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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蕊简直要疯了,此时她已经基本确信赵田所说的变态男人就是锺成,就是那个她曾经想要托付终生的男人。

她一步一步地向酒保走过去,心里在不断痛骂着锺成:可恨,竟然掩饰得那么高明,一点破绽都没有露出来。明明不正常,偏又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怪不得当初扭捏作姿不肯和我亲热呢,可笑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为我着想,我真是把他想得太好了,这个王八蛋,原来是他的性取向不正常,他根本就是厌恶与我做爱。混蛋,混蛋,真是坏透了,简直是卑鄙无耻,可恨至极……

可他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呢!我知道了,他一定是想借我来掩饰他,好让别人发现不了。枉我对他这么好,枉我对他死心塌地的,一心想跟着他,当时那么多人追求我,我选来选去,竟然选择一个变态做男朋友。真可笑,我真傻,那晚我留他过夜,他找借口拒绝了我,我早就该想到的,锺成,你骗我,利用我,你这个混蛋,你去死吧……

冯蕊紧紧攥着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肉里,一点也没有觉出痛感。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高速运转着,回忆着与锺成的点点滴滴,曾经幸福的片段现已变成一段段不堪回首、屈辱的印记。

极度的愤怒闷郁使冯蕊激动得胸口不断起伏,脸蛋憋得通红,嘴唇发青并不住抖颤,而脸颊上早已留下了两道泪痕。

走到酒保身边站下,冯蕊望着酒保手上的DV,DV还没开,液晶屏折射着昏暗的灯光,发出狰狞的光芒。

一时间,冯蕊迟疑了,那狰狞的光芒令她恐惧,也许赵田说的都是假话吧,也许仅仅是同名或是长相接近,变态男人根本就不是锺成,而是另有其人。冯蕊在心头宽慰着自己,找各种理由骗着自己,但她悲哀地发现,这些自欺欺人的想法根本就说服不了自己,DV里录制的肯定是锺成的丑态。

如果赵田说的都是假话那有多好啊!如果我不来参加生日宴会就不会知道这些了,我还是会像以往那样幸福,可惜,我来了,只要我按下播放键就能知道真相了……我为什么要知道,我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他是他我是我,我不想知道,我只想做我自己……

拳头松开又攥紧,攥紧又松开,冯蕊退缩了,也许是内心的自我保护功能,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想知道什么,也不想追究什么,这件充满屈辱和窒息感的房间令她恐惧,她只想逃离这里,早点回到家,蒙上大被,好好睡一觉,然后离开这座城市,忘记一切,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她这个小小的愿望没有达成,也根本不可能达成。

酒保在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当冯蕊向他走过来时,那被赵田拉扯得散乱不堪、歪歪斜斜的晚礼服露出大半个雪白的乳房,连一粒殷红的乳头也露在了外面,而且浑圆而饱满的乳房剧烈起伏、荡漾着,显得乳沟更加深邃,耀得酒保是一阵神迷目眩,眼球一个劲地盯在上面。

还有冯蕊脸上幽怨愤懑的表情,水濛濛的眼睛,以及那两道浅浅的泪痕,都使得酒保兽血澎湃,恨不得一把抱住她,按在地上肆意淫玩个够。而当冯蕊来到他身边却呆立着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就是不接DV时,酒保实在按捺不住了。

他一把揽过冯蕊的腰,手掌按在她温暖而不住轻轻颤动的小腹上,另一只手拿着DV,送到冯蕊眼前,示意她接过去。

「放开我,我,我不看了,我要回去。」

冯蕊挣扎着,可酒保的禁锢是那么有力,她根本就摆脱不了,只好低着头,被迫接过DV。

「还愣着干什么?打开看啊!你男朋友可真够变态的,在车上我看了一半,鸡巴就硬得不行,差点射了,剩下的正好跟你一起看,肯定刺激。小婊子,都说物以类聚,你是不是也是个变态啊!看你那么骚,应该错不了,我这儿有设备,红绳,滴蜡,按摩棒啥的随你挑,你想玩啥,告诉哥,哥准能满足你……」

酒保滔滔不绝地侮辱着冯蕊,同时他的手开始动作起来,在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友。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锺成狼狈为奸的一对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终于,冯蕊爆发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锺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的髒手拿开,你只会令我噁心。」

酒保被冯蕊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不由愣了一下,随后就怒火中烧,眼露凶光,恶狠狠地瞪着冯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道:「臭婊子,敢骂我,你他妈的不想活了!」

