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约我今晚去情人酒店,我一边答应他,一边看天骄发给我的照片。

“妈妈?”

照片上是秦可彤的尸体,她躺在自己的家的床上,呈大字型。我觉得糟糕透了。

“妈妈!”

“什么?”

“丝袜。”

“嗯?”

“你右腿穿了丝袜,左腿没有。”

“哦。”我脱掉包臀的职业套裙,穿上左腿的丝袜,用吊袜带将它拉住。

凡说:“能穿裤里丝吗?”

“我穿的是吊带袜。”

“吊带袜也可以穿裤子。”

“裤里丝应该用连裤袜。”

“为什么?”凡笑着,拿着一条黑色修身西装裤走过来,“又没有法律规定。”

我探过头去,他亲了我,我接过他手上的裤子,穿到身上,让被黑丝袜包裹的脚从裤管下伸出来。

“工作很忙吗?”他问。

“出了点特殊事件。”

“那晚上之前能办完吗?”

“肯定可以。”

“你选哪种房间?”他拿起手机给我看,屏幕上是订酒店的APP,那是一个情趣酒店,俗称炮房,照片上有各种各样风格的房间,包括监狱主题、花园主题、古风主题、原始丛林、海洋世界、皇宫等等,每个都有巨大浴缸和性爱椅,它们大多数配圆床,床的前后方都有铁栏杆,可以用于拘束。

我问他:“你喜欢哪种?”

“我不知道。”

“你想选监狱?”

“你怎么知道的?”

“不行,我不能让你这么简单如愿。”我在APP上翻了翻,说:“我选钢管舞。”

那是一个有钢管舞舞台的房间,照片中有模特儿演示,表面那钢管不是摆设,真的可以用。

除此之外它也有性爱椅、大浴缸、可用于拘束的圆床、落地窗,还有一面墙上有镣铐。

“真的吗?”凡有些兴奋。

我说:“我平时在健身房都是用钢管舞练核心的,你不知道?”

凡有些欣喜,我拿起包,拍拍他胸口,“房号发给我。”

“好的,我去等你!”

我出了门,开车用最快速度前往秦可彤的公寓。

我不想在凡面前表现出那种失落,就在前天我还在监视秦可彤,我已经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明子豪来找我就是一种绝望下的求助,可我没有帮到他们,我眼睁睁看着秦可彤死,而明子豪将陷入痛苦。

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越开越快,不停地超速,但赶到那所大平层公寓的时候,秦可彤的尸体已经移走了。

天骄给我说:“你猜死因是什么?”

“……自杀?”

天骄用力摇头,说:“脱阴。”

“什么意思?脱阴?”

天骄拿起一张纸,读着上面的文字:“性器官长时间过度兴奋导致肾上腺素过量分泌,体液大量流失,心脏骤停,休克,脑垂体受损,引发多器官衰竭。”

我张开嘴说不出话来。

天骄说:“这是法医的初步判断。”

我说:“她是!也就是说,她是在……”

“是在高强度性爱中猝死的,直白点说就是被干死了。”

秦可彤是被肏到死的,这既不是玩笑,也不是夸张的说法,而是事实,仅仅只是事实。

我问:“杀死她的人是谁?有线索吗?”

“那个人在医院。”

听她这么说我很惊讶,我原本以为杀死秦可彤的就是我拍到的那个矮个子男人,但听天骄的口气,似乎还另有其人。

她说:“是一个篮球运动员,叫李陆。”

“篮球运动员?”

“他把秦可彤那个到死之后,自己也昏迷了。”

“有没有吸毒?”

“医生还在化验。”

我用手机搜索了那个叫李陆的人,他是一个身高两米的篮球运动员,身强体壮,初出茅庐,今年21岁。

天骄说:“秦可彤的助理说,昨晚秦可彤和李陆在一个夜店里认识的,后来他们叫了网约车离开,然后就发生了这个事。”

“看起来像一场意外,一个模特和一个篮球运动员在夜店遇见了,互相吸引,于是决定一夜情,『干一炮』,然后做的时候太激烈,女方猝死,男方昏迷。”

“我猜最后会化验出他们两个的体内都有毒品。”

我也同意这个预测:“那一切就顺理成章了,没有人会怀疑。但很不巧,明子豪很爱秦可彤,他发现了不对劲虽然自己都不敢相信,但还是提前告诉了我们,而我们提前一天监视了秦可彤。”

“是的。月儿小姐,你的望远镜还开着吗?”

