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回 媚汉皇暖帐诱魏武,垂涕泪诉辱怒温侯(1 / 1)

山寨外杀声震天,屋堂内娇喘连绵。

身着一袭丝诃纱裙的凌娇此时正手捧饱满沉坠的临盆孕肚,侧卧床榻,呻吟不止。

瓜熟蒂落的幼子早已入盆,硕大滚圆胎头也在阵阵愈发强烈的宫缩中缓缓挤入产道,使那雪白光滑的修长玉腿难以合拢,走起路万分吃力。

加之,察觉到屋内门窗早已被那在自己身旁好生“照料”的盖地虎早早紧封,深知对方如今多半早有准备的小凌娇并未萌生借机逃跑的念头,反而借着阵阵肚腹阵痛间隙,闭目养神,调整气息,好尽快趁肚内羊膜破裂,恢复功力好杀出重围。

可如今正值三伏暑天,吴牛喘月,眼见凌娇精致额头上不时便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生怕自己回应“照顾”不周反遭大哥记恨的盖地虎随即提议为临盆在即的凌娇端上了一碗养神祛暑的汤药,好让她能够在镇山雕将产婆带来前少吃些苦头。

肚腹内传来的阵阵闷痛本就令凌娇不得安宁,如今纱衣被津津香汗浸湿紧贴吹弹可破的冰肌玉脂,喉咙已然冒烟的凌娇便不等盖地虎为自己试过温度是否合适便一把从多方手中夺过一饮而尽。

这前来端送消暑汤药的小厮以为是自家当家盖地虎口干舌燥,便特意从地窖里取来些碎冰混入汤水,好让自家老大吃个清爽。

可如今这些碎冰自润喉汤药悉数进了凌娇腹中,早已薄如蝉蜕的子宫壁在肠胃中传来的阵阵寒意作用下迅速收缩,似痛经般短暂而又急促的肚痛自硬邦邦的腹底传遍凌娇全身,疼得这位先前嚣张跋扈的美娇娘如今不得不环抱肚腹痛苦的在床榻上连连打滚。

“嗯啊啊…你这厮竟敢…嗯啊…竟又敢在汤水里下药…想…嗯啊啊…想要再欺负老娘一次是吧…看老娘…啊嗯嗯啊…老娘不打死你…”花容失色的燕凌娇一手托起自己那因阵阵宫缩不断摸来早已坚如磐石的沉甸甸孕肚,一把抓起身旁软枕重重找那矗立一旁、深情慌乱的盖地虎扔去,“我警告你万一…嗯啊啊…万一我肚里的骨肉有点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嗯啊啊…到时候大当家绝对不会…嗯啊啊…不会放过你的…嗯啊啊…”

“嫂嫂此话差异,毕竟先前之事本就是误会,若嫂嫂早早将与大哥私定终身,暗结珠胎之事告知与我,我也万不可对嫂嫂做出先前那般非分之事。毕竟对像嫂嫂这般貌若天仙的绝代佳人,我只是怜香惜玉,疼爱有加,岂会有加害之心呢”作为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头脑灵光的盖地虎双眸咕噜一转,便想用花言巧语将那正值气头上的美人哄得服服帖帖。

“你这厮休想…嗯啊…休想用花言…嗯啊啊…用花言骗我…嗯啊啊…明明就是喝过你这汤药后肚儿…嗯啊啊…肚儿就痛得厉害…你怎说不是…嗯嗯…你这汤药里藏了手脚…呼呼…”肚腹内健硕孩儿们的阵阵踢闹早已疼得凌娇眼沁热泪,呻吟不止,纤纤玉指轻触薄薄肚皮,白白玉腿轻托坠坠腹底。

双颊绯红,兰胸扑朔,一副惹人怜爱的娇滴滴模样,直叫那盖地虎看得面色涨红,呼吸粗重。

先前盖地虎从喽啰手中接过汤碗时便已经察觉汤水微凉,凌娇吃后多半会因莲宫受寒,而感觉肚腹内躁动不止,如今为避免对方得知一切源于自己疏忽后,反到自己大哥那里告状,便连忙扯开了话题,“嫂嫂,这汤药乃是从那青石镇郎中手里寻来的方子,万不可有什么问题,至于娘子吃后觉得肚腹作痛难耐,想必定是我那俩侄儿吃后只觉舒爽,在嫂嫂肚里挥舞拳脚,毕竟我大哥如今正在寨外与额贼鏖战,我这侄儿如今多半是想为我哥哥加油助威,好提振士气。”

“哼…这俩小家伙真是和他们那个死当爹的一样…真…嗯啊…真不叫人省心”娥眉微皱的燕凌娇娇哼一声,托起自己身前那颗宫缩渐渐淡去的滚圆饱满大肚子缓缓从床榻上站起说道,“这么疼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嗯啊啊…三当家你不是懂些医理嘛…赶紧想想办法呀…嗯啊啊…”

