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只有一片纯白,白色的墙、天花板、地面、雕塑、沙、水池,还有白色的音乐和白色的玉兰香味。

慕容天骄躺在白色的软垫上,欲火焚身。

那个男人穿一身素白,盘腿坐在天骄身边,他的左手按在她额头上,右手按在她的小腹上。

天骄衣着完整,身上穿着黑色抹胸连衣短裙,一双超长的黑丝美腿绷得直直的,只有西装和高跟鞋被放在一边。

她半梦半醒,无法睡去也无法醒来,大脑中的一切意识和潜意识都被性欲占据,已分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理性来维持思考。

她娇喘,呻吟,胸口起伏,扭动着性感的身体。

被深黑丝袜包裹的脚尖勾起来,脚趾抓紧又张开,又再次绷直到脚尖。

裙底的舒爽已是难以言喻。

男人说:“去吧。”

天骄突然整个人猛弓起来,她的阴道颤抖,不住地收缩,淫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她挣扎着,胯部耸动着,抽搐颤抖,情欲在她胯下疯狂释放。

她晕死过去,性感的身子无力地瘫倒,高潮的香味从裙下飘荡出来。

男人笑起来,抚摸着她的脸,像欣赏一件宝贝一样欣赏她的容颜和身体。

他俯下身去亲她的嘴,品味她口中成熟的香味,他的手在她身体上摸,感受她的乳房,腹部,还有身体的轮廓。

他把脸埋在她胯部,呼吸她的女性芬芳,手指在她被黑丝包裹的长腿上滑动,感受,从大腿到小腿,最后抓住她的脚腕拿起,品味她丝足的味道。

“真是个美人。”男人赞叹着,趴到她身上,将舌头伸进她口里,细细舔舐她口腔的每一寸。

他亲吻她的脖子和锁骨,在她抹胸裙上方白皙的皮肤上流连,又撩起她的裙子,分开她的丝袜美腿,抱起她的胯部,把脸放进她双腿间,在她被丝袜包裹的裆部舔弄。

他脱了裤子,将鸡巴插进天骄嘴里,以69式与她交合,一边在她胯下舔,一边在她嘴里插,终于全身一抖,射进了天骄口中。

等天骄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只有她自己了。

这里还是一样,一片纯白。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20出头的漂亮女孩走进来,跪坐的天骄身边,说:“小姐,您的治疗体验已经结束了。”

天骄浑浑噩噩,穿上高跟鞋,披上西装,走到房间门口,问:“陈师傅呢?”

“师父有事出去了,如果您还想接受治疗,请到前台预约。”

她走出水疗馆,在清晨的白雾中越走越远,男人从水疗馆四楼看着她。

她打了一辆出租车,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司机通过后视镜一直在看她,最后终于忍不住将车开入一条阴暗的小巷。

司机从驾驶位上下来,进入天骄所在的后座,关上门,没过多久出租车就摇晃起来。

很快车窗内起了一层水雾,让里面的一切都看不真切,女人的呻吟在车内响起,一双黑丝美足抬起来,悬在半空摇晃。

那天我醒的很早,因为情趣酒店的床我睡不惯。

但更不习惯的是和凡一起睡。

回到办公室之后我决心去找高昊,没有他这样的催眠专家帮助,我只靠自己恐怕很难发现真相。

我今天换了一套修身的女士职业套装,上身是藏青色西服,下身是同样藏青色的包臀套裙,裙摆在膝盖上面几公分的地方。

在包臀裙下我穿了一条黑丝连裤袜,脚上是带银色方扣的黑色高跟鞋。在西装里面,我用白色V领衬衫搭配上印花丝巾。

这套服装的尺码很小,我的臀部和胸部在套装上高高顶起,腰也很紧绷,展示着我的腰臀比。

我站在穿衣镜前检查穿搭,又检查妆容,将唇妆补得更艳一些,然后将长发盘起,只留两缕发丝在脸颊两侧做修饰。

开车前往东方大学,我在生命科学学院一楼前台询问高昊教授的办公室,但要见这位教授是要预约的。他的访客之多,可见一斑。

我告诉接待员:“请告诉他,要见他的是司空月儿。”

