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後又到了邬月师母值夜班的日子,下了班在食堂吃完晚饭,看时间离去医院的时间晚九点还早,索性就按照计画骑着旧自行车去了梅梅美容美发馆。
保护师母与推进我探听有关师父消息的两项工作都不能耽误。
来到梅梅美容美发店把自行车停好,先站在店外透过玻璃观察:只看到燕子孤零零地坐在沙发上翻看着美容美发杂志,而老板娘则在吧台後面正低头忙碌着用笔记着什麽。
看来另外两个丰满的妹子又在上钟了,又剩下了燕子这个A罩杯女孩。
我推开钢化玻璃门走了进去,靠近门的燕子首先发现了我,她一看是我,马上面露惊喜地站了起来道:「哥,你来了?」
「嗯,你上次按摩手法不错,我还想再让你帮我按摩一次。怎麽样?」我故意用徵求的语气跟她说道,以示尊重。
「当然可以了,快跟我进来吧。」
她竟迫不及待地伸手拽住我的胳膊,挽着我向走廊里的按摩室走去。
这时老板娘听到了对话也抬头看了过来,她看到我跟燕子已经达成默契,便妩媚地向我点头微笑示意,然後目送我们进入了走廊。
还是3号按摩室,我轻车熟路地躺在了那张按摩床上。
燕子跟过来问道:「哥,你上次的『培根保健』还没做完呢,是接着做吗?」
「先做普通按摩吧,咱俩多聊聊天。我今天反正也闲,一会儿做完普通的再加钟做『培根保健』。」
燕子听完惊喜地道:「真的吗?那太好了。」
又开始重复前两天的那种普通保健按摩,我并不急於询问燕子关於师父的情况,因为我早就计画好了,我想等一会儿做『培根保健』时正好利用这个话题勾出师父的信息来。
我今天可是有备而来的,裤兜里就揣着晚上监听陈主任谈话用的偷听神器。这装备类似於大号的轿车遥控钥匙,不过还自带小型显示屏,还有录音功能。
我早想好了:一会儿万一燕子说出什麽重要的关於师父的信息,我可以先录下来,好作为证据,将来摊牌时好给放给师母听。
普通保健按摩快做完时燕子又骑坐在我的两腿间,又重复前两天的那种隔着她的小内裤用她的阴户前後摩擦我阴茎的按摩方式。
我不解地问道:「燕子,不用再做这种按摩了吧?我肯定会加钟的。」
燕子脸一红解释道:「这回不是为了让你加钟,是想把你的『男根』培养硬了,那样一会儿做『培根』时你才会有感觉。」
我很不争气的下半身份身很快就被燕子的阴户隔着内裤磨蹭的硬了起来,又高高顶起了帐篷。
燕子见时机已到便唤我下床,铺上了塑料薄膜床单,然後缓缓地帮我脱掉了裤子,我就这样挺着一根高高挺起来的鲜红的大蘑菇头肉棍仰躺在了按摩床上。
燕子倒了一小盆温水趴在我的两腿之间,当她看到我直挺挺的阳具後竟呆了一瞬间,然後害羞道:「哥,你的男根好生白净,好是粗长壮硕,我第一次看到这麽好看的男根,不像别的男人的那麽丑。」
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太留意过自己的小弟弟,毕竟这东西平时是羞於见人的,也就更没有机会跟别人的比较了。
可听到燕子这麽说我就好奇地问道:「是吗?你见过的别人的长什麽样子?」
「我也没见过几个,我来店里做培根保健没几次,不过见过的都是黑乎乎的丑的要命。害我还以为男人的这东西都是这麽丑陋,没想到我错了,还有像你的男根这麽又雄伟粗长又白净漂亮的。白白、粗粗、长长的茎身上顶着个鲜红鲜红的熟透了的大桃子真是可爱。」
说着她就已经情不自禁地用小手握住了我的阳具爱不释手地帮我用热水清洗了起来。
她不仅仅只是用热水清洗我阴茎的茎身和蘑菇头,还捧了我的阴囊用热水不停地揉搓着,这还不算,她又涂了沐浴液在我的龟头、阴茎、阴囊上,然後开始加快了揉搓手法,滑腻的沐浴液很快被揉起了一团团泡沫。
我还是第一次这麽跟一个异性美少女赤裸着下体赤膊相见,而且还享受着异性少女的体贴服务,简直是帝王才能享受到的生活,下体传来一阵阵的舒爽感觉。
「哥,舒服吗?我的手法还行吧?」燕子看到我陶醉的表情,得意的问道。
「嗯……嗯……很好,很不错。」
「那哥哥以後可以经常光顾我哦。」燕子紧紧追道。
「一定,一定。」我答着,边享受着下体传来的愉悦感,边琢磨着打探消息的时机。
燕子帮我清洗乾净阴茎後,又拿了瓶瓶罐罐,说是滋养阳具、肾血的中药膏泥,然後戴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把少许药膏涂抹在了肿胀充血的海绵体上,一股中药味弥漫在了小小的按摩房里。
我看时机成熟了便侧面问道:「做『培根保健』都是这麽做吗?VIP客人是不是做的更高级些。」