“若是跌打损伤、断筋接骨我倒是懂些,可若是妇人生产临盆只怕是…”这盖地虎最是风流多情,平日里常会摸黑溜进附近村中,寻些身怀六甲并又饥渴难耐的夫人翻云覆雨,若是再过程中弄巧成拙、催动胎气更是会主动为其施针安产,保全母子平安。

至于如今谎称自己对妇人坐蓐之事一窍不通,多半是因为自己朝思暮想的孕美人竟先被那武艺高强的大哥夺取,心中怀有强烈记恨罢了。

“哼,明明就是你害老娘肚子疼成这样的…嗯呼呼…这样吧…如果你不会那老娘就教你…呼呼…别给我想着站在一旁袖手旁观…看我笑话…嗯啊啊…”既然那盖地虎自称自己有观肚识胎的本事,冰雪聪明的凌娇自然知道他这是有意看自己的笑话,便托起身前已然坠成水滴形状的孕肚一个箭步上前,揪住对方的耳朵将脑袋提溜到红唇贝齿前威胁道,“一会儿先给老娘揉肚子…揉得老娘舒服了…老娘自然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揉不好嘛…干脆也别等大当家回来了…老娘我这就办了你…毕竟我现在护胎功已经恢复了七八成…对付你这么个小喽啰还是绰绰有余的”说罢燕凌娇抽出那托住沉甸甸腹地的玉手,缓缓伸向盖地虎两腿间的铜锤钢枪,轻轻挑逗道。

面对这风情万种、如花似玉妩媚娇娘带来的种种诱惑,见过大世面的盖地虎虽是早早动了情,可头脑中仅存的理性却时刻提醒他不可违背伦理干着苟且之事,“嫂嫂…若是此事让大哥知道…只怕…”

“死鬼…你真是有贼心没贼胆…你大哥怎么会认你这么个软骨头弟弟”燕凌娇嘴角娇媚一笑,一把将身前的盖地虎推开,反身坐卧回床榻之上,“你以为我这肚里怀得你觉得还真是那姓封的种呀,我甘心给他坐压寨夫人不过是他比那姓燕的老头会伺候女人罢了,当然了你如果觉得你比他更会伺候我呢你也可以试一试,毕竟我可不像那般大家闺秀一般一天到晚只认死理”说罢燕凌娇撩开自己身下的衣裙,露出自己两条纤细修长的雪肌玉腿,对那已被自己美色迷得神魂颠倒的盖地虎极尽谄媚道。

身为这三山关上的智多星,盖地虎哪里看不出这燕凌娇如今使得正是那凤仪亭中貂蝉计,想借机离间自己与大哥之间的关系好让这山寨里面先乱起来,还给她制造反败为胜、逃出生天的机会。

可俗话说,女人越是妩媚多情,男人便越被迷得神魂颠倒,自己就对那凌娇身前那颗比寻常足月妇人大上不少的临盆孕肚颇有兴趣,加上又提前识破对方诡计,便想将计就计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大肚婆娘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

看着床榻上正撩开衣裙,对自己千娇百媚的燕凌娇,缓缓走去的盖地虎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笑意。

远远望之,做工精细的薄纱内诃裙完美勾勒出美人身前那颗高耸饱满的双胎足月大肚子,将她依旧玲珑有致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细细查之,娇嫩丰腴的酥胸在津津香汗浸湿下若隐若现,裙摆下没有一丝浮肿点缀的雪白玉腿更如月光般皎洁无暇,看得那贪恋美色的妙客目不转睛。

小雁斜侵眉柳去,媚霞横接眼波来;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

面对身前如出水芙蓉般娇艳欲滴的美人,自以为能够面对美色诱惑的盖地虎虽能够尚存些许理智不落入对方圈套,可正值的双手却早已不听使唤的攀上了凌娇身前那颗因阵阵宫缩不断而躁动不安的双胞胎大肚子。

虽说隔着轻薄如蝉蜕的纱衣内诃,可如羊脂般滑腻柔顺的触感却依旧让觊觎凌娇美色的盖地虎心中平添几分春动,因尚存芥蒂而被寒冰封存的内心在在阵阵暗香中缓缓溶解,小心翼翼的谨慎触碰渐渐沦为肆无忌惮的亵玩抚摸。

不满对方满身血腥煞气的一双孩儿在娘亲腹中拼命捶打柔软莲宫,引发的阵阵强烈宫缩惹得那吹弹可破的肚皮微颤不止。

似乎是肚皮上微微隆起的胎包所吸引,嘴角列出一丝坏笑的盖地虎随即点起双指在那隆起最高处用力按下,而那即将出世的孩儿也和她娘亲一般有着蛮横跋扈的脾气,对隔着早已薄如蝉蜕的肚皮使坏的盖地虎也不可客气,随即出拳响应,虽说消磨了对方作威作福的嚣张气焰,可也惹得被阵阵宫缩折磨的娘亲叫苦不迭。

虽说这盖地虎作为这寨子里狗头军师,单论智谋远在那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封潜龙之上,可面对凌娇这般绝代佳人,终将是会拜倒在石榴裙下。

