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两个被解压缩出来的所谓档是两段各大约100多M的视频,由於档案名称只是字母数位,所以并不知道视频里的具体内容。
我扭头看了看邬月师母徵询她意见,询问:是否可以点击播放?可师母自看到是两段视频後好似比以前紧张更甚!她似乎预感到了什麽,她最惧怕见到的画面,身体紧张导致她呼吸明显加快了,那高耸的玉乳也随着心跳的加快频繁起伏了起来,她不自觉的又紧紧地靠紧了我的胸膛,我看她一时没了主意,便自作主张点击开了其中一段视频。
视频开始播放後我又点击了全屏播放模式:
这视频曝一播放画面显示的是:一间装修豪华考究的房间,镜头正对着的是一张高档豪华的大床,从侧旁的画面露出了地面上铺着的花卉图案地毯,地毯上还摆放着几样奇怪的物件:有一粉色的大皮球应该是健身球无疑;还有一张淡紫色的奇怪的椅子,犹如妇科常见的那种,带有分腿器具、各种扶手,绑缚带、可调角度的皮质靠背,最奇怪的是这椅子下面还连着一个小圆座无靠背,正冲着两个分腿器中间,看到这奇怪的椅子,我忽然想起在某部A片里看到过的场景,顿时明悟:这就是传说中的交欢椅(八爪椅)!
一看到这交欢椅我就知道这房间不一般了,下面的剧情我也就能猜测出七八分了。我不由自主地偷眼观瞧紧挨着我的邬月师母,她此时看到空荡荡的画面好像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正茫然的看着画面似乎想在画面上找出什麽与师父有关的资讯来,她好像并不认识哪个交欢椅,不然就不会这麽淡定了。
「哎,可怜的师母,估计下面就会上演师父跟别的女人的上床性交场面了,也不知道当师母看到自己的老公跟别的女人激情做爱会是何反应呢?我是不是劝说她不要再看下去了?不然我估计她会受刺激的。」
想到这里我开口说道:「嫂子,算了咱们还是别看了,我已经基本上猜出来下面会是什麽内容了。」说着就要动手去关掉那视频。
「别关,我也差不多猜出来了,不过我倒要看看梁弘伟能干出什麽不要脸的事来。」邬月师母的语气已经带了几分怒气。看来她也已经预感到了下面的剧情。
果然很快画面中就出现了一对赤条条的男女,一个短发男人背身抱着一名染几缕染成紫色长发的戴面罩的女人从房间的侧门走进屋里来,看他们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上的点点水珠就可以知道他们刚才肯定是一起沐浴了。
靠近了床後那男人一把将女人扔到了床上,那床面很快泛起阵阵涟漪,看样子是水床。女人也不示弱在床上娇笑着伸手将男人也拽倒在了床上,男人这一仰面倒在床上不要紧,他的面容就被镜头扑捉的清清楚楚了:剑眉入鬓,眼神炯炯,鼻梁高挺,脸颊如刀削般棱角分明,一股刚毅、英武的气质跃然於脸上。这不是师父还能是谁?
当看清师父面容的那一刻,邬月师母人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开口就骂道:「梁弘伟你个混蛋,你真不要脸啊,万万没想到你真的会做出这种事来,我还傻乎乎地一直被蒙在鼓里。亏我一直一来那麽信任你……呜呜呜……」骂到後来她竟然忍不住哭出声来。
我偷眼望去只见邬月师母的表情,已经从刚才的极度气愤变为了极度悲伤。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心里也不是滋味。又揽紧了几分师母的柳腰安慰道:「嫂子,别伤心了,师父估计是一时被这狐狸精诱惑,暂时迷了心窍,事後肯定会後悔的。」
可是我劝说的话刚刚说话,视频画面中就传出了打我脸的对话。
视频中哪个戴着面具的染几缕紫色长发的女人嗲声嗲气道:「梁哥,你现在越来越坏了。刚才洗鸳鸯浴时就开始不老实了,以前你可不是这样啊,好严肃的。」
「呵呵,还不是被你这个骚货带坏的?」师父淫笑道。
「那你还来找我?怎麽不回家找你老婆去?」那女人说这几句话时声音明显放大,像是故意说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听似得,看来这女人是知道被拍摄的,或许这视频本就是她一手导演的也说不定。
「嘿嘿,我就喜欢你在床上的那股骚劲儿,我老婆怎麽能跟你比?她在床上死板的很。」师父讨好那女人道。
听到这里我搂着邬月师母柳腰的手臂感觉到师母的身体又开始瑟瑟发抖了,估计是被师父的话气到了。
「嘻嘻,你怎麽能这麽说你的爱妻呢?让她听到会多麽伤心啊?」哪个紫发面具女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道,看来她又是故意引诱师父说给画面外的师母听的。
「我说的是实话是,梅梅,你在床上真的比她强太多了。没跟你做过爱之前我都不知道性爱还会有这麽多的花样,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师父赞叹道,估计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他背着师母说的话会被师母原汁原味地听到。
梅梅?没错了,就是哪个梅梅美容美发店的老板娘。其实虽然她故意戴着面具掩人耳目,可是刚才当我看到那几缕紫色长发时就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她的身份,毕竟我原本就知道她跟师父之间的奸情。
「哼,那还说那麽多废话干嘛?还不过来舔我的小骚屄?信不信我一会儿再把你绑起来滴蜡烛烫你?」忽然那个戴面具的梅梅变了声调,高声呵斥道。说着她躺靠在水床上松软的背靠垫上,叉开了双腿。这突然的转变好像转换了游戏模式。
「是,我的梅梅女王,奴才这就给您服务。」师父居然也配合着忽然变得一副献媚状,然後爬到那女人的两腿之间,俯身低头「啧啧」有声的吸舔起了哪个女人的淫穴。看来要进入女王调教游戏模式了,这两人配合的倒是默契,看来已经不止玩过一次这种剧情了。
看到这一幕我万分惊骇:擦,师父怎麽变成这样了?这跟我平时印象中的哪个刚毅的男人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不得不再次偷眼顾眄邬月师母的反应,只见她已经惊愕地用左手掩住了张大了的樱桃小口,瞪着一双汪汪泪眼呆呆地看着视频画面,看来她也吃惊不小。估计她也没想到跟她同床共枕多年的丈夫还有她看不懂的一面吧?
