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条(1 / 1)

屋外雪声渐渐,残风冷月。屋内烛影摇红,暗香浮动。

两具赤裸的躯体紧紧地缠绕在一起,一个是白璧无瑕,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

她们的手心意相通地在对方的敏感处滑动,从樱唇,到胸口,再到幽谷。

“舒服吗?我的卉儿?”白皙肌肤的女子抬起头,看着怀里已经意乱情迷的女子说道。

狭长的凤眸,雍容精致的面容,哪怕浑身赤裸也仍然高贵的气质。若是如锦在场,定能认出这就是刚才和自己有过一段亲密谈话的当朝大魏太后。

恐怕谁也不会想到,美丽高贵如太后这般的女人,喜欢的竟然也是女人。那么她是怎么让先皇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这只怕是个只有她才知道的秘密。

而她说出的卉儿揭示了她怀中女子的身份。宫里只有一个人名字中有这个字。

许思卉,许贵妃!

怀里的人艰难地抬起头,露出一副紧绷着的脸。只一瞬间就被太后娴熟的指法给击溃,脸上的坚毅慢慢过渡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秀秀,快给我。”她咬着唇,抓着凌乱的床单,发出呜咽的声音。

“给你什么呢?”太后向女人湿漉漉的幽穴探去,脸上勾起暧昧的笑,俯下身把许贵妃四处不安分的手压在身下,在她的耳朵里吹着热气。

滑腻湿润的液体从肉缝里涓涓流出,柔软至极的嫩肉立马包裹住了太后的手指。

情欲的滋味一点点腐蚀掉许贵妃心里的倔强,耳边的一股股热气让耳垂热得有些发烫。这个军侯之女竟然像个小女人一样嗔道,“你是坏人!卉儿想要高潮了嘛。”

“早说出来不就行了?卉儿可真是不乖。”

太后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并着指在花汁的润滑下,开始在许贵妃的软肉里一进一出。

花穴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贪婪地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婴儿吸乳一样吸吮着。明明穴里已经又湿又滑,但紧致的嫩肉还是让手指在抽插来回间有着很大的阻力。

“唔——”许贵妃勉强抬起头,看着秀姐姐脸上柔和的笑,看着自己的小穴是怎么吞吐秀姐姐的手指的。两根葱指拔出时,把穷追不舍的穴肉都带出一些来;插入时又重新塞回去,还连带着弄皱了两片粉红的花瓣。

秀姐姐,卉儿好舒服啊。许贵妃嘴里发出生理性难耐的哭声,但还是努力挺着腰肢迎合太后的动作。

太后的另一只手拨开许贵妃的胸衣,把手改在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上,温柔地在上面抚摸、揉捏。

许贵妃小时候喜欢舞枪弄棒,对自己胸前长的两只白兔很是不喜,认为妨碍到自己上蹿下跳了,便日日戴了束胸。

许贵妃对自己非常心狠,平日里束胸都是极紧的,从外面看不到一点起伏。这么多年的束胸让她的乳房已经有一些下垂,不再是以前的饱满挺立了。

以前自己看着还不觉得,两人赤裸相对后,才越看出差距来。太后的比许贵妃大了约十岁的样子,但她的身体经了很好的保养。一对酥胸雪白挺拔,哪怕太后此时是坐着的也没有下坠的意思。这般一对比许贵妃便有些自卑了。

但从许贵妃的视角看去,太后没有对她的胸有嫌弃的意思。她的眼神里温柔得要滴出水来,像对待一件精美的瓷器一样在上面很小心地抚摸、按捏。

“秀姐姐,秀姐姐。”许贵妃的声音里充满了欣喜。

“嘘。不许说话。”太后把手指抵在了许贵妃的红唇上。许贵妃立马张嘴含住了它。秀姐姐不准她说话,她便用舌头在秀姐姐的手指上缠绕流连,世人皆说十指连心,想必秀姐姐此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情意吧。

太后对许贵妃身体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她挑逗了一会许贵妃的情欲后就屈指向上顶,碰到了甬道内的一处软肉。

“嗯——”许贵妃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腰部先是向上一缩然后又慢慢回到床上,太后感到在许贵妃嘴里的手指闪过几乎捉摸不到的痛意。

“卉儿忍不住了呢。”太后把手从温热的嘴里抽出,在翘起的花蒂上捏捻揉搓,另一只手顶着那块软肉疯狂地抽插、摩擦。

“啊——”

“哈...哈...秀姐姐——”许贵妃忍不住违背了太后的命令发出带着哭腔的呻吟,又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烟视媚行地看着太后。

任谁也不会想到威震一方的镇北侯的女儿竟会像深居闺阁里的娇娇儿一样做出如此娇媚的模样。

“不——”

湿热的甬道开始剧烈地颤抖,加大了吸力的嫩肉仿佛要把太后的手指吸往更深的桃源深处。接着就是一声高亢的悲鸣,许贵妃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肢猛地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抓住床单,温热滑腻的春液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悬挂在床上的帷帘。

“哀家只听说过镇北侯的女儿子承父业学了一手的好箭术,不成想卉儿这下面的箭术更是技高一筹啊。”

太后看着瘫软成一摊泥的许贵妃,笑着把沾满了爱液的手伸入她的口中。许贵妃听了这番话,本就带着潮红的俏脸更红了几分,乖顺地舔干净太后手里自己的淫水。

许贵妃小鸟依人般窝在太后的怀里,太后轻轻摩挲她还敏感的穴口,沙哑着声音问道,“卉儿,哀家可满足你了?这女子间的乐趣不比男女之间要快乐百倍?”