我无奈地点点头,透过公寓的落地窗,我看着不远处的万国酒店,说:“我继续租着那个房间,摄像机一直开着。”

我们进入万国酒店我租的那个套房,打开笔记本电脑,里面记录了几十个小时的视频。

我们打开视频,拖动进度条到昨天晚上。

我们看到秦可彤和李陆进入公寓,那篮球运动员果然好高,肩膀又宽,穿着高跟鞋、身高174厘米的秦可彤在他身边就像个小女孩儿。

他们性爱,过程非常激烈,李陆像和人搏斗一样疯狂肏干她。

我盯着屏幕,不断咽下口水,没看多久阴蒂和乳头就勃起了,胀得厉害,到后来我莫名其妙地开始幻想自己才是被李陆狠肏的那个女人,我被他像打桩一样撞击,又被他抱着肏得飞起来。

我和天骄都目不转睛,她不停地摸着自己的颈窝,呼吸沉重,身体发热,她的体温让香水的茉莉香味变得浓郁,她的耳朵也红了。

屏幕中疯狂的性交持续了两个小时,那两个人像不要命一样地干,绝非强奸,男女双方都是主动的。

我觉得要以这种强度打完一场篮球也是很难的,但他们就是不知道累,一直做,一直做,直到两个小时后秦可彤突然失去力气,向后一仰倒在床上。

而李陆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奸淫了她40分钟,这40分钟里秦可彤就像具尸体一样,没有给他任何回应,最后李陆终于崩溃了,昏迷倒下,压在了秦可彤身上。

“你怎么看?”天骄问我。

“这不是自然的过程。”

我走到落地窗前,脑子里乱糟糟的,说不出话来。

天骄问我:“月儿小姐,你在想什么?”

她这么一问,我的思绪突然串成了一条线,我说:“我本来该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来该在这里。”

“这不怪你。”

“我去咨询高昊,然后我该来看一眼,如果我来了一定会发现他们两个不对劲,整个过程持续了这么久,两个小时四十分钟,任何时候我打断他们秦可彤都有救。”

“您这是在钻牛角尖,我们没有任何人能预计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或许是吧。”

本该救秦可彤性命的时候,我在做什么了呢?我在做爱,和自己的儿子。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没有后悔,因为我还抱着他,我还被他的体温温暖着,全身都体会着和他皮肤触碰的感觉,我觉得很舒服,甚至不想放开他,我着迷,贪恋,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我看到的是尸体,凶杀,犯罪现场,我的心冷了下来,我觉得一种巨大的疑问开始包裹我,它在逼我回答,问我做对了吗?

“月儿小姐。”

“我们去警局吗?”

“去刑侦检测中心,我们必须去见见法医。”

刑侦实验室看起来像个旧医院,墙上贴着白瓷砖,天上装着吊扇,桌子上放着播放音乐的收音机,好像时间在这里停滞了,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难言的压抑。

秦可彤体内果然化验出毒品,初步判断是甲基苯丙胺一类的强效中枢神经兴奋剂,我预测警方很快就会结案,结论就是一场意外。

然而法医在检查秦可彤阴道的时候发现了异物,那是一根睫毛,睫毛上非常幸运地留着毛囊。

秦可彤问法医:“你打算怎么办?”

“送实验室,做短纵列重复实验。”法医说。

“能测出DNA吗?”

“能有DNA的片段。”

她拜托法医将这次测试排在前面,法医告诉她24小时内能拿到结果。

检测中心的饭菜很好,但我们一刻都不想停留,走出去的时候,我长长出了口气。

天黑透了,又开始飘雨,我们坐到车里,我说:“我现在更怀疑这一切都和催眠术有关。”

天骄直言不讳:“我不相信催眠是真实存在的,至少不可能用来杀人。”

她这么想我能理解,如果不是亲身体会过,我自己也很难相信,但现在我也不可能把凡叫过来给她演示,所以我打算暂时避开这个话题。

我问她:“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不想先入为主,这件案子太离奇了,又涉及到公众人物,局里一定会受到各方压力,不会允许我私自调查的。月儿小姐,我不知道怎么去和明子豪说,我只能等他自己通过媒体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这不是你的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天骄拿出手机,翻看了几条信息,说:“媒体已经得到消息了,一些大V在自媒体里发了一些只言片语。秦可彤和李陆的粉丝团在辟谣。这些人真可恶!”

