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抱着怀中人儿站直了身子的伊内丝似乎没有过多废话的闲情雅致,她用双臂绕过W那酸软无力的腿弯,将对方如同一只趴在树上的考拉般固定在了怀里,而后一边缓缓迈开脚步向着不远处的浴室走去,一边故意大幅度前后活动起了腰身…
“嗯呜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如此简单的动作为W带去了从未曾在她想象之中出现过的极巨快感,每当伊内丝踏出一步,她那深深含住对方阳物的软嫩蜜穴都会在随之而来的顶弄之中一阵痉挛,这个姿势让那条扶她巨根进得更深,几乎要将萨卡兹雇佣兵的整段膣道都撑成再寻不到半点褶皱的光滑性爱用肉洞,由此而生的愉悦感受几乎要撕裂W那刚刚回归的意识,将她彻底塑造成一头只知道浪叫潮吹和摇摆屁股讨好主人的雌畜肉便器——但是…这还仅仅只是个开始罢了。
刚走出两步,伊内丝便发觉这样的姿势不足以达到她想要的效果,在短暂思考之后,她唇角轻轻上扬,想出了一个无论以谁的视角与观念来判断都可称得上绝妙的方案。
她的步伐开始变得迅捷灵动,幅度也达到了先前的两倍之大,几乎接近了某些卡西米尔骑士小说中描写的所谓“跨步”,这等迅猛动作自然会积攒极其强大的惯性,而如果她每迈出一步都会凭着无与伦比的身体控制能力强行将自己静止在原地,那么…
W的下半身——准确来说,是她那两瓣圆润且诱人的肥美淫臀——自然就会在惯性作用下向着前方继续行进,这本应是她逃离当前窘境的最好机会,但饱受奸淫的萨卡兹雇佣兵已经失去了控制自己身体的能力,此刻的她只能被动挂在对方身上,承受着伊内丝为她精心设计的新动作。
在这个或许可以被称之为“抽”的过程之中,所衍生出的愉悦感受自然无比强烈,毕竟将整个身子都用上的性爱总是要比仅有腰部活动的女上位来得更加舒爽几分,以至于W那刚刚恢复了些许焦距的眸子又一次在下身激烈快感的作用下化作了不受控制向上翻去仅能看见眼白的淫靡模样。
然而侵入脑海之中的快感并没有达到让她无法抵御的地步,毕竟不管怎么说,这还只能算是一个周期中的前期准备环节。
有了乳球和腿弯作为支点,这两团若磨盘一般的厚实肉垫在沿途洒下大股清澈淫液的同时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上扬到一个足以让伊内丝阳物脱离肉穴的位置,那杆若龙枪一般的狰狞巨物总归会将头端保留在白发丽人的体内,保持着微红穴口的敞开,以便于…接下来那理应用“插”来比拟但从哪个角度来看都要比寻常插入恐怖太多的过程。
或许是冥冥之中意识到了即将到来的巨大危险,还能控制部分身体的W拼命收缩着自己的肉穴,试图以这目前唯一能做出的抗拒行为来抵御重力的作用。
但此时此刻,那个以四颗相互挤压至产生形变的圆润乳球为顶点,两人身体为边的“肉角”已经达到了接近六十度的恐怖弧度,就算W的肉穴再怎么紧致狭窄,榨精能力再怎么强大绝伦,在最为单纯的力量碾压之下…这种行为,也只能用“螳臂当车”“不自量力”等词汇来形容。
嗯…也不能这么说,毕竟W的这种本能反应会让她自己和伊内丝品尝到远超正常体位性爱的剧烈快感,后者还好说,毕竟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一段交配后,略有些脱敏迹象的扶她肉棒并不会感知到足以让她秒射的超阈值快感。
纵然这样的体位过于暴力,且W又极力收缩肉穴试图榨取她的精液,但不管怎样,勉强坚持到浴室内部还是可以做到的。
而至于已经敏感到甚至都不用大幅抽插只要被轻轻顶一下子宫便会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迎来小高潮的W,在用尽全力收紧蜜穴却又被巨硕扶她肉根强行撬开每一寸多汁淫肉挤入身体最深处重重顶上花心的情况下,会迎来何等盛大而激烈的喷泉潮吹…恐怕不亲眼目睹,怎么也不可能想象出来。
只能说,她还真是舍己为人呢。不光让伊内丝尝到了更为舒爽的奇妙感受,更让黑发人儿得以见证这从未有人描述过的空前盛况…
“欸…等…不要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就在身体耗尽所有动能即将由上扬转为下坠的那一刻,如梦初醒的W似乎也已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慌忙想要控制下体肌肉再度放松,以一种较为和缓的方式容纳那条顶在自己身下的粗硕扶她巨根,但为时已晚,在W惊恐慌乱的呼喊声之中,伊内丝猛然重重一挺腰身,迎着正向下坠落的两团丰腴饱满肥臀撞了上去。
转瞬之间,从W口中迸射而出的声音就全数化作了不成体统甚至连她本人都无法分辨其中含义的高亢浪叫,与此同时,大量近似于水的清澈稀薄潮吹淫液从她那被对方阳具撑到极限几乎可以塞入一枚鹅蛋的穴口处喷涌而出,远远望去竟如同失禁一般狼狈且淫靡。
粗长肉根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态势在两股力道的同时作用下深深嵌入了W的体内,宛若攻城锤一般让人心悸的庞硕龟头毫不留情地撞上那扇已经有了松动迹象的坚硬门扉,在于W那两团圆润肥美肉臀和修长健美玉腿上撞出道道淫靡肉浪的同时也掀起了白发丽人身体的一阵痉挛抽搐,她主动抱紧伊内丝,将脑袋埋在对方肩头,试图藏住那张沾满了泪水与涎液的狼狈小脸,但不管她如何遮掩,既定的事实都已无声降临在了这间溢满荷尔蒙气息的暧昧房间之中。
伊内丝这一记毫无保留的冲撞将W的肉穴彻底变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东西,从今天起,无论尺寸多么庞大花样多么丰富的淫具都无法满足这只生性淫乱的萨卡兹,就算她架起炮机开到最高档位用五公分直径的带刺大鸡巴狂暴抽插自己的蜜穴数小时之久也无法获取高潮。
或许她还能通过慰菊的方式来消解自己的欲望,可是…十数分钟之后,伊内丝便会把这最后的一条路也无情堵死。
但那毕竟是后话了,现在的W也无力去思考走入浴室之后自己又会经历怎样的奸淫与侵犯,只能挂在伊内丝身上的她被迫如同一枚钟摆般在对方的控制之中不断上下摆动,白腻肉臀一次又一次地与黑发丽人坚实有力的胯部相撞,掀起一道道逐渐从身体结合处扩散到全身的涟漪肉浪。
淅淅沥沥的淫液也顺着伊内丝的双腿淌落,在地面上留下一道直通浴室门口的痕迹,或许数十分钟乃至数小时后,在性爱之中暂且抛却了过往身份全身心服从于伊内丝命令的W会被对方带上项圈若一条母狗般牵出门外舔干净自己留下的淫靡痕迹,以此来向对方宣誓臣服…
