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然后一翻身,回到妻子身边躺好了。顺便的,我还仔细的分辨了一下妻子的气息。发现她的呼吸,相当的平稳,应该是绝对没有被刚才的剧烈运动打扰到的。这才有些疲惫的把裤子套好,又盖上毛巾被准备睡觉了。
躺了一会儿,丈母娘回来了。她开始慢慢地爬到炕上,可就在我准备继续睡觉的时候,她却对着依旧在熟睡的丈人说:“老头子,今晚上也……太疯狂了,这……这要是被女儿发现了可多……多丢人啊,你……你可不能传出去啊。”
我一听就明白了。这哪是和丈人说的啊,这简直就是在告诉我不要外传吗。
不过她也不想想,我脑子又没犯病,我哪敢说这些没用的啊。占了便宜,自己知道不就完了。
我没理会她,而是继续躺在那里。慢慢地,事后的疲惫让我就开始在不知不觉间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炕上已经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睡眼朦胧的看了一下表,发现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甩了甩脑袋,我有些挣扎一样的从炕上爬起来。一起身,就觉得浑身有一些酸酸的痛楚。看来做晚上是做的疯狂了一些。弄的早上起来都这么浑身无力的。
做在炕上好半天,我才清醒过来。歇了一会,我把自己身下的褥子收拾整齐了,就跳下炕朝外面走去。
在房间里转了半天,竟然发现一个人都没有。好像这全世界就剩下我一个人似的,让我觉得浑身都开始有些别扭了。
“都跑哪里去了,奇怪。”
我一边嘟囔着,一边走了出去。
上午的空气也别的清新,连呼吸到鼻子里都有一种让人精神一震的感觉。在农村更是这样。连风吹在脸上都感觉到像是婉柔的小手在抚摸一样。阳光温柔的撒在身上,晒的我有些懒洋洋的。我禁不住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悠闲的在村里的小路上慢走着。
村里的房子基本上都是新盖的。红砖绿瓦的隐藏在层层的树林之中。远处,我曾经去过的北山上正笼罩在薄薄的晨雾中,飘飘然的似乎把这个村子点缀的如同仙境一样。
只是身边墙上的一些标语却把那些别致风景的韵味都破坏了。好好的一堵砖墙,却非要用白石灰浆在上面写着什么“该扎不扎,房屋倒塌”“再不结扎,生啥死啥”之类的关于结扎的话。
“就算人家不结扎,也没必要这么恶毒的诅咒吧。”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感觉到有些好笑。但突然的,我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在农村,计划生育管制的这么严,怎么丈母娘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结扎呢?
“难道她结扎了?”
我想着,但很快的就摇着头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昨晚上,在我射进去精液以后,丈母娘就那么着急的跑到外面去清洗了,如果她结扎了,那她根本就不用那么着急的。而且,从她对我的埋怨上来看,丈母娘是绝对没有结扎的。
“那是为什么呢?”
我奇怪的忖思着。“难道?……难道她还准备再要一个儿子,给我再弄一个小舅子出来吗?”
想着想着,我自己都笑了出来。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我惬意地溜达着,慢慢地又回到了丈人家的新宅子。
推开大门,发现妻子正扶着丈人在院子来回慢走呢。看见我从外面回来了。
妻子笑眯眯地对我说:“老公,小懒蛋起来啦,去哪里了?”
“四处转了转,你和爸刚才跑哪去了?还有……妈……妈呢?”
我回答着妻子,只是在提到丈母娘的时候,突然的嘴上一打结,话说的都有些结巴了。
不过妻子也并没有留心到我的变化,她依旧是笑眯眯的和我说:“我刚才扶着爸去村里走走。医生说多运动,多呼吸点新鲜空气对爸的恢复有帮助。妈去村里找人了,今天准备把楼上的炕重新垒一下,免得我们晚上又没地方住了。”
“哦。”
我随口应着,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突然的有些一些失望。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心情。也许是昨晚上和丈母娘的疯狂让我对下一次有了期待了吧。
但说实话,我也知道这其实不太可能了。毕竟我并不爱丈母娘,和她发生关系也只是出于情欲上的发泄。其实估计丈母娘也一样。她也不可能第二次允许我们再发生一次这种关系。毕竟,我不是田野。我没有他那种从小在丈母娘身边而累积的深厚感情。从伦理上来说,我还是她的女婿,仅此而已。
挠了挠头,我干脆放弃了那些怪异的念头。开始陪着妻子就在院子里照顾起丈人来了。
到中午的时候,丈母娘领着一群工人来了。一帮人七手八脚的开始在楼上忙活起来。但说实话,我还有一丝希望他们不要把炕垒的那么快。这样也有可能让我继续能有理由住在丈母娘房间里的大炕上。
