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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打算把冯蕊的肉戏写完再发,写着写着忘记时间了,无意中发现未发表的已突破10万字了,各位喜欢这篇文章的读者,实在抱歉。要是能提起排版的劲的话,准备一周一万字左右发上来以娱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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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里?啊!头好晕……冯蕊苏醒过来,意识还朦胧着,如平时晚睡赖床那样习惯地舔下嘴唇,咦!什么东西,粘糊糊的?呸呸,这是什么味道嘛,怪怪的……

眼睛慢慢睁开,在眼帘拉开一线、蒙蒙昏暗的光透进的一瞬间,冯蕊突然发现一个人举着DV向着自己。「啊!」下意识的,她发出一声惊叫,急忙抬起手挡住脸。

他是谁?为什么要拍我……还没等她来得及开口询问,挡在脸前的手忽觉一紧一痛,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地扒拉下去,然后耳边又传来一声男人沉闷的呵斥,「别动!」

「啊!」不禁又发出一声惊叫,冯蕊受惊地扭过头望去,发现一个男人蹲在自己身旁,他的手正抓着自己的手。接着她又发现她躺在地上,便蠕动着身子想要爬起来。

「叫你别动,你还动!找打是不是,乖乖给我躺着!」

男人怒喝的声音未落,冯蕊的脑袋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紧接着胸口被一股大力一推,痛得她「啊」地叫了一声,直起一半的身体顿时又倒了下去。

这么折腾一番,冯蕊的神智终于变得清明起来,眼眸也不是雾蒙蒙的了,她看清了蹲在地上打她、不让她乱动的正是赵田。

「赵总,你……」

冯蕊躺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脖子歪扭着,看向赵田,想问什么,又不知道该问什么,还怕把他惹恼了,脸上呈现出一副既委屈又担心的可怜样儿。

「宝贝,醒了,要乖乖听话啊!」

赵田换了一副口气,柔声对冯蕊说,刚打完她脑袋的手温柔地抚摸了几下她的头发,然后把凌散在她额前的头发向后梳了梳,把她美丽的脸蛋露出来。

「嗯。」

下意识的,冯蕊连忙点头,可马上,她就想到赵田刚打过她,现在头上还有些痛,而她方才还附和似的点头应是,心中不禁又是羞惭又是气愤,但她又不敢责怪赵田,只好暗怪自己的软弱。

「这样就对了,刚才爽吧!看你都爽得昏过去了,给别人口交,自己竟然爽昏过去,这么敏感这么骚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哈哈哈……宝贝,你可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女人。」

哪里是爽得昏过去了!分明是酒保的动作太粗野,把我的脸按在他肚子上,我喘不过气来,才窒息得昏过去的……冯蕊在心中大呼冤枉,刚想开口反驳,但思绪回到方才口交的场面,想起她昏过去前,的确像赵田说的那样感到很爽,高也来得分外猛烈,赵田那样说也不全是信口开河。

思绪开了闸想停也停不住,冯蕊不禁在心中回忆品味起那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脑海中不由闪过四个字--欲仙欲死。

真传神啊,高潮来临的感觉可不就是欲仙欲死呗!那么刺激的高潮,那么兴奋的感觉,那么激爽的快感,如果世上真有神仙,想必做神仙的滋味也赶不上那儿吧!哪怕是爽过就死,在那时只怕很多人也不会选择拒绝吧!我不就爽得昏死过去了吗!

冯蕊遐思着,不禁怀念起那令她昏死过去的激爽快感来,突然她感到小屄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深处开始隐隐传来酥麻瘙痒的感觉。

啊!我怎么又有感觉了!今晚都高潮多少次了!我怎么像好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旷妇那么淫荡呢!不行,不行,不能这样下去了。嗯啊!压不下去啊!它又冒出来了,怎么会这样!丢死人了……冯蕊的脸一会儿羞涩,一会儿愧恼,一会儿沉醉,一会又变成强行克制的坚毅……

她脸上多变的变化尽数落在赵田眼里,本来那些话他是羞辱冯蕊来着,什么爽得昏死过去都是胡扯。他认为冯蕊是扛不住酒保的暴虐才昏过去的,可现在看到她又开始情动,又开始发骚,赵田不禁开始怀疑起他的判断来,心中忖道,难道这骚娘们真是爽得昏死过去的。

想到这儿,赵田来了兴趣,便问她道:「你那时是啥感觉?」

「啊!」

冯蕊被吓了一跳,沉浸在遐思中的她没听见赵田说什么,只知道他好像问她什么。瞧着他脸上色迷迷的笑容,似笑非笑的眼眸,冯蕊觉得她好像被看穿了,她那些不能对人说的心里所想完全被他洞悉了。瞬时,冯蕊就如做小偷被人找个正着一样,心里又羞又惭,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脸颊又红又热,连耳朵都发烫起来。