不管怎样,当淫液长道铺至浴室门口的那一霎,这场虽不算漫长却已然快要榨干W近乎全部力气的交尾也已走到了尾声,伊内丝在门前站定脚步,随后将腰向前一顶,用W的屁股撞开了没有关牢的木门,不算太剧烈的碰撞牵动了白发丽人后庭之中那根一直在被扶她阳物隔着一层肉壁肆意挤压的宝塔肛塞,刺激得她又是一阵呻吟,脸上那副淫乱至极的阿嘿颜也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扭曲,像是不堪重负的痛苦,又像是达到极致的欢愉。
但伊内丝没能看见这一幕,望着浴缸之中残存的大半凉水和墙上暗格内的那一大把奇特淫具,仍旧保持着部分理性的她不由摇了摇头,而后,就在这里,就在这W惯常发泄自己性欲的地方,她将双手下伸再度抓住怀中丽人丰腴柔软的淫臀,加力揉搓引出对方低沉喘息,而后一挺腰身,毫无预兆地再度展开了狂暴迅猛到了极点的密集抽送。
“嗯哦…呜…咕嗯…噫噫噫——…啊…哈啊…哦…”
每当那粗硕阳物凶狠肏进W的肉穴中,她都会发出难以辨认真实含义的破碎呻吟声,同时盘在伊内丝腰后的两只柔嫩玉足亦会极力绷紧,似是要以此来缓解体内那股几乎要摧毁她知性的剧烈快感一般。
那洞仍旧紧紧咬着肛塞的极品屁穴随着对方的抽送而不停张合,最松时几乎要将体内淫具彻底吐出,最紧时又死死钳住橡胶制物根部不放。
本就略有些潮湿的地面很快就变得更为湿润,根本分不清哪些是W喷出的淫水哪些是伊内丝滴落的汗液。
或许也无需分辨,无论那些液汁来自于谁的身体,它们此刻都已永远融合在了一处,无法分离。
就像此刻的伊内丝和W一样。
很快这一幕淫戏便彻底走向了尾声,即便以伊内丝的力量,在狂肏W近两个小时之后也无法再长久保持这样的站立位。
趁着自己还有体力,她抱住W的丰腴肉臀在对方多汁蜜穴当中一阵横冲直撞,而后放松了对射精欲望的压制,任体内积蓄已久的浓稠滚热精汁尽数喷涌而出,径直射入了W那娇嫩且从未受过灌注的花房之内。
“什咕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伊内丝的突兀内射显然出乎了W的预料,并未做好准备的萨卡兹雇佣兵顷刻间便睁着满是惊愕的双眼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潮吹淫狱之中,每有一波白浊液汁通过伊内丝那正不停颤抖的肉棒注入W子宫内部,后者便会痉挛抽搐着喷出比精液量略多些许的清澈淫液。
这一刻,白发丽人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某种奇怪的机器一样,灌入拥有奇异活性的粘稠精浆,就能获得散发着奇特情欲气味的无色蜜液。
只是在这种转化之中,W那原本平坦光滑甚至隐约可见肌肉轮廓的健美小腹…就不可避免的被撑到了宛若怀胎三月一般的尺寸,只是这不但没有让她变得丑陋,反而搭配着臀瓣上的明显鲜红指痕和下身糊着的厚厚一层白浆为这只肌肤泛粉的萨卡兹添上了几分别样的成熟韵味…
随即,出乎两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W后庭内的那条肛塞的确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若不是今天早些时分经历了希望破灭的大绝望大悲哀,她定然不会疯狂到在没有经过充分扩张润滑的情况下将之塞入体内。
若她选在刚插入时便发力将之抽出,恐怕还有十之二三的成功几率,可此刻肠道已经适应了这本不应进入其中的异形物事——或者可以说W的屁穴已经变成了那条肛塞的形状。
这种情况下…除非用上大半瓶润滑液花漫长时间一点点重新让菊轮回想起盛开的感觉,不然恐怕很难将体内异物排出。
但在被中出时的极巨奇异感受刺激之下,W下身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有了自我意识那般用尽全力收缩起来,希冀能从双穴之中的两根硕大异物上榨取出足够填饱自己胃口的快感,蜜穴中那根与伊内丝身体相连的粗长扶她肉棒自然能够轻易抵御住这种算不得太过强大的力量,继续滞留在W体内以一种稳定到让人心悸的频率倾吐精汁,但…肠道内的宝塔状肛塞,可就没有这般能耐了。
在巨大外力的挤压之下,本就因光滑外表而无法带给肠道过多摩擦力的宝塔肛塞自然不可能继续滞留在W的体内,虽说它仗着自己巨硕圆润的球状底端和一层层带有圆钝边缘的塔身很是抵抗了一段时间,但最终还是无法抗拒那股巨力,伴随着“啵”的一声从W两团丰腴臀瓣间飞射而出,不偏不倚正落在二人身边不远处,硕大的圆形吸盘底座紧紧吸住湿润地面,柔韧柱身则在惯性作用下不停前后摇摆起来,将其上那一层粘稠晶亮的剔透肠液甩得到处都是…
“屁股哦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过程听上去很简单,所消耗的时间更是不值一提,但从中衍生出的快感却远远超出了W的想象,在失去异物填塞的屁穴化作一洞不停向外喷洒着先前漫长交媾过程中所积蓄下的浓腻肠汁的淡粉色淫靡肉洞之时,仍在被伊内丝内射的她也迎来了迄今为止最为盛大激烈的一次绝顶潮吹,顷刻间狭窄浴室之中便回荡起了她那不成体统的哀嚎浪叫声,过了许久方才停歇——并非快感逐渐衰退到了能够接受的地步,而是…名为W的萨卡兹女性,已经深陷入了保护性的昏迷之中。
“唉…”抱着即便昏死过去也依旧挂在自己身上不愿离开的白发丽人,伊内丝苦笑着摇了摇头,随后抽出肉棒,任对方那洞失去堵塞的蜜穴肆意向外喷吐着自己射入的浓腻精汁,她用不知从哪里摸出的一把钥匙打开了背后桎梏住W双手的枷锁,轻轻将这只在沉眠中失去了原本疯狂气质转而看上去略有些可爱的萨卡兹放进浴缸中,让对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呈“M”字向着两边打开,被先前那一番疯狂顶弄肏干到略微有些红肿的蜜穴正在始作俑者的注视下不停张合,一点点挤出内部那浓稠到几乎化作了膏质的黏腻精液,将浴缸底部残余的些许清水化作一锅色泽奇特口感和味道想必也无比古怪的雪白浓汤,顺带…遮掩住了那洞同样张合不止似是在乞求异物插入其中填满淫乱膣道的下流屁穴。
“到此为止吗…还是说…”
没人能回应伊内丝的苦恼。
“………………”
过于激烈的高潮几乎烧坏了W的脑子,若不是昏迷来得及时,恐怕这时的她已经彻底变成了淫欲的奴隶,正扭着屁股在伊内丝腿边蹭来蹭去,像条小狗般讨好自己的恋人。
即便避免了这一不知该说是美好还是悲哀的结局,此时的W也依然深陷进了宛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她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也感知不到自己的肉体,时间和空间在这里仿佛都失去了概念,唯有名为“W”的存在本身悬浮在半空,孤独寂寞。
“我在…哪…?”
