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的炯子喷着火,直着嗓子嚎了一声:“你干嘛?!”
余师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掀起上唇做了个嘘声,想要女孩住嘴,毕竟这里是饭店,被人听到争吵不好。
田馨哪里顾得了许多,下身湿漉漉的。
冰凉的啤酒汩汩的往外流,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简直疯了。”她从牙缝里挤出字眼,挣扎着想要起身。
对方简直是个变态,居然用啤酒灌她下面。
那是喝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糟蹋她?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一刻也无法忍受跟其共处一室。
田馨想要回家,好好洗个澡。
身体里有他的东西,从没哪一刻如此厌恶过。
可男人怎么能让她如愿,扯着女孩的衣领还不算,用手臂压着她的肩膀,对方根本无法动弹。
只有双腿在扑腾又有什么用。
田馨急得双眼通红,大声喊道:“你给我走开,我要起来。”
余师长的脸,突然靠近,近的能看到他纵横的法令纹,女孩唬了一跳,心砰砰直跳,如同惊弓之鸟的盯着他。
“想走?!你爽过了,怎么着,也得让我舒服,不是吗?”
男人恶劣的声音落下来,凿的对方心痛不已。
正常的欢爱方式,不见得被接受,更别提,他还玩花样。
田馨思想保守,别看,被欲望冲昏头脑,也会迎合,但并不代表没有底线,有些东西,她永远没办法接受。
例如这样虐待似的性爱。
比如腰间的纹身。
她气鼓鼓的说道:“什么舒服,你就是在玩我,啤酒能那么用吗?我才刚好,你这样,不是又有感染的危险?”
余师长先是一愣,想了片刻,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还真没听说过,谁往下面灌啤酒的,可他也不想认错,强词夺理道:“这有什么,上面的嘴能喝,下面的自然也能。”
田馨的脑袋嗡嗡响,觉得沟通根本是多余的。
她满脸沮丧的说道:“我不舒服,现在就不舒服,我要回家。”
余师长没说话,只是压着她,眼神锐利,就像刀似的,在剖析她的微表情,好似这样,就能看透她的内心。
女孩不想多瞅他一眼。
耷拉下眼皮道:“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要尊重我,我想回家。”
她再次声明,强调,伸手去推他的臂膀,可对方纹丝不动,不想退让半分。
田馨七窍生烟,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通,懊恼到怀疑人生的地步。
男人歪头,抿了抿嘴角,显然有话要说,女孩侧耳恭听,她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希望对方能开窍。
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听到了大言不惭的话语。
“馨馨,你知道,我为了能和你在一起,做了很多错事。”余师长的声音低沉,平铺直叙,没有丝毫感情。
甚至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阴冷。
田馨顿觉毛骨悚然,惊骇的瞪着他。
这是什么屁话?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威逼,引诱他似的。
她的下颚紧绷,情绪有点激动,可仍强作镇定,听他将话说完,果真……
“我这么喜欢你,你就不能友好点吗?两个人相处,是包容和理解,顺着我有那么难吗?”余师长语重心长道。
男人满腹委屈,人活着为了什么,谁都有目标。
在爱和正确面前,他选择了爱,因为什么?因为不想麻木的活着,只有爱才能印证生活的激情。
以前他并不了解,可遇到田馨后,他一次次的违背自己的原则,便有了体悟。
后悔和错过?!在人生的十字路口,每一次的抉择都很重要。有些人,是保守派,不敢面对未来的不确定因素,所以裹足不前,最后错过,而有些人活在当下,爱过,得到过,受过伤,最后可能遗憾和后悔。
两者相较,余师长是勇敢的,这把年纪不怕赔上事业和名誉,苦苦的眷恋着田馨,他觉得他很伟大?
可女孩的想法跟他不对盘,自己的纠缠令其痛苦不堪。
所以这番话,令其反感,她深吸一口气,悻悻然的回道:“你说这话,真没意思,你有什么资格,来跟我说些?”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走到今天这步,全部拜他所赐。
反过来要求她接受吗?田馨觉得自己的三观很正,起码以前是,现在余师长让其大开眼界。
已经不想跟其废话,说再多也没用。
余师长意识到,两人又要跳进老坑,他是没资格,因为有孩子,有婚姻?
可感情,是独立的,身不由己的,高于一切,他心理暗戳戳的这么想着,但并没有吐露,因为对方根本油盐不进。
想的都是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没有一点好处?