“怎么了?”

“他们在从香艳韵事的角度说这个事情,那些大V。”

随后明子豪的电话打了过来,天骄走出去站在一棵树下和他通话十分钟。

她回到车里,我问:“你要去陪陪他吗?”

她摇头:“我不去,我要去调查。”

“有思路吗?”

“没有。”

“我有一个想法。”我说:“你可以先查一下秦可彤和李陆最近的行动轨迹,然后找他们的交汇处,也就是他们都去过的地方。”

“我明白了,找关联点,看看为什么是他们两个。”

“我会再去咨询高昊。”

“那个催眠专家?”

“是的。”

“当心点。”她说。

“你不是不相信催眠术吗?”

“我担心他是骗子。”

我们分开了,她回警局加班,我开车去了和凡约好的酒店。

一路上我越来越怀疑自己和凡的关系,我们的亲密没有给我带来安心的感觉,反而让我觉得忐忑。

那种感觉在和他一起的时候会慢慢消失,一个人的时候又渐渐强烈。当我把车停到酒店楼下的时候,我突然不想上去,就打电话给他。

“妈妈?”他的声音在笑。

“宝贝,我在楼下,现在不想上去。”

“累吗?”

“有点。”

他停了一会儿没说话,问:“想喝一杯吗?”

“想。”

“一楼商场背后那条街有家夜店。”

“我们又没预约。”

“那家店的老板我认识,他很神经的,是个中二病,特别喜欢西方风格夜店,所以他有个规矩,就是漂亮女士进店不需要预约,酒水还免单。”

“他怎么判断那个女士漂不漂亮?”

“店门口有个说英语的黑人保安,他专门请的,那个黑人会用自己的本能进行主观判断。”

我们都笑起来,我同意了,决定在夜店门口汇合。

我用车上的化妆镜检查妆容,又脱了西装外套。

现在我只穿着白色的无袖衬衫和黑色修身长裤,长裤里是吊带袜裤里丝。

然后我走到商场背面,在那里看到了凡。

凡牵着我的手,和我一起走到夜店门口的黑人保安那里,我明明穿得不暴露,那黑人却眼睛都直了,他放我们进去。

我发现自己心跳很快,因为凡一直握着我的手,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凡找人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暗处的卡座,我们坐下来喝酒,而夜店里还在暖场。

灯光很暗,凡用手臂勾住我的肩,亲密地靠过来,我拉开他,说:“这是公开场合,我是你妈妈,我们会被看到。”

“没人看得到的,你看,他们都在各忙各的。”

他触摸到我的背上,温暖的接触让我浑身一抖,我没想到轻轻一次触碰给我的刺激会如此强烈。

“不行。”

我用力拉开他的手,他的右臂又围过来抱我,我侧过脸,想用长发遮住脸,他就亲到我脸上。

我面红心跳,心里很兴奋,我责怪他、埋怨他、拉开他、推搡他,但却又一直在笑,心里没来由地美滋滋的。

最后我还是允许他把手放在我腰上抱住我,他的头和我靠在一起,我咬住下唇,和他对视。

他说:“我要亲嘴了。”

“这个不行。”我不想让他误会,又补充说:“不能在这里。”

这回他真的放开了我,让我有些失望,但是他的手臂还搭在我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他在我耳边说:“你刚才忙什么去了?”

“工作。”

“什么工作?”

“你现在连妈妈的工作都要管了吗?”

“就是很好奇。”

我很想倾诉,我想秦可彤和李陆的消息现在应该已经在网上到处传了,已经不是秘密,于是我说:“我原本有一个节目,请了一个叫秦可彤的模特。”说到这里我突然很惊讶,因为我撒谎了,我没有什么节目,我是去调查秦可彤的隐私的。

我已经撒谎成习惯了吗?

是的,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但我为什么会惊讶?

因为我在和自己的儿子说话。

凡说:“我知道那个模特儿,她经常在电影里演那种女神角色。”

“嗯。但是她死了。”

“死了?”

“嗯,网上已经有消息了。”

“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在夜店,也许就是个像这里这样的地方,认识了一个叫李陆的篮球手。”

“陆地的陆吗?”

“是。”

“我知道他。然后呢?”