视频画面中的两人可不管我跟师母的感受,师父跪在那女人两腿间勤勉地舔吸那女人的阴户时,那戴面具的紫发梅梅竟然抬头看向了摄像头,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种笑容是一种征服者的炫耀笑容。她应该是故意炫耀给画面外的邬月师母看的。以此显示她已经成功地从师母身边夺走了曾经挚爱她的丈夫吗?
这还不算完,几分钟後梅梅拍打着师父的头道:「好了,狗奴才,把我抱到八爪椅上,用你的鸡巴好好的肏我,要是不能把让我肏爽了,我要你好看。」
「是,我的梅梅女王。我一定让您满意。」说着师父竟真的抱着梅梅到了交欢椅上,分开了她的两腿,用捆缚带绑在扶手上,然後扶着他的黑黑的阳具插进了她已然湿淋淋的淫穴里,卖力的抽肏了起来。很快画面中就传来那女人嗲声嗲气的高亢淫叫声:
「啊……狗奴才,你给我说实话,你到底更喜欢跟我肏屄,还是更喜欢跟你老婆肏屄?」
「当然是喜欢跟您肏屄了。我的女王。」师父配合道。
接下来就是师父不停地挺送屁股卖力地抽送和那梅梅更加放浪的呻吟声。
不知怎得,本来吃惊不已的我没过多久看着画面中的淫秽场景,下半身竟然起了反应。小弟弟不知何时已经铁硬,裆部早已顶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怕被邬月师母发现忙用右手插进裤兜里把那硬梆梆的肉棍按倒在了肚皮上,这才偷眼观察师母。
师母哪里还有心情再看那淫秽的视频?只见她用手捂着脸轻声低头呜咽着,我看到心碎的师母那悲痛欲绝的表情,心在滴血。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将师母整个人搂进我的怀里,把她的螓首按在了我的肩膀上,好借给她一个肩膀哭泣。我并没有去劝说她,我知道这个时候与其去劝说她,还不如让她痛痛快快地发泄一下内心的悲怆。
我关掉了哪个视频,就这样紧紧环抱着师母静静地听着她抽泣。不知过了多久师母的呜咽声渐渐的小了,她无力的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紧紧的环抱着她的纤细腰身,她好像有些哭累了,浑身瘫软在了我的怀里。
我看时机差不多了,这才开口劝说道:「嫂子,别再哭了,哭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师父他……哎。」我劝着劝着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了。总不能开口骂师父吧?
邬月师母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静静地听我说话,偶尔会不由自主地抽泣一下。
等一切都平静下来我才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胸膛被两团有弹性的软绵绵的肉团紧顶着,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感受到两只手掌传来师母那纤细柔软的腰身所带来的触感。我心头狂跳,这是我第一次这麽亲密地搂着我向往已久的女神,怎能不激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我又开始劝说了起来,不过主要心思已经不在此,都放在了体味清雅师母的体香和皮肤触感上了,所以说起话来也就不走脑了,也不知自己在胡说些什麽,反正就是随着自己的心意乱说一通,可是所谓:言多必失!在糊里糊涂中不知劝说了多久,我竟然说出下面几句:
「嫂子,别伤心了,大不了你也找个男人上床气气他嘛,既然他给你戴了一顶绿帽子,你也可以给他戴绿帽子啊。是不是?这样才公平嘛。」
邬月师母本来在侧头枕着我的肩膀静静地听我哄她开心,可当我突然冒出这麽两句後,她猛地抬起了头惊愕地看向我,估计她没想到我会说出电影《苹果》里洗脚城老板的妻子王梅在听说丈夫出轨後,因为愤怒而说出的那段台词吧?其实这段王梅为了报复丈夫出轨而找别的男人上床的剧情是我最喜欢的,也经常播放回味,所以哪句经典的台词也就铭记於心了,被我无意间顺嘴就说了出来。
我话说出了口也知道不太妥当,连忙紧张地扭头看向邬月师母,生怕她会嗔怪我。可当我看向她时却发现她并没有生气,她已经从吃惊中平静了下来,用怪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当看到我两腿间高高耸立的帐篷时她俏脸微红,赶紧收回了目光,看到我看过来的目光她马上又闭上了眼睛,脸红红的又把头侧枕在了我的肩头,不过通过她又贴紧我胸膛的饱满乳房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加快了许多。
我这人是个负责感很强的人,虽然没有在大学期间跟女朋友做过爱,可是其他的都经历过了,也是谈情说爱的老手了,通过邬月师母那「嘭,嘭,嘭」直跳的心跳,我可以断定她可能对我刚才的提议有些动心了。而且从她打量我的目光来看她已经把我作为了要报复师父跟别的男人做爱的首要对象了。从她又趴在了我的肩头判断她应该是已经认可了我,只是碍於颜面说不出口而已。
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先用右手从她的腰身缓缓地向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脊背,邬月师母没有反应,还是紧闭双眼。我又大胆了一些加大了右手游走的力道并不时隔着她的棉质睡衣用五指捏弄她的後背肌肤,师母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跳似乎又加快了几分。
基本可以确定了:邬月师母已经默许了我的放肆举动,也许她真的打算通过我来报复师父吧?