冯蕊也毫不示弱,眼睛眨也不眨地瞪视着酒保,眸中射出两束痛恨、不惧的光茫,显得英气十足,而由于极度的愤怒屈辱,冷雕似的俏脸气得通红,喘息变得急促,因为她按住酒保的手而使得身体前倾,丰满高耸的酥胸几乎整个露在外面,白嫩的乳间细肉不住上下起伏荡漾,深邃而腻滑的乳沟更是不时变化形状,时深时浅地延伸着。

酒保很快就被冯蕊那副撩人姿态吸引住了,心中腾然升起阵阵淫欲,而怒火不由慢慢消散了。本来他也不敢对冯蕊怎么样,只是被骂一顿恼羞成怒而已,毕竟冯蕊是赵田的人,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对冯蕊动粗的。

「嘿嘿」干笑两声,酒保收回怒腾腾的嘴脸,嘴角一撇,干瘪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险的淫笑,歪斜的眼底闪着嘲讽和讥笑,不怀好意地斜睨着冯蕊说道:「我是变态,不见得吧!你说的对,我承认我是小人,可是你呢,你是不是变态你自己心里最清楚吧!我问你,正常人会找个变态做男朋友吗?还有,正常人会像你那么骚吗?你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奶头都露出来了,哈哈哈……」

冯蕊低头一看,的确如酒保所说,乳房大半都露在外面,有一颗乳头还羞人地随着一鼓一鼓的乳房在外面乱颤着。

不由的,冯蕊发出一声惊叫,抬手欲掩,但她的一只手正按着酒保那只深入她大腿深处的手,一旦放手,酒保肯定会趁虚而入摸到她赤裸的小屄上,而屄里早已是湿腻腻地汪洋一片,她能想像得到当酒保摸到那处湿滑时,将如何地嘲讽她,变态的帽子肯定是戴定了。

而她另一只手拿着DV也空不出来,冯蕊不敢贸然把DV扔了,对赵田她有些惧畏,真要是扔了DV,把它弄坏了,只怕赵田会发怒,势必饶不了自己。一时间,冯蕊陷入两难,遮掩哪个?如何遮掩?大急之下,冯蕊不禁冒出汗来,身体只能蜷着,可殊不知这样却令裸露在外的乳房显得更加浑圆挺拔,乳沟也越发深邃。

「越说你奶头露出来了,你倒越是挺起奶头让我看,嘿嘿,还不承认你是变态吗?暴露狂不就是变态吗?这样,以后我就叫你露露!哈哈哈……刚什么你骂我什么来着,对,骂我是打杂的,是条狗,哼!那也比变态强吧!还说我噁心,我都不嫌你噁心,你倒嫌弃起我来了,看你那骚样,现在还捂着我的手干啥?装什么装!人家做鸡的都比你强,像你,想要我玩你还假装纯情,我操……」

「变态,变态,跟你男朋友一样,都是变态,哈哈哈……」

酒保瞧见冯蕊被他说得蜷起身子做那无用的躲躲闪闪,还有方才脸上的刚强早已消失,变成窘迫害羞的哀羞模样,瞬时被刺激得心中兽欲连连翻腾,不禁放肆地大笑起来。

冯蕊被酒保连挖苦带谩骂的,心中窝火,有口难辩,胸口就像揣了一把火,火烧火燎的,连喘息都觉得困难,脸上更是火辣辣一片,犹如烈火在炙烤。在酒保的狂笑下她看着胸前白嫩嫩的一片,那曾经令她无比自豪的美乳在她眼中竟是那么刺眼,淒楚愁苦的她抵不过那滔天的耻辱和羞惭,只好闭紧眼睛,嗓眼沙哑着不住喃喃念着:「我不是变态,我不是变态……」

「还在嘴硬呢!嘿嘿,变态也没什么不好的,露露,像你男朋友那么变态是不好,令人噁心,但你就不同了。你那么骚,那么喜欢暴露,像你这样的变态,可是大受欢迎啊!哪个男人不喜欢!想找还找不到呢!露露,把手拿开吧!哥的手都被你抓疼了,让哥哥摸摸你下面,看看湿了没?」

酒保的声音变得柔和又缓慢,眼里射出淫邪的光,嘴角带着团团阴笑,用心蛊惑着冯蕊。

「别叫我露露,我不是变态,我也不是什么暴露狂,我,我再正常不过了,你别癡心妄想,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

