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扶她色文。
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我已经是伊内丝厨了!
爱你们。
九月一日,晴。
真是难得清闲啊,妈的,这样的日子让我都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
为了避免哪天一不小心在那只该死的猞猁和那个该死的博士屋里安上几百枚炸弹——讲道理我是真的很想这么干——然后寻个合适的时机按下起爆键把这座该死的移动城市弄成灰烬,我决定随便找些事情做做。
不过,到达维多利亚之前,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呢?
…………………
九月三日,阴。
最近好像有点不对…
尽管是非杀伤性陷阱,但那个拆除者的手法也太娴熟了…
阿斯卡纶?不…她绝对不可能闲到连这种小事也要花时间去管,更何况…
这种拆弹方式…和我学到的…
…………………
九月十二日,大雨。
……………
用遍了一切我所能想到的办法,一无所获。
呵,我早该想到的,错觉,一切都只是错觉罢了。
…………
轻轻合上面前的日记本,W将它随手扔向房间的另一端,任其撞上墙壁而后落入满是灰尘的角落。
她颇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低头在办公桌边沉吟良久,任几滴代表着软弱的泪滴自眼角滑落,滑入胸前那道深邃无比难以见底的白腻沟壑之中,为本就已经无比诱人的光洁肌肤又添上了几抹很是有些晃眼的水润光泽。
只是萨卡兹本人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她轻抿唇角,试图露出一个标志性的嘲讽狂妄笑容,只是无论如何努力,最终都只能酝酿出一抹难言苦涩,良久她才艰难从对往事的追忆之中挣扎而出,伴着一声叹息站起身子,缓缓褪去那件只能裹住肩部以下大腿向上部分的宽松睡衣,任由自己那凹凸有致窈窕妖娆的火辣肉躯暴露在空气之中,而后向着书房外缓步走去。
胸前两团硕大到甚至有些碍事以至于W不得不在出外勤任务之时用布条将之牢牢束住再穿上小号紧身衣以图减少阻力却依然会偶尔为之头痛的丰腴饱满乳球随着她的动作而不停摇晃,和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性感腰线下方那对同样能让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女性生出自行惭秽之感的圆润挺翘臀尻一同塑造出了阵阵淫靡到足以让人头晕目眩的白腻乳波臀浪,若此刻房间之中另有他人,只怕佣兵早已被在眼前美景刺激下彻底失去了理智的对方压在地面上肆意肏干奸淫直至腹中盛满精液表情扭曲破碎…
当然,自年幼时便被迫加入了某个萨卡兹佣兵团的W在见过无数强奸轮奸群奸兽奸的惨剧后已经很清楚自己的躯体究竟有多么色情,对男性——当然还有扶她——的吸引力又是多么恐怖,所以她不会给任何人见到自己那身紧贴肌肤衬托出无比妖娆诱惑曲线的防弹紧身衣下真实美景的机会,更不会放松对自己身体的保护,哪怕是在面对最亲近的人时。
更何况也没什么人会和一个萨卡兹雇佣兵亲近。
只是…真的…任何人都不会吗…?
甩甩脑袋挥去心头那一抹不可告人的背德情感,她走进浴室,拧开龙头蓄满一缸热水,接着迈开长腿躺进缸中,闭紧眼睛享受着温热水流裹住全身时所带来的绝妙感触。
半晌,这只萨卡兹才再度缓慢睁开了那对金红相间的奇异眸子,她抓起花洒,边冲洗身体边低下头,凝视着自己胸前那正随着水流冲刷而不停摇曳的两朵红梅,眼中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却是定格在了宛若红酒一般醉人的浓厚欲望之上…
排解压力最好的办法便是性爱,尽管此刻无人相伴,但向来我行我素的W却也已经习惯了自行发泄心头那股有如实质的熊燃欲火,在那无数个独自一人度过的寂寥夜晚之中,她已经不知多少次褪净衣物赤裸身子,伴着略显粗重的喘息将手指伸入腿间,在对着敏感处一阵爱抚之后因那股令人上瘾的快感而颤抖痉挛,最终边发出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边喷出清澈透明的潮吹淫液——是的,不知为何,W的身体敏感到了一个堪称恐怖的地步,平日里出任务时还好,一旦进入发情状态,她只需要稍稍用力爱抚花核便会品尝到大部分女性用上各式道具花费漫长时光都难以体验的极致潮吹快感…
萨卡兹佣兵不知道这该算是某种不可告人的缺陷还是一类值得骄傲的优点,但自慰时的那股难言愉悦感受的确很让她着迷,于是她几乎将难得的休息时光全部花在了对身体的探寻安慰与开发之上,最开始仅止于以手指搓弄阴核爱抚穴口,后来逐渐尝试着深入膣道之中,再后来开始疯狂在网上匿名购买道具,最终…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身上最为敏感的部位并非阴蒂与g点,甚至并不在蜜穴之中…
而是…
修长白皙宛若艺术品般的纤细手指滞留在了呈“m”字打开的两条肉感美腿之间,以弹琴似的优雅态势对着那枚早已在外界温暖水流冲洗和心中无数破碎幻境的双重刺激下充血变硬的小巧花蒂一通揉搓弹弄,直到穴口处的清水都带上了丝缕极不起眼的粘稠之意才肯罢休,而后W微微前倾身子,将手继续向下方探去,让指尖钻进两团已然被浴缸壁压迫成了肉垫般色情形状的白腻丰腴尻球之间,轻柔抚上那朵湿润松软的粉嫩雏菊…
W知道有些人的性癖很奇怪,换言之“不走寻常路”,她也不止一次见过其他佣兵“分享”被捕获的萨科塔女性,光上下两张嘴显然不能照顾到在场的数十位男性与扶她,所以他们会强行插入某个本不应该用在这种场合的器官,直到紧窄僵硬的花状穴口化作无法合拢的凄惨肉洞且内里蕴满了鲜血与白浊才肯罢休。
在无数回耳濡目染之后,被迫形成了某种奇怪认知的她已经完全可以接受用这种方式进行性爱,并且…在数次尝试和努力之后,爱上了抚弄后庭时生出的异样快感。
不同于直接对性器官进行刺激时品尝到的激烈感受,菊穴被撑开时的感觉要和缓得多,即便是W这样敏感的身躯,也不可能轻而易举便品尝到高潮的滋味,但没法直接将意识推上愉悦顶峰并不意味着快感会无奈散去,相反,它们会随着手指或者淫具的抽送抠挖顶弄搅动而不断累积,到达极限后再于瞬间迸发,带给她甚至会超过潮吹的极致欢愉。
“呼…哈啊…嗯…”
早就做好了清洁的花瓣无比软嫩,因而W能轻易将两根手指塞入后庭之中,她小心翼翼地爱抚着脆弱的肠壁,以防尖锐指甲划伤自己的身体,滑弹紧致的肠肉在她熟练的动作之下逐渐苏醒,开始将一阵阵难以描述的奇异快感传入脑海之中,同时分泌出丝缕粘稠滑腻的透明淫汁,以便异物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出身体。
不过仅用手指显然不足以满足萨卡兹佣兵的淫乱肉躯,故而在确认自己的后庭已然适应了外物侵入之后,W便缓慢抽回玉手,任由尻穴在无人能见的水下圆张成色情的“O”形,她抬起胳臂,卸下身边的某块不起眼瓷砖,在暗格当中一阵摸索,眉头数次蹙起而又舒畅,最终唇角轻轻一扬,伴着满足的微笑从中掏出了被选中的那根幸运道具。
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长的橡胶制物,头端被刻意设计成了与大拇指相差无几的大小便于插入身体,下方柱身则呈宝塔形逐渐膨胀,将粗度从三公分过渡到四点五公分,并在末端与吸盘相邻的部分刻意设计了一颗似乎比鸭蛋都要大上些许的硕大球体,正因此,尽管这条淫具的质地无比柔软滑弹,但它还是很难被完全塞进体内,如果没有做好充分的润滑与扩张就进行插入的话…大概只能见到血流成河的恐怖场景。
可在W的眼中,这是一条并不需要过多润滑就可以肆意使用的出色伪具,由此看来,说她在开发后庭上的天赋比使用武器和适应杀戮还要出色许多,还真不算太过夸张…
她将那黑色的宝塔状淫具放入水中,让前端对准了自己早已做好准备的后庭,接着手腕缓慢加力,将之向着身体内部一寸寸推去,每一层“塔身”通过狭窄穴口滑入菊穴之时,那股括约肌被强行撑开的怪异感受和肠肉遭到圆钝边缘剐蹭的奇妙快感都会让她身子发软双腿打颤,那对金红相间的瑰丽眸子之中也会适时闪过几丝满足,事实上对佣兵的敏感肉躯来说,光是将伪具头部塞入后庭就已经能带来足够高潮的愉悦感受,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足的,况且慰菊的大部分快感都来自于对无形限制的突破,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战胜理智,让尻穴当中的异物缓慢挤向深处,将那种似乎只有肠道濒临破溃时才会生出的倒错快感不断驱散,又在下一秒品尝到更为剧烈的欢愉与痛苦…
“嗯呜…啊…哦啊…哈…”
就在这般扭曲到有些难以形容的自慰过程之中,那根橡胶制物已经有一大半都深入了W的屁穴内部,只剩最末端也是最为庞硕的球体还在体外,穴口与肠肉被撑到极限时自然产生的奇异感受撩拨着佣兵快要绷断的理智之弦,在她心中幻化出了一道带着无尽诱惑的低语声:“把它塞进去吧…W…会很舒服的~一定会~”
但过往亲眼所见的可怖画面则不停提醒着W润滑不到位的下场——她可不想让自己的菊穴变得和那些被数十人轮奸过的萨科塔一样,若并未做好充分润滑就强行将这最后的球体插入,怕是这整缸清水都会化作奇异的鲜红色吧。
可是近日以来W积累的压力实在是过于巨大,半月前的那一丝希望驱使着她几乎日夜不眠地进行寻觅,可梦终究只能是梦,幻想破碎之后,已经接近愈合的伤口也随之裂开,鲜血泉涌而出,亟需一记猛药来弥补。
所以她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眉头紧皱,用尽全力将那根粗长伪具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捅了进去。
然后…
“哦呜嗯噫噫噫噫——————”
色情淫靡的喘叫声不受控制地从萨卡兹圆张的红润双唇之间迸射而出,连带着她那具纤巧有力中掺杂着几分诱人肉感的白腻身躯也在瞬间宛若过电一般痉挛了起来,浴缸中原本平静的水面霎时变得波涛汹涌,无数浪潮溅出缸壁,在洁白瓷砖上碎成朵朵美丽水花,和从她蜜穴口处喷出的那股无色水流很是有几分相像…
极其幸运的是,W那呈淡粉色的紧致菊蕾并没有在强大外力作用下破损开裂,但用后穴一口气吞下这样一枚几乎超出了身体容纳能力的巨物,所产生出的心灵与肉体冲击远非正常人类所能耐受,纵然是久经沙场的萨卡兹雇佣兵也无法等闲视之,她那瞬间上翻到了几乎难见瞳孔程度的瑰丽眼眸…便是对这场激烈高潮的最佳注解。
“哈啊…哈…啊…这次…玩大了…呜…”
很是花了一段时间,W才艰难从那几乎让她晕厥了过去的剧烈快感之中缓过神来,她支起身子,望着满地狼藉苦笑数声,紧接着面色就是一变——并非肠道在方才的粗暴插入当中受到了足以产生痛感的严重损伤,而是…
浴室门外,传来了奇怪的响声。
有人入侵?!