既然明了了师母的心意,我也就不再克制自己了。双手穿过师母的腰身,不停地探索前进着,在她光滑的脊背上四处游弋着。一对火烫而又散发着浓浓男人气息的唇试探着吻在了她越发俏红的侧脸上,师母还是紧闭双眼装作毫无察觉。这样一来我就更大胆了,直接用双唇含住了她可爱的耳垂,不停吮吸着,并用男人粗重而又灼热地呼吸喷洒在她脸颊娇嫩的皮肤上。还就势把我的脸贴在了师母发烫的脸颊上,边陶醉地嗅着她诱人的体香,边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反复蹭磨着已经变得酡红的师母的面颊。
得寸进尺的我并不满足於此,又张开大嘴一口含住了邬月师母那有些微微颤抖的香唇,激动地吮吸了起来她的两片芳香的唇瓣。并用大舌头来回舔舐着师母紧闭的两排雪白可爱的贝齿,我的舌头仔细、缓慢又轻柔地碰触着师母的瓠犀玉齿。想撬开她的牙关挤进口去,与她的香舌纠缠绵转。可师母紧闭牙关死活不开闸。不打紧,饮师母口中流出的甘津被我吸入口中,慢慢品咂,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口唇得逞手上岂能得闲?双手早已迫不及待地撩起了师母的棉质睡衣,探入一双淫爪肆意在她的莹润的冰肌雪肤上游走,只摸了几许,下身的阳具便充血肿胀的忍不住了,急欲要找个发泄的缺口,不然迟早要憋爆。可此时我跟师母对坐着亲热,实在是不便。
我心想事已至此,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趁此机会办了向往已久的师母。我观察了一下几米外的那张大床,打算抱起师母到哪床上与她缠绵。一手勾住师母双腿,一手揽腰,腰用力猛一挺身将师母整个人仰面抱起,向那床走去。
邬月师母被突变一惊,马上睁开了眼,当看到我抱着她一步步走近她跟师父的婚床时,她好像惊醒了似得,急忙开口道:「别,承宝,不行……」
我停住了脚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师母,其时我早已精虫上脑眼看着倾慕已经的绝美娇娘就要得手,怎麽可能舍得就如此放弃呢?於是马上开口激将道:
「嫂子,你是不是忘了刚刚视频中看到的那一幕了?是不是忘记了刚刚师父是怎麽当着哪个坏女人的面说你的了?」
邬月师母听了我的话果然脸上又露出了悲愤的神情,她的目光看向了婚床上方,墙壁上挂着的她跟师父的结婚照。照片中的师母正满脸幸福的被师父环腰抱着,而师父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我留心注意观察此刻师母的眼神、表情想看透她此刻在想些什麽,发现她的表情由刚开始的甜蜜回忆慢慢变成了蹙眉怒视照片中的师父,再後来就是她一声叹息,缓缓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慢慢从眼角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到地板上。
看来她对师父已经彻底寒了心,似乎已经放弃再制止我的下一步行动了。我见此便试探着又抱着她向前迈进了一步,果然邬月师母只是紧闭双眼任由我悬空抱着她一步步走向了大床,而再没有出声制止我。只不过每接近一步她的胸口起伏地就越厉害一分,娇靥也越发红烫一分。
终於来到了床前我轻轻地把邬月师母放在了床上,然後火急火燎地去脱我的上衣、长裤,而师母自始至终没有睁眼,只不过偷偷扯了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估计是怕一会儿要进行的事让她感到太过羞赧。
我脱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内裤就扑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压在了邬月师母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本来要去亲吻师母香唇的,可师母两手紧紧地扯着枕巾盖着脸不松手,我只好作罢。改去亲吻她的光洁的玉颈,并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双手当然也很忙碌,上来就隔着睡衣对向往已久的师母的那一对嫩乳下了手,一手一个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下半身也不得闲,学着燕子按摩时用的那招:隔着内裤用我已经铁硬的粗壮阳具不停地前後摩擦着邬月师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邬月师母双手紧张地紧紧扯着枕巾捂着脸,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发烫了,一个很微小的细节被我察觉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体肿胀的阴茎不断地隔着内裤摩擦下,邬月师母的两条修长美腿渐渐地主动配合着分开了,而且有越分越大的趋势,这样更便於我长而壮硕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触、摩挲她敏感的幽密三角峡谷之地。
这也许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涩的处女之间的差别吧?熟女人妻已经品尝过性爱,食髓知味的她们面对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合索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涩,装推辞,可实际上却於无声处默默配合。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必须是对有好感的男人,才会令她主动默默奉献自己的身体,以供心仪的野男人享用!
看到邬月师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哪里还会客气?激动地用颤抖的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扒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肤,一双高耸的奶子上还歪歪斜斜的遮盖着一副绣着蓝色图案的乳罩,估计是刚才被我隔着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饱满玉乳周全。不过恰这种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那乳罩推将上去,终於露出了一双雪乳的真容:
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胸上雪,从君咬。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闲,我一口咬住左边那玉峰高处的鲜红樱桃,舔含、吮、吸、而另一边的高耸玉乳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着,千揉万摸,忙得不亦乐乎。
邬月师母不愧是厂花,这奶子真是对极品!我在大学时也玩过女友的奶子:乳房偏小不说,那乳头、乳晕偏大且色泽深暗,哪似师母奶子这般:饱满浑圆、莹白如玉,乳头色泽艳红,含在嘴里软浓浓、香绵绵,千嘬万嗦都不厌烦。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哼、似喘、似叹气非叹气。我边叼着师母的娇嫩乳头儿嘬着,边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原来是邬月师母嘴里发出的声音。只见她此时的左手已经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捂脸枕巾,而是腾出手来捂住了嘴,估计是担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发出的声音被我听到吧?