冯蕊下意识地再次用力按紧酒保的手,生怕他知晓她下身的秘密。

「嘿嘿……是吗!那你承不承认你很骚?刚才是谁被我用手指搞到过一次高潮?又是谁不知廉耻地在我眼前表演自慰,结果淫水流得满地都是?露露,告诉我,那个骚婊子是谁啊?」

酒保一边问道,一边伸出揽住她腰的手,放在她裸露在外的乳房上,二指拈起那颗殷红的乳头,一边向外缓缓地揪,一边用指甲轻轻搔着乳头的尖端。

「啊……」

胸口突然上传来一阵激爽痛畅的快感,刺激得冯蕊不由哆嗦了一下,小嘴更是不受控制地呻吟一声出来。

不要……我怎么叫出声来了,被这么噁心的男人戏弄,我怎么会有感觉!还会感觉那么舒服!真是太丢人了,难道我真像他说的那么骚吗!不要,我不想那样,这个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让我叫出声来,来证明我很骚,这个卑鄙的小人,不行,我再也不能被他笑话了,我一定要忍住,绝对不能再发出声音了……

冯蕊紧紧咬住牙,强迫自己不发出声音,而她的大脑在这时却又不受控制地忆起酒保所说的如何玩弄她的情景。回想着那种种不堪的场景,以及自己当时是那样不知廉耻地发情,那样的放荡,还有那到达高潮的绝美快感。想着想着,冯蕊不禁直感心扉激荡,浑身火热,胸部又麻又酥,好想能有只大手在那上面狠狠地揉几下。

不知不觉中,冯蕊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呼出的气儿绵长而火热,下身的感觉越来越去强烈,也越来越湿了。她的手不由松懈下来,好想那瘙痒的源头得到爱抚和安慰,可马上,理智又战胜了欲望,她又赶忙按紧酒保的手。

小手松懈一下赶忙攥紧,攥紧后不久又松懈,冯蕊的心在矛盾中挣扎着,小手不住往复着动作。渐渐的,冯蕊感到自己就要坚守不住了,只好无奈地睁开双眸,哀怨地瞅着酒保,向他软语求道:「求你,别在摸我了,我骂你是我不对,请你别再欺负我了。」

酒保感到一阵意气勃发,心情万分愉悦,可他还不满足,又问道:「我是大人有大度,谁跟你个骚婊子一般见识。受不了了吧,只是动动指头,你就骚得不行了!还说自己不骚!嘿嘿,看你脸上淫荡的表情我就知道你又想要了,看脸红的,那小腰扭的,小屄是不是很痒啊,哈哈,我问你,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很骚?说吧,让我满意了,我就不逗你了,咱俩就开始办正事。」

冯蕊咬紧牙,强力忍着越来越高炽的欲望,方才求他已经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了,心中是忍着巨大的耻辱的,可谁知他竟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这些过分的要求,冯蕊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不说!嘿嘿……小骚娘们,意志挺坚决的嘛!我非要你说出来,我倒要看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酒保弯下腰,低下头,一口把那殷红红、鼓胀胀的乳头含进嘴里。他时而用牙齿轻轻咬着,时而用力吸着,时而伸出舌头飞快地在上面缠卷狂扫着,时而又用舌尖在顶端时重时轻地顶着磨着,就像是把乳头当成什么美味佳餚似的,不住连续地品尝着。

而他越舔越心动,越舔兽欲越旺盛,渐渐的,他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舔弄冯蕊乳头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酒保的反应彷彿也感染了冯蕊,小脑袋耐不住快感不住摇着,长长的头发有几束散在额前,披在秀美紧蹙的脸上,显得更是妖艳妩媚,而她的小嘴早已忘记了当初的决然,像缺氧的鱼那样张开着,团团火热急促的娇喘从里面呼出,一声声娇腻缠绵的呻吟不住地溢出来。

品尝了良久,酒保才停下来。看着冯蕊发情的癡态,感触着冯蕊按在自己手掌上的小手变得虚脱无力,酒保嘿嘿地淫笑起来,手掌轻轻抖开冯蕊的手,托在她的膝弯上,毫不费力地将她一条大腿抬起来与另一条腿形成90度的角度,而充分润湿的阴唇左右分开着,粉嫩的小屄便羞答答地张开了嘴,露出了里面湿滑滑的幽径。