「小骚货竟然害羞了!哈哈哈……跟我你还害什么羞!这儿,这儿,你哪里我没见过,我没摸过!嘿嘿……爽得都昏过去了,女人我干的多了,啥类型的都玩过,可也没有爽成你那样的,说来听听,到底啥感觉!做女人多好啊,不用出力,两腿一分,躺着就能爽,到底是啥感觉呢!下辈子老子也做女人爽去!」

一边羞辱她,赵田一边用手指不住点着冯蕊的两峰一屄。

「啊啊……」

不可抑制的,冯蕊张着小嘴呻吟起来,敏感地带被那粗粗的指头戳得,像被电流打过似的,顿时一阵尖锐的刺激直通心脉,身躯不由自主地抖颤起来。

急忙伸出手,抓住赵田的手掌,冯蕊娇喘着,求道:「赵总,别,别再戳我了,疼!」

「不是疼吧!是爽吧!你要不说,我就接着戳。」

怎么这些男人都喜欢让我说这些、都喜欢看我难堪的样子啊!酒保是这样,他也是这样,我说这些,他们很爽吗……冯蕊在心中琢磨着男人的心理,耐不住赵田的步步紧逼,开始羞涩不已地讲她当时的感觉。

「很舒服,很刺激,很兴奋,还很……」

冯蕊说到这,不往下说了,心神不由自主地沉浸在回忆的快感中,娇喘声明显加粗,胸口的起伏也愈来愈大。

「别总很很的,说具体点……怎么不说了?完了?」

「嗯,完了。」

小嘴不住娇喘着,冯蕊拿眼睛向上斜瞥了赵田一眼,眸中妩媚光茫流转着闪过,荡漾出既羞又嗔、爱欲蠢动的风情。

不仅是赵田,在一旁摄像的酒保也被冯蕊脸上那狐媚诱人的春情撩拨得淫欲大发,胸中一阵兽血沸腾。情不自禁的,酒保放下DV,叫道:「老大,别跟这骚娘们废话了,插她一顿,啥都说了。」

赵田不禁皱起眉头,在心头暗骂,这个蠢货,一点也沉不住气,白跟自己混这么多年,还是改不过来蛮干的毛病,完全不懂风情。

一点一点打开少女的心扉,逐步打碎她的纯情,一步一步诱使她进入欲望的漩涡,直至最后令她心甘情愿地把身心全部开放,死心塌地地成为自己的玩物。

细细体味这样的过程才是赵田最为享受的,也是他乐此不疲的,是最能体现征服快感的。而像酒保叫嚣的什么插一顿再说,完全是焚鹤煮琴,赵田极为不屑这样愚蠢的行为。

「骚娘们,我老大问你啥你就快说,反正早晚都得说,别让老子憋得难受!刚才被老子插得爽吧!哈哈哈……口爆,被灌了一嘴的精液,味道不错吧!可惜你昏过去了,没尝够吧?老子把你没咽下去的都抹在你脸上了,想吃就伸出舌头舔舔啊!」

这个王八蛋,不光动作粗野,把我都干昏过去了,竟然还把肮脏的精液射进我嘴里,可恨我还给咽进去了,他妈的……冯蕊终于知道自己嘴里怪怪的味道是什么了,顿时恶心起来。本来她对猥琐的酒保就很是讨厌,现在更是恨之又恨,冯蕊「咳咳」地竭力从嗓眼里聚集唾液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吐出去,然后「呸」地使劲向酒保吐了一口。

赵田也不乐意了,觉得酒保破坏了他运营出来的气氛,马上冯蕊就要说了,结果被他一打岔给打掉了。于是,他一方面要给酒保点颜色尝尝,一边笼络下冯蕊,便张口斥道:「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好好摄你的像去,别的事你别管!」

被吐了一口,虽然没吐着,酒保也是横眉立目的,可一见赵田生气了,马上他就泄气了,灰溜溜地拿起DV,重新开始摄像。

见赵田给她撑腰,冯蕊便挑衅地拿眼瞥向酒保,得意地哼了一声,然后伸手要把粘在脸上的精液擦掉。

「别擦!小骚货,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

赵田用手指沾起一团还没干涸的精液,在冯蕊脸上轻轻抹着。

冯蕊春意盎然地瞟了赵田一眼,含羞腻声说道:「讨厌,你也欺负我。」,手听话地放下,全然忘了方才重重打她脑袋的正是赵田。

脸上传来滑溜溜的感觉,还痒痒的,冯蕊知道赵田正用精液抹她的脸,又想到赵田说的「你脸上挂着精液才好看,看起来骚极了。」

这些话,脑海里不禁幻想起自己的脸被精液抹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不知不觉的,她感到一阵兴奋,心脉宛如被一束线团牵住不住拉扯那样阵阵悸动。

