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衣带渐宽终不悔(1 / 1)

玄月宗,玉女峰顶。

天色已近傍晚,夕阳最后的余晖播撒在环绕山腰的卷云之上,给那宛如仙女裳衣的雾云贴了一层金箔,云卷云舒金光幻变,着实是美不胜收。

坐在悬崖边上观看风景的荒宝,此时却是一脸焦躁不安,对身前的美景毫不在意,不时地回头看向不远处真传弟子们居住的宅院。

距离他们一行人回到玄月宗已过了一个多月,回来后没多久,那风残的修为竟是突飞猛进,隐隐超过月真晋到了筑基期顶峰,更是被掌门月烨看中,收为真传弟子,住处自然便安排在峰顶,与月真和大师姐她们比邻而居。

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荒宝烦心的却是月真对自己的态度,自打回山后月真便没再找过他,两人也没再说过话,就是偶尔在晨练时遇到,也会像陌生人一般擦肩而过。

这异常的情况,令他一度怀疑是不是月真变了心想要悔婚。

幸而今天早些时候,掌门月烨当众宣布了两人的婚事定在三天后举行,这才让荒宝一直悬着的一颗心落下来。

可是身为婚礼主角之一的月真,在听到消息时神色却异常平静,仿佛她父亲是在宣布别人的婚事,这便让荒宝越发感到烦躁不安,再也坐不住直奔玉女峰顶而来。

真正到了这里,他反而犹豫起来。

就算见到了月真又如何,放下自尊去质问她为什么不理自己么,听起来就像是个被丈夫抛弃了的深闺怨妇。

荒宝在这崖边一直坐到了太阳消失在地平线,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就要悻悻而归时,远远看到两个弟子打着灯笼从那片院落里走了出来。

在看出那是专门给真传弟子们送饭的外门弟子后,荒宝站起身躲在道边一个巨石后面,他这些天已经受够了周围人的冷眼嘲讽,不想再让人看到他出现在这里。

两人走得近了些,荒宝忽觉当先那个矮个子有些面熟,略一思索便想起他不是别人,正是当日玉泉宫大殿前对他嘲骂,后又被月真教训吓得尿了裤裆那人。

想来这家伙便是在他住处泼粪的最大嫌犯,现下竟调到这边当差,难怪他几次去玉泉宫都没遇见这人。

月真说过要再好好教训这人,这下不愁找不到他了,荒宝暗自欢喜时,那两人说着话到了近前。

“林江师兄你慢点走,哎呦,这差事真累死个人。”跟在后面的那人忽然摔倒在台阶上,索性捂着脚不起来了。

林江虽比另外那人矮上不少,脚步却轻快许多,见他赖在地上不肯动弹,便呵斥道:“六子你白长了这么大个子,才这点儿路就喊累,修行都修到你娘肚里去了么?”

六子哼唧道:“从山脚到这有上万个台阶,送个饭也要当成修行不让坐穿梭舟,这几位偏偏还住在这峰顶上,我能坚持上来就不错了。”

眼见六子还是不肯动弹一下,林江便也停住脚步,回身道:“这差事有机会见到白师姐月师姐两个大美人儿,多少人求都求不来,你还要抱怨。”

“就算见了月师姐有啥用,那娘们儿美是美,就是瞎了眼,非要嫁给荒宝那废物作甚。”

林江神秘笑道:“我看月真这娘们儿招子雪亮着呢,她可不一定会嫁给荒宝。”

听到师兄这么说,六子顿时来了兴致:“怎么个说法?”

荒宝听到这里也上了心,屏气凝神侧耳倾听。

林江道:“你可知道三天后的婚礼上有谁会来么?”

六子疑惑道:“不就是咱们内门外门的弟子么,掌门说过修真之人不必拘泥于俗世之礼,就没请宾客前来。”

林江道:“掌门人是没请,可是挡不住人家硬要来啊。”

“谁要来?”

林江一字一顿道:“青衣门!”

听到林江说青衣门的人要来参加他的婚礼,荒宝大吃一惊,且不说两派三年前便不再来往,单是大师姐他们几人一个月前在峨眉山闹的那一场,青衣门此次前来便绝不是贺喜这般简单。

六子也惊道:“青衣门?”