接待员给他打了电话,然后说:“请去0801办公室。”

坐上电梯的时候我突然开始紧张,前天是他催眠了我,我才和凡发生了性关系。

如果不是因为我去见了他,又挑战他,我和凡本来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虽然凡这几年开始用我的贴身衣物自慰,而我也对他发生过性幻想,但那不过就是青少年成长期的冲动和一个女人多年来积累的寂寞在作祟罢了。

人有性欲,有动物的一面,但也有理智,想一想和实际去做是完全不同的。

我胡思乱想,到后来竟有些忐忑,电梯门已打开,我也不想再犹豫了。

0801办公室的门虚掩着,我走进去,关上门,不给自己留后路。

高昊站在窗户边,他看起来如此高大,雄性力量喷薄而出,靠西装和衬衫可隐藏不住。

他转过头来,还戴着那副眼镜,他说:“司空小姐,您可真有自信,为什么您会觉得不用预约就能见到我?”

他想给我一个礼貌的下马威,我也是,我说:“因为你对我感兴趣。”

“您很直接。”

我走到他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

即便是他也同样忍不住会看我,从头看到脚。

这的确让我有一种优越感,心里萌发出一种欣快,让我觉得自己能把控他。

他向前一步,就像一座山压了过来。我没有退后,说:“前天我见你的时候,正在调查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儿。”

“她的事情网上已经到处传了,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在性行为当中猝死,警方在她体内发现了毒品。”

“那就可以结案了。”高昊回到窗前,望向楼下,说:“你也没有必要来找我。”

“我怀疑她被催眠了,还有和她发生性关系的那个篮球手也是。”

“司空小姐,看来您仍然把催眠术视为一种魔法。”

“现实由不得我不这么想。”我走到他身边,仰起头看他的眼睛:“你就对我做过,不是吗?”

他只是回过头看着我。我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进一步冒犯他,所以我说:“或许你只要更进一步,就能对我做出同样的事情。”

“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晚只是不辞而别,我的所谓催眠真的对你产生了作用吗?”

“高昊教授,如果你是想问那晚我有没有湿了,是的,我湿了。”

“但你最后靠自己摆脱了,你既没有失态,也没有和谁发生性关系然后猝死,不是吗?”

“你为什么研究催眠?”

“这是我的工作。”

“为什么做这个工作?反正肯定不是为了钱。”

高昊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后,坐到他宽大的办公椅上,我猜我的疑问让他失去了安全感,他想用办公桌将我和他隔开,我却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步步紧逼,我绕过办公桌,走到他面前,然后靠坐到办公桌上,第一次居高临下俯视他。

我说:“我猜你打算告诉我原因。”

他双手合起来,隐藏着右手拇指,他的各种细小的动作和神态,都在暴露他那强大身体下的不安。

我逼迫他:“作为心理学家你听过多少人向你吐露心声,你也对别人这么做过吗?你可以试一次。”

“司空小姐,你一定从小就很优秀吧?是那种让别人羡慕的人,永远站在舞台中央,被你去过的每一个班的男生爱慕。”

“这和我们说的有关系吗?”

“和我有关系。”高昊抬起头来:“因为我曾经就是躲在角落里,暗恋你的那种人。”

“为什么只是暗恋?”

“因为我的父母,特别是我的母亲,他们很爱我,在我被生下来的时候就决心让我继承他们的事业。所以他们训练我,教育我,让我能变成他们心目中最优秀的人。”

“但他们只是让你变得循规蹈矩,自我克制?”

“你能想象出来?”

“我能看出来。”

“从现在的我看出来?”

我点头:“在今天的你的身上仍然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高昊笑起来:“他们教我情绪稳定,从小就不允许我大哭和大笑。网上的短视频经常说女孩子最喜欢情绪稳定的男性,又说情绪稳定是最有吸引力的特质,告诉我,司空小姐,作为一个女人,你觉得说得对吗?”