还没等这个念头在W的脑海中成型,围绕着她的黑暗便在同一时间破碎,一束光照进这个世界,似乎让周边景物变得清晰可见,但她的目光尚未转动,意识便陡然下沉,在不知从何而来的外力作用下回归了自己的身体。
然后她看到了那张熟悉的笑颜。
“伊内丝?这是…我的卧室…现在几点了?”
“不必担忧,夜还很长呢。”伊内丝悠然自得地坐在W身边,低头望着满脸迷惘的萨卡兹:“距离天亮还有大概…嗯…十二个小时?放心吧,我会给你留出足够的休息时间…”
“休息时间…你什么…等等…?!!!!!!”略有些迷茫的W干脆不再想那么多,她试着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失声惊叫起来:“伊内丝!你这个变态他妈又想干什么?”
“你之前不是说让我肏死你吗?”伊内丝笑盈盈地望着W,金色眼眸之中盛满了极其明显的戏谑与丝缕仍未褪去的爱欲:“提前做点准备,换个方便达成目标的姿势罢了。”
“你他妈的快点把我放开啊啊啊!”
W的怒吼是有原因的,毕竟此刻她的姿势实在是有些过于羞耻——双手被两条铁链牢牢束缚在床头,一对修长笔直的美腿则与手腕被镣铐锁在了一处,这个姿势下她的腰身只能略有些别扭地用力弓起,臀部反而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刚遭受了对方阳物一轮蹂躏的微红肉蚌在视线所及之处害羞收缩,更上方的粉嫩菊蕾则闪烁着润滑液独有的奇异光泽,看上去在她陷入昏迷的时间中,伊内丝已经完成了一切准备工作,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
于是留着黑色长发的美人儿轻柔起身,而后径直压在了W的身上,满布源石结晶的粗长肉棒挺入两瓣饱满肥臀之间,以紧贴着两处淫贱肉穴口的数下小幅度抽送将W口中的怒骂转化成了透着些柔弱味道的哀鸣,接着她伸手抓住对方胸前那已被自己把玩过无数次的一对浑圆丰硕乳球,轻笑起来:“许久未见,它们还是这副熟悉的样子啊…真好。”
“好你…嘶——别…别这样啊…”
伊内丝很清楚W身上的每一处弱点——哪怕是那些最细微最不容易引起注意的部位,当她用双手捧起那两团宛若布丁一般柔软且富有弹性的肉球之时,十根手指瞬间便本能似地探向了自己该去的位置,或在靠近腋窝的部位轻柔按摩,或绕至球体下方来回搓弄,或抓紧乳肉加力拉拽…这一连串复杂手法弄得W娇喘不止,连那两只紧挨着自己脑袋的玉足都下意识地绷紧了些许,光滑足底皱出有些诱惑的粉色褶皱,让人忍不住生出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
只是此刻的伊内丝并没有过多欣赏这一对美足,她已经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那两颗硕大圆润的蟠桃之上,在玩腻了软糯乳肉后,两根纤细灵活的手指忽然迅猛探出,径直向着乳峰顶端袭去。
或许是因为尺寸过于傲人的缘故,W的乳首并不像大多数女性那般暴露在外,而是深埋在了淡粉色的乳晕之中,正因此,有着些微暴露癖好的她平日里干脆只穿着那件拥有防弹效果的紧身衣,任极其贴身的衣物塑造出曼妙妖娆而诱人的惹火曲线,同时享受旁人满载怀疑嫉羡贪婪欣赏的各色目光。
日常露出生活之中这与生俱来的特征很是帮她躲过了几次危机,尤其是在某些不得不参加的会议之中,虽说她并不怎么畏惧那只白绿发色的苍老母猫,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如果这种事情在罗德岛内部传播开来,即便是她,也会感到羞耻的。
但在此刻,这两枚内陷乳首超乎常人的敏感度则让W又一次陷入了危机之中。
无需搓揉,无需拉拽,无需刮弄,无需掐捻,伊内丝只是将指尖埋进那宛若一张小嘴般的横线状缝隙之中,轻轻戳了几下躲在乳肉包围内的坚硬肉粒,W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小幅度颤抖了起来,下身双穴更是违背主人意愿擅自吐出浓腻淫汁,让伊内丝的肉棒活动得更为顺畅,也让股间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更为明显…
“哈啊…伊内丝…把手指…拿出去…呜…”
肉穴菊蕾两枚乳首这女性身上最为敏感的四处部位在同一时间遭到袭击,即便W的忍耐能力出类拔萃也无法忍住此等奇妙感受,但见她双颊之上早已现出两大团娇艳欲滴的绯红,全身如雪肌肤更是不受控制的泛起了丝缕粉意,短暂思考后,她选择了暂且出言告饶,打算等到对方减缓攻势再去思考逃脱之法。
但伊内丝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好啊~”
黑发丽人露出小恶魔般的微笑,手指又在身下人儿那堪称乳穴的内陷乳首之中细细搅弄了半晌,这才略有些恋恋不舍地向外抽去,见状W松了一口气,但或许是被快感搅昏了头脑,她没能注意到…比起退缩,伊内丝此时的动作更像是在蓄力。
下一刻,伊内丝陡然将蓄势待发的双手向前捅去,纤长玉指径直刺入了色泽鲜艳的狭长缝隙之中,在W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她便以指尖钳住了那两枚早已在接连不断的挑逗之下充血变硬宛若肉蔻一般的小巧肉粒,而后狠狠向外一拽————