萨卡兹佣兵脸上那接近阿嘿颜的色气表情顷刻间便化作了略有几分动人的嗜血微笑,她不知道是谁大胆到选在此时潜入罗德岛,也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不去刺杀那只母猫和那个变态反而选择摸到自己屋内,更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来头,竟能避过自己精心设计的重重陷阱。
但不知道又能怎么样呢?
拔出刀,走出门,精准刺穿对方的心脏,接着打上一针肾上腺素,就能有时间逼出问题的答案,更何况…她其实也不是很在意这些,只是单纯喜欢杀戮无知的入侵者罢了。
只是…
轻轻扭了下纤细腰肢,紧接着W便因臀部传来的阵阵怪异快感而不由自主地吸了口凉气,暗自咒骂起几分钟前那个淫欲入脑的自己——玩这么大做什么?!
现在就算不动弹都会感受到足能让自己腿软的快感,若是再做些激烈运动…
但后悔又能怎么样呢?
此刻橡胶伪具已然全数埋入体内,硕大圆球更是牢牢卡在了穴口处,就算不碰触露在外面的巨大橡胶吸盘,单是扭动腰身都会察觉到一阵阵奇异古怪的充实感受,若要将之强行拔出恐怕她登时便会再度软在地上翘着屁股高潮喷水满脸欢愉,两瓣软弹肉臀间的美丽肉花更将直接变作无法合拢的凄惨淫靡肉洞,所以…除了戴着这条巨大肛塞与敌人交战,一时间她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恨恨地咬了咬牙,W从浴缸中站起身来,强忍着后庭处的酥麻感触缓慢走了几步,在适应了体内的异物感后抓起一旁桌上的匕首与手铳,本想再找件衣物蔽体,但左看右看,也没能寻到长度与宽度足以遮住胸前硕大肉球以及下身浑圆肉臀的毛巾,于是她干脆放弃了这个想法,赤着身子贴在门板上侧耳倾听良久,通过似有似无的呼吸声确认了对方位置后半弓起腰肢,左手发力拉开门的同时双腿一错,向外猛扑了出去,欲要将对方瞬杀与此,避免被拖入因为屁穴中还塞着伪具而注定会迎来败北的持久战。
然而,W还是漏算了两点。
一是肠内那根粗长异物对她身体带来的影响比想象中还要大上几分,纵身扑出之时后庭那股原本还算能够承受的快感在外力作用下瞬间被放大了数倍,令得她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险些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这种情况下,别说暴起以手中武器发起致命袭击,就连藏住臀瓣间的秘密也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二是…屋内的入侵者并非不怀好意…
“W,你的陷阱水平好像有点退…嗯…嘶——…这我倒是没想到~”
斜靠在沙发上的那人闻声昂首微笑开口,一头柔顺黑发随着动作自然披落,长刘海下的金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混合情愫,那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和一对甚至将无比宽松的外衣都撑出了明显轮廓的浑圆乳球无比吸睛,但俏丽面颊上即便抿唇微笑之时也依然无法褪去的一抹冷淡杀气和额旁上黑下红的奇异双角在揭示了此人身份的同时也足以让所有对其生出觊觎之心的男性与扶她退避三舍。
毕竟,这世界上几乎无人敢去调戏一名品尝过血与火滋味的萨卡兹雇佣兵。
除了那些有着极强厌世倾向的疯子。
“你…伊…伊内丝?!!!!!!”
在见到对方的刹那,W那无论面对何等不妙境地都会蕴含着一丝疯狂的金红美眸当中骤然现出浓浓的慌乱与惊愕,长达数年的一番苦寻之后,她终于无奈而悲伤地选择了放弃,将对伊内丝的那些难言情感尽数化作缅怀埋葬心头,虽然几日前安放在隐秘处的那些恶作剧陷阱被他人以某种熟悉手法拆除时希望也曾再度于胸中燃起,只是…
哪怕是午夜梦回之时,W也从没想过,能有再与伊内丝见面的这一天。
当然,她更不可能想到…本应毫无煽情感觉而只蕴着萨卡兹女性雇佣兵们特有的那股凛冽劲儿的重逢…会是现在这般模样。
伊内丝脸上的微笑表情依旧平静,只是金色眼瞳之中却有些许微不可查的晶莹事物极其隐蔽地晃动了起来,她不着痕迹地挪挪身子,将两条白得赏心悦目也长得惊心动魄的如玉美腿由平行摆放转为纵向叠放,似是要掩盖住那件一直遮到腿根的短衫下藏着的某样凶器一般,她默默注视着身前不远处那只神情同样淡然若定但垂在身侧的双手却在不住小幅颤抖似乎下一刻就要飞速抬起掩住胸前两朵嫣红与腿根那抹淡粉却最终也没有对自己的身子加以遮蔽只是安静站在原地毫不羞涩地与她对视的“可爱”萨卡兹,笑容之中终于多了几分本不应出现在她身上的喜悦:“好久不见。”
“切,装死逃避了这么多年,一句好久不见就想把我打发了?”W嗤笑,掩住眼底的那一抹不安,她将左手中的那把手铳向前掷出,让得这陪伴了她一段极为漫长时光的爱枪飞速滑向对方脚下:“过会儿捂住喉咙等着真正去死的时候,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你还是这么疯。”伊内丝无视那把贴着地面掠来的致命武器,任其准确停在自己脚底,她抬头看着W——准确来说,她是在看W眼中的诸多情感,熟悉双眸中并不陌生的情愫们显然让这位头生双角的黑发丽人极感兴趣,在凝视了那对金红美眸不算太漫长但却足以让赤裸美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填满整间屋子的一段时间后,她轻柔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但现在的你,究竟想用疯狂来掩饰什么呢?”
“………………”
W没有回答,毕竟这次重逢本身就已经足够羞耻,若是再让伊内丝知道了此刻自己后庭之中塞着那样一根连雇佣兵拷问女性时都不会用上的巨型肛塞…
讲道理,有些情况下,疯子也是会害怕社死的。
“我?掩饰?呵呵呵……”于是她选择用一连串反问和大笑作为回击,只可惜语句略显迟疑,笑声稍带尴尬,故而预料之中的震慑效果没能达到,反而让伊内丝唇角的弧度更为明显了几分,见状W心中又是一阵紧张,原本那套顺畅的语言攻击计划霎时断成了无数截难以重新拼合的散碎段落,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得循着本能提示做出还击:“你…你还不是一样在掩饰?!”
