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1)

在没话找话的说了几句之后,我赶紧的离开了厨房。回到丈人的卧室里,突然又觉得怎么看妻子都觉得她是那么漂亮,那么迷人。婉柔也是一样。这让我觉得其实男人也是需要爱情做基础了,单纯的为了性而交媾,到最后也只能是自己都觉得难受。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甚至都没看丈母娘一眼。可似乎又觉得自己像一个畜生似的。做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这让我又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唉这种矛盾的心态真的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出来。

饭吃的很别扭,但不仅仅是因为我心理的矛盾所造成了。还有田野这小子在一边的虎视耽耽。这让我吃什么都觉得如埂在喉的。吃完饭以后,匆匆的就找个理由回避开了。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还是激烈的和妻子弄了两次。但说实话,也并不是我真的有那种生理需求,只是发现吃了药以后,现在对于性爱还真的是越来越渴望了。

两次都把妻子弄的如醉如痴的。弄的妻子每次完事以后都要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了,把自己变的那么强。但我就是没告诉妻子真正的原因。也许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吧,毕竟,借助外力而不是自己的力量来把性能力变厉害了,总觉得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

第二天起的也很早。因为今天是黄道吉日,所以早就定了今天是丈人迁新居的日子。所以要大摆宴席并举行丈人正式入住的仪式。

说实话,我是完全对这一套不以为然的。人都住进去多长时间了,还在这时候搞个正式的仪式什么的,更是要大摆宴席来庆祝,这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嘛。

但这也只是我自己在心里想想罢了。估计要是说出口来,就又要被妻子一顿暴打了。呵呵。

起来之后,我突然发现我没什么事可做了。婉柔虽然来了,可她早早的就和妻子去厨房帮丈母娘了。去找丈人说说话。实在也是没什么兴趣,更何况屋子里还有田野那小子,还是算了,让那小子自己在屋里吃丈人的白眼得了。

实在是闲的没意思了,我就跑到车里,干脆在车子里打一个小盹好了。俗话说:“睡个回笼觉,皇帝都要笑。”

可这一觉睡得却有些晚了,等我醒过来到丈人家的时候,宴席已经摆开了,基本上村里的一些远方亲戚和朋友都来了,把不大的院子挤的是满满当当的。

虽然我知道在农村,住新宅子是一件特别隆重的事情,可眼前相当相当热闹的场面还是吓了我一跳,好家伙,人山人海的,竟然比上次丈人过寿还热闹。

看见我来了,在一边招呼的妻子和婉柔赶紧的把我拉到桌子上做好。当然,也少不了一些埋怨。我在的酒桌应该是上首第一桌。坐在这里的都是村里的本家和直系亲戚,丈人和丈母娘分两边做主客陪的位置。但让我感到别扭的是,田野也在这张桌子上。

而且就坐在丈母娘的身边正有些凶狠的瞪着我。更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是,虽然给我留了位置,可那位置竟然是在田野旁边。这……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大爷,二伯,三姑……”

我在妻子的指引下,跟个点头机器一样的,对着桌子上的长辈不停的点头哈腰的。但说实话,妻子介绍的人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三姑六婆的。

一边点头,我一边故意的绕到另一边。可刚想坐下,对面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就赶紧地制止了。“别,婉秀她那口子,你……你能坐这里,不合规矩,你应当做那边。”

说着,他就用手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和我说。

“没事没事,无所谓了,我用个地方坐就行。”

我强颜欢笑的回答着。

“那哪行啊,不能无所谓乱坐。你坐的地儿那是给婉秀、婉柔坐的,你是女婿,也就是你丈人和丈母娘的半个儿子,你得坐那边。这礼数可乱不得。”

说着老头继续顽强的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

“靠,你个死老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活的这么健康啊。”