“我很想告诉你这既对也不对。”

“但这是废话。”

“没错。我们撒谎了,一种群体性大规模撒谎。”

“那情绪稳定对女人来说有什么意义?”

“好控制。情绪稳定代表这个人不懂愤怒,你可以伤害他,他却不会反击你,他甚至不会表现出伤心难过,因为那会让你觉得内疚。一个情绪稳定的男人就像一个可以任意求取的性玩偶,需要的时候拿过来用,不需要的时候可以放到一边。他永远会体谅我,包容我,为我付出,同时容忍我不为他付出,这才是我们想要的。”

“你也一样吗?司空小姐。”

我摇头:“现在不是谈我的时候。”

“那就继续谈我吧。”高昊说:“我一直按照母亲的安排在活着,我唯一的反抗,就是去学了临床心理学。但她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和父亲本就是做私人医院起家的。”

“后来你的双亲去世了,因为一场意外。”我对他的基本信息研究得很清楚。

高昊似乎在回忆着:“那是我三十岁的时候,我刚读完博士不久,他们打算让我进入集团,从董事长助理做起。那年他们去法国度假的时候,在盘山路上开着一辆法拉利冲下了悬崖。”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说:“那时候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他们,但是一切都回不去了。”

他的伤心难过极其克制,但仍然让人动容。

我走到他身后,将手放在他肩膀上,他说:“我研究心理学有两个原因,第一是为了帮我自己,第二是为了帮助别人,我自己就是靠催眠而认清现实,从我曾经的经历里走出来。”

“那你就应该帮我。如果真的有人用催眠术为非作歹,岂不是太悲哀了?”

“警察在做什么?”

“警察在调查,可事情的难点甚至不是抓住罪犯,就像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一样,没有证据,无法将罪犯定罪,受害人甚至会否定自己被性侵。”

高昊思考着我的话,他巨大的身体站起来,说:“司空小姐,想再和我打个赌吗?”

“赌什么?”

“一个吻。”

“一个吻?怎么赌?”

“三天之内你会自愿和我接吻,如果我没有做到,我就帮你。”

“看起来我会双输。”

“为什么?”

“如果你没有做到,说明你技术不够好,那我就不需要你的帮助了。”

这个男人笑起来,他打开办公室里的一扇门,“请跟我来。”他说。

我跟着他走进那个房间,原来这里面还别有洞天,这是一个比办公室更大的房间,看起来是心理咨询师的治疗室,房间里有一张躺椅,躺椅边有一个圆形小茶几,上面放着香薰,释放着温和的无花果香味。

高昊打开音乐,坐到躺椅旁的椅子上,说:“想让我为你做一次完整的催眠展示吗?”

“我可以试试。”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信任他,于是坐到了躺椅上,但仅仅只是坐着,高跟鞋还踩在地上。

他说:“在这个房间里说的所有话都会止于这个房间。”

“你在这里治疗过多少病人?”

“我只在这里接待自己的朋友,请躺上去。”

我脱掉鞋,解开了盘发,让长发倾泻下来,我刚躺好,高昊说:“司空小姐,请你尽力抵抗我的催眠。”

“好的。”我不知道他这样做是不是为了挑战我,但我的确很想挑战他。

他拿起一张纸,开始朗读上面的内容。

我集中注意力,仔细倾听,同时保持理性思维,用理智去理解分析他所读出来的话语,然而却正中下怀。

他读的是一篇传染病学报道,内容复杂,但并不深奥,我不断听着,不断理解着,那些内容我暂时能轻松听懂。

接着数据变得大而复杂,各种抽象的概念开始增加,我将思维全力调动起来,仍然能跟上他阅读的速度,将他所读出的每一句话清楚理解。

随后他的速度变快了,之前他所读出的数据和概念开始被用于综合分析,一块又一块的内容交织在一起,终于将我的意识推到了极限。

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到高昊的话语中,没有发现真正偷袭我潜意识的,是环境中早已播放的音乐和香气。

