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1 / 1)

锦鲤郡主软萌甜 里恩er 2721 字 1个月前

宿年眯了下眼,“你谁?”

翌日,宿年休学,她成了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从此,鹿喃顶着“表白吓跑大佬第一人”的称号,一心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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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年结束,“ai新贵,年少总裁,宿年专访”登上热搜第一名。

鹿喃还是忍不住打开了。

宿年对着镜头,“去年惹老婆伤心了,得追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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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宿年休学归来,跳级直接转到和鹿喃一个班。

他在所有人地注视下,走到她身边,掏出一大沓情书。

“宿年亲笔,世界独此一份,365一天一封,点点?”

鹿喃像他去年那般眯了下眼,“我谁?”

宿年落她唇上一吻,“我,老,婆。”

【嘴损天才阴郁颜值炸裂酷佬x口是心非颜值上天“乖”妹儿】

酷佬是真的酷,但是妹儿好像没那么乖

第64章

裴子玄从榻上坐了起来,拘了一捧水醒神,顺带着擦去手上和嘴边残留的血迹,淡红色的血水从指尖倾斜而下。

裴子玄早就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味道。

原本是打算在东宫待到后日再走,可是时间越过,他心里越发有些不踏实,不管是生命的流逝。

还是她。

今天晚上宫内丧钟大作,京城里的眼线一定很难按捺住心里的情绪,这消息一旦递了出去,四面八方都会受到震荡。

这偌大的林子里,一旦有一只鸟受到了惊动,猛然起飞,剩下的鸟一定会一起飞上天宇。

极致疯狂,宛如一场巨大的屠戮。

他重新换了一身衣服,和往常一样,一身玄色,只不过这件衣服不及往日那般领口松散,肆意而为。

而是带上了几分庄重,袖口也没有了兽纹,转而变成了一种暗红色的奇怪纹路,像是什么远古的诅咒符号一般。

黑压压一片,仿若在黑夜里泛着沉寂的血色。

“时典。”

裴子玄随意地靠在太师椅上。

“属下在。”

时典进来的速度和往日一样快。

“收拾行李,即刻出发。”

“是。”

**

驿道,马车。

赤卫的速度自然是不可小觑。

而且他们经常出入,行踪又隐秘不定,故而知道很多近距离的小路,所以裴子玄的马车行得很快。

马车里没有暖炉,冷得和室外没有什么区别。

裴子玄冰冷着一双手,只有那块暖玉扳指散发着些许微弱的暖意。

他的指尖轻轻在扳指上摩挲着,一丝丝的温暖顺着他的指尖,顺着血液,流淌进裴子玄的心里。

一下又一下,搔得人心头痒痒的。

裴子玄淡淡呼出一口气,在空中凝出一缕转瞬即逝的白气,他眯了眯眼睛,两指挑开侧边的围帘,看了眼天上的孤月。

“时典,我们现在走的距离,比按照驿道走,大约多了多少。”

“大约多了一个时辰的路程吧。”

裴子玄的狼牙舔了下唇。

“转路回驿道。”

时典的神色闪了下。

“是。阁主。”

马车调转了方向,由于强行的改道,所以路途中很是颠簸。

当终于回到正途的时候,天色甚至已经蒙蒙亮了。

人受得了,但是马受不了。

“阁主,前面有一家驿道客栈,停下来,让马也休息一下吧,您也稍作整顿。”

裴子玄的眸色闪了闪。

上下两颗狼牙微微在唇齿间磨了下。

其实他现在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一路上都是在强撑着。

“嗯。”

他从嗓子里窝出来一声,之后继续向外看过去。

路上没见马车,裴子玄仔细听来,也没有听到前面有什么纷杂的声响,他向地面上看着,并没有发现什么打斗的痕迹。

还好,许是事发突然,乱臣贼子还没来得及筹集兵马,宁儿前面的路大约走得还算顺畅。

隐约不远处有了一个客栈模样,裴子玄放下了旁边的围帘。

驿道上的客栈离京城比较远,许是皇帝驾崩的消息还没有传到这里,故而气氛并没有那么凝重。

时典和店小二去放置了一下马车,又安置了马匹,毕竟是驿道旁边的客栈,马厩这些必备品一概应有具有。

“客官,住店?想要什么样的房间?”

老板娘穿得花枝招展,声音很是甜美撩人。

裴子玄随意扫了她一眼,之后拿出来两锭银子。

“上房,两间。”

本来看着银子两眼放光的老板娘,神色突然一僵,然后继续满脸赔笑。

“这位官人,上房刚好在半个时辰之前被住满了。”

看着裴子玄神色一片默然,老板娘的脸,都要笑僵了,马上把话头接了上去。

“不过啊我们的中等客房也有两间是按照上房打造的,刚好没有人住,不然客官先上去看看?”

“不必了,就那两间吧。”

老板娘心头松了一口气,满心欢喜地把银子收了下来,又继续说着。

“官人行旅奔波,要不要些酒菜,暖暖身子?”

“酒就不必了,做些好菜上来”

裴子玄没再看那个眼都要掉到他身上的老板娘,转而寻了出位置坐着。

等时典进来的时候,已经有一些菜品端上来了。

裴子玄看了时典一眼。

“坐下吃吧。”

“是。”

两个人默默吃着饭菜,相顾无言。

裴子玄和往日一样,就随意动了几口,之后就开始喝了些温鸡汤。

**

悠宁。

马车在驿道上行驶着,道路并不能算是颠簸,她睡得很沉。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嬷嬷唤着。

“主子,稍微醒醒,我们到驿站里面去睡。”

晕着七分睡意,悠宁带着面纱被扶着下了马车,被冷风一吹,七分睡意就剩下了半分,迎着风还掉了一串眼泪。

她揉了揉酸疼的眼睛,眸中略带着几分水光,看向客栈。

悠宁的灵台还不是很清明,下了马车,只记得在并不算亮堂的大堂里和老板娘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回了客房安枕。

不过睡意这个东西,并不是说,人想要睡意赶紧来,就能马上入眠。

悠宁在外面被冷风这么一激,然后回到榻上,半梦半醒了这么一段时间以后,竟再次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晚宴上不曾用些什么,刚才又一直用气力哭,现在竟觉得腹中泛着饿意。

她刚才叫嬷嬷和冬月开了另外一间上房,她们也一定很累了。

悠宁如此想了下,决定还是不要打扰她们比较好。

于是,自己穿戴好了衣衫,带上了面纱,悄悄地关上了房门,向楼下大堂走去。

大堂夜里的光若是太亮便会打扰住店的客人,老板娘已经去睡了,只有店小二还在那里站着招呼着夜深的旅人。

客人已经很是稀少,悠宁远远地看过去,小二也似乎打起了瞌睡。

在悠宁转身下楼的时候,刚好从另外一边迎着上来了两位客人,只不过,悠宁看到的只是两个影影绰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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