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总督(1 / 1)

卡斯托和疾风逃离了阿格里真托。

原本他送信的最后一站是阿格里真托的第56百人队,把退役分地的命令交给百夫长后,他们商量哪里的地是最好的。

卡斯托对阿格里真托很熟悉,就提议去一块有河流穿过的靠海的地,他知道的几个显赫人物原本就住在那里。

未曾想那块地居然已经被人占了,百夫长想要吃下这些人的财富,并把他们收为奴隶。

他不是战斗人员,所以他骑在疾风背上远远地看着,未曾想一个百人队居然被一个日耳曼人杀溃。

或者说那根本不可能是凡人,他第一次意识到,神话中的半神可能真的存在。

当日耳曼人开始追杀士兵们时,他骑着疾风逃走了。

他想去找找新任总督,看能不能用手里的情报换一些钱,让他能够带疾风离开西西里,鬼知道这里还要乱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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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菲亚想要确定一下,菲拉克斯死了没。

夜里,她在河对岸潜伏观察,观察了很久,没有人在值守,也没有一条狗。

安静得只剩下虫鸣声和风吹过草地的声音。

河对岸搭了一个巨大的牲口棚,里面有很多鸡鸭牛羊,是前天从商船上卸下来的。

那天见到仇人她太慌乱了,要是早点想到是给他们送货的商船的话,她只要来报信就行了,何苦得罪了日耳曼人,失去了菲拉克斯。

菲拉克斯要么已经被吃了,要么就在那个牲口棚里,她想过去看一眼,如果没有,她立即离开这里,向西去。

她脱了衣服,在最接近牲口棚的地方下了水,趟过了小河,微风吹在湿漉漉的身上,很冷。

上岸后她在牲口棚外围观察了一会,她确定没有人,即使她被人发现,从别墅到这里的距离,她也来得及游过小河逃走。

她靠近牲口棚,有些没在睡觉的动物警觉起来,动物们挤来挤去弄了些声响出来,她沿着牲口棚走,看到了关猪的地方。

有十来头猪躺在地上,里面很黑,她无法确定菲拉克斯在不在里面。

“菲拉克斯,菲拉克斯。”她轻声叫着。

“嚯,嚯。”

虽然猪的声音都差不多,她还是一下就分辨出了它的声音,菲拉克斯还活着!

她忙解绑住门的绳子,只要把它放出来,他们就可以逃出生天。

棚子一阵响动,‘啪’一声拍打声。

索菲亚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日耳曼人站在她身后,一些茅草从棚上飘落下来。

不是没人在值守,而是一个日耳曼人躺在了棚子顶上,所以她没看到。

她完了!

她被日耳曼人手捏住脖颈按在地上,她以为要被强奸了,日耳曼人却把她绑住双手,再绑在了牲口棚的柱子上,然后日耳曼人又爬到牲口棚上去了。

在煎熬中,太阳渐渐升起。

一栋别墅的门打开,人们进出活动起来。

不多会,山丘上的别墅也开门了,一个人敲打一块铜条,叮叮作响,人们开始排队进入山丘上的别墅,一些人端着盘子走出来,蹲在别墅门口吃起来。

牲口棚上的日耳曼人跳下来,押着索菲亚往山丘的别墅走去,她知道她的审判就要到了。

走到门口,她看到日耳曼人、拉丁人、希腊人还有一些混血,他们端着热气腾腾的碗,在用两根细木棍捞汤里的面食吃,吃得呼啦呼啦的,汤似乎是羊肉汤,她腹中饥饿起来,她很久没有吃过像样的热食了。

她感觉这些人是奴隶,但伙食又不像,因为汤上面漂着羊油、大蒜叶,甚至能见到一些肉沫。她看他们,他们也好奇地看着她。

走进了前庭,食物的香味更浓了,天井旁有一张长桌,一群拉丁人和一个日耳曼人在长桌上吃早餐,看位置和衣着,那个日耳曼人是家主。

坐在他身边主母位置的,是个雍容的拉丁老女人,她猜测日耳曼人是借助这个拉丁老女人,统治这些拉丁人的。

另一些坐在桌上吃早餐的人搞不清身份,桌下有几只小狗摇着尾巴乞食,不是没有狗,而是狗还小。

端着碗的人们不断在一个房间进出,她觉得那里可能是厨房。

“卢普斯,???????”抓她得日耳曼人对一个边走边吃的拉丁人,说着日耳曼语。

她觉得这个叫卢普斯的拉丁人,应该是管家之类的。

“主人,骑猪的黑女人昨夜来偷猪,被Ⅻ(12)抓到了。”卢普斯用拉丁语向日耳曼主人说。

原来这个纯血日耳曼人会拉丁语。

日耳曼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端起碗来咕噜咕噜喝汤。她觉得十分饥渴,但愿处置她前,能让她也吃上一碗就好了。