「差不多吧,VIP客人只是多了後面的大活儿。」燕子道。
我盘算着估计要说到我关心的重点内容了,於是伸手摸进放在旁边床头柜上的裤兜里,掏出了哪个带录音功能的偷听神器握在了手里,按下了录音按钮。
「上次你说的哪个做『培根保健』治好了阳痿的VIP客人是真是假?我怎麽不信呢?」
我渐渐把话题引向重点。
「那还有假?是我们老板娘亲自验证了的。现在能跟她做好长时间呢。听老板娘说这膏药根本就不是咱们内地的,而是从台湾找来的特效中药配方。」
燕子怕我不信,特地抬出来她们老板娘的亲身体验来说服我。
「是吗?老板娘亲自验证了的?哪个客人都已经跟你们老板娘上床了?」我震惊地问道。
「嘘,哥,小声点儿,小心被别人听到。我们老板娘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们说VIP客人的秘密的。」燕子用手指树在嘴唇上比划着噤声的动作道。
「哦?这麽说你也知道些关於VIP客人的事情?」我继续追问。
「都来半年了,即便老板娘做事再隐秘,我们天天吃住在一起她怎麽可能不透露些口风呢?而且她更喜欢跟我聊天,说我年纪小单纯,没有坏心思。所以我知道的比小蕾姐她们更多一些。」燕子得意道。
「那说来听听呗?我也很好奇呢。」我引诱道。
「那可不行,除非哥哥你发誓不会说出去。不然传出去估计我们店要被公安局查封了。我就没饭吃了。」燕子严肃道。
「好好,我发誓,我要是说出去天打雷劈,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说了吧?我确实挺好奇的。」我随口发誓道,我可是无神论者不相信发誓会灵验的。
「嗯,既然你都发这麽重的毒誓了,我就信你。而且我觉得哥是个值得信赖的好人。你想知道什麽?」
「哪个做『培根保健』的客人姓什麽?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急迫地问出了最关心的问题。
「嘻嘻,怎麽会不知道呢?老板娘闲得无聊的时候总会跟我聊起有关他的趣闻。」燕子突然笑了起来。
「哦?他姓什麽,难道还有更有趣的秘闻?」我追问道。
「他姓梁,每次来店里,老板娘都喊他梁哥,我怎麽会不知道呢。」燕子炫耀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可以肯定就是师父无疑了。
不过我对燕子刚才说的关於师父的趣闻也很感兴趣於是又追问道:「你不是说他还有什麽趣闻吗?说来听听。」
「咯咯咯,我不想说,我怕我说了以後你会埋怨我以前是在骗你。」
燕子跟我越聊越熟悉,现在已经开始跟我耍起赖皮来。
「不会的,你我以前不熟,你不告诉我实话我可以理解,怎麽会埋怨你呢?你尽管说来。」我露出一副坦诚的样子说道。
「那我说了,你千万不要外传。听我们老板娘说其实哪个梁哥根本就没有什麽早泄的毛病。」燕子说道。
听到燕子的话我心中有些震惊,因为师父早泄这件事我是从师母跟他的电话中得知的,他们夫妻之间好像都知道的事实怎麽到了燕子这里却得到了不同的答案呢?到底怎麽回事?难道作为护士长的邬月师母连早泄的持续时间标准都不知道吗?
於是我急忙追问道:「你说什麽?那怎麽可能呢?不是听你说他做『培根保健』治疗了两个月才好的吗?」
「嘻嘻,听我们老板娘说她第一次给梁哥做『培根保健』时还帮他做了『口活儿』,硬是好半天才帮他吹出来。要知道我们老板娘的『口活儿』那可是她的拿手绝活儿,一般的男人只几分钟就被她吹得射得一塌糊涂了。可这个梁哥硬是坚持了好久才出货。所以我们老板娘断定他不是早泄。可是不知为何哪个梁哥却一直认定自己就是早泄,所以老板娘就没有声张,为了赚他的钱就继续给他做『培根保健』,为了不让他发现实情,後来老板娘就再也没给他做过『口活儿』了,直到做满两个月疗程才第一次跟他上床做爱,他果然坚持了很久,都让我们老板娘丢了一次身後才射出来。老板娘就正好骗他说是『培根』治疗起到了效果,让他感激不尽。再後来嘛……」
燕子说道这里就不说了,卖起了关子。
「再後来怎麽样?既然他好了为何现在还每周都来做『培根保健』?」
我把手里的偷听神器又拿近了燕子几分,因为我知道下面她说的话至关重要。
「呵呵,『培根保健』?後来还做什麽保健啊?每次都是来跟老板娘直接上床做爱了。老板娘好像也不收他的钱了,我看老板娘跟我说起梁哥时的表情,分明是有点喜欢上了哪个梁哥了。他的确很有阳刚气,很男人……」燕子滔滔不绝地说着。