“啊……没有……………”
谁料这一句本不应有任何作用的苍白无力回击话语竟让伊内丝一下子失却了原本的镇定与淡漠,她挪开视线,再度下意识地向着沙发深处缩了缩,又将两条颀长纤巧宛若雪段般的玉白美腿叠放在一处磨蹭了半天,这才稍稍平复了几分心情,只是待她终于平复异样心绪抬起脑袋望向W之时,后者已经利用这段缓冲时间摆脱了方才的慌乱紧张,正丝毫不惧地与她对视,相互凝望片刻之后,W和伊内丝的目光之中皆带上了极其明显的疑惑之色…
这家伙…有古怪…
两只萨卡兹佣兵几乎同时在心里对自己面前的老熟人做出了判断,四颗宝石似的美丽眸子也几乎同时中断互望转而在对方身上飞速扫视起来,似是在比较谁能先通过某些蛛丝马迹找出真相一般,然而这是一次完全不对等的竞赛,因为W尽力掩藏的秘密在身后,但伊内丝的…却在身前。
所以五分钟不到,W唇边那抹冷冽笑意便更加灿烂了几分,她的目光停留在对方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根部,那里的衣物似乎已经隆起了一个极不明显绝对会被常人下意识忽视但在一位萨卡兹雇佣兵眼中却并不难发觉的帐篷状凸起,如果这还可以用暗藏武器来解释的话,那么凸起尖端色泽比之周边略深些许的那块布料…就已彻彻底底地抹去了任何一点搪塞的余地。
很明显,此刻的伊内丝已经陷入了情动状态,纵然她的神情姿态始终平淡如初,周身气场仍然冰寒肃杀,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怎么也不可能作假,在那对略显丰腴的玉白肉感美腿之间,定然蛰伏有一根处于半勃起状态下的流汁扶她肉棒。
“喂…伊内丝…”
可W很清楚,这房间中唯一有可能挑起伊内丝性欲的事物…
便是赤裸着身子的自己。
所以轻唤对方一声之后,她便再度迟疑了起来,不知道究竟是否该说破这个小秘密。
其实在萨卡兹佣兵脑海中的确有着两全其美的方案——假装无事发生寻找借口退入浴室内,暗中用监控留下证据,处理完自己后庭中那根异物后再从容走出,以无法辩驳的影像记录让伊内丝哑口无言,从而取得这一回合的胜利。
如果W的内心和表面一样疯狂,她的确会这么做。
但她不是那样的人,在那层名为疯狂的保护用伪装下,藏着的…是一个和这世界上其余生灵没有半分区别的纯净魂魄。
她知道伊内丝也是如此。
所以W忽然抛却了自己过往在佣兵团中的那副作风,于这理应被牢记心中永世不忘的久别重逢之日展示出了即便位于床榻间也从未向她人示之的真实面貌——她抿唇微笑,一对莲足轻缓起落,踏着如灵猫般妖娆却又略带几分僵硬的步伐走到因她反常动向而有些呆愣的伊内丝身旁,俯下身子凑到对方耳边:“你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什么…?”
这种近乎于调情示爱的直白话语伊内丝很是熟悉,还停留在佣兵团中的那段时光里,她不止一次地从其他萨卡兹女性那里听到过此类语句——当然也不止一次对其他萨卡兹女性说过此类语句。
现在的暧昧场面看上去的确很适合说这种话,更适合微笑后转身扑倒送上门来的赤裸佣兵,用自己双腿间那已经涨得发疼的粗硕扶她肉棒教会这只胆大包天的萨卡兹少女…扭着屁股和胸脯主动勾引别人,最终会得到怎样的下场。
但…对她来说,W是个很有些特殊的存在。
这种特殊体现在那段过往残留下的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里,并于她假死的数年之中在时光催化之下化作甘醇甜美的酒液,醉出了此刻双颊之上若桃花般娇艳动人的魅惑红晕,也醉出了金瞳之中如水雾般氤氲难散的复杂情愫。
无需思考,黑发丽人便做出了属于自己也属于对方的最终选择,她缓缓扭身,向着侧边那位正微笑着静静等待的赤裸美人伸出双手,紧接着便得到了极为热烈的回应——四只纤巧匀称的白皙柔荑在它们主人的控制下瞬间贴合,二十根艺术品般的细长精美手指先于身体其他部位感受到了对方温热弹滑肌肤带来的美妙触感,单是手牵手,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满足感便令两只萨卡兹的灵魂都不停颤抖了起来,但人这种生物总是不知满足,一有收获,便本能渴望更多。
于是下一秒,W和伊内丝轻轻向对方所在的位置偏过头,霎时间,两对同样纤薄滑嫩也同样艳丽甜蜜的绯色唇瓣…便顺理成章地结合在了一处。
“哈啊…咕…啾哈…嗯…”
“吸溜…嗯呜…哈…啾…”
萨卡兹雇佣兵们之间的吻向来似是要将对方肺内空气尽数抽干那般凶狠狂放,但今日的W和伊内丝却选择了循序渐进缠绵缱绻,两条软嫩纤舌若交媾中的蛇般不住交织纠合,肆意索取着另一位美人儿口中甘甜若蜜的美味涎液,也毫不反抗任由对方掠走自己唇间的每一滴液体。
二人就这样半眯着眼睛,沉浸在悠远绵长的深吻之中,似乎永远也不会分开。
可欲望总是由近距离接触而生,更何况此刻两只萨卡兹身边都有能进一步勾起情欲的事物——伊内丝能感受到W那具许久不见更肉感了些许故而手感也远好于往昔的白皙温暖肉躯在近旁轻轻颤抖,W亦能察觉到伊内丝那条似乎比之过去要更粗更硬也更长几分的扶她肉棒于身畔渴望抽搐,故而她们极为默契地在同一时间微微向后昂头,中断了这个过分甘美以至于让人忘却了时间的吻,而后相视一笑,未做半分休息,便径直展开了漫长夜晚之中…唯一的正戏。
W修长丰腴的双腿一伸一蹬,伊内丝纤细有力的胳臂一收一迎,前者赤裸而色情的肉躯便在两人合力之下腾空而起,再落下时已是跨坐在了后者不知何时再度转为平放的双腿之上。
胯下传来的异样坚硬触感与古怪滚烫热度让W双颊之上那两朵桃花般的红晕在瞬间盛放成了玫瑰,怀中丽人软滑白皙的肌肤与颇具弹性的胴体亦让伊内丝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没有言语沟通,甚至没有眼神交流,留着白色短发的萨卡兹佣兵轻缓低下头,让自己的双唇再度找上了那迎面而来的软嫩唇瓣。
只不过,这次的吻可没有最开始那么单调。
“哈…呜嗯…咕…啾噜…”
“呼…呼哈…啾…吸溜…”
两只生性淫乱的萨卡兹逐渐不能满足于单纯在口唇方面对爱人进行索取,那四只从这幕好戏正式上演的刹那便紧密贴合在了一处的纤白玉手颇有些不舍地缓慢分离,而后迅速去往了各自该去的地方——伊内丝双臂齐出,从后方反过来抚上了怀中佣兵白皙圆润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香肩,而后紧贴着对方身躯向下一路摸去,掌与指品过了那表面肌肤弹软滑嫩下方肌肉却坚实有力的赤裸美背的绝佳触感,也尝遍了那婀娜曼妙腰肢有意无意间扭出的旖旎妖娆曲线,最终却停留在了有着傲人尺寸的两瓣肥美丰腴肉臀之上。
她先是将十根手指尽力张到最大,而后一把抓住布丁般软糯Q弹的臀肉,毫不在意那堪称女性萨卡兹佣兵之耻的厚实碍事肉弹在指缝间四溢成极为淫靡色情的奇异形状,也并不贪恋那堪称绝妙无双世间罕有的出色滑润触感,而是未带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地展开了娴熟无比的一连串攻势。
但见她双臂同时发力,将W那形状宛若两枚硕大蟠桃般完美无瑕色气吸睛的丰腴肉臀向两侧扯成近乎杨桃的狭长形状,又在对方臀部神经做出反应向大脑之中反馈剧烈痛苦——当然还有对任何人类来说都不可抵挡也无需抵挡的极致受虐快感——之前将它们再度向回拍去,重新将这对唯一用途便是在活着被俘后让敌对佣兵兴高采烈脱下裤子猛扑上前将这只小疯子肏成一团除了痉挛浪叫摇臀扭腰潮吹喷水敞开屁穴承受萨卡兹巨根之外脑子里什么也不剩的雌畜母猪的肥美肉球向中间压成了会让所有看到这一幕的扶她瞬间勃起的淫贱肉山模样…