“这个黑女人是什么人种?”日耳曼人的拉丁语听着居然很正。

“主人,看肤色和瞳孔颜色,可能是希腊和阿非利加混血。”卢普斯说。

“我是纯血希腊人。”索菲亚高声说,她只是风餐露宿被晒黑了,居然被人以为是混血。

混血大都是奴隶出生,她虽然不是出身显贵,也有令她自豪的希腊血统。

日耳曼人起身向她走来,他强壮又高大,压迫感十足。

他捏住她的下巴,她主动张开嘴,抬头让他检查牙齿。

要快速确定一个人的地位,首先看皮肤,皮肤白皙代表不在户外劳作,也就更细腻,所以女人以肤白为美。

再看牙齿,磨损的少代表吃得好又清洁自律。

再看脸颊,脸颊瘦代表吃得精细,不用反复咀嚼。

最后看发型,长发和造型代表了生活条件和地位。

她为了方便,烫掉长发,又黑又瘦,除了一口好牙,没有可以代表她自由家庭的出生了。她站得笔挺展示自己的骨架,争取一个好的处置。

日耳曼人抓着她转了个圈检查,抬起她一条腿检查她的阴户和屁眼。

“因为你很特别,我饶你一命,你是我的奴隶了。”

“是,主人。”不用死,或生不如死就很好了,等对她的看管放松时,她再伺机逃跑。

“你去放牧吧。”

“是,主人。”放牧?她觉得不可思议,等她骑上菲拉克斯,不是马上就能逃跑了。

“卢普斯,教她规矩,给她衣服、食物。”

“是,主人。”

日耳曼主人走去外面,餐桌上的人也陆续离开,女主人走进后庭。

“管家,我可以吃早餐吗?”比起穿衣服,她更急的是想吃。

“洗手。”管家指着一个盆子说。

她洗手后,跟着管家进了厨房。

“给这个骑猪女奴一碗??”管家说。

厨房里蒸汽腾腾,很暖和,有三个女人在里面忙碌着,一个日耳曼人,一个波斯人,一个希腊人,大概是为了涵盖不同民族的菜系。

这个希腊女人是...塞纳!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塞纳没死?她怎么会在这里?

“塞纳?”

塞纳盯着她看了一阵,才试探性地问:“索菲亚?你还活着?”

“啊~”她们尖叫着抱在一起,一边笑一边流泪。

“塞纳,她交给你了,主人说教她规矩,让她放牧。”

“知道了。索菲亚,你要吃??吗?”

她们分开,她点点头说:“我好饿。”

塞纳做了一碗食物,然后端着走到天井下的长桌上放下,索菲亚跟着。

“这个叫面条,这是筷子,你要这样把筷子拿在手里,捞面条吃。”塞纳说。

“我可以坐在这桌上吃?”

“可以,家里的规矩很特殊,我会慢慢教你的。”

索菲亚觉得手捏筷子好难,所以握着筷子捞着吃。一口面条入口,她就管不了烫,大口大口地吃起来,汤都喝的干干净净。

面条是精白面做的,这是奴隶能吃到的东西?羊肉汤也特别好喝,她好久好久没吃到过这种人间的食物了。

等她吃完,塞纳拉她去洗澡,并把她的头发全都烫掉,塞纳说:“身上不能有虫子,不然会受到惩罚,所以,除了女主人,所以人都愿意把头发弄短。”

“塞纳,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我没能跳船,被卖到了埃及的奴隶市场,又被卖到那不勒斯奴隶市场,然后被女主人买下了。你还是处女吗?”

“不是,我在海上漂流,遇到了一只海豚,我用童贞和它交换了送我上岸。”

“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在讲神话故事?”

“真的,如果你和我去海边的话,你还能见到它,我给它取名阿里翁。”

“看来你受到了神灵的庇护,是神灵把你送过来的。”

“神灵把我送来当奴隶吗?”

“在这个家当奴隶也没什么不好,但我想你一定要成为女主人,主人的妻子。”

“主人还没结婚?那么那个拉丁女人是谁?”

“主人叫维修斯,她是主人的养母,维斯塔祭司马尼亚。”

“维斯塔祭司?”