我真的很骚啊,想想这些竟然兴奋了,哦!他摸人家脸摸得好舒服啊,他的手好柔啊!跟他的外表一点也不一样,想不到他长得那么凶恶,却很温柔呢!他还为我出头呢,这不就是说我在他心目中地位很高吗!做他的女人也蛮不错的,他对我就是色了点,总想着调戏我,想着法儿让我羞窘!他还逼我说高潮是什么感觉呢!这个色色的坏家伙……

冯蕊又羞又喜,在心里叹了口气,忖道,他想听我就说吧!反正我已经是他的人了,就让他满足满足吧,嘻嘻,他不是说我骚吗,我就骚给他看,看他兴奋时会是什么样儿,啊!好期待啊!哦,酒保那个混蛋还在拍呢!我一说他不是也听见了,哼!让你凶巴巴地对我,偏让你听不到,哼,气死你……

「你就那么想听我说高潮时是什么感觉吗?」

冯蕊娇羞不已地瞧着赵田,轻声问道。

「当然想了,呵呵,想得受不了!你摸摸这儿,鸡巴都勃起了。」

赵田牵起冯蕊的手,放在他已顶起一座小帐篷的裆部。

好大啊……一只手根本抓不住全部,冯蕊的小手只能攥住龟头部分,掌心传来不住贲动的感觉,帐篷里的东西仿佛是活的,正在慢慢长大。

「大不大?」

赵田放开冯蕊的手,看着冯蕊不用他说,就径自挥动小手抚摸他的鸡巴,脸上还露出一副怡然陶醉的模样,不禁得意地淫笑起来。

「它可真大……」

冯蕊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小手抓着那帐篷顶端慢慢攥紧,手心、十指很快就感受到一股火热,渐渐的,她感觉身体也热起来。

「我,我想靠着你,在你耳边,就让你一个人听见那样,跟你说我高潮时的感觉……」

好像是无法忍耐心房的悸动,冯蕊曼妙的上半身挺起少许,哪怕是躺姿,饱满的乳房也没塌下还是高耸的,一上一下不停起伏着似要把晚礼服领口撑破、挤落。而她的喘息声也愈见急促,小嘴微张,嫣红的嘴唇微微颤着,一对艳眼弥漫着雾朦,荡漾着浓得化不开的春情斜瞥向赵田,似撒娇又似婉求。

「好,好,听着真是舒坦,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个!」

声声娇媚柔腻、蕴含着如火情欲的声音飘入耳中,瞧着冯蕊那芳心暗许只等采摘的诱人脸蛋,赵田也宛如喝了春药般,心脏剧烈鼓荡,几乎要控制不住亢奋的情绪了。

单凭她说的这些话,赵田就断定无论让她说做什么,做什么,哪怕是再难堪不过的事,再难以接受的命令,只怕她都会羞答答地照做,她已经成为自己的禁脔,只要自己喜欢,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地随意享用她了。

享受纯情少女蜕变的过程真是爽啊!终于达成目标了,现在该是享受的时间了……赵田嘿嘿淫笑着坐在地上,拍拍胸膛说道:「小骚货,过来吧,到哥怀里来。」

冯蕊瞟了赵田一眼,眼光柔媚得似要滴出春水来,腰肢轻轻一扭,盈盈挪到赵田怀里靠下,手里还攥着他的鸡巴。

「这么舍不得哥的鸡巴啊!放心吧,哥的鸡巴管你用个够,现在嘛!先放一一放!让哥先搂会儿,哥还等着听你讲高潮时的感觉呢!」

赵田一手拥着冯蕊的后背,另一手从晚礼服的下襟探进去,在浑圆的屁股上又摸又捏。

「讨厌,谁舍不得它了。」

皓白的胳膊款款伸出,一只搂着赵田的脖子,另一只搭在他胸肌高高隆起的胸膛上,冯蕊像是受不住赵田的抚摸似的,鼓翘丰满的屁股不耐地摇着,高耸起伏的酥胸在他胸膛不住磨着。

就在这时,娇躯突地一震,一个硬邦邦、火烫烫圆柱形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小屄上,顿时,冯蕊仿若触电,一阵尖锐激畅的快感在身体里不住回旋,春情也越发地荡漾了。

它那么硬,那么热,还那么大,啊……它自己还会动,好像有生命一样,嘻嘻!跟他的主人一样都是个坏东西。很快,它就要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去作恶了,那该是怎样一番滋味呢!对了,他说过什么让我欲仙欲死几天下不了床,那会比刚才的那个高潮还要厉害吧!我又会被干得昏死过去吧……