林江道:“正是,她们已经派人照会过掌门人,听说还是梦清仙子亲自带着弟子前来。”

听到是梦清仙子亲自要来,荒宝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六子问道:“这么大阵仗,她们这是要作甚呢?”

林江轻哼道:“来问罪的呗。”

“都过去三年了,怎么这时候来问罪?”

林江撇了六子一眼,得意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据说梦清仙子最宠爱的弟子青雨,被人破了处子之身。”

六子瞪大了眼睛,愣了半晌才喃喃道:“真……真的么?”

“那还能有假么,我是前几日送饭时,偶然听到大师姐说的,而且照她所说,破青雨身子的最大嫌犯正是咱们的荒宝师兄。”

六子抹了下口水,一脸艳羡道:“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要是我能和青雨仙子睡上一回,就是死也甘愿啊。”

林江道:“你先别忙着羡慕,荒宝那小子好日子算是到头了,出了青雨这档子事,月师姐这下可不会嫁给他咯。”

六子不服道:“那可不一定,这婚事可是掌门亲自定下的,哪能由得她?”

林江环顾四周,见到没人后压低声音道:“这几日里月师姐老是往新来的风师弟那里去,我送饭时几次遇到两人同在一个屋里,还不让我送饭进去,只让放在门口。”

六子一脸好奇道:“你可听到两人在做什么?”

林江敲了下他的脑袋,嘿嘿淫笑道:“这还用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做了些什么不听也知道了。”

六子也跟着猥琐地笑了起来:“你他娘的说得我下面都立起来了,不行我得赶紧下山找个窑子好好发泄一下。”

林江道:“急什么急什么,想发泄还不容易,师兄我刚勾搭上个模样可人的师妹,等会儿我好生劝劝她,咱们来个三人行,你觉得如何?”

听到师兄这般慷慨,六子就差给他跪下了,哪还有一点疲累之色,一脸兴奋地跟着林江往山下而去。

躲在山石后面的荒宝听得寒毛直竖,林江说的那些他是万万不肯相信,月真三天后就会成为他的妻子,怎么会做出那样不知廉耻的事。

眼见林江带着六子走远了,荒宝闪身出来径自向风残的住处走去,纵然他已在心中将林江的话批驳了千百遍,可总还有那么一丝不安,驱使着他要亲自去看上一看。

风残的住所就在月真隔壁,对面便是大师姐的小院子,荒宝顾不上去回味那夜跟随大师姐同住的暧昧而又痛苦的经历,蹑手蹑脚地来到风残屋子前侧耳倾听。

里面静悄悄的没有声音,房门也是虚掩着,不像是有人的样子,看起来风残大约是外出未归。

荒宝略作犹豫,随即便推门进去,趁着风残那家伙不在,他要好好搜上一搜。

他早就怀疑自己会失去理智侵犯青雨,就是风残搞的鬼,后来他隐晦地问了大师姐有什么法子会让人失智乱性,大师姐虽然没有明说,他也猜到最便捷的办法便是喂药。

那害了自己的药极大可能就藏在这屋子里,毕竟若不是确定要用,没有谁会随身带着这种东西出门,要是不小心被人发现,可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

事实也确如荒宝所料,他很快便在一个箱子的深处找到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一枚红红的药丸。

倒出来轻轻一嗅,一股腥臊的气味钻进鼻孔,荒宝立时感到浑身发热,那种熟悉的躁动感觉又来了。

果然是风残搞的鬼!

荒宝心念电转,霎时间便想好了要将这药丸拿给大师姐看,虽然不知道大师姐是从何得知自己侵犯青雨的事,不过他能确信,以大师姐正直的性子,定能帮他洗脱罪行。

“风残,你在吗?”