这正是我想要的内容,我听到这里兴奋异常,终於抓到师父跟梅梅老板娘偷情的铁证了。
如果说之前师父付费做『培根保健』被口交还能算作是提供色情服务,可这以後梅梅老板娘的免费跟他上床性交就是纯粹的偷情了。
录音是搞好了,可是我也不确定这份证据的份量如何,真不知道如果给邬月师母听了她会是何反应呢?这次来的目的已达成,再看看时间已经快晚上九点了距去保护师母的时间已经近了。於是我不等燕子把培根保健做完就把钱全部给了她。
燕子惊讶又有些失落地看着我道:「哥,还没做完呢?你怎麽又要早走啊?是不是我做的不好?你等一下我本来还想免费给你做『口活儿』的。上次说好的。」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安慰她道:「不是你想的那样,燕子,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必须马上回去了。你放心我过几天还会来找你做的。」
燕子虽然是无心帮助了我,可对我来说还是非常感激她的,我心里的确也想着以後多来照顾她的生意,以报答她对我的帮助。
听到我的解释燕子这才勉强在脸上挤出了笑容。放开了还在紧握着我粗壮阳具的小手。
告别了燕子我骑着自行车来到了职工医院,上了三楼躲在老地方角落里,偷眼看了一眼护士值班室发现门已经关上了。
来晚了一步,不过不要紧也没晚太多。
我激动地掏出偷听神器把收音器对准了三米外的值班室的大门,把接收天线拉到最长,插入耳机,把收听音量也调到最大。
一切调试好後,我戴上耳机按下了监听按钮。
马上耳机里传来了清晰的对话声,比我以前趴在门上偷听得还要清晰几分:「……有你说的那麽好吗?」
邬月师母的声音,他们的聊天可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我首先听到的是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那当然了,这部韩国影片获得了2003年韩国电影青龙奖。而且这部影片的女主角:金允珍,是韩国最有国际知名度的女演员,严格来讲她是名美籍韩裔演员,从小在美国纽约长大。因在美国大片《Lost迷失》中扮演主要配角,而一举成名。而且听说她已经接到了很多美剧的邀请。最近又获得了第2届亚洲电影大奖。她在韩国影视界的地位类似於巩俐在中国影视界的地位。」
尼玛,看来陈主任这货为了博得邬月师母的好感,没少做功课啊。
居然知道的这麽多,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一般的女人都会被他的博学所迷惑的。
「喔?是吗?那这部电影应该不错了。」
师母的声音,看来陈主任的忽悠已经起到了效果。
「好不好看,咱们一起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说是吧?我的小月月。」
「那你就播放呗,看看再说。」
邬月师母似乎已经被他吊起了观看影片的兴趣。而且她现在被陈主任暧昧地叫小月月已经习以为常了。
音乐声响起,应该是已经开始播放影片了。
没过多久就传来了影片的对白:「……欧巴……思密达……」
尼玛,韩语我根本听不懂,如果是日本AV因为看的多了倒是能听懂几句,可这韩语实在是一点儿都听不明白。
现在就算是有了这偷听神器也枉然,因为它不会透视,看不到电脑屏幕上的中文字幕啊。
就这麽听韩国电影真是煎熬。无聊的我只好铺一张纸在地板上坐在上面靠着墙角无奈地听着。
话说这片子倒是不像陈主任以前放的那几部一上来就上床性交,而是一直演到四十多分钟时才传来女主角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接着就是男女交合缠绵的声音,直至後来传来女主角高亢尖利的呻吟声。
从这段性交声音後每隔几分钟就会出现一次类似的声音,直至剧终。
也不知这是部什麽片子,怎麽男女上床做爱的情节都放在了後半部?两个小时左右这部韩国片总算是播完了,陈主任又开始了他跟邬月师母之间的讨论剧情环节。
「月月,你怎麽看流泪了?怎麽样我给你推荐的这部片子不错吧?」
「嗯,金允珍扮演的女主角:李美欣的家庭情况跟我们家一模一样,也有个六七岁的女儿,这让我很快就进入了剧情。当看到她丈夫有外遇後让我也很气愤。」
邬月师母好像还没有从剧情中完全走出来。