它们绕开了我被高昊的阅读所牵制的意识层,渗透进我大脑的底层中。

然后我失去了那时的记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不可抑制地对高昊做着倾诉。

“我和凡做了。”我说:“发生了性关系。我们做爱了。我。和自己的儿子。做了。我们做了。我和他接吻。他爱抚我。给我口交。我知道他想要我。他闻过我的丝袜。我对自己的儿子有性幻想。他摸我的下体。我很舒服。我很难受。我们做了。”

我的前额叶皮层或许被抑制了功能,我似乎知道这一点,但不明白它意味着什么。

这不重要,不重要。

我很舒服。

我想倾诉。

高昊说:“你的意识在刻意压制真实想法,这就是我们痛苦的来源,因为你不能认识自己。”

“能帮我解开心结吗?”

“闭上眼睛,不要抵抗。”

我闭上眼睛,感觉到他的手触碰到我的额头和小腹上,他说:“告诉我,告诉我你最想告诉我的。”

“我很寂寞,我想被人爱。”

“你想被自己的儿子爱吗?你想和他发生爱情?”

“不,这是不正常的。”

“即便不顾世俗的眼光,你仍然觉得这是不正常的?”

“不正常,凡不该爱我,我也是。”

“但是你和他有性关系。”

“我做错了,我不该这样。”

“为什么还要和他做?”

“因为我的淫荡。”我几乎迫不及待地说出这句话:“我有一副淫荡的身体,我喜欢淫乱,我喜欢被男人看,让男人对我着迷,我很兴奋,我从小就是这样,我知道其他女孩子也是这样,没有人不是这样,但我们不说,不说,装出与性绝缘,什么也不懂的样子,因为那样才是符合社会规范的,因为那是男人想看到的样子。但是我的淫荡是骨子里的,我想要作践自己,想要被支配,被玩弄,那才是我的本能,身体的本能,想被男人驾驭,被插入,被肏,被射进精液。”

我已经没有足够的意识为自己的话羞耻,我迫不及待,我还想说,还想用更准确的语言表达自我。

世界仿佛分成了好多层,我在下面一层,和通常的世界隔离开。

时间在放慢,我能看到好几个我自己。

我说:“我是任人打扮的洋娃娃。”

高昊在我耳边说话,他说:“小姑娘喜爱她的布娃娃,打扮它,就像她梦想自己被打扮和被喜爱那样;反过来,她把自己看做一个美妙的布娃娃。”

我知道他在引用《第二性》里的话,我没法进行深入思考,但我觉得我是一个布娃娃,被打扮,被喜爱,被占有,有美妙的外在,这是我本能中想要的一切。

但男人并非理想的主人,他们是可怕的入侵者,让我想要逃离,所以我关闭自己的本能,拒绝了男人,却又感到寂寞。

高昊在我耳边低语,说的已经不像人类的语言,我着迷地听着,觉得这就是世上最美的情话。

我全身都在抖,腹部抖得特别厉害,呼吸急促,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

他在摸我的脸,我心里全是感情,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感情,只能说那就只是感情本身。

那样强烈的情绪让我就要哭了,明明那么强烈,我却想继续体会。

高昊顺着我的脖子摸到我的乳房上,他隔着职业装感受我乳房的轮廓,然后往下,摸到我的裙子上。

他俯下身,隔着裙子闻我的裆部,又立起来,观看我。

他的手好大,在摸我的腿,好舒服,想一动不动就这样舒服下去。

他仔细玩弄我穿着丝袜的长腿,用手掌感受它们的形状、质感和温度,他摸我的脚,把玩揉弄,又闻我的味道。

最后他的手伸进我裙底,隔着裤袜摸我燥热的裆部。

我心里的淫贱都被翻到了表面,我在发骚,着迷地感受着他对我下半身的亵玩。

压抑在心底的性幻想被释放,它们像梦境一样游荡在我的大脑中,各种男人在轮番上我,我舒服得不知该如何形容。

呼吸好急促,像要窒息了。

我是女神,我想翘起屁股让人日,所有人都排着队来轮奸我。

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五光十色,我不想挣扎,我想一直这样,体会更多,永远这样下去。