伴随着突然的敲门声,月真那清甜的嗓音出现在门外。

荒宝心中一惊,若是被月真看到他潜进了风残的屋子,那就百口莫辩了,说不定会被当成了私下报复的小人。

忙将那药丸倒回瓶子收进怀里,闪身躲进柜子后面的夹缝中,这个位置即便月真从窗户往里看,也不会发现。

等了片刻,敲门声停了下来,就在荒宝以为月真发现屋里没人便会离去时,屋门忽然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看着月真回身关上门走进屋来,施施然来到角落里的镜台前坐下,对着铜镜梳起了秀发,荒宝脑中顿时懵了,她怎么会这般自然地进了风残的房间,看那熟稔的样子显然不是头次来了。

荒宝刚进屋时便看到那座镜台了,当时还觉得奇怪,女子梳妆用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男子屋中,没想到竟是为月真准备的。

月真梳妆的样子他是第一次见,娥娥理红妆,纤纤抬素手,那精心装扮的样子就像是等待晚归丈夫的痴情女。

荒宝心里一酸,都说女为悦己者容,那个令月真感到欢悦的人,显然不是自己了。

可他心中仍是抱着一丝幻想,兴许是大婚将至,月真房里东西太多,这镜台放不下了才挪到这里呢。

月真小心翼翼地摆弄好头上的发饰,对着铜镜左右看了下,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便将一应物事放回镜箱装好,站起身来。

可她却没有如荒宝期盼的那样立刻离开,反倒在房间里踱来踱去,竟像是在等什么人。

这里是风残的房间,月真在等谁可想而知,荒宝又想起方才林江说的话,她真的有和风残私下相会么。

即便事实真相已经近在眼前,荒宝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替月真开脱,青衣门掌门梦清仙子即将来访,作为刚入门的弟子,风残肯定有很多规矩不懂,月真身为师姐,教导师弟也是应该的。

对,定是这样……

荒宝拼尽全力替月真开脱着,仿佛只有这样,他才不会被那个最可怕的猜想将心撕碎。

似是走得累了,月真来到床边坐下,打了个哈欠倚着床边围栏,闭目养神。

荒宝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的,并不是平日里那件淡黄色连衣罗裙,而是一件从未见过的素白贴身纱衣,胸口处大片裸露,薄薄纱衣将硕大的雪白酥乳托起来,中间那道深深的乳沟,随着呼吸的节奏若隐若现。

她怎么这么不小心,荒宝心里又急又躁,要是被风残那家伙看到月真这副模样,那可要吃大亏,难保他不会起了歹心。

静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就在荒宝犹豫着要不要现身之时,房门忽然推开,风残大步流星走了进来,一看到偎坐在床边的月真便愣住了。

“你怎么又来了?”

月真睁开眼伸了个懒腰,胸前的乳峰也跟着晃了几晃,慵懒地道:“怎的不欢迎我来么?”

风残目光果然被那对高耸的乳峰吸住,连忙回身关上房门,嘿嘿笑道:“欢迎欢迎……”

将风残急色的模样瞧在眼里,月真一声轻哼,不慌不忙地道:“你可别乱想,我只是来看看你许的诺还算不算数。”

风残来到床边挨着月真坐下,自然而然地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当然算数,真儿吩咐的事,我可是时刻牢记在心。”

看到月真没有躲避风残的搂抱,荒宝顿时又惊又怒,漫天的醋意令他几乎就要冲出去抓奸。

可月真话中那个许诺究竟是什么,如何会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荒宝注视着那两人的一举一动,好奇心终是将冲动压了下来。

月真嗔道:“还敢胡乱称呼,要是让荒宝听了去,我还要不要活呢。”

风残几乎将月真上身搂进怀里,一只手不动声色地抚在她胸口裸露的雪嫩肌肤上,柔声道:“那荒宝到底有什么好,真儿你替他付出这么多,他却连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

听了这话月真身子僵了一瞬,随即柔软下来,任由风残的手在她胸前摸来摸去,眼神中却透出一丝忧伤:“那是我的夫君,还有什么谢不谢的。”

荒宝正在双眼冒火地看着风残抓在月真乳峰上揉弄的手,听到月真这话,心里骤然一痛,回山后这一个多月里月真是没来找他,可他也没主动去找月真说话,如何能配得上夫君这个称谓。

“他和青雨仙子已经那样了,你还要嫁给他么?”