经过长时间的挑逗爱抚,冯蕊再不是以前什么也不懂的天真女孩了,对男人的东西,她早已不再陌生。只凭下身的感触,冯蕊的脑中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出阳具的性状。狰狞的龟头、宽大的龟冠、粗壮的阴茎,这些禁忌的映像使她禁不住的脸发红心变慌,娇喘越来越紧促,呼出的气息越来越热。

而心中愈是害羞,欲情偏又愈是炽热,冯蕊控制不了她的思绪,脑中一个劲地幻想一会儿要发生的事。幻想着赵田进入身体后的羞人情景,幻想着自己的痴态,也幻想着赵田得意满足的样子……

冯蕊感到一股股异样的兴奋刺激在心底螺旋地强劲回旋着,身体宛如被掏空了,她嘤咛着,浑身绵软无力如小猫般蜷在赵田的怀里,脸颊不由自主地贴在他的脸上,一边嗅着他的味道,一边樱唇不时微张地轻轻厮磨。

怀中温香软玉,脸颊被温润滑腻的细肤贴着,被湿润娇嫩的樱唇磨着,被火热的气息包围着,耳中听着嘤嘤的呢喃,鼻中尽是清香的香味,一时间赵田酥得骨头都要化了,浑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心里是无法形容的爽畅。

手掌的动作变得轻柔起来,赵田以少有的温柔抚摸着冯蕊的屁股,同时,头低下去,嘴巴在冯蕊通透雪白的细长玉颈上不住吻着。

「啊啊……赵哥!」

冯蕊在赵田怀里不住扭着,脖子耐不住春情地向后深仰着,樱唇不由微微张开,香舌浅露,在自己的上下唇之间来回舔着。

赵田吻了一会儿,那如凝脂般的感触使他意犹未尽又使他想探求更多的,于是他砸砸嘴,转向冯蕊可爱小巧的淡红色耳垂。嘴唇放在她耳垂边上,沿着小巧的轮廓缓缓磨动,没磨几下,赵田便感到嘴里的耳垂开始发热并不住抖颤。

看来,耳垂应该是她的一个敏感点了,仿佛是要验证似的,赵田把舌头伸得长长的,舌尖勾曲着,在冯蕊耳垂上时重时轻、时缓时急地来回勾挑挑逗她。

喘息声更加粗了,怀里软香的娇躯扭动得也越发强烈,一声声微弱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开始在耳边响起。

错不了,肯定是了,怀着戏谑之心,赵田张开大嘴,将那要逃走的耳朵整个吞入嘴里,翻转着肥厚的舌头,在耳垂上、耳孔里、耳廓处尽情地舔着、吸着,时不时的,他还将舌尖深深地探到耳孔深处,在狭小的孔洞里灵活地乱捻乱挑,随心所欲地玩着。

「啊啊……啊啊……赵哥,别这样,太,太痒了,啊啊……别往里去了,啊啊……动得太急了,啊啊……赵哥,啊啊……我受不了了,啊啊……好哥哥,别舔那里了,吻我,跟我接吻吧!啊啊……」

冯蕊一边发出忍耐不住的呻吟,一边急促地喘息着,娇躯惶急地如水蛇般狂扭乱摆。

「小骚货,这就受不了,处女不愧是处女啊!哈哈……现在我知道耳垂是你的一个敏感点了,告诉哥,你身上还有哪里像它一样敏感?我猜猜看,乳头应该也是!阴蒂就不用说了,肯定是,你的小屁眼是不是呢?嗯……我觉得是,小骚货,哥猜得对不对?」

赵田把嘴巴从冯蕊那被他舔得湿乎乎的耳朵上移开,然后将放在她屁股上的手掌收回来,在她已经变得火热的耳垂上轻轻揉捏。

「啊啊……赵哥,你,你真讨厌,我哪知道什么敏、敏感点的。」

冯蕊红着脸,脑袋耐不住羞意地低下去。

可马上,她的下巴就被赵田用手指挑起来,使她不得不娇羞着仰脸朝向他。

不仅如此,赵田的脸凑得很近,嘴唇都要触到冯蕊的嘴上了,他呼出的热息不住喷在冯蕊脸上,那种醇厚的男人气息使她心跳骤然加速,有些无所适从,脸上觉得火辣辣的烫。

而且,在冯蕊半开半闭雾蒙蒙的眼眸中,虽然赵田盯着她脸蛋猛瞅的视线既淫秽又猥邪,脸上泛起的笑容也尽是色情,但这些令寻常女人深感侮辱的种种给冯蕊带来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和刺激,使她心中既感羞涩又期待什么似的欲情连连。

