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静止了。
椅子在摇晃,身体在摇晃,心却迷茫。
田馨放空思维,什么也不去想,慢慢陷入肉体的漩涡中,浮浮沉沉。
她的双眼没有焦距,眼中白茫茫一片,那是白纸灯光造成的影响,一双手分别抓着椅背和凳腿。
随着男人的冲刺,随波逐流。
现在身体的内部而时空虚,时而充盈,阴道被磨的火辣辣的。
觉得有什么在燃烧,可对于高潮,却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因为身体的张力和爆发力都需要恢复。
男人需要修养生精,女人也差不多。
当然有些雌性天赋异禀,能在短时间内生龙活虎。
但田馨显然不是这类,舒服是舒服,可身体的疲累还在,肉道有节律的收缩着,本能的讨好着男人的鸡巴。
只是这样并不能令对方满足。
他的嘴伸过来,吻着她的嘴角,带着莫可名状的渴求。
田馨现在懒得理他,任他为所欲为,只想着快点完事,可时间过的很慢,阴道里的酥麻,丝丝缕缕爬上心头。
那种上不来,下不去的感觉似乎再次袭来。
女孩烦躁的舔了舔嘴角,终于肯正视眼前的男人。
面前是放大的男性面孔,眼角的纹路清浅,眼神深邃,透着睿智的光芒。
哪怕是做爱,也带着股摄人的气势,这种气势,令人难以捉摸,好似一切尽在掌握,理所应当。
“呃啊嗬……”
女孩呻吟着,调子舒缓。
本可以控制,可她不想,什么叫又当又立?
田馨现在自暴自弃的想着,何必呢,想叫就叫,哪怕叫破天,很快就要去北京生活,又有谁认识自己呢?
她时常觉得对方陌生,对他的了解,仅限于肉体的熟稔。
不用费神,都能记起,余师长性器的模样,以及私密处的某些细节,而其他的?她不想了解,最好感触便是对方的霸道和蛮不讲理。
这是多么荒唐,又淫乱的一段往事?!
余师长的目光也在看着她,屁股起起伏伏,将鸡巴插进对方的小逼里,还不满足,喜欢遥一摇,将穴道撑大。
女孩的阴道温暖潮湿,让人不想出来,好似拥有了对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这感觉很微妙,并且从没有过,男人知道,有时候爱情来了,挡都挡不住,以往嗤之以鼻的风花雪月,没想到自己也有沉沦的一天。
可他不委屈,栽在田馨的石榴裙下,他甘之若饴。
“在想什么?”男人掐住女孩的腰,用力往前一挺。
乌漆嘛黑的鸡巴,顺势插进女孩的体内,还有小部分露在外面。
肉柱的颜色很深,鼓溜溜的,里面蕴含着充沛的力量,每一下捣弄,搞的对方浑身舒爽。
田馨不想说话,别开视线,余师长很是不满,用手捏住她的下颚,硬生生的扳正过来,低声道:“说!”
话音落,屁股往前一耸,鸡巴蹭着肉壁,快速滑进来。
“呃啊嗬……”似乎怼到关键点,田馨的腿微微一弹。
她眨着眼睛,定了定神,说道:“没什么,啊嗬……”
余师长说话的同时,粗壮的腰身一直动作不停,怼得小穴嗤嗤作响。
“馨馨,跟你的父母提了吗?”他突然没头到脑的说道。
与此同时,缓缓的抽出性器,轻轻的插进去。
女孩先是一愣,不解的瞪着他。
“说什么?啊……”她的气息不稳,并且微弱。
就像两个人在暗处,嘀咕着悄悄话,这也难怪,毕竟饭店干这事,多少有些不方便。
“辞职,去C市的事。”余师长眼中有责怪,沉默片刻说道。
田馨当然没说,她怎么敢说,即使辞职,也是另有打算。
见她耷拉下眼皮,默不作声,男人明了,催促着:“你得说了,我这边很快便有准确消息,到时候跟我走。”
他的话语毋庸置喙,坚定而霸道。
田馨叹气:“给我点时间,我会说的。”
她没看他,好似自言自语道。
心理暗自嘲笑,对方太过自不量力,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摆布她的人生吗?辞职?走吗?会的,只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两人简直就是冤家,她也不是受虐狂,被人捧在心尖上的人,如今落得如此地步,想想就好笑。
只想让事情无声无息的结束,纠结对与错,于事无补。
余师长甚是高兴,以为她终于妥协,心中生出柔情蜜意来,操逼的动作,越发的轻柔,耐着性子,磨着女孩的阴道。
这般水磨豆腐的功夫,终于让对方动容。
田馨的四肢百骸都被搞的酥麻,熟悉的需求再次袭来,她有点怕,自己的身体还能承受住惊涛骇浪吗?
