抹得意笑容的同时,手掌不停游走在凌娇那摸来如羊脂般滑腻的大肚子上,“可就算是个美人,生性也着实泼辣了些,这要是被谁娶回家当婆娘,可是要吃不少苦头,俺镇山雕呢,心善今天就替小娘子你好好调教调教闺女”似乎是不满于肚皮上时隆起的大大小小胎包,双眸映出几分邪光的镇山雕五指张开,一巴掌重重打在凌娇那吹弹可破的肚皮上,随即留下一道格外鲜艳的手印。

如今的燕凌娇虽然能够凭借修炼的护胎功法保全腹中孩儿们不受镇山雕刚猛掌力所伤,可每当她听到肚皮处传来的阵阵清脆拍打声,又不由得心急如焚,生怕那下手没得轻重的畜牲,伤了自己腹中孩儿一分一毫,“嗯嗯嗯嗯嗯嗯”肚腹内两个即将出世的孩儿也因为缺氧,在娘亲肚里奋力挣扎,不但将那印有鲜红掌印的肚皮搅得变了形状,更让娘亲肚腹内的阵痛达到了前所有有的地步。

可怜的凌娇如今面色铁紫青,如待宰羔羊般被镇山雕擒住手上根本没有气力挣扎,难以言表的剧痛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胸中的沉闷更是直接令她两眼发昏几近昏厥。

“呦,小美人,你先前不是还挺能打的嘛,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呢”看着面前被自己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大肚婆娘和沉甸甸坠在身前的椭圆形大肚子,心怀歹念的镇山雕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俺刚才就觉得你这西瓜肚多半是已经熟透了,估计也该生了吧,但俺听说这生娃子可是个辛苦活儿,就小美人你现在这情况多半是不太好生吧,要不本大爷帮你一把”镇山雕说罢便将手掌攥成沙包大的拳头,瞄准凌娇身前那高高凸起的脾气,径直杀来。

凌娇那里不知道对方这是黄鼠狼给鸡,没安好心,可奈何如今头脑发昏的她浑身使不上气力,全然没有挣脱反制的能力,依稀间似乎想起儿时父亲讲起自己出生时的奇遇,意欲仿照母亲保护腹中未出示自己的她随即将全身仅存的内力全部集中于肚脐处,准备硬接镇山雕这不讲武德的一拳。

拳头打出的瞬间,镇山雕只感觉凌娇肚皮内一股刚猛内劲喷涌而出,瞬间化去自己攻势的同时,逆转乾坤,让原本胜券在握的自己瞬间处于下风。

怎么可能那婆娘先前被我擒得动弹不得,如今怎还能使得这般内劲,难不成是回光返照?

镇山雕虽领教过凌娇这肚儿的厉害,可是令他玩玩没有想到的是先前任人宰割的大肚婆娘如今竟还有这般实力,不知是处于一鼓作气的冲动,还是为死去三当家报仇的怒火,镇山雕紧咬牙根,攥紧拳头,直接用处了十分的气力,可到头来进攻不成,反倒引得自己手臂颤抖不止,嘴角渗出丝丝鲜血。

相比之下,燕凌娇的情况也并不乐观,由于镇山雕并未卸下一分手上力道,被高高举起的凌娇如今早已因缺氧而双眼模糊。

隐约意识到对方因与自己比拼内力而动弹不得,心生妙计的凌娇便对着镇山雕那满身横肉的大脸猛啐一口。

似乎是忌惮这大肚婆娘口中藏有暗器,察觉情况的镇山雕本能躲闪,瞬不知,这玉燕仙子竟趁机丹田发力,靠内力将其震得口吐鲜血,受伤不浅,没能擒住孕美人的同时,下盘不稳重重摔了一跤,“你这婆娘…你竟敢…”镇山雕出拳的手臂本就有伤,如今被领教肚儿迸发的内力所震,瞬间鲜血喷涌,落入了下风。