「我就说嘛!里面肯定湿透了,嘿嘿,果然让我说中了,露露,你的水可真多,流了一晚上也不见少。」

冯蕊被酒保戏狎的话惊醒,回复了神智,瞧见自己竟然被他摆弄成这般羞人的姿态,而他两眼直勾勾地瞧着自己赤裸裸、汁水淋漓的小屄。巨大的羞惭瞬间向她压过来,冯蕊一个腿脚酥软,再也站立不稳倒在他怀里,她被甩开的手也下意识地搂紧酒保的脖子,娇躯紧紧地贴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却慌乱之中触上了DV播放键,顿时,DV开始播放起来。

「哈哈……露露,你原来是想这样和我看啊,真没想到,哈哈哈……」

酒保顺势搂紧冯蕊的腰,如此刺激的场景,他实在也是忍耐不了了,胸膛不住上下蠕动着,用力磨着冯蕊丰满的乳房,感受那两团乳峰的柔软和弹性。

DV正好播放锺成被两个小姐玩弄肛门那一段,龌龊不堪的场景全部落入了冯蕊眼里。

真的,赵田说的都是真的,锺成他真的是个变态,他怎么会这样?他竟然能做出这么噁心的事,他还是人吗?我呢!我竟然会成为个变态的女朋友,还想跟他廝守终身,哼哼……真是可笑,我方纔还幻想这一切都是赵田骗我的,我可真傻,锺成啊锺成,你可真对得起我……

本来还想挣扎着从酒保身上脱离的冯蕊,见到这触目惊心的一幕,一时间伤心意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任由酒保乱晃她的身体,也任由酒保把手指伸进她小屄……

直到酒保的手指拈起她的阴蒂捻转起来时,那剧烈的刺激、无法形容的快感才把她抓回了现实。

冯蕊听着酒保仓急的喘息,闻着他身上污浊的气味,勉力抬起身看到他猥琐的嘴脸。还是那么令人厌恶,可不知怎的,也许是DV的刺激,也许是伤心欲绝破罐子破摔的心理,也许是身体被刺激的结果,冯蕊心里突地产生一个念头,跟自己厌恶的人做爱会是什么感觉呢!就像这个人,我很讨厌他,可跟他做爱会是什么滋味呢!也许会产生类似于锺成被那两个妓女玩弄的感觉吧!

冯蕊定定瞧着酒保,又瞧了会儿DV里的锺成,突然,她很是平静地对酒保说道:「DV给你,你把我放下来。」

酒保感觉这次的冯蕊有些不同,便放下她的膝弯,然后接过DV。

冯蕊缓缓贴紧酒保,平静的面孔突然变了,向他投以媚意一笑,上身优雅地向前一探,樱红的唇便盖上酒保的嘴唇。

两人的嘴唇互相蠕动重合着,冯蕊吐出尖尖薄纤的舌头,主动缠绕着酒保的舌头,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吮吸着,不时送过自己的津液,也不时吸唆酒保的唾液。酒保也这样做着,两人的舌头不住缠络着,也不住溶合着。

酒保的鸡巴在这香艳的迷情下不知不觉地膨胀到了极点,裤裆隆起老高,他一边和冯蕊湿吻,一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向冯蕊的小屄插去。手指和着淫水顺畅地插进,沿着蜿蜒的幽径,触到了一层保护膜上。

就在这时,突感痛感的冯蕊伸手握住酒保的手,她一边摇头娇声嗲道:「别急嘛!」,一边慢慢地拉着他的手抽出去,然后缓缓地把吸得发麻的嘴唇离开酒保的嘴,两眼娇媚地瞧着他,姿态万千地慢慢跪了下去。

两只玉雕般的小手抚上酒保的裤裆,手指灵动地拉下拉链,轻柔地为酒保褪下裤子。顿时,一根在马眼处渗出丝丝透明液体的巨大阴茎便高耸向天地出现在冯蕊眼前。跟酒保瘦弱的样子很不协调,他的鸡巴又粗,又长,一跳一跳地不住耸动,彷彿在炫耀着它的硬度和力量,在说它是个大傢伙。