所以不停的摇头,软绵绵的求他。
“叔,叔,我难受,射,射给我……”她放弃尊严。
在性爱中,根本没有多少主控权,还计较那么多干嘛,怎么舒服,怎么得劲,怎么来。
女孩的脑袋,时而聪明,时而糊涂,其实很多时候,人的感性和理性在较量,而田馨的理性占了百分之四十,多数做出的决定都不够明智。
可谁又能严于律己,将自己活成木头人也就没意思。
各种挑战和未知,这才是生活的魅力,否则人活着,就只有等死的份儿,你得找到生活的倚重点。
余师长难得迁就她,突然加快律动的速度。
可动作太快,效果却有限,由于田馨的腿随意的耷拉在椅子外,髋骨有些碍事,所以男人再次,拽起她的腿,盘在腰上。
还是老汉推车的姿势,只是这汉子很是强壮。
“啊呃哈……”
“呼,嗬嗬……”
雌性娇媚的呻吟,合着雄性的低喘,让室内的温度迅速攀升。
连周围的空气,都变得躁动不安,汗珠从男人的额头滚落,滴在对方的脸上,女孩毫无所觉,只是不停喘息。
余师长神情专注,满脸阳刚,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正在开会。
同样充满压力的部位还有巨大的阴茎,此刻油光水滑的,拼命往女孩的下体钻,两人的目光纠缠在一起。
田馨多少能体会到,两性之间的那种吸引力。
没了抗争,没了抵触,平心而乱,对方还是很有男人味的,起码这方面的功夫还算不错,尽管没有比较。
可女孩被操到高潮,便很是不易。
有多少纸老虎,中看不中用,只能花钱买些虚假的温存。
两人搞得热火朝天,突然间电话铃声响起,吓了他们一跳,方才是服务生,现在是电话?余师长的脸色阴沉下来。
没有多少男人被打断好事,还能面色如常。
他正在节骨眼上,准备射精。
深深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偏头去看声源:衣服口袋里的手机还在震动着。
田馨明显能感觉到对方的疲软,坏心眼的想着,怎么不把你搞阳痿算了,省得祸害人。
“这他妈谁?”
揣测着,是不是妻子打来的?特意骂了一句。
女孩低声道:“你接吧!”
余师长颇有深意的盯她一眼,田馨心虚的眨着眼睛。
男人瞪她一下,伸长手臂,将衣服捞过来,从里面翻出手机,拿到眼前一看,田馨好奇的用眼珠子瞟。
突然,余师长将手机递到她面前。
吓了她一跳,上面的号码有备注,不是老婆,而是人名。
余师长没有叫媳妇,老婆,宝贝,等等昵称的习惯,结婚多年都喊名讳,上面是雅琴,真的很俗气。
“这婆娘打电话干嘛?!”
男人说着,将手机往桌面一扔。
显然他不想搭理,田馨转了转眼珠子,小声道:“会不会有什么急事?”
余师长的脸色微变,目光锐利的盯着她,冷嗤一声:“就算有天大的急事,也得先把你办了再说。”
说着挺起腰身,往前一耸,鸡巴再次耸动起来。
田馨抓住椅背的手指微微用力,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力道有所加强,她有点吃不住劲,又开始浪叫起来。
耳畔边再次响起手机铃声。
男人置若罔闻,女孩偏了偏头,眼见着,模糊的字眼在闪动。
她心理想着,这到底算什么事,男人的老婆肯定很着急,指不定回去得吵架,倘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便是解恨。
可也只是想想,具体人家回去发生什么,她也不清楚。
不过,只要余师长难过,她便开心,回头,又有点同情那个女人,找了这么个风流种,倒霉透顶。
但谁又比谁好呢?她也不是被缠得死去活来吗?