镇山雕手劲不俗,脖颈被擒的凌娇虽是虎口脱险,可短时间窒息产生的呼吸不畅,配合上肚腹处传来的阵阵宫缩闷痛也着实让她吃尽苦头,“竟想伤我…咳咳…伤我腹中孩儿…咳咳…畜牲…拿命来…”守护腹中孩儿们的母性本能让凌娇一时忘却了身体的不适,她轻咳鼻腔积水,强忍肚腹阵痛,抓住对方重心不稳摔倒的良机,抱起身前沉甸甸的临盆孕肚,先是一招摆腿蹬踢,让他重重摔入谭中,后接一式泰山压顶,用丰腴饱满臀瓣重压对方胸膛,使其难以起身反抗。

“臭婆娘…别以为这样就斗得过我…”被踢到的镇山雕虽一时落了下风,可拥有天生神力的他哪里会被一大肚婆娘的三脚猫功夫所制,怒喝一声后,便微屈双腿,企图依仗过人的腰背力量,通过一招鲤鱼打挺扭转颓势,可殊不知她面前自诩玉燕仙子的大肚婆娘也并未凡辈,不等他要被使上力气,但见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便将自己的脑袋缠住,随后只听噗通一声,整个人完全没入水中。

俗话说犹豫就会败北,为避免良机错失的凌娇随即侧翻压住镇山雕的身躯,双腿死死绞住对方那布满横肉的脖颈,似乎是吸取先前通盖地虎搏杀中的教训,凌娇特意用纤细的手臂抵住对方的膝盖,让他双腿无法轻易蹬踹,以后抽出一只护住双胞胎大肚子的玉手,抓住对方两腿间的二两宝贝,“二当家…真是好大的口气…嗯咳咳…姑奶奶我今天…嗯啊啊…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厉害…嗯咳咳…”,趁着宫缩渐渐退去的宝贵时间,燕凌娇率先发起进攻,伴随着软骨碎断的声响,脑袋不停扑腾的池水中,泛起了几道格外显眼的波纹,不用猜都知道,这一定是被阉割时二当家发出的惨叫。

被凌娇修长美腿裸绞的镇山雕本就气息不畅,如今在痛苦挣扎中又吸入大量池水,很快便因窒息没了动静,“这没想到平时…嗯啊啊…平时同你享乐的法子…今天…嗯啊啊…今天竟救了我们娘仨一命…整不妄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挺着大肚子来就你…嗯啊啊…”为了管住自家花心相公,挺着大肚子嫁过来的凌娇平日里没少研究花活儿,这招水下擒郎的春宵绝技就是她怀胎八月时同登风鸳鸯戏水所创,想不到今日竟反倒给自己虎口脱险的创造良机,只可惜这孕肚虽有,情郎不在,心中暗感神伤的凌娇突然感觉肚腹一阵剧痛,连忙抱起那较先前明显下坠几分的孕肚连连安抚。

由于先前肚皮遭受过镇山雕手掌的抽打,腹底传来疼痛越发强烈的同时,能够明显感觉有异物阻隔,使得两腿越发难以合拢。

虽说没有太多孕产经验的凌娇不清楚自己如今这是产道全开,即将破水的征兆,母性的本能已经让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肚里这孩儿怕是急得想要就地出生。

考虑到山寨里还有大当家封潜龙和一众喽啰对自己围追堵截,担心生产过程中遭遇不测的她必须趁着现在破水前找个隐蔽的位置躲藏起来。

月黑风高夜, 无花盗香时

玉手揽抱着一颗颤颤巍巍椭圆形大肚子的凌娇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一边吃力地分开酸痛的双腿缓缓向岸边走去,被池水打湿的紫色内诃完美勾勒出孕肚三胞胎足月般的硕大规模,清晰可见的隆起胎包无不展示着这位劫后余生的俏佳人如今所饱受的痛苦。

虽然察觉到肚腹内越发强烈的生产征兆,凌娇反倒变得越发谨慎,这一来是担心如今胎气不稳,容易节外生枝,二来,则是隔着池面雾气氤氲,依稀可见一身形高大魁梧,手持亮银宝枪的壮汉正在岸边守株待兔。

“嗯啊啊……该不会…该不会……”感觉对方多半是来找自己寻仇的大当家封潜龙,小声嘟囔的燕凌娇本能的握紧拳头,可不等她摆出接招架势,展露寒芒杀气的锋利枪尖便早早抵上了自己的雪白细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