似乎是担心那亵玩没轻没重的盖地虎冒失弄破自己的羊水,害自己不得不将孩儿生在这土匪窝中,强忍肚腹内孩儿踢闹吃痛的燕凌娇,玉手轻推那壮汉额头,双颊绯红,言语娇媚道,“死鬼儿…姑奶奶我明明…嗯啊啊…明明是要你帮我揉肚子…你可好现在竟直接玩…嗯啊…玩上了…弄得人家更…更…嗯啊…更不舒服了…难不成你…嗯啊…难不成你还想吃板子不是…嗯啊啊…哼…”

盖地虎何等聪明,听出那如花似玉美人话里抵触之意的同时,也意识到对方如今还是想摆弄风骚勾引自己上钩,随即嘴角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燕娘子赎罪,我也不是不是有意弄疼您的,这是这裙摆亵衣虽是轻薄,可摸来终究不如肌肤柔顺,让我下手时难免不知轻重,我看何不…”不等自己将话说完,双眸透出一丝阴狠邪光的盖地虎双手死抓裙摆两侧,只一阵衣裙撕裂之声,凌娇那布满细密汗珠的丰腴白皙腿根连同大半个沉甸甸孕肚随即暴露在空气中。

盖地虎轻嗅着扑面而来混有淡淡咸湿为的幽幽暗香,毒辣的双眸贪婪的望向面前的冰肌雪肤,却来不及躲闪凌娇那扑面而来的芬芳玉足。

“盖地虎…你想干什么…”出于守护贞洁的反抗本能,凌娇本想一脚重重踢在对方面门,让这个一脸享受的畜牲知道轻薄自己的代价,可不等玉足触碰到对面门,脑中灵光一闪的凌娇突然卸下了足底的力道,挑逗性的用脚趾轻轻勾了勾他高高隆起的鼻梁,一脸娇媚道,“人家先前不都说想让你来伺候人家了嘛…可你…嗯啊…你怎么还是这么猴急儿…难不成是担心人家到头来会反悔不成…”

“嫂嫂莫要误会…我不过是想…是想…”面对身前燕凌娇的风情妩媚,胸中欲火翻涌的盖地虎连吞两口唾沫让自己保持住些许理智。

毕竟他十分清楚如今这大肚婆娘对自己极尽谄媚、摆弄风骚不过是想假借美色诱自己上钩好一石二鸟,而自己作为这三山关中的智多星,就算已因那原始的兽欲而渐渐乱了手上分寸,做出一些瓜田李下之事,可亡羊补牢只要自己如今尚能抵制住诱惑,只怕还是能熬得过这临盆在即的美娇娘。

燕凌娇原以为对方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殊不知自己这风骚多情之举反倒令这道貌岸然的“柳下惠”心生戒备,强忍心中欲望与自己继续拖延起时间。

感受着肚腹中不时传来的阵阵抽痛,深知自己腹中孩儿即将降生的凌娇脑中灵光一闪,玉手紧紧抱住身前那颗因胎儿踢闹而颤颤巍巍的双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明明是你这厮做错事在先…如今非但不主动承认错误…看姑奶奶我今天…今天不…哎呦…哎呦我的肚子…嗯啊啊…好疼…好疼…”

“嫂嫂,都是我不好害您动了胎气,要不让我再帮你揉揉肚子…”看着床躺上因损伤胎气而不得不双手紧紧抱住瓜熟蒂落孕肚叫苦不迭的燕凌娇,一种难以言表的快感在盖地虎心中油然而生。

不同于春宵一刻的酣畅淋漓,阵阵娇柔酥麻中夹带着的声声无助绝望反倒是这位曾经将凌娇戏耍于股掌之中的妙客感觉胯下吃紧,浓浆翻涌。

浴火蚕食着仅存的理智,让这位自诩“小诸葛”的狗头军师用那曾经占满无数无辜妇孺鲜血的脏手探向那裙摆依稀间吹弹可破的滑嫩肚皮,可不等他的手便被一凌厉玉足杀退了威风。

“盖地虎…别…嗯啊啊…别给脸不要脸…啊嗯啊…你知道姑奶奶我…嗯啊啊…姑奶奶我是怎么当上你…嗯啊啊…怎么当上您嫂嫂的嘛…嗯啊啊…”毕竟闯荡过数年江湖,见遍世态炎凉、人心叵测的燕凌娇自然能够看出相比于自己的柔情似水,这盖地虎多半更痴迷于自己的泼辣娇横,便将这美人计反其道而行之,假借临盆在即腹痛难耐,估计卖出破绽让对方疏于防备,随后一脚踢出好尽显自己巾帼佳丽的英姿飒爽。

可那盖地虎也不是吃素的,不等她足掌触及对方胸口,一对灵犀双指便将那足跟死死扣住,随即发出一阵哈哈笑声,“我盖地虎虽说武功平平,这这双指功夫可绝不逊色于我兄长,嫂嫂若真想偷袭恐怕也不见得有这个本事呀”盖地虎深知那自诩玉燕仙子的燕凌娇最是心高气傲,如今这机具挑衅的言语已够让那被一双瓜熟蒂落孩儿搅得翻江倒海的肚腹内传来越发强烈阵痛。