“他们发生了性关系,秦可彤猝死了。”

我不知道小男孩儿会怎么看待这样的消息,我害怕他像有些老男人一样嘻嘻嘻地笑起来,因为那会破坏他在我心中的形象。

但他没笑,却一脸疑惑。

他问:“体内有毒品吗?”

“有。秦可彤体内有。”

“那李陆体内也该有,是毒品害了他们。”

“我不这么看。”说出这句话之后我就犹豫了,我想,我在说什么呢?为什么要告诉他?

“你认为发生了什么?”

“催眠。和催眠有关。”

“为什么?”

“没什么。”我握住他的手,说:“这是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想把它带到生活里面去。”

凡问我:“那可以接吻了吗?”

“不可以。会被人看到。”

他的鼻子在我脸上滑动,我能闻到他的呼吸,我很想接吻,很想。

他的手伸到我后面,隔着衬衣摸到我的吊袜带上,又摸到我的腰窝,摸到我的背沟。他又突然向下,伸进我裤子里。

我突然很想脱掉裤子,让他摸我,亲我,但我还是抓住他的手,叫他不要这样。

“我是你妈妈。”我再次强调。但这句话已经无力得像一张白纸。

凡说:“你心里好些了吗?我本来在房间等你,你说你不想上来,是因为那件事吧?秦可彤的死。你现在好些了吗?”

“嗯。”我心里好受多了,并不是因为懂了什么道理或者被某种言语说服,只是一些感性的东西在软化。

凡说:“所以我想让你开心一下。妈妈。”

“你做到了。”

“我现在就想亲你。”

这次我没躲,我们就亲了一下。

他很喜欢我嘴上的味道,不断用鼻尖试探我。

我张开嘴,这次他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我好想要,用力吮吸他,纠缠他,用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我们走。”他说。

“可是我们才来。”

“已经够了,我们走。”

我也想走,于是结了帐,走出夜店,我们进入写字楼的入口,他突然忍不住了,把我拉进安全通道。

他看了一眼,这里没有摄像头,就把我按在墙上,用力吻我。

我被他亲吻得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和他接吻什么也不知道做。

他的手就往下,很直接地摸到了我的裆部,他手指插进我两腿间,隔着裤子和内裤在我下面揉摸。

他的手滑进滑出,有的时候手掌捂着我的大阴唇揉,有的时候用手指点我的会阴,又探入我的股沟,隔着裤子想触碰我的肛门。

我被揉得乱了情,耸动着胯部,将舒服的地方往他手上送。

我好热,特别是下裆好热,我流了好多水,股间湿漉漉的。我在他吻我的间歇说:“你怎么这么会?你不害羞了?”

“因为妈妈已经是我女朋友了,我对女朋友才不害羞。”

“妈妈还没答应你。”

“但是你已经和我做过了。”

“那也不代表是你的女朋友。”

他离开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我们的关系还没确定吗?”

“我是你妈妈,18年前就确定了,我生了你,这点永远都不会变。”

“还有呢?”

“我和你做过一次,昨天晚上。因为我身体有点不对劲,我控制不住。”

“还有呢?”

“我不确定。”

“什么意思?”

“就是不确定的意思。”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就像在挑战他。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真的准备拒绝他,还是想刺激他来征服我,惩罚我。

他用力把我按到墙上,狠狠地亲我,我用手去推他,他就抓住我的手腕,把它们按在墙上。

他的膝盖顶上来,顶到我私密处,我胯下突然一爽,嘴张成O形发出“啊——”一声叹息。

他抱紧我,将我连着双臂一起束缚着抱紧,他激烈地吻我,我受不了了就张开嘴接受他。

我不知道一个吻还能这么用力,他的手摸到我屁股上,沿着股沟探入到深处,然后用力勾我。

我叫出来,下体爽得简直要失禁。

不敢想象我现在看起来有多糟糕,我不行了,就自己抱住他,靠在他身上说:“妈妈不行了,凡,妈妈想要,我想要。”

他在我背上用力地摸,我又说:“我们上去,上去好不好?”

我们分开,让呼吸恢复平稳,我整理了一下头发,然后我们走向电梯间。很幸运,电梯正在一楼。

我们上电梯,门一关他就来抱我,我拼命推他,说:“有监控!”