听着师母魅惑的低声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于乐正经常教导我的那套理论:在床上玩女人时不能只顾着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语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赞美、粗语脏话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语越放荡,越难听就越会让女人动情、性欲也越炽!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虽然我看不起于乐正的人品,不过在玩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得不对他信服的,学习他的长处也没有什麽丢脸的。於是我也尝试着在手上千揉万摸不停歇的同时,语言上赞美、挑逗一下娇羞的师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来滑滑的似是绸缎一般;揉起来绵绵的似是一团棉花一般;乳头嘬起来弹弹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师母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低声呢喃,稍停片刻後竟学着我的口气反击道:「你的话听起来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终於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我调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我感觉无趣想挑逗她再说话,於是我加大了下身阳具隔着衣物摩擦她阴户的频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轻点?再这麽下去我的睡衣裤子迟早要被你磨破了。」邬月师母终於还是被我下身的动作折腾地无奈道。
「哦,嫂子,要不还是乾脆脱了睡裤吧,那样就磨不坏了。」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既没有出声反对,也没有出声赞同我的提议。不过已经是拉弓满弦的我自然是把它当作是她的默许了。
我尝试着用双手褪下她的睡裤,果然师母无声无息地抬起了丰臀配合。我一撸到底将她的睡裤扒了下来。一双修长、玉润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而她两腿之间圆鼓鼓、饱满满仅剩了一条小小的白色内裤遮羞。可是偏偏那内裤的裆部已然一片湿迹。
邬月师母可能是觉察到我正跪在她两腿间仔细端详着她的羞处,於是赶紧预收紧双腿,可偏偏我就跪在当中,还怎麽可能合拢得了呢?
她一计不成,於是悄悄用手撩起枕巾的一角来偷瞄我,当看到我正一脸贪婪地色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之间呆看时,她霞飞双靥,竟不顾羞涩起身一把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倒在了她的身上,低声嗔骂道:
「讨厌,看什麽看?你怎麽像色鬼似得?哪有像你这样盯着人家下面看的?」
师母这一起身拽我,原本盖在脸上的枕巾便滑落一旁了。一下子就露出了她娇艳欲滴的面容,正是:
依旧桃花面,杏眼含春魅。
半羞还半喜,欲嗔又依依。
看到这绝世的尤物我哪里还忍得住?伸手捧住她一弯散发着淡雅幽香的含春粉面,张开大嘴就啃了上去。
「吖,你……」邬月师母一声惊呼,可是还不等她说完,她的一张樱桃小口就被我的大嘴巴给堵上了。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摇头摆脱着。
我的大舌头则正好趁她开口的机会探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寻觅纠缠着她的小香舌。初躲闪,怎奈腔内空间太小,追逐片刻便被我的巨舌得个正着。缠住她的小香丁拖出口外,用我的火烫双唇死死嘬住它,像刚刚吮吸乳头儿那样嘬吸起来,她口里分泌出的甘津也被我贪婪地吸入了口中。这正是: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
多方欲闭口脂香,却被舌功唇已绽。
趁师母的小香舌被我制住,被我嘬吸的忘情不已。我腾出手来顺着她光洁玉润的身子摸了下去。
攀过两座雪峰,拂过丘陵平原,探过芳草萋萋,跃入湿露沼泽,趟过流水小溪,直插桃园圣地。
在我的手指插入师母湿漉漉地肉缝的那一刻,师母忽然杏目圆睁瞪着我的双眼似羞似嗔。我则不管不顾继续一边舌吻纠缠,一边用手指在泥泞的仙人洞中抚摸、抠弄、这些步骤以前在大学里跟女友实习过很多次了,倒是熟练。根据我的经验:只要第一次手指插入洞内成功,那基本上以後就放任你了,就再也不会拒绝了。
(说两句题外话:这抠屄是项技术活儿,不能小觑!有些人以为夫男女交合重在性器相交,前戏中的抠弄并不重要,其实不然。我曾经专门研究过这抠屄的技巧,对比了几名性爱专家之专业研究,最终还是选择深研了香港的女性爱专家:Wiera的真人现场视频讲解,从女性视角了解了怎样迅速的寻找阴道内的G点抠弄挑逗,这项技术是让女人潮吹的保证,绝对是项性爱必杀绝技!『如何迅速地寻找到女性阴道内的G点是无法通过看书本、学校教育、看AV视频能学到的。有兴趣了解的朋友可以回复留言索要相关教学视频来学习这个技巧』据她讲:抠弄G点能让女人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她仅有的几次潮吹都是通过男友反复刺激她的G点後出现的。)
按照所学绝技我先找到阴唇上方的阴蒂小肉芽,用手指打圈温柔按压、抚摸,使其慢慢兴奋充血变硬,这时便是把食指深入玉洞内寻找G点的时机了。很快在桃源洞内入口两寸处找到凹凸有致的G点,那G点摸起来有点像海绵似得,弹弹的不是很平滑,连同阴蒂一同不停摩挲揉搓起来。
只抠弄了几分钟师母便瘫软了下来,玉洞内的甘泉淫露汩汩沁出,杏眼迷朦,香唇半启,呼出的香气热喷喷火辣辣。
(不得不说干什麽事儿都得有点儿专业探索精神,有人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征服了女人的阴道也就同时征服了这个女人。但是我必须补充一点:光喊空口号无用,必须有真技术才行!嘿嘿,幸好我就是这一小部分得道中人!)
看到邬月师母已被我抠弄的欲火焚身,是我出马解救美人于水火之中的时候了。我不再犹豫起身先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後顺势扯下师母已然湿淋淋的内裤。
让我朝思暮想的神仙洞终於跃然于眼前,邬月师母已又羞涩地用枕巾盖住了已经玉靥潮红的脸,不敢再看赤条条的我,而她的心口起伏如玉兔乱跳,一双高耸的玉乳也随之颤动不止。而我则情不自禁地爬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用手分撑开她的两腿,仔细地端详起了这诱人的仙洞。
只见:师母两腿间燕草稀疏,颅肉丰肥,嫩白鼓鼓的阴阜恰似一刚刚出笼的雪白馒头,鼓蓬蓬,软浓浓,而这馒头中间又似裂开的熟透了的石榴,露出裂缝里鲜红淋漓的嫩肉儿,哪鲜红的裂缝内已是流水潺潺。这正是:
曲径通幽处,双峰夹溪谷。
洞中泉滴滴,壁上草萋萋。
有水鱼难养,无林鸟自栖。
可怜方寸地,多少世人迷!