冯蕊伸出右手,刚一握上鸡巴就感到手心一阵火热,那根东西宛如活物般示威似的在冯蕊手中贲动几下,小手几乎握不住它。冯蕊不禁心有些发慌,黑紫色的龟头在马眼渗出的汁水映衬下,显得有些狰狞,而它离她鼻端也就几寸,上面散发出一股醇厚的味道,又腥又酸,直钻鼻头,但嗅着那味道,冯蕊没感觉到不适,反倒有些心驰神荡,有些兴奋,心底冉冉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怎么会这样,他那髒东西竟然令我有快感了……冯蕊心里很清楚,她对酒保这个猥琐卑鄙的小人是相当的厌恶。她肯委身与他只是因为被DV里的锺成的丑态所刺激,而方才跟他接吻、为他宽衣则是强忍着内心的厌恶的,可谁知就因为他拥有一根大鸡巴,她竟然假戏真做,慢慢有了感觉,而且还不是被强加的,真是不可思议。

一手托着沉甸甸的阴囊,手指轻柔地抚摸着两颗圆圆的睾丸,另一只手握着酒保的鸡巴缓缓地上下摩擦,冯蕊一边动作着,一边想着心事。

他说我是变态,跟锺成是一对,还说我是暴露狂,真是胡言乱语。锺成是变态不假,但我绝对不是变态,也不是什么暴露狂。他说我很骚,这个他应该说对了,我是很骚吧!要不为什么我会产生快感呢?而且还是跟我不喜欢的人,甚至还是很厌恶的人……

真没想到我竟然会是这样的女人,可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不是变态,骚就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我想要这样的,身体就是这么长的,难道我还要为我骚而担上罪名吗!可笑,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又不是三从五德的旧社会,再说旧社会也有淫荡的女人吧!人家不也生活得挺好,骚点这算什么,我干嘛要想不开,至少,我骚我就能比别人享受到更刺激更美妙的快感……

想到做爱那美妙绝伦的快感,冯蕊觉得自己更有感觉了,如果方才心底腾起的快感如弯弯小溪,而现在则如奔腾的洪水。全身在这一刻彷彿都成为性感点,尤其是小屄,像是变成别的生物,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地在微微痉挛,一滴滴淫水不住从里面溢出来,沾湿了大腿,滴落在地板上。而她的眼睛变得更加明润朦胧,艳红的唇角微张着,丝丝津液抹湿了红唇,显得格外的晶莹妩媚。

「露露,别光用手,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酒保早就打开了DV开始拍摄,瞧着镜头里冯蕊春情勃动的媚态,他不禁被刺激得呼吸急促、心脏鼓动,鸡巴也变得更粗更硬,可冯蕊小手的动作却太过单一,只是慢慢地,一下一下上下套弄。一时间酒保只觉鸡巴酸胀酸胀的,宛如奔腾的急流找不到宣泄的入口,很是难受,便迫不及待地想把它放进冯蕊湿滑温润的嘴里,享受口交那舒服畅爽的快感。

「这样弄,你不舒服吗?」

冯蕊仰起头,潮红的脸蛋上,媚眼如丝,眼波流转间,艳光四射,而偏偏她问话的表情又是无比认真,好像单纯的学生向老师请教什么问题,显得说不出的妖媚透骨、风骚撩人。

酒保惶急地伸出手,探进晚礼服中去,一把抓住只柔软得宛如麵团的美乳,胡乱地揉捏起来。一边弓着身子揉,他一边喘着粗气说道:「骚婊子,我非得让你搞到精尽人亡不可,喔,喔……你这奶子可真嫩,真软…… 」酒保用力太大了,冯蕊感觉一阵阵疼痛从乳房上传来,但这痛楚却使她身子更加敏感,快感增至极强,几乎无法忍耐,连肌肤上的毛孔彷彿都已经绽开了。

「啊啊……你轻点,用那么大力,人家会痛的,啊……啊啊……别摸了,你不是让我吃它吗?你这样我怎么帮你弄啊……」

冯蕊乱扭着身子,黑粗的鸡巴不时碰过她的口鼻,碰过她的脸。嗅着那醇厚的味道,感受着它的热气和力量,渐渐地,冯蕊迷醉了,大脑完全被性欲佔据了,喃语道:「给我吧!我要……」

「挺不住了吧!哈哈哈……刚才我说什么来着,没忘吧?想要我操你!先让我满意了再说吧!」

酒保伸手揪起冯蕊的黑发,眼中闪着卑鄙的光瞧向她仰起的沉浸在宫能美韵中的闷绝脸蛋。

「你说什么?」

冯蕊茫然地望向酒保,脑袋晕忽忽的,没听清他说什么。

「骚货,有的爽就什么都忘了。」

酒保拽着冯蕊的头用力摇了几下,然后恶狠狠地说道:「说,你是不是变态?是不是暴露狂?是不是骚货?」

冯蕊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嗓间哽咽着,脑袋被揪着动弹不了,脸蛋可怜地仰着,泪眼婆娑地瞅着酒保。

呀!痛死了,他怎么这么粗暴?就因为我骂过他吗?可我还给他口交了呢?