“你噢噢噢噢哦哦哦齁噫噫噫噫噫噫噫————————————————”
瞬间,由刺疼钝痛酥麻等无数种复杂感受混合而成的奇异快感便顺着W胸前两枚几乎被拉拽成了塔形的硕大美乳传入脑海之中,让她口中的惊呼声当场便化作了凄厉淫乱宛若发情雌兽一般的高亢哀叫,下身双穴亦是一阵极力收缩,而后“噗嗤”一声对着紧贴其上的粗长肉棒喷出大股黏腻蜜汁,为这杆生着密集源石结晶的狰狞凶器抹去了进入身体时的最后一丝阻碍。
但无论W还是伊内丝此刻都不会或者说无暇去在意那些细节,前者正被乳首遭受的粗暴虐待弄到直翻白眼痉挛不止,而后者则继续加力拉拽对方胸前的这两团嫩肉,在将它们重塑成各种奇特形状的同时享受着身下人儿濒临崩溃的表情和不成体统的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当伊内丝终于大发慈悲停止动作时,W那绯红一片的娇嫩脸颊上已经涂满了汗滴泪水与涎液,身体亦是完全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在枷锁束缚下被迫保持着现在这个羞耻到了极点宛若肉便器一般的淫乱姿势。
而这也正是伊内丝想要看到的,她松开对方那已然被从内陷生生拉拽到外露的粉红色乳首,随即便起身换了体位——修长白皙纤细但无比有力的双腿支撑身体摆出半蹲姿势,上身顺势压下任胸前双峰与对方饱满乳球相互碰撞挤压变形化作淫靡绝景,双臂探出牢牢按住身下人儿手腕确保对方无力挣脱,下身则以让人心悸的稳定保持着马步一般的奇异姿态,胯间那杆粗长肉枪如一根擎天巨柱般顶上W的粉嫩菊穴,仿若下一秒就要以毫无保留的全力突刺将之贯穿一般。
奇异热度熨烫着层叠湿润褶皱,让W忍不住颤抖了起来,她抬头,望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容,双唇微微张开,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又突然发现这种时候实际上什么都不必说。
求饶?挑衅?示爱?现在的情况下…真的有必要吗?
于是她主动吻了上去。
唇与唇相贴合的那一霎,伊内丝心底那积攒近十年的欲望与感情再度如同火山一般喷发而出,她双手向上一探,二十根纤细洁白的如玉手指便再度紧扣在了一处,紧接着似垂柳般的坚韧曼妙腰身与两条颀长白腿骤然发力,带动着整个下半身毫不留情地狠狠向下砸去————————
“嗯呜嗯嗯嗯嗯————————————”
本应无比高亢甚至可以突破隔音墙壁阻碍传播到外界的呻吟声在伊内丝红润滑嫩的唇瓣阻碍下被迫化作了略微有些低沉的模糊哼叫,但W其余身体部位本能做出的反应却不会也不可能受到限制。
只见本就因渴望而抽搐不止的淫乱尻穴骤然张大到了极限,毫不费力地将伊内丝胯下粗硕扶她巨根尽数吞没,同时从已然被撑到寻不见半分褶皱甚至边缘肌肤都略有些发白的穴口处吐出几股黏腻肠汁表达欢欣情绪、仅有“一墙之隔”的紧致蜜穴和外围如玉美鲍则略有些不甘的蠕动几下,而后便在无可抵御的极强充实感满足感扩张感和快感作用下化作了一口不停向伊内丝小腹播洒着潮吹淫液的下流喷泉、一对内蕴无数复杂情感的金红色瑰丽眸子霎时扭曲成了只能看见眼白的极致崩溃模样、胸前两团饱满肉球亦随着身体晃动而不停摇摆,讨好似地来回蹭着伊内丝的乳尖…
但这一切都无法与二人下体处的景色相提并论,W腰际下方那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安产型美臀本就已经称得上世间罕有,乃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与后天未有丝毫放松的锻炼相结合后的绝美产物。
而伊内丝的臀部虽在尺寸上要略微逊色一些,但无论肌肤顺滑度还是表面光泽都不差于对方,紧实程度上更是犹有过之。
如此两对极品尻球相互碰撞…所掀起的风暴自非常人所能想象,若不是亲眼所见,任谁也无法在脑海中构建出如有实质的图像。
“啪!”
当伊内丝那对携着巨力的浑圆雪臀如同天外彗星般落下之时,W的臀瓣似乎就已预感到了接下来会遭受何等巨大的冲击,只可惜预感终究无法改变现实,转瞬之间四枚丰腴浑圆的完美肉臀便重重撞击在了一处,几乎压过了白发丽人唇边溢出浪叫的清脆碰撞声回荡在房间之中,而二人的臀瓣则在反作用力的影响下掀起了一场堪称海啸般的淫靡肉浪,白花花的媚肉波涛在光滑圆润的尻球表面不停翻卷,在肆意向着外界展示柔韧度的同时也冲着与自己紧密贴合的另一对丰臀展开了冲击。
单看肌肤接触处的焦灼战局,双方似乎难分伯仲,但从这场浪潮的规模来看,似乎伊内丝的臀部靠着自身更为紧实的优点占据了上风,不出片刻,它就已经彻底压制住了W的下半身,让萨卡兹佣兵的这对丰满淫臀几乎被外力重塑成了接近爆裂的椭圆形状,看这模样,如果此时伊内丝再扬手对着这两团泛粉肉球来上几巴掌,恐怕W登时便会翻着白眼高潮到昏死过去…
这等淫靡美景实是罕见至极,通常来说只有在萨卡兹佣兵们虏获到了足够极品的丰腴熟女时才能见到此般名为“种付位”的极富压制力体位,而那被沉重打击撞出的肉浪波涛大多数时候更是只会出现在侵犯者进入射精准备阶段不由自主加快动作之时,然而…对于这场注定会无比漫长的性爱来说,如此一记凶狠下砸,仅仅只能算是开场白罢了。
以血肉之躯承受这般凶狠打击并品尝了接踵而至的极致潮吹快感后,无论是谁都需要喘息片刻稍作修整,即便W的体能远非寻常人物可比拟也无法例外。