看到如此魅惑景象谁还能把持的住?下身早已怒发冲冠的阳具青筋暴起直欲冲杀过去,爆刺入牝。可这时一缕意念在我即将被肉欲所吞噬的灵台提醒到:不要急於插入,那样只会让你先泄得一溃千里!要想彻底征服这个仙子般的女子第一次的表现至关重要,必须要做足前戏,先将她挑逗至将泄之时再行插入,先让她体验一次极致的高潮快感,那样才会让她在潜意识里深深地记住你带给她的这种无上快意的感觉,也只有那样才能彻底征服她的身、心。
我听从了提醒没有急於挺进插入,而是俯首于师母两腿之间,把脸贴近来了那诱人的仙人洞先深深地嗅吸了两口哪里散发出来的特有气味,好熟悉,我已经不止一次的闻到过这种气味了。每次闻到都会迅速激发我的性冲动。
如果说什麽行为能不插入就让女人迅速达到高潮的话,那无疑就是口交加刺激G点了。我伸出火烫的大舌对准邬月师母娇嫩的肥美阴唇花瓣上就是「哧溜」一声深舔,那湿漉漉的花瓣上的流淌的蜜露被我舔入了口中。
邬月师母不由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轻吟。同时条件反射般用一双滑腻的玉腿夹紧了我的头。
再次伸出长舌舔吸时就换成了那已然勃起的小肉芽阴蒂了。也许是那小肉芽太过敏感刺激了,这次师母的反应更大,她竟然叫出声来:「喔……天啊。」同时猛地伸出玉手来一把按住了我的头,让我的舌头舔住她敏感的阴蒂不得动弹。
再次把手指插入桃源洞内找到那涩涩的G点不停抠弄、摩挲、揉搓了起来,也许是感受到了G点的强烈刺激,师母这才松开了按着我头的玉手,舌头又有了活动空间,便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舔吸阴蒂行动。
在G点和阴蒂双重被刺激挑弄下,师母已经顾不得再按我的头了,而是用手紧紧地捂住了樱桃小口,怕自己忍不住叫出声来。
十分钟後舌头已经因为舔吸阴蒂有些酸麻了,停下来缓一缓,而手上抠弄G点的动作却并没有停。没过两分钟师母就再也忍不住喊出口来:「喔……承宝,别……别弄了,我想……我想去解手了。」
我知道这是G点高潮的前奏,岂能放弃?我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又加快了抠弄G点的节奏。忽然师母猛地起身两手拽住我的胳膊让我压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双臂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脖子,并一口咬住我的肩膀,死死不松口。
我肩膀吃痛,还没等我搞清楚状况,她就开始浑身颤抖了起来,同时我的大腿突然感到被一强力水柱喷了一腿的液体,湿淋淋一片,潮吹?这就是G点高潮的潮吹?
邬月师母终於松开了咬着我肩膀的檀口,只是紧搂我脖子双臂并没有松开,她把一张火烫俏靥紧贴我的脸,鼻息喘喘、柳眉紧蹙,媚眼迷离,粉颊上香汗津津,肥美的玉体颤个不停,我的身子仿佛是压在了一具自动肉体按摩垫上。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邬月师母终於缓过劲儿来。看到我问询的目光,欲语还羞,一双粉拳打在我光溜溜的背上,咬着我的耳朵娇嗔道:「你讨厌,让人家尿了一床,臊死了。还不赶快起来让我赶紧擦拭一下。」
「嘿嘿,嫂子那不是尿,那是G点高潮导致的潮吹。怎麽嫂子以前没有体验过这种高潮吗?」我看着她秋波流转的妙目、娇俏的粉靥卖弄道。
「不告诉你。你这个坏蛋,让我好丢脸。不过,还没有做哪个就可以高潮了吗?」
「嗯,是啊,这是技术活儿。嘿嘿,怎麽样嫂子?感觉怎麽样?舒服吗?」我炫耀道。
「我就不告诉你,你是个坏蛋。」邬月师母跟我撒娇道。
「嘿嘿,我比师父厉害吧?这麽快就让你达到高潮了。」我得意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提你师父?有你这样做徒弟的吗?孝敬师父都孝敬到人家老婆床上来了。你真不要脸。等你师父过几天回来後看我不给你告状的?让他打死你这个『好徒弟』。」邬月师母竟第一次同我开起了情人间的玩笑。
「嘿嘿,看来嫂子还是不满意啊,那就让我再好好的孝敬孝敬您吧?」说着我用大腿又分开了师母的一双修长美腿,用粗长健硕的肉棒顶耸摩挲着师母湿漉漉的阴唇花瓣。
「啊……」师母咿嘤一声,又咬住我的耳朵媚声道:「你好坏哦,我真是看错了人,竟然找你来商量这种事,现在真是後悔死我了……」
「嘿嘿,让您更後悔的事儿还在後面呢。一会儿我让您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不会真的想要做哪个吧?那可不行,那样我可怎麽对得起你的师父啊?」师母口上拒绝着,可是却仅仅又用一双粉拳轻轻捶打了我几下後就再没有做任何的实质性的抵抗了,反而用她的一双小腿盘住了我高高翘起的屁股,并配合着我的粗长阳具摩擦着她湿淋淋的娇嫩阴唇。
只一分钟阳枪又坚硬如铁,充血敏感的大蘑菇头反复在花瓣间寻找着那妙洞的入口,可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说实话以前跟女友什麽都实习过了,唯独这最後一步没练过。那时候还是太单纯了,知道自己不可能跟她结婚所以也没祸害人家。
为了不让师母发现我的尴尬,我赶忙从她身上爬起,跪在了她双腿之间,用手掰开了阴唇花瓣这才看到了水流潺潺的仙洞的真容,不再迟疑用右手扶着粗硕的肉棒用硕大鲜红的龟头分开阴唇花瓣抵住了洞口,双股用力「噗呲」一声,龟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麽迟滞之物。