可一想到先前她打伤自己一众寨里兄弟们的凶恶行径,嘴角露出一丝歹毒笑容的盖地虎随即抓起那散发着淡淡芬芳的玉足,红舌轻拭津津香汗,极具挑逗性的玩弄着被自己死死束于两指之间的玲珑玉足。

“盖地虎…你…嗯啊…你竟敢…嗯啊…竟敢…”面对那盖地虎的轻薄行径,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燕凌娇心中虽是愤愤,可奈何宫缩来袭、肚腹内阵痛如麻,疼得这位一心想要马踏关山、迎回夫君的巾帼美人终是沦为刀俎鱼肉,任人宰割。

“嫂嫂,我这么做也不还是为了咱侄儿好嘛,您想呀您如今毕竟月份大了,身儿沉,肚儿圆,玉足扑朔间难免伤及这腹中侄儿嘛”一手制住凌娇玉足的盖地虎说着嘴角咧出一丝猥琐邪恶的笑容,另一只肆无忌惮的大手此时已然攀上了那被撕裂衣裙包裹的颤颤巍巍双胞胎大肚子,“嫂嫂,咱瞧着你这肚儿被咱家侄儿踢得这般厉害,想必是因疼得不行才害您蹬得这般厉害,我看要不这样吧,一会儿我也帮您将另一只脚也固定住吧”说罢那只攀上凌娇吹弹可破雪白肚皮的玉手顺着那摸来越发坚硬的腹底,缓缓划过那伴随着阵阵宫缩张缩不断的鱼唇鲍穴,大摇大摆的拂过那没有一丝浮肿的丰腴股根直逼玉足而去。

如今凌娇的内劲虽已恢复大半,可被盖地虎钳住的玉足却令自己使出浑身解数也难以挣脱,就在这山重水复疑无路之时,那妙客轻抚自己花唇蜜穴的轻薄之举反而让她脑中灵光一闪,“三当家且慢…奴家瞧着三当家这指上功夫甚至厉害…想必…嗯啊啊…想必定能够帮奴家谈谈宫口…嗯啊啊…毕竟奴家感觉…感觉相比于之前肚腹着实是疼得厉害…嗯啊啊…奴家担心…啊…担心会…嗯啊啊…会像那王妈妈说得如今已经宫口全开…不等…嗯啊啊…不等…二当家…嗯啊啊…二当家将产婆请来…就破水要生了…嗯啊啊…”

盖地虎本就精通医理,加之平日里没少把玩过临盆在即的大肚婆娘,自然知晓这凌娇口中之言尚有几分道理。

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虽说早已对那曲径通幽的蜜穴花径萌生虎狼之意,可一想到先前被那生性泼辣跋扈的燕凌娇多次戏弄,盖地虎不免心生顾虑,思索片刻后竟想婉言决绝,“嫂嫂,我虽然略懂几分医理,可说到底不过是个空有几分武力的粗人,这指法仅有沽名钓誉之嫌,却无实至名归之计,况且嫂嫂乃燕大侠掌上明珠,腹中所怀更是我兄长亲生骨肉,若我到时稍有差池,只怕等哥哥归来之时也难以交代不时”

凌娇十分清楚这盖地虎终不是那闭门不纳的鲁男子,如今坐怀不乱不过是不想落入自己精心设计的美人计中。

但正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已然知晓对方软肋的燕凌娇便趁对方言语推托之际缓缓分开自己那没有一丝浮肿点缀的修长玉腿,玉手轻轻拨弄起那将如羊脂般滑腻柔软肌肤包裹的轻薄裙摆,“三当家~奴家要嘛~求求你了~好不好嘛~求求你了~”凌娇口中娇肉滴滴,丰腴臀股微微轻颤,玉足扑朔间那娇艳欲滴的鲍唇若隐若现,媚骨天成的模样全然不像一位已经步入产程即将成为人母的准妈妈。

盖地虎本想学那关二爷秉烛夜读,可外强中干的本质却让他在美人一次次的风情万种间渐渐迷失了本心,特别是瞥到那裙摆下泛起阵阵春潮的香艳牝户,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终究还是勾起了他对这位神妃仙子的浓烈兴致,“咳咳,嫂嫂若是执意要求在下帮忙,在下也只能勉强看在俺大哥的面子上献丑了”说罢盖地虎吞了吞口中快要溢出的口水,伸手轻轻撩开那守护神秘领域的薄薄遮羞布,临盆孕妇独有腥臭味夹杂着多情美妇身上袅袅幽香扑面而来,因胎头缓缓进入产门而愈发红艳绯红的肉瓣映入眼帘,直叫那贪图美色的盖地虎痴望良久,心中浴火久久难以平复。