「那你看到女主角後来跟医生崔仁奎出轨上床是什麽感觉呢?」陈主任问道。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出轨跟别的男人上床後,不像以前那麽反感了,因为他丈夫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他们之间的感情,把温馨的家给破坏了。所以当李美欣因报复他丈夫而与别的男人上床时我反倒有点替她高兴呢。」邬月师母道。
「这麽说你也认同女主角:李美欣出轨的行为咯?」陈主任诱导道。
「我认同的前提是:她丈夫先跟别的女人偷情在先,是他先背叛了自己的妻子。」邬月师母好像怕陈主任误会连忙解释道。
「哦?也就是说如果类似的情况发生在你身上,你也不反对跟别的男人出轨的是吗?」陈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没那麽说,而且……而且我丈夫也不会……」
师母慌忙地解释着,不过从语气里听似乎已经犹犹豫豫了,不像以前那麽坚决了。
也许她长期被陈主任引导着看这种剧情的片子,渐渐地被潜移默化地洗脑了还不自知。
「你丈夫不会?这剧中的女主角李美欣在没有发现丈夫偷情以前也许跟你的想法一模一样,她跟你的家庭情况也一样,都认为自己的丈夫会安守着美满的家庭,可是现实是她丈夫真的跟别的女人上床了。你怎麽敢保证你丈夫没有跟别的女人上过床呢?」陈主任引导道。
「我……我……」邬月师母被陈主任引导的对师父有点不自信了。
「你老公可是天天出门在外哦,听说他经常一出车就是好几天不回家,这中间会不会发生什麽别的故事就不好说咯。」陈主任继续在哪里煽风点火道。
「这……」邬月师母也许是受刚刚看的影片的影响已经动摇了对师父的信心。
「假如你丈夫真的在外面有了女人,跟人家上了床,你会怎样对他?」
「我……我……我不知道。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邬月师母好像已经被陈主任说得有点儿方寸大乱了。
「月月啊,你也早该想想了。男人嘛没有一个不花心的,再说你丈夫条件又不错,难保他不在外面找女人啊。」继续煽风点火。
要是以前我听到陈主任这麽说我早就在心里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了,可如今我却骂不出口了。因为我的手中就握着师父跟梅梅老板娘偷情的证据。事情真像陈主任分析的那样,这让我也无话可说了。
「月月啊,你现在也别想那麽多了,万一以後真发生了类似的事情你一定要先找我说,我毕竟比你虚长几岁,经历也多一些,会帮你出出主意的。」
这个陈主任似乎已经认定师父肯定会有外遇,也不知他哪里来的这麽大的自信?他怎麽这麽肯定师父会有外遇呢?
「找你?找你还不是羊入虎口吗?」邬月师母道。
「嘿嘿,月月,你怎麽还是对我有偏见啊?咱俩都在一起值夜班好几个月了,我有吃了你吗?倒是你经常出手打我是真的。」陈主任嬉皮笑脸道。
两人又就关於出轨的话题聊了好一阵子,在陈主任的误导之下渐渐的邬月师母顺着他的话题越谈越深入,後来竟然谈到了丈夫出轨後还能不能接受再跟他同床的问题,这也是我所关心的,我握着手中的偷听神器中的录音证据仔细地听着邬月师母的回答。
「既然他选择了背叛我,那就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被打破的镜子还怎麽可能恢复如初呢?为什麽我还要和已经背叛了的他睡着一张床上呢?我觉得把已经破裂了的镜子硬是摆在一起假装完好无缺,那样好虚伪,好假、好无聊。」
听到邬月师母的答案,我心中怦然一震:邬月师母爱得纯粹,爱得真性情,她的爱追求完美而不容有瑕疵。
正应了:爱得越深,恨得也越深。
「好,好啊,跟我预料中的一样,你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爱的完美主义者。这样最好,这样是极好的。」
陈主任似乎是吃了兴奋剂似得连呼几个好,我真搞不懂他为何这麽高兴,难道他知道了师父已经跟别的女人偷情了?不然他过分的兴奋就解释不通了。
难道这家伙也知道了师父跟梅梅老板娘的事情?不可能啊?就这样两人又交流了一阵子後陈主任就又主动告辞了。
他出门的时候我分明偷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胜利者的喜悦。
搞得我都有些糊涂了,好像攥在我手心中的录音证据的拥有者不是我而是他似得。他哪里来的那麽强烈的自信?
