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几人俱都愣在原地。
钟则下意识转头看于景,又很快移回视线到郁纯身上,瞳孔震颤,他有些慌了。
不是他,那会是谁?李冬竹么?还是其他男人?
他却来不及细想,用力钳制住她手腕,像只燥郁的困兽,“那是谁?李冬竹么?”
“你放开学姐!”于景看着郁纯胳膊上被钟则握出的红痕,心里痛的一抽一抽,他咬紧牙关去拽钟则,却被这个处在狂怒边缘的人狠狠挥开。
郁纯便勾起嘴角,她长一双多情的桃花眼,但眼里没了笑意却冷得像寒山,声音一字一顿疏离冷淡,“与你有关么?”
“我想和谁上床与你有关么?钟则,你和我是什么关系?”她似乎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叫他的名字,却是这样的语境。
明明是夏日炎炎,钟则却似被泼了一桶凉水,猛然惊醒。
他和她是什么关系?炮友么?或许这都算不上,至少他在外面认识的那些姐姐妹妹打完炮还能软着身体温存两下,到她面前却像个没脑子的舔狗,卑微的自己都想笑。
钟则冷笑,“好,与我无关。”
他甩开郁纯,胡乱去摸兜里的烟,才发现刚才在班里已经将仅剩的半包全部解决,只剩下一个老式的不锈钢打火机,便暴躁的偏头骂出一个脏字,甩开打火机,看到明灭火光亮在黑夜里。
“再你妈的见,郁纯,你爱和谁上床都行,与我无关。”他扭头就走,背影僵硬。
于景连忙上去看她已经泛了青的胳膊,心疼的捧起来吹了又吹,他纵使多想知道那样粗暴对待过学姐的人是谁,但看着她受了伤,却一下子没了其他心思,只心脏鼓噪的担心她,纵使自己现在全身都泛着痛,
郁纯转头看他一眼,心里总算缓和些许,“你的伤没事吧?”,她看到于景已经高高肿起的额角。
于景连忙摇头,反而看着那倒红痕红了眼,“学姐,你疼么?”
郁纯愣一下,垂下眉眼温柔的笑,这辈子很少有人问过她疼不疼这样幼稚简单的问题,于景似乎总是能逗的她笑出声,“疼啊,怎么办?”
于景便软着目光,急哄哄的抬高声音,“别...别怕,我给你吹吹。我现在联系医生,先回我家好不好?”
他脑子都乱的失了常识,普普通通的掐伤却紧张的像是骨折一般,恨不得现在找个担架把郁纯抬走。
郁纯也很给面前的笑出声来,弯着腰前仰后合,许久才喘着气抬起头,眼角都笑出水光氤氲,“行啊,现在去你家。”
于景红着脸去牵她手腕,欢喜又纯情的像是初中刚刚谈恋爱的小男生,直直朝外走去。
礼堂的台阶很高,现在天色也已半黑,他怕郁纯摔倒,动作慢的像老奶奶走路,目光也从未从她脚下移开,直到到了台阶底才松口气抬起眼来,却被冷着脸站在长柱旁的人吓了一跳。
于景向来是个懂礼貌的孩子,即使被吓到也没有大呼小叫,睁大眼睛看了许久,认出这是高二很有名的学生会主席,忙打招呼,“学长好啊。”
那人的眼光却不在他身上,深邃又冷厉印在身侧,他说,“你要和他去哪?”
“啊?”于景疑惑的叫一声,就很快意识到他是在和学姐说话。
他从未听到过学姐如此娇软的声音,含着蜜糖似的打飘,“去他家啊,看不出来?”
李冬竹上前一步,没理她刚刚那句像是报复似的撒娇,“别走,我有话问你。”
郁纯哼笑一声,明白他怕是在台阶下听了刚刚那场闹剧的全程,却半点不在意,心里泛上又痛又狠的快意来,“怎么,你现在还要上赶着打扰别人去上床?”
上...上床?
于景愣住了,脸一下红的像个桃子。
今天一更,明天会尽力多更点的。
大家都很想知道纯纯到底是和谁do还被内射,但是不同男主有不同的关注点,小于景不是不关心,但他对纯纯的喜欢最纯粹,始终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步,所以他不像其他人那么急。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