若是常人只怕在这一瞬间便被臀部的多重叠加感受刺激到高声惨叫起来,不过这一扯一拍看似无比迅猛狠辣,实则对她和W来说稀松平常到了极点,行走在生死边缘的萨卡兹雇佣兵们阈值被濒临险境时的刺激感受拉得极高,偏偏缓解残酷战争压力的最好手段便是性。
故而为了发泄,她们在休息时间对待雌性战俘们的手段可谓残忍至极,剁去四肢砍掉双角做成活体飞机杯肏到死去后再挂于旗杆之上暴尸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而还有将活生生的长腿美人灌下媚药扔给发情猎犬催生出一场人狗交媾的诡异情形。
即便偶有两只萨卡兹相互倾心,她们之间的性爱也绝对不可能像是那些温室中的花朵般柔和且谨慎,而是必然带着一股佣兵们所特有的凶狠味道,或许唇瓣交织之时依然能够酿制出无比甘甜的花蜜,但手上的动作却定会如同对待受虐狂一般毫不留情。
不过嘛…伊内丝的手段固然称得上残暴,W的耐受力却也远不是正常人可比,拥有如此诱人惹火丰熟肉躯的她在不止一次被俘后还能继续存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事实上这两只萨卡兹也已不是第一次如此缠绵,所以伊内丝的动作熟练无比,力道更是恰好卡住了W的承受上限,不至于让对方痛得惨叫出声,又不会过于轻缓无法满足佣兵的淫乱身躯。
但今天不一样。
“欸…?!伊内丝!你给我等一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下啊啊啊啊啊啊————————————”
在自己纤软掌指感受到滑嫩丰腴臀肉那非比寻常的绝妙触感之时,伊内丝耳边也响起了惊恐慌乱却又无比淫靡宛如最为下贱雌兽遭遇轮奸时的高亢淫叫声,她略带些诧异玩味地挑了挑眉,将脑袋稍向侧后方挪了些许,以便于视线能够不受阻碍地看清怀中丽人。
然后…她看到了一张熟悉却又陌生的容颜。
说熟悉,是因为这张脸的主人曾与她同生共死十余年,且结成了一种极其怪异的关系,以挚友形容过于薄弱,用爱侣称呼则太煽情,这样的感情无法凭一词蔽之,甚至千言万语都难以言尽,却又能在片刻对视和缠绵深吻间尽数道清。
而说陌生,则是因为…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W。
秀美俏丽的脸颊之上总是带着一股见惯死亡后才能酝出的冷漠淡然,而今却已带着那两团微羞粉意扭曲得不成样子。
闪烁着点滴水光的金红美眸昔日无时无刻不向外射着锋锐如刀的刺人目光,此刻却不知为何上翻到了只能看见眼白的狼狈地步。
极薄也极滑嫩的唇瓣向来习惯在一场杀戮后抿出略带喜悦嘲弄的刻薄微笑,现在却圆张成了颇为规则标准的“O”字形,另有一根纤软香舌从中吐出,随着身体痉挛起伏而不停向四周甩着晶亮微稠的透明涎液。
如此美景已经足够,但W的体态却要比颊上表情更为淫靡几分——本就前凸后翘妖娆性感又曾被无数场战争锤炼至坚韧无比几乎可承受三位扶她全方位无死角打桩数十小时之久的丰腴肉躯此刻已是颤抖得如同直面狂风的柳树一般:胸前两团饱满圆润乳山被痉挛不止的腰肢赋予了动力,正贴着伊内丝的双峰求欢般不停磨蹭顶弄、两条略显丰腴却又不失健美感的玉白肉腿被不知从何而来的无形力道生生塑造成了极力向两侧打开脚尖点地接连抽搐带动双臀颤出道道淫靡肉浪的青蛙状狼狈色情姿态、一对如蝰蛇般向着身下人儿弱点探去的颀长藕臂更是在半途中就被夺走了所有力气,只能不甘落下,环抱着伊内丝的脖子固定身体,以确保这具杂鱼淫躯不会弱鸡到被揉个屁股都能不受控制地摔落在地。
这副只在俘虏身上见过的奇特色情模样看得身为始作俑者的伊内丝都有些发愣,甚至下意识地偏头向一旁看去,试图从空着的沙发坐垫上寻出废弃针管或者药盒,而当她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一不小心往W体内注射某些高效催情药或者敏感度提升剂后,那对金色眸子中蕴着的神色瞬间就变得怪异了起来,双手那将对方肉臀当做两大块面团来肆意揉搓亵玩的动作也不由得稍缓了一缓,像是在给W休息的机会,又像是…
欲擒故纵。
“哈…哈啊…嗯…混蛋…喂,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
似乎是受到伊内丝手上力道减弱的影响,W的意识逐渐从那遥远不知方位的愉悦顶峰回归了身体,忆起方才发生了什么的她俏颜不禁有些发红,好在颊上那两团情欲催生出的淡粉本就足够诱人,即便再娇艳几分也不会更为夺目,只会…更能激起其余生物将她压在身下的欲望。
不过那是后面要担心的事情,对W来说,当务之急还是处理现状。
只见她轻咳半声,悄然敛起那副不成体统的淫贱体态——环住伊内丝天鹅般优雅白皙脖颈的双臂悄然松开,顺着对方身体曲线向下滑去,欲要探索那腰际下方不比自己逊色太多的绵软肉臀。
似母狗般毫无廉耻顶住对方双乳撒娇一样来回磨蹭的两枚肉团无声无息间停止动作,但四颗肥硕奶球在身躯挤压下共同变形塑造出的淫乱色气风景却不会轻易消隐无踪。
原本只有足尖点地的双腿重重落下,莹白玉足踩上地面,凭着一股韧劲儿稳住不停打颤的身躯,只不过…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依然在那无法止住的颤抖下不停泛着难以察觉的微弱肉浪涟漪。
这一切自然是拜W后庭之中那条宝塔状肛塞所赐,足有近六公分直径的底端即便是她也无法轻易吞没,往常自慰时只是将其整根插入体内再像头变态雌畜一样趴在地上翘起肥臀左右摇晃几下就足能获取驱动这具淫贱肉躯潮吹的激烈快感,而此时却是在用屁穴含着如此巨物的情况下被伊内丝以极其粗暴狂猛的力道狠狠蹂躏了一顿浑圆尻球…她没有当场瘫在对方身上化成一头只知道翻着白眼边浪叫边喷水的便器母狗,已经是极力压制体内欲望和快感后的成果了。
后悔毫无作用,从幼时起,W就明白了这个道理,故而此刻她并没有纠结于方才在后庭快感驱使下无意间露出的失态模样——或者说淫贱本性,而是暗自思量起了该如何才能在伊内丝面前藏起这一切的根源。
事已至此,掩住秘密似乎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W是谁?
她可是萨卡兹王女最为坚定不渝的追随者,纵然此时的场面恶劣到了极限,但凭着她的头脑,想来足以于社死风险中寻觅出一线生机————
然后,伊内丝略带笑意的动听嗓音便传入了还在绞尽脑汁进行思考的W耳中…
“没什么,我只是想看看…”留着黑色长发的丽人抿唇轻笑,前倾脑袋凑到怀中人儿耳畔,低声道出了那句让对方眼瞳骤然收缩的微嘲话语:“阔别多年后,你究竟变得有多么…淫乱。”
“淫…你…伊内丝!你在说什么…”本就心中有鬼的W被这一句低笑扰得方寸大乱,不知道对方究竟是真的发觉了自己秘密还是单纯对方才场面做出评论的她仓促间只能回以数句愤怒质问:“你是脑子坏了吗?嗯?假死这么多年也会有后遗症?还是说你只不过胆小到找了个棺材在里面一直躺着?以至于现在整个人都发霉了?!”
“是吗?呵…”无视W疯狂之中夹杂着些许胆怯之意的嘲弄,伊内丝骤然将紧紧攥着那两团白腻淫臀的双臂松开回撤,并未能够预判到对方动向的W本能地做出反应,但失去先机的她已经无法阻止伊内丝的动作,伴随着清脆的“咔哒”声,一副银闪闪的手铐已然将白发美人那没来得及抽回的双手锁在了伊内丝身后,让这两只关系密切的萨卡兹真正在字面意义上形成了所谓的“无法分离”。
“你干…干什么这是要…喂…伊内丝!把我放开!…”上肢受制本身就已让W惊慌失措起来,而当她发觉伊内丝正将手顺着圆润臀线探向那条深邃沟壑之中时,声音里的慌张还是不受控制地彻底爆发了出来:“停下!别摸了…你…你这是强奸!该死的家伙…有本事放开我!我一枪把你从装死变成真呜嗯嗯啊哈咕…………”
“哦呀…原来是这样~”黑发丽人的眉头轻挑了挑,有些诧异于自己指端那物事的巨大,亦有些感慨于身上人儿的淫乱:“一般的伪具已经没法满足你了吗?W?”