“死鬼~还看个没完了是吧~”面对盖地虎目不转睛盯着自己花心的猥琐行径,双颊泛起浓烈红晕的燕凌娇玉足扑朔,挣脱对方双指束缚的同时,再次用那如玲珑足指勾了勾那妙客鼻头故作谄媚道,“要想看就等姑奶奶将这俩~这俩小崽子生完仔细看~嗯啊~姑奶奶现在肚子可还~嗯啊啊~可还疼着呢~嗯啊啊~不快点~姑奶奶我就直接戳瞎你的~嗯啊啊~额啊~直接戳瞎你的狗眼~嗯啊啊~”这燕凌娇平日里为了能够栓住自家那个最善烟花柳巷刷银枪的相公平日里可是没少琢磨这些春宵秘术,如今面对这已然上钩的盖地虎,这小伎俩自然是一套一套的。

“嫂嫂别急嘛,在下这就施展一阳指好好帮嫂嫂缓解这肚儿内的不适”说罢将衣摆扯开更大口子的盖地虎一手按住凌娇身前那颗因宫缩和一双孩儿踢闹不断而躁动不止的双胞胎足月大肚子,一手双指微张缓缓探入那早已布满粘稠蜜浆的娇嫩牝户。

温紧香干口塞莲,能柔能软最堪怜,鼻尖轻嗅袅袅芬芳,指尖轻触软软莲瓣,湿润的花径内尚存大哥封潜龙的子孙浓浆,心中萌生醋意的盖地虎也并未想凌娇所细想的那般享受品味,而是直捣黄龙,有模有样的为自己检查宫口开启的状况。

先前与封潜龙酣畅激战的春潮尚未退去,如今盖地虎那充满力劲的手指在缓缓探入柔软花蕊,被阵阵酥麻香柔之感包裹周身的凌娇本能的扭动欺那如蜜桃般饱满圆润的臀瓣,微颤着身前早已谷熟蒂落的双胞胎大肚子,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道,“官人~嗯啊~官人的手指~好生~嗯啊~好生有力~奴家~嗯啊啊~奴家好生喜欢~嗯啊啊~”似乎是担心行事风格拘谨的盖地虎不会轻易落入自己精心布下的美人圈套,燕凌娇连忙抽出一只摩挲肚皮的玉手,托住自己身前那因为涨奶而日渐丰腴的肥硕兰胸,伴着娇躯微颤轻压按挤,任由淡黄色初乳汩汩渗出,打湿身前衣襟,为这春宵一刻平添几分诱惑。

毕竟先前与这跋扈娇横的美人交手过几轮,渐渐熟悉对方脾气秉性的盖地虎十分清楚,如今对方对自己越是谄媚诱惑、越是想勾引自己上钩好施展美人计坏了咱们兄弟间的情谊,好给自己制造出逃生的机会。

虽说十分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面对燕凌娇这种极品的有孕美人,盖地虎的理智终究在对方一阵阵酥若无骨的呻吟声中渐渐动摇,“这宫口约么…约么开了两指…嫂嫂是初…初产…估计要有些时候…才会…才会生呢”感受着被粘稠春水包裹的双指触碰少妇的娇柔,面颊越发红烫的盖地虎口喘粗气、结结巴巴道,就在他准备抽出手指逃离魔爪之时,凌娇的玉腿却将她的手臂紧紧缠住。

“三当家~奴家下面痒嘛~帮~帮人家挠一挠好嘛~”

此时的凌娇眼含秋波,娇艳欲滴的红唇间溢出淡淡香津,见多识广的盖地虎自然知晓自己如今成落入盘丝洞的唐三藏,成为这小妖精的盘中佳肴。

为了不让这妖妇的奸计得逞,盖地虎利用仅存的理智将内劲凝聚指尖想用蛮力来扭转乾坤,可祸兮福所倚,就在他催动内劲的同时,凌娇牝户中一股微弱内力的流转却令他眼前一亮,此处离莲宫极近,想必周遭必被那护胎神功的缠绕,内劲本应最是刚猛,可这般孱弱,该不会…意识到寻得阵眼的盖地虎想着想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真没想到这小娘子如今竟弄巧成拙,当着我的面卖弄出破绽,看本大爷今天不好好收了你这不要脸的妖孽。

此时的凌娇非但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反而有足跟勾住盖地虎的手肘,引导对方手指向自己花蕊深处探去。

而顺藤摸瓜的盖地虎见状随即分开自己那快要触及薄如蝉翼胎膜的双指,用极具力劲的指尖缓缓抵住那微微张开的两扇门板,感受到子宫稍有收缩力劲,便用力分开双指用力反抗。

子宫收缩来带的抽痛与盖地虎指尖产生的酥麻交织在一起,被疼痛折磨的额头上早已布满细密汗珠的凌娇竟直接挺直腰胯,将那比寻常足月临盆妇人大上不少的硕大孕肚用力顶起,“啊嗯~好厉害~官人好厉害~奴家~嗯啊啊~奴家好舒服呀~嗯啊啊~”受护胎功副作用的影响,有孕后的凌娇最是喜阴,如今被盖地虎玩弄的这般酸爽竟一时间忘记自己与登风之间的海誓山盟。

“嫂嫂我还是没有亮出真本事呢,你在感受感受我这功夫”盖地虎说罢一边双指回缩将那鱼口扩张,一边解开裤带将自己胯下宝剑亮出,一副意欲降妖除魔的踌躇模样,“嫂嫂先前领教过我指法精湛,如今更要见识见识我这独到剑法,看看能否与嫂嫂一较高下”