下巴动弹不了,冯蕊只好羞答答地垂下眼眸。可良久,也不见赵田有什么动作,只是在默默瞧着自己,于是她心中更羞涩更难堪了。终于,冯蕊耐不住了,声音若不可闻地问道:「赵哥,你,你要干什么?」

「我在等你告诉我啊!」

「告诉你什么?哦,是,是我高潮时的感觉吗?」

我答应讲给他听的,他一定是等不及了,他那么舔我耳朵,一定是在报复我了,他真是坏死了,可是怎么讲啊,好难为情啊……

冯蕊咬咬嘴唇,重重闭下眼再睁开,来平复一下紧张羞惭的心,可等她刚要开口讲,突然耳边一句话,「不光是这个,我还要你告诉我你身体上有哪些敏感点!」,随即,便觉得嘴唇上一紧,一团火热的感觉将她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啊!他来吻我了,啊……顿时,冯蕊心中发出一声舒服至极的呻吟,身体陡然变得绵软。可是,那张火热的嘴唇触上即走,反反复复的,一点也没有深入到自己嘴里的意思。他在干什么,又在逗我,这个讨厌的坏蛋,难道是要我主动,要我去吻他。

思念至此,冯蕊又想到赵田的问话,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的,她抬起眼帘,只见赵田正满脸坏笑地瞧着她,眼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这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测。

这个坏家伙,他又加了一个令我难堪的问题,他想要我告诉他,我的屁眼也是敏感点,呀!这么脏的词儿,只是想想都要羞死了,怎么说得出口!可是,我的耳垂还有乳房确实很敏感,应该就是他所说的什么敏感点吧!屁眼是不是我也不清楚啊!呀,我在想什么呢!啊,好羞耻啊,心跳得好快……

对于喜好清洁整齐的冯蕊,屁眼这词宛如催化剂一样,将她的羞耻心挑至了极致,她羞得感觉心房仿佛都要裂开了,尤其是在赵田有如实质的淫邪视线下,她觉得连呼吸都变得艰难了。

扭扭捏捏地抖着娇躯,冯蕊的头低得不能再低,脸上又是娇羞又是哀婉,颤着嗓音小声求道:「我不知道,赵哥,求你了,别再让我说那么下流的话了,那些话,我说不出口,现在,我把我高潮时的感觉讲给你听吧?」

「哈哈哈……哈哈哈……」

赵田看到冯蕊羞得将身躯蜷缩得如同小猫似的,不禁快意无比地大笑。

看来屁眼应该是她身上最敏感的敏感点了,只是说说就羞成这样,真要弄起来玩个肛交什么的,那滋味绝对是美妙无比……赵田也不再逼她说什么,太早说肛交的事怕她也接受不了,于是一声长笑过后,他说道:「那就讲讲你高潮时是啥感觉吧!这次可不能敷衍我,要把过程都讲出来,不然我可就让你讲讲你的小屁眼了。」

「嗯,赵哥,知道了。」

冯蕊松了一口气,随即心里产生出一股感恩似的感觉,想把她高潮时的感受完完本本讲给赵田听,打定主意一定要让他满意。

两只皓白如冰雪雕琢的手臂用力搂紧赵田的脖子,冯蕊蠕动着身子,将伏在他胸膛上的身体抬高一点好让嘴巴能够上赵田的耳朵。她的小口微张着,不住呼出香热的气息,嘴唇抖颤着触上赵田的耳孔,本已做好准备了,可话到嘴边,冯蕊突然感到一阵难以克服的羞耻向她袭来,腹中打好的草稿忘得一干二净,不知道如何述说,一时间,心中尽是羞耻、惭愧、焦急,不由香汗连连,娇喘吁吁。

好不容易镇静下来,但心中的羞耻仍是猛烈如潮,冯蕊红着脸,蹙着眉,沙哑着嗓子开始述说。

「赵哥,其实我被那讨厌的酒保搞出高潮来都是怨你!」

「怨我!你那么骚被人整出高潮来竟然还敢怨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听到耳边冯蕊撒娇般嗔怪的语气,还有那下流的话题,再加上耳孔被她呼出的热气喷得酥酥痒痒的和胸前被两团圆鼓鼓柔软如棉的乳球不住摩擦,赵田只觉浑身一阵燥热,热血直往头涌,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大嘴覆上冯蕊的嘴,开始用力吻她。

伸出两只手捧着冯蕊红通通的脸蛋,赵田歪着头肆意狂吸着她的樱唇。仿佛是要把那两片娇嫩的唇片吸到肚子里似的,赵田的嘴巴不住用力吮动着,不绝于耳的啵啵声在两人耳边突兀地回响。直到下颚发酸,赵田才停下来,但他的嘴巴仍然盖在冯蕊香甜的小嘴上,牙齿微微开合轻轻咬着冯蕊发肿的嘴唇,等到嘴巴休息过来再开始新一轮的狂吸热吻。