“咕嗯…呜…哈…停下…”
随着伊内丝的手指接触到W臀瓣之间那足有手掌大小的黑色橡胶圆润吸盘,后者口中那一声声杂乱无章的怒骂和威胁也终于变成了在旁人听来略带些委屈和舒畅的呜咽声,而当伊内丝真正认真起来以指尖压着吸盘光滑表面划着圆圈加力下压时,白发人儿唇瓣之间溢出的低喘则骤然化作了惊呼:“伊内丝!停下!不要————”
然而伊内丝可不是会轻易改变自己决定的人,她对耳边传来的嘈杂声响置若罔闻,专心致志地把玩着那枚触感略有些奇异的吸盘,硕大橡胶圆垫在W软嫩肠肉分泌出的滑腻液汁浸润下已经不再那么难以通过紧致穴口的阻碍,似乎只要伊内丝想,她随时都可以将这看似是对方浑身上下唯一破绽实则有着极重要作用的底座塞进W那第二性器般的屁穴之中,让后者在迎来一次——也许数次——剧烈高潮的同时也面临无法弄出体内异物的窘境,不得不在每踏出一步肠道都会被坚韧淫具搅弄得不成样子的凄惨情景下前往医疗室,求那里的干员们为她开刀取出这“一不小心”滑进后庭中的粗大肛塞,而后在来自四面八方四散的流言蜚语相伴下度过满是羞耻的每一天…
光是想象这样的日子,W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而颤抖之时,她却忽然意识到了某些一直被刻意忽视的细节。
为什么…自己的下面…好像比刚才更湿了些许呢?
错觉…这是错觉…因为…都是因为伊内丝那个婊子…如果不是她,我才不会…
呵…W,你这不是承认了吗~
隐约间,被屁穴中那根仿佛有了自己意识的黑色宝塔肛塞顶到肉躯上下起伏腰身不住扭动表情恍惚难定眼神空洞涣散的W在脑海中听到了一个很像自己但又绝对不是自己的声音,她本不想理睬对方,奈何那声音锲而不舍,不厌其烦地冲她低语着亵渎无比的色情语句,弄得本就有些失去了判断力的萨卡兹佣兵不厌其烦,终究还是在又一次小高潮后于心底发出了无声怒吼:我承认你妈呢!
操!
啊啦~不要这么急躁呀~亲爱的W…
那低语中明显带上了笑意:难道,你不觉得现在这样很舒服吗?嗯?
双手被牢牢锁在所爱之人背后不得不和对方紧贴在一处无法分离,敏感后庭遭到一根巨硕肛塞的肆意肏干,赤裸双腿间有一股热度若隐若现,仿佛下秒就会被某种粗长炙烫物体强行侵入无情奸淫…
承认吧,W,你很喜欢这一切。
W从没想过她有一天会如此厌恶自己的声音,更已分不清脑中的低语声究竟是发源自心底那连她本人都不愿去发掘的幽深密处还是受伊内丝的源石技艺所控制。
但她很清楚一点。
那声音…说的每一个字…
都无比正确,一点儿错误也没有。
“伊内丝…哈啊…伊内丝…”
被后庭快感和脑内声响弄得彻底陷入混乱之中的她趴在黑发丽人身上,拖长了声调以近乎哀求和撒娇般的方式唤着对方的名字,她的这副模样显然让伊内丝很有些意外,后者偏了偏脑袋,在并未放缓手上动作频率的情况下歪头含住了与自己脸颊近在咫尺的玉坠般小巧白皙耳垂,在用牙齿轻轻噬咬着它的同时向对方耳中吐入炽热的呼吸:“我在,W,怎么了?”
“我…不,没什么…”
W欲言又止,并非她再度打算藏起心中真实情感,而是…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啊…
难不成真的要承认自己喜欢趴在她怀里被她用伪具干屁眼到浑身发抖?
还是说学着那些在罗德岛内不说随处可见却也屡见不鲜的小情侣那样贴着她的耳朵说些情话?
怎么可能?自己绝不是那些生活在温室里的脆弱花朵,如此软弱的行为…就算是那些普通的萨卡兹都不会去做,就更别提…
“W。”
伊内丝的呼唤声打断了W的思绪,她想抬起头与对方保持视线相接,但那只白皙玉手仅是轻轻在硕大吸盘上按了几下,白发丽人便被刺激得浑身发软,只能继续趴在对方身上边发出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无比甜腻婉转的喘息声边摇晃一对丰熟肉臀试图减缓肠内异物攻势,同时在心底暗自咒骂…伊内丝这个死婊子…到底是怎么掌握我弱点的…?
事实证明,只要足够用心,一切皆有可能。
就比方说伊内丝只花了不到五分钟时间便通过手指下压时身上可爱人儿反应大小掌握了那条绵软幽深肠道中或明显或隐蔽的大部分敏感处,同时…
也利用这些反应,大致猜到了对方的心绪。
并且不准备拒绝。
“对不起,以及…”向来从容不迫仅是在数分钟前因为肌肤相亲而泛起些许浅淡粉意的俏丽脸颊骤然化作苹果般诱人的绯红色泽,似乎仅是想到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语,名为伊内丝的萨卡兹佣兵便已羞得有些难以自控,以至于不光显现出了难得一见的可爱模样,连说话声都变得有些结巴起来。
但纠结片刻后,她还是抛弃了那些无用情绪,咬着W的耳垂说出了平淡朴实毫无花哨可言却被十数年漫长时光赋予了特殊含义的那句话:“我爱你,W。”
“你…不是…欸…?!!!!!”原本咬紧牙关准备以言语——此刻的唯一能用武器——对伊内丝发起反击的W在听到这句直白无比甚至有些可笑却正因此而显得更为真挚的情话后瞬间呆愣成了一根木头,唯有那对饱满肥美的肉臀还在像痴女一样不停左右摇晃着迎合伊内丝右手的动作…
似乎极其短暂又好像无比漫长的一段时间过去后,W才艰难摆脱了心中的震惊,她看不到伊内丝的脸,也就无法通过微表情来判断这句话的真假,但无论是正不停击打在自己后脖颈上的那一股股温热吐息中的浅淡紧张意味,还是后穴内宝塔肛塞行动间的片刻滞涩,亦或是身下丰熟娇躯的略微僵硬…
都已经很能说明问题。
伊内丝…她是认真的。
那自己呢?自己要怎么回答?
还能怎么回答?答案,早就已经写好了。
仅有四个字的简单应对从十一年前她抱起残落武器小跑跟上前方高大身影时落下第一笔,在踏进高耸入云的巴别塔义无反顾追寻殿下理想时化长竖为横抹,梦想崩塌之时有过漫长停顿,险些半途而废,却又被轻描淡写的几句话激出了短短一勾,而后这幅未完成的作品在听到对方身死消息时彻底冰封,孤单躺在心中荒原上也不知多少时日,最终让重逢时不可表现在外的惊讶喜悦和自方才羞耻淫行中生出的激烈快感再度唤醒,一挥而就。
“嗯,我也爱你,伊内丝。”
反复确认了很多遍自己没有听错后,伊内丝脸上的表情才从惊疑转化成了如花般盛放的安心微笑,她松开W两瓣浑圆雪臀间那露在外面的黑色肛塞,转而抬起双手,将对方搂在了怀中,一言不发地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时光。
而后者自然也不会疯到打破现状,她偏头靠着伊内丝的肩膀,缓缓闭上眼睛,唇角不自觉地泛起一抹甜蜜笑容。
宁静而安然的光阴不可能持续太久,因为萨卡兹雇佣兵们的情事向来与这两个词不怎么搭调,数分钟的拥抱后,伊内丝忽然发起了略有些突兀的攻势。
但见她环住W腰肢的双手再度向下一探,牢牢攥住了那一对早就已经布满鲜红指印看上去无比狼狈更极其色情的丰腴厚实肉臀,肆意揉搓起这两团肉感爆满的肥美尻球。
突如其来的刺激与快感吓了W一跳,她连扭腰肢试图甩开对方手臂,却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只能颤着声音出言发问:“这…你又想做什么…伊内丝…呜…”
“做什么?呵,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亲爱的W。”
这一刻,极其擅长潜行的情报官伊内丝终于在她的雌肉恋人面前暴露出了那一直掩藏着的本性——有着极强施虐癖好的抖s女王。
而不知是巧合还是命运,正趴在她身上大口喘息的这只向来以疯狂嗜血面貌示人让敌方和友军都闻风丧胆的萨卡兹雇佣兵…伪装下的真实面貌却是一头能从屁穴自慰中获取足以潮吹快感的变态抖m雌畜…
所以,接下来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当然是…来一点萨卡兹风格的性爱了。”
把嘴唇凑到W那绯红一片的耳朵旁,伊内丝故意以与她惯常示人的那副冷漠面貌不相符的活泼语气撩拨起了对方,她这一招的确管用,本就已经被屁穴内的粗硕肛塞和蜜穴口那股隐约触感撩拨到双眸上翻红唇轻启香舌外吐的W顷刻间便在耳畔甜腻低语下失去了最后的一点思考能力,连带着口中拒绝话语也再无法吐出,取而代之的则是含含糊糊的肯定声:“好…呜…”
得到了W的肯定后,伊内丝唇角微扬,却不再继续逗弄怀中丽人,而是一撤双臂,脱起了身上的衣物,即便两人正于手铐辅助之下做着名副其实的零距离接触,但对她来说,要在这种情况下褪掉那层紧贴着皮肤的碍事布料也并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未费太多力气,她就成功与W“坦诚相见”,两只丽人的滑嫩肌肤紧贴在一处相互磨蹭,那股难以描述的奇妙触感让她们的呼吸在同一时间急促了起来,眼神之中的其余感情亦于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仅有赤裸裸的欲望。
然后,在伊内丝主动发起攻势之前,她听到了W的声音。
“伊内丝…哈…伊内丝。”
这呼唤声极其微弱几不可闻,却在瞬间打消了伊内丝趁势追击的想法,她皱眉偏头望向W侧颜,心想自己方才是不是手段有些过于粗暴,以至于伤到了怀里这只可爱人儿的身体?