“官人~来嘛~车到山前岂有不游之理~”眼见对方妙客本性暴露,早有准备的凌娇连忙催动护胎功护住莲宫,可不曾想这三山关上的狗头军师最不爱按套路出牌,如今竟直接将那出鞘宝剑架在双指之上,河畔洗剑,阵前磨枪,反倒惹得那娇滴滴的凌娇不明所以。

“嫂嫂如今怀有身孕,如今又因临盆宫口微开,我若如此只怕…”

凌娇自小便听燕云飞提起过母亲当年宫口全开时尚可靠护胎功保全自己于母腹周全,深信哪怕到这个时候也能够保全自己无恙。

可殊不知水满则溢、月满则亏,这物极必反的道理在这护胎功法上也是适用,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的燕凌娇竟跋扈叫嚣道,“不妨事~奴家~奴家有护胎功~不会有事的~难不成是三当家不行了~”

这盖地虎本就对凌娇心生恨意,如今眼见对方竟如此挑衅,也不做二不休直接长驱直入,好好让这大肚婆娘见识见识自己的真本事。

一时间,掀翻孤兔窝边草,惊起鸳鸯沙上眠。

燕凌娇虽是前后对战封潜龙和盖地虎两员三山关大将,可凭借着自幼习武和相公共享风月练就得良好体魄,一连战了多半个时辰依旧不落下风,而那盖地虎也是狠人为了不让自己在这春闺暖账中越陷越深,竟在死夹双股将那股随时都可迸发而出的琼浆压在体内,任由春水将身下打湿毫不动摇。

凌娇何等见识,哪里看不出这盖地虎的小伎俩,可又不敢打草惊蛇,只得娇滴滴的呻吟道,“官人~求求你啦~别再藏着了~奴家要嘛~”凌娇一边娇哼一边趁那盖地虎不备悄悄攀上那远没有封潜龙那般孔武有力的腰背,青葱玉指充满挑逗意味的触碰着对方后背的肌肉,刺激着他每一寸肌肤。

“呼呼~嫂嫂~想要~呼呼~想要我就给呀~多~呼呼~多没面子呀~呼呼~”盖地虎双手托住凌娇那坠有沉甸甸足月孕肚的杨柳细腰,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扭动腰肢斩妖除魔,在一轮轮冲锋陷阵中盖地虎虽然能够明显感觉那股蕴含在凌娇莲宫的力劲明显弱上几分,可体内那股难以压抑的浴火和浓稠温热的浓浆也越发难以压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坚持太久,可感受着那花径中一股难以言表的强烈吸力,生怕自己发泄后就将直接痿掉的他还是选择不停挑战自己的底线。

眼见对方敬酒不吃,想吃罚酒,丝毫不惯着对方的凌娇进一步开展了攻势,“讨厌啦~官人~嗯啊~官人~真是好坏~让奴家~嗯啊~让奴家真是好等~嗯啊~看来今天~嗯啊~今天得让姑奶奶我自己动手了~”说罢凌娇双臂回缩,玉手经由对方侧胸隔着衣料丝丝抓住盖地虎身前的黑米粒,轻轻用力拉扯,只叫那妙客疼得要死要活,“怎么样~给不给~”凌娇凤眸微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想得美~我~我~”这盖地虎话还没说完,鼻尖便嗅到一道浓烈芬芳,回过神来时便感觉双唇被凌娇用红舌撬开,双龙戏逗间挤压已久的琼浆喷涌而出。

这盖地虎的私粮被收了个精光,美眸中闪过几分得意的燕凌娇一掌推开面前浴火三进的糙汉,抹了抹嘴角渗出香津道“官人~奴家这本领可还厉害嘛”

可不等凌娇得意太久,一双恶狠狠的双眼已然盯上了自己身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酥胸,等自己反应过来时,遮挡娇羞的衣裙连同那被津津香汗打湿的内诃已经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撕成碎片。

“厉害~确实是厉害~只是不知嫂嫂有没有本事顶得住我这枪棒功夫了”,双手死死钳住凌娇的双手,将其牢牢固定在床榻之上,纵使凌娇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

察觉到情况不对的凌娇本想运起内劲亡羊补牢,可殊不知经过自己与盖地虎的一番云雨,自己先前恢复的内力却不可思议的散去大半,不等她思索其中缘由,酥胸处的一阵扯痛让她不禁凤眸微皱,嘴角再次哼起嗯嗯啊啊的呻吟吃痛声,“嗯啊~盖地虎~你~嗯啊~你大胆~你竟~嗯啊~竟敢~”凌娇咒骂恶语还未脱口,涌出汩汩暖浆的牝户再次感到一股如撕裂般的胀痛,肉壁舒张收缩的酥麻与肚腹内越发强烈的宫缩交织一起,让凌娇只觉得双颊绯红滚烫,周身欲火翻涌。