赵田的吻谈不上什么技巧,可以说是很粗鲁,但对早已被赵田搞得意乱情迷的冯蕊却是甘之若蜜。她的娇喘嘤咛变得越来越娇腻荡人,眼波也变得越来越柔浪销魂,身体软得如面条一般瘫在赵田怀里,搂住赵田脖子的手却是紧紧的。

吻了许久,赵田才慢慢把嘴收回来,而冯蕊满足地深吁了口气,柔滑如同丝绸,娇嫩宛如婴儿肌肤的脸蛋贴着赵田的脸,细细地上下磨滑,小嘴对着他的耳朵,欲情浓浓地柔声说道:「赵哥,你可真霸道,本来就是怨你嘛!人家又没真的怪你,你就那么欺负人,故意吻得人家喘不过气,人家现在心口还在跳呢!」

「哈哈哈……小骚货,不喜欢我那么跟你亲嘴吗?那我换个温柔点的?」

「不,不是,你怎么做人家都喜欢,只是,人家话还没说完呢!你不是喜欢听我说吗?」

在赵田脸上亲一下,斜斜的艳眼似羞似喜地瞥过赵田,转瞬又嫣然一笑,冯蕊接着向下说。

「当时,你让人家去看DV人家就去了,可你却把人家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的,乳头都露在外面了。那时人家一只手拿着DV,只空出一只手,他就趁人之危,趁机对人家动手动脚,还摸人家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

赵田用嘴唇咬着她的耳垂故意问道,舌尖还不时地舔舔她敏感的耳廓。

「讨厌啊,你知道是哪里的。」

耳垂酥麻麻的,痒痒的,耳孔还不时喷进一团热气,仿佛直通心头,冯蕊觉得连心头都跟着酸痒难耐起来,心神不由一阵荡漾。

「啊……好痒啊,啊啊……别舔了,要受不了了,我投降了,那里是人家的小,小屄,赵哥,你坏死了,来,吻我。」

冯蕊嘤嘤地闷哼一声,会说话的眼睛嗔怪地瞟了赵田一眼,那娇羞颤人的眼波里藏着高炽的欲情,仿佛在怪他总是能找到事由来羞窘自己,而她的双唇却在第一时间打开,抖动的香舌一伸一缩,既腼腆又勇敢地去求索赵田的舌头。

「小骚货有命哥当然听从,光为了小屄这两个字,哥也得满足你啊!」

赵田张开嘴将那条鲜红湿滑的香舌吸进去,他没有像方才那样狂烈,时而拨动着舌头快而轻地上下挑拨冯蕊抖瑟的舌尖,时而勾曲舌尖在软润的舌头下面缓缓滑移,时而翻转着肥厚的舌面在纤薄的香舌边处来回摩擦,时而又伸出牙齿在鲜嫩的舌尖上轻轻地咬。

冯蕊乖巧地伸长着她那小巧如香菱的舌头任赵田舔弄,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陶醉。渐渐的,在赵田极有技巧的口舌攻势下,春情澎湃的心房燥热起来,再也不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了,不想只是应承,她要索取。晶莹闪亮的小嘴大大张着,冯蕊一边发出火热粗重的喘息,一边蠕动着香舌缠上赵田的舌头。

嘴里是香甜中略带有精液的味道,舌头被湿滑柔润的嫩肉层层缠络,脸上不时感到她鼻中喷出的火热气息,耳中尽是缠绵娇吟的喘息呢喃。这香艳淫靡的活色生香使赵田瞬时暴走冲动起来,他像是要将那舌头连根嘬断那样深深地吸入口中,一边不断大力吮吸着,一边鲸吞般地吞着冯蕊幽香的唾液,同时他还不忘将自己的唾液反送过去。

狂烈的湿吻使冯蕊几乎要窒息了,她不由自主地吞咽着赵田的唾液,那股浓醇的男人气味使她脑中不禁生出类似醉酒晕眩的感觉,既辛苦又陶醉。舌头渐渐变得麻木了,呼吸也越来越不通畅,莫名的,这不适的感觉反而使她倍感刺激,心中竟越发兴奋起来。

不仅是兴奋,晕醄醄的大脑中还传来柔弱的感觉,觉得在赵田面前,在他强壮的身体下,作为女人的她是那么的无力渺小,是那么的娇小可怜。不自禁的,冯蕊心中泛起一股感觉,既强烈又迫切,想得到他的依靠,想让他保护,还想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他,乖巧地听他的话,任他随意摆弄,成为他的女人甚至是他的禁脔。