“所有的奴隶都很尊敬他们,所以你说话小心点。起来吧,穿好衣服,我带你去房间。”

索菲亚穿上塞纳的衣服,跟着走出别墅,向丘陵下的别墅走去。

“女主人十分小心,只有受到她信任的奴隶,才能住在这栋别墅里。你现在要住那一栋别墅,奴隶们都住那里。”

“我会遭到强奸吗?”

“不会,为了你的未来着想,你最好不要和别人性交,主人很挑剔的。”

“卢普斯,她叫索菲亚,是我的姐姐,不要为难她,知道吗?”

“塞纳,我从不为难任何人,只要她做好她该做的事。”

前庭是二层的,塞纳带她进了一层的一个小房间,又给她拿来了床单和羊毛毯。

“你要打扫好自己的房间,如果房间里出现跳蚤、虱子会被惩罚的。这前庭住的都是日耳曼人,他们都是成对的,不会来骚扰你。我再提醒你,不要和别人性交。”

“知道了。你为什么能和管家那样说话?”

“因为我是主人的后宫之一,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你每天都要把自己洗干净。放牧的事你懂,从草丛里回来,小心不要把虫子带进卧室,每周都会检查卧室的。”

“知道了,惩罚是什么?”

“驱逐,这几天已经有3个奴隶被驱逐了。”

说起来可笑,但她可以理解,如果平时的伙食和住的房间是这样的话,被释放自由反而会是让人害怕的事。

“我们家以前让奴隶们吃饱,就已经富不起来,这个家每天给奴隶这样的伙食,怎么做到的?”索菲亚说。

“钱财不够时,主人会去抢劫富人。”

“他去抢钱,然后养奴隶?”

“所以每个奴隶都要有用,不然就会被抛弃。我有很多话和你说,但我还有事要做,你也去做你的事吧,有问题找管家。”塞纳说完,走了。

这就是我的卧室了?房间很小很简单,也很干净,她把床铺好,然后向牲口棚走去。

日耳曼人是游牧民族,是放牧的好手,她到牲口棚,除了猪,其它的动物已经都放出去了。

“嚯嚯嚯~”猪叫声。

索菲亚往里面一看,菲拉克斯正骑在一头母猪背上交配,她看到这一幕,她从心底冒出一股被背叛的愤怒。

她解开木门的绳子,走进去撕扯它的耳朵。

“咕哩~~ ”它叫了起来。

猪是要吃肉的,相比于牛羊更具野性,所以猪的放牧更困难,尤其是公猪,但对于她来说这个困难不存在。

“嚯 嚯~”菲拉克斯向她讨酒喝,它的头上有一块明显的伤痕。

“那边,行李,拿回来。”她指着河对岸的草丛里说,她不想把衣服又弄湿弄脏了。

菲拉克斯过河把行李叼过来,她打开酒囊给他灌酒,然后把皮鞍套在它身上,骑在它身上,带着母猪们开始放牧。

菲拉克斯野性很足,她得看着它,不然它可能会杀死羊、鸡,甚至是人,它这么雄壮,就是因为吃过很多肉了。

猪是很爱干净的动物,不到迫不得已,它们是不会在睡觉的地方排泄的,所以她一天要带它们出来吃、排泄三四次。

现在只有十几头猪,还比较清闲,但到了秋天,母猪们下崽,猪群就会变成上百头。

母猪生育后要与其它母猪隔离开,否则相互间会打架,攻击幼崽,那时的工作量会非常大。

土地经过了近一年的荒废,到处都是猪可以吃的食物,在靠近海边的一片牧草从,她停了下来,等它们吃。

菲拉克斯又爬上一头母猪,交配起来,等到秋天,它就有非常非常多的后代了。

猪群们吃食时,她一直关注着海面,搜寻阿里翁的身影。

家里的土地非常大,这原本是属于好几户农庄的地,有橄榄园、葡萄园、小麦田,奴隶们在收拾着田园,恢复生产。

所幸,橄榄树和葡萄藤都还未死掉。

海滩上,主人维修斯带着一群工匠,在那里指指点点,在地上画画,似乎要在那里建造什么。

当主人从海滩返回,从她身边走过时,她走上去说话。

“主人,我的猪菲拉克斯和海豚阿里翁,都因为我给它们喝酒,而听命于我,所以我希望每天可以得到一些酒。我的海豚会捕鱼作为交换。”

“可以。”

“主人,刚才我与塞纳见到了,我是她的姐姐索菲亚。”

“我知道了,塞纳和我说过了。”