男人喟叹一声,发出一声苦笑:“你他妈的就是犯贱。”
田馨被他的脏话,喷得心火更盛,眼见着,他理亏,便要动手,连忙制止:“你干嘛,走开啊。”
余师长用力捏住她的手腕,恶声恶气的说道:“干嘛?!当然是干你,你就是欠干。”
说着,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可对方并不配合,想要并拢,却并不能如愿,只有双手在用力推搡。
女孩本就力气小,抗争的毫无章法。
没两下,便被男人镇压,双手被锁死,扣在头顶。
男人在欲火和怒火的煎熬下,那根粗长的东西,硬得如同铁杵,田馨感觉到了,可心理一片凄凉。
她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跟其做爱。
再来,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很是敏感,这种敏感的具体表现在于,碰到皮肤都会发疼。
所以不想跟人有肌肤之亲。
“走开,我难受,别碰我……”她身体不能动,嘴却叭叭的说起来。
余师长恶狠狠的盯着她,龟头顶在穴口处,屁股撅起来,往下一沉,硕大的肉柱挤开阴唇插入阴道。
田馨的话被哽在嗓子眼,只来得及发出个不字。
肉壁刚被肏过,高潮过后的痉挛,似乎拉伤了皮肉。
鸡巴碾压过来,便是火辣辣的疼,女孩眼中闪着泪花,委屈的死去活来。
以前听说过,性暴力,女性维权,还很吃惊,为什么会有那样差劲的男人,还有那些默默忍受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的经历,让其明白了什么叫身不由己。
她就是这样的爱面子,又怕父母丢脸,更怕事情暴露后,所产生的的社会舆论,总有那些个无脑喷子,喜欢阴暗的颠倒是非。
他们会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或者,她自甘下贱,就是喜欢老男人。
总之种种的非议都是令人无法接受的,所以田馨承受不了,这些后果,选择兀自凋零。
但余师长一再的试探她的底线,让她觉得都要坚持不住了,年终总结,还有一小部分没有完成。
她告诉自己,要坚强,那么多次都挺过来了。
这回也不怕,就当被狗咬了,可狗咬人,不会一直咬,也不会长了驴货的大屌。
那东西真真实实在她的身体里,反复移动,磨蹭着自己的肉壁,甚至于都能感觉到它的青筋,还有热度,乃至于形状。
好粗好长,不停的耸动,磨擦,带给她羞耻的快感和疼痛。
不管她怎么想,她的身体是诚实的,难受,疼痛,随着淫液的流出,得到缓解,原本苍白如纸的面孔,还有怨怼的神情,慢慢出现软化。
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理最近的距离果真不假。
田馨没办法控制生理反应,沉重的男性躯体,外加粗长的性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切。
她正在被人压着性交。
女孩羞耻的咬着嘴角,突然生出厌弃。
在父母的眼中,她是乖小孩,从不曾多费心,如今,长大成人,却活得肮脏不堪,她被年长的长辈操逼,会有快感,她是多么的堕落不知羞耻。
田馨变得多愁善感,时而放飞自我,时而又紧守身心,搞的就像人格分裂。
余师长哪里知道她在想什么,即使知道,又如何?她是实实在在的肉体,他喜欢这种霸着她的占有欲。
拱起腰身,粗长的肉柱,挤进她的身体。
这还不算完,特意往前拱了拱,将鸡巴送的更深。
她的阴道短浅,如今里面被肏的熟烂,宫颈口大开,有时,会将龟头凿进去,每当这时,女孩便有些恍惚,那表情似痛非痛,有点难以言喻。
余师长专注的顶弄着,观察着,他操逼时,对方的反应。
发现女孩苍白的脸蛋,越发的红润,逼水也充沛起来,他耐着性子,将大鸡吧挺得虎虎生威,便听到田馨的叫声,从唇齿间流泻出来。
“呃啊啊哦呃……”
有了啤酒的润滑,两人操逼的交合处,起了很多泡沫。
咕叽,噗唧唧,噗噗……
动静很大,并且男人有意改变角度,这声调似乎又变了。
田馨浑身软绵绵的,感觉自己要被操死在椅子上了,吱吱呀呀的摇晃着,眼前的天花板在旋转。
她的小逼酥麻难耐,不断的收缩。
可幅度没有原来的大,似乎高潮令其后劲不足。
但不管怎么说,做爱的欢愉还在,女孩的小嘴微微张开,丁香小舌半露出来。
红鲜鲜的颜色,令人很是心动,余师长低头想要叼住,却被对方躲开,男人冷哼一声,屁股突然抬得老高,重重的落下。
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