但身为进攻方的伊内丝却不需要休息也不需要回气,在那四团丰盈挺拔臀峰还在不停摇晃抖动之时,黑发丽人的腰肢与长腿便再一次猛然发力,将她的身体向上高高抬起。
白皙却粗大的扶她肉棒在黏腻肠液的润滑与帮助下迅猛抽离了W的身体,尽管那色泽白中透粉形态宛若指环的屁穴口依然用力吸咬着粗硕柱身全然不顾自己已被拉拽成了火山口般的淫靡形状,腔内层叠滑润肠肉亦如同活物一般以接连不断的谄媚吸吮和缠绕尝试挽留体内阳具。
但使尽了浑身解数的它们仍旧无法让伊内丝的动作产生哪怕半分迟滞,后者腿间那条外形近似于狼牙棒的恐怖巨物有着与外形截然不符的灵活和宛若狂信徒一般的坚定,它迅捷外抽至仅剩龟头仍旧嵌在W菊轮内部保证这洞外表端庄大方内里却淫乱无匹的软糯尻穴无法再度闭合,而后便在有力腰肢与双腿的驱动下再度砸落了下去————————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仍沉溺在潮吹余韵中的身体本就无比敏感,某些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女性甚至会被简单的几下爱抚与触碰再度送上高潮,而偏偏W的屁穴又是她最为明显的弱点之一,即便只是被无机质死物淫具一寸寸缓慢侵入也会感受到足以将身体推向愉悦顶峰的激烈快感,更何况此时以无可阻挡之势重重撞入层叠温润肠道内部的乃是一条表面布满坚硬源石结晶尺寸更是堪比少女小臂的狰狞恐怖扶她肉棒…
顷刻间代号为W的白发丽人便被伊内丝胯下的粗硕扶她巨根生生顶出了一副前所未见的狼狈淫贱模样——但见她那原本轻柔扣着身上人儿玉手的十根纤细手指登时本能似的用力攥紧,不经意间指甲在对方手背上留下了月牙般的深刻痕迹。
在镣铐束缚下被迫滞留于藕臂侧边的那两只白皙脚丫有着与雇佣兵身份截然不符的柔嫩质地,但此刻却已绷紧成了弯弯月牙般的可爱模样,足心淡粉色娇嫩肌肤汇成无数道褶皱,看上去颇有些诱人。
雪白颀长若天鹅般优美的脖颈向后方极力扬起,连带着额前一对红色奇形长角和那张已经在快感作用下扭曲成下流阿嘿颜的俏丽脸颊亦后仰到了几乎要与床面垂直的地步。
绯红唇瓣和纤软香舌随之草率结束了与另一张软糯小嘴的缠绵,向着床头处的空气喷出一连串难以分辨内容的凄厉淫叫:“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噢噢噢噢噢噢———————”
伊内丝并不在意身下丽人所表现出来的痛苦与失态,她很清楚,自己这两记突兀刺击虽然无比凶恶,但却不足以伤害到对方的身体。
或许汹涌而至的澎湃快感会让W暂且沉沦在无边无际的淡粉色欢愉海洋之中,但那也只是暂时,一旦攻势放缓,这只小疯子便会以最快速度回过神来,然后——天知道然后她会干出什么事情。
于是,趁着那一道又一道白晃晃的淫靡肉浪尚未于二人丰熟雪臀之上扩散开来的这点短暂时间,她毫不犹豫地将腰向后一撤,胯下肉棒刚刚才深肏进W的后庭深处,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条温暖湿润紧窄蜿蜒肠道所带来的绝佳触感便在腔内层叠媚肉依依不舍的纠缠下拔了出去。
伊内丝的这一次回抽是如此彻底,彻底到连龟头都彻底离开了W的身体,仅留下一朵不住蠕动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彻底闭合的凄惨肉花。
另有数根晶莹剔透的黏液细丝还藕断丝连般联系着那宛若鸽子蛋般的硕大阳具头端和色泽微红质地软嫩的肥美尻穴,而这最后的链接也在瞬间被掐断——仍旧仰着头高声浪叫的W甚至还未意识到自己后庭内那杆粗长肉枪已然抽离,伊内丝的身体便再度挟着巨力砸了下去,令得巨硕阳物径直撞入似乎永远都无法合拢的软糯后庭花儿之中,坚硬到不似肉体更像金属的可怖巨棍瞬间将肠道再度撑成一条近乎于隧道的笔直通路,同时让W的哀嚎声变得更加淫乱且不成体统…
然后,伊内丝一刻不停地重复起了这个过程。
“咕呜哦哦哦哦哦哦伊噫噫噫噫噫噫噫伊内丝—————你给我啊啊啊啊啊啊啊————给我停下噫噫噫噫噫噫噫————”
事实证明,W方才展示出来的狼狈模样的确只是伪装,即便整个人都在金属镣铐的束缚下被强行摆成了精液便器一般的淫贱形状,而后再遭到两记通过屁穴直击灵魂的沉重打击,这只萨卡兹的部分意识依然在一刻不停地寻找着反杀的机会——只可惜,伊内丝没有放松警惕,哪怕片刻都没有。
所以她的尝试注定会以失败而告终。
在几乎可以扭曲灵魂的恐怖快感风暴之中,W尚且保持着清醒的那部分正在不断沉沦,毕竟此刻的伊内丝挺腰下砸频率实是有些过于疯狂,也就是曾有过如此性爱经历的她能够勉强承受,倘若换个人来,怕是早已被肏干得死去活来,而后心甘情愿的臣服为对方胯下一头只知道放声淫叫和潮吹喷水的雌畜母狗…
但她还在反抗,以她所能做出的方式。
极力收紧屁穴试图阻碍对方阳物入侵、扭动腰身尝试躲开巨根下砸路线、攥紧双手以指甲在对方手背上刻下鲜红伤痕…这是W正在做的一切,也是她所能做的一切。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全心全意爱着身上那位将自己养大的人儿,明明已经在不久前以隐蔽方式倾诉了自己的真实心思,明明很享受后庭被那条扶她阳物粗暴开辟的微痛充实感受,为什么…还要去反抗呢?