他怎么不领情呢!这个卑劣、睚眥必报的小人。那些话我非得说吗?可是不说,看他凶巴巴的样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想说啊,怎么办?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难道我只能说出那些下流的话,那些话也太侮辱人了,叫我怎么能说得出口啊……

强烈的屈辱感使她无法面对酒保那可怕而又可恶的眼神,矛盾的天平逐渐倾斜,冯蕊对自己的软弱充满了厌恶,悲哀的、屈辱的、伤心的,她缓缓地闭上眼眸,挤落两线清泪。

「说吧!乖乖地按我的意思说吧!刚才不是你说的要我操你吗!这么骚的话都说了,还在乎那几句吗!别管你的自尊心了,那玩意又不能当饭吃,只要能爽不就行吗!你不觉得说这些很刺激吗!说吧!只要我满意了,我会好好操你,让你爽死的!」

酒保又变得温柔起来,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扭过脸,避开酒保那张既噁心又惧怕的脸,冯蕊的嘴唇抖着,断断续续地带着哭腔说道:「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冯蕊艰难地说出那些令她几乎发狂的话,虽然声音微弱宛如蚊喃,但在她脑海里却响若钟鸣,不由的,大脑彷彿失忆似的一阵空白,身子被滔天的屈辱和羞耻刺激得不堪重负地连连颤抖。

但是她所受的屈辱还远没有到头,耳边又响起酒保那令她崩溃的,狂肆的声音,「你说什么,呜呜囔囔的,一句没听清,大点声,再说一遍!」

太过分了,冯蕊羞怒之下睁开眼睛。可等她瞧见酒保脸上淫秽不堪的表情,以及那捉邪的不容抗拒的眼神,加上自己又开始发紧的头皮,好不容易聚起的抗争之心便如脆弱的瓷器被轻而易举地打碎了。

「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

无奈之下,冯蕊只好忍着屈辱,羞惭万分地将声量提高又重複一遍。

好不容易说完最后一个字,冯蕊禁不住地重重喘着气,胸口急速高低起伏,只感面红耳赤,口舌干燥,心脏「蹦蹦」、「蹦蹦」直跳,急速鼓动着彷彿要从胸腔里跳出来。而周身变得更加敏感,激爽的快感一浪快过一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身躯,小屄就像漏了似的,淫水不住地流,大腿也禁不住颤栗起来,支撑不了身体的重量,娇躯开始摇晃起来。

是因为我说了那些话才变成这样吗!冯蕊在心底问着自己,她不清楚她激荡的心情缘自什么,不应该是这种反应的,但在屈辱和羞耻下,她还感受到了那令她癡狂的兴奋和快感。难道是他说的,我是被那些话刺激成这样的,天啊,我不会也是变态吧!被他那么羞辱竟然会感到这么兴奋!

一这么想,冯蕊变得愈发兴奋了,简直不可抑制,乳房、小屄变得更加酥麻瘙痒,好想伸出手去摸几下,激烈跳动的心脏宛如被谁握在手里不住按压似的,酸胀难受,好想张口呻吟几声。

「对,对,就是这样!再叫几声,让我好好听听。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说这些,是不是感到很刺激?是不是都骚透了?女人啊就是这样,男人要是正常跟她做爱,她倒不觉得咋样,不会很舒服,可要是像我这样羞辱她,狠狠地玩她,她却会爽得要死,你说是不是这样啊?哈哈哈……」

酒保的话就像是导火索,彻底把冯蕊点燃了,把她拽入到欲海深处。

「啊啊……啊啊……」

冯蕊一边呻吟着,一边叫着,「我是变态……我是暴露狂……我是骚货……」。娇躯再也维持不住平衡了,软下去,双手扶住酒保的大腿,她仰起头,脸上艳红如血,眸中朦雾瀰漫,带着饱受情欲煎熬的闷绝,闷声求道:「我要,来操我吧!」