月真按住胸前作怪的手,轻叹道:“他虽负我,我却不忍负他。”

风残抓着沉甸甸的奶子又揉了一下,沉声道:“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么?”

月真没有说话,静静地等他继续往下说。

“青衣门梦清仙子傍晚的时候到了,一进玉泉宫便让人叫我去问话。”

月真神色一紧,担心道:“问你什么了?”

“那梦清仙子真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问我知不知道是谁破了青雨身子。”

月真听罢蓦得挣起身,脸色苍白地看着风残,颤声道:“你……你告发了荒宝?”

风残微笑着将月真拉回身边坐下,轻轻抚着她的兀自颤抖的背身,柔声道:“瞧你说的,我是那样的人么,荒宝是你的夫君,纵是没有那个诺言我也不会害他的。”

月真歪头靠在他的肩上,喃喃道:“我何尝不知瞒不过梦清仙子,只要你不出来作证,仅凭一个捕风捉影的传言,量她也不敢在玄月宗的地盘上乱来。”

原来月真已经知道了他和青雨的事,难怪回山的路上一个好脸色也没给他。

荒宝咬牙切齿地看向罪魁祸首风残,那副假仁假义的嘴脸着实可恶至极,他恨不得现在就拿着那瓶药丸冲出去,向月真揭露这人的虚伪。

可仅存的理智阻止了他,风残答应了月真不会告发他,自己若是冒冒失失地惹恼了风残,便会让月真的努力付诸东流。

床边相拥的两人沉默了片刻,风残忽然开口道:“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月真轻哼道:“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么?”

风残站起身,道:“三天后便是你的大婚之日,让人看到你深夜来我这里,荒宝会怎么想?”

骤然没了依靠,月真不情愿地跟着站起身,往门口走了几步,忽然回身道:“救了荒宝的命,你……你就没什么要求么?”

风残目光灼灼地望向月真,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可你给不了。”

月真神色一黯,低下头小声道:“别的怎样都行,就是那个……那个我还没想好,这些天已经任你这般轻薄了,还不够么?”

风残面无表情地道:“月师姐,请回吧。”

月真可怜兮兮地抬头看向风残,慌乱的眼神中透着忧伤,蓦得一跺脚,快步来到他身前蹲跪下去。

风残嘴角微扬,不经意地露出自得之色,随即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师姐你这是做什么,折煞师弟了。”

月真跪下后,便动手开始解风残的腰带,红着脸不敢抬头看他,轻声道:“我知道你一直顾着我的感受,这一个月来总是强忍着,我听人说男子老是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呢。”

亵裤随即被月真扒下来,下体巨根几乎顶到她的脸上,风残猛咽了下口水。

“真儿……”

月真轻轻握住巨根,抬眼娇声道:“让真儿帮你弄下吧。”

荒宝躲在柜子后震惊地看着月真握在风残的下体上的玉手,一时间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曾经那个保守到连让他碰一下都不肯的高贵仙子,怎么会主动碰触男人的秽根。

她伸出纤指在巨根上抚弄时,脸上不时浮现的娇媚之色,更是荒宝从未见过,心中霎时间五味杂陈,仿佛重新认识了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妻子的女人。

细嫩的葱指不时地从风残龟头上捋过,直爽得他倒吸几口凉气,不禁叹道:“真儿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弄得师弟好生舒服呢。”

月真被他快要冒出火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不敢抬眼看风残,专注地抚弄面前比她小臂还要长上几分的硕根,只有那红透的耳根,昭示着她内心的娇羞。

“只是一起帮荒宝守住秘密,你……你别多想……”

风残却忽然抓住她的手,将肉根从她掌中抽出来,正色道:“同为玄月宗弟子自当一致对外,其实不用师姐叮嘱,师弟我也不会告发荒宝,你既然不情愿,又何苦勉强自己。”

这一番话听得荒宝暗暗喝彩,原来自己一直以来都错怪他了。

月真却是柔柔地瞪了风残一眼,又伸手握住那硕根:“怎么说这话,还嫌欺负我不够多么?”