见其有点走神,男人很是不高兴,突然抽身从她的身体里出来,没待对方反应过来,抱着她跪在椅子上,用力拍打女孩的屁股,啪啪作响。
接着扒开臀瓣,挺着颤巍巍的大鸡巴,用力往前一戳。
戳得女孩浑身一僵,奶子抖了两抖,就连眼角都溢出泪花,屁股疼,逼也被插的难受。
田馨连忙撅起屁股,做出恭顺的姿态,嘴里咿呀呀的求饶:“啊,呀啊,叔,轻点,轻点啊……”
相处好多次,对方生气她还是知道的。
只是为什么要拿自己撒气呢?有本事朝你老婆使去,她心理暗骂不已。
余师长:肏得停不下来H
雅琴,余师长的老婆,余静的妈妈叫雅琴。
此刻,那边干的热火朝天,这边却是阴云密布,不知怎的,白日里还是晴天,夜晚却是飘起雪花。
南方很少下雪,每一次都是盛景。
她坐在客厅,没有开灯,眼睛望着外面。
地面原本是黑色的,渐渐的,星星点点的白点落下来,很快变了颜色。
心想着,现在什么时节?冬天?上次见到雪是啥时候?前年,还是大年前,好像也是这时候,临近春节。
余静当时很开心,跑出去,又蹦又跳。
就像?!她隐约听到隔壁邻居小孩子的笑闹声,还说什么打雪仗,堆雪人。
究竟有多少个小毛头?她侧耳倾听,三个,还是四个?或者更多?很是纳罕邻居家什么时候这么热闹过?
好像只有一双儿女吧?
耳畔边的喧闹和室内的冷清形成对比。
她心理想着,也许能生出个儿子,情况就不同,儿子比女儿能拴住他的心?!
女人就像雕像似的,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视线一刻也没有离开外面的雪景,尽管是毛毛细雪,可也架不住总下。
也许是太久的缘故,脚有点麻,身体发冷。
外面的天气寒冷,室内也没有取暖设施,应该回屋去,起码可以开电褥子。
可她不想,魂不守舍的等着,应该归家的丈夫,支棱起来的耳朵,突然间听到汽车的轰鸣声。
霍然从椅子上站起身,板着面孔,盯着敞开的大门。
轿车的影子一闪而过,车轮碾压过地面,激起成片的雪花。
女人微微有些失望,紧绷的嘴角,抽搐两下,好似要哭,但终究没有落下泪来。
本以为丈夫回心转意,可现在看来,还是她过于乐观,上次去C市出差,便不怎么接电话,如今更是如此。
事出反常必有妖,恐怕跟那个女人还有瓜葛。
雅琴觉得很是委屈和不平,外加愤恨,凭什么自己的丈夫,要陪着别人,冷落她呢?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难道对方真的无情到这种地步?
夜不归家,明目张胆的跟人在外面厮混?
转念一想,好似并没听到什么风吹草动,但又不想自欺欺人,这种事,最后的知情者往往是妻子。
女人的直觉很准,丈夫的变化如此的明显。
分房睡,不碰她,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对方都兴趣缺缺,简直当她是透明人,他的心已然不在她身上。
就算不想承认,可也没有办法。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很冰,皮肤粗粝。
韶华不再,这两天很是憔悴,连自己都不愿意照镜子,更何况是男人呢?
再怎么不服老也不行,纵然如此,也不甘心,她想,不能让外面的坏女人嚣张,可要怎么将人揪出来呢,上次满城找人的经历并不愉快,而且没有成效。
别看城镇不大,真要藏到哪儿,还是很难找的,更何况对方有意避嫌。
女人的手,无力的垂下,眼角终于湿润,面对自己婚姻现状,突然很是心灰意冷,她想,还得找机会跟他谈谈,越快越好。
丈夫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真的一点夫妻情分都没有了吗?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活,她咽不下这口气,其实雅琴已经不像原来那么生气,起先是没有经历过,打击太大,如今冷静不少。
都是成年人,有什么是不能沟通的呢?她想,事情总得有个定论。
他若是想这样胡混下去,自己该怎么办?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难保那个第三者不会得寸进尺。
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在男人手中。
雅琴还是想争取的,哪怕是丈夫一点点的关怀。
她想起以前对方说过的话,什么逢场作戏,会对得起这个家什么的,原本觉得无法接受,如今却不知如何是好。
不能离婚,不能撕破脸皮,就这么忍辱负重吗?
女人发出一声长叹,接着走到门前,伸手的刹那,指尖传来寒意,激得她浑身一抖,外面似乎很冷,真的要出去吗?