到二楼的时候电梯门又开了,这次七八个人走了进来,将电梯塞得满满的。

我和凡退到最后,凡的手在我屁股上,一直在我下裆里摸。

电梯的门是镜面的,几个男的,有大有小,都通过镜面瞟我的脸。

我的脸靠腮红和粉底掩盖了红晕,他们应该看不出来,他们瞟看我,大概只是因为觉得我漂亮,所以忍不住想看吧。

凡的手指就顶在我屁眼上,用力顶。我抿了一下嘴唇,让表情保持平静。

凡的手指又向前滑过我会阴,摸我阴道口的位置,我又抿了一下嘴唇,眼睛盯着镜面中的自己,确保自己没有做出奇怪的表情。

然后凡说:“妈妈,你按了电梯的吧?”

明明就是他按的,他想逼我说话。

我“嗯。”了一声,声音已经有点不对劲了。

“你带了身份证了吗?”他又问。

“嗯。”我说。

他的手指在我阴道口上顶,我的淫水在疯狂地流,阴蒂勃起着,裤子紧绷绷的,勒在了阴蒂上。

他再问我:“那个房间有浴缸吧?”

天哪凡!你是想报复妈妈吗?!

我受不了了,我想高潮,好想高潮!

想要高潮!高潮!让我高潮!让我高潮吧!好像要!

这样的想法已经占据满大脑。

简直要疯了,度秒如年,好想下面动起来迎合他的手指,好想脱光衣服勾引他,对他做出各种下贱的动作,摆出各种性感的姿势,然后让他忍不住扑倒我,插入我,狠狠地肏我。

电梯门打开了,那一行七八人走出电梯。门关上之前有人在小声议论,说:“原来他们是母子啊?”

“妈妈好年轻啊。”

“妈妈是个大美女啊。”

“像明星一样。”

“她穿的裤里丝。”

“你眼睛这么尖啊?别靠近我,色狼。”

电梯继续上行,门再次打开的时候我几乎是跑出去的。

凡说走右边,我就往右边快步走,他定的房间在走廊尽头,打卡进门,插卡让灯全亮,同时音乐也响了起来。

这就是那个房间,钢管舞套房。

很好,步凡,你要那么对我,我当然要报复你。

他坐到床上,喊我:“妈妈,过来。”

我不理他,走到钢管舞舞台上,背靠在钢管上,解开裤子的扣子,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向下拉开拉链。

他眼睛睁圆了,我就在他注视下脱掉裤子,露出穿着吊带袜的双腿,然后把裤子扔给他。

他把脸伸进我裤子内侧闻,我说他这是恋物癖,他还笑着回应我。

这是情趣酒店,他们在播放机里预留的不是情歌就是催情音乐,我就顺着音乐靠着钢管扭动身体,一颗一颗地解开无袖衬衫的扣子。

等全解完,就把衬衫又扔给他。

现在我身上只穿着黑色性感文胸、内裤、吊袜带、黑丝袜、高跟鞋。房间里到处都是镜子,我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精心打造的性感身体。

我跳上钢管,就像平时训练一样,抓住它一圈一圈地旋转,我张开腿,将发情的燥热阴部以最优雅的方式展示出来。

今天凡毫不避讳地直直盯着我,盯我的裆部和丝腿,盯我的腰、乳房、脸和舞动的头发。

我落下来,扶着钢管,将屁股对准他,然后高高翘起,让他把我看个清楚。

他的目光落在我最私密的地方,那种凝视让我内心发狂。

我转过来,背靠钢管,左手举过头顶抓住它,双腿分开,跟着音乐扭动,右手张开,放在胯间,抚揉两下,然后一把抓住,在他面前自慰。

胯裆里全是水,不但将内裤湿透了还流到大腿内侧,我用手揉,胯部做出做爱时的耸动动作,脸也做出性爱中受不了的表情。

看着我这个样子,凡在没受到任何外力刺激的情况下竟然就叫出来。

我知道他有多渴望我,我却继续忍着,刺激他,我不知道这是为了惩罚他,还是逼他来惩罚我。

他冲过来,我才知道自己玩过火了。我转身跑,他抓住我,抱住我,把我抱起来扔到床上。

他扯掉我的吊袜带,撕扯着脱掉我的内裤,然后脱了裤子用阴茎插入了我。

我惨叫出来,他的阴茎同时插到了底,他太用力了,我们下面发出啪一声重响。

然后他开始肏我,狠狠地,重重地,毫不怜香惜玉地肏我,在我阴道里毫无章法地抽插。

他按我的头,掐我的脖子,把我的手往床上压。

我推他,打他,尖叫着叫他不要,但越这样他似乎就越兴奋。

我哭叫着挣扎,恳求着对他摇头,他继续操我,很快就让我放弃了抵抗。

下体被肏干的感觉太舒服了,爽到我无法再反抗,我舒服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突然想到,这个孩子是18年前从我那里生出来的,现在他正在干着我的那里,让我欲仙欲死。