“呼呼~嫂嫂~今日正是春宵良刻~你我岂有不享风月之理~”将美人丝丝按在床榻之上的盖地虎双眼满含恶毒歹意,在凌娇一番魅惑勾引下,残存的理性终究还是被拿原始而又野蛮的兽欲所替代,他不顾身下凌娇的挣扎与反抗,用那再次雄起的虎头湛金对着那微微张开的宫口径直杀去,若非凌娇腹中尚有几分内劲护住羊膜囊,只怕当场就能被他捅穿羊水,导致胎膜早破,酿成难产残局。

这盖地虎虽是短小,可冲杀之势甚是凶悍,特别是那冲破宫口的破甲之势,哪怕凌娇有神功护体,也终引得肚腹内宫缩阵阵,犹如翻江倒海,“嗯啊啊啊啊啊啊”疼得大声嘶喊的凌娇担心如此下去终将危及母子三人安危,便想要收紧双腿用力夹紧对方腰背让他吃痛松手,可殊不知自己越是反抗,那盖地虎蹂躏自己的行为就越发野蛮且暴力,最后更是直接抽出一只手来在自己俊俏白皙的脸颊上扇起耳光,而那遭受百般凌辱的凌娇也终在这无尽的折磨下一口气没有喘过来,直接昏死了过去。

哪怕凌娇已经昏死可意犹未尽的盖地虎依旧不依不饶,又是喷射了三四次后方才渐渐恢复了理智,看着被自己蹂躏的不成人样的燕凌娇,盖地虎非但没有侮辱人妇的羞愧,反倒嘴角列出的一丝笑意。

临走前他特意命人将先前劫杀一临盆贵妇时搜来的雪缎薄纱裙取来,放在凌娇床边,并对一众喽啰夸赞等自己大哥得胜归来之时定会感谢自己的一番好意。

强占人妻的盖地虎前脚刚离开燕凌娇卧房,得胜归来的封潜龙便在一众喽啰的簇拥下回到了山寨。

似乎是关心自己那“新婚妻子”的状况,来不及卸下周身甲胄他便径直来到了凌娇休息的房间。

可伴随着房门缓缓推开,扑嚊而来的腥臭味让这位身形魁梧的关中汉子心中暗叹不妙,一个箭步来到凌娇身边,映入眼帘的却是她那布满鲜红掌痕的粉白俏脸,“燕娘子…你这是…”打量了一番昏睡在身旁的凌娇,察觉对方可能已经遭遇不测的封潜龙一把掀开包裹婀娜娇躯的被褥,看到了那被盖地虎撕扯成碎片的精致柯子裙和身下早已干成白渍的浓浆。

感受着赶来封潜龙的动静,微微睁开满含热泪双眸的燕凌娇带着哭腔道,“大当家~奴家~奴家~嗯啊~”,凌娇本想将向封潜龙自己在他不在期间遭受的凌辱,可还不等她张口便感觉肚腹内一股难以言表的剧痛从那依稀摸到圆鼓鼓胎头的腹底传遍全身,疼得她冷汗直流,不时发出令人怜悯的呻吟声。

封潜龙平日里可没少仗着轻功好,和兄弟们摸黑溜进附近村寨里面欺辱良家妇女,自然能够猜出凌娇口中尚未道出之言,可自己走时毕竟在这寨子前后安排了人手,哪怕有高手能够溜进,如此折腾闹出的动静也会让看门的兄弟知道,根本不会留下如此狼藉,除非…看着面前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稍作思索的封潜龙眉头一皱,随即岔开话题道,“燕娘子你别怕我二弟马上就将产婆带来帮你接生,等将这俩娃儿生出来肚子就不会那么疼了”

冰雪聪明的燕凌娇十分清楚凭借着封潜龙的本事,肯定能够猜出自己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遭受了三当家盖地虎的凌辱,如今故意对此视若罔闻,多半是因为最近刚跟关中镖局结下梁子,担心离间兄弟,好给敌人制造可趁之机。

但自己身份毕竟不同于寻常良家妇人,若不将此事查清还自己一个清白,反倒会招来以燕云飞为首武林正派,在封潜龙看来肯定是得不偿失;此外这封潜龙早就看出那盖地虎贪图自己美色,自己如今又献身与他,甘心与他白头到老,就说明自己现在已经是他的压寨夫人,若是趁机学那闭月貂蝉般施展美人计,那就可以让她做温侯奉先般残害手足,好给自己制造逃生之机。

思索出其中益处的凌娇嘴角微微上扬,趁着对方将自己揽入怀中关切之际,直接扑在他那坚实有力的胸膛前以泪洗面道,“官人~你不知道~刚才你那好兄弟趁着~嗯啊~趁着奴家肚儿吃痛将人家好生欺辱~嗯啊啊~”

“燕娘子莫要胡说,我那些兄弟什么脾气我清楚的很,怎可能干出这般龌龊之事”虽说封潜龙早就知道是是家贼酿成的大祸,可当此事从玉燕仙子燕凌娇的口中说出时,自己胸中却有一股难以压抑的怒火。