此时耳边传来一声师母悠长的叹息:「哎,终於还是被你进来了。你别那麽盯着我下面看好不好?人家害羞,你趴到我身上来边吻我,边哪个……」
我正在好奇怎麽仅仅龟头插入就不得寸进,听到师母的话竟似多了几分春情,好似在指导我性交似得,我淫兴大发,便如言趴在了她赤裸的娇躯之上,边把玩着她一对饱满弹滑的奶子边调戏道:「边吻你,边怎样啊?到底是要我做什麽啊?」
「你讨厌,明知故问。」师母含羞娇嗔道。
「嫂子,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其实是个处男,根本就不太懂这些。不然怎麽会请教你呢?」我接着调戏道。
「处男个鬼!也不知道有多少女孩子上了你的当,被你糟蹋了。我发现你好坏,以前在我面前装的那麽老实,其实你一点儿都不老实,是天下最坏的男人。」师母装作愤愤地道。
「嫂子,我真的是处男,不骗你。我刚才还怕你知道後会笑话我呢?所以强装很在行的样子。」我这次说的倒是实话。
「你……真的假的?那怎麽刚才那麽熟练就把我……那样了?……」她似是看到我的表情不像是作伪这才半信半疑的道。
「真的啊,刚才哪些都是我在网上学的。我其实没有真干过。」我坦白道。
「什麽?你天天上网就学这些东西吗?真不要脸。」师母佯怒道。
「嫂子,您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再过年都二十四岁了,连一个女人都没有真正经历过,不好奇才怪呢。你像我这麽大岁数时都不知道跟师父在这张床上做过多少次了。还好意思说我不要脸?」我反唇相讥道。
「你……难道你真的是第一次?」邬月师母这次好像真信了我的话。
「那还有假?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了你。你要了我的处男之身,偷着乐吧。」我装作愤愤道。
「嘻嘻,谁稀罕你的第一次?搞得好像反倒是你吃了亏似得,占了便宜还卖乖,真不要脸!」师母娇笑了起来,并出手拧住我的脸道。
「哎,你不稀罕就算了,反正我已经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了。」我装作失落的样子。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只这样就叫把第一次给我了?」师母道。
「都已经插进去了还不叫?那还要怎样?」我认真道。
「你……让我怎麽说你才好啊?看来你真的是个处儿。最起码也要你的哪根东西在我妹妹里面射出来才算是真正的第一次,懂了吗?小毛孩。」邬月师母像教导下孩子似得,用柔荑抚摸着我的头说道。
「啊?都已经插进你的阴道里了还不算吗?还要射到你的阴道里才算啊?」我故作惊讶状。
「当然不算啦。我刚才还好奇你怎麽只插进来个头头儿就没动静了,原来是真不懂啊?嘻嘻,还是个小屁孩。刚开始还装得人五人六的什麽都懂似得,还真被你给唬住了。嘻嘻,现在露馅儿了吧。要不要姐教教你啊?」
邬月师母开始调笑起我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把我经常叫的嫂子,改成了姐,也不知她是怎麽想的。是想在此时撇清我跟师父的关系吗?
「那感情好啊,不过嫂子这种事你真的会教我吗?」我装作一副求知欲很强而很渴望的样子。
「那得看你表现了,表现好,乖乖的听话我就教你。」她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
「那怎麽才算是表现好呢?」我问道。
「嗯……你先把你的哪根东西拔出来,让我看看,我刚才一直都没好意思看你的哪根东西。」她指挥道。
「好。」我依言从她的牝户中拔出了湿淋淋的巨硕龟头,然後跪在她面前挺着哪根粗长壮硕的阳具给她看。
师母初看到先是用手捂嘴惊呼:「这麽长?比你师父的……」後面的话被她吞进了肚子里,脸上却马上双靥绯红。
她伸出玉手来握住我的粗长性器,像是在亲自用手丈量它的粗度。然後反复把玩了一会儿後,竟又凑近那艳红的巨硕龟头盯着观瞧,并用她的小巧琼鼻嗅闻了两下,然後道:「差别好大啊,怎麽跟他的那东西一点儿都不一样呢?也不知道被这麽粗长的东西……」说道这里她又脸红红的说不下去了。
「咳咳,好吧看在你这麽乖的份上我现在就可以教你了。」师母有些表情不太自然地道。
「好啊。」我兴奋道,我喜欢女神主动要求我跟她做爱,这种成就感让人很满足。
「你先趴到我身上来……好,吻我……抚摸我的乳房……好,就是这样,多刺激我的乳头,那样感觉会更好一些。喔,对就是这样。下面……咳咳,下面把你的哪根东西……插进来……哼,你真笨,还是跟第一次一样找不着吗?我来帮你……啊……你的龟头怎麽这麽大?我的小妹妹都要被你撑坏了。」
又跟第一次一样龟头浸没插入了寸许,再不得进,似是遇到了什麽迟滞之物。
「怎麽又停了?你真笨,难道只会在我的口口上插吗?再往里面插啊,还深着呢。」邬月师母催促道。
「嫂子,不是我不想插深点儿,可是好像有东西挡住去路了,不会是处女膜吧?」我似懂非懂地问道。
邬月师母被说的又好气又好笑,她用芊芊玉指点了我脑袋一下道:「你真是傻的可爱。什麽处女膜?囡囡都这麽大了,怎麽可能还有那东西?」
「那是什麽?怎麽进不去?」我焦急道。