邬月师母这次居然礼貌地送他出门,陈主任走出门後回首贱笑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好了,快回去吧我的小月月,你的对我的情义我已经知道了。」
「你讨厌,瞎说什麽?」
邬月师母被他调戏的粉面飞霞,举起右手就打向陈主任的肩膀。
陈主任似乎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了邬月师母雪白的锆腕,然後把她的粉拳仅仅握在手中不停地揉捏把玩着,淫笑道:「咱们要不要也试试刚才看的《密爱》中,男主角医生崔仁奎提议的哪个游戏?」
「你去死,谁跟你玩那种游戏啊。」
邬月师母听到陈主任的这个提议脸更红了,右手已经被陈主任握住动弹不得,於是她又举起了左手打向陈主任。
由於我听不懂韩语又看不到字幕,所以对他们口中所说的哪个「游戏」毫不知情,不懂得为何陈主任一说要跟师母做片中男女主角做的哪个游戏,师母的脸就会唰一下红成那样?还羞愤地出手打陈主任。
不过我又不傻猜想哪个游戏应该不是什麽正经游戏,要搞清楚只有等回到宿舍上网去看一遍哪个片子了。
这次陈主任没有再去抓她的左手锆腕而是任由师母的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上,然後淫笑道:「嘿嘿,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岂不是对我又亲又爱吗?」
「不要脸,还不快滚?都快十二点了还赖在我门口,让病号看到算怎麽回事吗?」邬月师母又在他的胸膛上打了一拳後嗔骂道。
「嘿嘿,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好了不跟你闹了,我走了。晚安,祝你做个好梦,我的小月月。」
说着陈主任放开了一直紧握把玩着的邬月师母的右手,扭身走向了自己的办公室,头也不回的举起右手做告别的手势。
邬月师母一直倚在门框上看他进了办公室,这才笑了笑转身进屋反锁了房门,不过她嘴里却嘟囔了一句:「真是个有趣的怪人。」
由於要急着回宿舍看这部韩国影片《密爱》,所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师母这句话所隐含的意义,就匆匆下楼骑自行车会宿舍去了。
回到宿舍於乐正那货居然还没有睡,还在眉飞色舞地聊着QQ,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跟人妻苏慧在热聊。
他看到我回来只是打了个招呼,也顾不得问我就又继续投入到了跟苏慧的聊天之中。看来两人关系进展的迅速。
一个是独守空房的寂寞少妇,一个是性慾旺盛的淫棍色狼,这一对儿真是让人无话可说!这样倒好,我倒是清静,可以专心地打开电脑上网看那部韩国影片《密爱》了。
在国内视频网站搜了搜:果然国内看不了,又是部被禁的色情片。
我就知道这个陈主任不会给师母看什麽好片的。
虽然这部影片在韩国拿了什麽青龙奖,不过依然改变不了它是部情慾片的本质。
翻墙出去找到了这部影片,认真看了起来。
当然不重要的情节我采取了快进播放,一个多小时後我终於看完了这部三级情慾影片,也知道了陈主任口中的哪个游戏,这个游戏的规则是:两个人假扮成情人,但是可以像真情人那样上床做爱,但是不能影响双方的家庭,拒绝产生爱情。一旦有一天有一方真的爱上了另一方,那麽动真情的这一方就算是输了。
操,原来是这麽不要脸的「游戏」,怪不得师母一听就羞愤难当了。
这哪里是什麽游戏?分明就是男人为了骗女人上床又逃避责任而精心设计的陷阱。
片中的一句对白点到了要害:「只有无聊的女人、想堕落的女人才会玩这种游戏。」
不过有一点不得不承认陈主任这次找得这部片子是非常切合邬月师母的:女主角跟师母年龄相仿;同样也有一个相同年龄的小女儿;同样在没有发现丈夫有外遇前家庭和睦、夫妻恩爱有加。
正因为此邬月师母看了这部影片後对她的触动很深,以前对师父的绝对信任也在陈主任的不断误导下产生了动摇。
可以说陈主任精心准备的这部影片的确起到了他想要的效果,我能感觉得到:邬月师母本来心如止水古井无波的心境彷佛被丢入了一颗石子,激荡起了阵阵涟漪,心已乱!陈主任几个月来「不辞辛苦地谆谆善诱」终於起到了效果。
不难看出陈主任也发现了这一点,从他出门时那胜利者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我感觉他可能很快就会有新的行动,这一次估计会彻底击溃邬月师母的心理防线,最终让他奸计得逞。
不过正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人算不如天算。
陈主任机关算尽太聪明,却漏算了一点:那就是我!我既已知晓他的诡计岂会让他如愿?况且我手中也握有重磅筹码。
我跟陈主任这局到底是谁输谁赢还未可知。陈主任几个月来费劲心机,到头来反倒是为我做了嫁衣也说不定哦?
十一月末的几日,我的内心一直在激烈地思想斗争中煎熬着,总是反反覆覆犹豫着该不该把手中的录音证言拿给邬月师母听。
师父待我不薄,我如果真的这麽做了与畜生何异?可每想到陈主任那得意而自信的表情又生怕被他得了先机,那样师父跟师母的甜美爱意同样不保。如果让他得逞,抱得师母上床那我後悔都来不及了。
反正即便是我不出手师父跟师母之间也是迟早要出问题的,与其让师母被他人得到还不如我先发制人。