“官人不知~那三当家盖地虎仗着~嗯啊~仗着自己略懂医理~竟直接在我的茶水中下蒙汗药害我~嗯啊~嗯啊~昏睡~然后~嗯啊~呜呜呜”倒在盖地虎怀中的燕凌娇玉手捧住自己越发沉坠的孕肚哭得更加厉害,一连几次昏死过去,让旁边的封潜龙看得胆战心惊。

“大胆我明明说过燕娘子你如今已经是我未过门的压寨夫人,而且肚里还怀着我的亲生骨肉,这盖地虎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干出这等下流之事,看来我今天…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牲”要论理智封潜龙远不如三当家盖地虎,特别是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战并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受辱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更是直接落入了凌娇设下的美人计圈套,脚掌用力踩碎地面石板,五指蜷缩用力攥紧拳头,火冒三丈。

“官人~莫要动怒~想必是三当家吃酒醉了~走错了房间~毕竟此等家丑若是外扬~奴家岂愿苟活于世”看着这封潜龙和盖地虎的关系正被自己一步步离间,心中窃喜的凌娇直接玩起了欲擒故纵,想委屈自己给二人找台阶下,毕竟按照她对那封潜龙脾气的了解,只有这样才能够将他对盖地虎的怒火最大化。

“我知娘子难处,可如今我在与官兵交战,这老三却在寨里吃酒享乐,此便罪一;其次,我念娘子临盆在即,令他再帮照料,反倒害娘子受辱,此便罪二;最后,娘子贵为蜀中大侠之女,我即将明媒正娶的夫人,如今出此大事,却不第一时间告知我这个一山之主,此为罪三,三罪齐算乃是他不忠不义,我今日若不将此事问清,清理门户,只怕咱们这个三山关寨子非乱成一锅粥不可”气急败坏的盖地虎见凌娇竟想要为那畜牲求情,连忙为其分析起此事的厉害关系;“若是官人执意如此~我还是出面为好~毕竟~毕竟~啊嗯嗯嗯嗯~我的肚子~肚子好~嗯啊~好疼~啊嗯嗯嗯嗯~”早就留了个心眼的燕凌娇话说道一半便用玉手紧紧捂住身前那颗与纤瘦身形极不相称的双胞胎大肚子,面目狰狞,口中呻吟,一副虽饱受苦痛折磨却依旧愿意为封潜龙百忧解难的模样,着实惹人怜悯疼惜。

“娘子如今临盆在即,还是卧床休息为好,待我将其捉来当年对峙也不迟”生性鲁莽的封潜龙见状连忙说道。

“官人不可~如此~嗯啊啊~如此事情必会闹大~反而~嗯啊~反而对你我不利~嗯啊~”一把拉住封潜龙大手的凌娇见状说道,“我看最好还是将他叫到~嗯啊~叫到大堂当面对峙~嗯啊~毕竟我肚里怀得~嗯啊~怀得是头胎~离生还早~来~嗯啊~来得及的~嗯啊~”

这燕凌娇如今越是表现的顾全大局,这封潜龙心中的怒火便越会平添几分,“娘子此话虽是颇具几分道理,可我封潜龙也是堂堂一寨之主,此事何此简单明了,我又岂会需要与那厮对峙,待我先用银枪好好在那畜牲身上捅上几百个窟窿眼”难压心中怒火的封潜龙一把甩开身旁凌娇的衣袖,脚底重重一跺,抄起银枪便要找那盖地虎兴师问罪。

看着这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三山关大当家被自己的苦肉美人计耍的团团转,嘴角噗呲咧出一抹笑意的凌娇突然感觉肚腹内一阵沉闷抽痛,细细想来便知是因自己先前自己过于贪享风月,导致产程加快,不出数个时辰那蜷缩在自己莲宫中的长子便会破水出世。

凌娇本就不愿将孩儿们生在这响马窝中,眼见那被自己算计的封潜龙走远,便换上一旁盖地虎留下的雪缎薄纱裙,便欲用那恢复了七八成的内力,施展轻功趁屋内几头领内斗之际,偷偷溜走。

可就在她趁虚打晕门外看守之际,营救自家相公和吴娘子的使命又让她的脚步迟疑了几分。

既然那个畜生现在正是都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自己这身手若在房梁上偷听,相比他们基本上不会发现,若是再能够趁机套到写关于自家相公和吴娘子的情报,那岂不是一举多得,脑中灵光闪过的燕凌娇玉手摩挲着身前那颗摇摇欲坠的双胞胎大肚子暗暗思索道。

“孩儿们,娘亲求求你们先别太着急出来,毕竟你们爹爹和吴姨娘现在还在危险之中,娘亲必须要先将他们救出来,然后才好带你们一起回家,所以听娘亲的劝,怪怪多在娘亲肚子里面待上一会儿好不好”燕凌娇满脸慈祥的抚摸着身前那颗已然坚如磐石的双胞胎大肚子,而腹中的一双孩儿仿佛听懂一般,伸了伸小脚在母亲那薄如蝉蜕的肚皮顶出两个小包表示回应。

可殊不知就是这凌娇的突发奇想,反而给她们母子三人惹来了巨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