有了这层觉悟,陡然间,冯蕊感觉身体热得仿佛都要燃烧起来,那一阵阵不可抑止的兴奋刺激不住在心头鼓荡,强烈的禁忌快感使她情不自禁地甩开赵田的嘴巴,伏在他肩头,娇声地呻吟叫唤出来。

「赵哥,赵哥,啊啊……啊啊……」

「赵哥,干我吧!啊啊……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吧!啊啊……」

'来,转过来!"赵田让冯蕊背靠在他怀里,高高耸起的裆部正好顶在她肉呼呼的屁股上,鸡巴在裤裆里面一震一震的,充分地感受到她臀肉的绝佳弹性。

冯蕊感到屁股被一根坚硬的棒子捅着,那根棒子还带着热量在屁股上不停地震动,震得她心扉飘荡,娇躯不禁连连颤动,仿佛棒子桶得不是屁股而是她前面的小屄,她都能感觉到一丝丝的淫水开始从里面渗出来。

「啊啊……啊啊……」

头向后仰着,腰肢僵硬地挺起,冯蕊不知不觉把手放在她的乳房上,一边哼着,一边慢慢地揉起来。

「小骚货,看你爽的?接着跟哥说说,他摸你小屄,然后咋样了?」

赵田搂着她的腰,前倾着身子,把耳朵放在她嘴旁。

「啊啊……好舒服啊。他摸我小屄,我就连忙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把手指插进去,我怕他知道我小屄里尽是水,可他比我多一只手,他就去摸我的乳头。摸着摸着,你知道乳头是人家的敏感点嘛!人家就有感觉了,感觉兴奋起来了,迷迷糊糊的,手也松开了,人家的小屄就这样被他的手指插进去了。而且,他还把人家的腿抬起来,小屄都被他看到了。」

冯蕊的话声音很小,只有赵田能够听见。酒保举着DV,只能看到冯蕊脸上骚浪的表情和她不住开启蠕动的小嘴,明知道她说的话肯定很骚很刺激,可任他竖直耳朵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什么,心里不禁又是搔痒,又是愤怒。

骚婊子,他妈的,不让我听!你以为有老大撑腰就不用在乎我了,操,老子刚才咋不把你干死呢!我倒不信,他能护你到什么时候,等他玩腻了,你还不是老子的,等到那时,看我怎么玩你,不把你玩残了我就白带这个把……

酒保愤愤不平地在心里骂着,看到冯蕊自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看到她不住蹬着大腿,晚礼服被拧得盖不住而露出白花花的一段大腿,真想冲过去抓住她,凌辱个够。可他不敢,赵田是什么人,那绝对是个亡命之徒,他可不敢为个女人惹大麻烦,可他心里实在是愤懑难平,只好端着DV来回走着,竭力捕捉冯蕊的骚态,靠它来泄愤。

酒保心头的鬼蜮伎俩赵田根本不晓得,见他一会前一会后绕个不停,还认为他是兢兢业业地听从自己的命令,心中不禁甚是满意。但满意归满意,赵田知道酒保想上冯蕊,他不会因为满意就把这个性感的小尤物送出去,让他口爆爽一下就很够意思了,除非是有什么大的利益方面的关系,他才舍得。当然如果是他儿子赵信要求,他会毫不犹豫地送出去,甚至还会来场双龙大战一较高下。

赵田是个重视亲情的人,他有个开美容院的妻子,长相上等但心机深沉,有时连他都猜不透他妻子的想法,不免对她有些厌烦。但她有个好处,就是懂得审情夺势,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知道赵田在外面乱搞花天酒地的,也不哭闹。就凭这条,赵田尽管不喜欢她,可对她的意见基本是言听计从,内心也是很尊重她,当然要除去搞女人这条。

而对儿子赵信,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知道他走的是邪路,一个不好,随时都会进班房,因此他希望赵信能走正路。但赵信跟他一摸一样,小时候学习不好顽皮得要命,无论怎么打也是那样,五年级就懂得处对象,刚上初中就搞大了同班同学的肚子,高中上了一半就辍学在外面偷鸡摸狗。没办法,赵田只好带着他一起做生意。

一起做起生意来,赵田才发现儿子也不是一无是处,他的脑袋特别好使,鬼主意跟他玩女人的手段一样层出不穷,就像这次钟成的事件,就是赵信谋划的。

赵田本来不同意这样做,并不是他素质高认为男人的事要在男人间解决,不想把人家女朋友牵扯进来,而是他觉得风险太大,一处没料到就有可能被警察带走,再彻底一查,他好不容易攒的家底可就完了。