我发现我是一个缺乏决断力的人,每每经过反覆思考决定向师母告密时,看到师父那对我关怀备至的面容,想到无辜小囡囡以後会因为他们家庭的破裂而像其他单亲家庭的孩子那样从小产生心理阴影,我就又不忍心了。
那一晚当我抱着对我无比信任的小囡囡,看着她纯真无邪的目光时我终於下定了决心:这种破坏师父和美家庭的缺德事我不能做。
即便是得到了邬月师母的身体,可那又怎样呢?以後看到小囡囡一生都因我的卑鄙行为而不快乐,难道我就高兴的起来吗?看到师父因我而妻离子散难道我就能得意得起来吗?算了,还是古人的那句话有哲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时间就这样在乱人心扉的不安中一天天过去,来到了十二月。
天气一天天转冷如同我失意的心境。
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的我只能选择逃避,不过这样一来似乎也要距离我心仪的邬月师母渐行渐远了。
十二月四日,周五。
这一日上午,师父等几个老司机又出发去四川,送我们厂的产品了,又是离家三四天的时间。
我是新手所以没有资格去,不过以前也跟着师父去过几次了,虽然挣外快多,不过确实很辛苦累人,我也并不羡慕。
这日我还是乖乖地去紫云县城给厂里拉物资。
中午在县城跟着供应处的采购员正在紫云县城的「翡翠居大酒店」接受供货商的吃请。
可饭菜刚刚吃了几口手机就响了起来。
我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邬月师母。
师母可是从来都不给我打电话的,我内心有些激动,来不及多想慌忙地接通了电话:「喂,是嫂子吗?」
我试探着问道,因为我担心还像上次那样是小囡囡打给我的。
「嗯,是我,承宝,你现在在厂里吗?」邬月师母问道,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太对劲儿。
「嫂子,我在紫云县城,不过很快就会回去了,有事吗?」我边解释边关心地问道。
「哦,这样啊,那算了,我还想让你中午来家里吃饭呢,我正好有事要问你。」邬月师母有些失望地说道。
「什麽事啊嫂子?你问吧,我保证如实回答你。」我听到师母失望的语气於是马上安慰道。
「这个……不方便在电话里问,这样吧,下午下班後你能早点来家里吗?」邬月师母急切地说道。
「好,没问题。我保证一下班就到。」我拍胸脯保证道。
「那我晚上等你,你顺便就来家里吃饭吧。不过这次别买东西了,我中午都买好了。」师母道。
「好,好。那晚上见。」
邬月师母挂断了手机。
可我的心里却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什麽事啊?电话里不方便讲?」
我琢磨来琢磨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
不过我的意淫天赋很快又表现了出来:「师父今天可是出远门了啊,好几天才能回来。邬月师母平时从来不专门给我打电话邀请我去吃饭,偏偏师父出远门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邀请,莫非是想……嘿嘿嘿,有可能,很有可能。上次小囡囡打电话时不是无意间透露师母其实也想我吗?她说要问我什麽事情估计就是她找的藉口而已。女人嘛总归是面子薄,约男人吃饭总归是要编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的。」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畅想起了晚上跟邬月师母的约会:「嘿嘿嘿,今晚师父不在,只要先把囡囡安顿好我就可以单独地跟师母谈心交流了。我是多麽期盼这种时刻的到来啊。说实话以前在医院暗中保护师母时,听到陈主任跟师母亲密的聊天当时可真是羡煞了我。现在我也终於有这样的机会了。」
整个下午我都陶醉在这种意淫的虚幻快乐中,拉着物资开车回厂的路上也不自觉地兴奋地吹起了口哨。
回到厂里卸了货,把车开回车队交了任务签收单。我就急不可耐的偷偷溜回了单身宿舍。
今天晚上女神单独约我去家里吃饭,说不得也要整理清洗一番。
在洗手间打开电热水器好好冲洗了几遍,洗发水用了一遍又一遍。香皂、沐浴液能用的全往身上招呼。
这次也许是我一生中洗得最认真的一次,估计连皮肤毛细孔里的污渍都被我洗乾净了。整个人就差被洗得脱层皮了。
等厂里的下班广播响起的时候,我已经把头发用电吹风吹乾了,又在脸上擦了控油保湿护肤霜,往身上喷了男士专用香水。
又挑了件自认为最帅气的立领版深色外套,反覆在镜子前摆了几个造型,挑了几个满意的Pose後这才下楼往师母家走去。
十二月已入初冬,天气有了些许寒意,贵州的冬季气温比我们老家山东要高一些,平均6℃——12℃,不过饶是如此一下班回家人们就都不舍再出温暖的家了,一到饭点儿街上就没有了行人。
为了躲避闲人的目光,我七拐八拐的来到师父家楼前。
上了四楼我又反覆整理了一下发型、衣服,这才按下了防盗门上的门铃。
开门的居然不是我期望的邬月师母,而是小囡囡,她见是我就高兴的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进了屋里。
我顺手反锁了房门这才问道:「囡囡,怎麽就你一个人在家你妈妈呢?」
囡囡指了指紧紧关着的厨房门说:「妈妈在做菜呢,她说叔叔今晚会来家里吃饭,特地让我在客厅边看电视边等着给你开门。」
「哦,是这样啊,囡囡真乖。好了现在你的任务完成了。你的作业写完了没有?」
囡囡拉下脸来撅着嘴道:「还没有,我要叔叔陪我一起写。」