我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心甘情愿地坐在那小子身边。

那小子似乎一直就没正眼看我。而我也觉得有些心虚的没看他。在酒席开始之前,照例是我们夫妻和婉柔夫妻要先给丈人和丈母娘做一个祝福,恭喜他们乔迁新居。

不过这可是我的长项。尤其是在田野这个笨嘴笨舌的祝福衬托下,我的话更是显得有条有理,拽文嚼字的。桌子上就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坐下的时候,撇了一眼丈母娘,发现她今天似乎是打扮了一下。眉毛弯弯的,嘴唇也变的那么红润。雪皮肤上也擦了些许润肤品,显得整个人都白白嫩嫩的好像年轻了十岁。

尤其是和四周其他的农村妇女一比,感觉就更强烈了。好像看起来丈母娘就是第一美女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来周星池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当秋香出场的时候,她周围都是一些恶心到及至的人妖,倒竟然把秋香衬托的美艳不可方物一般。看来女人就是要对比的。

昨天我还觉得丈母娘是那么一般呢,那是因为把她和妻子对比了,但今天把丈母娘和其他村里的女人一对比,倒感觉着她还是挺有味道的。正在我胡思乱想着呢,丈人一声令下,宴席就正式开始了,顿时筷子和酒杯开始在漫天纷飞。看起来村里的人都是海量,刚开席,就是一片猜拳打闹地声音。

几乎一眨眼的工夫,桌子上就少了两瓶老白干啊。但我的酒量确实有限的,估计要是这种喝法,没几轮我就得进桌子底下了。

可桌子上坐的都是长辈,他们敬你酒了,又不能不喝。无奈之下,我只有在喝的时候,不把酒咽下去,而是在坐下后,环视四周无人的时候,低头一口就吐在地上。

可在我第四次把头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丈母娘的裙子竟然被掀到了腰上了,一双黝黑的大手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我激灵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发现丈母娘就好像一些正常似的抿着嘴微笑的和别人说着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此刻,田野也正在和对面的二伯在聊着什么,让我觉得自己好像是看错了一样。虽然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奸情的,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大胆。

我装做是无意识的样子,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就弯腰下去拾。却发现那张大手已经顺着丈母娘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移动了,竟然都按在了丈母娘那隆起的阴部上。

“妈的,真是色胆包天。”

我心里嘀咕着抬起了头。但却觉得身体里一阵燥热。似乎觉得这种情形下偷偷地干那些事还真的挺刺激的。

正在我胡乱的想着呢,就感觉到身边的田野在和丈母娘窃窃私语着。好像说的事情丈母娘还挺为难的。她刚开始一个劲的摇头,但她一摇头,我就看到丈母娘的身体开始一阵颤抖。我知道这是因为田野的手在下面又使劲了。

不过丈母娘好像也没坚持多久,很快的她就在宴席上告了罪,说要去厨房看看,就红着脸离开了。

在等一会田野也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了。这让我心里一下子变的毛毛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激动和兴奋的把阴茎都开始高高地顶起来了。

一想到在此时此刻,丈母娘就在厨房里被田野那小子使劲地干着,就开始让我觉得浑身都有些哆嗦了。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不少。迷迷糊糊间,好像是还有很多亲戚给我敬酒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就都喝下去了。

妻子很快的就看出了我的异常。她赶紧的跑过来阻止了我。但好像也有些晚了,我已经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旁边的长辈还笑话妻子,说她就知道向着自己老公。

妻子看着我已经是傻傻的样子,生气的一跺脚,嘟囔着就要去厨房给我弄点醋来解酒。

我一把没拉住,妻子就转身走了。这把我吓的一激灵。我突然想起来可能田野和丈母娘就在厨房里呢。万一这个时候被妻子发现了,这……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让田野的奸情暴露出来,好让婉柔能真正看清楚自己的丈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一旦真的出现,这……这会连累太多的人。估计不只是田野,丈母娘也就完了。还有丈人,估计再把他气和好歹的。

为了我一个人的计划,要伤害那么多别的人,尤其还有和我有身体关系的丈母娘,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我承认虽然我有些阴险。但绝对不卑鄙无耻啊。

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妻子回来了。而且……而且她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正诧异了,田野这时候也远远的走过来了。看着那小子,我一边接过妻子手里的醋碗,一边试探的问妻子:“醋,醋你是从厨房里拿的。”

“哎呀!你就喝吧,不是从厨房里,还能是我去买的啊。”

妻子有些嗔怪的说。

“那……那厨房里没……没别人了?”