其实答案很简单。
W爱着伊内丝,也并不排斥现在这种近似于野兽般的交配,但…她讨厌被单方面压制,很讨厌。
然而很有些讽刺的是,W——至少一部分的W——是个淫贱下流至极甚至几乎已经到达无可救药地步的…抖m受虐狂魔。
这一部分的萨卡兹雇佣兵正在她那已然被那条于自己尻穴之中来回捣弄冲撞的粗硕扶她巨根搅成了一团糨糊的混沌脑海之中带着无尽诱惑轻声低语,内容淫靡至极不堪入耳,其间情愫更是无比暧昧难以言说,W的意识本就已经要被臀部奇异快感撕扯成无数不可能重新拼合的不规则碎片,又被这淫秽低语声趁虚而入缠绕心间…自然就不可避免地向着淫堕深渊迈开了脚步。
恰在这时,伊内丝也已进入了最后冲刺阶段,她紧紧握住身下人儿的双手,宛若一台人肉打桩机般拼尽全力接连挺动腰肢,结实胯部将对方的肥硕肉臀撞得啪啪作响,满布黑色细碎源石结晶的狰狞肉棒更是毫不留情地肏弄着那洞已然化作了鸡巴套子的废物杂鱼屁穴,把内里吸饱了浓稠肠汁的肥美媚肉都搅动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同时还在不间断的活塞运动中将外界空气泵入其中,使得深处那未能遭受肉棒开拓碾压的结肠也能品味到被外力撑开的奇异感受…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此刻的W只感觉自己身体的其余部位都已化作虚无,唯有两团浑圆臀瓣间那洞软嫩肉花尚还存在,并且正一刻不停地产出着足可击溃理智的极致愉悦感受,而拜先前漫长雇佣兵生涯中的某些训练所赐,她甚至可以在脑海中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下体处的淫靡景象——伊内丝胯下那杆无论粗度还是长度都可与墙边那把炸弹发射器所媲美的狰狞肉枪正以近乎每秒两次的骇人频率在自己菊穴之中来回抽送,已然在漫长摩擦过程中被那一粒粒即便裹上了浓腻滑润肠汁也依旧无比坚硬粗糙的源石结晶生生剐蹭到发红微肿的光滑菊轮艰难含住完全超出了它承受能力的粗硕柱身,试图阻止对方动作,但毕竟力量差距太大,一切努力最终所产生的成果…也只不过是让穴口处那曾经满布褶皱宛若花朵而今却被撑至极限色泽泛白的嫩肉随着肉棒抽送而不停被来回拉拽成各式淫靡形状罢了…
如此处境已经足够恶劣,但哪怕整具身体都已快要沉沦在种付肛交打桩时奇异快感下化作伊内丝的专用屁穴飞机杯,W却依然没有放弃最后的一线希望——坚持,继续坚持下去,只要撑到天亮,到时候…一定能找到偷袭的机会。
可她似乎没能考虑到很多事情,比方说到底该如何脱离枷锁的束缚,又比方说到底要怎么偷袭才能在没有扶她性器的情况下反杀生着一根恐怖大鸡巴的伊内丝,再比方说…仅仅半个小时不到,正面承受那杆狰狞肉枪种付打桩的屁穴就已快要彻底化作能够完美与对方性器结合每一寸褶皱每一分媚肉都是为了讨好腔内粗硕阳物而生的淫媚形状,那么…天亮之时,自己还能否保持清醒呢…?
或者…这一切都只是借口罢了。
她只是随便找了个能让自己尽情享受这等雌兽般疯狂性爱的借口。
真相如何已经不再重要,因为…
在W那洞紧窄温暖榨精尻穴的全方位无死角吮吸挤压之下,即便伊内丝的持久力远超常人,也已逐渐接近了极限,肉棒的敏感度缓慢攀升,连带着她的呼吸也急促了不少,潜藏在躯体深处的快感逐渐冒头,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她那快要坚守不住的精关…
伊内丝很清楚这代表着什么,但她却并未随之放慢挺腰下砸动作,而是紧咬着牙关开始加速,如若狼牙棒般的狰狞阳物以几乎是先前一倍的可怖频率高速出入W的身体,以几乎要将对方肚皮砸穿肠道捅裂的疯狂力度肏弄着那洞已经可以与自己性器完美贴合的“定制屁穴”,偏在后者意识与肉体都濒临崩溃之时突兀停止了一切动作,扶她肉棒最后一次重重砸进紧窄屁穴,在那一刻,时间都仿佛为这难得的景色停顿。
而后,便是毫无保留的全力喷射。
射精瞬间,伊内丝那本就粗硕无比可与手臂相媲美的可怖巨物登时又涨大了一圈,但还没来得及引起W身体的本能抽搐,对小恶魔来说堪比神罚的灌注便已降临在了她的身上——如同地底熔浆般浓稠滚热的白浊精汁从铃口处喷发而出,直直射进了白发丽人那条蜿蜒曲折暗藏无数榨精肉粒褶皱的肠道内部,无数精虫轻易撕开了结肠的本能收缩抗拒,向着从未有异物问津过的深度涌去,与此同时伊内丝双手拇指齐出,轻易挑开了手边锁链上那枚W努力许久都无法碰触到的隐蔽机关,将被她夺走的自由还给了身下人儿,同时也将一个问题抛给了对方。
W…在就此沉沦和奋起抗争之间,你会选择什么呢?
有着性感惹火淫熟肉躯的白发萨卡兹雇佣兵以身体动作做出了答复——重获自由的双臂向上伸出,用力抱住了伊内丝的身体,那两条一直被拘束在脑袋旁边的如玉美腿亦以一种要维持此等姿势直至海枯石烂般的坚决盘在了身上人儿腰间,她主动放弃了得来不易的胜利,转而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了对方。
略有些错愕的伊内丝低头看着W,后者的表情因无法中断的剧烈高潮而扭曲,但那对金红美眸内里却蕴藏着无尽复杂情绪,她无法完全看懂,也无需完全看懂,只要能够捕获最中央最本真的那一缕光芒,就已经足够。
啊…我明白了。
于是分别依旧的唇再度合在了一处,挤出数道黏腻悦耳的激吻声,伊内丝和W近乎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香甜甘美的津液,同时扭动身体,在另一处战场上继续着较量。
前者尽力向下拱腰,将自己那仍在不停向外喷射精液的肉棒冲着更深处挺去。
后者则极力收缩肠道,使出浑身解数承接并榨取着那一股股火热浓稠的美味白浆…
只不过这场看似势均力敌的较量从来都不公平,伊内丝至多也只能感受到被无限拉长的射精快感,但W…所品尝的却是一重接一重永无止境的叠加潮吹绝顶体验。
仅仅三秒钟不到,萨卡兹雇佣兵便被这似乎永远不会停止的快感冲击到了接近昏迷的程度,只是失去了意识操控后,她那淫乱至极的丰熟肉躯便再不顾及那毫无用途的所谓“尊严”,按着自己的意图展开了行动——双臂双腿继续紧紧拥住伊内丝身体,将自己如同一只考拉般固定在对方身下。
嘴唇极力迎合对方饱含爱意的深吻,发出“啾噜啾噜”的奇异水声。
一对被硬生生砸到发红微肿的肥美肉臀不停颤抖,催动其间软嫩肉花和蜿蜒肠道接连蠕动吞咽精汁。
上身更是来回摇晃,带着胸前两团被对方挤压至变形的饱满美乳发起反攻。
在这甜腻淫靡的纠缠之中,W的小腹再度逐渐膨胀了起来,不过或许是早些时分已经射过一次的原因,伊内丝这一回播撒出的精种比之先前却是有所差别,虽说浓稠程度更胜几分,总量却似乎稍逊了些许。