「这样囡囡,我先帮你妈妈做饭,等吃完饭我再陪你写作业好不好?你先看会儿动画片吧。」我安抚她道。
「好。」囡囡乖巧地答应着便坐在了沙发上按起了电视遥控器选她喜欢的频道。
我趁机来到了厨房门口,怀着激动的心情又把发型、衣服整理了一遍,心中惴惴真不知道邬月师母今晚会是什麽态度对我呢?真的是要约我来吃饭的吗?她说的有事要问我到底是不是藉口呢?怀着悸动的心情我缓缓地扭开了厨房门把手,慢慢推开了房门。
可是当我推开门看到邬月师母的样子时大吃一惊!只见她正斜靠在洗菜池上双手捧着手机呆呆地侧身望着窗外,额头长蹙,微颦秀眉,似有忧情郁而未舒,似有心事含而莫吐。
她此时的愁容样貌赛善颦之西施惹人怜惜。
「发生了什麽事?」我在心中暗惊。
看来今天我是白高兴了,邬月师母找我来是真的有事。
我反手关上了厨房的门,邬月师母依然没有察觉我的到来,依然玉立於池旁呆望着窗外。
「嫂子……嫂子,怎麽了?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关切地问道。
邬月师母这才有如梦醒,猛然转头看向我,并悄悄把手背向了身後,那盈盈秋水如寒潭碧波直射向我的目光。
然後她紧盯着我的目光幽幽地道:「承宝,我对你怎样?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
听她语气不对,我心头一慌暗想:「莫不是我心中的小九九又被师母识破?她知道了我曾想告发师父,好离间她跟师父之间的关系?」
可转念又想:「不对啊,我只是心中有过那种想法,可是後来我自知有愧而主动放弃了啊。而且我什麽也没做,师母不可能知道啊。」
於是我强装镇定道:「嫂子,您这话是怎麽说的?我在厂里无依无靠,全凭师父、师母照应,才有了如今的稳定生活,您对我来说就是亲人一样。」
「那我问你:要是你师父做了什麽亏心的事,你会不会帮他瞒着我?」
师母继续用灼灼的眼光看着我问道。
「这……师父跟您一向恩爱,怎麽会有事瞒着您呢?」
我强装镇定地应对着师母,而内心早已翻江倒海:怎麽回事?难道师母发现了师父的什麽蛛丝马迹?可是我既然已经不打算告发师父了,就应该帮他隐瞒到底。
「真的没有吗?你再好好想想。因为这很重要。」邬月师母又强调道。
诡异,师母肯定是知道什麽消息了,不然不会专门把我叫来询问我,与其这麽猜来猜去还不如直截了当地问:「嫂子,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听到了什麽?」
「我也不瞒你了,今天上午快下班时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奇怪的短信息。呶,就是这条你自己看。」说着师母把她刚刚藏於身後的手机拿给了我。
我接过手机,屏幕上正好是哪条短信的内容:「邬大美女,我这里有关於你老公的一点儿信息,你肯定会感兴趣,请留电子邮箱给我,我马上发给你。如果你看了感兴趣可以再联系我。咱们再好好聊。」
操,不会是敲诈信息吧?我看到这条信息第一个反应就是这麽想。
「嫂子,你给他留电子邮箱地址了吗?」我问道。
「没有啊,接到这条信息我心里就不踏实,你师父又不在家,再说你师父的性格就是有什麽事也不会告诉我的。所以中午我才打电话给你,想让你过来好好问问你:是不是你师父做了什麽见不得人的事被人抓到了把柄?你天天跟着你师父,比我更清楚他到底做过什麽,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有没有干什麽违法的事情?」师母答道。
「违法的事情?嫂子,其实我们最多也就是拉点儿私活儿,挣点儿外快而已,不过师父驾驶技术好,声誉又好,所以他挣得钱比别人更多一些。我估计是哪个得了红眼病的故意找事想来敲诈一笔。」我分析道。
「也许……也许不是为了钱。要是只为了钱我就不用这麽发愁了。」师母幽幽地说道。
「不是为了钱?那他闲的蛋疼?发这种短信来。」我不解道。
「哎,承宝,你也许还没听说:不知道谁闲得无聊把我评为了:厂花,还四处宣扬说我是什麽厂里的第一美女。所以厂里厂外的好多不三不四的人都盯上了我。经常有人给我发一些乱七八糟的短信,还有人故意装病去注射室趁机接近我。这些人什麽恶心的事都干得出来,有些难以启齿的事我都没敢跟你师父说。我看这条短信留言轻佻,估计又是这种人发的。他估计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冲着我来的。所以我才找你过来,帮我出主意,做帮手,也好有个倚靠。」
邬月师母说完投来信赖的目光。
我听完师母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如果哪人真是是为了要勒索钱财,其实根本就没必要专门等师父出差後才发短信,更没必要专门发给师母。
他完全可以直接发给师父,毕竟师父身上钱更多,又事关他的工作生计,他也会更加焦急,对方也更容易得手。
而事实是:这个人偏偏等师父一出远门就马上发短信给厂花邬月师母,可见其用意不善了。
当然被师母信任让我由衷的自豪,我马上拍胸脯道:「嫂子,别担心,有什麽事还有我呢。你现在就发给他电子邮箱地址,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想要干吗?你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总是这麽猜来猜去的也不是事啊。」