「呵呵,你就知足吧,刚结婚时你师父也问过,後来我担心是什麽妇科病就偷偷找我们医院的妇科医生袁姐帮我做了个阴道镜检查,结果她说是『阴道内壁褶皱异变肥大』还说这是遗传的,虽然有些不正常,但也不算是妇科病。她还偷偷的告诉我:这种特徵其实就是被古时候就传说的什麽知名性器:好像叫什麽层峦叠嶂。以前因为好奇我还在网上查过,的确是有这麽回事。」邬月师母详细的解释道。
「啊?原来是名器啊?我也听说过,那就怪不得了。」我既惊喜又吃惊道。
「知道哪个陈主任为什麽最近几个月老是去纠缠我吗?」邬月师母面有得色道。
「还不是因为嫂子长得太美了吗?」我赞美道。
「不仅仅是因为这一点,不然几年以前他就开始骚扰我了。」师母道。
「你的意思是他最近几个月知道了你的下面是名器的消息?」我猜测道。
「嗯,还算不傻。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原因的,最近陈主任老是晚上调班跟我一起值夜班,我们医院的人都知道了,所以有一天袁姐知道後,就主动找我来道歉,原来她们家跟陈主任家住的近十分要好,前几个月一次两家人的聚餐时他爱人喝多了,就醉言醉语私下向陈主任透露了我的情况,所以後来陈主任才上了心,来缠着我,他想……」师母说道这里又不说了。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我劝你小心时,你说你心中有数呢。」我恍然大悟道。
「你还好意思说?还劝我小心陈主任?结果你比他更坏,最终还不是被你这个坏蛋骗上了床。让你享用了让哪些愚蠢男人们疯狂的所谓的名器?」
「嘿嘿嘿,谢谢嫂子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先好好享受一下这名器的滋味。刚才我情况不明不敢用力,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
说完我腰部、大腿用力猛挺臀部果然那圈肉褶皱被我突破成功,不过我硕大的龟头在通过时,敏感肿胀的龟棱被那肉褶皱刮蹭,一股麻麻的刺激感传入心头,让我感到刺激异常。同时阴道内的淫津流溢,一股淫津被挤出了玉洞顺着我的肉棍流向大腿。
「啊……你个杀千刀的,你那东西太大了,刮得我下面麻痒痒的。」原来不止我一个被那肉褶皱刮蹭感到刺激,师母也深有感触。
听到师母半嗔半喜的轻吟我心头一喜,可还不等我高兴多久前路又被阻挡,看来这名器果然名不虚传,果然是层峦叠嶂,一层又一层。
而且我忽然发现刚才通过的那层肉褶皱居然一动一动的忽张忽合,似乎是应合着师母的心跳频率,这样一来我的阴茎就像是被一张婴儿小口嘬住了一般,被它不停地嘬吸着。这是什麽东东?还会随着心跳的频率一起动?我是学理科的所以这种现象马上让我想起了物理学上所说的:共振。频率相同的两个物体之间会发生共振现象,可以远距离用相同的频率一起跳动。
「喂,你怎麽搞的吗?怎麽又停下了?还做不做了?不做就赶快拔出来吧!刚把人家撩拨的心头痒痒的,现在就拿捏起来了?」
邬月师母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可能是刚刚我巨硕龟棱刮蹭她敏感的嫩褶皱让她产生了不错的感觉,还等着体验下一层嫩褶皱传来的快感,可偏偏被我思索深奥的物理问题给打断了,所以她有些不满足了。
「嫂子,别生气,我这就用力抽送。」我从刚才的胡思乱想中清醒了过来,道歉道。
「谁生气了?你爱做不做,我又不喜欢干这种事,我只是出於职责在教你而已。」师母一本正经地狡辩道。
「好好,我完全听从您的教导,我这就来咯……」我说着就又猛力顶耸屁股,重关又破。
「啊……就是这种感觉……以前怎麽没这麽刺激呢?」邬月师母娇吟道。
「嘿嘿,那是因为师父的蘑菇头不如我的大呗!刮蹭得不够深。」我调笑道,同时想体验一下这第二层褶皱是否也会跟随心跳的频率嘬吸我的阴茎。果然也是相同的频率有节奏地嘬吸着我的粗壮的肉茎。
「你讨厌,故意的是吧?又停下来了?」邬月师母又催促道。
「不是不是,嫂子,对不起,我马上。」哎,师母催得紧,已经来不及再细细感受了。
又挺着肉枪猛冲,不过这次的这层肉褶皱似乎要厚实许多,甚至比前两层加起来都厚的样子。这样一来我龟头上高高翘起来的龟棱就更长时间的与之刮蹭、摩擦了起来,同时也被那厚厚的褶皱更强劲地嘬吸着。刺激啊,前所未有的刺激感。
这一次强破重关竟用了将近两秒,突破这一厚重的关隘後,又有少许淫津浸出,龟头顿感宽落舒展,说实话刚才被那厚重的嫩褶皱紧紧地嘬吸、刮蹭时快感急升,险些有精关松动的迹象……
怕又被师母催促,再戳。这次顶到了一个滑嫩嫩、软绵绵的肉团上,刚要再蓄力猛顶。耳边又传来师母的娇滴滴哀鸣声:「啊……我的冤家啊,你的那东西也太长了,居然顶到我的宫颈口上了。」
她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亲吻着我的耳朵道:「天啊,这感觉太怪了,像是被你戳到了我的心尖儿上一样,麻酥酥、痒闹闹。太难受了,你这个坏蛋想要痒死我吗?」
「哎呀,嫂子,那可怎麽办?」我担心地问道。
师母没有说话,而是板正我的脸用香唇吻了上来,刚吻上她的小香丁就伸了出来探入了我的口中,还不等我嘬住它,就又抽了回去,又伸了进了,反反复复几次後,她有些舌头酸麻了,就停下,媚笑着问我:「呆子,懂了吗?下面就向我这样进进出出就行了。」
「哎呀,嫂子,我懂得,你不用搞这麽复杂嘛,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吗?」我疑惑道。
「你以为别人都像你一样厚脸皮吗?我以为这样提示你一下你就会明白的,谁知道你真是呆的够呛,还得害我说出口。」师母娇嗔道。