话音刚落,荒宝便目瞪口呆地看着月真,只见她伸出纤指勾去龟头上溢出的粘液,娇媚地抬头看了风残一眼,握紧杵身将那狰狞的龟头凑到她的嘴边,小口微微一张便将龟头含进去小半。

怎么可能……

荒宝呆呆地看着月真含住风残龟头轻轻吮吸,这画面是如此真实,却又无比虚幻。

自他醒来后的这些日子里,和月真最亲密的时候也不过是拉拉手,那次在飞辇上偷偷亲了她的脸,都会被瞬间推开。

如今却眼睁睁看着月真跪在风残身前,将他的秽根纳进口中吮弄,这强烈的不真实感,令荒宝几乎就要晕过去。

风残也是一脸惊色,显然没料到月真会这么大胆,可他随即就被下体传来的快感淹没,咧着嘴抓住月真的头,挺着硕根往她嘴喉深处挺插。

粗长的肉茎只插进去小半截,便捅到了月真喉咙深处,这一下猝不及防,感受到异物的喉肉顿时痉挛起来。

龟头被温润的喉肉夹在中间,那感觉比女子高潮时穴内的吮吸更胜一筹,风残紧紧抓住月真的头,哪怕她已经难受到干呕窒息,连连用眼神求饶,也不肯让她退后。

直到月真翻了白眼,已经几近失神,风残才放过了她。

终于能够喘气的月真眼角滴泪,弓着背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还会不时干呕几下,几乎将胃水也呕出来。

“不过是弄得深了一点儿,怎么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了?”

风残站在月真身前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缓过来一些后,月真拿衣袖擦干眼泪,媚笑着再次握住那硕根:“再来,真儿这次会忍住的。”

风残却无动于衷,冷声道:“做错了事,是要有惩罚的。”

月真畏缩了一下,随即握紧那硕根,讨好似的娇笑道:“就用这家伙罚吧,真儿会好好服侍它的。”

风残冷哼道:“想的倒挺美,瞧你今天穿的这骚样儿,脱了上面衣服,揉你自己的奶子吧。”

以荒宝对月真的了解,如此过分的要求,她肯定会一口回绝。

可一转眼的功夫,他便一脸震惊地看到月真就像温顺的绵羊一样,乖乖地脱掉上身丝衣,衣服下面甚至没穿抹胸,那对硕大乳房就这么直接暴露出来。

月真用力挺胸,让那对玉乳高高立起来,两只手一边一个按在乳尖上,果然如风残所说的那样揉了起来。

“说了是惩罚,你这点力道是在自慰么?”

说着风残揪住月真一侧乳头狠狠一拽,将原本浑圆的乳球硬生生拉得变了形。

“瞧见没有,要这样子揉。”

月真疼得额头直冒冷汗,颤声道:“真儿……真儿知道了……”

风残这才松了手,那乳房弹跳着恢复原来形状,只是已经在乳头处留下一道青紫色指印。

怯生生地看了风残一眼,月真抓在自己奶子上的手果然用力多了,纤纤玉手纵是完全张开,对上饱满硕大的乳房也是徒劳无功,连一半的乳肉也抓不进去。

柔软的乳肉如流水般从指缝中挤出来,月真拼力揉抓了一会儿,原本白皙的乳球上便布满了淡红色的指痕,宛如穿了一件镂空布料的抹胸。

“怎么不往奶头上抓?”

月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乳头上被风残捏出来青紫指印,颤巍巍道:“会……会疼……”

“非要让我给你再弄一下么?”

月真闻言身子抖了一抖,犹豫地看了风残一眼,似是看出他没在说笑,方才缓缓将手掌按在那受了伤的奶头上,只是轻微接触便疼得一声惊叫。

“真的很疼,就饶了真儿吧……”

风残对月真哀求的样子视而不见,冷冷道:“师弟我怎么敢逼迫师姐,只是突然想起来,今天见到梦清仙子时,她曾说过谁能指认残害青雨的凶手,便能得到一件极品法器。”

说着他便俯下身,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月真下巴,冰冷的眼神凝视着她的双眼。

“真是很诱人的奖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