他扑下来,疯狂地吻我,我勾住他的头吮吸。

他跪起来,拔出阴茎,我下体突然就射液了,一道水从我下面射出来,飞得高高的,洒在我的小腹和胸口上。

他脱光衣裤,抓住我让我在床上滚一圈,然后解开我的文胸扯掉。他打我的屁股,用拇指按压我的屁眼,把我翻回来,咬我的乳房。

我不停尖叫,有时想推开他,有时想抱紧他,他汹涌地扑向我,亲吻我的脖子和锁骨,他揉我的乳房,吸吮我的乳头,就像18年前,就像要吸出奶来。

心脏疯狂地跳,我张开嘴呼吸,双眼失焦,注意力全都在触觉上。

他摸我大腿,舔我的丝袜,把我的两只脚都抓起来,按在他脸上,他拼命呼吸我脚上的味道,用脸在我脚底摩擦。

终于,他把我的腿扛在双肩上,再次插入了我。

我看着自己的丝足就在儿子脸的两边,他满脸通红,重重地操着自己的妈妈。

我控制不住地淫叫,双眼和他对视,声音越叫越惨。他的手伸下来,我就也去抓他,我们就十指交错,紧扣着,看着对方的脸性爱。

我舒服得像要升天了,他突然叫我:“月儿。”

我心里一阵震颤,我想命令他不要这样叫,但被肏得太急说不出话来,他又叫我:“月儿。”

我达到了高潮。

胯裆里的感觉舒服得不可思议,我双眼突然翻白,阴道猛烈抽搐着收缩。

我一直用钢管舞练习核心力量,连带着也练到了阴道括约肌,我高潮时的收缩比处女还紧,更何况除了昨晚外,我的阴道七八年没被男人碰过,已经“饥渴”了很久。

凡被我一夹就控制不住了,他从深喉处发出一声粗吼,胯部耸动着,身体颤抖着,在我体内射精了。

他精液撞击的共振在我体内回响,让我生理和心理受到双重刺激,我的高潮一直延续,像不会停一样延续,我张大嘴,在痉挛中发不出一点声音,死死盯着凡,被他射得疯狂泄体。

然后我崩溃了,全身脱力瘫倒在床上,凡扑下来,抱着我用力压着,在我体内射出最后一点。

他抱着我,让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时不时的我们又抽搐几下,似乎又泄出了一点体液。

不知道这样抱了多久,我们又开始接吻。

我脱了吊袜带,和他抱在一起缠绵,我们互相爱抚身体,互相亲吻,他说:“月儿,我爱你。”这次我暂时不想阻止他,就让他说。

刚才心里那种自我怀疑的感觉怎么都找不回来了。我本来隐隐有一种预感,觉得我和凡的关系会招来不幸,但现在,至少现在,我不想去想。

凡亲吻我身体的每一寸,从头到脚,我闭上眼睛享受。就在那个时候,在城市的另一边,不幸的事情发生了。

那时,天骄确定了她的第一个调查目标。

她按照我的建议调取了秦可彤和李陆的行动路线,并且对照了所有的共同地点。

还真不少,包括酒吧,餐馆,时尚秀和派对。

天骄选取了一个叫做轻梦催眠SPA的地方第一个调查。

选这个地方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它名字里面有“催眠”两个字。

天骄不相信催眠,她认为那只是装神弄鬼骗钱的伎俩,正因为如此她才大意了,而且不但大意,她似乎偏偏要去那个地方,为了揭穿他们的把戏似的。

她给自己换了一套伪装,穿上黑色抹胸连衣短裙,黑丝裤袜,尖头漆皮高跟鞋,披上一件黑色西装,用护发油将黑色长直发抹得亮晶晶的,然后补了一个美艳的夜店妆,戴上耳钉和手环。

现在无论谁来看,都不会相信她是一个警察,只会当她是才从夜店出来的时尚女郎。

她打车来到轻梦催眠SPA,那里通宵营业,她毫不迟疑地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