但希望总归是要破灭的。到底是专业干这个活儿的。手脚又快有麻利,基本上也就用了一个多小时,楼上三个房间的炕就都垒好了。这让我开始觉得心里有些怪怪地难受。
而我的心情在看见田野那小子也来了以后就变的更坏了。也真是有些邪了。
我现在越来越发现这小子看我的眼神是那么歹毒。就好像他父母是死在我手上一样。目光中总是带着冰冷的凶光。
这反倒让我更鄙视他了,不就是在丈人的酒席上曾经动手碰了你一下吗?还至于让他这么一直耿耿于怀的吗?心胸也太狭窄了。都说村里的汉子都是豁达的人,我看也未必。
不过总是让这小子怎么一直恶狠狠地盯着我也不是个事儿,我惹不起和躲不起吗?所以干脆就一直泡在丈人的房间里,顺带着还能看看婉柔这小妮子。
一下午的时间又这么白白的浪费过去了。而且和丈人实在也真的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妻子和婉柔还可以在他身边撒撒娇,耍耍赖什么的,我总不能也这么做吧,所以待到晚上天快黑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坚持不住了,干脆又找了个借口,说帮丈母娘去厨房看看有什么帮忙的,就离开卧室了。
但出了门以后,我突然的醒悟到,好像刚才田野就一直没进来。估计他肯定是也泡在厨房里和丈母娘在一起呢。一想到以前曾经的几次偷窥,这让我心里立刻的就是一阵激荡。
几乎是习惯性的,我蹑手蹑脚地绕到了厨房门口,没有直接的推门进去,而是像小偷一样的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知道里面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
可刚把耳朵贴上去,就从里面传出来几声聊天的动静,听语气是那么平静,而且也没有那种刺激的喘息声音。
这多少让我心里有些又是舒坦又是失望了。失望的是我竟然没有在一次看到那种让我热血喷张的情景。但心里舒坦是因为;毕竟丈母娘也曾经和我有过一次的。看见和自己有过身体接触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玩弄,这让我多少心里也有些怪异的感觉。
可就在我刚想推们进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里面丈母娘的声音:“好了,别闹了,刚才不由着你折腾了一次了吗?真让着婉柔那年轻的小妮子不弄,却非得折腾我这个老婆子,真搞不懂你。”
一听到婉柔的名字,我马上就停了下来。同时在心里有些酸酸地骂了一句:“妈的,丈母娘到底还是让田野那头蛮牛给弄过了……”
“妈……别提婉柔了,我……我就喜欢妈,别人谁也不行。”
这是田野的声音。没想到这头蛮牛也会甜言蜜语的。
丈母娘似乎是很无奈,她叹着气说道:“可……可也不能总是这样下去啊,现在……现在婉柔又有了你的孩子,你的心也该往她那头放放了。”
“我的孩子?哼哼。”
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愤恨了。“谁知道那是不是我的呢,上次我们去乡卫生所检查,医生说孩子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可……可两个多月婉柔在哪呢?她……她在她姐家呢,你说……这孩子……这孩子,是我的吗?”
田野的话把我着实吓了一大跳。我没想到这么粗鲁的汉子竟然也会突然这么细心。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开始突然的为婉柔担心起来了。真不知道她这几天是怎么在家过了。都不知道田野还怎么虐待她了呢。
“别胡说。”
丈母娘倒是完全不相信。“不是你的还是鬼的啊。说不定是在婉柔去她姐家之前就种上了呢。”
“可……可医生说才两个多月啊。如果是去之前怀上的,那……那最少就应该三个月了。”
田野还在嘴里愤恨的说着。
“你们男人懂什么啊。”
丈母娘不以为然的反驳着:“两个多月还三个月那还不都是凭经验说的。想当初,我怀婉秀的时候,才七个月,人家看见了都说马上就要生了呢。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不到生下来的时候,天知道到底是多大了呢。”
“不能吧。现在卫生所的仪器都可先进了呢,用机器看的也能出错?”
田野的语气开始变的有些不那么肯定了。
我听了,心里才长舒了一口气。看起来,这小子也就仅仅是怀疑罢了,还没有最后的证据呢。这就好办了,即使是婉柔生产的日期不对,也可以推说是早产或者晚产什么的,只要不做DNA,估计那小子是看不出来什么漏洞的。
“哼,机器看的还更不准。”
丈母娘似乎语气更坚决了。你看上星期,村东头的老王,就是一个小感冒,被女儿带到医院坐检查右检查的,最后医生竟然告诉他得了肺炎,还得住院呢。最后呢,还不是自己吃了两片药,自己就好了。所以啊,机器我感觉着还最不准了。”
“再者说呢。”
丈母娘继续唠叨着:“孩子不是你的还是谁的,婉柔可就那几天没在你身边,可她去的也是婉秀家啊,还能有别的男人吗?”