高昊的手还在摸我,我抖得动也动不了。

他的手在我裙子上摸,找到裙子侧面的拉链,他没有寻求我的同意就拉开了,然后向下脱掉了我的裙子。

我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下半身整个暴露在他眼前。

他看着我的下半身欣赏,用手随意地抚摸,用手指在我下裆里触碰。

我闭上眼睛享受,身体扭动起来,我开始叫,越来越大声,但仍不足以释放情欲,我张开腿,将裆部尽量暴露,这种淫荡的动作让我兴奋到了顶点。

然后我闻到了什么味道,睁开眼睛,看见自己还躺在那躺椅上,高昊离我很近,他勃起的裤裆就在我面前。

他脱下裤子,露出他的阴茎。他大得惊人,鼓胀而挺拔,发出浓重的雄性气味。

他把阴茎放到我脸上,将龟头往我鼻孔和嘴唇上捅,我呼吸着他的臭味,疯狂地侧过头去,张开了嘴。

他扶着我的脸,把龟头往我嘴里送,我接受他,他插进来,我用力吮吸,他顶到我口腔里,然后调整角度往我喉管里捅。

“呜!”他进来了。他抽插我,像肏阴道一样肏我的嘴。而我的手伸到自己下面自慰。

可那感觉不对。

这七八年来我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我早就熟悉了那种感觉,它和现在的感觉不同。

没有实感,那种被触碰的感觉像是隔着几层世界,它不像是现实,我忽地想,我还在梦里。

我推开他,坐起来,想知道这是不是梦。我掐自己,醒过来,发现自己在另一个梦里。

所有这些都是想象出来的吗?是梦中的梦?我醒不过来吗?

接着我突然醒来,惊慌失措,高昊想对我说什么,但我一句也听不进去。

我拿起包包,向他道歉,然后站起来就想逃走,却忽然感到脚下一凉,原来我没穿鞋。

把脚塞进高跟鞋里,长发滑落下来,摩擦着我的脸,高昊轻轻握住我的手臂,我慌张地说:“对不起,我想先离开了。”

“司空小姐,请你再坐一坐,你现在看起来状态不好。”

“对不起,我想走了。”

“请休息一下,喝杯水吧。”

“不用了。”

我是跑出去的,跑进电梯,跑出大楼,大步地走着,打开我的车门,坐进去。

我对外界的感知恢复了,我摸自己的嘴,把手指伸进口腔中检查,我无法判断有没有被插入过。

我把裙摆往上拉,手伸进去摸裆部,那里湿透了,淫荡的味道飘散出来,让我心中一荡。

我好乱,没法判断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将车启动,开出了东方大学。

等回到办公室,我那激动的心情仍然没有平复,我止不住地性幻想,想要被男人侵犯。

然后我突然想,我要和凡分手。

不需要找什么理由,因为理由太多了,我要和凡分手,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就在那个时候,凡回到了学校。

他所就读的兰港大学和东方大学并驾齐驱,他找到了自己的导师,林霜教授问他:“你昨天做什么去了?”

“谈恋爱。”他说。

“我怎么没听说你有女朋友。”

“刚刚找到的。”

林霜扶了扶眼镜,问他:“你见到高昊了?”

“见到了,但是按照你说的,我和他没有任何接触。”

“你能确定吗?”

“我想想,其实我不能,要不然您把我催眠一下,看看我有没有被洗过脑,或者注入过信息?”

林霜靠近了仔细看着他,让他有些害羞。林霜说:“真的有必要。躺到躺椅上。”

“啊!不行!”

“怎么了?”

“这个嘛……我突然想起来,我有隐私的啊。”

“我只检查你昨天和前天的记忆。”

“不,不。”

“步凡,你不会昨天和女孩子上床了吧?”

“您问得太隐私了。”

“是那个留学生吗?她叫什么?帕特里夏?”

“不,不是她。”

“你最近不跟我在一起就是和她在一起,除了她还会是谁?你去嫖娼了吗?所以你才不让我催眠。但是不行,步凡,你只要见过高昊我就得检查你,不然我不放心,就算你嫖娼过我也要检查你。”

“到底为什么啊?你怕他偷你的学术成果吗?林教授您防得也太夸张了吧。”

“事情如果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

“那请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二十年前的催眠奸魔案。”

“我知道,你说过很多次了,这和那个案子有什么关系?”