这话自是不假。许贵妃身为宫妃,自然要与皇上行那人伦之事的。但魏乾帝当时经验尚浅,只听了性事嬷嬷说的直接捅进去,捅开了之后就好办了的所谓技巧,就和她上了床。

当那阵撕心裂肺的剧痛袭来时,她恨不得一马鞭把他从自己身上抽下来,然后把鞭柄插到他身体里去,让他也尝尝这破身的滋味。但她还是忍了下来,指甲掐进了肉里,嘴里全是被她咬出的伤痕。

这夜过后,许贵妃对皇上是极为不喜。皇上能够很明显地感觉出来,再加上皇上本身就对她父亲多有忌惮,魏乾帝索性根本不去她宫里了。许贵妃也乐得清闲。

但秀姐姐不同,秀姐姐是很温柔的。轻柔的声音像是潺潺的流水一样带着缱绻的暧昧。靠在她怀里,便被馥郁的淡茶香气包围,直熏得自己晕头转向,再也起不来身了。她的手指仿佛有着某种魔力,总能在极短的时间里让自己情欲高涨,然后自己的玉壶就不由自主地泄出一泓清泉,平白地又遭她耻笑一番。

“秀姐姐,你又笑话我。”许贵妃捉着太后鬓边的发丝,委屈道。

“从前你还对我破口大骂,说哀家罔顾人伦、违背礼法,阴阳倒施,现在还会这般想吗?”太后玩弄着许贵妃柔顺的发丝,像是在给豢养的小猫梳毛一样,轻柔、缓慢。

许贵妃偏过头,嗅着太后脖颈里的香气,“那是妹妹还不懂事嘛。妹妹这就给秀姐姐赔罪了。”

她的身子本就是经了训的,休息了这么一会体力已恢复了很多。许贵妃缩到太后身下,把她两条美腿掰开,然后吻上了她的阴部。

“啊——卉儿你在干什么?”太后温和的面容终于被打破,带上了一丝丝忍耐的压抑。她仰起头,看到许贵妃把头贴在自己的穴口,两根手指分开闭合的花瓣,小舌灵巧地舔弄着里面早已饥渴难耐的嫩肉。

太后的小穴虽然不是天生白虎,但也是用宫廷秘药除去了毛发,上面滑不溜秋、光滑细腻。许贵妃脸靠在上面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里面的汁液被她的舌头搅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下体传来一阵阵被舌头摩擦过的快感。更要命的是,许贵妃还用自己的鼻头去撞击已经露头的花蒂,这让太后舒服得哼出声来。

“卉儿你怎么这么会舔了,你以前可是一窍不通的。”太后的声音有些颤抖,许贵妃没有抬头也可以想象到她脸上一定是红霞双飞了。

许贵妃一边大力舔着,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卉儿这些天来可是有好好看书恶补,一定能让姐姐高兴的。”

一股电流般的颤栗感从穴口涌向了四肢百骸,太后被刺激地大脑都有些发空,只感觉自己好像登上了云顶天宫,享受到了世间极致的快感。

“卉儿...你太快了啊...你看的...是什么书...啊——”太后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突然泄了身,久未释放的子宫猛地吐出一大股阴精。

许贵妃的嘴就堵在小穴口,仿佛在品尝琼浆玉液一样把阴精一滴不剩地都吞了下去。她眼睛有些通红,胸脯急速地喘息着,仿佛是一只正在寻找猎物的独狼。

两只还在空中抽搐、扑腾的脚丫就成了她的猎物。白璧无瑕,饱满晶莹。尤胜美玉润满,更胜百花娇嫩。因为高潮的缘故,十根脚趾抓得紧紧地,秀气的脚面蹦出了一条直线,脚心脚面都浮现出极致快乐的暗红色,像是太后此时正红透了的脸颊。

许贵妃慢慢舔舐着太后的脚掌,然后像穿花蝴蝶一样在指缝里穿梭。太后很注意保养,每日都有沐花瓣浴,因而指缝里只有淡淡的花香味。

许贵妃的小舌划过敏感的脚心时,太后忍不住全身战栗了一下,她眯着眼抱怨道,“卉儿怎么舔本宫的脚啊,多脏的地方啊。”

许贵妃轻轻摇头,赌气道,“姐姐任何一个地方都是美的,妹妹都是喜欢的。”

说话好像生怕太后不信一样,张开嘴勉强把太后的脚趾都包在嘴里。哪怕太后的脚小,五根指头也涨的许贵妃嘴角生疼。她忍着痛,不断吸吮着太后插进来的足趾,螓首微微摆动,让太后大半个脚掌都能感受到嘴里湿滑温热的包裹。

这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但太后也是看出了许贵妃的勉强,她轻轻地把脚抽一些来,只留下两根指头留在许贵妃嘴里。

太后的两根足趾捉住了许贵妃的香舌,许贵妃立马张大嘴讨好地配合太后青葱白玉的足趾,两片樱唇不断地吸吮着她的脚趾,带着水雾的眼睛默默地看着太后。

“好了。”太后收回玉足,把许贵妃抱在怀里,心疼地亲吻着她有些撕裂的嘴角,“卉儿今天是怎么了?你不必如此的。”

许贵妃沉默了一会,然后发狠地咬了一下太后挺立的乳头,醋道,“秀姐姐今日为何要见那个锦美人?还送了她那么珍贵的玉镯?”

太后摸了一下被咬的乳头,隐隐有些渗血,看来卉儿是真气着了。她把许贵妃的头侧过来,让另一边的乳头对着她的嘴,“姐姐心里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会是我们很有力的帮手。卉儿可别气了。”

许贵妃把乳头含进嘴里,轻柔的吸吮,哭着撒娇道,“秀姐姐,秀姐姐,我只有你了。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