「嗯,好吧,有你在我心里踏实多了。不然今天一下午我都担心的要命,害怕他们真的有什麽你师父不可见人的材料。然後趁你师父出差不在,用这些东西来要挟我做……」
邬月师母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後竟没了声音。
我当然明白她最後省略的哪些内容是什麽意思。
再坚强的女人遇到这种事都会手足无措的,都会去找最信任的男人来依靠的。
不过还好,我有幸成为了她所能依赖的哪个男人。
我把手机复又递给了师母示意她回覆哪条短信。
邬月师母在我坚定目光的鼓励下也不再犹豫了,很快输入了一个163电子邮箱并发送了出去。
我和师母已经无心做饭菜了,而是就站在哪里等着对方的回覆。
过来好久终於师母的手机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我们立刻点开了短消息只见那短信写道:「邬大美女啊,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都晚上了才回覆我?不过我可不像你那麽低效,我已经发送邮件到你的邮箱了。请注意:如果你看完邮件里的内容,对我给你发的有关信息感兴趣的话可以再通过短信联系我,我们可以好好的聊聊。不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让第三人知道这件事,否则後果自负。」
「妈的,这麽嚣张?」
看完这条短信我破口而大骂。
不过从这人的语气来看好像真的像邬月师母分析的那样,他是冲着邬月师母来的,而不是为了钱。
会是什麽内容的邮件呢?他这麽嚣张看来是很有把握让邬月师母最终就范?我扭头看向邬月师母发现她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抖,如瓠犀般的贝齿紧张地咬着下嘴唇。
我知道这个时候正是女人最虚弱的时候也正是男人挺身而出的时候,於是也不知我哪里来的勇气一把将浑身柔软丰腴的邬月师母揽入我宽阔厚实的臂膀里,边嗅着她淡雅的体香边柔声安慰道:「嫂子,别担心,有我在呢,有什麽事儿我陪你一起扛着。」
邬月师母并没有挣扎,而是任由我揽着着她柔若无骨的香喷喷身体,点了点头道:「嗯,承宝,有你在我的确踏实了。你看到了吧?这个人明显不是冲着钱来的,而是想……」
她又说不下去了。
我又把师母的身体揽得更紧了一些道:「放心吧,嫂子,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承宝,那你说咱们现在怎麽办?是先去看看那封邮件呢?还是先做饭吃?」
女人一遇到事就慌,邬月师母显然也不例外,她现在已经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先做饭吧,小囡囡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那封邮件反正也丢不了,吃完饭安顿好囡囡再看也不迟。」我平静地说道。
「好,那咱们就先做饭吧,一会儿吃完饭到卧室的电脑上去看看那邮件到底是什麽内容。咳……咳,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要洗菜做饭了。」邬月师母忽然双靥绯红低声柔柔地说道。
我连忙松开了揽着邬月师母的胳膊,强装浑不在意地镇定道:「好,嫂子,我来帮你。小囡囡都等了好久了。」
做好饭菜,吃完饭。
安顿好囡囡自己去做作业,并嘱咐她做完作业後自己先睡。
我跟邬月师母就迫不及待地来到了卧室。
由於师母家是两室两厅的户型,所以根本就没有什麽书房,这卧室的面积倒是不小,除了摆放在西墙的大双人床外,屋里还满满当当地摆着衣柜、床头柜,东墙根还摆放着邬月师母的梳妆台,而电脑桌就摆在这梳妆台的右手南墙的窗下。
我跟师母走了过去各搬了一张椅子紧挨着坐在了电脑桌前,师母坐在了我的左手方向打开了电脑的电源开关。
这是一台联想台式机,19寸液晶屏,她联通网络,点击开浏览器,输入了邮箱地址,很快163邮箱界面打开了。
果然收件箱提示有新邮件。
我看到师母点击鼠标的右手有些发抖,知道她又紧张了,她可能是担心邮件的内容吧?我索性从她手里拿过了鼠标,利落地点击开了那封新邮件。
里面是两个压缩文件,还需要解压缩。
我刚要解压缩,就被邬月师母的手按住了我紧握鼠标的右手。
「等一下,承宝,我有点紧张,你说这里面会是什麽内容呢?」
她的确有些紧张,连声音都有些颤抖,按着我的右手的柔荑更是有些哆嗦。
我顺势把身体靠紧邬月师母那散发着清雅幽香的身体,用左手揽住了她纤若纨素的柳腰把嘴唇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嫂子,放松点,别紧张,没什麽大不了的。咱们打开一看就全知道了,不要怕哪个装神弄鬼的家伙。他这麽藏头露尾的说明他手里也没什麽重量级的真材实料。」
邬月师母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那份邮件上,对我的动作并没有什麽反应,反倒是又往我身上靠紧了一些。
我顾不得那麽许多了,一边用左手紧紧揽着瑟瑟发抖的师母,一边用右手点击开了解压软件开始解压缩。
由於两个文件采取的是分卷压缩模式,所以一解压就是把两个文件共同被解压到了一个文件夹中。
很快两个文件被解压了出来,看到这两个被解压出来的文件,我跟邬月师母同时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