但无论如何,填满W的肚子是绰绰有余了…
长达十余秒的射精之后,伊内丝终于恋恋不舍地结束了这一轮的性爱。
她轻轻抖掉W那已然酥软无力没办法再拥住自己身体的四肢,缓慢抬起身子抽出肉棒,任由身下这只翻着白眼露出一副淫贱阿嘿颜的败北萨卡兹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床面上。
失去了意识的W自然无法控制身体,于是…随着“噗呲”一声,大股接近膏状的浓腻精汁从那洞合不拢的松垮屁穴中喷射而出,紧接着在先前高强度活塞运动中被泵入她身体的空气也来凑起了热闹,“噗噜噗噜”的怪异淫靡响动不绝于耳,那两团若布丁一般的肥硕磨盘淫臀间更是向外冒起了色泽发白的精液泡泡,拜伊内丝授出种汁的绝佳粘稠度所赐,这些精液泡往往可以涨到极其可观的大小,爆炸之时的场面亦下流到了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地步,若是W仍有知觉,恐怕会羞得爬起身来找面墙一头撞死自己…
“啊…这可真是…”
正微笑望着W的伊内丝并没有专注观赏这一幕太久——并非她对如此色情美景不感兴趣,而是…
提前架设好的数台摄像机正全方位无死角地录制着这一幕,长于收集证据的伊内丝所选择的录制位置极其隐蔽,即便W处于清醒状态,想要找出这些“眼睛”也得花上不少力气,而现在这个被生生肏干到只能瘫在床上从屁眼里吐精液泡泡的她…
哪怕半点发觉异样的可能性都没有。
所以伊内丝自然也就不急于欣赏自己的作品,她随意在W白花花的大腿上擦净自己肉棒上的污浊黏液,而后转身,挺着尚未疲软的肉枪走向浴室,消失在了房门后的阴影中。
数分钟后,W的意识才艰难回归了身体,她第一时间感受的是那股仍然滞留在自己身体中挥之不去的高潮余韵,然后…便回忆起了失去意识后的点点滴滴…
然后脸“唰”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伊内丝…哈…该死的家伙…我…要你好看…欸…?”
这只白发小恶魔骂骂咧咧地支起身子,打算前去浴室清洗一下身上的性爱残存痕迹,不料刚一起身,她便看到了面带微笑向着自己走来的伊内丝。
以及她胯下那根直直指向自己的粗长肉棒…
还有她手里捧着的大把奇特淫具…
不…不是吧…
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之时,W那还带着几分高潮晕红的脸颊瞬间变得如雪般煞白,她想逃,但酥软的四肢不允许她逃,仍旧不停向外倾吐浓腻精液的屁穴不允许她逃,心灵最深处那若隐若现却永远得不到承认的渴望…也不允许她逃。
所以她逃不掉,只能眼睁睁看着伊内丝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将腿间那条似乎仍然残留着浓厚精液气味的粗硕肉棒顶在了自己脸颊上,数滴先走汁从铃口滴下,弥漫出一股让她双眸涣散的奇异气息…
啊…又要…被肏了吗…?
……………………
“别着急,我们还有不少时间呢,亲爱的W。”随意将怀中淫具抛在W身边,伊内丝不知从哪摸出一块手表,将上面显示的数字展示给了半靠在床面上的人儿,凌晨一点五十三分,的确…这个夜晚,还很漫长。
至少,足够伊内丝兑现她的诺言。
“来吧,W。”黑发丽人唇边的微笑逐渐扭曲出了丝毫不加掩饰的欲望:“我要…肏死你。”
那之后的事情,W记不清楚了——或者说,所有和那一夜有关的记忆都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和数不胜数的潮吹次数击碎成了难以拼合的碎片。
她唯一的印象…就是自己曾被迫或自愿换过无数体位。
有时她被伊内丝从背后揽着腿弯举在半空中,粗长肉棒自下而上反复而执拗地贯穿屁穴。
这个姿势下那杆恐怖阳物只有大概一半能够进入身体,但却刚好隔着一层肉壁顶到了她自己那被开发至敏感无比的子宫口。
伊内丝的每一次挺腰撞入,都会让她自己仰着脖子发出不成体统的淫荡叫声,潮吹蜜液更是四处喷溅,甚至将床头照片都浇了个透湿。
有时她跪在床上,被伊内丝抓着双臂拉起上身从身后侵犯后庭。
这个姿势并无太多出彩之处,但或许是角度的原因,每当肉棒挺入身体,她自己那光滑健美的小腹都会被顶出一道帐篷般的狰狞凸起。
对方所用的力道无比巨大,那用力捣弄着肠道的阳物似乎是抱着撕裂内脏的想法发起攻击,但对于她自己这具有着极强承受能力的受虐狂淫贱肉躯来说…这样的疼痛与快感毫无区别,都能掀起一场又一场的激烈绝顶。
有时前一场性爱刚刚结束,被对方射在体内的她正侧躺在床上无力喘息,忽觉一股轻柔力道从腿弯传来,未及做出反应,她自己的一条长腿已被背后的伊内丝轻轻举起,接踵而至的便是与手部温柔动作截然不同的粗暴顶入与疯狂抽插,她自己腰线下方的两团肥美安产肉臀和胸前那两团满布牙印与吻痕的凄惨美乳被撞得摇曳不止,穴内残存精液被强行挤出,在床单上化作一片片显眼的深色花瓣。
还有时——她怀疑这些记忆碎片出了问题——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让她自己那浑圆饱满的丰腴淫臀成为整个身体的最高点,与身体成“Z”字自然交叠的双腿将下半部分的白腻臀肉挤压出令人心跳加速的奇异形状。
而双手则极力后伸,紧紧抓住了她自己那质地如同布丁一般软糯滑嫩的如雪美臀,将这一对形似蜜桃尺寸若瓜的厚实肉弹向两边掰开,主动向着伊内丝暴露出她自己最大的弱点。
然后,伊内丝的巨硕扶她肉棒便悄无声息地顶上了臀间沟壑中的那洞溢汁屁穴。
而对于伊内丝来说,这些姿势都只是这场漫长到有些荒唐的性爱中的一小部分,无需她刻意去记,长达数个小时的录像带中已经摄下了足够多的影像资料,不过…在这期间,还是有一幕极其淫靡的景色进入了她的心中,并且停留在了那最柔软的部位,无法离开,也不会离开。
那或许是在天色将明,性爱临近尾声之时。
终于感到疲惫的她坐在床边,低头望着W——正以清醒状态下绝不会做出的卑贱姿势跪在地上,以双乳和小嘴细致侍奉讨好着她胯间扶她阳物的W——略带些怅然地叹了口气,伸手拨弄着对方额前被挑染成大红色的两绺发丝,心情有些惆怅。
这个夜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多到让它显得有些漫长,但对于W和伊内丝——对于这两位久别重逢且命途多舛的萨卡兹雇佣兵来说,仅仅十个小时的时光太短暂,短暂到甚至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没来得及再重复一遍。
而今日之后她们虽能长相厮守,但…
或许某一天,真正的别离便会悄然而至。
“咕啾…嗯…哈…啾…吸溜——在想什么?”