林霜拿出手机,屏幕上是秦可彤死亡的新闻。

林霜说:“如果我没弄错的话,他再次出现了。而这次,我们两个一定会成为目标,因为我们是他的绊脚石。”

她的话让凡紧张起来,林霜冷艳的脸上露出一丝愧疚,她说:“我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没有的事,林教授……”

“叫我林霜,我们现在是平等的。”

“林霜,如果你催眠我,可能会发现一些让你反感……让你对我失望的东西。”

“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所以呢?可以分享丑事?”

“嗯。”

“能告诉我一件你的丑事吗?随便什么,比如上课的时候想拉肚子,不,这个太私密了,比如,随便一件小事。”

“我不是处女。”

步凡吓了一跳,随即又说:“您35岁吧,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我没有谈过恋爱。”

“这是和我开玩笑的吧?”

“不,虽然我喜欢浓妆,或许在学生看来很冷艳、成熟,但是我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谈过恋爱,只是我喜欢装出对男女之事很懂的样子。”

“这也正常,显然您是一心扑在事业上,所以才年纪轻轻出了这么多成果。”

“可是我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为了理想吗?”

林霜摇头,反问:“那我为什么不是处女?”

“为什么?是一夜情?还是您自己用什么东西……您明白的,就是自己捅破了。”

“我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步凡越听越糊涂。

“因为那段记忆没有了,我处女膜缺失,有明显的性经验痕迹,但我没有那时的记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破的。”

步凡背后一凉,说:“你是催眠奸魔案的受害者……”

“我也是这样推测的,很多年来,我甚至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还在被侵犯。”

林霜的表情僵硬,身体开始颤抖,步凡心里有一股冲动,想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但又克制住了。

林霜抬起头看他,眼里含着泪水,步凡忍不住了,走过去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也抱住了步凡的腰。

“步凡。”

“……林霜。”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我之前姓程,我原本叫做程诗音。”

“程诗音……”

“告诉我,这两天你发生了什么?”

“我……我和……”

“让我催眠你吧。”

……

那时候,我怎么都想不到凡和林霜在我之前就展开了调查,那天我心神不宁,直到傍晚才平静下来。

整个白天我都沉浸在性幻想中,胯下湿了又干,干了又湿,阴蒂一直勃起着,阴道里空虚得难受。

凡回了学校,我却反倒想去找他。我有一些糊涂的想法,想在学校外面开房,和他再做一次。

“但是不行。”我对自己说。

“这不正常。”如果我真的爱他,就应该和他“分手”,虽然我们也不算真的开始过。

我们应该回到正常的母子关系,而正常的母子是不会发生性爱的。

我又开始心绪不宁起来,和凡做爱的回忆在折磨我,我舍不得他的激情和肉体,舍不得他对我的爱意。

胯下燥热,让我的意志力变得好脆弱,我拿起电话想打给他,却迟迟没有拨出,我希望他能心有灵犀地打过来,电话竟然真的响了,却是高昊打来的。

“司空小姐,你还好吗?”

“我没事,对不起,我又失态了。”

“你压抑自己太久了。”他的声音从电话里听起来很温柔:“你知道我催眠的时候对你做了什么吗?”

“我很想知道。”

“我唤醒了你意识底层的渴望。”

“你是说……”

“我让你不要压抑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而你释放的是性欲。”

“……高教授,你知道我和步凡的事情了。”

“我已经忘了。”

“谢谢你。但我想听你的意见。”

“行为的对错很难简单地用伦理道德来判断,有的时候伦理本身就是不道德的,道德也只是一时一地的道德,并非恒久不变的真理。”

“你难道不觉得我做错了?我是个坏女人,对自己的儿子做了那种事情。”

“你们做的事情又不违法,如果你自己不判自己有罪,又有谁有资格判你?”