然后,她又听到了一句同样低沉但内容却极其震撼人心的话语。
“轻一点…以及…”
W觉得自己肯定是真疯了,不然怎么会按着心中那个声音的指引说出如此羞耻的内容?
嗯?这其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吗?
随便咯。
她唇瓣轻启,揽着伊内丝的腰身把话说了下去。
“肏死我。”
“……………………”
伊内丝的脸颊因震惊而扭曲,她紧紧盯着W,很是怀疑了一番自己的听觉,又在确认了所听到的一切后沉默良久,不知该如何做出回应,在这样的邀约之下,再如何花哨的言语也会显得苍白无力,不是吗?
所以,这种时候就该用肢体语言给对方好好上一课。
她腿间的欲望缓缓昂起了头,那是足有近二十公分长五厘米粗的庞然大物,和尺寸不符的白皙颜色让它很是显得有些秀气,但柱身上那一圈圈近似于某些特制伪具凸起的坚硬源石结晶则赋予了这杆肉枪能让所有女性恐惧的杀伤力…
轻轻挺动腰身,伊内丝让自己胯下的肉棒贴上了W那早已汁水淋漓的软糯淫穴口,却并未急于插入其中,而仅是对着那两瓣蚌肉和其间玉珠缓慢磨蹭起来——她很了解对方的身体,这种了解源自于假死之前的漫长时日。
她知道怀里这只小骚货的肉穴相对来说并不如何敏感,肠道却淫乱到被手指轻戳几下就会高潮。
所以…
这种时候,应该以玩弄对方的后庭为主。
所以伊内丝的双手再一次紧密贴合上了对方纤细腰身下方那两大团以一种夸张态势铺开的肉葫芦般安产淫臀,只不过这次的过程略有些暴力——但见黑发丽人缓缓扬起双臂,让手掌抬高到几乎与W头顶平齐的位置。
然后…她运起目前所能调动的全部力量,重重挥下了自己的双臂。
“欸…?伊内丝…等一哦啊啊啊啊啊下呜嗯额呃呃呃————————”
自年少时起便生存在佣兵团中的W拥有如同野兽一般的敏锐感知,这种强大而出色的能力曾帮助她无数次逃过死神的亲吻,同样也让她在意乱情迷的状态下还能意识到伊内丝那高高抬起的双手代表着什么,但就在这只白发美人干笑着试图劝说对方停下动作之时,两记凶狠无情的掌掴已经落在了她那对淫熟饱满还不时左右晃动几下的白腻肉臀之上…
顷刻间,凄厉而色情的高亢浪叫声便回荡在了房屋之中,伴随着那早就在空气中弥漫了开来的发情气味将屋内气氛推向暧昧淫乱的极端。
承受了这两下大力抽击的W登时本能似地绷紧了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滑嫩光洁的美背和细腰后弓成拱桥般的奇异形状,胸前两枚浑圆巨硕乳球不停跳动,连带着峰巅一对红梅也在空中摇曳出了颇为养眼的色情轨迹。
好不容易才踩实地面停止颤抖的两条肉感修长美腿霎时变回了数分钟前那副只以脚尖点地且痉挛不止的狼狈模样,连带着那两团本就已经被抽到大幅甩动的肥硕肉臀都掀起了海啸般的淫靡肉浪,绯红指痕与玉白肌肤交织出的臀肉浪涛之间更是能明显看见一对形状颇为完美的鲜红色掌印,那是伊内丝为她留下的印记和礼物。
至少今晚,W都要带着这一对巴掌印子在对方身下摇臀求欢了。
令人心旷神怡的动听淫叫和肌肤相蹭时自然生出的奇妙感受过了好一阵子才随着W的瘫软而逐渐消散,伊内丝也终于有时间来细细赏玩怀中这具丰熟无比堪称人间极品的玉白肉躯,她的右手继续毫不客气地揉搓掐捏着白发丽人那两团已被玩弄至布满各式淫靡痕迹的肥硕淫臀,左手则顺着那根无力垂落的纤细恶魔尾巴向下滑去,钻进了臀缝之间,试图探寻那朵盛放的肉花。
然后,她便发出了一声略带些戏谑和惊讶的低呼声。
“哇哦…居然还没有把这根东西吐出去吗?…W,你还真是有够…”
伊内丝并没有把最后的那个形容词说出,而是抿唇微笑重新沉默了下去,但手上动作却没有半点放缓的意思,探进两团红白相间媚肉之间的灵活手指绕着紧紧咬住肛塞根部不放的皱缩菊口转了一圈,确定了这敏感而娇弱的器官周边已然布满粘稠滑腻的晶莹肠汁无论如何折腾也不可能受伤之后才缓缓撤出。
紧接着她双手同时拍上W的翘臀,在又掀起一阵色情肉浪的同时十指极力张开,牢牢攥住了这对手感极佳的安产肥尻,接着用力将之向两边掰开到了极限,让布满汗珠的幽邃沟壑在瞬间化成了一览无余的光洁无毛粉色平原,后穴处突如其来的刺激让W一阵失神,未被黑色吸盘遮住的那部分淡粉褶皱更是肉眼可见地痉挛了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压下屁股处的奇妙快感,有些嗔怪地趴在伊内丝耳边低语:“干什么?你这个变态…”
“开始正戏之前,总要先清理掉阻碍者,不是吗?”伊内丝舔着W颀长白皙的脖颈,在对方耳边送出与她平常风格截然不同的轻佻调笑声:“不过这次,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吧。”
“自己把它挤出来,W,不然的话…”耳边的低语声让W的整具肉躯都因兴奋和畏惧而小幅颤抖了起来,险些没能听清对方的下一句话语:“等下,我就真的…肏死你。”
这个会让常人害羞至极的命令在某种程度上满足了W那颗有着不可言说受虐欲望的黑暗心灵,但同时也让她尚存的那部分理智感到了无与伦比的羞耻。
沾满涎液的绯色唇瓣稍微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裹带着倔强与不服输的反抗言语,但在心底爱欲和臀部快感的双重作用下,最终W还是只吐出了认命般的傲娇婉转低吟:“混蛋…”
然后,她开始用力收缩自己的肠道,尝试着排出深嵌进后穴之中的粗硕异物。
但这个过程比白发丽人想象的要艰难许多——也舒爽许多,事实上,那一层层由黑色橡胶铸就的“塔身”并不如何难以挤出,在内里蓄积的黏滑肠汁帮助之下,她甚至都无需自己用力,只要吐出那枚六公分直径的硕大蛋状物,剩下的柱身便会自觉离开肠道,但问题就在于…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它挤过已经在本能驱使下牢牢缩紧咬死肛塞根部不放的菊蕾这一关…
“哈嗯…嗯——…哈…哈…咕…嗯啊——…呜——————…哈啊…哈…怎么会…呜…”
W的满怀信心在第一次尝试后便接近烟消云散,但向来不愿服输的她又运足气力低声闷哼着努力了两轮…而后便彻底瘫软在了伊内丝怀中,一动也不想动。
没办法,只有精通此道经验丰富的人才知道,这听起来无比简单的动作实际上有多么的折磨人…和多么的舒爽。
每当后穴收紧之时,肠道反馈给大脑的那股夹杂了苦闷舒畅愉悦的混杂倒错感受便会瞬间被放大无数倍,强烈到W根本无法将之忽视,自然也就不可能违背身体的本能反应继续逼着肠道收紧,而逼得她不得不半途放弃,任肛塞重新回到原位。
而且这种行为所消耗的体力极其巨大,常人仅需一轮便会被榨干所有力气只能软倒在地急促喘息,即便是历经无数战役的萨卡兹佣兵也不可能一直这样尝试下去,她那三次努力中蕴含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微弱,到最后…讲道理,那根本就不是在试着排出肛塞,而只是单纯享受那种怪异而迷人的排泄快感罢了…
“哦?自己做不到啊…呵呵…”早有预料的伊内丝揉了两把W那在方才尝试中沾满了汗液故而在灯光照射下闪烁起了一层淫靡光泽的白皙饱满肥臀,听着耳边那略带些烦躁嗔怒意味的动听低喘微笑了起来:“需要帮忙吗?W?”