「嘿嘿,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我开始了猛力抽肏。可是才十几下我就坚持不住了,因为那最後一层的肉褶皱又厚口又小,我的巨硕龟头插入容易,可是要拔出来时就费劲了,高出茎身很多的龟棱像倒刺般倒扒住了那肉褶皱的外沿,很难抽出来,像是拔红酒的木塞般费劲儿,每次拔出都伴随着「啵」的一声。
再加上那三层阴道内肉褶皱不停地嘬吸着我的粗长肉茎,这进出一次太难了。只十几次我就刺激地快要射精了。我现在才明白为什麽师父明明很正常的性交能力,却老是认为自己早泄。
面对邬月师母下身这一极品名器,谁能不早泄?她的这名器不仅仅是层峦叠嶂,还是内里不断蠕动的活穴。正是穴中有穴,应该是是极品中的极品。不过也是一般人无福消受的。
我可不想给师母也留下早泄的印象,得想个办法才行,我又一次艰涩地冲入,顶住了阴道最深处的那团小软肉上,然後开始想办法。
就这样顶着,那三层阴道内的肉褶皱只能嘬到我的阳具茎身,却嘬吸不到最敏感的大龟头。稍歇片刻,充血的龟头兴奋度下降,精关稳固,为了担心又被师母催促,便小幅度地徐抽慢顶,以捕捉、顶耸那团花蕊软肉为乐,并不再抽出那最厚实的第三层肉褶皱关隘,这样一来只是被嘬着我的肉棒茎身一时半会儿倒是没有要射的感觉了。
幸好我的家伙够长,突破最後一层关隘後还多露个巨硕的龟头出来,不受那最要命的第三层肉褶皱的致命嘬吸。我估计师父之所以早泄就是因为阴茎不够长,龟头刚刚好被那最要命的第三层关卡嘬住了,在那种厚嘴唇式的嘬吸下很少有人能挺住不射的。
我倒是安逸了,可不知邬月师母感觉如何?我用双臂把上半身撑起,低头观看她的表情,只见她正用贝齿银牙紧咬下唇,秀发散乱,粉颊潮红,香汗津津,星眸散乱迷离,几欲滴水,气息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粘声腻语。看样子还好,应该是很享受的样子。正是:
金菇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我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徐抽慢顶用火烫的龟头用力地顶住那团花蕊,摩挲一番後,再松开再狠狠地顶住,再开始研磨那团嫩肉。
就这样又浅抽缓顶了数百次,师母玉洞内已是淫津汪汪,溢出顺谷缝流溢,股下床单已是一片湿迹。
交合处淫棍进出「咕叽」有声,听起来甚是淫靡。伴随着「咕叽……咕叽」交合之声,邬月师母那绮丽的犹如仙音的淫唱声也越来越大。这正是:
声嘶嘶魂渺渺,春水波阑多少?
「喂,你到底坐不坐车啊?喂!说你呢!这人真是的,都喊半天了也没反应。睡的真踏实!」
一阵女人的大声喊叫打断了我正在进行美美的回忆,把我从回想往事的假寐中惊醒,我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发现不知何时我的面前竟然停了一辆黄色装饰着蓝白色条纹的长途客运班车。一个年轻的女子正从班车中部一侧的车窗探出身子冲我大声喊着:
「别看了,就是说你呢,你到底坐不坐车啊?都喊你半天了,你怎麽才睡醒啊?」
我这才意识到我已经从沉沉的回忆中被拉回到了现实,我倏然记起了:我好像是刚刚获释出狱要坐班车去贵阳,然後再决定是先坐火车回山东老家,还是先回在紫云县的老单位7*****工厂。搞清了状况後我马上问那女子道:「是去贵阳的班车吗?」
「是啊,不然怎麽会停在这个站牌下喊你呢?你快点上来吧,车里人都等你半天了。」那女子不耐烦地催促道。
「好,我收拾下行李,马上就上车。」
我急忙起身把背包背在身上,又拎了月台上的行李上了车。车上还没有坐满,最後一排的右手还有两个空位,我买了车票後走了过去坐下。
我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座椅上,看着飞速向後倒退的道路两旁的树木景物又陷入了沉思:回首往事,以前的种种历历在目,我忽然觉得我在老单位还有牵挂的人。几个跟我羁绊很深的人我不得不回去看看他们的近况,因为我其实一直都很挂念他们。
最重要的是我要回去查清我那次车祸的真相,那次事故至今疑云重重,我大货车的气刹应该是被人动了手脚才导致了那次严重的事故,至於为何刚开车时气刹还是好好的,可开出厂门後不久就失灵了,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应该是:制动管路被人动了手脚导致了漏气,以至於气刹的气压渐渐的低於了6帕,最终丧失了刹车功能。
还有那不知藏在何处的易碎的酒瓶,车祸後被摔碎溅了我一身的酒水,害我被多名在车祸现场的目击证人指正我饮酒驾驶,导致後来法院判决量刑时又加重了对我的刑罚。那瓶酒也应该是有人事先藏好的,故意陷害我用的,是谁设计了这麽一场针对我的车祸?目的又是什麽呢?
当然还有我挂念的新婚妻子丹丹,她为何只等了我两年就迫不及待地跟我离了婚?是不是又有了新欢?如果有,哪人会是谁呢?
还有我心中一直挂念的邬月师母,她这两年多过得怎麽样呢?我进监狱後再没人暗中保护她了,她会不会被人欺负了呢?
这一切疑问都有待我回到老单位後一一厘清……
【本卷完】
後记:
【淫情孽缘】第一卷获释出狱到此完结,许多没有展开的剧情,没有解开的谜团将在下一卷一一解开,不过剧情也许会出乎大家的预料。
预告:【淫情孽缘】第二卷苦寻真相,第三卷惊天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