自己对主人没有吸引力,维修斯走后,她这样觉得。她现在又黑又瘦,比那些日耳曼女人差很远,连厨房里那个前凸后翘的波斯女人也比不过。

成为女主人?痴心妄想。

追求快乐前,先排除痛苦。

不切实际的奢求会带来痛苦,她把成为女主人这个想法抛出脑海。

遇到了塞纳,她是不会跑了,但奢望得不到的东西,不如想想怎么过好眼前的日子。

“嚯 嚯~”菲拉克斯走过来,扔了半截蛇尾在她身边。

”你自己吃吧。“她把蛇尾捡起塞进它的嘴里。吃过了早上那碗面,她对这种食物失去了兴趣。

晚餐前,几十号奴隶赤裸着身子,在小河边洗澡、洗衣服。

她注意到了那些日耳曼人,他们都是年轻人,而且各个俊美,显然是经过挑选的,其它种族的奴隶就高低混杂一些。

大家都愿意看这些日耳曼人的身体,她脱光后洗澡,都没人在意她。

晚餐吃的是一种煎饼,饼里面有猪肉、蔬菜和海草。

塞纳告诉他,猪肉是被菲拉克斯顶死的公猪的肉。

海草被切成丝放在煎饼里,竟然意外地好吃。

她的煎饼比其它奴隶的好,因为塞纳给她打了一个鸡蛋进去。

晚餐后回到房间,不一会各个房间开始响起性交的叫床声。

俊美的日耳曼人组成了10对,管家卢普斯和一对日耳曼母子组成一个家庭,那个日耳曼女人非常强壮。

内院的其它种族奴隶大多也男女成对,所以奴隶们完全不需要看管,没有奴隶会逃跑的。

受不了这些令人亢奋的叫声,她走出别墅,向牲口棚走去。棚子上值夜的日耳曼男人做出耸动胯的动作,她摆手拒绝了他性交的邀请。

日耳曼人有些不高兴,但并没有强迫她。

猪圈里菲拉克斯又爬到一只母猪的身上,她把它拽了下来,骑着它去了海边。给它灌了一些酒,它开始在沙滩找贝壳、螃蟹吃。

等了一个小时,也没等到阿里翁,她把已经在海里洗干净的菲拉克斯带回房间睡觉,她有性交的想法,可是它似乎已经被母猪们掏空了,没有兴趣。

这是一个无需戒备的夜晚,她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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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早饭除了面条,塞纳给她的面里放的油煎猪排比其他人大很多,塞纳说这是主人带来的菜系,真的是美味啊,大量的油脂进入肚子,她觉得身体得到了滋养。

奴隶与主人的主食是完全相同,都是一锅子煮出来的,只有肉食大小的区别,而这正是她难以想象的。

吃完早饭,她带猪喝了水,便去沙滩上放牧,猪吃些贝壳、螃蟹能长得更快,她也有机会等待阿里翁的出现。

菲拉克斯很善于在沙滩上找食,有它带领母猪们丢不了。

奴隶们干活并没有监工,也许别人和她一样,担心这个家会被吃败掉,所以会观察其他人有没有在卖力干活。

这不禁让她思索,人会主动卖力干活,一定是有压力在,这种压力是什么呢?

这是一种更好的主人与奴隶的关系吗?

索菲亚坐在岩石上编织捕鱼笼,不远的地方,主人带领工匠奴隶们在海滩上挖掘、砌筑,他们似乎要做一个晒盐场。

海水晒制的海盐很苦,只有牲畜能吃,没有什么价值,她不知道主人这么做的用意。

主人的力气非常、非常大,大石块也能轻易扛起,叫人叹为观止。她觉得他不可能是凡人,可能是个海格力斯般的半神。

“你在做什么?”塞纳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

“编鱼笼,抓鱼。”

“这大半年你一直在流浪吗?”

“是啊,也蛮好的,我有阿里翁和菲拉克斯陪我。”

“和海豚交配什么感觉?”塞纳问。

“海豚的阳具很粗大,还会动,像只手一样,到身体里后会挖呀挖的。”索菲亚就用手动着示意。

“你别再和海豚、猪交配了。”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是要做女主人的人。”

“别傻了,只有公主级别的女人能配得上主人。我不会为了希望渺茫的奢求,放弃我已经拥有的东西。”她说。

塞纳对她瞪眼睛。

“现在的生活蛮好的,我属于一个不在意我的主人,我用劳动换取食物、住所和安全,没有人强迫做我不甘的事,我感觉到... ...,自由。”

“你会后悔的。”