“怎么没有。”
田野嘟囔者。“我看建军就有可能,我总觉得他看婉柔的眼神不对,总是色眯眯的,一看肚子里就有坏水。”
“胡说什么呢。”
丈母娘上去对着田野就是一下子,拍的田野的后脑勺都“啪”地一响。“建军可不是那种人,看你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啊,退一万步说,即使是她肯,婉柔肯吗?她是那种人吗?即使是她肯,那婉秀能同意吗?得了,你就别乱想了。好好的伺候婉柔,别把你自己的孩子给弄的有些差错了。”
“我自己的孩子……”
田野的目光开始有些呆滞了。他楞楞地嘟囔者:“要是……要是妈也肯给我生就好了。”
“别瞎胡说。”
丈母娘的脸一下子变的红仆仆的。“你这小子,总是想那些歪的,本来上几次村里来了卫生队,要给人免费结扎的,可你总是找机会就把我给拖走了,弄的好几次我都没结扎上……”
丈母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田野一把给搂住了。他笑嘻嘻的说:“那……那我不是想让你也给我怀个孩子吗?我……我就想要我和你的孩子。嘿嘿……”
“可……可妈都那么大岁数了,要是再怀上,那……那得丢多大脸啊,再说了,你也知道你爸……你爸他现在都不怎么行了,就算是我怀上了,他……他不起疑心吗?”
丈母娘开始挣扎着,从话里我感觉到她心里现在一定特别的矛盾。
我在一边听的眼睛都瞪的大大的。我绝对没想到田野和丈母娘还是这样一种感情。那一瞬间,我似乎心里闪了什么一样,突然一亮,这让我开始楞在那里,一个劲的就准备抓住那转瞬即逝的一丝灵感。
“对啊。”
我突然的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让婉柔知道,田野和丈母娘的这种畸形的关系,那……那是不是就……”
我有些不敢想下去了。因为一旦事情发生了,估计就肯定会是一个轩然大波。
也许事态的发展是我根本就无法控制的了。
可现在的关系却更是混乱;我下喜欢婉柔,也许……也许现在婉柔也应该多我有感情了。可是在中间横着一个田野,而且还有妻子这样一个根本就无法跨越的鸿沟。
可田野心里装的人是丈母娘。但这似乎更不可能。在中国,尤其是在中国的农村,那种传统的观念是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畸形的恋情的。
可似乎要打破眼前的这个三角关系,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这层窗户纸给它捅破了。可捅破了以后呢?我开有些犹豫了。
估计一旦事情被发觉。婉柔肯定会痛不欲生的。而且妻子的心情也不可能好了。一想到我爱的两个女人都会痛苦,这让我也觉得有些心疼。
更何况丈母娘其实对我也不错。竟然还……还和我有了那种最亲密的关系。所以我也有些狠不下心来就这么把她出卖了。
“唉。”
我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的是很为难。可又觉得自己还有些假惺惺的。一方面想霸占别人的妻子,另一方面又假装善良的不想让别人伤心。女人这样就叫,“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
可男人叫什么?虚情假意?两面三刀?
我不知道……
想了半天,最后也没拿出一个好办法来,干脆就算了吧,走一步看一步,说不定到最后柳暗花明也说不定呢,不是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吗!
正想到这儿呢,丈母娘好像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似的,对田野说:“哎呀,忘了,家里的酱油没有,你赶紧去村头的商店里买一瓶去,要不晚上的饭都没办法做了。”
“嗯。”
田野应了一声,紧接着,一阵脚步声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一看他马上就要出来了。我赶紧轻轻地向后退了一大块,然后假装慢慢地朝着厨房的位置走过来。
还没走到门口了,田野就推门出来了。一看见我,他不由得一怔。但马上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径自从我身边过去了。
我知道他心里还在怀疑我和婉柔的关系。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我也没和他打招呼,只是低着头,两个人就好像都不认识对方一样,擦肩而过了。
进了厨房以后,丈母娘抬头看了一下,发现竟然是我,脸上突然的就红了一下。“建军,你……你咋来了,不陪你爸在屋里说话了?”
“哦……”
我的脸也开始有些发烫,说真的,虽然我们之间都在假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但毕竟是发生了那种关系,在心理上总是觉得有些尴尬的。
“我来看看……有……有没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我有些结巴了,连话都开始说不利索了。
“不……不用,我……我一个人就……就忙活过来了,你……你进屋坐着去吧……”
其实丈母娘和我一样,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的。而且说完以后,似乎是不敢看我了一样,赶紧就转过去了,开始假装在菜板上切菜。
看着丈母娘的背影,我突然的觉得心里一阵的别扭。开始觉得丈母娘的屁股是那么大,而且还是下垂着的。又想到了昨晚上看见的,她肚皮上的那些赘肉,还有她下体发出的那股腥臭的气味。这一切突然让我觉得一阵恶心。
我觉得其实男人都是这样,是用下半身来考虑问题的。鸡巴一硬起来,只要是个女人就想和她交媾。而且感觉她身上什么地方都好。但一旦发泄出来了,就怎么看都觉得她丑陋。
当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产生了这样一种心理。这让我觉得自己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也许是对丈母娘根本就没有感情吧,所以即使是和她发生了关系,到最后也觉得开始有些后悔了。到现在是怎么看丈母娘怎么都觉得她是那么难看,那么别扭。