“有啊,妈和田野在弄玉米汤呢,准备一会端上来给大家都解解酒。”

妻子理所当然的说。然后又很奇怪的看着我,“老公,你……你怎么这么问啊?”

“没什么,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我放下心来,开始捏着鼻子喝醋。心里想:“看来还没动真格的。估计现在家里人这么多,可能丈母娘也有顾忌吧。”

刚喝完,田野那小子就回来坐好了。我撇了他一眼,一副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时候,又一个不知道是我四叔还是五叔的人又站起来了,端着酒杯就对我说:“哎呀,你和婉秀都是城里人,来一次也不容易。来,跟叔喝一杯。”

我赶紧地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叔……你看……我酒量不好,再喝就真的……真的醉了。”

“没事,跟叔碰一下就好了,我干,你意思一下,就算给叔一个面子。”

“好。”

我痛快的答应了。意思一下还可以,反正我嘴碰到酒就行了,喝不喝那是我自己的事了。

“哪能意思一下啊。”

这时候,一边的田野竟然站了起来。也端着酒杯说:“叔是长辈,他的酒哪能就意思一下啊。那……那不是看不起四叔你吗?”

末了田野又对着我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啊,姐夫。”

说完,他自己先端着酒杯,一口就干了。喝完了,还示威一样的在我面前把杯口冲下甩了甩,示意他的杯子里连一滴就也没剩下,都让他喝了。

看着田野的样子,我就觉得一股火“腾”的一下冲到头皮上了。我转头对着田野说道:“放心吧,我哪能不给叔面子呢,我也干……妹夫。”

我妹夫两个字叫的是又重又狠。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说完以后,我溜脖儿,把酒就喝下去了。

对面的长辈似乎觉得气氛好像有些怪异了。他嘴里几乎是谄笑着坐了回去。

估计心里也在奇怪呢。而且这时候,桌子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开始互相敬酒了,谁都没注意我和田野之间的这股暗流。

但接下来,好像那小子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拿着酒杯就和我干杯。如果他说的都是什么一定要喝,不喝不给面子之类的话,我也能真的就不给他面子,不和他干杯了。

可这小子每次举杯都是什么,“姐夫是男人吗?”

“还能喝吗?不能喝就别装了”之类的话,弄的我一直都是憋着一股火气和他干杯的。但我的酒量毕竟有些,最后我是怎么躺下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心里隐约的觉得,田野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还是人声吵杂的,不过看太阳都有些西落了,估计我这一觉睡的时间也短不了。

挣扎着直起上身,开始觉得脑袋就好像被人用锯条在拉一样,疼的我都想把它割下来。两边的太阳穴在一跳一跳的,跳一下,就觉得脑袋在鼓一下。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竟然是睡在丈人的卧室里而不是楼上我和妻子的房间。估计抬我进来的人也懒得上二楼了,就草草的把我扔在这里就走了。嘴里干的厉害,像裂开了一样,我摇摇晃晃地下了炕,开始到厨房里找水喝。

在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之后,我觉得清醒了不少。但脑袋的巨痛却好像更猛烈了。估计还得躺一下。否则这么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没有回丈人的卧室,我扶着楼梯就开始往二楼爬,一步一倒的,终于是到了二楼的房间了。我握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却传来一阵撕打的声响,甚至还有“呲拉,呲拉”的衣服被撤破的声音。我刚想仔细分辨一下,就听到似乎是妻子在那么惊慌的叫道:“你……你干什么?滚,快滚……”

“老婆的声音,嘿嘿,老婆,你……你干吗呢?”

我傻笑着,冲着里面就摇晃着脑袋喊着。“在……在演电影啊……”

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推门进去了。

门一看,里面的情形立刻就让我清醒了。我一楞,然后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一下子就冲到了头皮上。

“我……我操你妈!”

几乎是用全部的气力喊了一声,然后就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