“我以为你会觉得我很丑陋。”

“那我也跟你一样丑陋。”

“为什么?”

“我能也向你倾诉吗?”

“可以。”

“我和我妈妈做过同样的事情。”

我甚至怀疑他这么说仅仅是为了安慰我,我问:“是真的?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十八岁的时候,断断续续的,有十年。但我妈妈始终不能彻底接受自己真实的想法,所以最后她否定了我对她的爱,结束了我们的关系。”

“这让你痛苦吗?”

“很痛苦,即便用催眠也无法消除。”

“我不想给凡带来这样的痛苦。”

“那就快点把它斩断吧,可是你做不到。”

“你为什么知道?”

“我是你的心理医生,不是吗?你不可能一边渴望他,一边又对他毫无反应,我在想,步凡成了你用来排解寂寞的一剂良药。”

“这是毒药!”我突然失控叫出来,因为高昊说透了我的心,他说的都是真的,我自己寂寞,自己淫荡,我需要男人来填满我,而凡成了我用来做这件事的工具,我用他来满足我淫乱的身体,甚至不惜带给他不幸。

高昊没有说话,似乎在等我自己想通。我们一直沉默,拿着手机五分钟没有说话。

我问他:“你还在吗?”

“我在。”

“谢谢你。”

“司空小姐,我明天可以见你吗?”

“请问是为了什么?”

“公事。”

“你愿意协助我查案?”

“不,但我不能看着你落入险境。”

“你也认为二十年前的催眠人是真实存在的?”

“这点我不做判断,我只想说,如果他存在的话,那你很危险。如果他能如此隐蔽地杀掉秦可彤,那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你,还有……步凡。”

听他说出步凡两个字,让我呼吸停了一拍。

他又说:“所以,按照我们的上一个赌约,我想请你明天来我的酒庄,与我共进午餐。”

“然后呢?”

“我会为你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如果你被所谓的催眠人盯上,或许可以靠反催眠信息逃过一劫。”

……

在我和高昊通话的时候,慕容天骄正从自己的家的床上醒来。

她洗了澡,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画好妆。她本就美艳的脸由妆容点缀,纯欲交织,明艳高贵。

她不穿内衣,也不穿内裤,却穿上一件紧绷的白色短旗袍,她的乳头在旗袍的缎面上微微顶起,似有似无,她圆润的臀在缎面上显出臀沟,却没有内裤的痕迹。

她心神不定,穿上白色薄纱高跟鞋,拿起包走出家门,像发毒瘾的人一样浑身微微颤抖。

打车来到轻梦水疗馆,她走到前台,向负责接待的漂亮女孩说:“我找陈师傅。”

“对不起小姐,找师父需要提前预约。”

“请告诉他我是昨天那个女客人,我必须马上见见他。”

“请稍等。”

接待员打了个电话,然后带慕容天骄来到一个房间。

这个房间和她昨天用过的不同,它更小,更普通,就像是个普通的SPA房,但在按摩躺椅的旁边,还有一张双人床。

那床上凌乱不堪,床单上遍布着水干掉后留下的痕迹,一双肉色丝袜耷在床沿上,就好像有人不久前才在这张床上性爱过。

女孩请天骄躺到躺椅上,她没有犹豫,穿着高跟鞋就躺了上去。

女孩在墙上的按钮上按了按,房间内响起一种轻微的白噪音,一道微风吹来,带着酸咸的肉体香气。

天骄的呼吸变得急促,情欲暗生。女孩说:“请稍等,师父马上就来。”

她离开房间,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走了进来。他俯视着躺椅上正一脸幽怨地看着他的美人,他笑了。

“我知道你会回来,那种感觉只要体会过一次,就再也回不去了,是吧?”

“是的,请你再给我。”

“放心”男人的手摸到她白皙的大腿上,用指尖感受她大腿肌肤的滑嫩。

天骄的腹部抽搐颤抖,男人欣赏着她的反应,说:“你长的可真骚,我今天撒尿的时候都有幻想把鸡巴放进你嘴里。你这样的绝色美女没人用,真是暴殓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