「现在还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都按你说的做了啊,不要再羞辱我了,就算我得罪过你,可我做的补偿应该够了吧!你都把我玩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冯蕊跪在地上不耐地扭着身子,紧紧合拢的双腿不住蠕动着磨着瘙痒难耐的小屄,欲情难耐的脸上放弃了尊严,呈出苦苦哀求的神情。

酒保嘿嘿淫笑着,说道:「还算你识相。」,然后又指指高耸向天的鸡巴对冯蕊说:「我答应可它不答应。」

「它?」

冯蕊搞不懂什么意思,愣愣地瞧着酒保。

「你还没舔它呢!嘿嘿……」

酒保故意拉长了声音说,脸上升起淫邪猥琐的淫笑。

冯蕊顿时安心了,眼眸低下去,瞧向那根黑粗黑粗向她昂首致意的鸡巴。再一次的,冯蕊从心中发出感歎,好大啊!龟头紫红紫红的,足有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在她眼前一晃一晃的,似在宣称它巨硕的存在。不知怎的,冯蕊没有感到可怖,也不担心她娇小的小屄能不能承受得了,反而欣喜地将小嘴凑过去,轻轻亲了它一口。

「伸出舌头舔它!怎么样,我的鸡巴大吧!你男朋友的小鸡巴就那么大点,包皮还长,他不敢到浴池洗澡吧!要是去了,肯定被人笑话吧!哈哈哈……」

无论是谁,听到有人这么放肆地侮辱她的男友,而她还为那个人口交着,只怕都会羞愤怨怒得昏死过去吧!但冯蕊却恍若酒保侮辱的是别人一样,心里毫不在意,红红的舌头深得长长的,乖巧地去舔那龟头。

也许是太兴奋了,舌头干涩涩的,干涩的舌头刚一触到被马眼溢出的汁液润湿的龟头,冯蕊便感到一阵滑溜溜的感觉,感到好不舒服,便开始欢快地翻滚舌头,在龟头上裹来裹去,扫个不停,不久,她便对酒保的鸡巴瞭如指掌了。

他的鸡巴好热啊,在人家舌头上还一跳一跳的,就像是脉搏一样。真看不出来,他的身体瘦瘦的,鸡巴却那么有力,他一定是那种精悍类型的,身体虽然看起来不很强壮,但却很有力量呦!被力量感十足的男人操,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很舒服吧!

一念至此,冯蕊不禁对酒保的鸡巴更加喜爱了,舌头翻滚得越发欢快,而这时她的舌头也随心情发生了变化。舔了龟头不几下,龟头上的汁液便沾在冯蕊的舌头上,彷彿发生了什么化学变化似的,喉内的唾液被吸引着,宛如迫不及待的卵子想要与精子结合一般,集合在她的舌头上,干涩的舌头开始变得湿润腻滑。

「你要一直这样舔下去吗?舔一会就行了,张开嘴,把它吃进去!」

酒保等不及了,把鸡巴撤了回来,冯蕊的唾液和马眼渗出的汁液混在一起,粘粘的,在鸡巴和舌头之间拉起了几条长长的细线。瞧了瞧自己湿漉漉的龟头,再看看冯蕊被染得晶莹剔透的嘴唇,酒保更加兴奋了,龟头上一阵酥麻,竟然有要射精的感觉。

「妈的,这么快,先不用吃了,等射完了再给你吃。」

酒保随手把DV放在地上,心中烦闷燥热,也不管摄不摄像了,然后一把把冯蕊拽起来,托起她一条腿夹在腋下,手里攥着自己胀到极点的鸡巴,对着她湿漉漉闪着波光的小屄就要插进去。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怒喝传来,「操,老子还没插呢,你倒敢上,给你胆儿肥的,跟老子抢女人!」

酒保一激灵,连忙把冯蕊放下,几个大步跑到赵田身边,脸上堆着笑,哈腰缩脖地向赵田赔罪,「老大,对不起,真对不起,这骚娘们太骚了,我一时得意忘形,忘了您在旁边了,我该死,我该死,我哪敢跟您抢女人啊,您别生气,要不您踢我一顿出出气吧!」

赵田三角眼翻着,瞪了酒保一会儿,然后,伸出手在他头上狠狠打了一记,骂道:「要不是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冲你这没大没小的样儿,我非废了你,你瞎急什么,我能亏待你吗!等我玩完了,就让你爽个够,嗯,刚才你做得非常好,这骚娘们让你玩得够呛,现在憋得挺难受吧!去吧,在她嘴里泄下火吧!」