是W的声音。
伊内丝有些意外,她不认为W能这么快就从整整一晚的不间断高强度交媾之中恢复。
但她还是望向了那对金红相间的美丽眸子。
宝石般的华美眼瞳仍然空洞,但它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脸,几秒钟前还专心致志吮吸侍奉着自己龟头的小嘴微微张开,仿佛下一秒就会吐出什么疯话一般,看这模样,此时的W仍未完全清醒,或许…方才那一问,也只是个意外罢了。
“没什么。”
伊内丝还是做出了回答。
“你觉得我会信吗?”
W用双手从两边压住自己的乳球,强行塑造出紧致程度和软嫩触感完全不输身下肉洞的极品乳穴,她偏头,将先前含在口中的先走汁吐在了乳沟当中,以便那阳物能够在自己双峰之间出入的更为顺滑,而后她再度昂起脑袋,用那张唇角还沾着四五根晶亮淫靡涎液拉丝的小嘴说道:“你有心事。”
“你清醒了?”
伊内丝还是没有正面回答。
“管那么多干什么?”
两团浑圆乳球在腰身与手臂的控制下不停起落,与伊内丝的白腿相撞出水波一般的淫靡乳浪,W翻了个白眼,继续道:“你之前不是这样的人。”
各种意义上。
“…………”
“我说,伊内丝。”一根连接着绯红唇瓣与白腻乳肉的晶莹细丝忽地断开,W加快了乳交的速度:“记得这个道理还是你教给我的。”
“想得越多,死得越快。”
“我…”伊内丝的呼吸逐渐急促,或许是因为扶她性器感知到的快感,或许是因为传入耳中的平静话语:“但是…”
“明天我就去给阿斯卡纶交个申请,让她把我调到你的队伍里。”在“咕啾咕啾”淫靡水声的伴奏下,W仿若没事人一样缓缓说着似乎早就想好的话语:“反正之前我跟着你也搞过不少情报工作,虽然和你分别之后在整合运动里玩了好几年炸弹,但基本功还是没落下——再说了,我肯定比你更熟悉现在这个罗德岛。”
“W…”
“嗯…接下来应该是去维多利亚吧,按照那个家伙的性格,这么好的一枚棋子可不能浪费。”丰硕美乳起落的频率逐渐变高,伊内丝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但W的说话声依然保持着匀速,不急不缓:“巧了,作为萨卡兹,混进那里可比去其他地方搞侦查轻松多了,而且还能说不定见见老朋友们,就算找不到熟人,炸几条街也是不错的消遣活动。”
“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伊内丝…”终于,悬垂在半空中的黏液拉丝尽数断开,而W的声音也在此时出现了波动,名为不安的波动。
她望向伊内丝,声音中似乎带上了几缕恳求:“你…可以答应我吗?”
“………………”
伊内丝怎么可能不明白W的意思?她话里的含义复杂到足可另出一本书,但若要简略,也可以概括成短短四个字。
同生共死。
于是,她看着对方略带紧张的眸子,以自己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庄重做出了答复——或者说,做出了承诺。
“好啊。”
“呵…吸溜——————————”
听到答案的一瞬间,W眼眸中的多重混合情感顿时澄澈为了最简单的欣喜,她轻笑半声,忽然埋下脑袋,绯色唇瓣霎时张大到极限,竟一口气将伊内丝的肉棒整根吞入了口中。
黑发丽人胯间阳物本就已经在乳肉对柱身的不间断压榨下临近了射精的边缘,此时龟头又骤遭温暖口腔刺激,深处精关便再无法继续守住,只见她身子一阵痉挛,大股略显稀薄却依旧比正常人类浓浊不少的白色精汁便随着一声低沉喘息射入了W口中…
“咕…咕呜…嗯…嗯呜呜——哈…哈啊…哈…呼————差点…憋死我…”
W显然已经做好了被口爆的准备,但她却没能想到射过十数次的伊内丝还能喷出如此浓稠的精液,猝不及防之下无法呼吸的她只能使尽浑身解数大口吞咽那如同水龙头一般灌入喉中的白浆,一番努力之后总算是赶在窒息前将那味道古怪的饮品悉数咽下…
她吐出肉棒,白了伊内丝一眼,紧接着突然抿唇微笑起来,此刻她的唇边还沾着几滴处于半固态的白浊液汁,但这个笑容看起来却不含半点色情意味,而是无比纯净,宛若初见:“那么,说好了?”
“嗯,说好了。”
略有些眩晕的伊内丝用力眨眨眼睛,让自己重归清醒,而后她弯腰捧起W的脸颊,以一记比之缠绵更像誓言的吻向对方宣告了自己的内心,两只萨卡兹的舌在这别样的战场之中肆意缠绞对碰,交换着口腔中浓腻的精液味道,也交换着心底深深的喜悦情感。
然而片刻后,W的一声娇呼突然响起。
“我操!你…伊内丝你!不是…你怎么还有体力咕呜噢噢噢噢哦哦哦哦哦哦——————————”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缕阳光终于成功突破了厚重布帘的封锁,照进了W的宿舍之中,只可惜代表着净化的烈日似乎也无法抹去这屋子里浓厚到几乎要化作实体的情欲味道和墙壁地面上的性爱痕迹,更不可能让床上那两具肌肤表面满布汗珠淫液精汁齿印吻痕与掌指掴击痕迹的淫熟肉躯停止那似乎永无止境的激情交媾…
“咕…嗯呜…啾…伊内丝…伊内丝…”
“W…哈啊…呼…嗯…吸溜…”
或许对萨卡兹雇佣兵们来说,幸福就是这样简单。
再说了,今后的旅途还很漫长。
此时此刻,无论是被压在身下强制种付打桩的白发红角萨卡兹还是上方处于主导地位的金瞳长腿美人儿…应该都在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