“呜…咕嗯————…哈…啊啊…哈…你给我…滚呜…”
萨卡兹佣兵自然不可能抛掉那本来就已所剩无几的尊严开口认输,她挺起上身咬紧牙关运足气力,欲要毕其功于一役——然后在尻穴处传来的奇妙快感中再度大口喘着粗气趴在了伊内丝身上,任自己胸前的一对浑圆肉球与对方那两颗饱满美乳相互碰撞挤压成令人兽血沸腾的淫靡姿态,她颇有些不甘心地望着伊内丝背后不远处那堵白墙,暗自盘算着该如何才能单凭自己的力量挤出那条肛塞。
然后…
“啪!”
“伊…伊内丝!”
纤细白皙宛若美玉精心雕琢而成的小手不知何时缓慢抬起,而后再度重重落在了W的左半边软嫩肥臀之上,抽得她身子一震,下意识地便要支起身子怒斥对方,可还没等那妖娆腰肢发力,伊内丝的另一只手便从右侧袭来,把那未受攻击的右半边丰腴尻球也抽成了不停颤动摇晃掀起白腻肉浪的淫靡模样…
“嗯?一点小帮助而已,不用谢我~”伊内丝笑得很是狡黠,但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点放慢的意思,两条藕臂不断抬起复又落下,左右开弓如同击鼓一般抽打着W的饱满肉臀,将这一对无比碍事却极其养眼的脂肪团彻底塑造成了一处供人赏玩的美景。
“你帮助你妈呢…咕…别…你他妈给我…哈…停下…停下…”
W的声音逐渐变低,最后甚至掺上了些许抽噎似的哭腔,但她的身体却在这堪称虐待的淫辱下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尻穴中的肠汁在内外双重刺激下越蓄越多,甚至顺着菊轮边缘淌出身体,滑落到了伊内丝的膝盖上,而那蜜穴更是极为不堪,黏腻晶莹的淫水淋漓而下,将伊内丝胯间那杆蛰伏的凶器都涂抹上了一层颇为淫靡的水光,想来无论等下后者选择插入对方的哪处肉穴,这杆凶器都定然不会受到任何阻碍,能够长驱直入,击在最深处的弱点之上。
“欸…这样还弄不出来吗?真是…到底用了多大的尺寸啊…”
在以恰到好处的力道亵玩了怀中的W五六分钟后,伊内丝明显感觉到后者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似乎这具有着出色受虐天赋的淫贱肉躯已然适应了臀部被无情抽打的微痛微酸奇特感受,并将其尽数转化成了可供享用的酥麻快感。
但即便这样,W还是未能自己将那条宝塔状的粗长淫具吐出,纵然后穴口曾无数次张开到极限甚至可以清晰看见那底端球体的轮廓,但最终她的努力却还是全部以失败而告终。
“算了…没办法…”
伊内丝轻轻叹了口气,偏头在W的绯红脸颊上轻啄了一下,而后双手紧紧抓住对方的厚实臀肉,猛一发力,竟将怀中这只体态完美结合了纤细健美与丰腴的白发丽人半抱了起来,紧接着她腰身向前一送,赶在W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之前…将自己胯下饥渴已久的粗硕扶她肉根顶在了对方那糊满淫汁色呈淡粉的淫贱肉穴之上。
“…………伊内丝……………”
出乎伊内丝的意料,W没有抗拒,甚至没有像之前一样出言辱骂斥责,她只是低头看了一眼下方那被自己乳球裹住了大半个脑袋的黑发丽人,已被快感和微痛弄得有些扭曲的俏丽脸颊上露出本不应出现在此的复杂笑容,而后她双腿忽然向着两边一展,主动放弃了对自己身体的支撑,而并未料想到这种情况的伊内丝反应慢了半拍,也就没能及时出手托住W的臀部。
于是下一秒,白发丽人那两瓣布满了各式淫靡痕迹的白腻肉垫肥臀便随着重力吸引而直直落下,与伊内丝那两条修长笔直同样也略带着些丰腴韵味的美腿撞击在了一处,极其色情的涟漪肉浪瞬间弥散开来,若是放在平时这也算得上一幕赏心悦目的风光,但此时此刻,或许W小腹处的景色要更为引人注目。
伊内丝胯下那杆阳物——或许用肉枪来形容要更加合适——粗长得实在有些骇人,遍布柱身的坚硬源石结晶更是赋予了它极其可怖的杀伤力。
纵然W的肉穴同样堪称世间极品也无法抵御这样一根硕大阳物的入侵,紧致狭窄的穴口轻易被攻城锤头般的庞巨龟头撬开,而后内里绵软媚肉也随着肉杆的挺入而被向四周挤压到了极限,连带着那一层层多汁软嫩甚至还生着肉粒凸起和沟壑的榨汁褶皱也尽数被强行碾平,就连膣道最末端的紧闭门扉都在如此一根巨物的撞击之下出现了松动迹象,不过它还是极其艰难地保有着几分矜持,未在这第一次受袭之时便大敞而开让女性体内最宝贵也最脆弱的花房自甘堕落成对方的鸡巴套子。
但这一记凶恶无比的猛力挺进却也在自作自受的W身体上留下了极其明显的痕迹——她那原本光洁白皙无比滑嫩且还隐约可见健美腹肌轮廓的平坦小腹已经在容纳了伊内丝的粗长扶她肉棒后隆起了一道不显半分丑陋相反淫靡至极的硕大凸起,单从外形来看,似乎这只白发丽人的子宫都已被对方生生撞到位移。
剧烈的快感洗礼着W的每一寸神经,让她再度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那副不成体统的羞耻阿嘿颜,凄厉高亢浪叫也再一次回荡在了房间之中。
若不是罗德岛的墙壁隔音效果极佳,恐怕在这夜深人静之时,早已有愤怒的邻居找上门来,怒斥她们这种扰民行为。
按照伊内丝那堪称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在目睹了怀中可人儿如此失态情景后,怎么都该停下动作转而轻柔抚上对方发丝,待到那绵软肉穴适应异物后再继续推进性爱。
只可惜…这次她并不会再像先前一样手下留情,给W留上充足的休息时间。
因为…
此刻的她,同样也已经被W这火辣而大胆的行为激发出了心中的全部爱欲。
伊内丝那对黄宝石般的美丽眸子中闪过完全不加遮掩的火热欲望,她双手用力抓住W的臀部,像十几秒钟前那样将对方的身子高高抬起,让粗硕肉棒缓慢抽离那每一寸多汁媚肉都挽留般紧吸着柱身的绵软淫穴。
娇嫩肉壁被粗糙结晶体剐蹭时那股混杂了痛苦与快乐的奇妙感受唤醒了自子宫受击之后便一直处于迷乱状态中的W,她轻哼半声,低头望着下方的伊内丝,略带些嘲弄地笑了笑:“喂喂喂,这样就受不了了吗伊内丝?才第一下就想拔出去?呵…几年不见,你的性爱技巧是不是也跟着脑子一起丢在维多利噫噫噫噫噫噫噫亚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只嘴比金刚石还硬的萨卡兹佣兵还没把话说完,被她这一番胡扯激得又好气又好笑的伊内丝便已面带冷笑地松开了双手,纵然意识到了事情不对的W极力踮起脚尖绷紧双腿收紧肉穴,却也没能阻止自己身体的下落,圆钝而光滑的头端轻易撕开狭窄穴口,再一次狠狠顶进了对方体内。
插入的过程似乎没什么特殊,但W的表现却有些异样,这位白发金瞳的美人儿不仅再度被对方肉棒撞出了那副淫乱色情且无比狼狈的阿嘿颜,更是在用蜜穴整根吃进那粗硕阳器后宛如一条被穿在签子上的离水活鱼一般高频痉挛抽搐了起来,大量清澈透明而散发着奇异气味的淫液从她和伊内丝下体相接之处四溅而出,霎时便将二人脚边地面污染得不成样子…
这等情况实是反常到了极点,要知道W在先前的十数年中也不知和伊内丝同度了多少次春宵,对于黑发丽人的身体可说是了如指掌。
纵然此时受到后庭之中粗硕异物和心底迸发情欲的双重影响,再加上坠落插入之时无论力道还是深度都远超寻常性爱这一因素,但以她的实力,至少也应该在对方手下坚持百余回合才会败北。
怎么可能…刚被插了两下就变成这副模样?
伊内丝揽着身上颤抖不止的W,抿唇窃笑起来——W了解她的身体,她又何尝不清楚W的敏感点位置?
只需在对方丰熟爆满肉躯下坠之时隐蔽扭腰改变一下肉棒角度,便可以让这一记插入在碾过怀中人儿膣道内部三处不起眼褶皱的同时顺带隔着一层肉壁大力挤压仍滞留在对方尻穴之中的那条肛塞,引发出难以抵御的快感风暴。
在这堪称前后夹击的双重影响之下,身体本就无比敏感又已在方才漫长前戏中彻底进入了交配状态的W怎能抵挡的住?