「是,老大,谢谢老大。」

酒保忙不迭地鞠了几个躬,回身向冯蕊走去。

骚娘们,让老子被打了一巴掌,看我不插爆你嘴……酒保狠狠地想着,一手把着冯蕊的头,一手握住他的鸡巴,向冯蕊的嘴里捅去。

「呀啊!」

只发出了半声惊叫,冯蕊那满是唾液的的小嘴便被鸡巴捅入,直抵喉咙深处,小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再也发不出一丝声音。

「插死你,骚婊子,插死你,插死你……」

酒保两手抓着冯蕊的脑袋,激烈地耸动着腰,粗壮而有力的鸡巴虎虎生风地在冯蕊娇小的嘴里抽插着,似要把心中对赵田的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呜呜……呜呜……」

冯蕊跪在地上拚命推着酒保的大腿,想挣脱出来,但毫无效果,反而因为她的抵抗,使酒保变得更加疯狂,鸡巴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啪啪」,「啪啪」,肚皮撞击脸蛋的响脆声不住在房间回响着,每当巨硕的龟头忽的砸进冯蕊喉底,「呜呜」,「呜呜」,的呜咽声便在被鸡巴堵塞得严严实实的口间沉闷地挤出。大量的唾液不住被带出,流过颚下,淋湿了她白嫩的酥胸,落在地板上,不久,地板便被打湿了一摊。

冯蕊感觉她彷彿失去了呼吸的功能,眼前变得越来越黑,身体渐渐瘫软,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我要死了吗……身体乱摇乱摆着,宛如被巨浪尽情颠覆玩弄的一叶小舟,头晕目眩、脸蛋憋得通红的冯蕊在心底忖着。但就在这时,突然,她感到小屄深处一阵蠕动,一阵极为强烈极为猛烈的快感在不住聚合叠加着,仿若马上就要喷射出来,而她的口中,唾液也猛然分泌出很多。

口中,正猛烈做着活塞运动的鸡巴的速度骤然加快了,冯蕊感觉她的喉咙仿佛要被捅穿了,捅破了。在灰濛濛的眼前,只听一声饿狼般的嚎叫,随之,她便感到喉咙深处受到重重一击,一股股极为火烫的热流有力地喷打在她喉间,呛得她喉咙痉挛不止,不受控制地想要呕吐出去,但嘴巴被牢牢封住了,浊气冲不出去被鸡巴憋在里面不住冲撞,瞬时,她的脸色一阵发青,头痛欲裂。

「呜……」

宛如被拷打似的,冯蕊痛苦地发出一声悲鸣,与此同时,已到达人体承受极限的她感到小屄突然急剧地痉挛几下,深处那正好叠加聚合到顶点的激爽快感宛如火山喷发似的,迅猛无比地向外迸射出去。瞬时,比平时至少要强烈十倍的高潮一波波地冲击着冯蕊,彷彿永远不会停歇,小屄也仿若开闸似的,淫水汩汩地从里面流淌出来。

酒保托紧冯蕊的后脑死死抵在肚子上,膨胀到极点的鸡巴贯通着她狭窄而温暖的喉管,在深处一震一震地射着粘浊的精液。极度的舒坦,极度的爽畅,酒保剧烈地喘着粗气,腰腹随着鸡巴的抖动不住向前耸动着,憋了一晚上的兽欲终于得到宣泄了,他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射精的超爽快感。

「喔喔……喔喔……真他妈爽,喔喔……喔喔……骚婊子,看老子不射满你一嘴,喔喔……喔喔……老子的精好不好吃,喔喔……喔喔……」

酒保不停吐着粗鄙的话,但冯蕊一句也没听清,她全身犹如打摆子那样痉挛着,大腿不住抖着颤着,娇躯宛如失去了骨骼,瘫软在酒保胯下,两只手臂无力地垂在身后乱摆着,彷彿有一团无形的风在吹拂着它。

从未体验过如此高强度的高潮,虽然口鼻被紧紧封住,但她几乎都感受不到窒息,全部感知宛如都被那极为刺激极为畅美的快感佔据那样,她意识恍惚地品味着高潮的余韵。渐渐的,意识开始消散,直到在她失去知觉的一瞬,冯蕊的心还在歎息着,真是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