是儿子赵信的一番话让他下定决心。

「老爸,人可不能这么活着,他不给咱面子,往死路上逼咱,咱就得弄他。不光要玩他女朋友,还要他把事给办了,咱一分不花,还要他赔上女朋友赎罪。你不了解这些女孩儿,啥也不懂,面子还重,干了就干了,没准还就心甘情愿地跟咱了呢!钟成更不用担心了,他的事你别管,我搞定,他女朋友就归你了,听说挺嫩,可嫩的骚起来更骚,爸你可有福了,你吃肉可别忘分儿子点汤喝啊!」

这小子说的真对啊!有被小姐捅屁眼的DV,钟成只能乖乖地给我办事,冯蕊呢!果真是嫩的骚起来更骚,以后恐怕是离不开自己的鸡巴了!顺利,简直是太顺利了,早知如此先头该这么干了,就不用操心那么多天了,但儿子啊,你可把你老爸看低了,老爸吃肉儿子能喝汤吗!咱爷俩一起吃这块美肉。

赵田向酒保点下头表示满意,然后他一边摩挲着冯蕊平坦的小腹,一边淫笑着调戏她说。

「小屄都被看到了,你那时啥感觉?是不是很刺激,小屄有没有在他的目光下淌出水来?嘿嘿……连我也想看看了,嘿嘿……先别忙着摸自己乳房了,隔着衣服摸能爽吗!你把衣服褪下点来,把乳房露出来,让我看看你的乳头有没有硬起来?要是硬了,你就接着摸,但你不能光自己爽还要接着往下讲知道吗?」

被赵田这么一说,冯蕊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抚摸起自己的乳房来,心中不禁大羞,嘤咛一声想要放手,可她又舍不得那甘之若饴的美感,于是小手不再画圈,只是捂着乳房静静不动。

「我说的都听见了吧?」

赵田见冯蕊不动,怀疑她是不是像方才一样,只顾爽没听清他说些什么。

「嗯!」

「那就脱吧!把乳房露出来再自摸给我看!」

不耐地扭了几下腰肢,手也无法静止在胸前了,软软地滑落下来垂在地上。

冯蕊搞不清楚自己心底到底是种什么感觉,既有羞耻,又有耻辱,还有刺激,兴奋,期待……喘息声逐渐变粗,但她依然未动。

「不想脱?」

赵田有些不悦,加重语气问道。

「不,不是,拉,拉链在后面。」

冯蕊感觉赵田要生气了,连忙解释。

听到冯蕊怯生生、柔腻腻的声音,赵田放下心来。刚才他还以为哪个环节出问题了,按理冯蕊不应该拒绝的,搞得心里一阵担心。原来竟是虚惊一场,是她够不着身后的拉链,又不好意思跟自己说。

嘿嘿……这小骚货,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赵田找到拉链,一口气拉到底,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拉链的问题我帮你解决了,都拉下去了,现在就看你的了。」

无声地啐了声讨厌,冯蕊心里又是羞惭又是甜蜜又是兴奋。她仰躺在赵田肚子上,轻轻抬起右手将挂在她左肩的晚礼服肩带褪下,然后再伸出左手将右肩的肩带褪下。随后,上身稍稍拱起,小手拉着衣襟慢慢向下扯,渐渐的,两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如雪白的奔兔般跃了出来。两颗乳头,艳红如血,本来如米粒般大小,现在胀大得就像红豆,挺立在碗型的乳房上。

真白啊!赵田不仅一次看过她的乳房了,但还是情不自禁地从心底赞叹。从上往下瞧过去,那白白得更加耀眼,仿佛发着瓷器特有的清湛湛的亮光,随着她心脏的跳动如同活物一样,有节奏地在他眼前弹动。

手慢慢伸过去,在刚触到那团圆球的一刻,赵田心中竟突地泛起宛如触电的感觉,不仅是手,仿佛胳膊都麻了。雪白的乳房上缠着几绺青色的血管,显得莹白的肌肤更是细薄,仿佛触手可破。手指触到上面时,那个滑,那个软,而当手掌攥紧那两团会自己耸动的乳球时,那绝佳的弹性,掌心不断被快快嫩肉弹跳摩擦着,乳球上细肉的颤动仿佛都直麻到心里去,直比喝了陈年的老酒还要爽快。

「怪不得你喜欢摸它,它可真软,我都恨不得把它吃了。嘿嘿……来,你接着摸,我玩上面的。」

赵田用手指轻轻捻着透着晕红的乳头,乳头硬硬的,胀得高高的,周围镶嵌着的颗粒摩擦着指肚儿,展现出柔软中的硬度,使他越捻越爱捻,越捻就越是爱不释手。

冯蕊的手早已抚上了自己的乳房,本来她还矜持了片刻,但乳头上不住传来阵阵直通心际、激爽得令她疯狂的快感。她不管酒保就在她眼前摄像,也不管他嘴里发出的饱含嘲讽意味的淫笑,她不管不顾的,只想放纵自己,去追寻那令她颤栗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