余师长的电话响个不停,眼看着就要没电。
妻子的夺命CALL,令其烦躁不已,压着田馨,越发的没轻没重,大鸡巴嗤嗤的插进来,使劲的操着女孩的小逼。
对方拧着细眉,乌溜溜的大眼睛泛着水花。
好一副我见犹怜的风情,男人喘着粗气,低头啃咬她的脖子,留下一串吻痕,田馨心想,明天得穿高领衣服,否则难免有闲话。
现在办公室的风言风语很多,大多说她有男友。
最近在工作上的表情差强人意,明明大家都在分行忙着,她却跑到了总行,难免被人说成偷奸耍滑。
但她不在乎,已然顾不得许多。
田馨咬着嘴角,双腿岔开,身体摇摇欲坠。
要不是余师长在背后支撑着,非倒下不可,她年轻不假,可最近身体很差,忙工作不说,还得喂饱老男人。
“呃啊嗬啊……”
为了让对方射精,女孩很是配合。
用力夹紧他的性器,并且刻意叫的生动。
叫床是女人的天性,除非是哑巴,可这调调,也不是谁人都能拿捏得好。
幸好,她是个好学生,领悟能力高,如今叫得也算有模有样,听起来好真是令人着迷。余师长合着手机铃音,耸动着屁股,一下下怼着女孩的肉穴,每一次都很结实,完全不考虑对方的感受。
有两次,甚至于穿过宫颈口,两人都是一激灵。
龟头被夹的有点疼,而田馨的感觉就是痛苦,不自觉的反手,握住了男人腰间的大掌,往前推了推。
余师长自然会意,没有在发狠。
手机铃音终于停止,男人的心情仍然很差。
怕它再响,好在事情没有成真,他暗松口气。
“下次在做,就关机。”他有点生气的嘟囔。
田馨没反应,好似事不关己一样。
男人突然停止动作,肉棒抵在深处,异物感明显,大手扯住女孩的腿,往前一提。
对方的脚不由得踩在椅子上,余师长的手穿过胯下,摸到女孩的阴户,毛茸茸的感觉很是有趣。
手指按到田馨的阴蒂,轻压慢揉。
女孩微微有点抗拒,这里很是敏感,比奶头还要敏感,每次被摸,都会身心震撼。
酥麻的感觉,从肉豆扩散开来,很快传递到阴道深处,汪汪的淫水往外冒,田馨似乎受不住这种刺激。
嘴里嘤嘤的求饶:“叔,啊嗬……”
话一出口,男人挺腰,往前一戳,便听到咕叽的水润声。
“闭嘴,我现在不想说话,只想肏。”余师长冷嗤一声。
如今,他很喜欢玩弄对方的肉体,发掘女孩的敏感点,腰,奶头,还有阴蒂。
阴道就不用说了,被肏久了,便会射出阴精,有很多人有性癖和性瘾,余师长发现自己好像也有这种趋势。
性癖便是喜欢变花样的折腾。
尤其喜欢盯着女孩的小逼边操边看。
性瘾则是几天不做,憋得慌,年轻时也没这样,按理说,应该是岁数越大,这方面的需求越淡,他倒好,全然相反?
田馨暗翻白眼,被怼得完全没有脾气。
咬着嘴角,努力调整自己的气息,只有在对方揉搓阴蒂,太过舒服的时候,才会哼唧两声。
男人很是不满,啪啪啪,就像打桩机似的,狠狠肏干着女孩的阴道。
“你说,馨馨,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他有感而发。
盯着女孩的耳廓看,隐约可见细小的绒毛。
心想孩子毕竟还年轻,耳朵通红,绒毛薄薄的一层很是可爱。
田馨很是无奈的翻白眼,心想,我该感谢你,感到荣幸吗?
见她不出声,余师长有点不满,捏住肉豆拧半圈,便感觉女孩的身体,东倒西歪的,站都站不稳。
“啊,别,不要……”
“你他妈哑巴了,我这样表白,你没反应?”余师长粗声大气的说道。
田馨被凶的满肚子火气,直着嗓子叫道:“你不是,不想说话吗?”
余师长被她气笑了:“说,现在让你说。”
女孩对他的反复无常很是恼火:“想让我说什么?”
心理腹诽道:有什么好说的,没骂你,打你就不错了。
余师长被激怒了,伸手揪住她的奶头,在女孩的尖叫声中,拧了一圈,整个乳晕红彤彤的。
田馨恨不能立刻拿刀劈了他。
捂着胸口想反抗,可男人身强体壮,根本没办法抗衡。
只得奶子遭罪,她带着哭腔道:“你是不是有病?!”
男人蛮不讲理,得不到她的回应,便要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是用恶劣的手段。
“我是有病,你就是药。”两人吵架,斗嘴,余师长分毫不谦让,而且还动手,这习惯要不得。
余师长简直是钢铁,硬核大直男。
想要什么,就强取豪夺?可女孩是有血有肉,需要人疼的。
田馨的身体,被男人顶的不停的往前耸动,她双眼迷茫,满腹辛酸,觉得自己倒了八辈子血霉。
也许是以往太过顺遂,上天特地派来个恶魔折磨自己。
不管怎么样,余师长仍然我行我素,他牢牢的抓住女孩的腰,将硬邦邦的大鸡巴,一次次顶入女孩的身体。
咕唧,咕唧,呱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