不过仅让这只萨卡兹潮吹一次可不足以填饱伊内丝的胃口,没有给W哪怕半秒钟的休息时间,她双手骤然发力,紧紧抓住怀中已经瘫成了一团软肉的W,十根手指故意在对方光滑弹嫩的臀肉上狠狠捏了几把,而后才将那两团浑圆尻球连同其上拥有黄金比例的完美肉躯高高举起,接着两手一松————
“啪!”
“伊内丝你噢噢噢噢哦哦哦————————”
刚从潮吹带来的巨大冲击之中艰难恢复了些许意识的W甚至没来得及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便再度品尝到了那种无法言说的美妙滋味,自下而上碾着腔内媚肉直击子宫的粗硕肉棒让她顷刻间便颤抖着再度迎来了一次高潮,尽管胯下并未再像方才那样喷溅出大量清澈淫液,但那上翻到几乎只能看见眼白的金红美眸、大幅痉挛抽搐的白皙肉躯、如同受击水气球一般不停上下颤抖出淫靡肉浪的浑圆乳球和饱满雪臀、自大张双唇之中不受控制溢出的高亢浪叫、以及那两只绷紧到了极限宛若月牙般的纤巧玉足…都已无声说明了这只萨卡兹此时所品尝到的快感之激烈。
回荡在房间中的悦耳淫叫声显然让伊内丝很是受用,她抱住W的身躯,双臂腰身一起发力,自下而上肆意肏弄起了怀中这只已然再无力做出抗争只能垂着脑袋被动挨肏的萨卡兹雇佣兵,布满了源石结晶的粗长肉棒在对方那洞多汁而绵软的淫穴之中不住戳弄顶撞,似是要将这已经结合过无数次却因为别离过久而稍显疏远的粉嫩蜜穴再度塑造成原来那洞只为容纳自己胯下阳物而生的肉棒套子一般。
同时她还偏头吻上了W的锁骨,用与下身凶猛抽送风格截然不同的温柔舔弄进一步刺激着这只萨卡兹的身体与心灵,欲要从两方面一同将对方征服,让她沉沦在无边无际的快感浪潮当中,彻底化作自己的胯下淫奴。
在这样毫无保留的狂暴侵犯之下,W就宛若置身于狂风暴雨中的一条小舢板那般无力,双手被铁制枷锁牢牢铐在了对方背后的她甚至连挺起上身尝试换个能够更容易容纳这条粗长肉枪的姿势都做不到,只能一边被伊内丝顶到若蹲起般上下跃动一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哦…啊…你…呜嗯嗯…你是…咕哦…你是这么多年一直没嗯噫…没碰过女人吗…啊啊啊啊…混蛋…”
“只是没碰过你罢了。”伊内丝的声音依旧平静淡漠一如既往,但其中却蕴上了与怀中人儿灵肉结合之时自然生出的些许复杂真挚情感:“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当然要把错过的都补回来。”
纵然身体已经在毫不间断的快感之下软得有若一江春水,但W的意识还艰难留存着最后的一丝清明,闻言她骤然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但片刻后便在对方迅猛攻势的催化下又变回了原本那副淫乱至极的色情模样,就连轻启唇瓣间吐出的傲娇回应也被那杆直击花心的硕大肉杆生生撞成了支离破碎而淫靡无比的急促喘息:“哈…哈啊…就凭…你嗯哦呜…就凭你…?”
“随你怎么想,反正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似乎是厌倦了这一成不变的姿势,伊内丝忽然挺直腰身,在抓着W屁股小幅度活动身体让龟头在对方宫口之上一阵猛顶把这只白发丽人肏得浪叫连连之时凑到对方耳边,一字一顿地道:“我要把你,肏 到 死。”
“嗯呜哦噫噫噫噫噫噫噫不能这样顶啊啊啊啊啊啊————”
或许被子宫处的剧烈刺激弄到双眸迷离痉挛不止的W真的没有听见这句宛若宣示主权一般的直白话语,又或许她早已明白伊内丝的心意只是不愿回答也清楚无需回答,总之面对着那如同筋膜枪一般的高频撞击,早就已经深陷入无止境高潮淫狱之中的W瞬间便再度化作了名副其实的“活体喷泉”。
只见无数清澈透明且极其稀薄的潮吹淫液在二人胯部不停相撞时给予的强大力道推送下向着四周迸射而出,不仅将屋内那张饱受摧残的真皮沙发表面又涂抹上了一层晶亮淫靡的水光,更是染湿了足有近一平米之大的地面,甚至有几滴淫液一直飞到了始终没有关闭的浴室内部,在W曾沐浴身体顺带塞入肛塞的那浴缸上都留下了明显痕迹…
但令人称奇也会令此刻脑海中混沌一片的W有些绝望的是,即便遭受了如此剧烈的快感洗礼,她那洞紧窄非常的淫乱屁穴依然没有主动敞开门扉吐出其中的宝塔肛塞,甚至粉嫩菊蕾还在整个身子都不住痉挛的情况下将那硕大球体含得更紧,看这模样,恐怕想光靠尻穴收缩之力将之排出…是件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伊内丝自然也发现了这一点,她略有些惊讶于W红肿双臀之间那朵淫贱肉花的倔强与紧致,但却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如果一次潮吹不足以让这只淫乱萨卡兹自行挤出后穴内的粗长淫具,那就继续以这种频率不停地肏干对方,两次、三次、四次…在她达成自己目标之前,哪怕怀中人儿不堪重负哭着求饶,下身那如同打桩机一般的高频率顶弄撞击也绝不可能有半秒停歇。
所以,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W深刻体验了一把萨卡兹式的高强度性爱,曾在无眠深夜与伊内丝相拥而眠也不知多少次的她其实对这样的交媾节奏并不陌生,那些夜晚中,陷入情欲深渊内部的二人最喜欢的性爱体位之一便是以女上位面对面相拥而后同时胡乱挺动腰身用性器为对方带去足够高潮的快感,情至浓处之时,频率比之此刻也慢不了多少。
但…像今天这样持久而疯狂的伊内丝,她从未见过。
想来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和怀中人儿的淫乱同时刺激到了这位情报官吧,可身为这一切源头的W也已失去了后悔的机会。
在遭受了无数次潮吹激烈快感洗礼挑逗之后,性爱开端时还信心满满打算用自己榨精淫穴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的她已经彻底失去了掌握节奏的能力,别说扭动腰肢屈伸双腿吞纳肉棒,就连想办法让那似乎比炮机还要稳定的高频抽送减缓些许都做不到。
她那具正随着伊内丝自下而上的猛烈撞击而不停跃动的淫贱肉躯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谄媚地甩着布满掌印的浑圆雪臀与至今未受蹂躏的白腻乳球,用此等下贱而淫乱的姿态来讨好位于下方的主宰者。
“啊…嗯啊…哦…咕…又嗯…又顶到…伊…哈啊…伊内丝…不行…不行了…”
从W那两瓣粉嫩且诱人的绯色唇瓣中吐出的话语已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带着满满的挑衅与嘲弄意味,而是完全像一头被扶她巨根征服了的萨卡兹雌畜一般楚楚可怜。
只可惜无论她如何哀求,已经在先前长达半个时辰的交媾中找到了节奏的伊内丝都不可能停止动作,满布源石结晶的粗硕狰狞巨根不停在W那已被肏干至有些微红的多汁肉穴之中高频出入,每次挺进都会带出淫靡至极的肉体碰撞声与内部腔肉被巨物搅动的黏腻悦耳响动,抽出之时又会从白发丽人口中激出一阵虽低沉却动听的无意义浪叫,在二人的共同努力下,以她们为中心约有一平方米的不规则地面上都已布满了难以分辨来源的粘稠体液,伊内丝臀下的那张沙发更是被摧残得有些不堪入目,看那模样…或许比起维修和清洁,直接换一张新沙发要来得更加效率。
不管怎样,这场漫长到让萨卡兹雇佣兵都有些难以承受的性爱终究还是在一阵伴随着“啪叽啪叽”淫靡搅动声的快速抽送后走到了尽头,毕竟伊内丝也是人类,就算积攒了再如何巨量的性欲,也不可能无止境的抱着W的屁股发泄下去。
但她并不打算如此轻易就放过W。
主导了交配节奏数十分钟却依然保持着原有气力的两条玉白长腿与纤细曼妙腰身一起发力,在W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伊内丝竟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重心突然变化所带来的怪异感受让这只白发丽人很快便从那种几乎要将脑子都烧坏的强烈快感之中找寻出了些许神志,让身体摆脱本能控制,重回理性掌管之下。
然后她发出了一声混合着惊怒与羞恼的呻吟。
“伊内丝!你你你你你想干什么咕哦呜噫噫噫噫噫噫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