“人活着要追寻快乐,而非更高的位置,更多的权力。快乐就是身体健康、灵魂宁静,就是免除痛苦。我已经得到了快乐。”索菲亚摸着塞纳的脸说:“我还和关心我的亲人、我的海豚、我的猪在一起,我已经是幸福的。不必冒失去这一切的风险,去追求更多。”

”嘎嘎嘎嘎~ “她听到了阿里翁的叫声,它出现在海面上。

她脱下衣服,拿着酒囊跑进了海里,给它灌酒。

它喝了酒后肚皮朝上,阳具伸了出来,左右摆动着。

她低头含住它的阳具,给它口交起来,不一会她就被射了一嘴的精液。它总是很快就射,又很快再次雄起。

她站在海水里有些冷,但能让它快乐,她也感觉到快乐。

“噢嗷~”岸上奴隶工匠和主人停下劳作,起哄着看她给海豚口交。

阿里翁满足后,消失在海里,她知道它是给她捕鱼去了,她先上岸了,它喝酒后捕鱼会花更多时间。

她穿上衣服,继续编织鱼笼。

好了一会,阿里翁再次游过来,它带来了渔获。她又脱掉衣服,跑进海里。

从阿里翁嘴里接过一条大鳕鱼,她向主人展示,很自豪。

晚餐的主食是奶酪馅饼和波斯风味的酱,长桌上主人的面前摆着她贡献的鱼,她明白她保住了给阿里翁、菲拉克斯喂酒的权力。

晚上,她抽空骑着菲拉克斯回了一趟老家,把她收集的书籍、衣物、父亲的面具和其它的纪念品,搬进了自己的新房间,把屋子装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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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

在这个月里,大自然呈现出生机勃勃、欣欣向荣的景象,农田里开始了紧张的劳作。

因为春天打开了万物,并消退了严酷的寒冷,于是肥沃的土地张开了。

人们说,由于这是个开放(aperire)的季节,所以这个月名为开放(Aprilem),是被维纳斯母神(罗马人自认的祖先——埃涅阿斯,是维纳斯和凡人的孙子)滋养的月份。

——奥维德《岁时记》

4月1日 维纳斯节

庆祝活动中,女人们从维纳斯神像上取下珠宝和项链,并用爱神木清洁和净化。

这个一年一度的仪式是为了净化和清除前一年积累的所有罪过。

她们也裸身清洁自己的身体,上层女性在自己家里进行,下层女性在公共浴池里当着男人们的面进行。

她们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那里是女人向男人展示象征女性生育能力的身体部位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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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完了!

卡斯托并没有找到新总督塞维利乌斯,听逃难的流民说,塞维利乌斯的两千人亲兵队伍根本没有战斗,上万的奴隶叛军冲出克里奥卡拉城时,招募不到军队的塞维利乌斯和他的亲兵直接跑了。

塞维利乌斯的亲兵队伍都是由门客、门客的门客、门客的家生奴组成的,如果这支队伍栽了,塞维利乌斯家族将直接掉出贵族阶级。

罗马利益与家族利益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家族利益。

得知了总督逃跑的消息,所有人都开始逃难了,社会制度已经荡然无存,一切重新洗牌,唯武力是尊。

到处都是造反、抢劫、强奸、屠杀。

所有人如今唯一的目标,就是带着尽量多的财产,逃到一海之隔的意大利。

有钱才能在意大利开始新生活,至于钱财是怎么来的,没人会管。

这些元老、贵族,他们的利益争斗,使得西西里土地上的百万人口如坠地狱。卡斯托所知道的一切恶,都比不上他们的恶。

当他到达西西里首府叙拉古时,整座城市到处都是尸体,丧家之犬、蛇虫鼠蚁啃食着人的尸体,一派地府景象。

卡斯托远离人群,因为疾风会成为抢夺的目标。

他在海边的礁石后看着正在开出港口的船,船吃水很深,从远处看去,人密密麻麻的好像蚂蚁一般挂在船的各处。

船资高达30枚金币每人,并且牲口禁止上船,他不能扔下疾风,所以他没有上船。

这里很危险,奴隶叛军随时可能到达,他骑上疾风,打算向西进入伊布莱山脉暂避,那里没有什么值得抢夺的资源,不会成为奴隶叛军的目标。

“嘎啦啦~”

他听到响声后回头张望,驶出港口不算远的船,船板塌陷了,发出巨大的响声,船身开裂,桅杆倒下。

他在这里都能听到木板断裂和女人的尖叫声,不多会,船身开始翻覆,人们像沙子一般倾倒进海里。

一切都是命运女神的安排,他骑着疾风开始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